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凛凛霍九霖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纪凛凛霍九霖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人抓了,打了,还他妈让人亲自送去医院!还陪着他霍九霖演了一整晚的戏。全程,他妈跟个傻子一样。艹!他愤怒地踹了一脚地上的锁链,想想那两块地,他忍。黑色幻影的车厢里。纪凛凛看着霍九霖,尝试着跟他商量,“那个霍九霖,乌泰他伤得很重,我不放心,想去医院看看。”霍九霖却毫不在意,姿态慵懒地倚在后座,反问道,“纪凛凛你是医生还是护士?你觉得你去医院有用?”纪凛凛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只是想确认他——”“他死不了。”男人一贯冷调的声音忽的传来。纪凛凛眉头拧得很紧。男人又继续说:“他的命价值10个亿。”说到一半,却又改了口,“是15个亿欧元。”西西里的那块地,加上米兰的那块地,得要15个亿。所以,他不急不缓地说,“里奇不会让他死。”话说完,他掏出手...
《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纪凛凛霍九霖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把人抓了,打了,还他妈让人亲自送去医院!
还陪着他霍九霖演了一整晚的戏。
全程,他妈跟个傻子一样。
艹!
他愤怒地踹了一脚地上的锁链,想想那两块地,他忍。
黑色幻影的车厢里。
纪凛凛看着霍九霖,尝试着跟他商量,
“那个霍九霖,乌泰他伤得很重,我不放心,想去医院看看。”
霍九霖却毫不在意,姿态慵懒地倚在后座,反问道,
“纪凛凛你是医生还是护士?你觉得你去医院有用?”
纪凛凛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只是想确认他——”
“他死不了。”
男人一贯冷调的声音忽的传来。
纪凛凛眉头拧得很紧。
男人又继续说:“他的命价值10个亿。”
说到一半,却又改了口,“是15个亿欧元。”
西西里的那块地,加上米兰的那块地,得要15个亿。
所以,他不急不缓地说,“里奇不会让他死。”
话说完,他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纪凛凛就那样呆若木鸡地望着他。
只见他把手机放在耳边,淡淡然地开口,
“让瑞奥把里奇在罗马的赌场都他妈给我炸了。”
不是想阴他米兰的那块地吗?
那就用赌场来换。
纪凛凛这边,听完瞬间浑身发抖。
不再说话了。
他们这些人……解决问题的方式,动不动就是炸吗?
真的好暴力。
她真的得静下来好好想想,要怎么才能离开这个男人。
她静静地坐在车里。
身体微微前倾,手指却无意识地绞着一缕头发。
望着车窗外,迟疑很久。
路灯的光晕在她眼中拉成一道道模糊的光带。
远处的霓虹灯牌明明灭灭,刺目的光线愈发让她心如乱麻。
最后还是忍不住支支吾吾地开口,“你要带我去哪里?”
一直默默滑动着手机屏幕,不知道在处理什么重要工作的霍九霖才熄灭了屏幕。
看向她那被月光映照的脸,缓缓反问,
“纪凛凛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纪凛凛想了想,无奈地点了下头。
霍九霖轻笑一声,倒是有点兴致:“说说看,什么身份?”
纪凛凛脸上的表情何其的悲壮:“你、你的女人。”
霍九霖唇角轻微地牵起,缓缓漾出好看的弧度。
“还算你有个清晰的认知。”
随后,他看了眼手腕上的欧诗丹顿,留下一个让她想入非非的问题。
“已经快十二点了,你觉得,我应该要带我的女人去哪里?”
那一刻,纪凛凛的心里像有十五个水桶一样,七上八下的。
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越想越不安。
霍九霖显然看出了她的忧虑,深挺的眉骨在月光的映照下,轮廓硬朗分明。
他轻轻一嗤,音调略带玩味,“怕什么?我又不吃人。”
纪凛凛轻眨眼睫,觉得更害怕了。
半个小时后,黑色幻影缓缓驶入了卡维拉庄园的大门。
车轮碾过精心铺设的碎石路,在静谧的夜里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纪凛凛透过车窗往外看,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瞪大双眼。
这真的……是住人的地方吗!!!
她的父亲纪高海在曼谷也算得上是全城少有的富商。
她从小居住的环境也算是全城数一数二的豪宅。
可即便是这样,她也从未见过眼前这般豪华的场景。
像极了她小时候看的童话故事里的贵族宫殿。
庄园的铁艺大门高大厚重,顶端装饰着华丽的金色卷叶花纹。
两侧的门柱上缠绕着栩栩如生的金叶藤蔓,在月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别想着用这种方式妄图能得到先生的青睐。”
“也不看看自己长个什么样子!你就算什么都不穿地站在先生面前,先生都不会看你一眼。”
玛丽捂着脸,痛得惨叫连连。
琳达睨着她,冷嗤一声。
“滚吧!从明天起,你不用再在这里工作了。”
……
三楼的房间里。
霍九霖把纪凛凛放在床上,却毫无温度地警告,
“纪凛凛,既然跟了我,就别他妈再想你那个男朋友!”
“我可不是什么天主教的教徒。”
“没有什么禁止婚前性行为的训诫。”
“今天晚上我可以不碰你,但最好,不要有下次。”
“不然,我不介意浴血奋战。”
纪凛凛仍旧紧紧抱着自己,一言不发。
霍九霖说完,转身进了浴室。
纪凛凛一个人缩在床上哭个不停。
她现在该怎么办?
虽然她之前就已经知道霍九霖是个极为可怕的人。
但此时此刻,在身临其境地、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刚刚那场恐怖的经历后。
她对霍九霖的恐惧和讨厌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好想把刚刚发生的事情都告诉妈妈。
不行,妈妈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要是妈妈知道,肯定会担心的。
而且,霍九霖在这里的势力那么强大,她不能让她的家人牵扯进来。
好难受。
怎么办?
她能跑得掉吗?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浴袍和那条黑色内裤被凌乱地扔在门口。
霍九霖站在花洒下,一丝不挂。
热水如注,肆意流淌在他线条硬朗的身躯上。
他微微仰头,任由水流冲击着脸庞。
可他的心却被一股炽热的欲望搅得混乱不堪。
他眉头深锁。
本以为潺潺水流能浇灭体内那股狂潮般的欲火,带走那令他几近失控的燥热。
可欲潮却像是深植灵魂的野草,遇水反而疯长。
他呼吸逐渐粗重,脑海里不断闪过刚刚纪凛凛在他身下挣扎时的撩人画面。
那只手却不自觉攥成了拳,指节被掐得泛了白。
理智和欲望的激烈交锋后,终于缓缓往下。
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微微颤栗。
没多久。
他苦笑又唾弃地关掉了花洒的开关。
妈的。
好像不管用了!
然后。
她想起了今天在车上,车子猛然往右边甩的时候。
纪凛凛那只慌不择路、在他身上一通乱抓的小手。
艹!
同样是五根手指,感觉怎么就那么天差地别呢?
他把身上的水快速擦干,裹上另一套干净的浴袍出了浴室。
外面,纪凛凛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霍九霖走近几步,看着缩在床上安然酣睡的那一小坨。
女孩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扇形的阴影,像蝶翼轻覆。
眉梢微微皱着,肌肤在黯淡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贝齿无意识地咬着下唇,带着一抹稚气未脱的纯真。
几缕发丝凌乱地散在枕边,更添几分慵懒。
他把手上擦头发的毛巾扔了,在床边坐下。
心还挺大。
刚刚才经历了那么大的一场动荡,差点把他气到血管爆炸。
而现在,那闯了祸的小家伙居然还能这么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他轻轻叹息一声。
表情却不觉柔和几分,嘴角也连带着轻微上扬。
只是,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他看着床上那张睡得甜香的脸。
那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抬起,想要去碰一碰她的脸,可却又在半空顿住。
霍九霖站直了身子,没有表情,冷着声音警告,
“我只说一遍,跟纪凛凛分手,以后离她远一点。”
“不然,”
他的视线扫过那一排排刑具,再落在乌泰那张吓得惨白的脸上。
“这些好玩的东西,下次你可以都享用一遍。”
“就是不知道你的骨头有多硬,能扛到第几样。”
他又看了眼乌泰那瘦弱的身板,眼神里都是轻蔑和不屑。
“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怕是第一样,就能让你死。”
乌泰遍体生寒。
霍九霖转身出了暗牢。
“先生。”
在门口候着的海伦,见霍九霖出来,礼貌开口。
乔科伸长脖子往暗牢里面看去。
那个泰国少年还在地上挣扎扭动。
还行,没死。
总算是听了一回劝。
霍九霖站在门边,往暗牢里瞥了一眼,“把人放了。
海伦大为不解。
就这么……放了?
要知道,历来进过卡维拉地下暗牢的人,
不是整个人横着被抬出去,就是被整个卸了,抬出去的都是那些血肉模糊的断肢残臂。
可是……这个人,不仅没缺胳膊少腿,身上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有沾到。
当家刚刚这是给他上了什么刑?
不会什么刑都没上吧?
当家的性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和了?
那佣兵得了命令,利落地给乌泰套上头套,拽着他往外拖。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视线被掠夺,乌泰心中的恐惧再次攀升。
霍九霖面无表情地命令,“扔回原来的地方。”
那个佣兵领命,“是,先生。”
乔科看着那个佣兵把人拖走,看向霍九霖。
他以前以为,他挺了解霍九霖。
现在,倒是有点看不懂了。
“你要是喜欢那个小妹妹,直接抓到身边不就好了?有必要费那么大的周折?”
霍九霖的眸中似不盈星与月,淡淡道,
“那多没意思。”
他微微扬了扬下颌,“乔科你信不信,我会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
“得。”
乔科也是一笑,摇了摇头,苦口婆心地提醒,
“小心玩脱了,把自己玩进去了。”
霍九霖但笑不语。
地下室的暗牢连接着卡维拉庄园的后门。
后门经过精密的机关设计,极为隐蔽。
普通人根本发现不了这里有一个出入口。
那佣兵把乌泰粗暴地拽上一辆面包车,快速启动。
罗马美术学院。
纪凛凛打不通乌泰的电话,焦急和担忧如潮水般涌来,感觉就快要将她整个人都淹没了。
目前的状况,她自然是没办法好好听课了。
她干脆请了假,匆匆出了教室,想去乌泰居住的寄宿家庭找找看。
可当她出了校门,疾步经过一条偏僻的道路时。
她的电话响了。
她忙拿出来看。
是一个来自罗马本地的陌生号码。
她犹豫了几秒后,还是滑动接听了。
她本能又警惕地开口,“你好。”
她说的是带着浓重口音的意大利语。
可电话那头却传来清冷又低沉的中文。
“你好呀~”
似乎还带着笑意。
尾音刻意拖得长长的,语调淡淡懒懒的,“小家伙。”
纪凛凛在听见声音的那一刻,那双漂亮的眼睛瞬间失了神,秀丽的眉间也不觉皱起。
不安和恐惧在她的黑眸中汹涌地交织。
她唇瓣微微颤了颤,不可置信地开口,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那边的霍九霖像是听到了什么趣事一般,懒洋洋地说,
“你觉得这对我来说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吗?”
要是海伦连一个号码都查不到的话,那他就可以去体验体验轮刑的滋味了。
不然,都对不起他那个“世界顶级黑客”的头衔。
纪凛凛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下意识吞咽的动作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慌乱。
“你是不是……抓了乌泰?”
霍九霖没有否认,淡笑道,“不然呢?”
纪凛凛脱口而出,“你不要伤害他。”
霍九霖的声音蓦地沉了下去,“纪凛凛,你就这么紧张他?”
纪凛凛显然也听出了男人语气上的转变。
心也在一点一点地揪紧,“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想怎么样?
霍九霖不疾不徐,“在佛罗伦萨的时候,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纪凛凛咬着唇,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霍九霖,乌泰跟我们的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能不能……别把他牵扯进来?”
她的语气几近恳求。
那边的霍九霖,身体慵懒地靠在真皮座椅上,轻啜一口咖啡。
霍九霖。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直呼他的名字,他非但不觉得冒犯,反而……
舌头顶了顶腮帮,说不清自己的感觉。
总之,不是厌恶。
还有。
我们的事情?
我……们?
听起来好像还挺和谐。
他放下杯子,语调缱绻又温柔,
“纪凛凛,可不是我把他牵扯进来的。”
“在佛罗伦萨的时候我就说过了。”
“让你跟他结束恋爱关系。”
“不然,我会亲自替你解决。”
纪凛凛握着手机的手慢慢收紧。
他说的解决……他不会杀了乌泰吧?
纪凛凛害怕极了,声音也在抖,“你……对乌泰做了什么?”
霍九霖漫不经心地说,“放心,他没死。”
闻言,纪凛凛松了一口气。
可却听到电话里传来男人的后半句话,
“但如果,他还是那么冥顽不灵。”
“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纪凛凛立刻问道,“乌泰现在在哪里?”
可电话那头却只传来被挂断的提示音。
纪凛凛握着手机,正想给他回拨过去。
可这时,她身后却突然响起一阵轰鸣。
她本能地回头。
一辆面包车以极快的速度从她的身后擦过。
面包车的车门被从里面猛力推开。
接着,一个套着黑色头套的男人被从车里踹了出来。
然后,面包车又迅速开走了。
纪凛凛的心猛地下沉。
男人的手脚被捆住,在地上连滚了两圈。
纪凛凛被吓得够呛。
她迈开腿绕开他,毫不犹豫地往前跑。
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找到乌泰。
其他的事,她管不了,也不敢管。
而且,这个人也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
她顶多是跑远了帮他打个报警电话。
身后却忽然传来叫喊声。
“啊——!”
“救命啊!”
等等……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而且,说的还是泰语……
PS:
昨天有事所以没更,不要担心草姐不会跑路的~
还有一更我应该、大概、也许、可能……会在今晚0点前吧?
霍九霖开口打断,“不急,先吃饭。”
里奇看着他,微微一思量,点头应下。
“行,那就先吃饭。”
纪凛凛坐在那里,感觉椅子上有万千刺钉一般。
心急如焚,坐立难安。
双手也不自觉地在桌子下搓来搓去。
指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包厢里明明有空调,可她额头上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顾不得去擦,整个人像是被焦急的火焰吞噬其中。
霍九霖却朝她望了过来。
“就吃个饭,这么紧张做什么?”
纪凛凛被他抓包,心头一紧。
抬眸看向他的方向。
偷瞥了一眼里奇。
又忙不迭垂下眼帘。
而这时,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霍九霖看着她,低低地笑起来,“先吃饭。”
纪凛凛极其小声地回复,“我不饿,不想吃。”
她是来救人的,又不是来吃饭的。
再加上,在这种场合下,她就算饿得饥肠辘辘,她也没胃口吃饭啊。
霍九霖指尖则是在桌上不疾不徐地敲击了两下,对她低声说,“过来。”
纪凛凛也就侧着身子,别扭地往他那边靠了靠。
“做什么?”
霍九霖压低声音,笑着说,
“要是想让我帮你,就听话,乖乖吃饭。”
“把你面前的食物都吃光,我就帮你。”
纪凛凛只好坐正身子,盯着面前的牛排和意面。
她犹豫了一下,拿起刀叉,笨拙又生涩地戳弄着餐盘里的牛排。
刀叉和餐盘摩擦出细碎的声响。
一边切,面前的餐盘还一边不稳定地左右滑动。
她像是考试做错题被父母检查发现一般心虚。
时不时抬头偷看餐桌边上的两个男人。
那模样,显然是极其用不习惯刀叉。
她把被自己推走的餐盘偷偷拽了回来,用叉子叉住那块她费劲切下来的牛排塞进了嘴里,囫囵吞枣地嚼起来。
此刻,她内心OS:
到底是谁发明的牛排要用刀叉切来吃?
费时又费力。
直接用筷子夹起来咬,它不香吗?
霍九霖没动,只安安静静地看着那个像贼一样的小东西。
随后,他又伸手敲了敲桌面。
“叩叩——”
纪凛凛闻声看了过来。
正对上了霍九霖那一瞬不瞬的眼神。
她眸光一正,以为他又要催她。
忙不迭看了看面前那动都没动的意面和沙拉。
立刻开口解释,“不是我不吃,我已经很努力地在吃了,就是这个刀叉有点难用。”
“端过来。”
却听见男人不紧不慢的声音传了过来。
纪凛凛一愣,扯了张纸巾把嘴巴擦了擦。
“什么?”
霍九霖目光看向她面前的餐盘,“餐盘,端过来。”
纪凛凛一头雾水,“要做什么?”
边说,边听话地把面前的餐盘端过去放在他的面前。
霍九霖接过她递来的餐盘,拿起旁边的刀叉,慢条斯理地把餐盘里的牛排切成小块。
纪凛凛就那样疑惑又震惊地看向他。
他这是……做什么?
在帮她切牛排吗?
霍九霖把牛排都切好后,才又轻轻推回到纪凛凛的面前。
“都吃光,一块都不许剩。”
纪凛凛立刻拿了叉子去叉餐盘里的牛排。
里奇坐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俩人。
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觉得他对卡维拉的那位当家人的认知,得刷新了。
先是低头与小姑娘窃窃私语,此时又亲自帮小姑娘切牛排。
最重要的是,他觉得他笑得……
里奇的脑中忽然闪现了一个词:好淫荡。
此刻,他怀疑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霍九霖吗?
不会是哪个不法分子易容冒充的吧?
候车厅里。
乌泰正心急如焚地四处找纪凛凛。
转身之时,便看见了从通道口匆匆跑来的女孩。
他忙迎上去。
“凛凛,你没事吧?刚刚去哪里了?”
纪凛凛气喘吁吁地看着乌泰。
“乌泰……”
她真的很想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地都告诉乌泰。
可话到嘴边,却又哽住了。
她要怎么说?
难道要说,她被一个陌生男人给摁在墙上强吻了吗?
而且,那个男人还逼迫她跟他分手吗?
她说不出口。
犹豫再三,她还是忍着情绪摇了摇头,“我没事。”
就在这时,听见了车站广播播报着前往罗马的车次开始检票的提醒。
“乌泰,我们先去检票吧。”
“好。”
乌泰拿着行李,带着纪凛凛上了车。
纪凛凛坐在靠窗的座位,将脑袋靠在玻璃窗上,心中百感交集。
乌泰递了一个面包过来,“凛凛,先吃点东西吧。”
纪凛凛接过面包盯着看,却没有一点食欲。
刚刚那个男人,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翻江倒海地游走,津液被弄得到处都是。
他的吻,比三个月前在曼谷的包厢里更加粗鲁野蛮。
她也明显感觉到了,刚刚他眼里那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似乎比在曼谷的时候更加强烈了。
想到这里,纪凛凛的心里就一阵难受。
“乌泰,有水吗?”
乌泰递来一瓶矿泉水,还贴心地替她拧开了瓶盖。
“有。”
纪凛凛接过那瓶水猛地灌了好几口。
“谢谢。”
她把瓶盖拧上,把水放在一旁,想起了什么事情来,
“乌泰,你的相机……”
她犹豫片刻,还是对他撒了谎。
“相机被我不小心弄丢了,对不起啊。”
“等回了罗马,我重新给你买一部。”
说到底,他的相机也确实是因为她才会被弄坏的。
乌泰摇了摇头,宽慰道,“没关系,反正那个相机也不贵。”
相机丢了倒不是什么大事,他就是有点心疼里面的照片。
那里面几乎都是他给纪凛凛拍的照片。
他还没来得及导出来。
不过想着以后还能再重新拍,倒是也坦然了。
他把纪凛凛头上的空调又调小了一些,才问道,“凛凛,你刚刚到底怎么了?”
纪凛凛望着他的眼睛,又犹豫了几分钟,才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乌泰,我刚刚遇到了一个男人,他要我在两天之内跟你分手。”
乌泰听完,先是一怔,随后笑出了声,
“他以为别人谈恋爱是过家家呢?说分手就分手?”
十八岁的少年心比天高,倒是没当成一回事,只觉得纪凛凛是遇到了一个疯子。
当然,他现在还不知道。
霍九霖那个人呀,确实是个疯子。
疯得彻头彻尾。
他看着纪凛凛那频频闪动的瞳孔。
“凛凛,他为什么让你跟我分手啊?他也喜欢你吗?”
纪凛凛咬着下唇,第一时间摇头。
她非常确信,他不可能喜欢她。
那样一个恐怖的男人,他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
被他喜欢上的人,怕是会脱一层皮吧?
她实在想象不出来。
而且,他那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会喜欢人吗?
他喜欢的,应该只是那种掠夺和征服的过程吧?
乌泰见她摇头,倒是松了一口气,毫不在意地笑道,
“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
“又不喜欢你,又让你跟我分手。”
“再说了,他有什么资格让你跟我分手啊?”
纪凛凛看着乌泰不以为意的表情,抿了抿唇,犹犹豫豫地说,
“乌泰,你可能不知道,他很可怕的。”
虽然那个人的穿着相当优雅得体。
西装革履,英气逼人。
但,却是个十足的西装暴徒。
乌泰笑道,“有多可怕?”
“他,”纪凛凛四周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他,他杀过人。”
乌泰的神色一正,喉头一滚,“啊?你怎么知道的?”
纪凛凛回忆起三个月前那恐怖的场面。
“在曼谷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他跟别人在会所火拼,现场死了好多人。”
乌泰沉默了几秒钟,也觉得有些瘆人,但还是安慰道,
“没事的,我们现在回罗马,他应该找不到我们。”
纪凛凛应了一声,现在她也只能这么告诉自己了。
乌泰冲她笑了笑,“先睡一会儿吧,睡一觉起来,就到罗马了。”
“好。”
*
罗马,卡纳阳光公寓。
这里距离罗马美术学院只有两公里。
如果走快一点的话,大概二十分钟就能到。
所以,这里住着很多在罗马美院留学的外国学生。
纪凛凛自然也住在这里。
但乌泰不在这里住,他住在当地的一个寄宿家庭。
窗外黎明破晓,天边泛起鱼肚白,渐渐晕出了一抹淡淡的粉霞。
草埔上的露珠顺着草叶缓缓滑落,滴入松软的泥土,溅起微小的水花。
纪凛凛梳妆整齐后,从窗外收回了视线。
两天过去了,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安安稳稳,并无波折。
看来确实如乌泰说的那样。
回到罗马,他们就能正常地生活了。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
然后关上窗,背上包,换鞋出了门。
刚出门,乌泰就来了电话。
“凛凛,你出门了吗?”
纪凛凛把门锁上,“嗯。”
乌泰说,“我帮你买了早餐,我马上到了,等下学校见。”
纪凛凛嗯了一声,“好。”
电话挂断后,她快步往学校走去。
到了教室,她第一时间看向乌泰的座位。
座位上却没有人。
他刚刚不是在电话里说他快到了吗?
是临时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吗?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又等了大概十分钟。
直到上课铃响起,乌泰还没有来。
她拿出手机,给乌泰发去了信息。
乌泰,你还没来学校吗?
她又等了五分钟,乌泰那边都没有回复。
她把头埋在课桌底下,给乌泰拨去了电话。
可是电话里的提示音却是:“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那一刻,纪凛凛感觉她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拧住,转了好几个圈。
一种莫名的恐慌感迅速席卷了她的全身。
……不会吧?
那个人的手,真的有那么长?
不会的不会的。
一定是她想多了。
乌泰应该只是临时有事,来不及告诉她。
他的电话打不通,可能只是那个地方没有信号罢了。
纪凛凛,不要多想!
尽管她不断地告诫自己,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拿起手机,一遍遍地给乌泰打电话。
如果乌泰真的在霍九霖的手里……
他会怎么对乌泰?
她可是亲眼见过他杀人的。
要是……
乌泰真的因为她而出了什么事的话,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自己。
一整节课下来,纪凛凛都握着手机,不断给乌泰打电话。
老师在讲台绘声绘色地讲课,可纪凛凛却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乌泰,你可千万不要出事。
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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