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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屹安季风华的小说来时不逢春小说阅读

千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来人是晏欢语和乔屹安的恩师。这羞耻的一幕被恩师看到,乔屹安更是恨不得当场去世,翻身下床后,把头埋得更低了。见乔屹安没有说话的意思,安老师主动开口。“你这是打算记恨我一辈子了?”听到老师的话,乔屹安仓惶跪倒在地。“老师,是屹安不懂事,辜负了您的教导和栽培。”安老师在见到乔屹安那一刻,所有的怨与气都已抛之脑后,有的只是对乔屹安的心疼与惋惜,他忙把她拉了起来。“要把你跪出个好歹来,某些人还不得心疼死了。”“爸,你就别打趣我了,小心到手的儿媳妇飞了。”安祁恩旁若无人的撒娇和随口的一句儿媳妇,让乔屹安羞红了脸。“好,好,好,我不说了,屹安这个儿媳妇,我还是很满意的,能不能追到就看你本事了。”安老师拉着乔屹安一通寒暄,二人敞开心扉后,乔屹安和安...

主角:乔屹安季风华   更新:2024-12-27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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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屹安季风华的女频言情小说《乔屹安季风华的小说来时不逢春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千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人是晏欢语和乔屹安的恩师。这羞耻的一幕被恩师看到,乔屹安更是恨不得当场去世,翻身下床后,把头埋得更低了。见乔屹安没有说话的意思,安老师主动开口。“你这是打算记恨我一辈子了?”听到老师的话,乔屹安仓惶跪倒在地。“老师,是屹安不懂事,辜负了您的教导和栽培。”安老师在见到乔屹安那一刻,所有的怨与气都已抛之脑后,有的只是对乔屹安的心疼与惋惜,他忙把她拉了起来。“要把你跪出个好歹来,某些人还不得心疼死了。”“爸,你就别打趣我了,小心到手的儿媳妇飞了。”安祁恩旁若无人的撒娇和随口的一句儿媳妇,让乔屹安羞红了脸。“好,好,好,我不说了,屹安这个儿媳妇,我还是很满意的,能不能追到就看你本事了。”安老师拉着乔屹安一通寒暄,二人敞开心扉后,乔屹安和安...

《乔屹安季风华的小说来时不逢春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来人是晏欢语和乔屹安的恩师。

这羞耻的一幕被恩师看到,乔屹安更是恨不得当场去世,翻身下床后,把头埋得更低了。

见乔屹安没有说话的意思,安老师主动开口。

“你这是打算记恨我一辈子了?”

听到老师的话,乔屹安仓惶跪倒在地。

“老师,是屹安不懂事,辜负了您的教导和栽培。”

安老师在见到乔屹安那一刻,所有的怨与气都已抛之脑后,有的只是对乔屹安的心疼与惋惜,他忙把她拉了起来。

“要把你跪出个好歹来,某些人还不得心疼死了。”

“爸,你就别打趣我了,小心到手的儿媳妇飞了。”

安祁恩旁若无人的撒娇和随口的一句儿媳妇,让乔屹安羞红了脸。

“好,好,好,我不说了,屹安这个儿媳妇,我还是很满意的,能不能追到就看你本事了。”

安老师拉着乔屹安一通寒暄,二人敞开心扉后,乔屹安和安老师终于解除了心中的芥蒂,乔屹安心中的遗憾总算少了一个。

乔屹安也如愿成了安老师最后一个关门弟子。

一旁的晏欢语一副要吃人的嘴脸。

她大半夜的叫安老师来是为了拆散她们的,没想到却帮乔屹安解开了心结和误会,叫她怎么能不恨。

可当着安老师和安祁恩的面她又不能发作,只能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乔屹安在病房守了安祁恩一整晚,安祁恩激动的睡不着。

吵着闹着要乔屹安给他一个名分。

乔屹安没有立马答应他,只说时机未到。

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乔屹安发现所有人看向她的眼神都很奇怪。

赵朝朝不忍乔屹安蒙在鼓里,把她在国外承认伪造音频被扒出来的事告诉了她。

看来她还是按捺不住了。

“现在那个帖子在网上疯狂转载,不止国外,国内也全是对你的讨伐和抨击。”

乔屹安拿起手机,随意翻看几下后,无所谓的笑了起来。

还是老套路,她早就已经无所畏惧了。

“你还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的名声已经臭了,这种需要形象的地方有可能你都待不了了。

你看看,门口那些全是八卦记者。”

赵朝朝的话虽然有夸张的嫌疑,但以丁宁现在的处境,确实有可能会推波助澜,让她再一次成为众矢之的。

看来,她该反击了,她想。

在她正思付着对策的时候,丁宁主动给她打来了电话。

她要乔屹安只身一人去赴约。

乔屹安乔装打扮到餐厅的时候,丁宁正得意的摆弄着桌上的鲜花。

“说吧,找我什么事?”

丁宁没想到网上的讨伐谩骂已经满天飞了,乔屹安还能如此淡定。

颇为意外的开口。

“我以为你会求我的?”

“求你?

现在不是你在求我吗?

求我离开季风华,求我成全你们。”

丁宁不怒反笑。

“你也就只能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快了。

明天一切就会尘埃落定了。

我召开了记者,如果你识趣的话,求求我,说不定我还能替你求求情,让大家对你宽容一点。”

丁宁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公道自在人心,你以为世人都像你那么蠢吗?

随意任你摆布。”

“骂吧!

如果这能让你高兴一点。

明天过后,小风就会知道,只有我才是他心里那个人,你远远比不上我。”

乔屹安冷笑一声,喝完最后一杯咖啡后,起身离开。

“明天的,记得准时参加!”

丁宁的嘱咐在身后响起,乔屹安给了她一个放心的手势。

回到博物馆的时候,就连后门外,都围了不少的记者。

乔屹安觉得可笑,这本是件无足轻重的事,却被丁宁买通了八卦记者,大肆宣扬,惹得她没法正常生活。

“既然你自寻死路,那就别怪我了。”

她跟馆长请了假后,外婆就打来了电话。

言语中都是对她的关心和心疼。

乔屹安笑嘻嘻的向外婆保证,不让她担心。

“外婆,那都是假的,你就放心吧,明天过后一切就都恢复正常了。”

闲逛了一圈后,乔屹安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了家。

“你去哪儿了?

电话不接,我以为你……”安祁恩一看见乔屹安就冲上来抱住了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人心头一暖。

“等很久了吗?”

“我还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告诉你。”

看样子他也已经看到网上的消息了。

“你信我吗?”

“我信,无论别人怎么说,我都信你。

别担心,我已经找了我的朋友公关,很快这件事就能平息了。”

乔屹安阻止了他。

“与其堵,不如疏。”

“你有办法应对吗?”

“明天的上,自然会见分晓。”

“我陪你一起。”

安祁恩就像是照进乔屹安昏暗世界里的一束光,有了他,乔屹安好像什么都不怕了。

开始,乔屹安在安祁恩的陪同下,走了进去。

无数聚光灯打在乔屹安的身上,照得她睁不开眼。

台下的记者,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

丁宁在一旁故作惋惜,眼里却全是幸灾乐祸。

“乔小姐,麻烦你回应一下吧,不然你作为一个公职人员,这事影响深远,要是没有合理的解释,只怕很难服众啊!”

原来这才是丁宁所希望的,毁了她的名声,前途和饭碗。

乔屹安接过话筒,不疾不徐的看向了镜头。

“我是被冤枉的,这段音频也不是合成的,我这儿有原版,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鉴定。

如果丁宁小姐就此澄清的话,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看到乔屹安拿出手机,丁宁有了一丝慌乱。

可一想到当初季风华告诉她,原版录音已经被彻底删除,她又冷静了。

她猜测乔屹安只不过是在做垂死挣扎,只要她坚持,那她就没有翻身的可能。

丁宁一个眼神,记者开始对乔屹安咄咄相逼。

“你说这是原版,那你有什么证据吗?

有什么能证明它是原版吗?”


季风华心情不错,自然没有注意乔屹安哭红的双眼。

“以后不会了。”

乔屹安木讷的接过他手里的衣服,转身往卧室走去。

季风华看着今夜的乔屹安有点陌生,但他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要搁平时,乔屹安看见他,无论多晚,都会拉着他滔滔不绝,说一大堆她工作时的见闻,尽管那些事他并不想知道。

可今天,她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

季风华疑惑扭头,瞥见墙上的日历,想起来今天是乔屹安父母的忌日。

他想乔屹安应该是思念她的父母,导致心情低落吧。

想通后,他熄了灯,转身进了浴室。

卧室里。

乔屹安刚想睡下,季风华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个不停。

乔屹安被吵得有点烦躁,拿出来想关成静音,就看见了丁宁给他发的消息。

“小风,我到宿舍了。

虽然今天没有看到萤火虫,但还是谢谢你愿意陪我去。”

“还有,你今天给我带的早饭很好吃,我很喜欢,谢谢你还记得我的口味,还有……小风,我后悔了,我不该放你离开的。”

……乔屹安看着这一条条信息,心好似在滴血。

没想到她苦学多年的厨艺,做的饭菜,竟然也是丁宁喜欢的口味。

多么讽刺啊!

她苦求不得的,是丁宁随意就能拥有的。

直到水流声停止,乔屹安才将季风华的手机放回了原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上了床。

卧室的门被缓缓打开,季风华一身雾气的走了进来。

乔屹安躺在他旁边,看着他逐渐上扬的嘴角,无声落泪。

原因无他,只是为自己的这四年不值。

四年来,乔屹安吃尽苦头,背井离乡,到头来却见证了他们坚不可摧的爱情,自己则成了一个笑话。

感觉到乔屹安轻微的抽泣,季风华终于放下了手机。

“是不是想你爸妈了?

别伤心了,等明年,我陪你回国,我们一起去祭奠他们。”

听着季风华画的饼,乔屹安只觉得难以下咽。

见乔屹安不说话,季风华顺势将她搂进了怀里。

“明天我就毕业了,你陪我去参加好不好?”

乔屹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乔屹安和季风华一起到学院的时候,季风华的同学问起了乔屹安的身份。

季风华犹豫了一下,只说她们是同乡。

众人寒暄着,夸乔屹安是典型的东方美人,优雅大气,明媚热情。

乔屹安尴尬的笑着,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和季风华四年的感情,却只换来一个同乡的身份。

待人走后,季风华并没有打算跟乔屹安解释,反而跟没事人一样哼起了小调。

乔屹安记得,这首小调丁宁曾经在Facebook上发过。

她长叹一声,状似无意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刚刚为什么不跟他们说我是你的女朋友?”

季风华有片刻的愣神。

“为什么说我是你的同乡?”

乔屹安固执的想要一个答案。

季风华盯着乔屹安,迟迟没有开口。

就在乔屹安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季风华缓缓开口。

“我以为你听不懂。”

听到这个答案的乔屹安无奈的苦笑了起来。

他对自己到底是多不在意啊!

刚来的时候,乔屹安的外语确实很差,可自从看见季风华和别人用外语侃侃而谈时,她就下定决心要追上他的脚步。

她用兼职时攒下的钱,报了补习班。

也是在同一天,她把钱都交给了补习班后,她收到了国内父母出车祸的消息。

这让身无分文的乔屹安犯了难,思虑再三后,她怀着忐忑的心拨通了季风华的电话,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小风正在做实验,可能一时半会出不来,不如等他出来,我让他给你回电。”

乔屹安失魂落魄的挂了电话。

夜幕降临,她等来的不是季风华的电话,而是国内外婆的电话。

外婆告诉她,她的父母明天就会下葬的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的乔屹安手机都险些没拿稳。

她握着手机一个劲的道歉。

不知是为了自己当初执意出国的事,还是如今父母双亡,她却不能守在灵堂尽孝的事。

枯坐一夜后,乔屹安终于成长了。

她努力工作,努力学习,不敢让自己有丝毫的松懈,生怕歇下来后,内心只剩无尽的悔恨。

随着时间的推移,乔屹安就更不敢回国了。

她有悔,也在自欺欺人。

好像只要她不回去,她的父母就还在国内好好的活着。

眼见乔屹安红了眼眶,季风华有点手足无措。

认识她这么多年,他从没见乔屹安掉过泪。

有一次,她被抢了一周的薪金,她也能乐观的安慰自己,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他不知道他随口的一句同乡会惹得她落泪,他有点心疼的抬手想替她拭泪。

“小风!”

丁宁走过来自然的挽起了季风华抬到一半的手,旁若无人的和他说笑,撒着娇要和他拍照。

季风华的注意力立刻被丁宁吸引,宠溺的点头应和,眼中满是柔情。

可能是乔屹安的目光太过炙热,丁宁终于看见了季风华身后的她。

故作惊讶道:“屹安也来啦,我刚刚没看见你,不好意思啊!”

乔屹安抬手擦掉眼角的泪,淡淡的点了点头,始终与她保持着疏离。

“屹安你怎么哭了?

是不是小风欺负你了?”

丁宁装作无意的把乔屹安的狼狈暴露于人前。

季风华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丁宁讨好的拿出纸巾递给她,继续试探她的底线。

“屹安,我们要去那边拍照,能不能跟你借一下小风?”

丁宁虽然在征求她的意见,可挽着季风华的手却迟迟没有松开。

乔屹安看了一眼季风华,只见他轻轻托起丁宁的手腕,丝毫没有觉得不妥。

乔屹安僵硬的笑着,好像她才是那个第三者。

她不死心,试探性的问了季风华一句:“那我自己去那边转转。”


不等她想清楚,安祁恩又开口了。

“不喜欢吗?

我以为你在国外待久了,会比较喜欢吃西餐。”

乔屹安胡乱点头后,麻木的吃着牛排。

一顿饭下来,乔屹安只觉食不知味,内心又慌又怕。

结束后,安祁恩主动提出要送乔屹安回家。

乔屹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刚走出一半,乔屹安接了一个电话后,她又叫住了站在原地的安祁恩。

“那个,还是麻烦你送我回家吧!”

安祁恩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迫不及待的赶上了乔屹安的步伐。

一路上,乔屹安都紧张不已,对于安祁恩主动的示好,她也只是心不在焉的胡乱应付着。

直到在家门口看到穿着警服的警察,乔屹安悬着的心才落了地。

“警察同志,就是他,我把人带回来了。”

乔屹安火速冲到了警察面前,指着身后一头雾水的安祁恩。

“你好,这位女士报案说你昨夜潜入了她家,可有此事?”

对于乔屹安的误会,安祁恩哭笑不得,但面对警察严肃的问询,他只得点了点头。

“你看,他认了,警察同志,你们快把他抓起来,可不能再放他出来危害社会了。”

警察点头安抚乔屹安后,看向了安祁恩。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安祁恩不慌不忙的在警察面前站定,有理有据的为自己辩解,顺便从兜里拿出了钥匙。

“这是乔女士的外婆给我的钥匙,不信你们可以给她打电话。”

在警察的示意下,乔屹安给外婆打去了电话。

外婆匆匆赶来,在见到警察的那一刻,她把造成的误会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警察同志,是我的错,我看屹安在国外,就把钥匙给了祁恩,要他时不时来帮忙打扫一下卫生。

他是我学生,昨夜大雨,他是冒雨来关窗户的,却闹出了这个,实在抱歉。”

警察调取了三个月内的监控,乔屹安看完后,发现确实是自己误会了安祁恩。

待警察离开后,乔屹安羞愧不已,趁外婆和安祁恩寒暄之际跑回了房间。

直到听着外面没了动静,乔屹安才下了楼。

“面刚好,快来吃面吧。”

安祁恩端着一碗面,站在厨房门口。

明明两人刚刚才吃过饭,乔屹安疑惑的站在原地,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安祁恩许是看出了乔屹安的顾虑,把面放到了桌子上。

“出门饺子,回家面,欢迎回家。”

安祁恩的这一番说辞,让乔屹安感动得热泪盈眶。

四年来,这是她第一次有被重视的感觉。

她和安祁恩的关系也因为这一碗面,彻底破冰。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乔屹安没想过以后,可安祁恩明明比她小却看得比她更远,这让乔屹安感到汗颜。

看着乔屹安发呆的样子,安祁恩再次开口。

“听说你学的是考古学,有没有想过去博物馆历练一下。”

安祁恩的话让乔屹安来了兴趣。

乔屹安从小的梦想就是能进入博物馆工作,当年她的老师也许诺她硕博连读后,可以介绍她进博物馆,可如今她出国浪费了四年的光阴,只怕说什么都晚了。

安祁恩看出了她的顾虑,主动提出博物馆他有熟人,可以帮她走个后门。

乔屹安虽然心动,但还是拒绝了。

博物馆是庄严神圣的地方,她还是想靠自己的真才实学进入博物馆。

安祁恩再一次明白了她的想法,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资料,摆到了她的面前。

“知道你会有顾虑,这是海大博物馆最新的招聘信息,能力优秀者可以放宽学历至本科,年龄条件你也符合,最关键的是今年免笔试。”

乔屹安满心欢喜的拿起招聘信息,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露出了欣慰的笑。

看来真的是有心人天不负。

乔屹安暗暗发誓,为季风华浪费的那四年,她要重新追回来。

为了专心备考,乔屹安随安祁恩去了海大的图书馆。

乔屹安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每天废寝忘食,努力补习曾经落下的的知识,查找各种文献。

终于迎来了面试的那天。

乔屹安穿着安祁恩和她一起挑的衣服,自信的走了进去。

进去后,看着里面各色的精英,乔屹安心里也没了底。

旁边一个叫赵朝朝的女孩,热情的向乔屹安介绍自己。

听着别人光鲜漂亮的履历,乔屹安更心慌了。

她完全忘了来之前安祁恩对她的鼓励和嘱咐,甚至紧张到干呕不止。

四年前走错的路,留下的遗憾,让她太想要赢得成功来证明自己,给自己活下去的勇气。

巨大的压力让她险些放弃,在最后的关头,她想起了安祁恩给她的锦囊。

里面一句简单的相信自己,让乔屹安留了下来。

推开那扇门后,她终于重拾了信心,整场表现都发挥的超出了她的预期。

走出大楼,安祁恩等在了门口。

温暖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好像给他镀了一层金色的光,熠熠生辉。

“走,带你去吃饭,犒劳犒劳你连日来的辛苦。”

看见乔屹安后,他嘴角的梨涡漾了开来,自然的接过了乔屹安手中的资料。

“你都不问问我发挥得怎么样?”

“曾经海大考古界的传说,老师眼中最有潜力的考古专业学神,能有问题?

那肯定是一开口就惊呆了所有考官。”

对于安祁恩的这一套说辞,乔屹安很是受用。

四年来被季风华各种嫌弃与看轻,乔屹安几乎忘了她也曾是老师眼中的天之骄女,她也有可以闪闪发光的领域。

但安祁恩只说对了一半,不是她惊呆了考官,而是考官惊呆了她。


飞机落地后,乔屹安拉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径直回了家。

她没有告诉外婆她的事,她想先自己消化爸妈离开的事实。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上,乔屹安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打开家门,安静的客厅,落针可闻。

看着家中熟悉的一应陈设和与她离开时别无二致的家,一股酸涩在她心底蔓延。

往日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只是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沙发上再也不会有看报的爸爸,厨房里再也不会有做饭的妈妈,夜幕降临时,再也不会有人等她回家了。

她曾经习以为常,触手可及的幸福生活,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一想到这些,乔屹安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忍了许久的情绪终于还是爆发了。

她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哭得痛彻心扉,好像要把这四年来的委屈与遗憾都发泄出来。

她躺在爸爸妈妈曾经躺过的床上,一家人相亲相爱的回忆汹涌袭来,枕头上好似还残留着他们的味道。

许是哭累了,她回忆着这幸福甜蜜的过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好似看到了妈妈。

她抬手想抓住她,想寻求她的原谅,一声惊雷打断了她的好梦。

她迷茫的睁开眼,脸上满是泪痕。

“妈妈,你是不是还是不肯原谅我,才会四年来都不肯入我的梦?”

回应她的只有滚滚雷声和阵阵风声。

很快,大雨倾盆而下,狂风吹开了紧闭的窗户。

她关好窗户,抱着妈妈的枕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一尘不染的,四年未住的房间,巨大的愧疚感席卷着她。

她走到了窗户前,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过一死了之。

一道闪电落下,把漆黑的夜空瞬间照亮。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她发现家里进了贼。

来人一身黑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让人看不清容貌。

乔屹安瞬间清醒了过来,脑中警铃大作。

他熟练的打开大门,走进了客厅。

听着他缓步上台阶的脚步声,乔屹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意识到不能硬刚,犹豫再三后她躲进了衣柜。

她在心里祈祷,希望贼人只是图财。

很快房门被打开,透过衣柜,乔屹安发现贼人走到了她的书桌前。

就在乔屹安搞不清他的目的的时候,他关上窗户,坐到了她的书桌前。

时不时发出的浅笑让乔屹安头皮发麻。

直觉告诉乔屹安,他一定是个变态杀人狂。

每到雨夜潜入人家,趁其不备,将人凌虐至死。

想到这血腥残暴的场面,乔屹安忍不住恶心起来。

细微的动静惊动了书桌旁的他。

他邪恶的笑着扭过了头,闪电适时亮起,乔屹安清晰的看到了他梨涡旁的痣。

就在乔屹安以为必死无疑时,他接起电话匆匆离开了。

乔屹安被吓得不轻,在衣柜里躲了整整一夜。

直到太阳升起,她迫不及待的去报了案。

从警局出来后她还不放心,又重新换上了新的门锁。

一切都处理妥当后,她买了鲜花和水果,准备去祭拜她的爸妈。

刚到陵园,还未走近,她就看见有个男人在偷她爸妈坟前的贡品。

她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

男人转过身,笑着解释。

只一眼,乔屹安就懵了。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男人离她更近了,笑得更张扬了,梨涡旁的痣更清晰了。

“不要过来。”

乔屹安成防御姿势,试图抵挡他的进攻。

这个昨晚潜入她家的贼人,如今阴魂不散的找到陵园,看来他早就踩好点了。

眼看他离自己越来越近,乔屹安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再有意识时,乔屹安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这让她意识到她如今是在医院。

她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并没有什么不适后,她才缓缓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她朝思暮想的外婆。

“外婆!”

乔屹安终于有了主心骨,哭着扑进了外婆的怀抱。

“你这孩子,回来也不跟外婆说一声。”

外婆虽然嘴上在责怪她,但眼里满是心疼。

在她和外婆闲聊的时候,那个贼人进来了。

他手里抱着鲜花和吃食,好像真是来探病的。

乔屹安下意识的把外婆护在了身后。

外婆不明所以,热情的给她介绍面前的男人。

“屹安啊!

这是我的学生,也是......哎,让你们自己熟悉熟悉吧。”

外婆欲言又止,一脸神秘,隐约还有些激动。

看着外婆毫无防备的样子,乔屹安险些又晕了过去。

他可是个变态啊!

保不齐还是什么变态杀人狂。

不知道他给外婆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外婆如此信任他。

不过既然她回来了,她就一定要守护好外婆,将他绳之以法。

“你好,屹安,我叫安祁恩。”

乔屹安始终保持着警惕,想到她和外婆孤苦无依,她认为眼下不宜惹恼他,况且这是在医院,他应当不敢乱来,想清楚后,乔屹安才极不情愿的和他握了个手。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低血糖,吃点东西就没事了。”

他笑得人畜无害,顺势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乔屹安。

看着他的笑,乔屹安想起来昨晚的事,让她忍不住又是一阵头皮发麻。

“没事就行,你刚回来,让祁恩带你去吃饭吧!”

外婆颇有眼力见的说完就离开了。

留下乔屹安和安祁恩大眼瞪小眼。

乔屹安本想拒绝的,可又担心他起疑,只得不情愿的跟着他去了餐厅。

到餐厅后,他像个绅士一样替乔屹安拉开凳子,接着又把切好的牛排摆到了她面前。

乔屹安看着他很纳闷,有这幅皮囊,这份觉悟,干点什么不好,非得干这种违法的事吗?


“那你的小青梅怎么办?”

安祁恩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等他再次开口,乔屹安离他更近了。

“屹安,我……。”

安祁恩怯生生的开口:“姐姐。”

这句姐姐好像有魔力,能让听到的人失去意识。

看着眼前闪闪发光的少年,乔屹安心痒难耐,彻底丢失了自我和原则。

乔屹安搂上安祁恩的脖颈,抬头吻上了他。

温热的呼吸和略带酒香的舌头让安祁恩沉醉。

很快,他就把乔屹安压在身下,化被动为主动,尽情的发泄着多年来他对乔屹安的思念与渴望。

今夜注定是个美好的夜晚。

直到酒保进来送吃食,安祁恩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乔屹安。

乔屹安也终于清醒了过来,想起刚刚的举动,乔屹安羞红了脸。

看着一地的狼藉和双唇火辣辣的疼,鼻息间还残留着独属于安祁恩的体香,乔屹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明明是来把他灌醉,让他无法开口的,可自己却没把持住,沦陷了,这要传出去,她可怎么做人啊!

“那个……”乔屹安试图用酒后乱性来搪塞过去,安祁恩却再次把她压在了身下。

“姐姐,刚刚是你主动的,而且你刚刚好像对我很满意,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得对我负责,不许说酒后乱性那种自欺欺人的话。”

安祁恩就像乔屹安肚子里的蛔虫,把她的后路堵得死死的。

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安祁恩更显妖媚。

乔屹安不敢再看,扭过头,尴尬的应和着。

片刻后,乔屹安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现在把他灌醉,明天睡醒他应该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乔屹安推开安祁恩,兑了一杯高浓度白酒递给了他,话里话外都让他喝完。

安祁恩不想扫乔屹安的兴,接过她手中的白酒一饮而下。

随着白酒见底,安祁恩也倒了下去。

乔屹安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去叫他时,却发现了不妥。

“安祁恩,安祁恩,你别吓我?”

无论乔屹安怎么叫,安祁恩都没有任何反应。

乔屹安慌了。

“你不会对酒精过敏吧?”

乔屹安扒开了他的衣服,看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疹,确定了心中所想。

她忙拨打了120。

医院内。

乔屹安焦急的守在病房门口,内心升起了浓浓的愧疚感。

晏欢语不知道从哪收到风声赶了过来,看见乔屹安红肿的双唇后,更是对她没了好脸色。

“你不知道祁恩哥哥酒精过敏吗?

还让他喝那么高浓度的白酒,你是不是想害死他?”

乔屹安还想辩解,晏欢语却画风一转,嘲讽起她来。

“也是,就算你知道祁恩哥哥酒精过敏也还是会让他喝的,毕竟你打心底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就像你明知道我是他的未婚妻,却还是和他不清不楚,用下流的手段勾引他。”

听到这乔屹安不打算再惯着她,撸起袖子看向她,大有干仗的架势。

“那你可真够失败的,你自己的未婚夫不跟你求婚,却跑来找我告白。

你看,这些都是我们刚刚亲热的痕迹,怎么样?

很气吧!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的未婚夫就喜欢我这样下流的人,都不用我勾引,我勾勾手指,他就自动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你……”晏欢语被乔屹安露骨的说辞气得快哭了。

此时,医生正好推着洗完胃的安祁恩出来,晏欢语忙跑过去求安慰。

“祁恩哥哥,你看她,简直就是个泼妇,她还说……她还侮辱你。”

看着安祁恩看过来的眼神,乔屹安心虚的把撸到一半的袖子放了下去。

安祁恩宠溺的笑了笑,撑着煞白的脸坐了起来。

“她说的没错,我对她情难自拔,是我死皮赖脸的求着她喜欢我的,她不用勾手,她一个眼神,我就会为她倾倒。”

乔屹安被他一本正经的话说得羞红了脸。

她忙走过去,和医生一起把他推回了病房。

独留晏欢语一个人在原地发狂。

待医生走后,乔屹安一脸愧疚的向安祁恩道歉。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酒精过敏,害你遭受了这无妄之灾。”

安祁恩贪婪的看着她,良久后才缓缓开口。

“如果能用这一次意外抱得美人归,我自然是乐意的。”

乔屹安被他的油嘴滑舌恶心到,起身离开,却被安祁恩顺势压在了床上。

“姐姐,我都为你死过一次了,难道你还不想给人家一个名分吗?”

看着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的安祁恩,乔屹安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两人争执中,病房的门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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