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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断满星河全文

阿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司南星浑身上下,血痕斑斑,五脏六腑被妖兽击打错位,漂亮脸蛋上也斜斜横亘着一道深深血痕。狼狈得仿佛一条丧家之犬。若不是她昨夜被那群妖兽围攻得伤痕累累,不得不撤退,可能就连老族长传音都顾不上看,还会继续寻找阿月。她浑身冰凉地,施法掩去自己狼狈模样,转身便要走。“南星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啊?你去哪儿啦?”阿月出声叫住她。司南星不答,黑润润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紧了她:“你说呢?”“找我?用不着啦!星河哥哥一回来立刻就找到我了。”阿月嘻嘻扬了扬腰间一枚玉珏。司南星怔了怔。她知道的,那枚法宝,这法宝本是一对,唤作灵犀双珏。“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一人持一枚玉珏,另一个人就算在天涯海角之外,也能轻易找到她。心有灵犀,永不分离。这法宝代表的,...

主角:阿月燕星河   更新:2024-12-28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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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月燕星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剑断满星河全文》,由网络作家“阿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南星浑身上下,血痕斑斑,五脏六腑被妖兽击打错位,漂亮脸蛋上也斜斜横亘着一道深深血痕。狼狈得仿佛一条丧家之犬。若不是她昨夜被那群妖兽围攻得伤痕累累,不得不撤退,可能就连老族长传音都顾不上看,还会继续寻找阿月。她浑身冰凉地,施法掩去自己狼狈模样,转身便要走。“南星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啊?你去哪儿啦?”阿月出声叫住她。司南星不答,黑润润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紧了她:“你说呢?”“找我?用不着啦!星河哥哥一回来立刻就找到我了。”阿月嘻嘻扬了扬腰间一枚玉珏。司南星怔了怔。她知道的,那枚法宝,这法宝本是一对,唤作灵犀双珏。“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一人持一枚玉珏,另一个人就算在天涯海角之外,也能轻易找到她。心有灵犀,永不分离。这法宝代表的,...

《剑断满星河全文》精彩片段

司南星浑身上下,血痕斑斑,五脏六腑被妖兽击打错位,漂亮脸蛋上也斜斜横亘着一道深深血痕。

狼狈得仿佛一条丧家之犬。

若不是她昨夜被那群妖兽围攻得伤痕累累,不得不撤退,可能就连老族长传音都顾不上看,还会继续寻找阿月。

她浑身冰凉地,施法掩去自己狼狈模样,转身便要走。

“南星姐姐!

你怎么才回来啊?

你去哪儿啦?”

阿月出声叫住她。

司南星不答,黑润润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紧了她:“你说呢?”

“找我?

用不着啦!

星河哥哥一回来立刻就找到我了。”

阿月嘻嘻扬了扬腰间一枚玉珏。

司南星怔了怔。

她知道的,那枚法宝,这法宝本是一对,唤作灵犀双珏。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一人持一枚玉珏,另一个人就算在天涯海角之外,也能轻易找到她。

心有灵犀,永不分离。

这法宝代表的,便是一双亲密无间的爱侣。

而另一枚,司南星一错眼,果然在燕星河腰间看到了那另一半。

她忍不住笑了。

好一个心有灵犀,好一对有情人。

“星河哥哥那一剑——嗖嗖嗖!

可厉害了。

南星姐姐,你见过么?

星河哥哥用剑,怎么说来着——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我背得对不对?”

“诶……南星姐姐,你怎么不说话?”

阿月见她脸色冷淡,不禁也把声音压低,惴惴:“你在生我的气么?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怪我——怎么能怪你?”

燕星河拧眉,嗓音森冷,“要不是你身上带着通幽辟邪丹,早就出事了。”

所以,还是怪她了?

所以,即便找到了阿月,也故意不告诉她,就是在惩罚她了。

“她身上有通幽辟邪丹,那我呢?

我在兽潮里浴血拼杀几度濒死,又该怎么算?”

这句话,终究没有问出口。

司南星咽下喉间鲜血,满不在乎道:“随你怎么想好了。”

她转身离开。

这些天一直默默养伤喂蛊,和燕星河互不理睬。

忘情蛊发作愈发频繁,她似乎忘记了许多情绪,但心中却愈发安宁了。

直到昏礼前一日。

族长将南疆圣女的衣冠送来时,修改好的嫁衣凤冠后脚也到了。

圣女袍服是苍蓝底色,缀银饰如繁星,微微一动,便折射出粼粼波光,说不出的清冷高华。

嫁衣如火,绣的也是凤求凰的缠绵图样,红得分外炽烈,也与圣女袍形成了鲜明对比。

司南星失神片刻,将嫁衣收回纳戒之中。

只剩下最后一天。

明日,她就将在南疆最盛大的祭典上,成为圣女,从此守护南疆,忘却前尘。

这嫁衣,还是还给燕星河好了。

怎么说也有百年的交情,做不成夫妻,也好聚好散吧。

可是叩开他临时居所的大门。

房间里没有燕星河的影子,只有阿月一个人伏案写着什么。

“南星姐姐,你来了。”

阿月抬起头,哀怨地咬着笔杆,“中原的字好难,学得好累。”

司南星不答,只问:“他呢?”

“给我留下课业就走了,好难……我每个字都认识,可是连起来就一点也不懂,南星姐姐,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司南星蹙眉,信手接过那张字帖,只见那力透纸背的字写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族长,我……似乎做了一件错事。”

种下吉光蛊的第二日,司南星回到族地,找到了老族长。

她依旧跪倒在圣母羲皇像前面前,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我种下了吉光蛊,重新尝到了情的滋味——我明明有能力,将蛊虫驱逐出去,可我却……不想。”

老族长在神像面前点了一盏灯,他已经很老了,颤巍巍地朝着神像鞠了一躬,才迟钝地笑了笑。

“啊?

圣女何错之有?”

司南星错愕地抬起眼:“老族长,我是说……”老族长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老夫还不至于听不见,圣女身为南疆至尊,统御万蛊,又能有什么错?”

“尝到情的滋味,又能怎样呢?”

“若圣女无情,又怎么会守护心系南疆众生?”

司南星迟疑:“可我说的,是私情、是小爱——”圣母羲皇含笑不语,目光包容慈爱地注视着她。

老族长大笑:“丫头,你这小爱,可损伤了你对南疆众生的大爱?

可影响了你对万千生灵的庇护?”

“从前圣女都无此情,那时因为忘情蛊无解。

可你幸运,得到了吉光蛊,这是你的机缘,却不是你的错处。”

“若当初,没有小情,圣母羲皇是如何结为的夫妻、又共同守护两族的?”

“老族长,您的意思——我老人家啊,什么意思都没有。

走吧,走吧——老夫还是那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

“这人间,终究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

司南星被老族长迷迷糊糊地赶走了。

可满腹的愁绪还没来得及解开。

“命里有时终须有。

忘情蛊,圣母羲皇,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可是,自从有了吉光蛊,我的忘情蛊用起来……已经不那么顺手了啊。”

她叹了口气:“这样,还说什么守护南疆苍生呢?”

走着,走着,她又走到了村口那棵凤凰花树下。

遇见了正在此地练剑的燕星河。

司南星不是没见过燕星河练剑,可是如现在这样的剑招她却似乎是第一次见到——比起从前,剑出无我的凌厉,更多了几分绵绵的情意。

司南星不禁驻足,不觉看入了神。

倏忽之间,剑气精准地击中树梢。

扑簌簌,一朵火红的花不偏不倚,正落入了司南星的怀中。

抬眸,正对上燕星河温润的目光。

司南星心中猛地一跳,面上却一点不动声色。

她扬了扬手中的花:“这招叫什么?

我为什么从未见过。”

燕星河笑了笑,道:“正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哦。”

片刻后,司南星反应过来,恼怒地将花砸了回去,“你狭促谁呢——”燕星河望着她涨得通红的俏脸,忽然大笑道:“南星。

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生动过了,你都想起来了,是不是?”

他话中充满了惊喜。

可司南星却冷冰冰道:“干你什么事?”

“不对……你的无我剑不是破了么?

为什么,你心中没有了大公无私之念……你还能用剑、似乎更胜往昔?”

她惊讶地打量着燕星河,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一般。

燕星河微微一笑,他说。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么?”

“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道。”

时值黄昏。

他的眼中倒映着司南星的影子——流光跃金,璀璨如神女。


左手捧着吉光蛊,右手握着灵犀珏。

司南星微微愣怔片刻,无奈一笑。

心有灵犀么?

若真心有灵犀,又怎么会闹成当初那样的情况?

就算能回到当初又能如何,她能为燕星河放下南疆万民,再不做这个圣女吗?

摇摇头,对上门口的燕星河的视线。

此刻万籁俱寂,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

沉默片刻,司南星率先开了口:“既然你来了,此物正好还你。”

燕星河道:“不必了,我不该是它的主人。”

司南星微微一叹:“十年了,你还不曾放下吗?”

这句话,燕星河从前也问过司南星。

恍惚了片刻,燕星河笑了。

这笑坚定沉稳,这人如亭亭玉竹,千磨万击还坚劲,风霜不可夺其志。

“你是我的道,我为何要放下?”

他的决心令司南星微微动容,随即她敛去眼中情绪:“你明知道,你不可能得到回应。”

“可喜欢你,只是我的事,我并不需要得到你的回应,不是么?”

这是司南星曾经告诉过他的话,而现在,燕星河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

他笑得清风朗月,说不出地释然:“我这一生中,唯有这十年来,跟在你的身边,是最快活的。”

“没有任何规矩、礼教、大义、公心做枷锁。”

“我自修我心,我行即我道。”

“毫无顾忌地陪伴在你身边,再不用怕这怕那、患得患失。”

司南星沉默片刻,淡淡道:“可你也曾经放弃过你的道。”

——她说的是“无我剑”。

“无我剑并非我道。”

燕星河坦荡回答,“我想我这辈子,恐怕都做不到大公无私了。”

“早在十六岁那年,从那个姑娘从凤凰花树上跳下来的时候——她就成为我今生的私心,成了我唯一的道。”

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司南星,可司南星却避开了他的视线。

她眼睫低垂,投下一片小小的阴翳,叫人看不清眸中的神色。

半晌,喜怒不辨道:“我要修行了,燕剑尊请回吧。”

下完逐客令后,大门被她的术法轻轻阖上。

一道门,隔着两个人。

燕星河在外。

司南星在里。

门外高大的影子伫立了一会儿,朝她屈身拱了拱手,才转身离去,如一只蹁跹的蝶。

司南星低眉一怔。

可这一愣神的功夫。

她手中的吉光蛊竟似展翅欲飞,她忙伸手去捉。

可一不注意,竟让吉光蛊没入了体内!

刹那间,仿佛有千万只蝶扑向了心口。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脑海中那些画片般的记忆,忽然从黑白转为彩色。

时光仿佛一本飞速翻动的书页,飞速地向前翻转,最终定格在十六岁那年。

“小燕,一定要接住我啊!”

巧笑倩兮的少女望着树下惊慌的少年,蹁跹一跃,化成空中一只起舞的蝶,稳稳落在了心上人怀中。

霎时间,千种滋味一齐翻涌上来。

司南星轻轻抚住心口。

她从未有哪一刻,比此刻更能感受到她那鲜活跳动着的一颗心。


这个局,是从十年前开始布的。

十年前,南疆上一代圣女意外陨落,南疆群龙无首,更无强人护持,风雨飘摇之际,老族长与仙门精于易数的仙君做了交易。

仙君卜算出新任圣女的线索时,燕星河正在一旁。

燕星河自幼在南疆生长,精通两族语言文化,是此次沟通的中间人。

只一眼,他就惊觉,那是司南星的生辰八字、百鸟朝凰命格。

“这、这八字命格是中原人的玩意儿,我们南疆哪里懂这些?”

众人议论纷纷:“这厮莫非是欺我南疆无人?

净信口胡诌些玩意儿骗咱们来了!”

“要按这个东西,要是找到个天资奇差的废物、不修巫蛊的蠢材,这怎么算?

莫非咱们也要将她奉为圣女?

这样的人,怎么能带领我们南疆?”

“住口!”

老族长竹杖一拄,威严的目光扫过,“太易仙君何等神仙人物?

说一句口含天宪也不为过。

他算出的不算,你们谁选一个圣女出来才算?”

“你?

——还是你?”

被他杖尖指到的人连忙噤口不语。

老族长鼻子里重重一哼:“既然没本事,那就按仙君算出来的找,至于这命格八字……”则是由燕星河负责。

心中对南疆说了句抱歉,燕星河连夜借来了仙门中一道特别的法宝,阴阳镜。

他利用了南疆人的信任,将司南星独一无二的命格,投映到了与她同年同月同日所生的阿月身上。

逆天改命后,让阿月也成为了圣女的候选人。

司南星资质稍逊,而阿月天资更高。

虽是同族姐妹,但司南星常年跟在燕星河身后,俨然半个中原人的模样。

连巫蛊都放弃了,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叫南疆众位长老连连摇头。

在一两年的观察后,阿月被南疆诸位长老一致推举为圣女。

“阿月这天资,谁瞧了不觉得欢喜。”

“等她再驾驭上忘情蛊,咱们南疆可保千年太平啊。”

族长捋须,长老浅笑,南疆上下一片欢腾,就连阿月和司南星两个当事人,也觉得这样的结果挺不错的。

就在此时,燕星河的“无我剑”破了。

他抱着自己心爱的仙剑,在剑冢坐了一夜,不论如何,再也无法施展出“剑出无我”的神髓。

“无我剑”讲究的,就是“太上忘情,无我无私”。

可如今,他却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心,令南疆失去了一位命定的圣女。

岂止是有私,简直是将自我私心凌驾于天下之上。

身为剑仙,他永远地背弃了自己的剑道。

生而为人,他无耻地欺骗了生养自己的南疆百姓。

他望着自己的剑,有一瞬间茫然——为什么他会做出这样的事?

会做出这样龌龊下流见不得光的勾当?

可惜,无我剑再也不会回应了。

他背弃了剑,剑自然也背弃了他。

枯坐三日,他静静起身,庄重将“无我剑”葬在了剑冢,冢前三拜。

这一刻,他终于认清了自己的真心。

愧么?

他是问心有愧的。

每每,对上老族长信任的目光,每每,对上自己的剑,他何尝不是五内俱焚,备受熬煎?

可是……悔么?

在承受了“无我剑”的反噬后,燕星河伤痕累累地反问自己。

良久,自答道:“我不后悔。”

所谓剑道,剑出无悔。

极于情者极于剑,一生一世一心人。

他是罪人。

可他不悔。

燕星河前去辞了仙门掌教的位置。

尽管遭到了门中的激烈反对,他始终坚持。

“无我剑”乃仙门镇宗嫡传本命剑诀,剑诀既破,他再不可能就任掌教之位。

仙门掌教之位,需天下至公之人担任。

可是如他这般龌龊之人,早已不配。

更何况,他有了自己的……私心。


“从前,我认不清自己的心。

因为天理公心,因为那些教条礼教,一直将你推开。”

“可等认清了,心意却又不能现于人前。”

燕星河第一次血淋淋地剖开自己最肮脏龌龊的念头,展露在心上人面前,“卜辞说,十年后,圣女情动,可归位矣。

我担心,我对你的爱,会变成将你推上圣女之位的助力。”

“所以我刻意冷落你、疏远你。

我刻意引诱阿月踏入情关,是为了给她一份情,以供给忘情蛊食用。

诱她动情,是为了令她断情。”

“我就是这样不择手段、从中作梗的卑劣的小人。”

“我不许你用蛊虫,其实,是因为我很清楚,以你的天资、以你的韧性,若重修巫蛊之道,必为南疆长老们青睐,你这般强闻博识,又了解各色蛊虫习性,是最适合驾驭忘情蛊的人。

可……可我决不允许你,再有成为圣女的机会。”

“我也……决不能让人发现我的私心。”

燕星河很清楚,他在其中主导了阿月成为圣女的格局。

他怕……他的目光在司南星身上停留,他的爱意在司南星身上倾泄,会被南疆人瞧出端倪,进而查出他的筹谋算计。

燕星河苦笑:“越是如此,越是害怕……害怕失去,做贼心虚。”

他这个贼,是要将南疆的圣女偷走的。

涉及到她的事……他总患得患失,不容一切有差错。

燕星河不知道他从前有没有露出过破绽,但他已经清楚,司南星的身影,很早就在他心头种下。

他不知道,从前对司南星冷漠地拒绝中,动摇的一颗剑心有没有被外人察觉。

他不知道,对她疾言厉色的姿态下,那不敢宣之于口的爱恋,会不会被人察觉。

他也曾努力修行,也曾试图悲悯苍生,为了天下大义,放下那一个渺如微尘的少女。

可是百年前,那少女追着他到仙门时,那一抹灿如骄阳的笑在他心底深深印下,时时摩挲,化成了心口珍而重之的朱砂痣。

于是,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收藏起心间爱恋,重新化身为那个高高在上的冷漠谪仙。

“而春狩那天,其实我神念后来一直附在你的身上。”

“我不敢暴露我对阿月的漠然,所以我……我打了你,任你前去寻找。”

“看你在兽潮中如一叶扁舟的样子,我又忍不住偷偷出手想帮。

那时族长传讯……想来他就是在那时候发现了我的心思,不,不,或许更早。”

“那句担心有人从中作梗的话,应该就是对我的敲打。”

燕星河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拼尽全力地想要去抓住一个人,可她却如指间沙,越想抓紧,越是徒劳。

“事后,等你受伤回来后。

我在你的饮食里,下了补天丹。”

这是仙门至高疗伤丹药,难怪她的伤好得那么快。

司南星恍然。

燕星河似哭似笑:“只有在你熟睡时,我的神识才敢肆无忌惮地打量你。

我望着你恬静的睡颜,想,只剩六日,只要再忍过这六日,我就能得到你,毫无顾忌的拥抱你,我会带你离开南疆,游历天下。

我们都抛下彼此身上重重的枷锁,从此逍遥自在。”

最终,一切都在他掌中溜走,他什么都没有能抓住。

造化弄人。

莫测的命运给他们开了一场恶劣之极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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