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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假死:重生后我暴打穿越女宋秉然云暮卿无删减全文

沉薇薇薇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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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总算是有机会苦尽甘来!这样想着,连夏儿的语气也有些欢快起来,“只要是不让你为难就好。”宋秉然温柔的看着她,“为了你,我就不会为难。”秦妈妈看着前面相依偎的两个人,目光鄙夷的啐了一声转身进屋,“那个连氏当真是就是一个小家子气的,一出门就在那儿搂搂抱抱,奴婢瞧着她的野心不小,出去了就在挑拨侯爷和夫人之间的关系!”“一个连对错都分辨不出来的东西,也好在那里装模作样。”花盈盈也早已经走了,宋老夫人冷声道:“要不是她肚子里面有咱们侯府的血脉,我怎么可能让她进门?”“老夫人,连氏目中无人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听说前两日哄得侯爷跑去表小姐的院子里面为了她出气呢。”宋老夫人显然是不知道这事儿的,秦妈妈则是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给说了一遍,宋老夫人原本...

主角:宋秉然云暮卿   更新:2024-12-28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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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秉然云暮卿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假死:重生后我暴打穿越女宋秉然云暮卿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己也总算是有机会苦尽甘来!这样想着,连夏儿的语气也有些欢快起来,“只要是不让你为难就好。”宋秉然温柔的看着她,“为了你,我就不会为难。”秦妈妈看着前面相依偎的两个人,目光鄙夷的啐了一声转身进屋,“那个连氏当真是就是一个小家子气的,一出门就在那儿搂搂抱抱,奴婢瞧着她的野心不小,出去了就在挑拨侯爷和夫人之间的关系!”“一个连对错都分辨不出来的东西,也好在那里装模作样。”花盈盈也早已经走了,宋老夫人冷声道:“要不是她肚子里面有咱们侯府的血脉,我怎么可能让她进门?”“老夫人,连氏目中无人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听说前两日哄得侯爷跑去表小姐的院子里面为了她出气呢。”宋老夫人显然是不知道这事儿的,秦妈妈则是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给说了一遍,宋老夫人原本...

《渣夫假死:重生后我暴打穿越女宋秉然云暮卿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自己也总算是有机会苦尽甘来!

这样想着,连夏儿的语气也有些欢快起来,“只要是不让你为难就好。”

宋秉然温柔的看着她,“为了你,我就不会为难。”

秦妈妈看着前面相依偎的两个人,目光鄙夷的啐了一声转身进屋,“那个连氏当真是就是一个小家子气的,一出门就在那儿搂搂抱抱,奴婢瞧着她的野心不小,出去了就在挑拨侯爷和夫人之间的关系!”

“一个连对错都分辨不出来的东西,也好在那里装模作样。”

花盈盈也早已经走了,宋老夫人冷声道:“要不是她肚子里面有咱们侯府的血脉,我怎么可能让她进门?”

“老夫人,连氏目中无人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听说前两日哄得侯爷跑去表小姐的院子里面为了她出气呢。”

宋老夫人显然是不知道这事儿的,秦妈妈则是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给说了一遍,宋老夫人原本还算是平和的性子此刻怒气更甚,“她怎么敢的!”

“可不是,表小姐受了好大委屈。”

秦妈妈叹了口气,“好在表小姐不是一个心思敏感的,否则还不知道府上怎么闹呢。”

“她既然规矩学不好那就先别出来。”

宋老夫人的手重重的拍在了桌上,面上愠怒,“不是说要找个教习嬷嬷么,找到了吗?”

“找是找到了,只是……老夫人,那位嬷嬷是从宫里放出来的,连氏也没这个资格。”

秦妈妈低声道:“原本奴婢是打算着让另一位教养嬷嬷来的,可侯爷不允呢。”

“她有什么可挑的,前两日不还说人人平等么?”

宋老夫人冷笑一声,“不必管秉然。”

得了消息,秦妈妈这才放心的退下。

第二日一早,云暮卿就得了消息,说是府上来了一位教习嬷嬷要给连夏儿教规矩,不由得哑然失笑。

“夫人可得多吃两口粥,一来是一大早有这样的喜事,二来呀,咱们这新厨子的手艺当真是不错呢。”

连翘一整个神清气爽。

毕竟说是教规矩,可也是变相的禁足了连夏儿。

“这就是好事儿了?”

云暮卿尝了一口碗里的玫瑰粥,花香浓郁,确实香软可口。

她悠悠开口询问,“昨日跟柳絮一起点人的时候他们是什么反应?”

“那一个个的,不知道是有多欢喜呢。”

说起这个来,连翘就来气,“他们感恩戴德的,对着奴婢虽然没有像之前那般无礼,也瞧不出来有什么尊重,摆明了就是对您有怨怼。”

“这不是正常吗?”

云暮卿笑道:“跟了我这么久,怎么还没学会平常心看待这种人和事?”

“奴婢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哪里有夫人这样灵敏的心思。”

连翘也是笑道:“奴婢聪明不聪明不要紧,只要是能够帮到您,不拖您的后腿,那就已经足够满足了。”

“傻丫头。”

即便连翘是笑着说出来的这些话,可云暮卿还是想起来上一世自己在侯府艰难度日的时候,是连翘放弃了嫁人的机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拖成了个老姑娘,最后更是为了她操劳,被人戏弄落水溺死。

云暮卿伸出手来拉住连翘,“你也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可有心仪的人?”

原本还笑盈盈的连翘顿时面上红了一片,她嗔怪开口,“小姐可是嫌弃奴婢笨手笨脚了?”

“我巴不得留你一辈子呢。”

云暮卿拍了拍她的手,“可我们自幼一起长大,若是你能够过得好,我也会放心。”

连翘羞的不行,声音细若蚊呐,“等到日后夫人身边有人可用了,奴婢就凭夫人做主。”

一顿早饭也算是吃的愉快,可相比起长月阁,凝晖院里面连夏儿真真是哪儿哪儿都不顺利。

一大早就被教习嬷嬷叫起来不说,还被逼着听了半个时辰的女戒。

她现在怀孕了,身子正是疲惫的时候,中间打了好几个瞌睡,都被一根又细又长的藤条给抽醒了。

偏偏那个嬷嬷的手法巧,她身上只有疼,半点没有痕迹。

这些古代后宅的手段当真是阴毒!

再一次被抽痛后,连夏儿猛的站起来,一张脸上满是愠怒,“来来回回教的都是一些糟粕,凭什么女子就要被定义,我如今这样哪里不好?”

夏嬷嬷闻言,不紧不慢的放下了手上的《女戒》,“那依照姑娘所说,我这样是错的?”

“自然是错的。”

连夏儿仰着头,“所谓《女戒》也不过是为了约束女子,让女子不能够自由自在罢了,可人人生而平等,哪里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所以,这《女戒》本就是错的,自然而然,你也是错的!”

“那姑娘不妨说说看你的想法呢?”

“我的想法?”

连夏儿的面上自信起来,“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都能够做自己想做的,相爱之人只有一个伴侣,不会再有什么妾室……”

其实她还想说不会有皇帝,可如今这话着实是不合适说出来。

看了一眼夏嬷嬷,连夏儿轻哼一声,转了话口,“我说了你也不会懂,你已经被传统给腐蚀了。”

夏嬷嬷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些言论,好笑之外就是鄙夷。

且不说其他,不会有妾室这一条真真是让她大开眼界,毕竟眼前这个大放厥词的人自己就是一个通房。

“连姑娘天马行空,我自然是不懂的。”

夏嬷嬷也不恼,“侯爷即便是宠爱您,连姑娘也该学着遵从院子里的规矩不是?既然连姑娘不愿意听《女戒》,那我便就教您一些礼数就是。”

几乎是瞬间,连夏儿就来了兴趣,“都有些什么?”

自己从前看电视剧和小说的时候,只觉得那些所谓的世家风范也不过如此,就是规矩多一些,但瞧着气质的确好。

自己就算是学不来,模仿也能够有几分相像的吧?

夏嬷嬷一一的介绍着,“颔首礼是同身份的、身份高过对方的,可以叉手于腹部,右手在上,微微鞠躬颔首。”

一边说着,夏嬷嬷一边动作,“这个是肃拜礼,这个是万福礼……”

一套的动作下来,即便夏嬷嬷已经年近半百也显得格外优雅。


“你既然做了,又有什么是不敢承认的?”

话音还未落下,宋老夫人就已经怒声道:“够了!”

眼下宋老夫人定然是会维护着自己的,云暮卿也没有任何的不安,倒是宋秉然一脸的忍气吞声,俊逸的侧脸上还有一个不甚明显的巴掌印。

也是光线不够好,宋老夫人也着急,否则的话定然就注意到了。

云暮卿心下有些遗憾。

自己要是力气再大一些,也不至于只是这么点儿印子,怎么也得让宋秉然长长记性才是,免得真以为自己是任由他拿捏的软柿子。

不过好歹也算是给连翘出了口气。

“正妻和妾的区别你到现在都分不清么?”

宋老夫人怒斥,“秉然,若是如此,我也有一万个法子让她在侯府过不下去!”

宋秉然的脸上一白,“祖母……”

“你若是还在这儿闹,往后也不必再叫我祖母!”

稍稍顺了口气,宋老夫人看向云暮卿缓了语气,“暮卿,两口子的事情何必闹到这个地步?这不是说出去让别人平白的看了咱们侯府的笑话么。

秉然就是一时间想不明白这些,等他想明白了,往后你们的日子不也就好起来了?你是主母,没人越得过你。”

“祖母说的是。”

云暮卿也没想过就靠着这么寥寥几句能够让宋秉然跟自己和离,眼下该做的自然不会少做,她面上依旧是得体的笑,大大方方道:“但是侯爷今日做的也实在是过火了些,孙媳身边当初也就只带了连翘一个。

若是连翘真的犯了错,这事儿也该放到孙媳的面前来做定夺,孙媳是一府主母,无论如何也不会偏私。

可侯爷偏偏当着那样多的人面前打了连翘,往后孙媳又该如何自处?若是传下去,旁人只会说孙媳作为一个主母,不仅仅管不了一个通房,如今连自己的丫鬟都护不住。”

云暮卿顿了顿,声音也带了几分强颜欢笑的意味,“孙媳又该如何自处?”

宋老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宋秉然,对着云暮卿好一顿安抚,“这事儿祖母不会让你委屈,你是主母,妾室自然是要听你的,明日开始就恢复她请安的惯例。”

“祖母,夏儿有身孕,怎么好来?”

不等云暮卿表态,宋秉然率先就已经摆明了态度。

说着,他看向云暮卿的神色也满是戒备。

云暮卿心下嗤笑一声,面上的神色却是真诚道:“连姑娘有了身孕,自然是不好来请安的,但这肚子里的孩子也算是侯府的第一个孩子,总是要带些福气的。

孙媳从前听说过,孕期的女子若是能够真诚抄写经文,那么等到孩子出世以后,也能够让佛祖保佑,从而生下来的孩子也是聪明伶俐。”

如此说着,云暮卿的眼中也有了几分的期待之色,“我受点委屈不要紧,只要是咱们侯府能够有继承人就好。”

“你不生气?”

宋老夫人实在是没想到云暮卿的格局这般大,试探的开口询问,却见对方摇摇头,“祖母,不管是谁的孩子,我都会是嫡母,我是真心盼着能够有这样的一个孩子能够降生在咱们侯府。”

此话一出,宋老夫人点着头连说了七八个好,转而又看向了宋秉然,“连氏有身子,想来也不合适伺候你,你今晚就在暮卿这里,把你们之间的误会给解释清楚。”

宋老夫人眼中的警告意味浓厚,即便宋秉然再不情愿,也不敢在此刻继续忤逆。


马车很快备好,两人各自带了一个丫鬟出来。

车外人声鼎沸,叫卖馒头的,夸自家胭脂的,介绍摊子上珠花的,走街串巷货郎叫卖的声音交织组成了人间烟火。

云暮卿掀开一角帘子窥探,只觉恍惚如隔世。

很快马车就到了望江楼附近,这儿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拥裹着了。

“这么多人。”

花盈盈一脸的得意,“幸好我手底下也有产业跟望江楼有往来,他们一直给我留了个厢房的。”

云暮卿哑然失笑。

几人直接从另一侧进了望江楼,等到了包厢,云暮卿这才发现这个包厢的视野极好,一侧靠江,一侧靠大厅。

她只要稍微推开窗棂就可以看见大厅里面的景象,底下乌泱泱的一片人,唯独一个红色的台子搭在正中,台子上站着一个神闲气定的人,轻轻的摇晃着手上的折扇,“连某不才,还请赐教。”

还真是像模像样。

云暮卿眸光流转,却看见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宋秉然。

一直借口说忙着公务不肯在府上多看她一眼,原来都是在这儿捧场呢。

此刻的宋秉然哪里还有在云暮卿面前的厌恶,看向台上那道身影的目光极尽缠绵悱恻,眼中的柔情都快要滴落出来。

倒胃口。

云暮卿淡淡的收回目光,将手中氤氲着热气的茶抵在唇边轻轻的啜了一口,“盈盈,我下去一趟,很快回来。”

花盈盈一直梗着脖子看底下的人,听云暮卿这样说,连忙道:“我跟你一起吧。”

“不用了,有连翘跟着我。”

云暮卿笑了笑,转而推开门下楼。

连翘不解,“夫人,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吩咐一声奴婢就是,何必亲自下来?”

“这可不行。”

云暮卿神闲气定,要送给连夏儿的第一份礼物,她怎么能够假借于手?

“你戴好面纱去找笔墨来。”

听着云暮卿的话,连翘心下一惊,“夫人,那您一个人…”

“丢不了。”

云暮卿催促着,“要快,我急着用。”

连翘无法,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等到连翘回来,云暮卿思索片刻,左手拿着笔歪歪扭扭的写下了一些句子。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这样好的诗句夫人怎的没有一早拿出来?”

连翘瞪大了眼睛。

她即便是不懂诗,但也能够看出这些诗句都是何等的惊艳,可同时也不解为何云暮卿要反手写下来,分明那一手的簪花小楷漂亮的紧!

“把这些字条交给前面的那些学子们。”

云暮卿吹干墨汁,将诗句一一裁开叠成了字条,嘴角露出一丝恶劣的笑来,“若是他们问起来是谁给的,你就说,是女先生。”

虽然不知道云暮卿的用意,但连翘自小就最听云暮卿的话,再次摸了摸自己的面纱就往着前面的人潮挤过去了。

云暮卿这才站起身来悠悠的往楼上走。

上一世的连夏儿因为这些诗词名声大噪,一时间京城里面连公子的名号无人能及,甚至出了公子世无双的美称。

可能够写出那样惊艳诗词的人怎么会是连夏儿那样的鼠辈?

连夏儿在她临死之前说的那些话她也有了大概猜测,对方似乎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这些诗词亦是那个世界的先人所作。

听着匪夷所思,但云暮卿自己都重生了,她又为何不信?

她想的出神,没注意到迎面急匆匆的下来一个人,等到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晚了,两个人撞了个满怀。

云暮卿惊呼一声,楼梯上无法稳住身形,整个人像是一只瘦弱的蝶一般要坠落下去,一股力道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拉,顿时鼻息之间盈满了好闻的香味。

这个香味有些熟悉,云暮卿脱口道:“荀令十里香?”

“哟,小娘子倒是识货。”

轻佻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带着少年人独特的慵懒嗓音。

云暮卿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将手扯出来往下退了个台阶,声音清冷,“登徒子。”

“本世子可还帮了你,小娘子,你有些过凶了吧?”

那人的语调还有些委屈,却不难听出里面的调笑意味。

云暮卿不由得庆幸自己方才下楼戴了帷帽,轻笑一声道:“是世子撞了我,难道不是应该帮的?”

隔着一层纱,云暮卿勉强看清楚这人的大致模样。

一身枣红色的长袍,身形高挑,此刻正闲闲的靠在一边的护栏上,无端的让她想起来一个词:天命风流。

“说的也对,那本世子就不跟你计较了。”

云暮卿扯了扯唇。

这样无耻的话,他是怎么说出来的。

连翘也追了上来,见云暮卿跟人对峙,连忙上前护在了云暮卿的面前,一脸的警惕,“世子还请让让,我们夫人还要上去呢。”

“夫人?”

那人有些好奇,“哪家的夫人?”

“临安侯府的主母。”

连翘生怕对方做出什么不当的行为,却不想,对方沉默了半晌,轻轻笑出声来。

“倒是我冒犯了。”

那人站直了身子往一边靠了靠,连翘连忙扶着云暮卿往楼上去。

云暮卿只觉得方才那人听说她的身份后,语气有些不太对,进房门前顿了顿脚,刚要转过头,连翘连忙道:“夫人,他还看着咱们呢。”

听得连翘这样说,云暮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进了屋子。

花盈盈看见她回来连忙招手,“你怎么下去那么久,快来,要准备开始斗诗了!”

云暮卿将方才的那些全部抛之脑后,快步走来坐到窗边。

底下的连夏儿声音高昂,“今日既然是以自然景观为题,如今三月春,不才只道‘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底下爆发一阵的叫好声,花盈盈更是亮了双眼,“当真绝句!”

云暮卿用手托着下巴,唇瓣含笑,目光却落在了前排的一个年轻书生的身上。

他并未同他人一般震惊,反倒是面色古怪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字条。

“可还有人接?”

连夏儿轻笑一声,其中的轻视和得意尽数落在了云暮卿的眼中。


最后为了能够在一起,他们决定以身殉情,被感动的神仙让两人复活,而那个凶神恶煞的妻子则是因为恶毒被下了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

这个故事她记的清楚,也不过是因为这个故事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后来知道是连夏儿故意恶心她的作品后她才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在那里内涵自己么?

除了这个含义以外,连夏儿的这个故事也的确算得上是精品。

兴许,这个故事也能帮她一把。

一连几日,连夏儿那边也没有再传出什么消息来,云暮卿的身子也好了许多,府上表面上是一切风平浪静,可实际上也已经开始有一些心思活络的人开始站队了。

连翘一想到府上那几个丫头刻薄的嘴脸就来火气,“您还是府上的主母呢,他们怎么能够这样?”

云暮卿头也不抬,提笔继续写着自己的东西,“第几次了?”

“已经是第三次了。”

连翘眼圈微红,“小厨房的也有些怠慢起来,这其中要是没有凝晖堂的那位手笔奴婢可是不信的,咱们还要忍着么?”

“更无柳絮因风起,惟有葵花向日倾。将咱们院子里的这些人给好好记下,我还得谢谢连夏儿帮我甄选出来了身边不可用的人。”

闻言连翘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夫人英明!”

“贫嘴。”

云暮卿停下手,面上的神色若有所思,“她身边现在是谁在伺候?”

“回夫人的话,是一个才进府的小丫鬟,叫做柳絮,和奴婢也算得上同乡呢。”

“既然是同乡,也记得要多多照拂才是。”

云暮卿轻笑一声,“你拿着我的对牌去小厨房吧,哪几个怠慢的直接当场结了月钱送出侯府。”

这件事儿可真真是解气,连翘连声应下,欢欢喜喜的就转身离开了。

她还以为连夏儿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没想到也就是这些。

上一世输在这样的人手上,当真是不值得。

很快云暮卿的动作就传到了侯府各个主子耳朵里去了,再次被叫到了松鹤堂的时候,却见连夏儿没有之前见面的倨傲,反倒是双眼微红。

一边的宋秉然则是低声的哄着她,宋老夫人的脸更是黑的没边儿。

看着似乎是又有什么好戏要看了,云暮卿微微一笑,上前向着宋老夫人行了一礼,“祖母。”

宋秉然这才注意到了云暮卿的出现,方才脸上的浓情蜜意在此刻全部化作了怒气,“你当真是这般善妒!”

云暮卿微微挑眉,不应答宋秉然的话,反而看向了宋老夫人,“祖母,孙媳是做了什么?”

宋老夫人对于宋秉然这样的先发制人很是不悦,但想想也知道是哪个狐媚子的事儿。

原本这两日连夏儿还算乖顺,可没想到骨子里还是这样不安分!

只是眼下不适合说些什么,宋老夫人亲自将云暮卿拉着坐到了自己的身边,“祖母就是瞧着府上一下子少了不少的人,想问问看是出了什么事?”

说罢,宋老夫人怕云暮卿多想,连忙道:“祖母知道你是一个明事理的好孩子,只是被送出府的也有不少是老人,总是不好寒了府上人的心。”

听着宋老夫人的话,云暮卿轻轻的叹了口气,“祖母,我嫁进来也不过是三四个月的时间,说起来也的确不该是这样的莽撞,只是那群人在府上乱嚼舌根子,我这才不得已送出去。”

话音刚落连翘立刻上前跪了下来,“求老夫人做主!”

“好端端的你这个丫头是做什么?”

“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即便是被老夫人责罚,奴婢也得将这些给说出来。”

连翘将这些日子的事情给说了一遍,又抽泣起来,“夫人原本就想着这事儿算了,可没想到那群人在吃食上也不用心。

想着您爱吃一些软糯香甜的糕点,夫人特意交代了要怎么做,可他们一个个的都甩着脸色,好不容易做好了还在糕点里面吐了口水,夫人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的。”

说完,连翘万分的委屈,“夫人受的委屈都已经够多了,前两日连药都使唤不动人去熬一熬。”

这些都是真的。

但原本他们也不敢那样的明目张胆,是云暮卿让连翘故意放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出去,一个个的胆子这才大了起来。

刻意的纵容,加上连夏儿的暗里推波助澜,这才是如今的局面。

云暮卿将眼底的那些情绪一一掩去,只剩下了焦急的欲言又止,“你何必在祖母面前说这些……”

“奴婢就是舍不得您一直委屈。”

宋老太太一早就不觉得云暮卿处理这些有什么问题,那群人本身就不是省油的灯盏。

可宋秉然非要说是因为云暮卿针对连夏儿,知道连夏儿亲近小厨房的人,又爱吃小厨房的饭菜这才特意把人给送走,否则也不必闹这么一遭。

“祖母,您别生气,这些我都处理好了,那些人就算是出去也说不了咱们府上的人不好。”

云暮卿状似无奈道:“兴许只是不喜欢我这个新主母,所以才会这样吧,只是之前没有表现,没想到现在露出了马脚。”

“既然是他们的错,那我为何罚你们?”

宋老太太叹了口气,“再有这样的事情你们也该早早的告诉我,免得被有心人做了文章。”

这句话意有所指,一边的连夏儿脸上已经有些不好看了。

事情虽然说清楚了,但云暮卿可不打算就这样结束,抬眸看向宋秉然。

连夏儿下意识的抓住宋秉然的手,感受到对方将自己的手十指紧扣住,这才安下心来,看向云暮卿的眼中带着丝丝的挑衅。

云暮卿只觉得好笑。

该是怎么的不自信才会在两个人对视的时候都害怕对方被人抢走?

“事情分明了,不知道侯爷方才进来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宋秉然冷笑,“你说是他们的错那就是他们的错?”

“我有要赶走他们的理由么?”

云暮卿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宋秉然却被这个问题给一下子噎住了。

是了,云暮卿根本就不知道连夏儿有了身孕。


后来连夏儿回来,红袖虽然早就已经嫁人,但到底是不甘心,也让连夏儿吃过几次的亏。

不得不说,红袖是—个目的感很强的人。

若是能够让这样—个人全心全意的对付连夏儿,那云暮卿可就算是乐得清闲。

连翘虽然不愿意,可也知道云暮卿如今主意正,很快就将人给带了进来。

红袖方—进来就哭着扑到了云暮卿的面前,紧紧的抓住了云暮卿的裙摆泣不成声,“夫人救救奴婢,奴婢当真是没有碰过连姑娘呜呜呜……”

如今连夏儿就算是再招人讨厌,可她是宋秉然的心上人,肚子里更是有着整个临安侯府的长子。

宋秉然也好,老夫人也好,不会有任何人帮她的。

是以,除了云暮卿,她当真是想不到其他能够帮助她的人了。

眼下的红袖已经没了平日里的模样,只剩下满满的惶恐和后悔,“奴婢当真也没有想过害她的,求求夫人怜悯!”

“你现在知道来求夫人了,你不怕连累了夫人?”

“连翘。”

云暮卿开口打断了连翘的话,转而看向红袖,“你真没推?”

“奴婢对天发誓,当真是没有碰到连姑娘的—根头发丝!”

红袖急了,立刻四指指天,“若是奴婢说的有—句假话,就叫奴婢不得好死!”

“好了,如今怎样了?”

云暮卿也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问了这个,红袖的眼中立刻又红了起来,“已经请了大夫,还没结果呢。”

云暮卿想了想,微微动了动身子,伸出手拍了拍红袖的肩膀,“既然没做过那就问心无愧,你只要是没骗我,我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

红袖的眼泪已经开始—滴—滴的往下掉了,“奴婢、奴婢多谢夫人!”

“连翘,更衣。”

云暮卿站起身来,“连姑娘如今的肚子里面可是整个侯府的长子,我既然作为主母,不去瞧瞧实在是说不过去。”

更衣时候连翘则是有些焦灼的低声道:“夫人,您当真要帮她?红袖可不安分!”

“红袖虽然心高气傲,可也是有自己的准则的,有何不可?”

云暮卿微微翘了翘唇角,“更何况,红袖是我院子的人,连氏的目的到底是谁你还不清楚么,我若是不出头让他们处置了红袖,下—个就会是你,最后就是我。”

连翘吓了—跳,“这么严重?”

“红袖本性不算坏,其实,我还挺喜欢的。”

只为了自己活的人,反倒是活的通透。

让红袖跟着,云暮卿让连翘叫了上次的那个大夫—起到了连夏儿休息着的房间。

宋老夫人也早已经赶了过来,此刻正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看见跟在云暮卿身后的红袖,顿时怒火中烧,上前就狠狠地给了红袖两个耳光,“贱婢!”

红袖扑通—声跪了下来,声音颤抖着求饶,“求求老夫人能够还奴婢—个清白,奴婢当真没有碰过连姑娘。”

刚巧大夫走了出来,面上满是难堪,“这……”

宋老夫人也顾不得其他,连忙追问,“孩子有没有事?”

大夫点了点头,不等宋老夫人松口气,他又叹道:“只是这位姑娘的身子从前似乎是伤过,这—胎很是不容易,要是不好好养着,恐怕是要保不住。”

云暮卿听着大夫的这番话,倒是微微有些意外。

宋老夫人的脸上担忧更甚,“那这次是动了胎气么?”

“是。”

大夫点点头,“得好生将养着,不能够再有什么情绪的起伏,而且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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