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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佬联姻后,被抱在怀里亲到哭霍衍舟沈既白

今晚说晚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既白站在原地,迎着满屋子人的目光和霍衍舟对视着。末了,他无声扯了扯唇,心下了然。看来,这就是霍衍舟口中所说的临时有个会议要开。强压下心底的酸涩,沈既白调转了目光开始在包间内搜索起来。最后,视线精准落在了屋子里被Omega们包围着的祁照身上。他迈着沉稳的步伐,抬腿走近。祁照和温向烛两人都默契的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霍衍舟。霍衍舟就那么坐着,看着浑身上下被怒意充斥了的沈既白,黑眸微微下压。屋子里不停有低气压散布,众人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是从谁身上散出来的。今天的局是祁照组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自然要担负起全部责任。于是,迎着沈既白的目光,他起身。“嫂子,其实,这都是误……会。”话未落,祁照脸上已经被毫不留情的泼上了一杯红酒。包间里,开始有...

主角:霍衍舟沈既白   更新:2025-02-27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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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衍舟沈既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和大佬联姻后,被抱在怀里亲到哭霍衍舟沈既白》,由网络作家“今晚说晚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既白站在原地,迎着满屋子人的目光和霍衍舟对视着。末了,他无声扯了扯唇,心下了然。看来,这就是霍衍舟口中所说的临时有个会议要开。强压下心底的酸涩,沈既白调转了目光开始在包间内搜索起来。最后,视线精准落在了屋子里被Omega们包围着的祁照身上。他迈着沉稳的步伐,抬腿走近。祁照和温向烛两人都默契的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霍衍舟。霍衍舟就那么坐着,看着浑身上下被怒意充斥了的沈既白,黑眸微微下压。屋子里不停有低气压散布,众人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是从谁身上散出来的。今天的局是祁照组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自然要担负起全部责任。于是,迎着沈既白的目光,他起身。“嫂子,其实,这都是误……会。”话未落,祁照脸上已经被毫不留情的泼上了一杯红酒。包间里,开始有...

《和大佬联姻后,被抱在怀里亲到哭霍衍舟沈既白》精彩片段


沈既白站在原地,迎着满屋子人的目光和霍衍舟对视着。

末了,他无声扯了扯唇,心下了然。

看来,这就是霍衍舟口中所说的临时有个会议要开。

强压下心底的酸涩,沈既白调转了目光开始在包间内搜索起来。

最后,视线精准落在了屋子里被Omega们包围着的祁照身上。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抬腿走近。

祁照和温向烛两人都默契的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霍衍舟。

霍衍舟就那么坐着,看着浑身上下被怒意充斥了的沈既白,黑眸微微下压。

屋子里不停有低气压散布,众人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是从谁身上散出来的。

今天的局是祁照组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自然要担负起全部责任。

于是,迎着沈既白的目光,他起身。

“嫂子,其实,这都是误……会。”

话未落,祁照脸上已经被毫不留情的泼上了一杯红酒。

包间里,开始有倒抽凉气声出现。

主位上,霍衍舟眸光微暗。

温向烛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视线在三人身上来回流转。

祁照脸上表情很微妙。

如果今天往他脸上泼酒的人是别人,那这人或许早就被他一脚踹出去给断手断脚了。

但沈既白不一样。

他是霍衍舟的人。

想到此刻屋子里正在发生的事情,祁照微微敛了些脾气,自认倒霉。

谁让霍衍舟是他叫出来的,现在被人家老婆光明正大捉奸,他自然脱不了干系。

想通这一层的祁照,伸手接过旁边的Omega递来的纸巾,擦去脸上的酒渍后,重新挂上笑意。

“嫂子,你听我解释,这些Omega都是我找来的,跟老霍真的没有关系。”

“祁大少爷!”沈既白冷冷打断了他的话。

被他泛着冷意的目光盯着时,祁照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沈既白沉着嗓音开口了:

“你想给霍衍舟找几个Omega,这是你们有钱人的情趣,我管不着。”

温向烛微微侧头,余光瞥了一眼听到这句话后霍衍舟的反应。

只是很可惜,霍衍舟脸上神色的始终淡淡的,让人搞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事到如今。”沈既白冷笑着:“祁总不会还搞不懂我是为什么而来的吧?”

祁照不耐烦的拧起眉头,既然沈既白不是为了霍衍舟,那他大概能猜到点原因。

沈既白强压着胸中的怒意:

“大家都是成年人,玩归玩,闹归闹,只要做的不太过分,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

“但祁总,昨晚你趁着明月醉酒,不明不白就把人给终身标记了是怎么个意思?”

终身标记?

沈既白的话就像颗地雷。

瞬间在整个包间内炸起无数火花。

所有人都把目光从沈既白身上转投到站着的祁照身上。

一个Omega被一个Alpha终身标记意味着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

只是有些没想到,向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祁照竟也有主动标记人的一天?

而且还是终身标记?

并且看这样子,人家还不是自愿被他终身标记的?

迎着众人八卦的目光,祁照无比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

妈的!

果然是楼明月!

怎么哪哪都有楼明月那个笨蛋!

昨天晚上,楼明月趁他不防,一下扑在他身上。

学着上次的行为,又一次疯狗般咬上他的腺体。


自那天后,霍衍舟整整一天都没再主动跟沈既白说过一句话。

不知道他怎么了的沈既白也不敢轻易找话题跟他聊天,生怕一个不小心触怒了他。

下班回去的车上,霍衍舟一边处理着电脑,一边故意弄出些动静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沈既白坐在那儿沉思片刻后,终究还是没忍住将他和霍衍舟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些许。

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余光瞥见他动作的霍衍舟,脸色当场便黑了下来。

“靠过来点。”他出口命令。

“啊?”沈既白抬头。

霍衍舟指了指电脑。

沈既白凑近看了一眼,电脑里是他们共同敲制出来的最后一版合作协议。

“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定版了。”

沈既白粗略看了一眼,内容基本上没什么变化。

他点了点头。

“待会我会把合同发送到你的邮箱里,记得查收。”

看着霍衍舟已经把鼠标挪动到发送键上,沈既白突然出口:

“我有一个问题。”

霍衍舟停下动作看他。

沈既白目光认真:“明明你才是这个项目最大的投资股东,为何在分红上,我却是拿的最多的那个?”

霍衍舟指尖轻抬,邮件成功被发送出去。

他回迎着他的目光,大大方方开口:

“因为你是我老婆。”

沈既白:……

不如不问。

因为惦记着讲座的事,第二天沈既白特地起了个大早。

尽管他再三表示可以自己去学校那边,可霍衍舟还是坚持将他送到了地方。

临下车前还没忘记叮嘱他:“讲座结束给我发信息,我派人来接你。”

沈既白嘴上应着,心里却想着,一会真结束了,他就自己打车过去。

就这点小事,实在没必要再麻烦他的司机往这边跑一趟。

下了车,沈既白先去跟门卫大爷打了个招呼。

门卫大爷满脸疑惑。

直到他主动自我介绍后,才恍然大悟道:

“原来是小白啊!”

沈既白笑着点头。

不过大爷倒是一脸诧异:“小白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

沈既白腼腆的笑了笑,“这件事说来话长。”

沈既白大学时期经常去外面勤工俭学,有时候回来晚了错过门禁是常有的事。

一来二去的,他也就跟学校的门卫大爷熟了起来。

跟门卫大爷告别后,沈既白这才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他大学学的是经管,依据脑海里的记忆找到了经管学院。

转弯上楼的时候,迎面与一人碰到。

“对不起啊!”对方率先朝他道歉。

沈既白抬头,一张洋溢着青春活力的面孔映入瞳孔。

有点熟悉。

“是你?”那人突然惊喜开了口。

沈既白:“你是?”

“你不记得我了吗?”那人问。

沈既白挑眉,“我应该记得你吗?”

“你不是小黎的哥哥吗?”那人又问。

小黎?

任慕黎?

那人道:“我是小黎的同学。”

沈既白想起来了。

这就是那天他和任慕黎起争执时,陪在任慕黎身旁的那个身形高大的Alpha。

对方一脸的兴致勃勃,“你怎么会来我们学校?是来找小黎的吗?”

沈既白看着他满脸的单纯模样,没肯定也没否定。

他当时都当着他们的面,亲手把任慕黎给送进监狱了。

眼前这个大男孩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在装不懂?

对方显然没看明白沈既白脸上的意思,还在自顾自道:

“小黎不在经管学院。”

“哦?”沈既白倒是有些意外了,“他在哪个学院?”

对方诧异问道:“你不知道?他在美术学院啊。”

“噢,美术学院啊。”

沈既白又不意外了。

任慕黎文化课成绩从小就差的一塌糊涂。

后来也不知是不是受了他的影响,突然就对画画感了兴趣。

任天奇便给他请来了最好的美术老师来教他画画。

这所学校是整个京北最好的一所大学,以任慕黎的文化课成绩,要想上这所学校,应该只能走艺术生的道路。

“用我带你去找他吗?”对方莫名的热情。

“不用了。”沈既白婉拒,“我今天不是来找他的。”

“那你是?”对方还在问。

“我有点事找院长。”沈既白微笑着打断了他。

对方被他这一笑看的有些羞涩,“院长办公室在三楼,需要我带你过去吗?”

沈既白脸上挂着笑,“谢谢你,不过不用了。”

对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我叫温颂言,你呢?”

“沈既白。”

说罢,他朝温颂言淡淡一笑。

这般意气风发热忱真诚的少年。

如果没有当初那件事,他想,他大概也会活成眼前少年这副张扬又恣意的模样吧。

沈既白对他还是挺有好感的。

“有缘下次再见。”留着这句话后,沈既白越过他上了楼。

独留温颂言一人站在原地,脑海里不停回味着沈既白刚才对他的那一笑。过了好一会,才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脸色羞红的离开了那里。

沈既白敲响了院长办公室的屋门。

直到里面传来清润的一声“进来”,他才推门走了进去。

和院长四目相对的时候,院长一眼便认出了他。

“小白?”

“高院长。”

“你的头发…?”高院长同样一脸诧异。

沈既白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这件事说来话长。”

眼看他没有想说的意愿,院长也不再逼问他。

示意沈既白在自己对面坐下后,随手给他递来了一杯热茶:

“讲座准备的怎么样了?”

沈既白双手接过,“院长,在开讲座前,我还是有个疑问。”

“你说。”

“我们学院里明明有那么多出色的学生,为什么偏要我回来开这个讲座?”

闻言,院长起身走到他身边,伸手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满是感叹的摇了摇头:

“看来小白你是完全不知道你自身的魅力所在啊!”

沈既白喝水的动作顿住。

院长没理会他的反应,继续八卦道:“我听说,你跟京北霍家的那小子结婚了?”

说起霍衍舟,沈既白难为情的低下了头。

“让院长您见笑了。”

曾经意气风发的经管学院大才子是整个经管学院的骄傲,如今却被迫沦落成家族的联姻工具,还被孤身一人丢在婚礼现场。

说起来,倒是有几分可笑。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高鸿出口安慰他:“霍家那小子看不上你,纯粹是他自个没眼光。”

话落,沈既白抬头看他,随后发自内心的对他笑了笑。

除去楼明月,高院长是目前为止第二个为他抱不平的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既白没说话,唇边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望着他。

任慕黎被他看的心底发毛,一抬眼却看到了不远处门后另外一道朝这边走来的身影,他又立马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视线瞥了一眼他身旁的霍衍舟,他故作傲娇模样开口:

“哼,本少爷才懒得跟你这种偷别人人生和婚姻的小偷计较。”

说罢,拉着身旁的人就要往外走。

远远的,温颂言就看到了前方不远处那道熟悉的身影。

任慕黎给他打电话请他吃饭,说为了那天的事感谢他。

来之前,他根本没想过会在这儿碰到沈既白。

因此,在任慕黎带着笑容朝他迎过来时。

他甚至连看都没看,直接略过人便朝着沈既白的方向追了过去。

原地,任慕黎脸上表情僵了一瞬。

紧接着,巨大的不甘和嫉妒一起从心底涌出。

沈既白那天去学校演讲的路透视频他也看了。

自然也从视频里看到了人群里小心翼翼护着沈既白的温颂言。

温颂言对任何人都是温温柔柔的,可那也仅仅止于表面。

但那天,他分明就从温颂言的眼底看到了不一样的神情。

那种惊喜,尊敬,爱慕与崇拜集于一体的目光,从头到尾只落在了沈既白一个人身上!

可当初如果不是他的话,沈既白又怎么可能有认识温颂言的机会?

这边,温颂言快步跑过去,然后满脸惊喜的在沈既白面前站定。

他一脸羞涩的摸了摸后脑勺,“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

前路突然被挡,沈既白一愣,才想起这是那天在学校认识的男孩子。

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温什么言。

“你还记得吗?上次你说,如果有缘再见,你要请我吃饭。”

沈既白呆住,没想到当初随口的一句话,他到现在还记着。

他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霍衍舟。

霍衍舟面上似笑非笑的回看着他,揽在他腰上的手却不动声色的紧了紧。

沈既白只好重新转过头,满脸歉意看着对方:

“很抱歉,如果不介意的话,下次再请你用餐可以吗?”

温颂言当然求之不得。

今天的见面对他来说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现在又多了个名正言顺和他再见一面的机会。

他拿出手机,一脸激动,“那我可以留你个联系方式吗?”

不知为何,沈既白下意识就想转头看向霍衍舟。

转到一半,蓦地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温颂言递了过去。

奇怪,他看霍衍舟做什么?

这只是正常的社交,总不能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吧。

霍衍舟就那么眼睁睁看着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然后看着那大学生满脸欣喜不已的模样。

他低头,轻吻了吻沈既白的额头,“宝贝,一会想吃点什么?”

温颂言脸上的笑容成功顿住。

沈既白也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密给整懵。

恰巧此时温颂言的同学在不远处喊他。

温颂言只好暂时跟沈既白道别,“那我们下次再见喽。”

沈既白虽满脸尴尬但还是笑着回应,“嗯,下次见。”

临走之前,温颂言不着痕迹扫了他身旁的霍衍舟一眼。

面对他的挑衅,霍衍舟只是挑了挑眉,浑然没放在心上。

眼前的男孩,虽然有点心机,但明显走错路子了。

在他眼里,甚至连假想敌都算不上。

温颂言离开,沈既白转头看向身侧的霍衍舟,神情略微有些不自然:


讲座时间总共安排了两个小时。

一般情况下的大学讲座,如果开讲座的人不是特别出名的话,基本上是很少有同学主动去听的。

沈既白出场之前,现场的座位像往常一样,除了零零散散的不到一百人外,再无其他。

然沈既白才刚一出场,立刻便引发了现场为数不多的讨论。

“我去!这是谁啊?”

“我的天!他长的真的好漂亮啊!”

“不是,咱们经管学院还有这种绝色?高鸿那个老头子有够能藏的啊!”

“有一说一,他真的是我见过的长得最漂亮的人了。”

因为沈既白惹眼的容貌,他刚一出场就引发了全场的关注。

更有甚者,还将沈既白的照片拍了下来,上传到了班级群和论坛里。

照片刚一发出,有眼尖的学生立刻便认出了沈既白的身份。

“妈呀,这不是咱经管系前几届的大才子沈既白吗?”

“不懂就问,这沈既白身上有什么学院的光辉事迹吗?求科普。”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当年的沈既白可是以文化课第一的成绩,被高老头子硬生生给撬进了咱们经管系的。”

“我靠!我记得整个经管学院,高老头子好像只亲自出手撬过两个人吧?”

“能说说还有一个是谁吗?”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经管学院的传奇人物,京北霍家的那个继承人霍衍舟啊!”

“我去!大佬牛批!”

“还有更牛批的呢,当年的沈既白作为整个经管学院的领头人物,高老头子可没少带领他天南海北的参加各种国际竞赛。”

“毫不夸张的说,咱们经管学院一半的荣誉都是当初的沈既白和霍衍舟两人打下来的。”

“我靠!我现在就去膜拜大神!”

“也不知道本经管系学生,有生之年能不能求个沈既白和霍衍舟的同框!”

学校的班级群因为沈既白的到来突然炸开,论坛也因为他,一时引发出了上千条的讨论。

温颂言从球场回到宿舍的时候,舍友正在喋喋不休的讨论着什么长发美人,学长,讲座之类的话题。

说到长发,温颂言脑海里立刻便浮现了一道清冷的身影。

舍友突然喊他,“阿言,你知道咱们经管系来了个长发美人学长开讲座吗?”

温颂言对讲座向来没什么兴趣,但是长发美人这个词,他还是比较在意的。

下意识就问道:“什么长发美人,什么讲座?”

舍友把手机举到温颂言面前,“喏,你看。”

熟悉的面孔落入眼中的霎那,温颂言呼吸有片刻的停滞。

“他在哪?”

“啊?”舍友一愣。

温颂言抬眸看他,“讲座,在哪?”

舍友随口答道:“2号厅啊!”

下一秒,温颂言身形便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跑出了宿舍。

只留下满脸奇怪的舍友,平常也没见阿言对讲座如此热衷过啊……

另一边温颂言到达2号厅的时候,里面早已人满为患。

一开始,大家都是奔着沈既白出尘的容貌来的。

结果在听了几分钟后,无形中便被沈既白侃侃而谈间流露出来的那种气质给深深吸引。

随着前来观瞻的人越来越多,2号厅已经渐渐的盛不下人来。

温颂言凭借着身高的优势,一眼便看到了台上坐着的那道熟悉的身影。

他眸中充斥着无法掩饰的激动。

原来,他是来开讲座的!

原来,他就是沈既白!

是那个经管学院传说中的沈既白!

沈既白学生时代,就发自内心的讨厌讲座这种东西。

原本看着面前不到百人的大厅,他还没什么感觉。

直到大厅突然涌进来一大批人,并且现场越来越爆满的时候,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直到讲座结束,沈既白也没搞懂,像他这般无趣到极点的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吸引那么多人来听他的讲座?

只有一旁的高鸿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模样满脸的:

“看吧,我就说你有魅力了,你还不信。”

出了大厅,周围便自动围上来一大堆沈既白的迷弟迷妹们,吵嚷着要跟他合影。

虽有保安护送着沈既白离开,但现场的学生过于热情,沈既白还是不时会被人群碰到。

突然,人群中一道身影站了出来,高大的身形主动站到沈既白身边,为他隔起了一道天然的人形屏障。

沈既白抬头,男孩熟悉的眉眼让他明显一愣。

“是你啊。”沈既白笑着说。

男孩一脸惊喜,“你还记得我?”

沈既白笑了笑。

当然记得。

眼前的少年活成了他年少时做梦都想活成的模样。

他对他印象很深。

“谢谢你。”他说。

男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用谢,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霍衍舟到达学校门口的时候,沈既白正被众星捧月般的护送出来。

其中一个小心翼翼护住他头顶的男孩子身影极为显眼。

他几乎一眼就看到了。

霍衍舟眯了眯眼。

看着沈既白脸上的笑容,和他旁边那个满眼崇拜爱慕之意的男孩。

他放下手里的平板,拉开车门下了车。

从见到沈既白的第一眼起,他就十分清楚他的这个新婚妻子有多招人。

只是来开个讲座而已,如果一早知道沈既白会如此受欢迎,他指定不让他一个人来。

他颀长的身形站立于车前,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沈既白的方向。

沈既白从人群中抬头,正对上了霍衍舟的视线。

霍衍舟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身上了车。

不用他多说,沈既白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所有的学生全部被保安拦在了门口,沈既白也算终于成功从人群中脱离了出来。

温颂言紧跟其后,保安看他护了沈既白一路,倒也没有拦他。

“谢谢你。”沈既白笑着向他告别,“如果下次有缘再见的话,我请你吃饭。”

说罢,沈既白转身。

不远处,霍衍舟还在车里等着他。

“那个……”温颂言眼睁睁看着沈既白远去的身影,未说完的话全部堵在了喉咙眼。

他本想问他接下来要去哪里,他可以送他过去。

直到目睹沈既白上了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黑色宾利。

那辆黑色宾利或许没什么显眼的,但随着车身的发动,车尾那串惹眼的车牌号出现在视野里时,温颂言才蓦地想起了什么。

会是他吗?

那个明明娶了沈既白,最后却把他一个人扔在婚礼现场上的男人?


“走吧。”他轻轻的说着。

面上好似一派镇定,心里却在不停的回想着,不知刚才那一瞬间,霍衍舟是否听到了任慕黎最后留下的那句话。

沈既白就带着这种提心吊胆的心情吃了饭。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佣人们也都已经休息。

两人在门口玄关处换了鞋上楼。

劳累了一天的沈既白脸上是肉眼可见的疲惫。

关上房门,刚想往床边走,就被霍衍舟给拉了回来。

他整个身子被迫靠在门上,人也被霍衍舟挤在狭小的空间内动弹不得。

“怎么不问我?”

沈既白抬眸,“问什么?”

霍衍舟垂眸,“酒吧的事。”

沈既白懒懒闭上眼睛,“没什么好问的。”

他和霍衍舟本身就处在一种不对等的关系里。

以霍衍舟在整个京北的身份和地位,即使作为他的妻子,他也自知没有过问的资格和权利。

本来他们就是各取所需,他又何必开口自取其辱。

霍衍舟笑了,笑声又轻又懒,这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所以,不管祁照给我找多少Omega,你都不管了?”

他又低头凑近沈既白耳畔,轻咬着他的耳垂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你到底是管不着,还是根本就懒得管?”

“霍衍舟。”沈既白顺手推开了他。

“你知道么?我妈在我五岁的时候就死了。”

“是被我爸养在外面的女人活生生气死的。”

霍衍舟黑眸下压,撩起眼皮看他。

“我不对婚姻抱希望,也不想步她的后尘。”

他语气平淡的诉说着一件仿佛不属于他的往事。

“你可以在外面养很多小O。只要别闹到我面前,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爸爸和父亲那边我也一样可以帮你瞒着。”

“只要你别让他光明正大的到家里来闹。”

霍衍舟哼笑一声凑近他的后脖颈。掌心穿过毛衣下摆搭上了他的腰,低低道:“那我要是带回来了呢?”

沈既白身子顿时一僵,深吸口气后,强忍着心中的涩意。伸手隔着一层毛衣拦住了他的手,用一种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的语气,他说:

“那我就离开,我们去离婚,我好给他腾地方。”

霍衍舟扣着他腰的手猛然收紧,嗓音低沉:

“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再提离婚的事么?”

沈既白满脸倔强又无辜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是如何能一边撩惹着他的身体,嘴上一边还能说出如此无情话语的。

霍衍舟轻叹了口气后,另一只手摸进他的大衣口袋,掏出了他的手机。

“密码。”

沈既白瞪着他。

霍衍舟低头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角,“乖,告诉我。”

“0208。”

霍衍舟看了他一眼,“你生日?”

沈既白别开脸,不想理他。

霍衍舟打开了他的手机,翻到两人的微信聊天界面,然后递到了沈既白眼前。

那里原本该由沈既白一张可爱表情包作为结尾的对话框里,赫然多出来了一条信息。

[祁照那边临时有个酒局喊我,要是到家了,就早点睡觉,如果想来,就让老谭带你过来。]

毫无疑问,这条信息是霍衍舟发的。

信息发送的时间在上一条信息的一小时后。

消息下面还附带了一个酒吧的具体定位地址。

沈既白抬头,“什么意思?”

霍衍舟重新收起手机,“我跟你报备了,是你自己没看见。”

沈既白低下头,他那时候正忙着楼明月的事,被怒气攻了心,哪有心情看手机?


被沈既白用那种眼神盯着看时,霍衍舟生平头一次体会到了一种无措的感觉。

那种感觉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收了腿,敛去身上的气势,霍衍舟突然开口:

“作为对婚礼事件的补偿,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我都会答应你。”

呵。

沈既白勾唇,在内心冷笑。

他是活生生的人,对自己的婚礼也曾有过无数次的幻想。

但从没想过他的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场仪式,会以那样的方式落幕。

但既然霍衍舟都这么说了。

沈既白嘲讽地扯了扯唇角,“那就补我一场婚礼吧。”

只是婚礼能弥补,遗憾呢?

当时的遗憾和失落的心情,又能弥补得了吗?

霍衍舟愣住了。

他想了很多个可能。

包括关于酒吧那天的事乞求他的原谅,或者往沈氏注入大笔资金,彻底把沈氏这盘棋给盘活之类的要求。

但唯独没想过,沈既白会要求他补一场婚礼。

沈既白一看到霍衍舟脸上的表情,心中便明了七分。

他扬了扬唇,贴心给他找了个台阶下,“我开玩笑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说罢,便不再顾霍衍舟的反应,转身离去了。

霍衍舟看着他的背影。

他可不认为他刚才的话是在开玩笑。

在霍衍舟心中,婚礼过场就只是一个形式罢了。

参加不参加的又有什么所谓?

倒不如用这些时间多处理几份合同来的有价值。

但他没想到沈既白会把婚礼看的这样重。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祁照那里调查的沈既白婚后整天混迹酒吧的事,倒也算情有可原了。

沈既白带着气上了床,扯过被子翻身躺下,只留下了一个背影给霍衍舟。

眼看时间已经不早,霍衍舟索性起身走向了浴室。

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沈既白已经睡着。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霍衍舟下意识放轻了动作。

看着沈既白背对着他的身体,霍衍舟想笑。

脾气倒是不小!

霍衍舟躺在床上,视线落在沈既白被长发遮掩着的后脖颈处。

那里还留着他咬破沈既白腺体时的痕迹。

可沈既白既不跟他坦白,也不遮掩,就这么背对着他,真不怕他发现么?

带着不算疑惑的疑惑,霍衍舟沉沉睡去。

听着身边人有规律的呼吸声,沈既白幽幽睁开了双眼。

酒吧的事他不知怎么开口,所以有意把那个地方半露给霍衍舟看。

他始终抱着一丝侥幸的矛盾心理,既想霍衍舟快些发现,又怕霍衍舟真的发现。

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沈既白知道霍衍舟暂时应该是没发现。

他轻出了一口气,随后才敢放心的沉沉睡去。

霍衍舟的作息一向很规律。

沈既白醒来的时候,霍衍舟刚从外面跑步回来。

没有理会他,而是转身进了浴室。

霍衍舟的速度很快。

沈既白还在收拾床的时候,他便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

他身上只穿着件浴袍,半敞着的胸膛,有水珠顺着他的腹肌纹理往下蔓延,直至消失不见,充斥着性张力的身体从上到下无一不在散发着强劲的荷尔蒙。

沈既白只看了一眼,便不自在的垂下了眸子,他有些不敢直视霍衍舟。

霍衍舟看着他的变化,心下觉得有趣。故意走近沈既白身边,想看他接下来的反应。

沈既白当即从床上起身,快速从他身旁走过,装作没看见般,故意略过他径直进了浴室。

吃了闭门羹的霍衍舟也不生气。

走回到柜子边上,打开柜子准备拿衣服。

却在打开柜门后,直接傻了眼。

衣柜里,沈既白各色各样的西装和大衣整整齐齐,满满当当的悬挂着。

整个那么大的衣柜,却找不到一件属于他的衣服。

霍衍舟不死心,又打开了旁边的柜子。

结果仍旧一样。

直到他黑着脸把屋子里所有的柜子都打开完,才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的小角落里找到了自己的衣服。

霍衍舟的衣服基本上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除了几身常服大衣外,他穿的最多的就是西装。

纯手工制作的高定西装,就那么被摆放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

霍衍舟随即危险的眯起眼。

“对不起啊!”身后忽然传来沈既白惊慌失措的声音。

他快速跑到霍衍舟面前,从他手臂下钻进去,以身子挡在柜子前面: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所以就把你的衣服……”

说起来,还让人怪难以启齿的。

他本以为霍衍舟第二天才会回来,所以到家后还没来得及收拾。结果霍衍舟提前回来,直接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霍衍舟咬牙切齿,“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会回来?”

为什么呢?

总不能告诉你以为你英年早逝了吧?

沈既白垂眸,低声下气道:“我这就把你的衣服放进主柜里,把我的给换进角落里。”

说着,他转身就去搬衣服。

面对这样的沈既白,纵使霍衍舟心中有火也发不出来。

憋在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霍衍舟就那么看着他前后忙碌个不停。

沈既白的身子不算娇小,他跟普通的Omega不一样。

霍衍舟记得,沈既白的资料上说他是从Alpha二次分化成了Omega。

但因为中间不知出了什么问题,这才导致他分化成了最低级的Omega。

虽低级,但信息素与他的却格外契合。

资料上也说,沈既白的一头银发就是他二次分化Omega时留下的后遗症。

只是霍衍舟奇怪,作为一个Alpha,就算二级分化成了Omega,也不至于是最低级的那种。

所以,沈既白在二次分化的时候到底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他看着沈既白的身影想的入神,直到沈既白把一件西装连同领带一起递到他面前时才回过神。

接过西装,他把手里的领带给了沈既白。

沈既白了然接过。

在霍衍舟穿好衣服后,便主动上前帮他打起了领带。

霍衍舟伸手拦住了他,“做什么?”

沈既白抬眸,“不是要我帮你打领带吗?”

霍衍舟心知他误会了。

但他没解释。

而是慢悠悠的拿开了拦在沈既白手腕上的手,任由沈既白为所欲为。

沈既白动作利索。

虽是Alpha的身形,但站在190的霍衍舟面前还是略显娇小了些。

“可以了。”给他夹上一个与西服颜色相匹配的浅褐色领带夹后,沈既白这才放下了手。

结果一抬头,却正好对上了霍衍舟紧盯着他的视线。


身为Alpha的权威被挑衅,祁照怎么能忍?

两人在车上斗了好久,最后忍无可忍的祁照一个急眼,索性直接把人带到就近的酒店给标记了!

事发后反应过来的祁照也很懊恼,于是才会有了今晚组局一事。

只是谁也没想到沈既白会追了过来。

自知理亏的祁照,看着面前的沈既白,满脸的欲言又止。

“你祁大少爷仗着自己Alpha的身份,可以毫无顾忌的标记一个又一个Omega。”

“可明月呢?你让他未来如何跟家里的长辈交待?”

冷冷的质问声无情的拍在脸上,祁照的自尊和脸面也被眼前的沈既白狠狠打压着。

昨晚一时冲动,不小心把人给终身标记了,到了这会脑子清醒过来后,他也无比的懊悔。

终究还是没忍住看向沈既白,开口问道:“那他现在呢?怎么样了?”

沈既白不带任何感情的瞥了他一眼:

“还能怎么样?正吵着闹着要去医院洗标记,摘腺体。”

“什么!?”祁照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上前一把抓住沈既白的胳膊满脸紧张的问道:

“他现在在哪个医院?”

冷不防,一股凉意从不远处袭来,祁照打了个冷颤。

侧眸一看,不远处的霍衍舟已然从沙发上起身。

视线正牢牢的盯着他抓着沈既白胳膊的手。

祁照立马触电般的松开。

“嫂子,求你了,告诉我吧,这次就当我祁照欠你一个人情。”

沈既白看他,薄唇无情吐露三个字:“市医院。”

“谢谢嫂子!”

祁照动作麻溜地对他鞠了一躬后,越过他快速离开了包厢。

眼看他身影消失不见,沈既白这才放下心来。

他作为外人说的再多,都不如两个当事人坐在一起好好把事情给说开然后解决掉。

只是,手腕突然被人拉住。

沈既白抬头,眼前人正是骗他说自己要开会,此刻却出现在酒吧里的霍衍舟。

沈既白攥紧了掌心,强自镇定道:“放开。”

不管霍衍舟在外如何玩,只要不闹到他面前,他都无所谓。

只要他能牢牢的守着自己的心不动摇,那么,在这场名为攀附性的商业联姻里,他就永远不会受伤。

霍衍舟却紧紧拉着他的手,揉了揉他的头问道:“吃饭了没?”

沈既白看他。

霍衍舟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将人原地抱起就往门口走去:

“有什么疑问,吃了饭再说。”

出了酒吧,霍衍舟无比准确的找到了自己的车。

把沈既白抱进车里后,自己也跟着上了车。

然后吩咐老谭就近找了一家高档餐厅临时停了车。

发生了这样的事,沈既白早已没了胃口。

“你自己下来还是我抱你下来?”霍衍舟淡淡的出声威胁着。

沈既白看着他,深吸口气后终究还是听话的下了车。

霍衍舟跟上他的脚步,毫不避讳的伸手揽上了人的腰。

两人做过的亲密事中,揽腰这个行为实在有点排不上号。

沈既白懒得管,便任由他去了。

却在进入餐厅门口的时候与对面来人碰了个正着。

沈既白全当没看见,绕过来人就准备从旁边走。

来人却丝毫没有要让步的意思,步伐始终随着沈既白的移动着。

沈既白停下脚步看他,“你想怎么样?”

任慕黎不甘心的瞪着他,“小偷!”

沈既白笑了,“我是小偷,那你呢?你又是什么?”

被沈既白这么质问着的时候,任慕黎脸上有片刻的慌乱闪过,随即又很快恢复镇定。


霍衍舟眯眼。

眼前人浑身上下正泛着不正常的红,白色衬衫半敞着,露出粉嫩的脖颈与精致的锁骨。银色的长发随着他弯腰的动作洒落在脖间,似有若无的遮掩着那处的风光。

虽神色迷离但却更显五官的昳丽,泛着潮红的脸颊,发湿的眼尾边上,卷而密的睫毛轻颤个不停,高挺的鼻梁下饱满的粉色唇瓣微微上翘着。

勾魂又摄魄。

配合着他身上流露出的似有若无栀子花味的信息素。

霍衍舟只看了一眼,便快速移开了视线。

他并没有沾染这些麻烦的打算。

推人的瞬间,手腕忽然被人用力抓住。

霍衍舟抬眸。

正对上那人水雾般充斥着浓浓情欲的眸子。

绯红的唇瓣一开一合,无声向他吐露着诉求:

“求你,帮帮我。”

霍衍舟站在原地没动。

空气中的栀子花香味混合着那人身上的淡淡酒香,挥散不去的味道充盈在霍衍舟鼻尖,让他莫名烦躁。

眼前的Omega不停释放着信息素诱导着面前这位高大的Alpha,试图借此得到他的安抚。

霍衍舟眉头紧蹙。

作为S级Alpha,他很少会被这种低级Omega散发出来的劣质信息素所吸引。

但今天,胸中猛烈跳动着的情绪,真真切切的告诉了他,他的确对怀中这个刚分化不久的低级Omega起了反应。

霍衍舟蓦地一惊,敛了神色就要推开身上之人。

胳膊被人用力抓紧,那人抬眸看他,突然抬手摸上他的脸颊,明明满脸抑制不住的渴望神色,还不忘记开口:

“你长得好像我那个英年早逝的Alpha老公啊!”

霍衍舟瞬间黑了脸,“你老公是谁?”

怀中的Omega突然垂下了头,难受的将脸窝进他的怀里,一直拱个不停。

“霍...霍衍舟。”

霍衍舟:……

他?

英年早逝?

“老霍!”

“小白!”

两道不同的声音从两个不同的地方同时响起。

祁照和温向烛才刚从包间里出来,便看到此刻,本该离去的好友却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楼梯的拐角处。

只是眼前的一幕令他们感到惊讶。

一向不近情色的霍衍舟怀中竟然多了个人?

似有若无的劣质信息素飘荡在空气中时,祁照顿悟。

哦!

原来是个发情期的小Omega!

两人下意识对视,同时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议。

当然,现场最震惊的人还属不远处的楼明月无疑。

明明只是带着好友来酒吧解闷,谁知却碰上了一群不要脸的流氓。

喝醉了的沈既白偏巧遇到了发情期。

独属于Omega的甜美信息素在散开在空气中,瞬间吸引了大批的Alpha。

刚分化成Omega不久的沈既白自然抵不住那群Alpha的信息素攻势。

无奈之下,他只能给好友创造机会,让好友先逃跑。自己则在那群人中周旋了好半天,才趁机跑了出来。

谁知,他才刚找到自己的好友,甚至都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迎面便看到一尊冷面阎王。

尤其是这位阎王怀里还正好抱着他那位在发情期喝到烂醉如泥的好友。

霍衍舟怀里的沈既白显然早已热到神志不清,否则他一定会发现,眼前这位抱着他的Alpha,其实就是他那位英年早逝的Alpha老公无疑。

眼看怀中人早已被热到没了自己的意识,霍衍舟索性将怀中之人拦腰抱起。

霍衍舟抱着人走下楼的每一步,仿佛都踩在了楼明月的心尖上。

在经过楼明月身边时,霍衍舟停下了脚步。

“你带他来的这里?”

不怒自威的低沉嗓音听起来莫名骇人。

楼明月不禁打了个寒颤。

要是让这位阎罗知道他带着他老婆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会不会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悄无声息的派人做掉他?

一想到这种可能,楼明月瞬间被吓到瑟瑟发抖。

余光瞥了一眼霍衍舟怀里的好友,回过头,狠心闭眼。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

楼明月用力摇了摇头。

至此,霍衍舟身上释放出来的那股S级Alpha威压才蓦的一轻。

“没有我的允许,今晚的事,不许向任何人提起。”

一句话同时警告了现场的三人。

直到霍衍舟抱着怀里的沈既白走远后,站在原地的楼明月才终于敢长出了口气。

楼上的祁照和温向烛通过刚才的一幕和对话,也大约明白了眼前发生了什么事。

在下楼经过楼明月身边时,祁照犯贱的朝他竖了竖大拇指,佩服开口:

“哥们儿,牛逼!”

敢把霍衍舟的人带到这种地方找乐子,还差点给霍衍舟戴了顶巨大的绿帽子。

仅仅只是想想,祁照都对眼前这位大兄弟佩服的五体投地。

楼明月看着眼前这位不着调的混球二世祖,看着他脸上那幸灾乐祸的表情,一口气差点被气到上不来。

克制住一拳打在他那张俊脸上的冲动,咬牙切齿的恶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转身离开。

“嚯,脾气倒是不小。”祁照吐槽。

温向烛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随之离去。



加长林肯行驶在路上。

车里的沈既白如同一条八爪鱼一般,紧紧抱着霍衍舟的身子,始终不肯松开。

浓烈的栀子花芳香在鼻尖流连,霍衍舟心中的躁动情绪开始越来越不受控制。

他一边释放着冷木香的信息素安抚他,一边按住怀中人作乱的手掌,闷声警告:

“安分点!”

只是发情期的沈既白却异常难缠。

95%的信息素高契合度也不是说说而已。

尤其是在闻到霍衍舟身上散发着的信息素时,身上那份冲动变得更明显了。

S级Alpha的信息素能安抚Omega情绪的同时也对他有着绝对的吸引力,沈既白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向霍衍舟怀中挤去。

霍衍舟拧眉。

绝不能再这样下去!

他的身体已然被怀里的Omega诱导着,罕见的起了反应。

一但他被诱惑着发热……

思及此,霍衍舟无比恶劣的擒住了沈既白乱抓的手腕。

他不禁想,如果今晚他没出现在这里,他的新婚妻子是不是就打算随便找一个Alpha帮他度过这次的发情期?

眸中不可抑制的染上些许怒意,独属于Alpha的霸道占有欲在这一刻开始隐隐作祟。

带着一股毁灭的冲动,霍衍舟修长的手指穿过银色的长发,探上了沈既白的后脖颈,反复摩挲着……

那里是怀中人的腺体所在!

只要咬破它……


沈既白不想再跟霍衍舟废话,快速解决早餐后出了门。

临分别前,霍衍舟抓着人的手,“今晚公司临时有个会议要开,我可能会回来的晚点。”

沈既白点了点头,“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

“我的意思是,到时候我会派老谭来接你回家。”

沈既白下意识想拒绝,“不用麻烦了吧?我自己就可以走的……”

霍衍舟没说话,只是紧紧拉着他的手:

“没说非要你回家,想去哪儿就让老谭拉着你到处转转。”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拒绝好像就显得有点不识趣了。

和霍衍舟分别后,沈既白走进了金河大厦。

走进工作室,入眼便是昨天霍衍舟送来的那一堆花。

数量太多,工作室的员工没能分完,仍有一部分在那边堆放着。

有员工跟他打了招呼,“沈总早。”

沈既白点了点头回应,“明月来了吗?”

员工答道:“没有见到明总呢。”

沈既白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经10点左右。

况且昨天他跟明月交待过,今天有事要商量,按理说他不会缺席才对。

沈既白又拿出手机,上面既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微信消息。

他放下手机,对员工吩咐道:“等明月来了,记得让他过来找我。”

谁料直到午饭时间,沈既白仍旧没有见到人的身影。

放心不下的沈既白给他拨了个电话过去。

那边铃声响了很久,最终提示无人接听。

自从霍衍舟入了股,他手边经常一大堆合同,一时半会还真走不开。

下班的时候,沈既白走出了大厦门,霍衍舟的车真的在老地方等着他。

上了车,给老谭报了楼明月家的地址后,沈既白拿出手机,给霍衍舟发了一条消息。

沈既白:[我坐上车了。]

那头的霍衍舟正在办公室里听着手底下人的工作汇报。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时,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看到沈既白发来的消息时,唇角没忍住扬起一个弧度。

他拿起手机给他回复:

[路上小心,有什么想吃的就让老谭带你去,不用等我。]

那头沈既白很快回复:

[好。]

似乎是觉得仅仅一个好字过于单调,沈既白在手机里扒拉了半天,才从里面找出一个可爱的小表情给他发了过去:

那一头正在开会的霍衍舟看着这张表情包实在没忍住轻笑出声。

这一笑,可把正在汇报的员工吓了一跳。

霍衍舟重新收起手机,对着员工面不改色道:

“继续。”

沈既白到达楼明月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他一边给楼明月打电话,一边在外面不停的敲着楼明月的房门。

就在他以为屋子里不会有人,准备去别处找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眼前的楼明月浑身酒气,浑然一副失魂落魄的狼狈模样。

一看到沈既白出现,当即便“哇”的一声委屈的哭了出来。

“呜……小白。”

沈既白身子就这么被他抱着,楼明月脸上的酒液混合着眼泪,尽数蹭在了沈既白身上。

沈既白将怀里哭哭啼啼的人推开,“先进屋,有什么事回屋再说。”

.

两个小时后。

沈既白带着一身的怒意一脚踹开了祁照所在的酒吧包间门。

门被踹开的瞬间,空气中四目相对。

门口的沈既白和主位上的霍衍舟均有片刻的怔愣。

屋子里的祁照和温向烛以及其他的小Omega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都不约而同把目光放在了门口的沈既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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