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净乔念婵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我的夫君他来自地府宋清净乔念婵》,由网络作家“二白最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却莫名其妙怀孕了。拿到结果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懵了,跟大夫确认了几遍没有拿错,可还是不敢相信。失魂落魄的从医院走出来,除了丢人,我更多的是不理解。想破了头我也想不明白,我到底为什么会怀孕?我连初吻都还在,怎么会?难道是,那天晚上……那是我过完生日的晚上,我和宿舍的姐妹们在外面庆祝完,因为太晚宿舍回不去,就在外面开了一个房间。那晚大家都喝了点酒,我是最后一个洗漱的,因为太困了,就在浴缸里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我似乎听到一阵渗人的唢呐声,中间还隐约夹杂着尖细悠长的唱词,听不真切。像是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又像是在我耳边。等我清醒时人还在浴缸里,水已经凉透了。难道做梦也能怀孕?算算时间,距离那个梦过去刚好一个半月,我月经...
《结局+番外我的夫君他来自地府宋清净乔念婵》精彩片段
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却莫名其妙怀孕了。
拿到结果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懵了,跟大夫确认了几遍没有拿错,可还是不敢相信。
失魂落魄的从医院走出来,除了丢人,我更多的是不理解。
想破了头我也想不明白,我到底为什么会怀孕?
我连初吻都还在,怎么会?
难道是,那天晚上……
那是我过完生日的晚上,我和宿舍的姐妹们在外面庆祝完,因为太晚宿舍回不去,就在外面开了一个房间。
那晚大家都喝了点酒,我是最后一个洗漱的,因为太困了,就在浴缸里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我似乎听到一阵渗人的唢呐声,中间还隐约夹杂着尖细悠长的唱词,听不真切。
像是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又像是在我耳边。
等我清醒时人还在浴缸里,水已经凉透了。
难道做梦也能怀孕?
算算时间,距离那个梦过去刚好一个半月,我月经向来不太准,所以这次迟到了我也没当回事。
但我最近总是恶心干呕,室友开玩笑问我是不是怀孕了的时候,我还反驳说我连个男人都没有,跟谁怀啊?
现在看来,还真说不准。
不过我还是不敢相信,又去了几家医院,结果都是一样的。
测出来的时间,跟那晚刚好对上。
我又在手机上查了很多莫名怀孕的案例,有几起是女孩子被人下药,醒后毫不知情,直到怀孕了才知道自己被强了。
难道我也是?
那晚跟我一起的只有我的几个室友,我们大家关系都不错,我实在想不通是谁会这样害我。
我留了一张报告单,塞在了书包的最里面,其他的全撕了丢进下水道里。
刚回到宿舍,我就接到了我师父的电话。
说到我师父,他可以说是我半个爹了。当时我还没生下来,算命先生就说我命比较阴,会克死爹妈,将来还会给村里带来大灾祸,必须找一个命硬的人做师父,这样才能保住大家的性命。
我爹妈就按照算命先生的指点找到了我师父宋清净。
他其实只比我大了一轮,是我们邻村的,他老爸是村支书,他们一家在村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所以宋清净他爸说什么也不肯让宋清净认我做徒弟。
毕竟我命阴的事早都传开了,他爸也怕我克死宋清净。
但就在他爸拒绝我的当晚,宋清净就发了高烧,在卫生所说了一夜的胡话,打针输液都不管用。
听说当时再不退烧,宋清净就会被烧成傻子。
宋清净他爸没招了,只好找到了算命先生,算命先生取了我眉间血喂给了宋清净,他才奇迹般的退烧了。
那之后,宋清净他爸就没意见了,因为算命先生说了,我们的命这就算是绑在一起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对了,当时宋清净还不叫宋清净,也是算命先生给改的。
而我,则取名叫乔念婵,谐音就是念禅的意思。
有了这层关系,宋清净对我各种照顾,有一回我差点溺水,也是我师父义无反顾地把我救上来。在我心里,他比我爹妈还亲。
他毕业早,在我们市里开了家丧葬店,与我们学校不远,我没零花钱了就去找他,他出手也大方。
我把电话接起来,问道:“师父,怎么了?”
他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婵婵,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他问的我一愣。
的确,我是出事了。
可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思考着要怎么跟他说,半天开不了口。
我师父又问:“又或者说,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这下我更震惊了,宋清净这话问的,就好像是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
我顿了顿:“好像是……”
我师父他半天没出声,良久后说:“你现在过来一趟。”
他的声音很凝重,让我感觉他好像知道一些什么似的,当即就让室友帮我请个假,打车往他的丧葬店赶去。
一般这种丧葬店都是开在老城区最不起眼的地方,当时我师父要干这个的时候,他爸气了个半死,但也拦不住,毕竟我师父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人。
我推开沉重的老旧玻璃门,宋清净就坐在柜台后面等着我,他背后是一顶做好的红花轿。
他纸扎的手艺不错,做的纸扎都惟妙惟肖,这个不大的花轿也格外真,瞧着就像是缩小版的真花轿。
宋清净看见我来了,招了招手:“婵婵,你来了?”
那人脸一闪而过,我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逃跑的念头在心里百转千回,最终,我还是没有勇气,干脆死心地闭上了眼睛。
身上的被子似乎被掀开,有一股凉风灌了进来,我打了个冷战。
“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把被子推到一旁,我的身子露在外面,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冷的,瑟瑟发抖。
尽管闭着眼,我也能感受到一道犀利的视线锁定着我,我听见他满意的喟叹:“表现不错。”
我又羞又怕,忍不住睁开眼,扒着床沿干呕起来。
我的反应明显惹怒了“他”,强风刮起床上的红纱,我感觉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呼吸也变地困难起来。我用力想把他的手扯下来,但只能是在自己的脖子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就在我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撒开手。
我跌倒在床边,更剧烈地咳嗽和干呕着,眼泪鼻涕横流。
他的声音带着愤怒:“乔念婵,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你娘的命,你不要了是不是?”
他的话提醒了我,我妈已经被医院宣布死亡了,我现在能指望的只有他了,如果惹怒了他,妈妈就彻底没救了。
我望着声音的方向,跪在床边:“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好好伺候侍奉你。”
他反问我:“当真?”
我拼命点头。
“好,那本座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话落,借着珠光,我看到地上有一处空气慢慢地流动起来,慢慢显现出一个高大男人的模样。
乌黑的长发无风自动,发根由一个紫色的云簪高高地竖起来,再往下是我刚才惊鸿一瞥的那张脸。
脸色是常年不见阳光极不健康的白皙,眉毛轻轻皱着,深邃的眼窝下有一团乌青的投影,但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墨玉一样的眸子像是蒙了一层白雾的深潭,看不到底,配上微抿的薄唇,是我见过最绝美又不失硬气的脸。
他的脸,就像是上帝精心雕刻出来的,没有一丝差错。
接着出现的是他身上大红色的袍子,跟我那天穿的衣服是同款。
除了他身上那股能把人冻伤的死气,以及正常人不可能有的惨白的脸色,说是淘宝的古风模特也不为过。
我想象中的他是个穷凶极恶的东西,眼前这幅皮相,竟然让我在心里松了口气。
可无论他多帅,都是个强迫我的混蛋!
我爸到底是怎么招惹上这么厉害的一个角色的?
他勾了勾嘴角向我走来,大红色的衣袍和屋子里的红纱一起飘扬着,诡异却又绝美。
他停在我的床边,抬手就捏住了我的下巴,阴冷的感觉瞬间顺着他的手侵袭我的感官,我抖得像筛糠一样。
“不是要好好侍奉本座?”
我下意识地想要反抗,但想到我妈还是忍住了。
他残忍地笑道:“光这样可不够。”
我咬咬唇,只好忍着羞愧和害怕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好凉,冰地我手心发疼。
他倚在窗边静静看着我的动作,嘴角挂着戏弄猎物的嘲讽。
羞辱几乎让我把嘴唇咬破,但还是强忍着膝行了几步靠近他。
以前的十八年除了宋清净,我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啊!现在却要把自己像个物件一样送到陌生男人手上。
我无声地流着泪,只剩下一层白色的里衣时,他突然抓住了我颤抖的手,戏弄地摸着我冰凉的指尖:“婵婵,别搞得像本座强迫你一样。本座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了。”
他这话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嘴上说着不喜欢强人所难,可之前的两次,哪次是经过我同意的?
我哆嗦着抱住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嘴唇,生硬地亲吻着他冰凉的嘴唇。
我感觉我像在亲一个冰箱,太冷了,而且那股寒气随着我的嘴巴进入了我的身体里,我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他轻笑道:“就这么怕本座?”
我的嘴唇移到他的耳朵上,回答:“不是,是有点冷。”
他掐着我的后勃颈把我拉开,视线跟我相对时眼睛也带着笑意,弯弯的:“怪本座疏忽了,你这身子本就阴,承受不住是正常的。把这个吃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枚黑色的丹药,然后也不经过我同意,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不知道他给我吃的什么,挣扎着要吐,他用力敲了敲我的后脖子,我被迫着咽了下去。
我惊恐地瞪着他:“你给我吃的什么?”
他松开手,整理了下自己因为我挣扎而乱掉的长发:“当然比那半吊子的臭道士给你的东西好!”
臭道士说的应该是宋清净,他还记恨着宋清净帮我的事情。
那药丸我吃下之后,好像确实没那么冷了,心口有一股暖暖的气息,缓慢地流向全身,很舒服,的确是好东西。
我犹豫着要不要说声谢谢。
可想到他给我吃这个也是为了让我更好地伺候他,就忍住了。
他伸出手,眼神色气地扫了我一眼:“继续。”
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再次凑上去,亲吻着他的脸,脖子和肩膀。
耳边,他轻声嗤笑:“瞧着你也不像是没有经验的样子。怎么还这么害羞?”
忍着,忍着!我打不过他。
他惩罚似的用力咬住我的下巴:“本座等不及了!”
我妈从小疼我,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对我却从来没有吝啬过。我生病时,我妈寸步不离地照顾着我,恨不得生病的是她自己。
即便我爸不求我,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下定了决心,我擦干眼泪,一咬牙一狠心:“爸,你带我去找他吧!”
我爸激动地道:“好!爸这就带你去!”
与此同时,宋清净握住了我的手腕,焦急又担忧地看着我:“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
说着挡在我面前,分开我和我爸。义正辞严道:“乔叔,婵婵还是个小姑娘,你怎么能让她去受这种罪呢?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啊?你怎么能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呢?”
但此刻我爸已经急红了眼,不可能听得进去。
他愤怒地瞪着宋清净:“你别以为你是她师父,你就能管我们家的事情!我才是她的老子,我说让她去她就得去!念婵,你去不去?”
我从宋清净身后走出来:“我去!”
宋清净还要说话,我打断了他:“师父,别说了,我得救我妈,你就当从来没有我这个徒弟吧!”
宋清净抓着我的手腕不肯放,脸色铁青:“不可能!我当年喝了你一碗拜师茶,就是你半个父亲,你的生死我不可能不管!乔叔,你今天如果一定要让婵婵去,就从我身上踩过去!”
我眼眶一阵发热,宋清净对我的维护让我感动。
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护士推着盖了白布的床从病房走出来,医生遗憾地对我们鞠了一躬:“家属,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我爸“噗通”一声跪在床前,老泪纵横,颤抖的手去掀白布:“兰英儿!”
医生劝解了两句:“请节哀。”
我爸握着我妈的手,头埋在病床上嚎啕大哭,叫着我妈的名字。
宋清净搂住我的肩膀,轻声喊:“婵婵,事已至此,节哀吧。”
我定定地看着我妈痛苦的脸,眼泪不住地往下落。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身侧有一股阴风吹过,打着旋儿一直到了我妈的床前。我妈身上的白布整个被吹起来,落到了地上,护士忙手忙脚乱地去捡。
室内不可能有这样奇怪的风,一定是“他”来了!
即便我看不见,可是我能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寒气凛冽,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淡淡腐味儿。
我一边寻找着他,一边对着虚空喊道:“爸,我答应你!今晚你就带我去找他!只要能救我妈,我怎么都愿意!”
虽然叫了我爸,但这话是喊给“他”听的,我知道“他”听得到。
宋清净自然明白,他警惕地看着周围,小心地挡在我面前:“婵婵,别说胡话!”
我拉了拉宋清净的衣角:“师父,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不能看着我妈去死。我一定会求他斩断我们之间的……”
我话没说完,突然一股看不见的气流贴着我的手冷冽地冲过来,下一秒,宋清净的衣角就被整整齐齐地削了下来。我们被迫分开,我手里还握着被削掉的衣角。
宋清净脸色大变:“谁?”
我手都在发抖。
“呵呵。”
还是那声熟悉的不屑的轻笑声:“再让本座看见一回你跟他拉拉扯扯,断的可就不是衣角这么简单了!”
他的警告冷漠而有力度,我忙不迭丢掉手里的布条,冲着声音的方向道:“我听话,我不会再忤逆你的意思,求你救救我妈!只要你肯出手,我愿意生下你的孩子!”
我听见护士小声跟医生说:“这姑娘是不是太伤心,人傻掉了?要不要叫保安?”
医生说:“哎……先让他们告个别,然后就送到太平间去吧。”
宋清净身后要来拉我,我猛地往后一退,大声吼道:“你别碰我!”
宋清净受伤地看着我:“婵婵……”
我往后退开一个安全的距离,无患子和五帝钱都没有用,我不想连累宋清净。
所有的灾难就让我自己一个人承受吧!
对于我的反应“他”终于满意。
“今晚,等我。”
丢下这句话,那股阴冷的气息就消失了。
我长长地松了口气,总之,“他”答应了,我妈妈有救了。
走到痛哭的我爸身后,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他来过了,答应帮我救妈妈了,您别哭了。”
我爸惊喜地回头,握住我的手,涕泪横流:“婵婵,我就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我叮嘱他看好我妈的身体,便准备回去等“他”,宋清净还要说什么,我直接打断了他:“师父,你对我的好我心领了,但我不想连累你,别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害人精!”
在宿舍等不方便,我特意在学校外面开了间房,将自己扒得干干净净,躺在被子里等着“他”享用。
我绝望地盯着天花板,眼睛都懒得眨一下。
这是我的命,逃避不了的命。
屋子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就算开了灯也没有用,我又看不见他。
临近午夜,寂静的屋子里突然传来“嘎吱”的开门声,像是年久失修的木门摇摇欲坠。
酒店里的门不应该是这个声音的,是我等的人来了。
恍惚间,我又听到了那晚的唢呐声。
声音越来越近,在这寂静的夜里更显得凄厉。
一声凄厉的嘶鸣后,我在摇晃的烛影里,看到了一张煞白的人脸。
我惊得睁开眼睛坐起来,眼前依旧是什么都没有。漆黑一片的宿舍里,只有窗户里透出来的月光,在蓝色的窗帘隔绝下投在地上幽幽的光圈。
室友们都熟睡着,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我赶紧摸了摸枕头下面,五帝钱还在,我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就在此时,余光好像看到了什么一闪而过的东西,我迅速地转过头,这一看差点直接给我当场吓死过去。
宿舍中间的空地上,缓慢地出现了一串滴着水的脚印。
只有脚印,却看不到人。
我死死地握着五帝钱,后背紧紧地贴在墙上,发了一身冷汗,抖得如同筛糠一样。
脚印一个又一个,明显是冲着我的床位来的。吓到极致,我连呼吸都忘了,更别说喊出声。
虽然我看不见,但我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上了我的床,一道阴冷视线正在死死地锁定着我。
我用五帝钱挡在胸口,声音颤抖着:“你……你到底是谁?”
“本座是你的夫君。”
又是那道飘渺空灵的男声,他回答完,似乎还不屑地笑了声:“就凭这个?还想拦住本座?”
接着,我手里的五帝钱“啪叽”一声直接从我的床铺上掉到地下,刚好砸在水渍里。
碎了。
我多想我现在能直接吓晕过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清醒着。
“你,你想干什么?”
熟悉的冰冷的手抚摸着我,我浑身汗毛直竖。
耳边被呼了一口泛着泥土气息的冷气:“当然是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听话的娘子了。”
我知道,他又要对我做那晚的事情了,在我毫无能力反抗的情况下。
此时我对面的室友赵小茜正好翻了个身,发出了几句浅浅的梦呓。
“你若想让人尽皆知,大可将她们叫醒。”
那个声音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不屑地开口嘲讽我。
我不傻,这个屋子里没有人看得见他。如果他执意要羞辱我,那我叫醒室友们,他并不会放过我。
那么她们只会看到一个放荡的我,即便我说我身上有个人她们也不会相信,毕竟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想要自救,我必须想别的办法。
我灵机一动:“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你应该知道的,为了孩子你不能动我。”
那男声笑了笑,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
“本座的孩子,可没这么脆弱。”
我强忍着疼痛,眼泪顺着眼角落了下来。
如果我能看见他,绝对要把他生生撕成碎片!
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绝对不会!
强烈的恨支撑着我一直到他结束。
我感觉到身上瞬间轻了不少,胳膊也可以动弹了,就猜到他可能已经走了。
我试探着问:“你还在吗?”
本来以为不会得到回答的,没想到他很快接口道:“怎么?舍不得本座?”
我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浑身青紫的身体:“你到底是谁?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总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吧?”
那声音渐渐飘远:“回去问你爹吧,可爱的小娘子。”
屋内彻骨的寒意消失,地面上的水渍脚印也干了。看来这回他应该是真的走了。
我一夜瞪着眼睛流泪到天亮。
我不知道该难过是我爸爸拿我作为代价,还是难过自己竟然被一次次强占,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第二天室友们起来上课,一边收拾一边闲聊。
小茜靠着床头画眉:“昨晚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我迷迷糊糊好像听到什么?”
另一个室友阮玲玲回答:“我好像也听见了,我还以为我自己做梦呢。”
闫芳芳坏笑道:“你们是单身太久,梦见美男了吗?”
“咋的?难道你不想男人吗?是谁昨天跟游戏里的男的聊骚来着?”
她们很快打闹在一起。我背对着她们躺着,羞耻让我早哭干的眼里又流出泪来。
她们一定想不到,昨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擦干眼泪转过身。
室友林梦佳担心地看着我:“婵婵,你好点了吗?”
我挤出一个笑:“我没事,就是肚子还不舒服。”
林梦佳说:“那我中午回来给你带饭?你想吃点什么?要不带点粥吧,养胃。”
我摇摇头:“不用了,我吃不下。谢谢你啊佳佳。”
她们叮嘱了我几句,就都去上课了,宿舍里很快安静下来。
我爬起来,拿出了昨天宋清净给我的无患子,仔细端详起来。
还好昨晚“他”只扔了我的五帝钱,没有发现这个东西。
我有点犹豫,如果我真的打掉了我肚子里这个东西,“他”会不会生气?更变本加厉地迫害我?
可我也不能就这么任由这个东西在我肚子里慢慢生长吧?到时候我要怎么面对我的室友我的同学?
不行!我必须要打掉它。
想着,我拉上了窗帘,找来了平时煮泡面的小铁碗,在里面点燃了无患子。
无患子飘出一股难闻至极的味道,慢慢烧成了灰,等火灭后,我加了点水,和着烟灰喝了。
喝下没多久,我的肚子里突然开始翻搅起来。排山倒海的痛苦把我淹没,这比痛经还要疼上千倍。
我抱着肚子疼的在地上打滚,头发全都被汗水打湿了。
就这样我直接疼晕了过去。
“婵婵?你醒醒啊?你没事吧?”
我是被室友摇醒的,一睁眼她们几个就围在我身边,担忧地看着我。
我冷不丁对上四张放大的脸,吓了个半死:“你们干什么啊?吓死人了!”
我说着,抬手擦了擦汗,触入眼帘的却是大红的衣服袖子。
他抱着我转了个身,长袖一挥,再度把宋清净打了出去。
全程中,我们还保持着亲吻的姿势,甚至他的发丝都没有乱。
宋清净和他的实力太悬殊了。
他将我放在床上,手一挥便替我穿好了衣服。
“臭道士,本座已经答应了婵婵不会杀你,识相就赶紧滚!否则,本座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我站起来要往宋清净那边去,他扯住我的后衣领子:“死不了。”
宋清净挣扎着爬起来,不死心地说:“你们早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为什么要缠着她?我劝你还是放下执念,早入轮回吧!就算我今天打不过你,天道也不会放过你!”
我心疼极了,却又被他揪着衣服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流着眼泪。
他搂住我的腰,羞辱似的拈起我的头发嗅了嗅:“天道?本座就是天道!”
宋清净“呸”了一声:“就算拼上这条命,我也不会让你再伤害婵婵!”
他重新站了起来,被削断的桃木剑再一次发出红光,比上次还要亮。
他顿了顿,叹道:“你的命本座并不稀罕,小道士,既然婵儿叫你一句师父,本座今天就放了你。趁着本座还有耐心,赶紧滚!免得伤了你,婵儿伤心哭闹,本座可是会心疼的。”
我听着他这话,恨地牙痒,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反正我的身子已经破了,他除了让我怀了鬼东西,做那种事之外,好像也并不打算伤害我。
我擦了把眼泪,对宋清净说:“师父,你赶紧回去养伤,这是我的命,我认了,你要是有个好歹,我也活不了啊!你忘了我们的命运是系在一起的吗?”
话落,身后的他“哦”了一声,冷笑道:“本座的女人竟然和别的男人有这样命运牵绊?呵呵!”
他右手食指和中指在我眉心轻轻一点,我肉眼可以见到有一个粉色的肉球吸在他的手上慢慢从我额头中间出来。
可是没出来多久,一阵剧烈的疼痛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痛苦地叫了一声,差点昏死过去。
他收回手,那肉球飞速地窜回了我的体内,我劫后余生地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蹲在我身边,神色愠怒:“你们的联系竟然这么深?究竟是谁干的?”
是当年那个算命先生!
这些年他云游去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再见过他了。
不过此刻我也在心里庆幸,多亏有这个联系,他现在不放过宋清净也不行了。
我忙说:“我们从小就结了血契,如果你伤了我师父,我也会被反噬的。”
宋清净举着桃木剑往前走:“受死吧!”
红色的光芒向着我们劈来,身后卷起一阵强大的气流,他迎上了宋清净。
桃木剑一接触到那道气流,光芒一下子就消散地不见了。
宋清净也被他自己挥出来的力道震得向后退去,桃木剑脱了手,朝着我丢了过来。
我急得喊道:“师父!”
耳边传来破空声,他卷起一股紫色的风,向着宋清净扑了过去。
我来不及多想,拿起掉落在地的桃木剑对着他的身后刺了过去。
“噗嗤!”
利器戳入肉体的声音传来,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我刺中了他的后腰!
被桃木剑刺中的地方,一片紫色的雾气从伤口上蔓延出来,笼罩住了桃木剑。
看着这片雾气,我吓得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
他震惊地回过头,悲愤地看着我:“乔念婵,你!你竟然……”
他手一挥,那把桃木剑掉在地上,上面还有紫色的液体。
与此同时,我也才看到一个像水一样的人影稳稳地垫在宋清净和坚硬的门体之间。
如果不是他,或许宋清净会再次被反弹到门上,撞成重伤。
他是听说我会被反噬之后,想去救宋清净的。
而我却趁此机会刺中了他!
我慌了神,不住地往后退:“我……对不起,我以为你要杀我师父,对不起……我……”
宋清净靠在门上,捂着胸口喝道:“婵婵,不要心软!他已经受伤了,捡起剑,你的血能够压制他的鬼力!你还在犹豫什么!”
我慌乱地看着地上的桃木剑,又看了看他。
他站在那里,悲痛又嘲讽地看着我:“乔念婵,你敢么?”
看着他的眼神,我突然有些心虚。
看了一眼重伤的宋清净,我一脚将脚下的桃木剑踢开:“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虽然表情还是冷漠,但因为我的反应,不动声色地动了动嘴角,似乎不生我气了。
宋清净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婵婵,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我无奈地对宋清净说:“师父,请你相信我的选择。我今天来找他,真的是我自愿的,我想求他救我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现在我不需要。师父,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走吧!”
说到后面,我的声音已经是祈求了。从小到大,宋清净对我亦兄亦父,我的要求他几乎是百依百顺,我想要什么从来没有求过他,只要提一下,他就会想办法给我。
今天是我第一次这样求他。
宋清净失望的眼神让我的心也紧紧地揪在一起,我知道他怪我自甘堕落,清清白白的小姑娘竟然愿意委身一只鬼,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妈妈在太平间里,宋清净也摆明了只是送死。
这种时候,尊严和清白哪有命重要?
宋清净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冷静地问我:“婵婵,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知道你选择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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