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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无删减+无广告

手中一枝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逸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痛哭流涕。“伯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江明庭充耳不闻,手腕转动,又是一鞭落下。江逸痛到连话都说不出来,趴在地上,犹如一摊烂泥。江明庭弯腰,手中鞭子抬起他的脸,冷声道:“明日乖乖去宋府,向宋夫人道歉,若是宋夫人不原谅你,你直接回都城,不必来我府上。”江逸额头上冷汗直冒,连话都说不出来。没一会,等在外面的江老带人进来,将江逸带下去。江明庭擦拭着鞭子,“都城那边都传些什么?”他一贯不在意传言,所以并不知道都城的人是如何议论宋夫人。江老躬身回禀:“大多是说您看上了宋夫人,想要,或者已经收入府中。”“收入府中”。若是真的是对当家主母,可不会用这等轻贱的字眼。江明庭神色微冷:“去查,是谁先传出这些话的。”“是!”...

主角:宋望舒宋折月   更新:2024-12-28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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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望舒宋折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手中一枝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逸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痛哭流涕。“伯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江明庭充耳不闻,手腕转动,又是一鞭落下。江逸痛到连话都说不出来,趴在地上,犹如一摊烂泥。江明庭弯腰,手中鞭子抬起他的脸,冷声道:“明日乖乖去宋府,向宋夫人道歉,若是宋夫人不原谅你,你直接回都城,不必来我府上。”江逸额头上冷汗直冒,连话都说不出来。没一会,等在外面的江老带人进来,将江逸带下去。江明庭擦拭着鞭子,“都城那边都传些什么?”他一贯不在意传言,所以并不知道都城的人是如何议论宋夫人。江老躬身回禀:“大多是说您看上了宋夫人,想要,或者已经收入府中。”“收入府中”。若是真的是对当家主母,可不会用这等轻贱的字眼。江明庭神色微冷:“去查,是谁先传出这些话的。”“是!”...

《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江逸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痛哭流涕。

“伯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江明庭充耳不闻,手腕转动,又是一鞭落下。

江逸痛到连话都说不出来,趴在地上,犹如一摊烂泥。

江明庭弯腰,手中鞭子抬起他的脸,冷声道:“明日乖乖去宋府,向宋夫人道歉,若是宋夫人不原谅你,你直接回都城,不必来我府上。”

江逸额头上冷汗直冒,连话都说不出来。

没一会,等在外面的江老带人进来,将江逸带下去。

江明庭擦拭着鞭子,“都城那边都传些什么?”

他一贯不在意传言,所以并不知道都城的人是如何议论宋夫人。

江老躬身回禀:“大多是说您看上了宋夫人,想要,或者已经收入府中。”

“收入府中”。若是真的是对当家主母,可不会用这等轻贱的字眼。

江明庭神色微冷:“去查,是谁先传出这些话的。”

“是!”

江老等了一会,没有听到其余的吩咐,不由得抬头,小心试探:“可要去将宋夫人请回来?

江明庭轻笑摇头:“她既然走了,又怎么会轻易回来?”

只怕她早就有了想走的心思,七郎不过是个借口而已。

想要让宋夫人在他这府中多住几日,当真是比打仗还难。

他沉思了一会,吩咐道:“去库房挑些礼物给宋夫人送过去,就说我已经教训了七郎这小子,明日让七郎去给她赔罪。”

江老迟疑:“七郎伤的颇重,明日怕是起不了身。”

江明庭冷笑:“只要还剩一口气,都得给我抬过去!”

好不容易才让宋夫人对他稍微放下戒心,可以离得近些,被这小子一通折腾,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说不得宋夫人在心里头怎么编排他不会教孩子呢!

江明庭实在是不想提那个臭小子,摆摆手让江老退下去。

奈何江明庭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还是小瞧了江七郎的威力。

宋望舒现在可不仅仅是编排他不会教小孩子,甚至对江家都避之不及。

宋府。

沈李氏做了些饭食,宋望舒和女儿对坐吃饭。

她和女儿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也正在跟女儿讲江家的事情。

“那个江七郎性子骄纵,只怕江家其他人也不好招惹,你最近最好是不要去江府了。”

宋折月点头,“妈妈你放心,我不去,我有事要做呢。”

江七郎今天这般折辱她妈妈,说来说去不过是看她们母女二人好欺负!宋折月一回来就在琢磨,之前那些小玩意儿可以先停一停,先弄出能够保护她和妈妈不受欺负的东西出来才是!

她一边吃饭,一边在脑海里回想过去在现代看过的科普视频,脑海里逐渐有了想法。

宋望舒给她夹菜,轻声道:“你也别害怕,如果他欺负你,你就告诉妈妈。”

她以为宋折月不说话是因为害怕。

虽然她不想去猜自己和江七郎在江明庭心中谁轻谁重,但是如果真的被逼到了那份上,宋望舒也不会任人宰割。

宋折月摇摇头,笑嘻嘻的安抚母亲:“我才不怕他呢!我是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东西!妈妈,你等着,我要给你个惊喜。”

宋望舒看着她的小脸,也跟着微微笑。

翌日。

宋望舒在实验室里查看样品,红英忽然冲到门外,高喊:“夫人,外面来人了!”

声音很是惊慌。

宋望舒站在门口,没出去,问道:“是谁?”

“是刺史府上的江七郎,他,他被抬到了咱们府门外,说是要给您道歉!”红英慌的不行,那可是刺史府上的小郎君,伤的都起不了身,还想着来给她们夫人道歉!


在她们后面,一大一小牵着手走了出来。

为首的女子戴着帷幕,白色纱帘垂落,隐约可见秀丽的容颜。

她牵着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女孩,眉眼灵动,手腕上戴着一串满串珍珠和黄金的手链。

林治淞跟着父亲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过世面,但是却从未见过那样圆润饱满,并且整齐光亮的珍珠。

这样的成色,就算是在都城,估计要么是百年世家的当家主母,要么是皇城里最得宠的娘娘才可能有,但是偏偏,这般珍贵的珍珠手串,就的随意的戴在一个小姑娘的手腕上。

林治淞目光闪烁,对这二人的身份有了猜测。

他立即吩咐车夫:“跟上去!”

……

马车轱辘压在青石板路上。

宋折月掀开车上的珠帘,好奇的往外看。

街道上两边商铺林立,商贩吆喝声不断,铺子上大多是一些自制的手工艺品,也有些卖吃食的,孩童嬉笑追闹,穿着罗裙的妇人追在后面叫骂。

宋折月一双眼睛根本不够看,脑袋都要探到窗外了。

“闹闹,小心碰着头了。”宋望舒将她拽回来。

宋折月抱着妈妈的胳膊嘿嘿笑:“妈妈,我看街上好热闹啊,我好想下去看看。”

宋望舒犹豫,拒绝了女儿:“现在不合适,咱们身边跟着的人太多了,等以后的搬出来住了,妈妈再陪你逛街,好不好?”

宋折月抿了抿嘴,但是也知道妈妈说的对。

这么一大群人跟在身后去逛街,逛也逛的不痛快。

她捧着脸叹息:“也不知道咱们还能不能回去。”

宋望舒眼神黯了黯。

“回不去也没关系,只要咱们两个在一起,去哪里都不怕。”她抚了抚女儿的发髻。

马车忽然停下,红英站在车外,轻声道:“夫人,女郎,到了。”

宋望舒让女儿起来,牵着她下车。

一个硕大的“当”字映入眼帘。

红英在宋望舒身后,小心的替她整理裙摆。

陈让抱剑看向宋望舒。

妇人遮住了容貌,但是偶尔露出的手腕却白的像发光一样,行走间裙摆摇晃,风都是香的。

这般女子,却要去当铺。

他没忍住多嘴:“夫人若是需要银子,尽可以像刺史大人讲,何必要当心爱之物?”

宋望舒脚步微顿,白色的帷幕下,声音含羞又软:“怎好总是麻烦刺史大人。”

不等陈让答话,直接牵着女儿走进了当铺。

许是日头正烈,当铺里只有一个老掌柜,正在打算盘。

瞧见贵人进来,先是一慌,将桌子上的账本往下一塞,然后脸上迅速堆起笑:“这位夫人,是需要典当什么?”

宋望舒将手腕上的两个手镯都取下,放在柜台上。

“这个。”

宋折月还没有柜台高,踮着脚眼巴巴的望着那两个镯子。

宋望舒摸了摸女儿的头。

宋折月沉默低下头。

想要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活下去,总要付出些什么。

当铺掌柜将玉镯拿起来端详,颜色通透,水绿莹润,又拿起金镯子,发现里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巧的“福”字花纹。

这种工艺,绝非出自漠北城。

说不得是来自大梁都城。

他看了好一会,才不舍的将两只镯子放下。

“不知道您是想要怎么个当法?”

“若是活当,价格低一些,两只镯子,一共四十两。”

“若是死当,我给您出二百两。”

二百两是他心中能给出的最高价了。

若不是看这位夫人身份不俗,身后护卫还带着刀,他少不得要少说几个数。


宋望舒不太明白李大夫的神情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不是个有好奇心的人。

只要糊弄过去这些人的问题,不被怀疑来历,这样就够了。

一炷香的时间转眼即过,床上脸色潮红的小郎君迷茫的睁开了眼睛。

“轩儿,你终于醒了!”沈夫人的心神全都在侄子身上,第一个发现他睁眼,立即扑了过去。

她伸手探了探白鸿轩的额头,发现果真已经退热了。

“不发热了!那药真的有效!”沈夫人激动的喊道。

李大夫也着急,挤到她身侧给小郎君检查,发现对方不仅热退了,而且脉搏也比之前强健不少。

“此药果真神奇!只一粒就能够让半只脚踏入阎王殿的人拉回来!”李大夫目光灼灼盯着住宋望舒,满目渴求:“宋夫人,不知道这药叫什么名字?你手中还有吗?可否卖给老夫一粒?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他现在无比确定,宋望舒刚刚给白小郎君服用的药物就是她家族中传下来的奇药!

他刚刚竟然还怀疑那药的作用!李大夫后悔不迭,早知如此,他刚刚就应该偷偷掰开那药,说不得能够闻闻里面的药味,闻出来到底用了哪些药啊!

旁边的沈夫人也满脸心动,显然也想要从宋望舒手中购买那药。

宋望舒心中恍惚,只是一粒布洛芬而已。

在现世,随处可见,随时可用,但是在这个时代,却被奉为神药。

可是这药用一粒少一粒,她不可能卖的。

若是这些人知道,她那书包里差不多还有二十多粒药,会怎么样?

会偷,会抢,会用尽各种手段,将药据为己有。

她打了个寒噤,决定在有能力自保之前,绝对不能再将药给别人用。

宋望舒轻声道:“此药叫布洛芬,是我从家中带出来了,一共只有一粒,现在已经用了。”

李大夫和沈夫人齐齐失望。

不过两个人都理解。

这等神药,哪里是轻易能得的,就算是宋夫人,估计也是小心珍藏,能带一颗,已经是家中看重了。

而且宋夫人竟然舍得将唯一一颗珍贵的“布洛芬”用在自己侄子身上。

沈夫人站起身,对着宋望舒深深拜下去。

“沈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宋望舒赶紧将人扶起来。

“宋夫人,多谢您救我侄儿一命!”沈夫人紧紧抓着宋望舒的双手,神色恳切:“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谢您,若是日后,您有用得着我白拂雪,还请务必不要客气,尽管开口,我,还有白家,必定赴汤蹈火!”

宋望舒被她的态度震惊到了。好半天才回过神,立即道:“我只是……尽我所能罢了,您不必如此。”

“不!”沈夫人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我出身瀛洲白家分支,虽不是嫡支,却也知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更何况您救了我侄儿,恩重如山,我白家必报之!”

瀛洲白家虽然算不上一流世家豪门,但是家中儿女几乎都与名门世家联姻,消息灵通,沈夫人白拂雪却从未听说过“布洛芬”这种奇药,可见此药必定是宋夫人家中秘药,她能够随手拿出救自己侄儿一命,是宋夫人仁善,她却不能故作不知,必须要拿出态度来。

宋望舒见她认真,不好拒绝,便道:“既如此,还真有一事需要沈夫人您帮忙。”

沈夫人神色严肃:“请说。”

是要沈家白家的扈从?还是与江大人有关?


她可怜巴巴的望着宋望舒。

宋望舒摸着女儿的双丫鬟,觉得她特别可爱。

她已经很久见过这么可爱的女儿了。

“不好让沈夫人久等,我们这就过去吧。”

红英上前一步推开门,后侧身等她们先走,十分懂分寸。

宋望舒心中感叹,她穿越前也是快四十岁的人了,竟然还比不得一个古代的小姑娘行事妥帖。

穿过重重幽廊,红英领着她们在一处侧院停下。

宋望舒在院外看见了几张熟悉的面孔,正是一路上跟在江明庭身边的侍卫。

“宋夫人。”

侍卫们也看见了从回廊里走过来的美妇人。

她梳着朝云近香鬓,斜插一支蝴蝶簪,素雅动人。乌黑的鬓发下,玉面透粉,目光盈盈。

这些糙汉子看着看着竟然忘了呼吸,直到人走到了跟前,才回过神,赶紧对宋望舒拱手行礼。

宋望舒福身回礼。

宋折月看见母亲的动作,像模像样的学了起来。

母女两个有四五分相像,一起行礼的时候竟然连脸上的神情都有几分相似,侍卫们顿时有感觉被煞到。

难怪刺史大人要将这母女二人带回来。

江明庭久等不到宋夫人,特意出来迎迎,没想到就看到了站在院子外的宋望舒。

脱去那身古怪的外套,换上罗裙,沈夫人的美貌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他眸中闪过一丝惊叹,笑着上前:“宋夫人。”

宋望舒一抬眼就看见那位救了自己和女儿的江大人,她立即带着女儿一同行礼。

“江大人。”

江明庭伸手,将人稳稳扶住,没让她拜下去。

男子粗粝宽大的手掌紧紧的握着宋望舒的手腕,即使隔着衣衫,都能够感受到他掌心惊人的热度。

宋望舒不适的将手抽回来,长睫微颤。

江明庭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喉结耸动了一下。

旁边的宋折月目光在母亲和江明庭之间来回转动,怎么觉得这位江大人对母亲很不同一般?

不等她细想,宋望舒已经牵着她往院子里面走了。

沈大人和沈夫人早就等候多时,夫妇二人瞧见宋望舒母女,又是一怔。

“我就说宋夫人是个美人,这换了身衣服,我都不认得了。”沈夫人率先回神,隐蔽的在自家相公腰侧狠狠一拧。

沈近思面部扭曲了一瞬,立即垂眼不敢再看。

宋望舒抿唇,神色羞涩。

“沈夫人谬赞了,还得多谢夫人对我母女二人的照顾。”

沈夫人哂笑。

如果不是江大人,她哪里来的闲心照料这来历不明的母女二人。

沈夫人快速瞧了一眼江明庭的方向。

江大人喝着茶,眼角的余光却一直落在宋夫人的身上。

她心中暗叹,宋夫人如此美色,也难怪江大人情动了。

宋望舒和女儿坐在一处,抬头四顾,发现江明庭坐在上首,而自己坐在他的左下方,对面则是沈近思夫妇。

古人以左为尊,岂不是说,被江大人带过来的她们母女,在沈近思夫妇看来,比他们还要尊贵?

宋望舒坐立难安。

“不知道宋夫人喜欢什么口味,我就随意准备了些,若是不合适,还请一定要说出来。”沈夫人吩咐下人上菜,含笑招呼宋望舒。

宋望舒不善言辞,在现代她就喜欢待在家里,不喜欢和人打交道,此时面对沈夫人的热情,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抿唇轻笑。


江明庭敏锐的察觉到了宋望舒的视线。

他看见毛茸茸的白色帽子下,宋夫人红艳艳的唇紧紧的抿着,惹人怜惜的紧,他不动声色的靠近,一边沉声而问:“宋夫人,我看您和您女儿不是寻常人家,为何会流落在大梁边境?身边连个仆从都没有?”

宋望舒手指握紧了缰绳,神色僵硬。

她该怎么说?

穿越的事情是打死都不能讲的,但是她对这个世界也不熟悉,如果撒谎,轻易就会被戳穿。

宋望舒知道自己不算聪明,只能半真半假的解释。

“我,我和女儿是来寻亲的,路上走散了,又遇到了歹人,一路逃命,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

她紧张的额头冒汗,脑海中拼命思索“大梁”是个什么地方。

她学的是临床医学,毕业后历史课也早就还给了老师,实在是猜不出现在穿越的是什么朝代。

江明庭沉吟了一会,“不知您亲人是在哪里?需要我帮您通知家人吗?”

宋望舒猛地拒绝:“不,不必了。”

江明庭好似随意问道:“也不用让您的夫婿来接您吗?”

宋望舒沉默了一会。

她的丈夫……早就失踪了。

生下折月的第一年,丈夫欣喜若狂,很努力的工作,但是一年后,他突然就消失了,宋望舒去报警,发现丈夫的身份证,家庭信息全都是假的,就连他的名字,她都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

整整十六年,音讯全无。

她的沉默让江明庭以为自己戳中了这位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的夫人的伤心事。

难道她的夫婿另结新欢?又或者……死了?

江明庭衷心的希望是后者。

未等到回答,他也不在意,从马背的兜里取出水囊,递给宋望舒:“夫人,喝口水吧。”

他听见宋夫人的嗓音都沙哑了。

虽然这样也很好听。

宋望舒热的不行,很难拒绝他的好意。

她接过水囊,侧过身,小心抿了一口。

樱红色的唇瓣擦过囊口,江明庭喉头滚动,心中的渴望快要溢于言表。

为了不吓坏这位娇小柔弱的贵夫人,他默默地驱马往前骑了一些,但是仍旧保证宋夫人身处自己的影子里,替她挡住炽热的阳光。

走了不知道多久,临近太阳下山,他们终于到了漠北城。

宋望舒仰头望过去。

青灰色的城墙巍峨矗立,正中央牌匾上书“漠北城”三个古朴大字。

终于到了。

城门大开,兵士鱼贯而出,列阵在两旁,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宋望舒握紧了缰绳。

城门里面缓步走出一位男子,身穿黑红底色官服,垂首拱手而拜:“漠北城太守拜谒刺史大人。”

江明庭下马,扶起他:“近思不必客气。”

沈近思顺势而起,低声道:“府中已备好酒菜,为大人接风。”

江明庭微微侧首,看了一眼宋望舒。

她再次戴起了帽子,遮住了浓稠艳丽的容貌。

“府中可有大夫?”江明庭问郡守。

郡守沈近思不明所以,但是仍旧应道:“有!”

江明庭点点头,驱使战马到宋望舒身侧。

“宋夫人,不如先随我到郡守府中先给小娘子疗伤,我会派人去帮你们寻亲,等有消息,你们再做打算。”

宋望舒眼睫不安的颤动。

寻亲只不过是托词,她和女儿在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亲人?但是她们的确需要一个地方安身。

她们没有户籍,没有银钱,此时离开江明庭,她们无处容身。

宋望舒转头看了一眼担架上的女儿,咬着唇点头,感激道:“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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