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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林水瑶程五郎前文+后续

嗷大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水瑶拎着野味走出堂屋,跟程二郎打了声招呼,“二哥,这是我娘家那头的人送来的,待会儿我烧锅热水,你帮着宰杀了吧。”程二郎刚劈完柴,搓了搓手,笑道:“咱家可好些年没吃野味了,都快馋死我了。”林水瑶一愣,“好几年没吃野味了?”“可不是么?”程二郎弯下腰去,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嘴里继续说:“五郎不能吃这些,娘就下了令,其他人也不准吃,爹和大哥偶尔上山猎来的,都送镇子上去换钱了。”林水瑶恍然大悟,难怪先前婆婆说五郎不能吃,然后就建议她明儿拿去镇上卖。可她提出宰杀上锅炖的时候婆婆竟然没阻止!林水瑶突然觉得手上拎着的野味儿有些烫手,炖吧,自己刚来头一天就撞了婆婆的规矩,也不知婆婆心里会怎么想,不炖?话都撂出去了,总不能往回收吧?这时,四郎媳妇掀开...

主角:林水瑶程五郎   更新:2024-12-28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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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水瑶程五郎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林水瑶程五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嗷大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水瑶拎着野味走出堂屋,跟程二郎打了声招呼,“二哥,这是我娘家那头的人送来的,待会儿我烧锅热水,你帮着宰杀了吧。”程二郎刚劈完柴,搓了搓手,笑道:“咱家可好些年没吃野味了,都快馋死我了。”林水瑶一愣,“好几年没吃野味了?”“可不是么?”程二郎弯下腰去,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嘴里继续说:“五郎不能吃这些,娘就下了令,其他人也不准吃,爹和大哥偶尔上山猎来的,都送镇子上去换钱了。”林水瑶恍然大悟,难怪先前婆婆说五郎不能吃,然后就建议她明儿拿去镇上卖。可她提出宰杀上锅炖的时候婆婆竟然没阻止!林水瑶突然觉得手上拎着的野味儿有些烫手,炖吧,自己刚来头一天就撞了婆婆的规矩,也不知婆婆心里会怎么想,不炖?话都撂出去了,总不能往回收吧?这时,四郎媳妇掀开...

《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林水瑶程五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林水瑶拎着野味走出堂屋,跟程二郎打了声招呼,“二哥,这是我娘家那头的人送来的,待会儿我烧锅热水,你帮着宰杀了吧。”

程二郎刚劈完柴,搓了搓手,笑道:“咱家可好些年没吃野味了,都快馋死我了。”

林水瑶一愣,“好几年没吃野味了?”

“可不是么?”程二郎弯下腰去,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嘴里继续说:“五郎不能吃这些,娘就下了令,其他人也不准吃,爹和大哥偶尔上山猎来的,都送镇子上去换钱了。”

林水瑶恍然大悟,难怪先前婆婆说五郎不能吃,然后就建议她明儿拿去镇上卖。

可她提出宰杀上锅炖的时候婆婆竟然没阻止!

林水瑶突然觉得手上拎着的野味儿有些烫手,炖吧,自己刚来头一天就撞了婆婆的规矩,也不知婆婆心里会怎么想,不炖?话都撂出去了,总不能往回收吧?

这时,四郎媳妇掀开棉布帘子出来,冲着林水瑶一笑,“娘让我来帮忙。”

看来婆婆这是默许了。

林水瑶暗暗松口气,感激地看了四郎媳妇一眼,“四嫂,谢谢你啊!”

“客气啥?”四郎媳妇说完,从她手中接过野味,抬步进了灶屋。

——

两只野鸡,一只野兔,只炖了一只兔,野鸡宰杀之后放盐腌了。

考虑到五郎不能吃野味,林水瑶便没碰那兔肉,把早上剩下来的五花肉热了热,便拨了一部分出来,又炒了盘豆腐,烧了碗疙瘩汤,这才端去了西屋。

进门就见程五郎站在衣柜边,似乎在翻找东西。

林水瑶将饭菜搁桌上,问他,“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

程五郎道:“陪你回门穿的衣服。”

林水瑶惊了一惊,“你要陪我回门?”

惊完之后,从上到下将他仔细打量了一圈,那眼神儿,就只差没问:你这病歪歪的小身板儿能扛得住?

程五郎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反问:“你想一个人回门?”

“我一个人……也不是不可以。”

本来程五郎就是因为病重才会着急成亲冲喜,谁敢带他出去啊?

林水瑶觉得爹娘一定能理解。

想到这儿,她又坚定地说了一遍,“我一个人可以的!”

程五郎翻找衣服的动作顿了一顿,随后又悠悠开口:“老人常说,新娘子一个人回门不吉利,要想往后日子过得安生,回门就得夫妻一块儿走。”

林水瑶被气着了,“昨天晚上说吹了蜡烛不吉利,今天又说新娘子一个人回门不吉利,谁家老人事儿这么多?吃撑了多出去溜达两圈儿晒晒太阳消消食不行吗?怎么还睁眼说瞎话呢?你要跟我去了,半道上有个三长两短,那老人他负得起责任吗?”

睁眼说瞎话的程老人:“……”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这是林水瑶说过最长的一句话,小脸一鼓一鼓的,看样子气得不轻。

“先吃饭吧。”不欲再跟小媳妇儿争论,程五郎便没再接话茬。

饭后,程五郎让林水瑶去堂屋把程婆子请了来。

“娘,后天回门,我想陪着瑶娘去。”

“胡闹!”程婆子脸一沉,“你瞅你那样儿,是能出门的人吗?”


同林水瑶嫁过来的那天一个样,山下干冷不见雪,山上铺了一层厚厚的霜,树叶子上挂了不少冰棱子。

爬了这么久,几人都喘,再往前走一段儿就要下山了,程大郎提议找个地儿歇歇脚。

林水瑶有些犹豫。

不是她不肯体谅,而是因为五郎跟来,她身上没抹香膏。

动物鼻子灵敏,哪怕她穿的再厚,只怕也抵挡不住体香散发出去。

若是在这节骨眼儿上招来什么东西,可就麻烦了。

林水瑶还在纠结。

那头程大郎父子已经找了个石墩子,扒去上面的白霜坐了下来。

程五郎似乎看穿了林水瑶的心思,动手就要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给她裹上。

然而披风还没解开,林子里就冲出来一伙人,手里全都拿着一截儿臂粗的木棍。

“都给老子待那儿别动!”

为首的大喊一声。

他个儿不高,脸上不知道抹了什么,瞧着凶神恶煞的,看不出年纪,但听声音,正处于变声期。

程大郎顿时警惕起来,一把将程五郎、程三宝和林水瑶几人护在身后,“光天化日的,你们想干啥?”

为首的小恶煞瞪了瞪眼,“老子要抢劫,把银钱都给老子交出来!”

身后的恶煞提醒他,“老大,那背篓里肯定有好东西。”

“一并抢!”小恶煞拔高声调,扬起手里的木棍,指着几人,“识相的,就把东西留下,老子放你们走人,否则,就休怪老子不客气了!”

程大郎放软语气,“这位小兄弟,咱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无冤无仇的,一上来就打打杀杀,不好吧?”

“少跟老子废话!”小恶煞似乎没了耐性,抬手招呼着身后的恶煞们,“给我上!”

恶煞们举着棍子一窝蜂地朝着几人涌来。

正在这时,林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咆哮。

是猛兽的声音。

小恶煞吓得一哆嗦,脚下一滑,对着林水瑶就摔了个狗啃泥行了个拜天大礼,身后的恶煞们没刹住步子,一个接一个倒下去,疼得直嚎。

林水瑶已经顾不上管这伙人了,因为林子里的猛兽声音越来越近,是一头成年老虎。

“快走!”程五郎面色微变,拉过林水瑶的手,喊上程大郎和程三宝。

然而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那老虎猛地扑了出来。

小恶煞才刚被兄弟扶起来,都还没来得及跑,见状双膝一软又跪了回去。

程大郎偶尔会跟着程老爹上山打猎,也见过几回老虎,但从没这么近距离过。

他当下有些慌神,顾不上别的,弯腰将小恶煞手里的木棍抢来,做出防御的姿势。

谁知那老虎竟绕过他们,直奔小恶煞一行人而去。

小恶煞:“……”

老虎还欺软怕硬,太他娘的气人了!

眼瞅着老虎逼了过来,小恶煞猛地站起身,撒丫子跑到林水瑶身后揪着她的衣摆,“这是我姐,你要吃就先吃她!”

刚才小恶煞趁乱观察了一下,这几人一直把这位小娘子护在中间,只要他够不要脸,揪着小娘子不放,那俩男人就不得不连他一块儿给保护了。

林水瑶几人:“……”


晚饭后,四郎媳妇带着小四宝回了西屋,二郎媳妇也带着大丫二丫回了东屋。

堂屋里只剩下程婆子、程大郎、程二郎、程四郎和程三宝几人。

程三宝还是坚持要跟着他爹和小叔叔小婶婶去林家村。

程四郎皱了眉头,“马上就要岁末考了,你又想旷课?”

程三宝哼唧道:“反正下次考试,我保证拿第一就是了。”

他经常旷课,还不是因为四叔讲的课太无聊,回了家,不懂的他一般都去问小叔叔。

小叔叔虽然因着身子骨弱不能去书院念书考功名,这些年待在家里看的书可是不少,自学了很多东西,讲的内容也生动有趣,程三宝自入学以来能次次测考拿第一,少不了小叔叔的功劳。

“不行!”程大郎不同意,“学业要紧,大人的事儿,你个小屁孩跟着瞎掺和个什么劲?”

程婆子也道:“你若是去了,小四宝指定得跟着瞎跑,到时候要有个三长两短,谁负得起责任?”

程三宝扁扁嘴没再说话。

搁下碗,他一溜烟跑出堂屋,直接去了四房的西屋,前脚刚跨进门槛就开嚎,“啊,太欺负人了……呜呜呜……”

小四宝吃饱喝足正窝在娘亲怀里打着盹儿,突然听到程三宝的哭声,吓得他一哆嗦,很快睁大了眼,从四郎媳妇怀里挣脱,翻下炕来就揪着程三宝的袖子,踮起脚朝他呼呼两声,“呼呼呼,哥哥……不哭……”

程三宝一听,“哭”得更来劲儿了,鼻子还一抽一抽的。

面对这个戏精大侄子,四郎媳妇满脸无奈。

程三宝一面“哭”,一面拉着小四宝出了屋子,站在外面低声交代他,“小四宝,奶奶不让我陪着小叔叔去小婶婶家,你去堂屋哭一哭,他们问你为啥哭,你就说除非让哥哥去小婶婶家,否则你就一直哭,听懂没?”

小四宝吮着手指,懵懵懂懂地点着小脑袋。

等到了堂屋,小家伙果然一进门就扯开嗓子哭了起来。

程婆子心疼坏了,忙把小孙子搂过去抱在怀里。

“啊啊啊……嗷嗷嗷……呜呜呜……”

小四宝哭得十分卖力。

程婆子一脸茫然,问他,“你哭啥?谁欺负你了?”

小四宝抽了抽鼻子,泪珠子还挂在眼睫毛上,听到奶奶问话,他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没想起来刚刚哥哥交代了什么,于是更伤心了,小嘴儿一张,又开始哇哇直哭。

“小四宝?”程四郎走过来,伸手要抱他,“跟爹爹回去。”

小四宝不肯,就赖在程婆子怀里,拿眼神儿去瞅后头跟进来的哥哥。

程三宝趁机咳了两声清清嗓子,“我刚刚跟小四宝说,你们不让我去小婶婶家,他就哭了。”

程婆子一听,哪还有不明白的,“合着你小子憋了一肚子坏就等在这儿呢?小四宝才多大,你跟他说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他能听懂吗?”

“反正我有的是法子让他不哭。”程三宝傲娇地哼了一声,“奶奶您就给句痛快话吧,到底让不让我去?”

家里四个孩子,程婆子都挺疼的,尤其程三宝还这么聪明。

闻言,她看向了程四郎。

程四郎捏捏眉心,“行,你要去便去,岁末考拿不了第一,看我怎么收拾你!”

程三宝一听,马上换了笑脸,对着小四宝招招手,“哥哥那儿有糖糖,你吃不吃?”

“嘁~”小四宝马上止了哭声,嘎嘎笑,吐字不清把“吃”说成“嘁”,挣脱程婆子的怀抱,将小肉手递给哥哥牵着,兄弟俩很快出了堂屋。


想到这儿,方大夫又问了一遍。

程五郎的回答跟先前一样。

不仅没换大夫没换方子,就连昨天开的应急药丸都一颗没用上。

没吃过应急药丸,那就还是以前的方子!

方大夫把程五郎的方子拿出来,仔仔细细从头看到尾。

那几味药,他闭上眼睛都能背出来。

可明明是一样的药方,为何突然就……

自我怀疑到险些自闭的方大夫脸色很凝重地亲自给程五郎抓了药,又脸色凝重地看着程五郎,眼圈一红,险些老泪纵横,“你这病,终于有好转了。”

这大气儿喘的。

林水瑶嘴角微抽,不说有好转吗?方大夫你一脸奔丧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儿?

程五郎淡定地接过药包,道了声谢。

“哎……”方大夫抬袖摁了摁眼角,“我说你这小子,拖了十六年的慢病有了好转,怎么还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全都在意料之中的事儿,程五郎当然反应不大。

新婚那天晚上林水瑶沐浴完回来他就发现了,她身上的味道很特殊。

他只要隔她近,胸腔内的堵塞就会得到缓解,咳嗽也会明显减少,浑身都觉得舒坦。

更让程五郎没想到的是,昨天陪着小媳妇儿回娘家,走那么远的路他竟然没觉得多累,只是腿有些酸,休息一晚就没事儿了。

要知道对于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病秧子而言,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奇迹。

他这位冲喜小媳妇儿,活像一颗行走的灵丹妙药。

难怪那些动物总是喜欢靠近她却又不会伤害她。

林水瑶并不知道她家相公在这短短时间里都想了些什么,她只是歪着小脑袋,盯着程五郎有了几分血色的俊脸看了又看,然后呵呵傻笑,“相公,我就说你肯定能好全的,以后我想法子努力赚钱给你请更好的大夫,你就待在家里努力喝药,等你彻底好了,咱们俩一块儿赚多多的钱。”

程五郎神情微动,“你的梦想是赚钱?”

“嗯。”林水瑶点了点小脑袋,“有钱就能买吃的,有了吃的就不会饿肚子,而且有钱还不会受人欺负。”

程五郎闻言,眸色深了深。

——

程五郎是方大夫的长期病人,医馆给了优惠,诊金加上抓药,总的四十文。

林水瑶拿出婆婆给的钱袋子付了钱,这才跟着程五郎走出医馆。

他们来的早,这会儿还不到午时。

“相公,咱们早些回去吧。”林水瑶没想过在镇子上耽搁。

程五郎却看着对面一家人来人往的面馆,问她,“你饿不饿?”

林水瑶摇摇头,“不饿。”

其实有些饿了,但手里的钱是婆婆给的,不是他们五房赚来的,她不好在外乱花婆婆的钱,便笑道:“时辰还早,现在回去还能赶上做饭。”

程五郎看出她在顾虑什么,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夫妻俩去铺子里跟程大郎和霍三打了声招呼便坐上驴车回吉庆村。

来时程大郎赶车,回去换成了林水瑶。

入村时遇到几个妇人。

这几位正是村里嚼程五郎嚼得最厉害的,一看驴车上坐着程五郎,跟数日前两眼一翻昏倒在喜堂上的病秧子相比,今天气色说不出的好,简直像换了个人。

几个妇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惊得张大嘴巴,半晌没说出话来。

等回过神,驴车早就已经走远。


听到推门声,林广田一抬头,见着小女儿,一向少有情绪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喜色,“瑶娘?”

“爹。”林水瑶上前,“女儿回来了。”

“走这么远的路,累坏了吧,快进屋歇歇。”

说着看向她身后。

林水瑶忙一一介绍,“爹,这位是我相公,这是大伯哥,这是大房的三宝,至于这位……”

“林小乖。”小恶煞咧着嘴,花里胡哨的脸,露出一口白牙,一副乖巧温顺的小模样,又指了指林水瑶,“我姐刚认的弟弟。”

林广田愣了愣,随后又热情地招呼着,“外头冷,都别杵这儿了,屋里去吧!”

又对着灶屋喊,“孩她娘,瑶娘回来了。”

灶屋里赵氏“嗳”了一声,伸手在围兜上擦了擦,三步并作两步走了出来。

一见小女儿全须全尾地站在那儿,她眼圈儿就是一红,“瑶娘……”

有些话不好当着男人们的面说,她只喊了一声就没再说别的,让大伙儿进屋。

回门回的是五郎两口子,程大郎想着林父林母应当有话要跟五郎说,便对林广田道:“叔,您陪着五郎进去说会儿话吧,杀鸡的活儿交给我,我利索着呢!”

“那怎么好意思呢?”林广田道:“你们远道而来是客人,哪有让你们干活儿的?”

程大郎笑道:“女婿回丈母娘家,不都该被使唤么?我们家五郎情况特殊,他干不了的,我替他干,您就踏实进屋吧,我一准儿给您办得明明白白的。”

“那有劳亲家大侄子了。”林广田撂下活儿,洗了手,便领着程五郎和程三宝进屋。

林小乖将背篓卸下来。

林水瑶站在一旁,见状进屋打了盆热水出来,“好好把脸洗干净再进屋。”

林小乖没说什么,揽起袖子蹲下身就洗了起来。

林水瑶将背篓搬进灶屋,“娘,这是我婆婆让背回来的,一袋白米,一袋白面儿,下面还有两匹布料和几块腊肉。”

赵氏“哎哟”一声,“白米多贵呀,你婆婆怎么不留在家里吃,还费老劲儿往咱家搬呢?”

林家条件差,比不得程家,顿顿白米饭的日子是不存在的,尤其去年旱了那么久,收成锐减,家里主食要么是玉米面馒头,要么是菜饼子,甚至有的时候,煮一锅红薯就这么当饭吃。

白米对于林家而言,可太金贵了,更别说除了白米,还有做衣裳的料子。

“这还是我劝阻之后减下来的回门礼。”林水瑶说:“您是没见着,昨儿我要没拦着,我婆婆还不知道要搬多少来咱家呢!”

“亲家母可真是太客气了。”赵氏心里一阵过意不去。

她不用问林水瑶,光看这回门礼,再看回门的阵仗,连程五郎都跟着来,想必程家是接纳了自己的女儿。

当时仓促之下换了新娘,程家不仅没动怒把瑶娘给退回来,还待她这么好。

这样的结果,显然远远超出了赵氏的预料。

林水英坐在一旁的圆凳上,见状挑了挑眉:“娘,这回您大可放心了吧?”

赵氏欣慰地笑了笑,随后又叮嘱林水瑶,“婆家待你好,你也要好好表现,不能偷懒耍滑,免得让人捏了话柄。”

林水瑶点点头,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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