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年之后,我的答案,可能依然是周齐。
但是七年的时光,物是人非,有些话,不说出来可能更好。
所以我只能笑笑,然后拍着身边小毛头的脑袋说:“那自然是白白了。”
“芸妈妈!”白白甜甜的笑,能够治愈我的一切伤悲。
接到校友会电话的那一刻,我其实有点犹豫要不要去。
后来还是因为看到了白白,我记得淼淼说过,想要带白白去看一次我们学校里的白桦林,听一听秋天里树叶被风吹响的干净声音。
我在调查问卷上填写了是,并且留下了联系方式。
一周后,飞机抵达我熟悉的城市,我一下飞机,便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作为没有离开这座城市的校友,周齐无疑成了组织这次活动,并且负责迎接异地来的同学。
看到他的那一瞬,我一愣。
七年的光阴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记,包括后退的发际线,和略微发福的身体。
我看着他胖胖的手指,想起当年他手长的手指总是包裹在我手的外面,感觉到无限的陌生。
“宋芸芸!”
旁边的同学,举着写着我名字的牌子,大声的呼喊。
我不得已,带着尴尬的笑容,拉着白白走了过去。
“飞机晚点了,抱歉。”我对着那同学微笑,然后转而看向周齐,点了点头:“让你们久等了。”
“啊,好久不见。”周齐有些错愕的看着我,仿佛不知道我今天要来一样。
“等什么啊,快带芸芸上车。”一旁的同学催促着,然后换了张名牌,对我笑道:“你来的一点都不晚,你们宿舍那个去乡村锻炼的同学也来,听说已经成了县官了。这一次带着老公和儿子来。”
“是吗,我们宿舍老大啊。”我笑着,拉着白白:“那我们先上车吧。外面有点冷,白白穿的有点少。”
从机场接机大厅到停车场的路不长,我却像走了一生那么长。
脑海中偶尔会浮现出周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