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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块阶梯何强何超结局+番外

种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四个女孩在大学宿舍闲聊,其中一个说起自己在网上看到的一则有趣的心理测试,“入睡前想象自己正在下楼梯,边下边数直到第一百零一块台阶,据说会看到不可思议的景象,且每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她提议大家今晚都来试试,明天再说说各自看到的东西,大家都很好奇便欣然同意了。第二天她们再聚在一起聊到昨天的心理测试时,纷纷都说还没数到一百零一就已经睡着了。“我到了。”她们当中一直沉默的女生突然开口,大家都惊奇的看向她。“真的吗,孟香!那你看到什么了?!”“洞。”“洞?然后呢?你进去了?”“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让我慢慢讲,你们就当是听故事吧。”开始我想象一条长的木头梯子,能看到它延伸得很远。后来随着越下越深,周围变得黑黢黢的,梯子也只能看见眼前的两三阶。...

主角:何强何超   更新:2024-12-27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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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强何超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一百零一块阶梯何强何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个女孩在大学宿舍闲聊,其中一个说起自己在网上看到的一则有趣的心理测试,“入睡前想象自己正在下楼梯,边下边数直到第一百零一块台阶,据说会看到不可思议的景象,且每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她提议大家今晚都来试试,明天再说说各自看到的东西,大家都很好奇便欣然同意了。第二天她们再聚在一起聊到昨天的心理测试时,纷纷都说还没数到一百零一就已经睡着了。“我到了。”她们当中一直沉默的女生突然开口,大家都惊奇的看向她。“真的吗,孟香!那你看到什么了?!”“洞。”“洞?然后呢?你进去了?”“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让我慢慢讲,你们就当是听故事吧。”开始我想象一条长的木头梯子,能看到它延伸得很远。后来随着越下越深,周围变得黑黢黢的,梯子也只能看见眼前的两三阶。...

《第一百零一块阶梯何强何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四个女孩在大学宿舍闲聊,其中一个说起自己在网上看到的一则有趣的心理测试,“入睡前想象自己正在下楼梯,边下边数直到第一百零一块台阶,据说会看到不可思议的景象,且每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

她提议大家今晚都来试试,明天再说说各自看到的东西,大家都很好奇便欣然同意了。

第二天她们再聚在一起聊到昨天的心理测试时,纷纷都说还没数到一百零一就已经睡着了。

“我到了。”她们当中一直沉默的女生突然开口,大家都惊奇的看向她。

“真的吗,孟香!那你看到什么了?!”

“洞。”

“洞?然后呢?你进去了?”

“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让我慢慢讲,你们就当是听故事吧。”

开始我想象一条长的木头梯子,能看到它延伸得很远。后来随着越下越深,周围变得黑黢黢的,梯子也只能看见眼前的两三阶。

我害怕起来,闭上眼试图退出想象但没成功,或许跳进黑暗中能惊醒过来,可当时小心翼翼的我却认为如果一脚踩空的话就必死无疑。

我只好硬着头皮默数着数字继续下,踏上第一百零一块台阶时出现了一道光圈,却并没有照亮作用,里面依旧是黑不见底。越往深处想看清什么,反射回眼底的越是无尽的恐惧。

脚下已经没有能下的阶梯,我本能地后退结果踩空又惯性地向前扑去,掉进虚空中向下坠落。

触地时回弹了一下,摔得很疼但未受伤,地面不像是坚硬的泥土,摸上去湿湿滑滑还有些温热 。

就这样我跌到了一个陌生古怪的地方,那里的空气能闻出一股陈酿,就像是把潮气和带有动物体味的腥气搅和在一起,闷在里头腌制了千百年。光线晦暗不明,空旷寂寥的四周散落堆积着格外醒目的森骨巨骸,而更远处模糊的黑暗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伺机飞扑过来。

在我的认知里如此大的骨架应该来自史前生物,那些新鲜的骨头很容易让人看到
这么看着我的。

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死了。吼叫像雷一样劈下来,碎成无数回声落进坑里,尖锐地呢喃一针又一针扎进我全身。泪眼婆娑中我看到他又动了,痛苦地扭曲和诡异地挣扎。头和四肢像乌龟一样缩进胸腔里,背部的皮肤撑裂开来,钻出一个光溜溜的穴居人逃进了黑暗里,一副皮囊丢在那儿。

我瘫回洞里。

静静等死比想象中要难熬,于是找了个水洞跳进去想快点把自己淹死,却意外让水压上升时拐入洞中的另一个口子里,像是管道的甬道。

我很好奇,想知道通往哪里便顺势往上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水流冲下来,咸中带腥,还有股铁锈味。

其中有分叉的甬道,通向的竟是同样的坑洞。我决定一直向上爬,不再选分叉口,像一只远行的虫子,没日没夜地爬,果然如我猜测的爬出了甬道。

我真成了虫子,不仅是因为站不起来,更多的来源于渺小,身体空空,感受不到自己。

外面没有野兽但很像枯木森林,空中悬挂着层层拉开的网,近看是大大小小的管道如枝干枝丫般向四周蔓延,最终如裂纹全都伸进说不清是天空里还是天空之外,视线无法到达的黑暗深处。其中穿梭着卵一样的发光体。

忽然旁边一支巨大的管道膨胀起来,蠕动着将里头的东西往下挤压,然而在破口里弹掉出来,刚好落进了附近的坑里。

地面颤动,我被震落。

声音响起,我听出来了,那是疼痛的嚎叫,和妈妈的叫声很像。

我闭上双眼,身体一惊,在床上醒了过来。

“别哭了,不过是个噩梦而已。”几个女孩安慰几句后便结伴离开了,孟香爬上床放下帘,埋进被子里。

又过了一日,放学回来的女孩们见孟香在床上没有一点动静,扒开帘子掀起被子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只剩一副皮囊躺在那里。

味的刺激下干呕起来。

触不及防中,他抓住我的手强制将肉送进了嘴巴里,命令我咬住,另一只手用蛮力将我的头往后推。他在教训我怎么吃肉,我想起爸爸也是这么暴力地教训妈妈的,不拿酒先是一脚踢过去,再提头去找,得到则已,没得到少不了毒打。每每此时我只能咬牙切齿地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地哭泣,现在我只能在瑟瑟发抖地哭泣中咬牙切齿地撕扯下块肉,他也松开了手。

我形容不出来那是一种怎样的味觉,可能是令人恶心的痛苦吧。本想吞进去的,好不容易到了嗓子眼结果吐了出来。他拾起来粗暴地塞回我口里,我也对自己发狠,拿出了揍弟弟的狠劲,终于吞进了胃里。

那块肉始终不安分,它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呆在自己的归属地里吗,非要面目全非地出来恶心人,非要我一遍又一遍地施虐然后一遍又一遍承受它成倍的奉还。

最后我吐到停不下来,他才收手。

过了很久后我平复了一些,他向我道歉表示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还笑着说起自己第一次吃生肉时的场面比我好不了多少,然后眼神悲伤地讲起自己的故事。

“还没介绍吧,我叫何强,还有一个哥哥叫何超,失踪了。我本来这辈子都不会成为一个探险者的,探险是我哥的爱好。我妈总说两岁差出了天地。他既聪明又有胆量,我与他截然相反从小性格胆小懦弱,遇事不敢告诉父母都会去求他,而他总是义不容辞的帮我解决,所以我也从不嫉妒他比我受欢迎。

可以说我是在他的庇护下长大的,正是这份依赖让已经成年的我还是无法独自面对问题。当我因为职场的委屈离开后,我爸在饭桌上对我哥说:“带他去吃吃苦头,不然永远也长不大!”

那时我哥在做探险的单人频道,网络上很受欢迎。他原本不同意,说我没吃过那样的苦怕我受不了,我很不服气非要去试试。

如果我能乖乖听他的话,如果他能对我强硬哪怕一次,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了。”说到这他抱头痛哭起来,平静一些后
,它们的光泽在暗中尤为显眼。

我不知道是不是身处在地球某个未知的区域,也不敢甚至想不出这么多的尸骨是如何形成的,脑子里只有逃离的念头。

可发软的双腿没走几步就滑倒了,将一根小骨头踢飞滚落进几十米外不见了才注意到还藏着地洞。

正准备爬起身,忽然平地拱起许多道小山一样高的半圆,蚯蚓般蠕动着发出沉重地咕噜声,好似吞了一口什么东西,从我眼前在头上方一闪而过,四散消失于周围的暗色里。

我呆在原地,像座正在融化地冰雕。

恐惧或许不是情绪,而是一种能引起实症的虚拟病毒,迅猛地在身体里繁殖继而拽着神经驾着你,浑身都不对了,但阻止不了也挥赶不去,只得任由失去自主成了野兽。

回神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爬起来的,一只手捂在心脏紧缩的胸前喘息着跌跌撞撞地朝前走,空中腥味的湿气从口鼻源源不断地灌入胸腔,加重了胃疼。没有方向没有灯,不清楚摔了多少次,感觉过了一个世纪却还没从那些骨头堆里走出来。

一路上眼中的余光里总是飘闪着影子,定睛去看又空空如也。就像风摇叶子,我却对风一无所知,看不见的不代表不存在。

至于究竟是什么,如果可以希望永远别让我知道。

然而就在我浑浑噩噩中疲惫地倒下去,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时,冷不防冒出一颗头颅把我惊醒,确定了那些飘闪的影子不是幻觉。我尖叫着起身后退,回首又是一颗冒出的头颅。左右也是,一颗颗头颅从附近一人宽的地洞里钻出来。

没有眼睛,那不过是两个破了洞的黑窟窿,针眼大小的光仿佛是隧道里无法抵达的尽头。

他们徐徐爬出,四肢着地,长长的指甲弯曲如锋利的钩子。一身光溜溜的青灰薄皮贴着根根分明的骨头,清晰可见的血脉中毒似的布满全身,简直不像活物,应是尸变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才对。

寂静中,我苟延残喘的气息一经脱离口鼻便重获自由般逃逸而散,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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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回帐篷继续等会,我哥转身时竟在不经意间看见前方林子里,半遮半掩着一栋小木屋。他赶紧告诉了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也看到了小房子影影绰绰的轮廓。

他怀疑自己真的记错了位置。这次,我们一致决定去那儿躲躲雨,因为距离看起来不是很远,我哥也说路况好的话半小时内应该可以到。

那片林子里的树都长得粗壮,茂密深邃的叶子遮挡住了大部分的雨和光线,进入后能明显的与外面隔绝开。扑鼻的霉腐味和某种药草淡淡的气味令我浑身难受,当时没太在意,湿漉漉的雨天本就让我不舒服。

奇怪的是,进了林子后,小木屋离我们忽近忽远,一会在前一会在后。明明快到了,走着走着就走远了又返回去,来来回回怎么也到不了。

我哥发现不对劲,不只手机没了信号,手表指针停了,连指南针都不起作用了。我们不敢再前进,因为一路上到处有动物的尸骨和腐烂的尸体,说明并不安全。

原路返回时我们还是失去了方向,只有小木屋的轮廓还在。我还想试试要继续往小木屋的方向走,我哥当然不同意,我们因此争吵起来,我不听劝自顾自地走了,半路等了好一会儿他也没有跟上来,再去找他已无人影。

隔天搜救人员找到了命悬一线的我,我哥从此失踪了。

在当地医院醒来后得知,那片林子轻易去不得,不仅有瘴气还生有致幻的蘑菇、草类和死藤。

父母把我哥的失踪怪罪在我头上,为了弥补他们,我逼自己训练出强健体格,学习野外生存的知识,继承他的梦想妄图成为他。我的努力在父母眼里什么都不是,他们对我采取冷暴力,不接电话也不联系我,我如果离开这世界他们都不会知道甚至不关心。且不论是不是亲生的,他们带给我的感受像是抚养了仇人的孩子,怎么都喜欢不起来。

我来到这世上,第一个伤害我的是父母,第一个拯救我的是我哥。而我总是想方设法讨好伤害我的人,心安理得接受拯救我的人的帮助,这世界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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