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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爽文

荷叶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荷叶鸭”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宋锦书江欲行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宋锦书重生了。伺候临终的丈夫时,竟听他临死叨念着大嫂的名字。他说:知燕,若是有来世,我绝不负你……那一刻宋锦书老泪纵横,重生一世,她愿拂袖而去,成全他们。...

主角:宋锦书江欲行   更新:2025-01-07 12: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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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锦书江欲行的现代都市小说《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爽文》,由网络作家“荷叶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荷叶鸭”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宋锦书江欲行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宋锦书重生了。伺候临终的丈夫时,竟听他临死叨念着大嫂的名字。他说:知燕,若是有来世,我绝不负你……那一刻宋锦书老泪纵横,重生一世,她愿拂袖而去,成全他们。...

《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爽文》精彩片段

  深秋了,可想而知潭水有多冷。
  小厮吓坏了,“小侯爷,您这是何故啊! 冻着了,如何是好!”
  宋锦书注视着浑身湿透的江欲行,抿了抿唇角,口齿间皆是苦味。
  她一句解释也没有,回到扶苏阁。
  秋荷每隔半个时辰就去打探消息,后半夜去而又返才回禀道,“小姐,长夫人那边醒过来了,暂且无碍,您宽心睡吧!”
  宋锦书睡不着,她在等,等江欲行找她兴师问罪。
  这一等就是天光大亮。
  江欲行约莫是照顾了秦知燕一整晚,披着晨露出现在宋锦书面前时,眼圈乌青,面色憔悴。
  他垂着眼,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宋锦书,“你想害死她?”
   宋锦书本已经坏死的痛感神经,再次漫开了疼痛。
  “你这么认为的?”
  她一心想促成江欲行和秦知燕的姻缘,反倒是有错了?
  “不然呢?昨夜可是你约见大嫂来扶苏阁,亦是你不知所踪,你到底想怎么样?”江欲行怒火中烧,不自觉拔高了音色。
  凌厉的气息如泰山,压在宋锦书头顶。
  她一股子血气直冲天灵盖,但下一刻,哂然笑道,“没错,我就是想她死,相公不如休了我。”
  “宋锦书!”
  江欲行连名带姓地喝出她的名字,老夫人在老嬷嬷搀扶下进了门,“药是老生下的,你个孽障,不分青红皂白,认不认得清谁是你妻子!”
 “母亲?”
  江欲行错愕,宋锦书察觉自己眼角湿润时,侧过身抹去了泪水。
  老夫人坐到了宋锦书身旁,拍着她的手宽慰,“锦书休要埋怨母亲,战事耽误了你们两年,这好容易安定下来,抓紧生个孩子,你瞧瞧四王爷家里,今年孩子都能参加秋猎了!”
  宋锦书很快平复了心态,还能笑面老夫人,“母亲教训的是,是儿媳不争气。”
  江欲行瞬间明悟了其中曲折,顿时心惊。
  宋锦书叫过来秦知燕,是想……
  他心中惊骇万分,宋锦书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是儿媳的问题,无能为宋家生儿育女,还望母亲另给相公谋一桩亲事。”
  老夫人豁然站起,不敢置信,“你说的可当真?”
  宋锦书双膝及地,跪下来,无言。
  老夫人只觉头晕目眩,然而江欲行只是寒着脸,不做辩解。"


马夫恳切之下,宋锦书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她披上外衣,跟着马夫到了酒肆。
酒馆里就只剩下江欲行一人,因为他打砸了店内的酒坛子,洒了满地的酒,和随处可见的土陶片。
店家不敢吱声,眼下,江欲行趴在桌上,双眼迷离地摆弄着酒碗,转半圈,再转半圈。
瞧着马夫归来,店家如同遇见了救星,“兄台,你赶紧把侯爷带走吧!这要是在我店里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怎么活啊我!他喝了足足三坛子酒,再喝下去,会出人命的!”
马夫没办法,求助的目光给到宋锦书。
宋锦书看着满地狼藉,不禁发问,“他为何不回侯府?”
马夫赧颜道,“您离开王府不久,小侯爷就日日夜宿军营,方才酒过三巡,还叮嘱奴才,莫要将他送回府上。”
宋锦书有些纳闷,江欲行这是怎么了?
原先对秦知燕的态度,完完全全转变成她的礼遇。
莫不是她还得感恩戴德,感谢在侯爷心中,她与秦知燕同等分量?
宋锦书梗着一口气,不想管这闲事。
趴在桌上的男子突然发了疯,肘边的空坛一扫而落,“酒!给本侯拿酒来!”
“哎哟,祖宗!这可真是活祖宗!”店家欲哭无泪,赶又赶不走,留又不能留,真怕侯爷耍起酒疯来,把他这小店都给烧咯!
他上哪说理去?
二人只好眼巴巴地望着宋锦书,寄予厚望。
宋锦书被架在火上烤,叹气道,“你们下去吧,我来试试。”
她走到酒桌前,看着男子潮色尤重的脸,“小侯爷,您该回家了。”
江欲行注意到宋锦书,皱紧眉头,眯了眯眼,脖子往前探,“你是?”
宋锦书脸一沉,他认不出谁是谁,怎么可能叨念她的名字?
宋锦书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自己愣住了。
她本能地在期待什么?
难道近一甲子的冷落,还不够痛彻心扉?
下一瞬,男子舒开了眉眼,迷离的墨瞳里似清明了些许,“书儿,是你?”
书儿。
如此亲昵的称呼,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同眠共枕无数个春秋,她还从没听江欲行这么唤过她的名字。
宋锦书如同木头桩子般,反而是男子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蹒跚地靠近来。
他比寻常男子高大,身形修长。"


  宋锦书回到祖坟前,江欲带着哭红眼的秦知燕回来。
  甭管是为了侯府颜面,还是替宋锦书做主,老夫人都必须问明白,“你们二人擅自离去,孤男寡女独处,像什么话!”
  江欲行面对老夫人的怒火,坦然自若,“母亲,大嫂是念及兄长,悲从心来,怕惹大家笑话,儿带大嫂透透风。”
  这借口,以前的宋锦书会信。
  眼下,她不在乎。
  不等老夫人震怒,宋锦书通情达理地开了口,“我们都懂的,大伙儿莫要触及大嫂伤心事。”
  她疼惜秦知燕,带着秦知燕走,极其明事理,顾全大局。
  他们有什么错?
  不过是两情相悦,命运弄人。
  宋锦书和秦知燕率先下山,远远将侯府之人甩在身后,秦知燕眼眶又红了。
  回到邑柏侯府,宋锦书着手善后,腰酸背痛,坐在厅堂的黄梨木椅子上,本打算小憩一会儿,谁晓得稍稍闭上眼,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恍惚间,有人往她身上披了什么。
  耳鬓酥酥痒痒的。
  宋锦书一惊,睁开眼,就见男人的瓷白的手顿在她耳廓边。
  江欲行只是想给她整理一下被汗水浸湿后,贴在面颊的发丝,不曾想惊醒了她。
  他指尖微缩,“这里凉,回屋睡。”
  宋锦书愣神了好半晌。
  他行军打仗,不乏细心,要不是自己重活一次,就凭着素日里这些细枝末叶的关怀,也足够令她沦陷其中。
  不经意的,宋锦书捕捉到他怀里冒出一截丝娟。
  绣着玉兰花的样式,是她从未用过的。
  大抵是嫂子的吧?
  宋锦书坐直了身,看向厅堂里的一些祭祖杂物,“我收拾完这些就回去,相公不必管我。”
  “我来。”江欲行说罢就有了动作,一如他在春草堂,帮衬疏通水渠那般勤快。
  宋锦书想说不用麻烦。
  祭祖时他和秦知燕独处之事,不必在意她的感受。
  但话到嘴边,拐了个弯,“那就麻烦相公了。”
  她退到门口,方转身离去,依旧是知礼知节的,让人感到生疏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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