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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子兼祧两房后,嫂嫂她逃了完结文

莫问钱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林眠难得被人气到无语,厉明舟这张毒嘴,那说出来的话有时能噎死人。她没好气的道:“厉世子有话就快说,一会我还要休息。”厉明舟走近她,从身上掏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里边躺着一对半玉半金的耳环,那玉一看便是上好的白玉,而且做了镂空设计,金饰部分也精巧细致,林眠一看便喜欢。厉明舟温声说道:“眠眠,我特意给你寻来的,是西域的供品,戴上看看。”看着那耳饰,林眠刚要拒绝,便听厉明舟说道:“一百两!”林眠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狗男人果然了解她,知道她不会随便收他的东西,竟要卖给她。“太贵了,买不起。”厉明舟取出那耳饰帮她戴上,然后说道:“本大人准许你先欠着,到时候给点利息就成。”“世子这是在强买强卖。”厉明舟笑笑:“我还想强点别的事,眠眠让吗?”...

主角:林眠厉明舟   更新:2024-12-27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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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眠厉明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叔子兼祧两房后,嫂嫂她逃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莫问钱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林眠难得被人气到无语,厉明舟这张毒嘴,那说出来的话有时能噎死人。她没好气的道:“厉世子有话就快说,一会我还要休息。”厉明舟走近她,从身上掏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里边躺着一对半玉半金的耳环,那玉一看便是上好的白玉,而且做了镂空设计,金饰部分也精巧细致,林眠一看便喜欢。厉明舟温声说道:“眠眠,我特意给你寻来的,是西域的供品,戴上看看。”看着那耳饰,林眠刚要拒绝,便听厉明舟说道:“一百两!”林眠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狗男人果然了解她,知道她不会随便收他的东西,竟要卖给她。“太贵了,买不起。”厉明舟取出那耳饰帮她戴上,然后说道:“本大人准许你先欠着,到时候给点利息就成。”“世子这是在强买强卖。”厉明舟笑笑:“我还想强点别的事,眠眠让吗?”...

《小叔子兼祧两房后,嫂嫂她逃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你…”

林眠难得被人气到无语,厉明舟这张毒嘴,那说出来的话有时能噎死人。

她没好气的道:“厉世子有话就快说,一会我还要休息。”

厉明舟走近她,从身上掏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里边躺着一对半玉半金的耳环,那玉一看便是上好的白玉,而且做了镂空设计,金饰部分也精巧细致,林眠一看便喜欢。

厉明舟温声说道:

“眠眠,我特意给你寻来的,是西域的供品,戴上看看。”

看着那耳饰,林眠刚要拒绝,便听厉明舟说道:

“一百两!”

林眠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狗男人果然了解她,知道她不会随便收他的东西,竟要卖给她。

“太贵了,买不起。”

厉明舟取出那耳饰帮她戴上,然后说道:“本大人准许你先欠着,到时候给点利息就成。”

“世子这是在强买强卖。”

厉明舟笑笑:“我还想强点别的事,眠眠让吗?”

见他盯着自己的唇,眸色越发深沉,林眠赶紧又下了逐客令。

“世子这卖不出去的耳饰已经高价出手了,怎么?还不走?”

厉明舟强行将人搂进怀中,温柔的语气中带着点警告。

“眠眠,我不喜欢你和他在一起。”

“世子管的太宽了!”

“你根本就不喜欢他。”

“世子怎么知道我喜不喜欢他?”

厉明舟邪魅的一笑。

“因为你喜欢我。”

林眠感觉真是无语了!

厉明舟这脸皮是有多厚,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眠眠,李萧然被皇上赐婚了!”

林眠听了一点也不吃惊,这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她本以为自己会难过那么一点点,可奇怪的事心中却只为李萧然感到高兴。

甚至还略带八卦的问道:“哪家的千金?”

“南诏国的七公主。”

“也是嫡出公主?”

“不是,只是南诏国最小的公主。”

林眠听后眉头微皱了一下。

厉明舟以为她心中在意,心里也跟着不舒服一下。

其实林眠是觉得李萧然是嫡出皇子,皇上为何会给他赐婚一个南诏国的七公主,而且还是庶出,总觉得有点与他不相配。

厉明舟酸酸的问:“你吃醋了?”

林眠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厉明舟也不介意她瞪自己,他争取自己喜欢的姑娘有错吗?就算手段有那么一点点的卑鄙,可他也没造谣啊,李萧然确实被赐婚了,而且那南诏国的七公主过段日子便到。

“眠眠,这次南诏的七公主过来和亲,皇上派我去青州接应,你不是一直想回家看看吗?想不想随我一起回去?”

“你去青州接南诏七公主?”

“对,你当知道青州是边城,它临着南诏国。”

这个林眠自然知道,只是她没想到会这般巧合。

说不心动是假的,毕竟她是真的很想回家看一看。

可跟厉明舟一起回去…

见她不说话,厉明舟便知她心中顾虑。

“你放心,本世子可是正人君子,你若不愿意,我是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情的!”

林眠对这句话表示深深的怀疑。

也不知刚才强行抱着她的是谁!

“世子,我不想…”

厉明舟没等她说完,便抢着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你准备准备,三日后我来接你。”

林眠眼睛瞪的大大的看向他。

她何时说要与他一同去了!

厉明舟也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转身便走了,只是转身的同时唇角弯了上去,可见心情是真的好。

最近汴京的张家非常倒霉,先是张家最有出息的大爷被拿了错处,从正四品的尚书左丞被贬做了一个七品县令。


厉明舟腿长,等林眠追上他时,他人已经进了她的屋子!

半夏红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等林眠,也不知京墨这谦是怎么跟她道的,让这小丫头的脸红成这样!

“小姐!”

林眠逗她:“不气了?”

半夏揪着衣角不好意思的道:“这京墨什么毛病,见到奴婢一句话不说,扑通一声就跪下,奴婢走到哪,他就跪到哪,是不是脑子有病?”

林眠噗嗤就笑了!

“他现在人呢?”

“回去了,奴婢费了好大的劲才劝回去的,明明是他打了我,现在弄的好像我欺负他一样。”

半夏说完又向屋内努努嘴。

“小姐,二爷还没走呢?”

林眠也愁的慌!

可现在人就在她屋内,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了。

如今外面的雪未停,天阴沉的厉害,虽是白日,屋内的光线却是极暗的。

厉明舟没点灯,坐在外间的茶桌前等她。

“二爷怎么不点灯?”

林眠边说边将屋内烛火点上,同时顺手给他沏了一杯茶。

只见她动作娴熟的将第一杯茶水滤掉,又倒进水后方将那茶杯放到厉明舟面前。

“水温正好,喝吧!”

厉明舟没动,而是略带疑惑的问道:“你为何要将第一次的水滤掉?”

林眠一噎,这才注意到自己这下意识的行为有些奇怪。

厉明舟不爱喝浓茶,所以上一世他喝的茶林眠都帮他滤一遍水,可现在的林眠似乎不该知道他这个习惯。

她搪塞道:“我觉得这样好喝,二爷若是不喜欢,我再给你换一杯!”

厉明舟唇角弯了一下。

“不必,这样很好!第一水的茶太苦了,我不喜欢。”

“二爷说的对,人生已经很苦了,我们应该多找点甜。”

厉明舟见她笑靥如花的脸,身体竟莫名的有些发热,可又见她仍穿着湿了的鞋袜,便说道:

“快将湿衣服换了吧,小心着凉!”

林眠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还湿着呢!

“那二爷先回吧,我要换衣服了!”

“眠眠,我是你夫君!我们成婚三日了,你不能总是这样赶我走,父亲母亲还等着抱孙子呢!”

“二爷忘了我今日同你说的话了?”

“记得,但我不同意!眠眠,就算叶棠进门了,我也不会委屈你半分,你要相信我!”

厉明舟说的倒是真的!

前一世叶棠进门后,他也待她极好,但凡二房内有的东西,她这里从未落过。

“想什么呢?”

厉明舟的声音突然打断她的回忆,林眠茫然的摇摇头。

“没想什么!”

“我刚才说的话你可听见了?”

“嗯!就算二爷不同意也没用,我去意已决,强扭的瓜不甜,还请二爷放手,让我归家!”

厉明舟是真被她气到了。

有些手段他从未想到要用在她身上,有些事他也从未想过要与她说,现在看来,或许该说一说了。

“林眠,你嫁过来做兼祧妻之事并非是我厉家瞒了你林家,而是你爹费尽心机将你画像送过来,希望我选中你的。”

林眠一惊,立即反驳道:“你胡说,我爹怎么可能这么做?”

厉明舟看她一眼,才又说道:“因为你大哥!”

“我大哥?”

“你可知令兄一年多未回家人去哪了?”

林眠的呼吸沉了沉,她记得自己出嫁前她大哥确实离家已有一年了,甚至连她嫁人都没回来。

当时她爹说他大哥在外做生意,忙!现在看来应是出了什么事,而且这事绝不会小,否则她出嫁这么大的事,最疼她的大哥怎么可能不赶回来送她?

许是心中太过担忧,以致她连说出的话都带了颤音。

“他人在哪?”

“大理寺地牢!”

轰的一声,林眠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炸开了!

汴京的大理寺地牢,据说但凡进去的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令兄贪利,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如果坐实,明年秋后怕是就要问斩了!”

听了这话,林眠几乎站不稳!

“我大哥到底碰了什么东西?他性子向来沉稳,不是急功近利之人,而且我林家几代从商,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碰不得,那都是刻在骨子里的,我大哥不可能那么糊涂!”

“所以令尊找上了我···”

林眠赶紧抓着他问:“你有办法?”

上辈子她虽与厉明舟生活了一年,可她只知道他在朝为官,至于做什么官,管着什么事情,她竟完全不知。

每次她问厉明舟都会被他搪塞过去,想必官职应该不大,大抵也不过是捐的个闲职罢了。

想到这她心乱如麻!

那可是大理寺审的案子,厉明舟帮不上忙的!

她父亲去寻他,估计也是病急乱投医,想着他必定是永定侯的嫡子,在朝中总比他们有人脉。

见她急的眼泪都在眼圈打转,厉明舟又心软了!

“已经压下来了,你大哥确实是被蒙在鼓里,他轻信了友人,根本不知那批货物被夹带了别的东西,现在罪魁祸首已经抓获,你大哥应该在牢中待不了多久便会被放出去的!”

林眠虽对衙门内的事不懂,但她也知道事情肯定不会如厉明舟说的那般容易,看来这次永定侯府必是帮了大忙的。

所以···

“可是父亲出的面?”

“嗯!”

厉明舟自不会告诉她这点小事何须劳动他父亲,他几日便解决了。

如果不是她一直想要逃离他,这件事他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告诉她。

林眠站在地上好半晌没说话,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厉明舟突然将她抱起,吓了林眠一跳。

“二爷,别···”


按说秦展颜是外男,林眠应当避嫌的,可两人也算见过,且如今何氏情况危急,林眠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她走上前冲秦展颜一福身道:

“秦世子,快请!”

秦展颜身后跟着个药童,神情不似往日般散漫,倒是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风骨。

他冲林眠一点头,便快步走进了里间。

随着他进去,里面的人皆被请了出来,连内间的门都关的死死的。

林眠有些站不住,她在外面来回踱着步,厉明舟站在门口处一动不动,只盯着里间的门看。

约莫半个时辰,秦展颜带着药童走了出来。

他额头上有细密的汗,一出来便用自己袖子擦了擦,刚才那世外高人的气质也随着这一擦消失的干干净净。

厉明舟将他擦汗的袖子拉下来,急着问道:

“怎么样?”

“放心吧,有我药王传人秦展颜在,阎王他压根不敢收人。”

厉明舟和林眠听他如此说,提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展颜,谢了!”

“咱们这关系谢什么,就是以后再不能让侯夫人受到刺激,让那些糟心的事都离她远着些。”

厉明舟现在还不知道内情,毕竟这种事外人谁会与他说,可林眠听出了秦展颜的意思,怕是这事已经在汴京传开了!

大火已起,压是压不住的,看来只能猛泼几桶冷水让它凉一凉了。

送走秦展颜后,见厉明舟守在这里,林眠便找个理由先回了自己院子。

半夏和青颜见她家小姐回来了,在她身上好顿打量,见人半点皮都没破,这才消停下来。

青颜说道:

“小姐,您不知道,您离家这一晚,我和半夏担心的一夜没睡。”

林眠笑笑:

“放心吧,没什么事,只是我与二爷临时有事出城一趟。”

她喝了口半夏端过来的茶又道:“青颜,你一会找个咱们的人去趟锦绣楼,我写一封信,让佟掌柜帮着递到端三爷手上。”

“是!”

“若是那边回了信,也马上送过来,事急,耽搁不得!”

吩咐完她又简单吃了几口点心,便又匆匆往邵光院去了。

翌日清晨,林眠刚给何氏喂完粥,青颜便寻了来。

何氏见她要走,眼神坚定的冲她说出了几个字:

“孩子,我懂了!”

婆媳二人相视一笑,林眠便转身出去了。

自何氏醒来,丫鬟婆子都围着宽慰,叶棠更是安慰的话说了一车,嘴都起沫子了,只有林眠半句话都没劝,她只对何氏说了一句话:

“母亲,自能生羽翼,何必仰云梯!”

林眠出了邵光院,便坐车去了锦绣楼。

端三见她来了,便将怀里的汤婆子递给了她。

林眠边坐边问:“怎么样,查到了吗?”

端三看向她,先给她倒了杯茶说道:

“这么急吗?先喝口茶再说!”

林眠端起一口干了,端三看后无奈的笑笑。

“你打听的这个人叫周娇娘,今年刚好二十,父亲原来是个五品官,后来因犯了事,全家男丁皆被流放,女子则被贬为奴,充在富贵人家当婢女。”

他说到这故意卖了个关子。

“你猜这周娇娘被卖到了哪家?”

“叶家?”

“聪明,她确实被卖到了叶家,就分在叶家主母身边伺候。”

“那她是何时攀上永定侯的?”

“这个我也打听到了,据说一年前周娇娘做错了事,被叶家赶了出去,后来正好被永定侯的马车撞了,自此便被永定侯养在了外面。”

“一年前,那岂不是永定侯府和叶家定亲之时。”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就是不知道哪个在先哪个在后。但我还查到一件有意思的事。周娇娘虽被赶出了府,可她胞弟却被叶家想法子弄了回来,据说还在叶家私学里念着书。”

林眠一听笑道:

“看来必是永定侯先撞了这周娇娘,才有了厉、叶两家的好姻缘,怕是这枕边风没少吹吧!”

“那我就不知了,只是听闻这周娇娘长了一副好模样,据说永定侯还私下允诺过她,只要她给他生了儿子,便将她迎进府内做平妻。”

“这你都能打听的到?”

“那是,但凡姑奶奶你吩咐的,我何时敢不上心!”

林眠被他逗笑了。

“说吧,要我怎么谢你!”

端三看向她,难得不正经道:

“要不叫声三哥哥听听!”

“行,这买卖合适,别说一声三哥哥,就是十声二十声我也赚了。”

林眠笑着走到端三身前福了福身:

“眠眠给三哥哥问安了!”

端三见她这般正经,自己的脸倒是先红了。

“和你玩笑呢,你倒当真了!”

林眠又坐回自己的位置,静静的开始想事情。

看来她之前猜错了,前世何氏的死因并非叶棠在她吃食上动了手脚,而应是死于这件事上。

叶家应是早就计划好利用周娇娘的美貌拴住永定侯,然后再借她的枕边风定了叶棠和厉明舟的婚事。

林眠不得不夸他们一声,有头脑有手段,这连环计用的还真是妙!

现在关键的是周娇娘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永定侯既然这么多年都生不出来,那这孩子十有八九不会是他的!

接下来的事她便不能插手了,这样的丑闻若是她真挖出来,怕是这辈子都别想出厉家大门。

所以接下来的事便是何氏与厉明舟该干的,她只需让人寻个机会把查到的事略透给他们便可。

端三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问道:

“想什么呢?”

“没什么,一点糟心事而已。”

端三不看她,专心煮他的茶,只是手指移动间淡淡的说道:

“我看你近日对厉家的事越发上心了,难不成要常住?”

林眠没有发现他问这话时的紧张,不大在意的回道:

“我不过是还侯夫人一个恩情罢了,自我进了厉家,她便拿我当亲生女儿般对待,事事护着我,对了,还送了我两箱子嫁妆呢!”

“你缺银子?”

“那倒不是,只是感念她的这份心,所以要帮她一帮。”

端三点头:“厉夫人这个事完了后,我会想办法让厉家放你走。”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家大爷白威。

林家与白家合作多年,守门的伙计一看便知正主来了,忙进到里间禀报给了林眠。

林眠放下手中正喝的茶,唇角略向上扬了扬说道:

“这白威倒是比我想象中来的快啊!”

白威能来的不快么?

这是生生将财神爷给他堵路上了,他不来疏通行么?

其实这几日他一直在查这寿材店的主人,可惜一无所获,这才迫不得已只能来此相见了。

来的路上他已将能干出此事的人都过了一遍,最后把人定在了几家规模差不多的酒楼上。

他已把破局的招数都想周全了,既是同行,大家无非为个利字,而且他们能想出这损招,他千位楼也能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所以并不难解决。

可当他见到出来的是笑意盈盈的林眠时,脑子都乱了。

“林大小姐?”

林眠热情的问候道:“好久不见啊,白爷!”

白威抬头看了看这两处挂着巨大白色牌匾的寿材店,着实被气笑了!

这馊主意一般人还真想不出来,他怎么把林家这位小祖宗忘了。

他从鼻腔中哼了一声说道:“报复我?”

林眠一脸无辜的问:“这话从何谈起?难不成你白家做了什么对不起我林家的事?”

白威被她噎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明人不说暗话,林小姐,开个价吧!”

“白爷这话我就不懂了,开什么价?”

白威气的咬牙,他知道之前想的所有招数对付林眠屁用没有,看来这次只能破财免灾了!

“收你这两家店的价。”

林眠轻轻一笑,白威明明被她气的要死,却鬼使神差的觉得这笑在勾他的魂。

“不卖!”

听见这两个字,白威胸口起伏好几下才说道:“你到底想怎样?”

林眠抬头看他,然后不紧不慢的说:“我想将这寿材店的买卖做大做强,以后你白家的酒楼开在哪,我这寿材店便开到哪!”

“你···”

若这里不是汴京城繁华的大街上,白威是真想掐死她。

林家人做买卖一向中规中矩,怎么会生出林眠这么个害人精。

以前他就觉得她难缠,但那时不过都是利益上的小事,还不至于伤他筋骨,这次他才真正感受到了来自她的狠狠一击。

白威掌管白家生意多年,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他笑里藏刀道:“林小姐一个姑娘家,就真不怕以后夜路不好走?”

林眠无所谓道:“您要不说这句话我还真担心,不过现在有了您这句话,我还怕什么?大家可都听到了,以后但凡我林眠出了点什么意外,那官府的人一定会先问候您白家。”

“白威,你我皆出生商贾,在商言商,如今你商斗不过,玩起土匪流氓的勾当,我都替你白家老祖宗害臊。”

“那林大小姐手段就光彩了?”

“我开寿材店,一不偷二不抢也不威胁人,凭本事挣钱,哪里不光彩了?”

白威就恨自己没多长几张嘴,这丫头伶牙俐齿他是真说不过。

可无论如何事情总得解决,仅这七八日他店内的食材就坏了一大批,已经损失不少银子了。

他知道林眠如此针对他的根在那些布匹上,看来想解决这件事,那件事便绕不开。

如今白家已经转行,在原有行业失没失信已经不重要了,况且现在酒楼生意利润非常可观,他不可能让林眠这么搅合没了。


不过林眠似乎什么有用的事也不干!

半夏发现她家小姐近几日不去千位楼吃饭了,而是光顾挨着千位楼生意异常惨淡的那两家饭馆,没事还给饭馆的掌柜买些瓜子,然后搬着小板凳边嗑边听他们说生意如何难做,千位楼又是如何排挤打压他们的。

千位楼的面积很大,一共有四层楼,可它两边的店铺不仅占地小,还都只是低矮的平楼,似乎设计者故意这般设计,为的就是衬托千位楼的高大奢华,但好在价位也便宜,前几年生意还是不错的,可自从千位楼换了主人后,明里暗里都在挤压他们,以至于现在这两家店根本没什么食客。

就这么过去了半个月,有一日厉明舟突然来访,身边还带了一位姑娘。

林眠看着那姑娘,秀丽端庄,言谈举止进退有度,便知应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可厉明舟将人带到她这是几个意思?

自那日一别她再也没见过厉明舟,连李萧然也没出现过,想必这两人应该都很忙。

“眠眠,找个地方我想单独和你说点事。”

这语气熟稔的让林杰立即竖起了耳朵,这厉大人登门时说是拜访他,然后东拉西扯半个时辰也没说出一句有用的,原来是冲着他小妹来的。

可这两人是如何认识的?

林眠和厉明舟走后屋内便只剩下林杰和那陌生姑娘。

两人似乎都有些局促,尤其是林杰,眼睛都不知该向何处看。

他想离开,可自己是主人,虽是女客,也没有放着人家不管的道理,不离开吧,他又从未单独与陌生女子这般相处过,着实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林杰今年已经二十有四了,按说他这个年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可他一直忙于生意上的事,愣是给耽误了。

单看林眠的长相便知这位林家大爷样貌也是难得的好,他人又生的高大,当真很招姑娘的眼,可这姑娘自进门后就一直规规矩矩的站在一侧,当真是一眼都不多看。

与这两人相比厉明舟一见林眠便将人强行揽进怀中,气的林眠狠狠在他鞋上踩了一脚。

厉明舟吃痛也不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

“眠眠,想我了没?”

林眠的脸被他撩拨的有些红。

“我好端端的想你干什么?”

厉明舟有些委屈。

“可我想你了!”

“无赖!”

厉明舟低下头想去吻林眠,吓得林眠赶紧用手推住他的脸。

“你到底来找我干什么?若是再这样,我只能送客了!”

厉明舟见她有些生气了,便也不敢硬来,只能恋恋不舍的将人放开。

他理了理衣襟说道:“给你送个丫鬟来!”

林眠诧异的问:“厅里的那个姑娘?”

厉明舟点头!

“那姑娘的气质可不像是给人做丫鬟的,老实讲她到底是谁?”

厉明舟也没想到林眠看人这般厉害,只能实话实说道:“她是张家大小姐。”

“哪个张家?”

“就是刺杀端王的张家!”

林眠早就知晓了李萧然被刺杀一事,只是她没想到厉明舟会把张家大小姐送到她这来。

听闻当今圣上开恩,张家虽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但也只是斩了主事之人,其余男丁皆流放苦寒之地,女眷则进了教坊司。

厉明舟见她满脸怀疑的看着自己,忙解释道:“你可别瞎猜,我与那张家小姐并不认识,她原是秦展颜的未婚妻,这孙子托我将人弄出来,可弄出来后他却与人家姑娘退了婚,连人都不敢留下,我原是想将人送回去的,可她哭着求我,说就算为奴为婢死也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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