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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神了!强娶神女后反被缠上闻笙南浔大结局

竾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皇上见此,才罢休。现在想来,皇上也并非是想给南浔指婚。他只乐见得众臣知晓,骁勇善战的南大将军之子,是个撑不起太尉府的纨绔。而南浔,从不是傻的,她知圣上想看到什么,所以,上一世才会那般。闻笙面露担忧,看向跪在前方的南浔,只听她开朗地谢恩“谢谢皇上,但我不曾有什么机会见过各位贵女,可否先让我起身看上一看?”“可。”齐胤欣然同意。南浔眸中涌现一丝不爽,转瞬即逝。她转过身去,余光看到闻笙面色上的担忧,身子微微一顿,强忍着没向闻笙的方向看去。只大大方方给了母亲一个安抚的眼神,便吊儿郎当地绕着宴席走了一圈,如逛群芳阁般自在。她每行至哪一桌,哪一桌的贵女便低下了头,生怕被她看中一般。直到走至延尉桌,宋沂如看热闹一般恭贺她时,南浔才顿了顿“宋兄这般...

主角:闻笙南浔   更新:2024-12-28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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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笙南浔的女频言情小说《反转神了!强娶神女后反被缠上闻笙南浔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竾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上见此,才罢休。现在想来,皇上也并非是想给南浔指婚。他只乐见得众臣知晓,骁勇善战的南大将军之子,是个撑不起太尉府的纨绔。而南浔,从不是傻的,她知圣上想看到什么,所以,上一世才会那般。闻笙面露担忧,看向跪在前方的南浔,只听她开朗地谢恩“谢谢皇上,但我不曾有什么机会见过各位贵女,可否先让我起身看上一看?”“可。”齐胤欣然同意。南浔眸中涌现一丝不爽,转瞬即逝。她转过身去,余光看到闻笙面色上的担忧,身子微微一顿,强忍着没向闻笙的方向看去。只大大方方给了母亲一个安抚的眼神,便吊儿郎当地绕着宴席走了一圈,如逛群芳阁般自在。她每行至哪一桌,哪一桌的贵女便低下了头,生怕被她看中一般。直到走至延尉桌,宋沂如看热闹一般恭贺她时,南浔才顿了顿“宋兄这般...

《反转神了!强娶神女后反被缠上闻笙南浔大结局》精彩片段


皇上见此,才罢休。

现在想来,皇上也并非是想给南浔指婚。

他只乐见得众臣知晓,骁勇善战的南大将军之子,是个撑不起太尉府的纨绔。

而南浔,从不是傻的,她知圣上想看到什么,所以,上一世才会那般。

闻笙面露担忧,看向跪在前方的南浔,只听她开朗地谢恩“谢谢皇上,但我不曾有什么机会见过各位贵女,可否先让我起身看上一看?”

“可。”齐胤欣然同意。

南浔眸中涌现一丝不爽,转瞬即逝。

她转过身去,余光看到闻笙面色上的担忧,身子微微一顿,强忍着没向闻笙的方向看去。

只大大方方给了母亲一个安抚的眼神,便吊儿郎当地绕着宴席走了一圈,如逛群芳阁般自在。

她每行至哪一桌,哪一桌的贵女便低下了头,生怕被她看中一般。

直到走至延尉桌,宋沂如看热闹一般恭贺她时,南浔才顿了顿“宋兄这般模样看着我,可是在希望我选了令妹做了妻子呢?”

闻言,宋夫人恶狠狠地瞪了宋沂一眼。

南浔此举有圣上的旨意,可怜宋沂有口难开,只得咬牙忍下。

宋辞反倒洒脱,直视南浔。

南浔微微蹙眉,走过她的桌面,低声说了句“梗着个脖子干嘛!不想惹祸上身就学着点她们,低下头去。”

宋辞睫毛轻眨,半晌收回视线。

绕了一圈的南浔走至丞相桌前时,先行了一礼,而后看向闻笙,调笑道“闻相之女,还当真担得起这盛京城内那些文人墨客夸赞的仙姿玉貌之称。”

闻笙端坐在桌前,看都没看她一眼,清冷自持的姿态,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南浔冷笑一声,跪上前去“皇上,看了一圈,我见丞相之女与我甚配,恳请皇上为我赐婚。”

话落间,宴席上发出一阵嘲讽“南浔,你也配。”

出言之人,乃大皇子齐曜。

“怎?阿浔不配?大皇子你就配了?”南轻看向齐曜出声问道。

“我!?”齐曜下意识张狂,又意识到出言之人是谁,慌张道“儿臣不敢…”

“哦?你不敢?”南轻冷笑一声“是不敢,不是不想?有意思…”

“也是,谁人不知,闻相之女,可是个香饽饽。”她端起酒杯,随意饮了一口,仿佛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般,也不管南浔也选了闻笙做正妻。

齐曜被问得出了一身冷汗,看了眼身旁的齐晏,遂安静了下来。

“皇后夸赞了,小女何德何能。”闻相无甚表情,恭敬道。

齐胤冷眼看着这一切,笑着问道“阿浔想娶丞相之女?”

“是。”南浔贱嗖嗖地看了闻笙一眼,仿佛小人得志般报复她的忽视。

“那这事,朕得问问丞相。”说着看向了丞相。

闻有政深邃的眸子静的仿佛千年死水,圣上明明刚还一副仿佛南浔看上谁都可以的模样,此时却说要问他的意见。

这摆明了要他拒婚。

他看了眼对面的南辰,刚要开口,就见那往日里从不逾越的女儿跪上前去“臣女,不愿。”

“你敢抗旨?”南浔气冲冲地问,可依旧没换来闻笙一眼。

“你竟不愿?”齐胤看着闻笙问道。

闻笙没有丝毫犹豫,回道“是,臣女不愿。”

齐胤摇了摇头,有些难做道“阿浔,这闻家女不愿,可如何是好?”

南浔梗着个脖子,猖狂道“皇上,强扭的瓜,不甜却也解渴,我就要娶她,我看娶回去,她还敢这般模样…”

“混账玩意,还嫌不够丢人的!”南辰拍桌而起,怒道“退回来。”


大殿上,坐在高位,身着龙袍的男子,虽年至中年,但看上去却甚是健朗,全然无法想象不过两年后便会身染恶疾,暴病身亡。

齐胤无甚表情地看着手中的几本折子,许久,低哑的嗓音在大殿响起,只一句“大将军得胜归来,乃我北齐之喜。”

朝臣,齐声附议。

被参奏一事传到太尉府时,南浔才刚起床,她气到“放屁!我又不是姑母之子,我顽劣不堪与她教不教导有什么干系!萧二又与我何异,萧尚那老不死的也好意思!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南浔眼珠子转了转,扯开被子“不行,我要入宫去找姑母。”

早朝之事,不过片刻间便传开了,在这人人慎小慎微的皇宫,不用想也知,有人刻意为之。

凤鸾殿内,南轻守着庭院中精心打理的花,轻抿了口手中的茶,享受地眯了眯眼“这花真是越开越好了。”

贴身宫女海棠面无表情地躬身在一旁“也有些人,越来越坐不住了。”

对她的话,南轻但笑不语,却不甚在意地问了句“你说,这次他有没有胆,把本宫废了?”

海棠垂眸,如实道“奴不知。”

微风袭来,吹动成片的花,带来清新的芳香,主仆二人,一坐一站,久久未再言语。

“姑母!”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南轻笑了笑“没等到旁的坐不住的,自己家这个却先来了~”

她看向人来的方向“这是什么风又把你吹来了?”

一月内能见着南浔两次入宫也是难得,自在惯了的小家伙最受不得宫里繁文缛节的束缚。

“姑母,我给你惹麻烦了。”南浔垂丧着头,跪坐在南轻脚边。

南轻俯看着气喘吁吁的南浔,伸手挑起她下巴,拿了帕子替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才不缓不慢道“何时胆子这般小了,不过一侍御史之子,也算麻烦?”

“我自是从不怕什么御史之子,可我却让姑母背负了莫须有的罪名。”南浔说。

“罪?那本说本宫不配为后的折子?”

南轻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二十年来,这样的折子数不胜数,她向来当个笑话来看。

“你且把心放在肚子里...”

“我可放不了啊,我爹应该这两日就回来了吧!他要知道我连累了你,非打断了我的腿不可。”见南轻似要打发了自己,南浔急忙打断了她。

闻言,南轻微微一笑,提着她的耳朵“我就说你这小没良心的这次跑得这么快,何着在这等我呢!我还真当你是担心我呢。”

南浔嘿嘿一笑,顺着南轻的手劲起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讨好地给南轻捶了捶腿“我当然也是担心姑母呀,可边疆还由着咱南家镇守,圣上又怎会如此不察。”

“就你嘴贫。”南轻掐了掐她的小脸,言语间,丝毫没有为南浔对圣上的不尊,而有怪罪之意。

“只是这话,你只能在我这说,出了凤鸾殿,便是在自家府邸,也半点不可不敬。”南轻提点道。

“我知晓的。”

南浔点点头,她不是特别清楚南轻与圣上之间的事,只知,圣上大概曾负过姑母,也更知圣上忌惮太尉府。

那位,怕是巴不得她整日里吃喝玩乐,四处树敌,定然不会为这种小事治罪于姑母。

可萧尚因她给姑母套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她不喜。

“那...我这顿打,是不是躲不过了。”南浔委屈巴巴地看着南轻。

南轻挑眉,其意不言而喻,圣上可以不闻不问,但她身为一国之母,这点面子还是要给圣上的。


齐胤似不满意一般,又问“其他爱卿可有何见解?”

四皇子齐衍的母妃,乃侍御史萧尚之女;三皇子齐晏的母妃,乃九卿之首太常沈甚之女。

便是刀架在脖子上,萧沈两家,自也不会傻到在此事上表明立场。

而其余众臣,文臣以闻相为首,武将以南辰为首,二人也都未表露意见,其他众臣自不敢妄议。

“臣等附议。”

齐胤居高临下地看着一众朝臣,心中自有思量,沉声道“既如此,无事便退朝吧。”

“是。”朝会结束后,众臣鱼贯而出,纷纷离开朝堂。

南辰与闻有政并肩而行“还真是感谢闻相这般看得起我,竟事事都想问下我的意见。”

闻有政瞥了南辰一眼,淡淡地回答“南将军过奖了。”他话机一转,犀利道“但南将军心中,当真没有太子之位的合适人选吗?”

南辰微微一怔,想到前几日他家那位小祖宗,快马加鞭回到府中,直言道“爹娘心中,可有心仪的太子人选?”

“当真,我不过一介武将,只知行军打仗,不懂朝政。”南辰不动声色地回道。

“是吗?”闻有政微微一笑,未再言语,快步离去。

三位皇子位列朝臣之前,自是走在众臣之后。

齐曜看向一脸事不关己到齐晏,怒道“你在朝上什么意思?”

“臣弟不过想帮皇兄洗清嫌疑罢了。”齐晏看向齐曜“皇兄就不疑吗?何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只一夜就将传闻闹到父皇面前?我不模棱两可,父皇又怎会派人去查,皇兄又怎会真正洗清嫌疑?”

齐晏余光看向齐衍,引诱式地暗示齐曜。

齐曜闻言一愣,齐衍背靠萧家,显然是四兄弟间最有资格坐上太子之位的,若再除掉他这个长子...

思及至此,齐曜恶狠狠地看向齐衍。

齐衍冷笑一声,直视二人“是何人所为,父皇不已经命你我二人去查了么?相信我们很快就能还皇兄一个公道了。”

他行礼告辞。

齐晏看着他的背影,状似无意道“真羡慕四弟这般飒爽的姿态。”

齐曜听懂他的话外之意,有人撑腰,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姿态。

他眸中不自觉地闪过一丝阴狠。

齐晏看他这般模样,挑了挑眉,又道“还有云老,纵使两朝帝师,可如今不过一介布衣,竟也丝毫不将皇兄放在眼中,以至于有了这样的传闻,当真可气。”

说着,他惋惜般叹了口气,转身离去,独留齐曜一人在原地,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

与丞相分离后,南辰脸色发沉地回到府中,有些事情他需要好好和南浔聊一下。

“让人把那逆子从祠堂中叫出来吧。”南辰和南夫人说道。

南浔走进书房时,南辰夫妇正端坐在书案前。

书房内,书并不多,仅书架上摆放着一些兵书。

南辰沉默片刻,然后开口“你上次跑出去,到底是去了哪?”

“我去了云老的宅邸。”南浔顿了顿“和闻笙一起。”

“闻家那姑娘带你去见了云老?”南辰震惊。

南浔见他如此神色,解释道“不是,我在祠堂跪了几天,心里反而越跪越乱了。我也在想自己是否能承担得不起您和娘说的那些。”

她屏息,颓丧道“我觉得,我好像承担不起,我没有能力。”

说着,她又停顿片刻,不甘道“可我心里又实在想要她,我不知道怎么好,便溜出去找了她。”

“你怎么找的她?”南辰盯着她。

南浔吞咽一声,看了她娘一眼,坦诚道“晚上,钻狗洞进去的…”


闻笙轻笑,如此这般,倒像南浔的风格。

她扫了眼车窗外的光线,估摸着已是申时末了,酉时后,便是绿玉不去叫,管事的车夫也该来铺子前候着了。

她心有不舍,却还是开口道“我该回了。”

“啊?这么快的吗?再,再待一会吧...”

不过又是几句话的时间就要分开,短暂的相处还没解了南浔的这几日相思,她还不想把人放走。

见此,闻笙挠了挠南浔的手心,斟酌道“已快到铺子关门的时间了,再晚些,掌事的也该出来回府汇报了...”

南浔自然懂了她的顾忌,时下男女大防之风正盛,女子名节更重于命,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车内,定然于理不合。

何况他们二人,一个是这盛京城内臭名昭著的纨绔,一个是人人艳羡的相府才女。

好像,怎都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搭配。

南浔颓丧道“他们好烦啊,为何要制定那么多无用的规定,管人别人如何相处呢...倘若我是掌有话语权的人,我只愿人人都能随着自己的本心而活,管他男子女子,都可去游玩在这大好河山中把酒言欢。”

闻笙微微一怔,此话,南浔上一世也对她说过。

那时她只道南浔有违礼法,思维叛逆,女子如何能像男子一般抛头露面,四处游历。

却没想过,南浔她望众生平,想救女子于世俗之下,让她们也能有机会去感受这世间万物,可乃心思至纯。

闻笙盯着南浔那双赤诚的眼睛,问道“那你想做掌有话语权的人吗?”

“我吗?”南浔有一瞬的迟疑,随后笑道“若我这般的纨绔也能做了掌有话语权的人,那北齐怕是离灭国不远了。”

闻言,闻笙也笑了笑“确实纨绔,灭国这般大逆不道之话,除你外,大概也没人敢这么轻易说出口了。”

南浔耸耸肩,不以为意,有她爹在,北齐定当长盛不衰。

“我真当该走了,太晚归家,母亲也会担心的...”说着,闻笙脸颊微红,虚靠在南浔胸前,“这般,你可还...啊!”

娇软的身子靠进怀中的那一刻,南浔强压的那股躁动就如卸了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她呼吸渐重,一把揽过闻笙的腰,将人紧紧地抱在怀中,低头在那纤细的脖颈中,深深嗅了口,声音暗哑道“满足...满足极了...”

一声惊呼传出,绿玉担心,忙要去敲门,就见南浔开门跳了出来,她来不及去瞪那纨绔,快步上了车。

上车后,绿玉只见闻笙脸色泛红,衣衫凌乱的跌坐在车底,仿佛一副被欺负过的模样。

她尚来不及说什么,便听一声“出去。”

这般模样被人看去,便是从小照顾自己的贴身丫鬟,闻笙也有些羞耻。

她侧脸躲过绿玉的视线,又自觉语气过重,轻声道“去通知管事的吧。”

绿玉先是一愣,又听她的吩咐,未多言,低头称了声是便出去了。

南浔神清气爽地提了酒回去时,才知姜时等得无趣,让人回府抱了大公鸡,带着扶音去赌坊玩了。

她便又拎着酒去了赌坊。

连赢了几局,姜时简直乐不拢嘴,一把揽过了扶音的腰肢,开心道“扶音,你可真是我的好福气,今天包你的钱,咱又赚回来了!”

扶音虚靠在他身上,笑得妖娆“主要还是姜公子的公鸡所向披靡。”

她是着实喜欢姜时和南浔这两条金大腿,两人虽毛手毛脚,却也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每日包下她,就是带她各种玩,充当下男人炫耀的门面。


他们对他动手动脚,又骂他“你娘亲是大娼妓,你是小娼妓,快给我舔…”

他紧咬牙关,狼狈地跪在地上,一度想当场死去。

他不知,人生为何可以这样苦。

姜时就是在那时出现的,在他毫无生机,一心求死之时,如天降的神明一般,一敌数人,打跑了那些想要羞辱他之人,又拍净了他身上的泥土,牵着他回了宴席。

姜时甚至,一句话安慰他的话都没有说,可齐桓却感谢于他留给他的最后一丝体面。

后来,他被找来的宫人带了回去。

那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齐桓都躲在屋子里不能见人。

好在,也本就没人在意他这样一个皇子,这般浑浑噩噩地躲了几年,直到他母妃病重,太医院的人看人下菜碟,不好好医治。

他一时走投无路,心急地冲出了那间他自以为是壁垒的宫邸,也慢慢冲进了世人眼前。

可是,再见时,他世界里那个如天降神明般的小英雄,却不记得他了。

忆及至此,齐桓敛下眸子,狠心甩开了姜时。

姜时并不设防,被他甩得一踉跄。

“怎么了?”姜时问。

齐桓冷道“姜小公子这是何意?”

“能有何意?”姜时不解地看向他,齐曜羞辱于你,我看不过,帮你还了回去,仅此而已,能有何意。

“可你我并不相识。”齐桓冷冷地看着他。

姜时微微一怔,上前一步“现在不是相识了吗?”他盯着齐桓深邃的眸子,轻轻地叫了一声“齐老板~”

齐桓僵硬地看着姜时骤然靠近的脸,这是一张如刀刻出来刚棱冷硬的容颜,古铜色的皮肤,健康而光洁。

而那如墨般的黑发,随风飘动,散发出自然的男性气息,诱得他心口躁动。

他侧开双目,知姜时是认出了自己就是那日赌坊的蒙面之人。

姜时见他并未否认,开心地跨上他的脖颈“认识大佬的感觉真不错~诶,你们赌坊有没有什么机关设置一类的啊,下次我去玩,你能不能让人给我安排安排,让我多赢几把啊。”

他一点都不把齐桓当五皇子,只认那赌坊老板的身份,当真一心只有吃喝玩乐。

齐桓面色泛红,一把推开了他“那赌坊是正经营生之地,并无你说的那些。”

“好吧,但是认识背后老板,也很酷呀!”姜时还是有些开心“对了,你是皇子,那你肯定也知道了那日和我一起的人是南浔吧?你们认识吗?我介绍你们认识呀!”

见他提及南浔时眉飞色舞的模样,齐桓躁动泛热的心渐渐平息了下来。

也只有南浔,才能让他如此大大方方,逢人炫耀。

姜时四处寻了寻,并不见南浔,又道“唔,一眨眼的功夫,不知跑去哪里玩了,下次有机会介绍给你呀!”

齐桓淡淡地应了一声。

姜时听得出齐桓的声音,南浔又怎会听不出,但想着齐桓看向他时的那股冷意,南浔还是自觉没凑上去,只专心欣赏着美人。

于是,她看见齐衍不知和闻笙说了些什么,不一会闻笙便起身随着一名婢女离去了。

她想了想,随即跟了上去。

那婢女在前面引路,闻笙跟在后面,南浔先她们一步躲在两人必经的假山中,瞅准时机,一把将人拽了进来。

“啊...”闻笙惊呼,南浔一把捂住她的嘴“别喊,是我。”

漆黑的洞穴吓得闻笙浑身发软,直到听见熟悉的声音才不禁松了口气,气恼般地捶了罪魁祸首几拳,遂又心疼地替她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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