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笙南浔的女频言情小说《反转神了!强娶神女后反被缠上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竾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将南小将军请到偏房?小姐,这恐于礼不合,何况南小将军她深夜来访为得何,您这不是...”不是引狼入室吗?“无碍,快去。”随后又叮嘱道“今夜之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包括娘亲那边。”闻笙见绿玉面露担忧,动也未动,只得随意找了个理由,解释道“他现在浑身湿漉漉的,若被守夜的家丁发现,该如何?”“还是小姐想得周到,奴这就去。”绿玉大惊,快步离去。佳人离去许久,久到那空气中弥漫的些许香味都消散了,南浔才后知后觉地起身,然后又见刚凶过她的婢女又急冲冲地冲了出来。“南小将军,刚是奴婢的不是,还请您移步偏房,奴自去为你备热水。”南浔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微微回神“邀我入房?”绿玉翻了个白眼“天气寒凉,还请您移步偏房。”“又是入房,又是烧热水的,这...
《反转神了!强娶神女后反被缠上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什么,将南小将军请到偏房?小姐,这恐于礼不合,何况南小将军她深夜来访为得何,您这不是...”
不是引狼入室吗?
“无碍,快去。”随后又叮嘱道“今夜之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包括娘亲那边。”
闻笙见绿玉面露担忧,动也未动,只得随意找了个理由,解释道“他现在浑身湿漉漉的,若被守夜的家丁发现,该如何?”
“还是小姐想得周到,奴这就去。”绿玉大惊,快步离去。
佳人离去许久,久到那空气中弥漫的些许香味都消散了,南浔才后知后觉地起身,然后又见刚凶过她的婢女又急冲冲地冲了出来。
“南小将军,刚是奴婢的不是,还请您移步偏房,奴自去为你备热水。”
南浔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微微回神“邀我入房?”
绿玉翻了个白眼“天气寒凉,还请您移步偏房。”
“又是入房,又是烧热水的,这可是要我留宿?我倒是还很乐意的...”
南浔贱贱的,说着就要往主房内走,绿玉哪能容得了她,忙拦住她“还请南小将军自重,天寒地冻的,我家小姐不顾名节惦念着您的身子,望您也高抬贵手,切莫辱了我家小姐名节。”
“名节?这院中就我们三人,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她看着被月光照映在门窗上的身影,暗哑道“反正她刚都被我看过了,你...”
“南浔。”两人的对话,闻笙在屋内听得清楚,孟浪的言辞,羞得她脸颊通红,忙出言制止了她。
如此这般的性子,当真是拿她没什么办法。
“嗯,我在呢。”再听到闻笙的声音,南浔只觉浑身兴奋地无法自控。
太美了,美得她想独占。
想现在就冲进去撕开她的衣服,占有她...
“打断我也想说,看都看了,为不误姑娘名节,我娶你,明日我就上门提亲!”南浔玩笑道。
闻笙矗立在门边,瞳孔微张,既觉好气又觉好笑,她便就这么喜欢这张皮囊,连着两世都这么迫不期待。
她问“你要娶我?”
南浔愣了愣,没想她会接话茬,她想到刚看过的绝美身段,回道“对,我要娶你。”坚定的言辞掷地有声。
闻笙裹了裹身上的披肩,心想着看来天还是不冷,都没把这见色起意的人冻得清醒了。
她又问“南小将军要怎么娶我呢?南大将军会允吗?皇后娘娘会允吗?圣上,会允吗?”
她甚至都还没提相府,没提她爹。
上一世,她能嫁予南浔,是她名节已毁,南浔见色强求,圣上乐见得闻南两家所受非议。
这桩婚事之初,两家除南浔外,无一人是称心的。
而这一世,她名节未毁,且不说两家长辈如何,朝中各派如何,便是圣上,就绝不会应允的。
南浔又如何不懂这个理,白日里南轻还提醒她,别招惹闻笙。
细细说来,太尉府与相府其实并无过节,可文武党派之争,却是北齐自建立以来便存在的。
太祖以武夺天下,深知武将掌兵的弊端,可边境未平,武将世袭实属无奈之举,唯有不断加大文臣的权限,才能保证朝中平衡。
南浔顿了顿,透过木门“你为何只问他们,不问自己?”见了两次,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闻笙唇角轻提,傻阿浔,当然是因为这一世,我愿意啊。
原还想,这一世该怎么走向你,却没想,命运的齿轮,竟如此相似。
她抬手,细细描绘被月光照映在门窗上的身影“清禾名节有失,南小将军,理当负责...”
闻言,屋外的绿玉瞬间瞪大了双眼,她家小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
这四下无人的,只要今儿哄着南小将军走了,任凭她南浔在外说破了嘴,怎会有人信她。
怎她家小姐还...
虽不是什么令人心动的回答,可南浔自己也不过见色起意,她咧开唇角“当然,我肯定负责,那我能先行使下未婚夫的权利,再进去看看你不?”
那美人出浴般的身姿,当真勾的她魂都没了。
色中饿鬼。
闻笙咬唇,嗔了她一眼“你若再不让绿玉去烧水,明日我们二人便都要生病了。”
南浔恍然,冲着绿玉说道“你快去烧水吧,不用带我那份,那太费事了。”
绿玉听后,看了眼房门,她可不放心着深更半夜的让俩人独处。
谁知,闻笙竟说“去吧。”
绿玉踌躇一阵,只得快步离去。
小丫头急呼呼的模样,看得南浔发笑“你这女婢,倒是个忠心的。”
闻笙默了默,知南浔大抵不会留在相府换洗,她实担心外面天气太冷,会让她染了风寒。
“你...还不走吗?”
南浔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见四下无人,才用内力将身上的衣服蒸干了些。
是该走了。
她说“闻清禾,你别哄我,我娶定你了。”
闻笙屏息,等了不知多久,直到确定屋外的人确实离去后,才捂住自己的胸口。
“阿浔,我怎会哄你...我等你来娶我。”
——
一直蹲守在墙根的向西,不知何时裹着衣服睡了过去,细碎的声音扰了他的清梦。
他眯着双眼向声音处看去,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鬓发散乱,还带着微潮气息的身影向他爬来。
他吓得瞬间惊醒“鬼,鬼啊!!!”
突如其来的喊叫声,吓得南浔也一激灵,她恨恨地爬到向西耳边,跟他一起喊“鬼啊!!”
喊时,还不忘让他不灵光的脑袋开光“你再大点声,你把闻府的人都喊醒!让人家来抓我们!”
“啊!!”向西躲着她的暴击,直到四目相对时,才认出他的主子。
“少爷??怎么是您啊,呜呜…您吓死我了,您怎么这副德行从狗洞里钻出来啊?我还以为见鬼了呢。”
这副德性?南浔低头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恨恨道“我要真是鬼,先吃了你这缺心眼的玩意。”
向西嘿嘿一笑,抹了把脸上似真似假的泪,追问道“所以,您出完气了吗?可吓到闻小姐?”
闻相怎能甘愿将女儿嫁到南家。
自此,闻南两家成了一对怨偶不说,便是南浔一不小心暴露了身份,那南家满门都将是死罪。
南浔跪在地上,默了默“可,儿真心求娶闻相之女。”
“你说什么!?”
南浔这一言,震惊的不止有南辰,连南夫人都不禁瞪大了双眼。
“我想娶闻笙为妻。”南浔又说了一遍,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坚定,毕竟此事,早晚要告知于他们。
“混账!你可还知你是什么身份吗?”南辰气急败坏,冲上去给了她一巴掌,以女子之身娶另一女子,如此惊世骇俗之事,她竟说得出口!
“她爹!”南夫人上前阻止道。
南辰力气之大,一掌将南浔打在地。
南浔顿了顿,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抬头对上南辰的视线“我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可是,爹我这一生还有可能再做回女孩子吗?”
接着,她又问“若没有,那太尉府之子,可以终身不娶吗?”
闻言,南辰心头一震,久久未语,终是他亏欠于她。
若不是他不假思索的一句话,也不至于阴差阳错地让南浔女扮男装十几年。
他落下高高举起的手,退一步说道“你便是喜欢女子,真心求娶一女子,那女子也不该是闻家女!”
“可我只想娶她,我爱慕她!”南浔反驳道。
“你爱慕她,还是爱慕那抹颜色!南浔你可真的知晓了!?她是闻相之女,和你院子里那些玩意终是不同,你懂不懂?”
知子莫若父,院子里那些颜色,哪一个不是她一时新鲜接了回来的。
南浔微微愣神,再回话时,已没了刚才那般的底气“可无论是她,还是她那抹颜色,那不都是她吗?”
南辰蹙眉。
南夫人适时出口,缓和道“阿浔,你想娶她,她可愿嫁你?今日她的态度你也见着了…”
“那是假的,做给上位者看的,她亲口答应要嫁给我的。”南浔打断道。
“什么!?”南夫人惊讶,闻家那个谪仙般的还能与她家这个不着调的私相授受不成?
南浔撇撇嘴,大言不惭道“她也喜欢我!我们情投意合,反正我就要娶她,你们不让,就是棒打鸳鸯!”
“她喜欢你?”南夫人灵魂发问“那她可知你的女子身份?”
南浔身子一僵“不知…”
南夫人了然,她虽与南辰不常在家,却也是了解自家女儿哄女孩子的手段的。
她五六岁时,顽劣的性子还不显,就能哄得好几个比她大的贵女们说等她长大就嫁给她。
她想了想今日宴席上闻家那个清冷的模样,实想不到,竟也会被她家这个小纨绔哄了去。
南夫人敛下思绪,温和道“可是阿浔,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你将此事隐瞒于她,婚后又该怎么解释?她那时知道了可会恨你,耽误了她一生。”
接着,她又问“若你们因此生了怨怼,她可能帮你保守秘密?若不能,太尉府上下三百多口以及数十万的南家军,甚至于始终疼爱你的姑母,又该因这欺君之罪如何自处?阿浔,这些,你可承担得起?”
南夫人的每一问都如此的现实,直击南浔心底被刻意忽视的问题。
她蹙着眉,一时竟不能回答。
她只是在某一夜的池边见色起意后,就想着,一定要娶了那个她看一眼都心动的女人。
可横在她面前的,岂止一条沟渠。
“去祠堂跪着,等想明白了再出来。”南辰看着她这般冲动又没担当的模样,只觉心口堵了一口气,撂下这一句话,甩甩手,走了。
雪橇停下的那一刻,闻笙依旧沉浸其中。
“闻清禾,好玩吗?”南浔低声问道。
“好玩。”
“今朝一起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闻清禾,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了。”
闻笙微微一震,红着脸低声回道,“清禾只愿,能长逝入君怀。”
南浔微微瞪大双眼,激动道,“你说的闻清禾,可不准反悔!”
闻笙倚在她怀里,轻轻应了一声。
南浔轻笑一声,又不好意思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竹笛,“咱还有才艺呢~”
笛声悠扬,与冰面的涟漪,夕阳的温婉交织在一起。
夕阳西下,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绿玉远远地站在一旁,也被这份美好感染,不忍打扰。
这是她头一次见到跳出深闺高墙,玩得肆意的闻笙。
两人独享这二人世界,到走也没注意到不远处一个湖面上,正坐着一个垂钓的老人。
两人离开湖边,又骑马散步在丛林。
直到夜幕降临,主仆二人在车上换回了衣裳,南浔才慢慢悠悠地骑上甬路,将人送到了云老先生府前。
这是一座古朴的宅子,门前两尊石狮子威武庄严。
闻笙才刚下了马车,还没与南浔道别,云老府上的门便由内打开。
管事的上前行礼道,“老爷让我迎孙小姐与客人入府。”
南浔微微诧异,她指了指自己,“那客人,不会是我吧?”
“正是南小将军。”管事的不卑不亢。
南浔瞪大双眼,云家老头怎知她是一起来的,竟还请她入府?
她看向闻笙。
闻笙摇摇头,她也不知,外祖甚至还算准了她二人到来的时间。
不过,上一世,似乎也只有外祖从未表达过对她婚事的不满。
两人由着管事的引入偏院,“老爷说他年事已高,入睡得早,今晚就先不见孙小姐与南小将军了,明日早时再见。”
随后,他又细心道,“片刻后会有人将吃食送至房内,孙小姐和南小将军周途劳顿,还望早些休息。”
闻笙点了点头,外祖向来养生,早睡早起,今日这般时辰,确实晚了些,她道,“麻烦王伯伯了。”
“孙小姐可气了,这是老奴该做的。”管事的行礼。
一旁的南浔在听到今晚不用见云家老头时,紧绷的心顿时松了下来。
那可是教导了两朝皇上的人啊!
当初若不是云夫人因病逝世,云老一时无法承受执意告老还乡,怕是当今圣上,也是要由他教导的。
南浔只想想就有些发憷,心底里已经将他判定为比太学里的博士还可怕的存在。
“那我们进去吧?”南浔看向闻笙。
管事的再次开口,“南小将军的院子还在隔壁,劳烦您再和奴走两步。”
“什么?我住旁边的吗?”南浔向着院里看了看,“这个院子不还是很多房子么,能住的下我俩的。”
闻笙红着脸,嗔瞪了她一眼,长辈面前也如此放荡。
管事的面带疏离,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老爷还说,您若不愿住旁的院子,或是半夜睡得不老实有什么梦游症乱窜院子的话,明日南大将军定将莅临本府。”
闻笙看着僵住脸色的南浔,忍不住掩嘴偷笑,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带着一脸老母鸡护仔似的绿玉进了院子。
南浔独自在风中凌乱片刻,终是跟着管事的去了隔壁的院子。
月色如水,静静地洒在静谧的云府。
闻笙半倚在窗边的竹椅上,月光透过摇曳的树枝缝隙,斑驳地照映在她的脸上。
末了,闻笙又补充道“我虽是六公主的伴读,但与四皇子,甚至算不得相识。”
得了满意的答案,南浔笑道“不相识才好,看见齐衍总容易让我想起宋沂那个伪君子。”
听南浔提及宋沂,闻笙便又想起了齐栀上一世的悲惨,不禁问道“他如何虚伪的?”
“怎么?你可是要护着他?也对,初见那日,我见你们熟悉得很,说话的架子都是一模一样的,你是不是喜欢他?”南浔咬牙切齿,一副秋后算账的模样。
“南浔。”闻笙咬唇制止了她。
南浔沉默了一瞬,醋道“你喜欢他也没用,你现在被我看上了,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了。”
“我从未喜欢过他,你切莫再如此胡说了。”
闻笙无奈败下阵来,上一世南浔便一直介怀宋沂的存在,她初时不愿解释给她听,再后面南浔也不问了,她自以为这事过去了,她本就也与宋沂没什么。
谁知,直到南浔送与她和离书时,还在说“我还你自由了,这下,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你心心念念的宋沂了。”
她何时心念宋沂了。
南浔撇撇嘴,幼稚道“不喜欢最好,反正我不喜欢他,你是我的未婚妻,你心要向着我...”
“是是是,清禾的心只向着南小将军。”闻笙柔声细语地哄着她,“所以,为什么不喜欢他?”
南浔被她哄的开心,想了想,“其实也都不是什么大事,他性子和我相反,从小在长辈面前便是温润有礼,我爹常让我和他玩,盼着我能学上一二,也私下拜托他能教导我几分。
可上学时,我想玩,他便和我一起玩,我不做作业,他说没关系,他也不做。
但其实,他每次都偷偷写完了作业,而我被博士找到家中骂时,他还对我爹说,时常劝阻我,但我有自己的想法,他也不好多加阻拦。”
说到这,南浔心中不快“他每次这么说之后,我爹只会揍我揍得更凶,然后好几次,我看到他站在一旁偷笑。”
“他竟这般?与小人何异?”闻笙看着南浔渐渐低落的神情,只觉心疼,心中对宋沂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南浔征了征,除了和她一样不学无术的姜时,从没人信她说的宋沂虚伪,就连她老爹都觉得她在诋毁宋沂,今见闻笙似向着她,不由来地有些委屈。
“这样的事还有很多呢,你知道的,他原是宋家庶子,宋辞的亲生哥哥不幸溺水而亡后,宋夫人受不得打击才将他养在了膝下。
宋夫人是个泼辣的性子,宋沂小时候在宋家的生活自是不好过的,我爹觉得他对我多有照顾,也常会送他些东西,不过是些身外之物,我从不在意。
可他每次收下那些东西时,总给我种小人得志的感觉,看我的眼神仿佛在说,看吧,虽然是你爹,但他对我,比对你还好...
我不喜,所以常说他虚伪,分明骨子里是烂透了的人,却偏要在世人面前装得风光霁月。”南浔咬了咬牙。
闻笙原以为,前世宋沂有违君子之道,趁她失节落井下石,不过一时色字当头,却不想他原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人。
她回握住南浔的手,哄道“何必为你口中的虚伪之人气恼?”
南浔咧开嘴角,另一只手也覆在那只柔夷上,半点缝隙不留。
“倒也不是气恼,只觉恶心。不过长大后我全还回去了,你不知,他最讨厌别人提他的庶子身份,我偏回回刺他。”
南浔咬了咬牙“早知道昨天就该下手重点,把我这顿罚揍出来!”她起身,“也是白来一趟了,枉我一刻都不敢耽误的奔您而来,呜~哭死啦!我走了”
“小没良心的!这就走了!”
“反正躲不过,早死早超生...”南浔垂头丧气的模样可比刚来时,真实了不少,南轻笑着送她离开,转身时给了海棠一个眼神。
南浔这一顿家法挨得,又是几日没能去找闻笙。
床上养了几日,刚能下床,就等来了她爹娘班师回朝的消息。
镇国大将军南辰凯旋归来的消息一经传开,盛京城内顿时人潮涌动。
百姓们自发聚集在街道两侧,鲜花雨洒,锣鼓喧天,整个盛京城沸腾的欢呼声不停地回荡在空中。
南辰夫妇骑着骏马,一袭戎装走在队伍前方,身后的南家军肩扛锋利的战戟,步伐整齐有力,无不彰显南家军的威武之势。
“如此阵仗,又够皇帝老儿吃劲上一阵子了。”南夫人骑在马上,用气音和一旁的南辰说道。
南辰微笑着和一路百姓招手庆祝,回道“圣上不至于连这点小事也要计较。”
南夫人挑挑眉,不再与这愚忠之人争辩。
毕竟,年轻时也就是看上了这人身上的那股子正气与坦然。
夫妇二人一路直向皇宫,远远地就见齐胤率文武百官及四位皇子在宫门前,亲自迎接。
南浔站在南轻身边,紧紧地盯着队伍的方向,她已有两三年不曾见着父母亲了。
南轻矗立在齐胤身侧,轻轻拍了拍南浔的手。
齐胤的余光一直注视着身旁端着皇后之仪的南轻,他想,这女人那不可多得的真心,大概都只给了她们南家吧。
眼见着圣上亲迎,南辰夫妇快马上前,在临近宫门前下马卸刀,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前行了一礼“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齐胤微笑着将二人扶起“南爱卿快快请起,南将军带领的南家军英勇无畏,为我北齐镇守边疆,护得一方百姓平安,可乃我北齐的功臣啊。”
“陛下言重了,臣愿为北齐效犬马之劳,死而后已。”南辰恭敬地回应。
齐胤微微一笑,是北齐,不是他。
不过一顿的停顿,他又向一旁的南夫人投去赞许的目光“南夫人巾帼不让须眉。”
南夫人微微躬身,表情淡然“皇上过奖了。”
闻言,齐胤眸色深邃地看了眼这对夫妻战将,这一战,他二人为北齐镇守了边疆,稳固了国土。
却也稳固了南家军在北齐百姓心中的威望。
“走,随朕入宫,朕命人为你们夫妇二人准备了接尘宴。”齐胤侧身,示意他们随同自己一同入宫。
南辰夫妇跪谢隆恩,随着他一同踏入宫中。
众臣纷纷散开,丞相闻有政站立在前方,朝着南辰微微行礼“恭贺南将军。”
南辰回以一礼。
南夫人与南轻相互点头示意,一切尽在不言中。
之后,这坚不可摧的女人才看向几年未见的女儿“长高了。”南夫人声音暗哑。
南浔只与母亲对视了一瞬,便红了双目“自然,儿年后都要十八了。”
众人一路向前,南浔在南轻的示意下跟随在后。
进入宫殿,宴席处已有一部分大臣府中家眷在此候着。
人群中,南浔一眼就看到了心念之人,只她视线一扫而过,并未停留。
闻笙身着一身淡紫色的长裙,与母亲一同矗立在人群中,再见前世待她如亲生女儿般的公婆,也不禁红了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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