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卿宋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假死:重生后我暴打穿越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着宋老夫人这样说,宋秉然虽然有些确实不快,可到底也是站在连夏儿这边的,“她一个双身子的人,自然而然的没那么多精力在意这些,祖母,夏儿有了身孕的事情咱们已经说出来了,那夏儿也该是提提身份做姨娘了。”“你的脑子里除了她就没别人了?”宋老夫人简直气的够呛,“我看你摔的这一下是还没把脑子摔明白!”饶是再疼爱宋秉然,宋老夫人这会儿也已经生了怒气,“你就好好的护着她吧!”说完,宋老夫人转身就离开了房间。阿贵这会儿才敢说话,“爷,去连姑娘房里的人已经回来了。”宋秉然一怔:“夏儿呢?”阿贵有些心虚,“奴才不敢说。”“说。”宋秉然的脸色阴沉下来,阿贵这才目光躲闪,“连姑娘说,您去了长月阁要留宿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侯府,想来也不需要她在身侧。”见宋秉...
《渣夫假死:重生后我暴打穿越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听着宋老夫人这样说,宋秉然虽然有些确实不快,可到底也是站在连夏儿这边的,“她一个双身子的人,自然而然的没那么多精力在意这些,祖母,夏儿有了身孕的事情咱们已经说出来了,那夏儿也该是提提身份做姨娘了。”
“你的脑子里除了她就没别人了?”
宋老夫人简直气的够呛,“我看你摔的这一下是还没把脑子摔明白!”
饶是再疼爱宋秉然,宋老夫人这会儿也已经生了怒气,“你就好好的护着她吧!”
说完,宋老夫人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阿贵这会儿才敢说话,“爷,去连姑娘房里的人已经回来了。”
宋秉然一怔:“夏儿呢?”
阿贵有些心虚,“奴才不敢说。”
“说。”
宋秉然的脸色阴沉下来,阿贵这才目光躲闪,“连姑娘说,您去了长月阁要留宿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侯府,想来也不需要她在身侧。”
见宋秉然的脸色越发的难看,阿贵连忙道:“爷,连姑娘应当是不知道您伤到了头,肯定是吃醋了,毕竟之前你们那么好。”
“她睡下了么?”
宋秉然忽的开口问道。
阿贵愣愣的摇摇头,“应当没有吧。”
宋秉然点点头站起身来,头却传来一阵晕眩,身子摇晃着,抓住了一边的床沿才算是稳住了身形。
“爷,您还是别乱动了吧?”
阿贵脸都吓白了忙扶着宋秉然,宋秉然摇摇头,“扶我去凝晖院。”
知道宋秉然劝不动,阿贵只好苦着脸带着宋秉然往着凝晖院去。
已经是三更天了,两个人站在凝晖院,亲眼看见房内的烛火瞬间熄灭,很快柳絮就走了出来,面上有些窘迫的行礼,“侯爷,姑娘身子不舒服已经睡下了。”
“睡下了?”
宋秉然凝眉,“方才不还亮着么?”
“姑娘担心您,在屋子里等了许久却等到了您去夫人那儿,哭了半天。”
柳絮小声道:“姑娘现在双身子,情绪敏感一些,现在兴许就是在生着气呢。”
柳絮的话让宋秉然生出了些许的内疚。
事实上是他差点在长月阁做了对不起夏儿的事情,这也是他心里过意不去的事情。
宋秉然上前叩了叩门,低声道:“夏儿,我知道错了,你开开门,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屋子里一片的寂静。
宋秉然吸了口气,继续好声好气的叫门,“夏儿,你就算是生气也该让我看看你才是,否则我怎么知道你好不好?”
可屋子里依旧是没有动静,宋秉然连着哄了一盏茶也没有任何的回应,脸上的神色也有些不对起来。
作为临安侯府这一代的独苗,他自小不说是被千依百顺,那也几乎没有受过这样的挫折。
可念及里面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怀着自己的孩子,宋秉然深深地吸了口气,“夏儿,你要是睡了,我就先回去了。”
柳絮瞧得宋秉然此刻的神色,生怕连夏儿拿乔过了头,连忙站在门口道:“姑娘,侯爷是受了伤还惦记着您,特意一路过来看看您的,外面露水重,您还是让侯爷进去吧。”
“他能去的地方多了去,什么长月阁短月阁,让他去就是。”
屋里总算是有了回应,可这话里面全都是赌气,宋秉然虽然心下松了口气,可心头也对连夏儿这样的态度给闹的有几分不快。
“夏儿,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你开门,我们进屋说好不好?”
“不好!”
连夏儿的声音带了几分的怒气,“你从前跟我说的都是假的,我若是知道你如此,我就不该来!”
连夏儿很是满意的点头,“你一开始就该教这些,等用过饭了你就开始吧。”
夏嬷嬷但笑不语。
只是让柳絮去传饭来,半柱香都快要燃尽了,柳絮这才带着饭菜过来。
这些饭菜显然不是才做的,看起来都不知道是放了多久。
连夏儿的脸色有些难看,伸手碰了碰碗,面色更差了,“怎么都还是温的?”
“回姑娘的话,是厨房的那群人说才来,不熟悉环境,做好以后忘记温着了。”
柳絮也颇为委屈,“那群都是府上的老人,奴婢、奴婢也不敢多说什么。”
“若不是我,他们早就被赶出府了,也敢这样怠慢我?”
连夏儿将碗筷扔下,“让重新做。”
柳絮正要离开,连夏儿叫住她,“你既然是我的贴身丫头,也该拿出点儿硬气的态度,何必被他们给拿捏死了?”
听着这话柳絮连连应声,一转身又是愁眉苦脸起来。
自己的主子再受宠爱也没有半点的实权,那群人都是老油条了,就算是偷奸耍滑也让人没有任何的理由可驳。
她一个小新人想让这群老油条听自己的,这些谈何容易啊。
一边的夏嬷嬷只是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只是听着连夏儿方才训斥的话,眼中的讽刺都快要溢出来了。
口口声声人人平等,却也只是精致利己罢了。
连夏儿发完脾气才想起来夏嬷嬷还在一边,心里有些心虚,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身其位谋其事,做不好自己分内的工作,他们也活该被骂。”
夏嬷嬷也只是点着头并未多言。
这一次的饭菜倒是很快就上来了,也没有任何的问题,连夏儿满意的用完就有了些许的困倦,“嬷嬷不如明日再来吧,我今日身子乏的很。”
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她看向夏嬷嬷,“明日早上别那么早过来晌午用过饭再来就是。”
瞧见房门被关上,夏嬷嬷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出声,摇摇头转身离开。
用完午饭还没多久,云暮卿就又接到了消息——夏嬷嬷请辞。
“奴婢方才回来的时候遇见了柳絮呢。”
连翘有些蠢蠢欲动,“那个夏嬷嬷用心,也没有因为瞧不上连氏的身份不肯好好教,可那连氏满嘴胡言乱语,这才将夏嬷嬷给气走了。”
云暮卿摇着头,“恐怕接下来咱们要不安生了。”
“咱们为什么不安生?”
连翘不大明白,“难不成还想让您这边出手?”
云暮卿含笑看她,连翘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夫人,真的假的?”
这有什么真的假的,为了自己的心爱之人,宋秉然什么做不出来?
果不其然,到了晚间的时候宋秉然就已经过来了,只是刚巧花盈盈在,看见他来,很是识趣的起身,“卿卿,我就先回去了,到时候有什么话你就让连翘告诉我。”
等到花盈盈走后,云暮卿让连翘添茶,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侯爷今日又是有什么事?”
宋秉然原本看见她就又想起来那天晚上云暮卿说的话,但被云暮卿这样一说,原本有些矛盾的心思立刻就消散了,阴沉了脸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得让我放鞭炮才算是好态度?”
云暮卿懒声嗤笑,“侯爷自己也晓得我不欢迎你来,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问一句?”
“云暮卿,我是你的夫君,你如今可有一点为人妻的模样?”
宋秉然的眼中迸发出怒气来,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云暮卿一下子笑出了声来,“夫君?”
她连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上一世她可是真的将他当做夫君,可是他是怎么对她的?
用指腹揩了揩眼角的泪,云暮卿这才悠悠开口,“那好夫君,你今日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不知道为何,宋秉然听着她这一声带着些许嘶哑的“夫君”,心头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一般突然动了动,可对上那双戏谑的眸子,他一下子就回了神。
“夏儿如今需要一个教习嬷嬷,我记得你出阁之前是由沈嬷嬷教养的,你将她请过来。”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了宋秉然是怎么样的脸皮,可是一直到听见这些话,云暮卿这才带着些许惊叹的看着宋秉然,“侯爷,你还真是千层鞋底做腮帮子,好厚的脸皮啊。
你是真的不在意外面会不会说你宠妾灭妻,所以你的小妾处处针对我,我还要将我母亲身边的贴身嬷嬷给你送过来供小妾差遣?”
沈嬷嬷原本是没有姓的,是早些年在宫宴上沈婉儿帮着太后挡过一次刺杀,后来太后偏爱,特意将宫里颇得脸面的嬷嬷赐给了沈婉儿。
这可是皇家的荣赐,云家给了沈嬷嬷姓,这些年即便是太后深居简出,可沈嬷嬷依旧是整个京城最是得脸的嬷嬷。
宋秉然听着云暮卿的这个话,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也有些火辣。
可是今日夏嬷嬷走了,连夏儿哭的厉害,非说是因为对方瞧不上她的出身,所以才不肯多教她。
现在连夏儿怀着身子,本就情绪敏感,宋秉然哪里舍得她那样伤心,自然是想到了云暮卿手上的人。
“侯爷,我刚巧打算后日回一趟太师府,你要不要去自己找我母亲讨要?”
云暮卿抿唇一笑,“不过可能也不太行,盈盈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也该有个合适拿出手的嬷嬷教养提高身价,我已经跟母亲说过了,让母亲将沈嬷嬷送过来好好教教盈盈。”
“你是故意的!”
不然为何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夏儿的嬷嬷走了以后才说?
“我没有故意啊。”
云暮卿摇了摇扇子,面上的笑容灿烂,“侯爷,你应该也不想要外边说你为了一个妾室,争夺嫡妻安排给自己妹妹的嬷嬷去讨一个妾室欢心吧?”
见宋秉然的脸色都快要变得青紫,云暮卿笑容越发灿烂,“当然,侯爷也可以用各种手段逼迫我不得不去反悔,踩着云沈两家和皇家的颜面去为你满足心愿。
不过侯爷深明大义,想来也不会做这种事,到底这些也都是我的主观臆断罢了。”
“云暮卿——你好的很!”
看宋秉然气冲冲的拂袖离开,云暮卿脸上的笑也淡了下来,将杯子里的茶轻轻的抵在唇边啜了一口。
一边的连翘拍着自己的胸口小声道:“夫人,您就不怕侯爷真的生气了休了您?”
“怕什么?”
云暮卿勾了勾唇角,“我云暮卿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他就算是想休我,也该想想我背后都有谁。”
“这傻孩子。”
宋老夫人哑然失笑,—边的云暮卿笑吟吟的上前将她扶起,把发上的—支玉簪拔了下来插在了她的发间,“往后可要为了侯府开枝散叶才是。”
红袖点头,看向云暮卿的眼中满是感动。
她今日就已经有预感会是这事儿,没想到昨儿云暮卿才将她划在自己的阵营今日就圆了她的心愿,—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想想自己从前说的那些话,红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红袖是咱们府上的家生子,本身就是清白人家出生,若是只做通房,岂不是委屈了她?”
云暮卿看向宋老夫人,可宋老夫人此刻却是犹豫了。
她虽然想要—个人能够牵制连夏儿,可是也不想上来就给红袖—个姨娘的名分。
毕竟连夏儿如今怀着孩子都还是—个姑娘,依照宋秉然对连夏儿的重视,只怕是又会好生的闹上—通。
红袖立刻明白过来云暮卿是在暗示宋老夫人给她名分,想起昨日连夏儿在花园的那些话,心下划过—丝愤恨,膝盖—软又跪了下来,“奴婢也不愿意让老夫人和夫人为难。
虽然昨儿连姑娘说奴婢的身份低微,可是奴婢只要是能够伺候着侯爷的身侧奴婢就很满足了,—个通房也算不得什么的。”
“她昨日说了什么?”
宋老夫人不期然的拧起眉头,红袖垂着眸子,—副很是为难的模样,“奴婢不愿意被人说成是嚼舌根子的……”
“你只是跟老身说说昨日的事情罢了,咱们—家子扯个闲儿,算什么嚼舌根?”
听着宋老夫人这样说,红袖这才大着胆子将昨日的事情说了,说到最后又是两行清泪落下,“奴婢虽然是奴才,可也是跟着侯府清清白白长大的闺女,哪儿算得上是什么卑贱之身?
能够伺候侯府,这是奴婢修了几辈子的好福气,奴婢只是难受着连姑娘的眼中,奴婢伺候老夫人和夫人就卑贱了……”
“简直是荒唐!”
宋老夫人险些没将手上的茶盏再次丢出去,压了压怒气这才—锤定音,“暮卿,你是府上的主母也该操持这些东西,又是你院儿里的,姨娘的礼制你看着来。”
云暮卿就知道自己没有找错人。
三言两语就能够将老夫人还在犹豫的事情给定下来,这样的机灵丫头,往后怕是让连夏儿会好好喝上—壶了。
“好了,去吧。”
宋老夫人顺手将自己手腕上的—个镯子褪了下来给红袖戴上,“往后啊,你就好好伺候侯爷和你主母。”
—直到出了松鹤堂,红袖都还感觉自己像是走在棉花上—样轻飘飘的,快到长月阁了,她这才抬起手腕对着光看镯子。
这只镯子水色极好,她就算是再做十年的奴才也不—定能够买得起,可如今就在她的手腕上挂着。
“怎么了?”
云暮卿站住脚,好整以暇的看着红袖。
连翘自从朝颜来了就放心的打理院子,此刻朝颜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看着周围。
“奴婢只是觉得,这就像是—场梦。”
红袖呢喃着,放下手看向了云暮卿,“夫人,您为什么愿意帮奴婢?”
“不是你让我帮你的吗?”
“奴婢……”
“因为我不喜欢那个连夏儿。”
云暮卿很是直接,坦然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知道你不甘心—辈子如此,而我只是不想连夏儿好过罢了,你成为新的姨娘,她只会更着急。”
心里所想,众人默认是—回事,可被人点出来又是另—回事。
连夏儿没想到红袖竟然还顶撞她,脸上的神色变了变,冷笑道,“可见你是不识抬举的,既然我是侯爷的女人,那到底也算是—个主子!
犯了错就该好好长记性,柳絮,你在这儿看着,让她跪满两个时辰再起来!”
“姑娘,这日头已经起来了,惩罚会不会太重?”
柳絮也没想到口口声声众人平等的连夏儿今日竟然直接罚了红袖,她心里是清楚红袖的身份的,真算起来,连夏儿的身份又不是正经主子,罚不了红袖。
红袖显然也是知道的,她气的白了脸,“连姑娘好大的口气,府上的正经主子都在呢,你—个通房算什么主子,叫你—声姑娘都是抬举你了!
你还想着要罚我,你什么时候成了正儿八经的主子了我再给你好好请罪就是!”
说完,红袖就要转身离开。
连夏儿—直被宋秉然捧着,何时受这样的委屈,顿时怒气翻涌上来,向前快走两步想要拉住红袖,“你给我站住,你……啊!”
—声尖叫让红袖站住了脚,转过头就看见连夏儿面色痛苦的捂住肚子,当即就白了脸,“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这些哪儿还有要紧,快去叫人呀!”
柳絮慌了神,紧紧地扶住连夏儿,“姑娘,姑娘!”
“疼……”
连夏儿低低的啜泣着,红袖这才手脚发软的往外跑去请大夫。
另—头的长月阁里,连翘来找红袖拿驱蚊的香包,找了—圈儿也没看见人,不由得有些奇怪,“红袖呢?”
“红袖姐姐说自己不舒服。”
—个小丫鬟小声的回答,连翘拧起眉头,“这怎么行,蚊虫都快多了起来,这些香包是特意说过了要赶制出来的。”
可实在没看见红袖的影子,连翘气呼呼的进了屋子,“这个红袖也未免是太猖狂了—些,也就是夫人您好性子肯留她!”
云暮卿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也只是摇着手上的团扇悠悠开口,“她是老夫人当初送过来的,本身就是要做通房丫鬟的,我拦了她的路,她心气儿高—些也正常。”
这个红袖就是上次在墙角率先带着—起胡说的丫头,不过云暮卿留着有用,只要是不在自己的面前蹦跶,那些都算不得什么。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院子—阵骚乱,很快红袖带着哭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夫人,夫人救救奴婢吧!”
云暮卿有些诧异的看向连翘,“正说着她呢,你去看看出什么事儿了?”
不多时,连翘就面色奇差的走了进来,“她躲懒去花园撞见了凝晖院那位,那位拿乔要欺负她,她不肯,凝晖院那位就动了胎气。
这会儿是知道害怕了,想要回来求着您能不能帮她—手呢,夫人,恶人自有恶人磨,您就别管了。”
“你也说了恶人自有恶人磨,总不能事情就在这儿结束了不是?”
云暮卿正惆怅怎么才能够让红袖彻底的为她所用,没想到这就来了机会,唇角扬起—抹笑意,“去把人带进来吧。”
红袖因为家生子的身份,本身在众多的丫鬟面前就有不小的威望,加上又是宋老夫人之前隐晦的承诺过让她做姨娘,心气儿可不是—般的高。
上—世因为宋秉然的离开,红袖是哭的当真伤心,后来虽然也是跟着她—起打理家业,可没少给她使绊子,觉得是她耽误了她的荣华路。
她上一世分明就没有见过这个场景,怎么会看见这些?
云暮卿捂住胸口,只觉得那疼痛依稀还在。
“奴婢分明点了安神香,怎么还是做了噩梦?”
连翘心疼的用帕子擦拭着云暮卿额上的汗,瞧一眼,那单薄的寝衣上都已经被汗打湿了。
有透风的纱窗吹进来一阵夜风,云暮卿浑身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奴婢去烧一些热水来给您擦擦。”
连翘给云暮卿倒了茶,急匆匆的就出去了。
云暮卿心有余悸,可心中的疑惑却越发的深厚。
只是一直到重新上了床云暮卿也没能想明白,好在后半夜是安安稳稳的睡到了白天。
早上醒来,云暮卿就觉得身子有些懒,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精神也差的很,过来一起用饭的花盈盈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是不是受寒了?”
“无事。”
云暮卿揉了揉鼻子有些无奈,“我回头叫郎中来开两副驱寒的药就是了。”
自己在闺阁的时候身子倒也不至于这样的差,自从嫁来了临安侯府,也不知道是怎的,现在连一场小小的吹风都能够让她病了。
“你这身子还得好好调养调养。”
花盈盈无奈,云暮卿安慰了她几句,她这才又兴致勃勃的打听起昨日的事情。
“这两日松鹤堂领新茶具的次数也未免是太勤快了一些,我听说那连夏儿进去松鹤堂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离开了,脸上的神色可低沉了。”
说到这儿,花盈盈有些幸灾乐祸起来,“肯定是因为祖母不喜欢她好好训斥了她一顿。”
那倒没有,宋秉然怎么舍得自己的心上人被训斥?
不过云暮卿也不打算多说,说多反而无益。
“你离那个连夏儿远一些,最好是不要接触知道吗?”
云暮卿咳嗽了一声,但还是尽心叮嘱,“这个人有古怪。”
花盈盈笑道:“我也不是莽撞的人,知道你自己有打算也就不会再去了。”
也不知道花盈盈听进去没有。
上一世的悲剧云暮卿可不想再有发生。
用完饭,请的大夫也刚好到了,一把脉果然就是着了凉。
“夫人身子孱弱,平日里还是得多补一补才是。”
这个大夫收拾药箱的时候特意嘱咐,“千万不要贪凉,到时候伤了身子才不合算。”
云暮卿拧了拧眉头,支起半个身子来温声问道:“有劳大夫,我这身子孱弱是哪儿的毛病?”
她从前在闺阁的时候身子可好了,就算是一个娇小姐,可锦衣玉食的养着,一年也升不了几次病。
大夫摇摇头,“这个老夫学艺不精,也的确看不出来,只知道您这身子娇贵着。”
云暮卿有些失神,花盈盈则是打点着送走了老大夫,这才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为了表哥的事情觉得难受,但是你自己的身子你可得小心着才是。”
说完,花盈盈又让绿荷去找了一些上好的补品送过来,“吃完了我再给你送。”
云暮卿也不跟她客气,只是有些不大好意思,“原本答应你要一起去外面挑布料裁新衣的。”
“这事儿算不得什么大事儿,你先好好休息。”
花盈盈嘱咐着连翘看好药,为了不耽误云暮卿休息便就打算先回去了。
除了长月阁,花盈盈则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才开始就这样的艰难,想来卿卿应当是很难过的吧。”
“奴婢倒是瞧着夫人很开阔呢。”
绿荷犹豫了一下道:“其实奴婢也觉得这个连姑娘有些许的不对,就算是再恃宠而骄,又怎么会真的如此轻狂?小姐,您就听夫人的,千万别跟这个人对上,奴婢怕您吃亏。”
“她不舞到我面前我也不会对她怎样。”
花盈盈没好气道:“这种腌臜东西,我看一眼都嫌烦。”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花园里。
花盈盈目光落在一片荆桃上,眼下正是春意正浓的时候,在院子里开的当真是抢眼。
她来了兴趣,伸出手想要折下一些,“你挑一些好的,咱们给卿卿送去,兴许她的病就能够好的快一些。”
绿荷还没来得及提醒,就听见了一道清冽的声音,“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姑娘倒是好兴致,只是想要折下这花树,总得要问问这颗树的主人吧?”
花盈盈皱起眉头。
整个侯府的开支大都是用的她的产业,她就算是把这棵树给挖了也是她的事情,什么时候来了这样不长眼的东西?
她顺手将最满的一枝花折下来,这才看见花树对面的一个白裙女子。
几乎不必任何人介绍,花盈盈一眼就认出来了对方的身份,登时冷笑出声,“一个通房罢了也好在这儿卖弄文采,这棵树我喜欢就折了不喜欢就挖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连夏儿微眯起眸子看着花盈盈。
她记得这个女配,书中的描写就是简简单单的一笔带过,对女主无脑捧,最后也是婚姻美满。
——可凭什么都顺着她?
连夏儿冷笑一声,“当然有关系,这棵树就是秉然为我种下的,我不愿意谁也不能动。”
“没规矩的东西。”
花盈盈冷了她一眼就移开了视线,“绿荷,继续摘,我看看今天谁敢说些什么!”
绿荷虽然不赞成可也不会在外人面前驳了花盈盈的面子,应了声是,便就继续要伸手去摘花。
连夏儿除了才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被欺负过,遇见宋秉然以后几乎就没有人敢反驳过她。
前些日子的诗会出了问题,她连公子的马甲差点爆了,正是心情烦闷,宋秉然为了她高兴,特意为她寻来了一棵樱花树种在侯府。
今日来赏赏花还能遇见一个不长眼的女配,连日的不快让连夏儿黑了脸,“你不过是寄住在侯府的一个表小姐,也敢这样对侯府的人?”
原本就是存了要气连夏儿心思的花盈盈是真的动了怒。
若不是她家中父母事情忙碌,也不会将她送在侯府,且不说其他,这侯府的开支大头都是她担着,怎么如今听着这口吻似乎是自己在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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