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行绝罗风的现代都市小说《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陈行绝罗风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凤起天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的文人,他是最不喜欢的,尤其是对方和罗风都是同一款,笑面虎的存在,陈行绝最为厌恶的就是这样的人。表面上清风亮节,实际上背地里心眼小的很。符问丰也不在意他的话,而是自信地说道:“既然大乾以地大物博为荣,符某又听说南边风景不错,不如就用江南来做主题吧。”说完他便开始高声吟唱了起来:“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这首诗听完之后,所有人都鼓起掌来。北国使臣纷纷鼓掌大喝起来。“好!”“简直是让人迷恋江南的美好啊,我等看风景只会大呼好,而人家却会做出如此别样的诗!”“陈行绝,你来啊,你要是做不出来,那就得脱衣受鞭了,哈哈哈。.”“该你们了。”符问丰双手环抱,看向陈行绝他们。陈行绝冷笑。在场的人更是提心吊...
《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陈行绝罗风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这样的文人,他是最不喜欢的,尤其是对方和罗风都是同一款,笑面虎的存在,陈行绝最为厌恶的就是这样的人。
表面上清风亮节,实际上背地里心眼小的很。
符问丰也不在意他的话,而是自信地说道:“既然大乾以地大物博为荣,符某又听说南边风景不错,不如就用江南来做主题吧。”
说完他便开始高声吟唱了起来:“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这首诗听完之后,所有人都鼓起掌来。
北国使臣纷纷鼓掌大喝起来。
“好!”
“简直是让人迷恋江南的美好啊,我等看风景只会大呼好,而人家却会做出如此别样的诗!”
“陈行绝,你来啊,你要是做不出来,那就得脱衣受鞭了,哈哈哈。.”
“该你们了。”符问丰双手环抱,看向陈行绝他们。
陈行绝冷笑。
在场的人更是提心吊胆的。
大乾国的人根本不相信陈行绝,前面的能抄能搞暗箱操作,但是接下来现场作诗定然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朝臣们个个冷汗沉沉,就连大乾帝的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双手死死攥着龙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汗湿了。
这该死的陈行绝,若是他输了,朕非要斩了他们全家!
对着众人的那忐忑不安的目光,陈行绝很是淡定。
符问丰这诗不错是不错,尤其是其中一句“能不忆江南”更是将江南的美升华到极致,这种美是超越了大乾任何一个地方的景色,几乎难以超越。
若是陈行绝他们作不出超越这个境界的诗词,那必然是要落败的,输了赌约可是要割地赔款,这后果谁担得起?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陈行绝他们必然要输的时候,陈行绝浑身气势陡然一变,整个淡漠的身形忽然变得高大起来,甚至如同一坛好酒猛然揭开,无数的酒香汹涌而出,让人无法忽视。
“北国第一大儒?哈哈哈,符问丰,你今日就要折在这里了,你的名头将会由我亲自断送!”
陈行绝说完,一步一词,略微伤感的身形,配上那优越的声线,瞬间擭取无数的人的耳朵:“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一首词结束之后,所有人都愣住了。
符问丰露出震惊的神色,自己下意识喊出:“绝词!”
在场所有大乾的人也都露出惊喜的神色,这一首词虽然简单,但是气势磅礴又不失荡气回肠!
尤其是最后一句“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和符问丰的那一句“能不忆江南”对上了,而且在意境上完全超越对方。
这一句词,将离别故乡的苦楚全都化作无尽江水之中,绵绵不绝。
对比符问丰的诗词,这一首词更能触动人心。
符问丰虽然心中不甘,但是大乾这边却是全都喜悦非常。
“啪啪啪!”
“好!太好了!”
宰相大人弓令仪大喝一声,蹦地而起,冲到了陈行绝的身边。
他太激动了,胡子都在颤抖,陈行绝往后退了一步,生怕他等一下口水喷到自己脸上,太过激动的人又会晕倒了,自己说都说不清了。
在场的大乾国朝廷官员个个都抚掌大笑。
“哈哈哈,没想到啊,我国竟然有如此诗才!!”
“天下第一才子!”
“竟然能够七步成诗,我大乾第一诗才名副其实啊!”
江南,却又不仅仅说江南,这可不仅仅是普通的升华了。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陈行绝为何会做出如此有深度的诗词!
就好像,他曾经经历过如此的事情似得。
可是,想到他在御马监的七年,众人似乎又理解了。
甚至看向他的神色都有些怜悯。
罗梦芸等人不自在地挪动身子,尤其是靖南王一家,都承受着所有人的奇奇怪怪目光。
大乾帝他松了一口气,没想到靖南王的儿子竟然这么厉害,真的是不输皇家的风范了。
这么说来,倒是比那亲生的要好伤好多倍。
“不错,靖南王教子有方。”
靖南王一家的面子真是精彩纷呈啊,又青又白又红的。
“多谢陛下盛赞。犬子无状,差点冲撞了陛下,还请陛下治罪!”
“哎哎哎,治什么罪,朕要好好的奖励他。”
陈行绝其实也暗暗松口气的,自己这个时候在皇帝面前获得他的青睐,改变之前纨绔不学无术的形象,终于成功了。
罗梦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弟弟。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做出诗来?他不是只会吃喝玩乐吗?”
罗风更是气得整个人面都黑了,怎么会这样,他根本都不懂为什么陈行绝的才华一下子变得如此飞扬。
北国的使臣个个面面相觑,再也不负之前的嚣张跋扈,甚至沉默不语了。
就连北国公主赢雅歌颜色也是煞白煞白的,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的。
七步成诗!
如果之前的对子还可以说是有些作假,有人提示,但是这作诗,又是如此符合陈行绝当下心境的诗,简直就是让人佩服至极!
赢雅歌怎么也想不明白,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
她对大乾国的国情很是清楚。
更是知晓这个上京人人议论的靖南王世子。
他本来有那么好的身世却是不学无术,只会跟在他们的慕容将军屁股后面团团转。
就算他学了东西,也仅仅是武术,怎么会连文都那么好?
就连他们的国子监以及翰林院都没培育出什么大儒来。
难道这陈行绝是藏拙了?
他一改之前不学无术,顽劣不堪,醉心美色的形象到底目的在何?
陈行绝看着符问丰:“不知道符兄认为我这首诗好还是不好啊?”
符问丰面色非常的尴尬。最后只能以扇遮面,低头拱手道:“世子实在是深藏不露。符某不才,佩服佩服。”
赢雅歌却不同意他就这么认输了。
“再来!如今不过是初初开始,还没完全到结束呢,这个香还没有燃尽,你们还不算赢。”
“啊?”
“啊什么啊?”
北国使臣一个个都开始大叫:“对,规矩就是规矩,这个香还没有完全烧完,那你们就继续要作诗,直到这个香燃烧完为止。胜次多为胜。”
“我北国不惧你们,继续来便是!”
他们见公主这么说,自然是支持的。
符问丰也在找补:“公主殿下放心,微臣之前一个不察,被他赢了一次,您放心,在下一定会打他打得心服口服。”
此时陈行绝却摆摆手!
“陈行绝,莫非是你要认输了,不敢再来了?”
大乾,立冬时节。
寒风呼嚎,御马监里北风狂卷。
茅草不挡风,四面漏风,这样的天气,马都冻的直打响鼻。
可陈行绝身上却穿着单薄的衣衫,赤着双脚,站在冰天雪地里喂马。
双脚冻得通红,甚至青紫,麻木。
他刚倒下一大桶马料,手上的冻疮就裂开来,鲜血淋漓。
旁边的同伴看不过去,递给他一盒冻疮膏:“省着点用,这东西可金贵着呢,是我好不容易从家里带来的,总能够让你舒缓一些。”
陈行绝道:“谢谢。”
他接过来,打开盒子看了看,又扔了回去同伴怀里。
“驴粪蛋子表面光,这东西不顶用。没事,就这点小伤,我还撑得住。”
他不在意地扯下衣襟,将手一包,继续干活。
同伴看着不忍心,叹口气道:“其实,你又是何必?如果你服个软,认个错,以你的能力,怎么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啊?”
陈行绝没说话。
恰好此时,御马监总管匆匆而来,站在门口喊道:“陈行绝!”
同伴用同情的眼神看他:“又是来找你的,这大半年来,靖南王没少找你。”
陈行绝面无表情,把手在身上擦了擦,走过去问道:“什么事?”
“有人要见你!”
“还请马总管回绝了,我这样的人没什么好见的,让他们都回去吧。”
旁边几个养马“同僚”抱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行绝那清高模样,不时地冷嘲热讽。
“哟,这不是王府少爷吗?如今怎么落得给我们喂马了?”
“呵,人不都说龙生龙,凤生凤吗?怎么到了他这就变驴马了?”
“哈哈,那可不,瞧他那爹妈都是人上人,就他是个畜生......这假的就是假的,怎么能充真龙呢?哈哈哈。。”
几人看着陈行绝拳头紧攥,却强忍着的模样,不禁大笑出声。
凛冬寒风如刀割,却不及小人心狠。
靖南王是陈行绝父亲的爵位,他曾经在靖南王府过了养尊处优的十三年,却在七年前,被所有人告知他不过是个赝品。
当年是王府老太君轻贱下人,导致下人怀恨在心,将刚出生的真少爷和自己的孩子狸猫换太子,直到七年前下人病重,临死前这番话才被人听见,迅速禀告王爷。
瞬间就让陈行绝从天堂坠落到地狱。
他心中一直有一个过不去的坎。
七年了,他脑海中一直萦绕着真少爷和王爷他们相认的时候,家人他们奔走相告,喜极而泣的画面。
而他这个曾经被捧在手心,金尊玉贵的少爷却茫然得看着这一大家子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忽然就成为了一个外人,叫了多年的姐姐不是自己的亲姐姐,叫了多年的爹娘,也不是自己的爹娘了。
或许是怜悯之心作祟,又或者是看出这个假少爷的处境,靖南王拍拍他的肩膀,许诺他仍然是自己的爱子,就连刚认回来的真少爷也拉着他的手,说以后一定尊他为哥哥,敬他爱他。
王妃也是抹着眼泪说绝对不会放弃他这个儿子,他依旧自己是的亲生骨肉。
陈行绝本以为自己是幸运的。
有一日,太子殿下最喜欢的汗血宝马死了,那明明是真少爷罗风做得,可是他却联合小厮栽赃嫁祸给陈行绝。
无论他是如何的辩解,却依旧得不到他们的信任。
最后全家人就护着罗风,眼睁睁地看着太子殿下大发雷霆,将陈行绝发配到了皇宫的御马监来,当一个最低贱的喂马奴才!
扫马厩、倒马粪、喂马......所有的活都故意丢给他,想把他累死。
陈行绝虽然疲惫不堪,但依旧强撑着干活。
从那以后陈行绝就明白了。
可是奴才就是奴才,奴才的儿子也不过是奴才。
他们不再会是自己的家人。
“喂,傻子,你怎么不说话了?老子跟你说话,你竟然敢不听?给我跪下!”
那些喂马的奴才将他团团围住,其中一人更是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咳咳咳。.”
陈行绝看着自己吐出的血块,面无表情,擦了擦嘴,强撑着站起来。
这时,一个穿着王府管家衣服的老头匆匆而来。
他看见陈行绝如此模样,立刻鼻头发酸,却强忍着喊道:
“少爷!”
陈行绝将手中最后一捧马料倒入槽中,拍拍手站起身来。
一双眼眸冷似寒霜:
“我不是什么少爷,我只是个马奴?你认错人了。”
管家看着陈行绝破衣烂衫,满身脏污的模样,眼眶都红了:
“少爷,您受苦了......您不要这么说,我们是来接您回去的。您永远是我们王府的少爷。”
陈行绝眼神一厉:“我是不是,难道你不知道吗?”
管家顿时噤声,只是看陈行绝的眼神中,却带着心疼。
陈行绝顺着管家的视线看过去,就看见一抹倩影立在御马监门口,一身红衣,似乎要驱散冬日的寒凉。
她姣好的容貌经过七年愈发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陈行绝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张脸实在是熟悉,可是又有些不一样了。
那人,是他叫了多年的姐姐,罗梦芸。
曾几何时,她疼他入骨,不顾自己郡主身份,三跪九叩一路拜到灵安寺,只为给生病的他求一道平安福。
他喊了她十多年的姐姐,也曾经日夜无休给他做衣裳荷包纳鞋底,笑意盈盈地说‘我弟弟就是值得最好的’。
可她也曾为了罗风,打的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不知道为什么,古井无波的七年,如今见到了熟人,他心里泛起一丝波澜。
可是很快他就不在意了,而是直接走过去,对着罗梦芸跪地行礼,声音清淡,神色更是冷漠:“奴才见过罗郡主。”
罗梦芸皱眉看着眼前的弟弟,她本以为对方会和以前一样,撒娇卖痴,告诉自己他所受的委屈。
亦或者是根本不会理会自己,直接扭头就走。
可是如今,他竟然和陌生人一样,对着自己的行礼,全然好像十多年的感情不曾存在。
她是看着弟弟长大的,等于说她是除了母亲之外,带他的时间最多。
她如姐如母,可以说,陈行绝养尊处优骄傲跋扈飞扬的性子都是由罗梦芸造就。
但是没想到他们有一日,竟然会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罗梦芸指甲插入掌心,死死的攥紧了双手。
喉咙里好像被塞了一团抹布似的,不知道多久她才缓缓开口。
“祖父想见你,这么多年,他很想你,祖母更是生病了,陛下也训斥了太子殿下,说七年的刑罚足够了,赐你离开御马监。”
陈行绝上完药走到窗户前,竟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那人,不正是慕容雪的心腹乐平么?
从前他想要接近慕容雪的时候,没少和对方打交道。
只见他在罗梦芸的丫鬟带领下,往自己的院子这边走。
这时候松墨听到动静,也来到窗前:“少爷,那不是慕容将军的属下乐副将?”
“副将?”
连他也成了副将,而自己呢?
陈行绝倒是觉得好笑至极。七年过去,乐平成了慕容雪最得力的副将,可是他来这里做什么?
还没回过神,只见乐平对他躬身拱手行礼,远远的就和那丫鬟说了句什么,就转身走了,似乎要避嫌似得。
陈行绝皱眉。
松墨赶紧过去接着那丫鬟:“小月,这是怎么回事?乐副将怎么进来了?”
“是慕容将军亲自送来的铁打酒,说是驱寒,对少爷的手伤有很好的效果。这还是慕容将军在异族那儿寻来的奇珍异草调制的。也仅仅得了这一瓶了。”
陈行绝自然听见了丫鬟的话。一瓶药酒?慕容雪这是做什么?
难道一瓶药酒就想抵消她曾经对自己的伤害吗?就能够抚慰他们自己心里的那一点愧疚?
他们都是一丘之貉,伤害了人之后,又给人一点补偿,如同训狗一样,却依然标榜对自己的爱,真是可笑啊。.哈哈哈。。
松墨抱着那个瓶药酒走过来。
“少爷,要收上吗?”
“不了,你拿去用吧,随你怎么处置。”
陈行绝砰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松墨吃了一鼻子灰,却也不敢有任何的怨言,少爷遭受了这样的处境,心情不好是该的。
他想了想还是将东西拿走,等少爷心情好了再拿出来。
翌日。
陈行绝就从打坐中醒来。
距离他修炼成第一重《先天倒胎圣体经》第一层还剩六天。
他需要抓紧时间了。
即使是住在这样的院子,也比在御马监里头好上百倍千倍。
他似乎已经忘记了,一个人舒适该是如何的模样,冬日里有上好的萤石炭,有暖和的棉被。
但是陈行绝已经不需要这些东西了。
似乎只有疼痛才能提醒他,如今的他,只有自己与王府断了所有亲,才能重获新生!
靖南王妃重新让绣房做的衣裳是来不及了,所以一大早又让夏园捧了十几套衣裳送到自己的房间里。
陈行绝挑了一件稍微合身的才去了柏松堂。
此时老王爷正好在独自下棋,看到他来了,手里的棋子顿时啪一声掉在棋盘上。
“乖孙子。你终于舍得回来见我这个老骨头了?”
老王爷眼角有泪花,语气却沧桑无比。
陈行绝心中一恸,要说有谁能够触动他的情绪,也只有真心疼爱自己的祖父。
“不孝孙儿行绝,拜见祖父,不知道祖父如今可安好?”
“做那些虚礼节做什么?赶紧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老王爷蹒跚着去拉他起来。
陈行绝却一步一磕头:“行绝不孝,七年没在膝下尽孝,是行绝不对,还请祖父不要拦着我给您磕头。”
老王爷赶紧扶起他:“我老早就说过,那件事不是你们年轻人的错,是你们身边那些个狗奴才不够忠心!乖孙子,赶紧起来。”
陈行绝却咬着牙继续磕头:“请祖父成全行绝。”
老王爷眼睛顿时红了:“你是怕即便将来驰骋沙场,立了功绩也无法给我这老头子添寿,无法让老子自在是不是?”
陈行绝磕头更加急切:“祖父洞察孙儿心思。”
“嗟夫。”老王爷捶胸顿足,老泪纵横:“是我靖南王府对不起你啊!是爷爷对不起你!”
“你瘦了也长高了,七年,也稳重了许多。可是祖父宁愿你还是和当初那样天真烂漫,不食人间忧愁。”
这番话,让陈行绝顿时心中委屈如同潮水汹涌,急忙握住祖父双手:“祖父~!”
在场的丫鬟小厮个个都不得不抹眼泪。
行绝少爷太苦了。
这府里,他回来一天,也就对着老王爷才是真心喊出祖父,真心行礼。
自从真少爷罗风回到了王府的时候,大家人都关心罗风,想要弥补罗风他们,怜惜罗风以前受的苦,都小心翼翼,不想让罗风觉得容不入这个王府,甚至说所有人都会听罗风的会爱他敬他护他。
只有老王爷看到了一脸拘束的陈行绝,然后叮嘱他自己永远是他的祖父让他不要有心理危机,就在陈行绝去了御马监之后,有一回他听说祖父为了他能够从御马监出来亲自去求了太子殿下,没想到太子殿下不但羞辱他,甚至还将他斥责一通,打了一板子才将人送回王府,那些宫人们一个个都嘲笑王府的人,以为他们真的能够凌驾在陛下之上。
那时候陈行绝就发了疯一样,狠狠地将说这些话的人一个个都揍了一顿,也就是唯有那一场,他也差点死在御马监,可是他心中却是高兴的,只要能够维护的祖父,谁都不能羞辱祖父,他就也没白挨一顿打!
从那以后,所有下人都不敢当着他的面议论老王爷的事情。
至少要说,也是背地里偷偷说!
“回来的好回来的好啊,以后我就在王府里好好的,有我活着一天就谁也不能欺负到你头上去。”
虽然都是关心,陈行绝就是知道不一样。
祖父的关心,他很感动,冰封的心似乎也会跳动了。
可是换做其他人的关心,他就觉得是那么的虚伪。
“那既然是这样,祖父可要遵医嘱,不可贪吃肥白之肉,好好养生,这样才能护着行绝长长久久。”
“哎哟,这爷孙俩就是亲,我说什么来着,你们瞧瞧,行绝还是挂念着老爷子呢!”
王妃这时候带着下人过来了。
随后不顾陈行绝的面色,直接道:“老爷子,既然行绝都回来了,不如就让风儿和慕容将军的婚事提上日程了哈?”
陈行绝眼观鼻鼻观心,也当成没有听见这些话。
这王妃说的真的好笑。
他们七年不成婚,自己一回来就成婚,怎么的?他去了御马监,这两人也得等自己出狱才好意思完婚不成?
祖父却皱眉瞪了王妃一眼:“等我先问过行绝!”
“行绝啊,你是作何想法?”
罗梦芸有些担忧:“母亲,万一他真的输了,要送去北国。”
“哼,风儿都成这样了,若不是你去的及时,那母亲是不是又要永远失去了风儿?行绝已经变了,他变得心狠手辣,不再爱护我们这些家人,如果不把他的性格给硬掰过来的话,那肯定是不行的,就按照我说的去办。”
“放心就是了,如果陛下要训斥他处置他的话,我们到时候再在陛下面前为他求情,陛下还会看在老王爷的面子上不会多加苛责。”
罗梦芸想了想,也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也就没有再阻止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第三日的时候,罗梦芸就来喊陈行绝进宫。
“不去!”
“这是爹爹的命令,你必须得去,不然的话就是抗旨,你能得到爹爹的赏识,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居然不知道知恩图报,还学会忤逆他,你真是不知好歹,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陈行绝淡漠的扫了她一眼,这蠢货,被人当枪使了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不过北国使臣?那倒是值得一看。
每年他们都会来,无非就是想要看看大乾国有没有什么新的东西或者弱点,然后就是一场文斗,说是文斗,其实就是想要羞辱一下大乾国的文人,显示他们的强大。
这些年大乾国一直节节败退,年年都赔偿不少东西出去。
他倒是想看看这些毫无底线的家人还能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罗梦芸就带着陈行绝一起进宫赴宴去了。
宫里已经摆下了宴席,各大官员都已经到齐了,看到老王爷的两个孙子孙女,带着陈行绝一起进来,纷纷打招呼。
“哎哟,这不是行绝公子吗?怎么今日也跟着来了?我记得前几天你还在御马监给我们洗马儿吧。”
“就是啊,行绝公子不是一向都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呵呵,行绝公子现在来,这宴会怎么就多了一股马粪的臭味啊?哎呀,真的是倒尽了胃口。”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陈行绝只是淡漠的转过身,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竟然是一点神情都没有分给他们。
就连曾经在京中和他相好的狐朋狗友,如今都没能得到他一个脸色。
“这小子不就是当了7年的马奴吗?怎么现在到清高起来了?”
“你放心,我收到消息,今天他必定要出丑的,你省得沾了他身上的晦气!”
“什么意思啊?”
“大乾年年必输的文斗,他们王府将这位置不上不下,尴尬至极的少爷带来,不就是想替陛下分忧,保住他们王府的荣华富贵吗?”
“这又是什么时候说法?赶紧细细道来。”
那人压低了声音说道:“老王爷为陛下打江山的时候,伤了根本,一直都没有治好,陛下感念老王爷功高劳苦,但是又怕老王爷功高震主,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努力的削弱老王爷手中的权利。”
“不然你以为陈行绝不过是弄死一匹马就要被发落到御马监七年?不就是陛下见不得王府势大!”
“老王爷也是聪明人,知道急流勇退,所以这些年也一直闭门不出,不争不抢,就连他儿子靖南王也得安心做一个闲散王爷。”
“可是这次不同了,北国使团来势汹汹,而且这次带队的是北国有名的文采斐然的皇子,更是带着他们国家的几个大儒一起过来的,目的就是要让大乾国难堪,然后狮子大开口。”
王妃更是想要说什么,却被老爷子给瞪了回去,就连靖南王都不敢做声了。
陈行绝看了一眼罗梦芸:“哦,罗少爷是什么意思?要我们大乾自认不如人?然后他们北国就会自动离去?不再为难我们了?”
罗风没想到他竟然当众不吃自己的面子,顿时恼羞成怒,又要说什么,却被自家父王给扯回去了位置上。
“你们姐弟是蠢货吗?没看陛下也有那样的意思么?再说得话,等会小心人头不保!”
果然,罗风看过去,陛下正死死盯着陈行绝那家伙。
陈行绝是猜测出来的,大乾帝王是不可能软弱可欺的。
不然也不会用人唯贤,将慕容雪这样的女将都给器重起来,打了胜仗更是无数嘉赏!
他作为大乾的主君,自然是不能畏缩,可是他得估计朝臣和百姓的想法。
他们本质是不想有冲突,是想过平静日子,不想得罪大国,尤其是北国这样实力雄厚的国家。
而陈行绝打破了这平衡,戳中了大乾帝的心中瘙痒之处。
他需要一把很厉害的枪,直指那些不听话的人,指哪打哪,借此将他的话宣之于口。
慕容雪是这样的人,陈行绝更是!
想到这里,陈行绝一鼓作气,终将迸发出豪情万丈。双眼烁烁。
“哼,我大乾自先皇开国以来,就是重武轻文,即使是式微之时也不曾惧怕过任何人。你们一群人高坐高堂,却是软蛋到见人就躲的渣滓,怎么?多年的安定生活腐蚀了你们的脊梁骨吗?”
“连区区的北国都不敢战了?”
“哼,管他是北国还是什么国,我大乾想要兴盛,便是要毫无畏惧往前冲,一片丹心为君死!这样也不至于死得太屈辱!”
话音刚落,现场爆发,雷雷掌声。朝臣们看着瘦削却高大的陈行绝,却双目猩红,泪如雨下。
更是开始反思他们是不是真的太不应该了。
没想到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只会跪舔女人的废物,竟然铮铮傲骨不可欺,而他们却胆小懦弱到根本不敢应战!
这完全丢弃的先祖给他们留下的傲骨!
北国多次进犯他们却想着求和,更是一步步退让!
现在都差点亡国了。
慕容雪看着眼前的背对自己陈行绝,心中复杂。
她似乎是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盯着这个眼前的男人。
虽然是世交,但是她从未睁眼看过此人。
今日的陈行绝,给了她太多的惊喜。
老实说自己后悔了。
后悔当初那么做。
“哈哈哈!好好!不愧是我大乾之子!”
大乾帝高兴得要跳起来了,连连拍着龙椅扶手!
他猛地站起来,一脸凝肃看着朝臣:“我大乾不怕风霜,不惧任何凶险!管他是圣手还是仙,我们都要斗上一斗!”
赢雅歌也拍拍手:“既然是如此,九日后,我们北国一定要看看,谁才是赢家!你们的大乾傲骨是否还在!”
“慢着!”
陈行绝忽然拦着那赢雅歌。
“不知道陈世子是还有什么高谈阔论有说吗?”
陈行绝却勾唇:“呵呵,你知道你说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不同意的话,之将你绑起来,不杀你,却又有更好的办法惩治你。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你什么意思?”
看来赢雅歌这个公主是个雏儿,什么也听不懂。
可是在场的男人们一个个都笑了起来。
她终于明白那些暧昧的眼神到底什么意思?整个人恼羞成怒。
那娇俏的模样真是让人越看越爱。
她反应过来后,只是笑着嘲讽陈行绝:“陈世子居然不和传闻中那样深情嘛,真是的传闻误我,我还以为你对慕容雪将军是死心塌地呢!非她不娶!”
“哈哈哈。.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慕容将军和罗少早有婚约,你这番话不怕是让人贻笑大方了!”
陈行绝竟然在外人面前就公然说出此事,令靖南王府的人瞬间面色青黑!
慕容雪更是面上闪过一丝恼意!
他这是什么意思?
赢雅歌挑衅地看了陈行绝一眼:“哦?是吗?既然是这样,本公主就放心了!陈公子若是有本事,那么本公主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就怕你是信口开河,没有本事却要连累整个大乾陪葬!”
“啧啧,这就不劳累公主操心了,公主还是操心一下,回去如何学会取悦本公子比较好。不然之后输了,可要吃大苦头,这床上本事欢愉,你若是不得劲儿,那不就是本公子的不是了?”
“你!”
赢雅歌气得甩袖而去!
他们信心十足地来,却羞愤而走,真的是大乾的全面胜利!
“听说了么?靖南王那个假儿子竟然将北国使臣都给气走了!”
“文斗还赢了!”
“果然是厉害啊!”
而北国第一时间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整个朝廷都在震怒!
北国主君的主殿咆哮声不绝于耳!
“废物!饭桶!”
“给朕去,告诉他们,要是不赢着回来,全部洗干净脖子等着!”
而此时的丹青圣手胡子为早就离开北国,来到了大乾国!
陈行绝文斗一事,被史官记载,更是被民间传颂为诗仙!
天下之大,文人骚客最喜欢文强之地。
他们都想一睹这诗仙的风采。
能够打败北国第一才子的到底是何方神仙!
又是如何能够和丹青圣手对战的!
刹那间。
这天下的风云搅动初始,无数的能人异士,纷纷赶往大乾国都。
而陈行绝却没意识到这一点。
陈行绝正在为自己得到了大乾帝的青睐而高兴。
自己得到赏赐无数,流水一样送进了自己的院子里。
他知道,自己在大乾帝面前不再是个无所事事的纨绔了。
他在面见使臣会的时候一番傲骨之言震慑了北国之人,又让大乾朝臣纷纷汗颜。
大乾帝性格急躁刚强,不是那种婉转之人。
和他打交道,想要获得他的好感,还真得下猛药才行!
只是刚一出宫,他被王府的人留在了老王爷的柏松堂!
又来!
他真的是不耐烦看这些人的脸色。
“你这是怎么回事?在皇宫里,你是故意让大家都难堪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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