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月白宋识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邀宠:他的掌中玫瑰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伏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坐在男人腿上的时候,宁岁才察觉到不对劲。怎么说呢?绵软无力。不像正常男人。不过现在的情况容不得她细想。宁岁端起红酒杯,抵在男人的唇边,笑得不可方物。“喂酒,我可是专业的呀,老板喜欢怎么个喂法?”娇软的嗓音带着天生的媚意,勾得在场的男性心神荡漾。宁岁笑吟吟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自动忽略这张阴沉的俊脸,仰起脑袋轻抿了口红酒,作势俯下身子,就在要贴上那张薄唇时。陆昀晏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宁岁狼狈地跌坐在地上,抬起头的瞬间,她从男人眼中看到一丝厌恶。“老板不喜欢我亲自喂您吗?”她咬咬唇,泪珠在眼中打转,这一张妖冶的脸,瞬间变得楚楚可怜,任谁见了都想拥入怀中疼爱一番。陆昀晏的脸,彻底黑了。下一秒,宁岁看着他伸手将盖在大腿上的薄毯扔在地上,仿佛随手...
《邀宠:他的掌中玫瑰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坐在男人腿上的时候,宁岁才察觉到不对劲。
怎么说呢?
绵软无力。
不像正常男人。
不过现在的情况容不得她细想。
宁岁端起红酒杯,抵在男人的唇边,笑得不可方物。
“喂酒,我可是专业的呀,老板喜欢怎么个喂法?”
娇软的嗓音带着天生的媚意,勾得在场的男性心神荡漾。
宁岁笑吟吟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自动忽略这张阴沉的俊脸,仰起脑袋轻抿了口红酒,作势俯下身子,就在要贴上那张薄唇时。
陆昀晏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
宁岁狼狈地跌坐在地上,抬起头的瞬间,她从男人眼中看到一丝厌恶。
“老板不喜欢我亲自喂您吗?”
她咬咬唇,泪珠在眼中打转,这一张妖冶的脸,瞬间变得楚楚可怜,任谁见了都想拥入怀中疼爱一番。
陆昀晏的脸,彻底黑了。
下一秒,宁岁看着他伸手将盖在大腿上的薄毯扔在地上,仿佛随手扔掉一件垃圾。
宁岁眉头一挑。
毯子?
现在正值盛夏,正常人哪会在腿上盖毯子啊。
所以他?
宁岁随即望了过去。
难怪……
没有毯子的遮掩,那双腿一览无余,暴露在视野中。
在场的人脸色大变,纷纷低下脑袋,不敢再注视。
唯独宁岁,目光肆意,视线往下,大胆地落在那双腿上。
被西装裤包裹住的两条腿看过去跟正常人的没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她亲身感受一番,谁能想到,眼前衣冠楚楚,长相英隽的男人,竟然是个残废。
陆昀晏冷冷一回头,目光冷若寒霜。
“秦家邀我谈项目之前,就应该提前做好功课,而不是用这些不入流的东西作为合作的筹码。”
秦晋紧抿着唇,心虚地低下了头。
他确实是要送女人,但送的不是宁岁,他也不知道这个软的像妖精一样的玩意儿,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就在他忐忑不安之际。
他身旁的梁月白腾然站起,指着宁岁就开始骂。
“你到底懂不懂规矩?客人在这里谈公事,你来凑什么热闹?想男人想疯了吧你?搞砸了几千万的项目,你赔得起吗?!”
梁月白越骂越起劲,大步走到宁岁面前,揪起宁岁的胳膊就往外扯,“跟我去找你们经理,不懂规矩的员工就应该狠狠罚!”
梁月白拽着宁岁离开之前,还略带抱歉地看向陆昀晏,“抱歉陆总,我这就让她滚出去,一定让她们经理狠狠教训她!”
陆昀晏冷眼看着一场闹剧结束,从始至终未开口阻止。
直到梁月白将宁岁拉出包厢后,他薄淡的唇掀起一丝轻蔑,“秦家公子这是让女人给玩了?”
出了包厢,宁岁将梁月白带到员工休息室。
看着神情落寞的梁月白,宁岁气不打一处来,“秦晋这个懦夫!为了讨上司欢心,竟然要自己的女朋友陪酒。”
想到那腿残的男人将她比作不入流的东西,宁岁冷嗤一声,眼底的嘲讽又浓了几分。
“身体残疾的多半都心理有问题,秦晋这是想弄死你吗!”
宁岁坐在便利店长椅外,神色恍惚,身下的疼不断在提醒她,刚经历了一场非人的折磨。
包里的手机响了许久,她置若罔闻,从便利店出来的一对小情侣听见了,提醒了她一句。
回过神来,宁岁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中跳出的昵称时,她迟迟未有动作。
良久,铃声停了,宁岁松了口气,她实在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气同宋识珩说话。
不过电话在下一秒又响起,宁岁知道宋识珩的执拗劲儿,自己若是不接的话,他能打到手机没电关机为止。
她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接起。
电话那头的宋识珩语气急切,充满了担心,“岁岁,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停顿片刻,宁岁语气平平回答:“刚刚病人太多了,手机放抽屉里没听见。”
若是平时,宋识珩不会怀疑她这番说辞。
但宋识珩是知道宁岁母女一大早出门看房子,这会儿他一下听出宁岁语气中的冷淡。
两人沉默许久,直到便利店突然响起一句广告语,宋识珩这才反应过来,宁岁根本就不在医馆。
“岁岁,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接你!”宋识珩焦急地说。
宁岁想了想,还是报了地址。
午后的阳光刺眼灼热,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和车。
便利店正对面的马路边,一辆黑色豪车停了许久。
一直到宋识珩赶来,那辆豪车都未离开。
透过后车窗玻璃,一道凌厉的目光探了出去,当看到宋识珩的那一刻,男人幽暗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戾。
宁岁看着从计程车上下来的宋识珩,缓缓站了起来。
宋识珩朝她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顶着毒辣的阳光,朝宁岁小跑而来。
不知不觉,宁岁视线模糊,眼眶逐渐泛红,宋识珩一身白净的白衬衫,在阳光下散发出的熠熠光芒,狠狠刺痛她的眼睛。
宁岁一直都觉得,宋识珩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那种人,他的心里装着爱,对她,对家人,甚至对病患。
宋识珩一尘不染,这样的他哪怕到死后,也是注定去往天堂的。
宋识珩走到宁岁面前,没等他伸手,宁岁用力扑进他的怀中。
宁岁只是想靠这种方式,洗涤脏了的自己。
宋识珩身子一顿,举在半空中的手落在他的腰上,他贴着宁岁的耳旁,轻声询问:“岁岁,你怎么了?”
宁岁一头扎进他的怀中,摇了摇头,“借我抱会儿,好不好?”
宋识珩揉了揉她的脑袋,一脸失笑,“好,我的老婆大人,以后我只给你抱,让我的宝贝老婆抱个够。”
那句亲密的称呼,让宁岁狠狠清醒了过来。
宁岁抬起脑袋,看着宋识珩温润清隽的脸庞,失了神。
她跟宋识珩还会有结婚的那一天吗?宁岁已经不知道答案了。
现在想想,当初她跟宋识珩约定好的,婚前拒绝性行为这番话,还真是可笑!
到头来是她守不住自己,让那只疯狗钻了空子。
她的眼里闪烁着水光,只有面对宋识珩的时候,她的脸上才会露出真挚的笑容。
在这一刻,一抹疯狂的念头涌上脑海,宁岁想,就算她跟宋识珩没有未来了,但她还是想将最青涩的自己送给他。
她踮起脚尖,凑到宋识珩的侧脸,深深递出她真挚的爱意。
宁雅按了楼层键,她回过头,下意识去看陆昀晏,“你是要去哪层?我帮你按吧。”
看到坐在轮椅上的陆昀晏,宁雅有些同情。
“不用,我也是二十层。”他的嗓音很冷很沉。
宁岁一点儿也不意外。
陆昀晏在电梯里不按楼层,就已经说明他等她很久了。
宁岁心底一阵发寒。
她知道,她跟宋识珩同居的事瞒不过他,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
电梯到了二十层,宁雅先一步出了电梯,而后,伸出手贴心地替陆昀晏抵着电梯门。
电动轮椅从电梯里出来,陆昀晏也向宁雅道了声谢。
看样子,他并没有要拆穿自己的意思。
宁岁松了口气。
她开了门,宁雅提着菜进去,宁岁找借口出了门。
路过拐角处,一眼就看见陆昀晏坐在轮椅上的背影,他并没有走。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宁岁走了过去。
“陆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陆昀晏看着宁岁,嘴角笑意不减,脸上的冷漠却愈发可见。
“原以为没了住处,你能安分收敛些,不得不说宁小姐的手段很厉害,哄得识珩又是卖车,又是献出自己的住处,再这么下去,识珩是不是就得卖血割肾供你们呢?”
宁岁的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她紧拧着眉,对上陆昀晏戏谑的目光,“是你四处散布我妈妈的病情,让我们没有地方住的,对不对?!”
陆昀晏掀起薄唇,冷笑一声,目光中充满嘲弄,“对,是我,所以我才说宁小姐的手段高超,在这样的处境下,还能转败为胜,堂而皇之住进这里,宁小姐是不是觉得,住在这里,就摇身一变成了人上人,身价也就高人一等了?”
他话中的讽刺意味明显。
但让她在意的是,拜陆昀晏所赐,她的母亲受尽众人的唾弃与白眼。
她真恨不得撕碎他,将陆昀晏碎尸万段。
宁岁眼尾泛红,清冷的眸子瞬间染上了一片憎恶,“所以呢?你还想做什么?将我们赶出这里吗?不对,你若是想赶走我们,刚才当我妈妈的面,就直接出手了。”
宁岁话到一半,都有些想笑。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这么个小人物,能对一个大总裁造成这么大的威胁,甚至不惜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这样一想,她是不是该觉得高兴?
“舅舅有什么打算,不妨现在就当着我的面,大大方方挑明好了。”
她弯了下唇角,朝陆昀晏不甘示弱一笑。
这抹笑有着破碎的美感,那是混杂着狼狈与风情。
见她还能笑得出来,陆昀晏整张脸黑了。
从来都只有怕他的人,敢这么当面挑衅自己的,宁岁又是第一人。
她不就仗着有宋识珩护着吗?爱情对他来说是世界上最虚伪可笑的东西,总有一天会败给现实的,等到了那个时候,陆昀晏倒要看看,她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这套房子是识珩的,我自然不会动,但宁小姐还是这般不识趣的话,别的可就不好说了。”
直到宁雅去了房间,宁岁才摇了摇头,回道:“不全是,我们只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我带着妈妈住在你的房子里,实在不合适。再者,我觉得我们两个暂时先别见面了,大家都好好静一静吧。”
她纤细的身影立在昏黄的光晕下,看得宋识珩一阵恍惚,眼前的宁岁变得虚幻而不真切,好似一缕白烟,从他手上溜走后,就再也抓不住她。
宋识珩喉咙一哽,艰难地说:“岁岁,我知道错了,下午的事是我的不对,我没有顾及你的感受,你想静一静可以,但能不能不要搬走?”
宁岁抿了抿唇,不忍再看眼前卑微挽留她的男人。
他怎么还是这样傻?从来都是宋识珩无条件迁就她,如果没有发生中午那件事,宁岁也许还能心安理得接受宋识珩对自己的好。
但现在,她不配了,宁岁配不上这么好的宋识珩,更要不起他对自己的好。
宁岁眼里的悲痛一晃而过,很快被一脸冷漠给取代,“宋识珩,你是听不懂人话吗?你知不知道我最烦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一点都不像个男人!你若还想跟我在一起的话,那就让我们搬走,不要让我越来越厌恶你!”
宋识珩显然被她这番狠话给伤到,岁岁从未跟他红眼过,但是今天,宋识珩深刻意识到宁岁的逆鳞在哪。
他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这样反倒是好事,至少宋识珩记住了,以后也绝不会再犯错误。
宋识珩最后不再说什么,尊重了宁岁的决定,两人再一次陷入沉默,无话再谈,宁岁又将自己关在房间。
而宋识珩当下就给陆昀晏拨了通电话,无非就是替宁岁回绝了陆昀晏的提议,虽然宋识珩也不忍心,宋识珩知道舅舅也是好心,但仔细想想,宁岁说的话不无道理,比她技术好的针灸师很多,并不是非她不可的。
“哦?”电话那头,陆昀晏故作意外的语气,“有问过是因为什么原因拒绝吗?薪资问题?”
说到这个,陆昀晏眸子里的嘲意渐浓,中午的时候,他可是清晰地听到宁岁那番狮子大开口。
十万一次?她还真是真抬举自己。
宋识珩不说话了,被猜中原因,他不知该怎么向陆昀晏解释。
好在陆昀晏并没有追问,只是接着说:“这样吧,识珩你将岁岁的电话号码发给我,我亲自跟她谈。是舅舅考虑不周,小姑娘脸皮子薄,让你去传话,多少会让她以为,放在我身边,是为了监视她。”
这番分析倒是让宋识珩恍然大悟,他觉得陆昀晏说的有道理,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宁岁才想也不想拒绝了。
往这方面想通后,宋识珩放心将宁岁的号码告诉了陆昀晏。
深夜,凌晨。
宁岁被一道急促的铃声吵醒,拿过手机看到上面一串陌生号码,她想也不想挂断了电话。
下一秒,手机震动一下,是有人发来了一条短信。
宁岁拧着眉,想也不想打开信箱,上面只有两个字:“过来”
宁岁眉心一跳,心尖腾然升起一抹恶寒,她盯着屏幕久久唯有动静,那人可能等得不耐烦了,随即,第二封短信发来。
宁岁打开:“我耐心有限,五分钟没看到人,我亲自过去。”
伸手推开浴室大门,陆昀晏一眼瞧见浴缸里的一道倩影。
半裸的美背,白到发光的肌肤,激得男人深邃的眸子愈发幽暗。
完美的蝴蝶骨暴露在空气中,如海藻般的黑发被水浸湿,变得更加乌黑明亮,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盛宴。
陆昀晏眯起眸子,下颌轮廓冷沉而紧绷,晦暗的眸光中闪过一丝危险。
没想到他竟然也有被人算计的一天。
从未有人知道他的秘密,眼前这个女人留不得,既然都是要消失的,物尽其用也算不枉活此生了。
陆昀晏伸手按灭壁灯开关,坐在浴缸中的女人这才察觉到异样,慌乱地回过头。
眼前一道高大的黑影闪过,下一秒,她的手臂被一股力扯过,后背撞进一道坚硬如铁的胸膛。
男女力量的悬殊,她压根挣脱不掉,双手被反剪在腰后,贴在浴缸边缘,一丝凉意触及皮肤,沁入骨髓,刺激着她的大脑。
她就像一条濒死的鱼,想要个痛快。
耳旁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女人巴掌大的小脸徒留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两行清泪划过男人的手背,没入水中。
她眼眶通红,眸子里闪烁着一抹绝望与愤恨。
她只觉得痛苦,身上的痛苦远不及心理。
这个男人毁了她的人生,让她痛不欲生,她也要让他尝尝这种痛。
她带着狠劲儿,发狠地咬上男人的手,直到口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味,她仍不松口,要他比她更痛。
痛意直袭大脑,男人眼眸幽暗,他的身体里仿佛涌动着一团火,奔腾不息。
良久,热潮褪尽,原本清澈的半池子水变得浑浊。
失去价值的女人,如同一块残破的布,被随手丢在浴缸中,陆昀晏松开她,长腿一伸,跨出浴缸。
身后女人死死盯着男人挺括的背影,她不甘心,就这么被一个陌生男人给睡了。
就算是被狗咬了,总要亲眼见见这条疯狗,下次再碰上,她也好将这条狗一棍打死。
陆昀晏刚穿好浴袍,眼前闪过一道纤弱的身影,女人拖着残破的身子,站在眼前,纤细的身形如同一朵饱受风雨的小花摇摇欲坠。
他低头系腰带的手一顿,耳旁,一阵风呼啸而过,接着响起的是一道清脆的巴掌声。
气氛再次凝滞,周遭温度陷入冰点,俊脸微微一偏,陆昀晏眯起眸子,眼底杀气腾腾,整张脸愈发显得阴沉。
陆昀晏冷冷掀起眼皮,他倒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敢胆大包天打他一耳光!
视线一扬,当看到眼前这张愤恨交加的小脸时,他的眉心紧拢在了一起,堆成一座高山。
“是你!”他目光微冷,似乎带着一丝愠怒。
微弱的灯光下,男人的一张脸近乎完美,情欲过后的对视,宁岁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被关在这间客房,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才想出泡冷水的办法。
巧合吗?
宁岁觉得不是,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包括之前她几次三番碰见陆昀晏,都是他一手设计好的。
那么这次呢?也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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