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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宋锦书江欲行,文章原创作者为“荷叶鸭”,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宋锦书重生了。伺候临终的丈夫时,竟听他临死叨念着大嫂的名字。他说:知燕,若是有来世,我绝不负你……那一刻宋锦书老泪纵横,重生一世,她愿拂袖而去,成全他们。...
主角:宋锦书江欲行 更新:2024-12-30 12: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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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锦书江欲行的现代都市小说《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免费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荷叶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宋锦书江欲行,文章原创作者为“荷叶鸭”,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宋锦书重生了。伺候临终的丈夫时,竟听他临死叨念着大嫂的名字。他说:知燕,若是有来世,我绝不负你……那一刻宋锦书老泪纵横,重生一世,她愿拂袖而去,成全他们。...
沿着石板路往前走,往昔能和江欲行闲庭信步,宋锦书定是童心未眠般,脚步轻快,一步一跳的。
但月下,她极其安静,回到扶苏阁的路上,只能听到二人清浅的脚步声。
秋荷掌了灯,宋锦书迈进门槛时顿了顿,“今夜还是分房睡吧。”
新婚后他们还未曾同过房,没几日,他就领军出征。
成了亲,还为秦知燕守身如玉,也真算是痴情种。
话音方落,男子突然扼住了她手腕,眉头紧皱,“还说没生气? 我跟大嫂的婚事作罢,并非全是门规所致……”
宋锦书不想知道缘由,不想听。
她只想离开侯府,离开他,顺便做一次成人之美的月老。
“相公觉浅,我睡觉不老实。你舟车劳顿,自己歇着,安稳些。”宋锦书不显山不露水,抽身进偏房,还不忘福身行礼。
她的一言一行,堪能写进女经里,供人学习怎么做高门儿媳。
可这样的宋锦书,让江欲行感到陌生。
回到偏房,宋锦书唤来秋荷,伺候上笔墨纸砚。
她执着狼毫笔,蘸取浓墨,娟秀字体一丝不苟的写下一行字——
和离书, 邑柏候江欲行亲启。
当夜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次日转醒,宋锦书洗漱打扮好,坐在铜镜前。
镜子里的人儿粉面桃腮,正值芳华的年纪,没有一丝皱纹,似那剥壳的荔枝。
秋荷梳着她如瀑的发,从头到尾,“昨夜春草堂淹了,要说家中没个男子主事,还是隐患颇多, 亏得是在侯府,若是百姓家中,梦中丧命也不是新鲜事。”
宋锦书眸光一怔,“大嫂没事吧?”
“没呢,天还没亮,小侯爷就带着人疏通排水渠,都没顾得上用早膳呢。”
秋荷说得无心,宋锦书听着,低头露出一抹苦涩。
但这仅仅是一瞬而已。
待秋荷为她挽好发髻,她心如止水,“大嫂有难,我也该去探望一遭。”
春草堂跟她所居的扶苏阁距离并不远,但两处庭院却是不同的光景。
彻夜的雨水漫过院子后,连野草都挂满了泥沙,宋锦书一眼看到了江欲行。
他袖子挽到了胳膊肘,扬起一把锄头,正大汗淋漓地挖着沟渠,下人也跟着忙活,有的地方被顽石堵住,江欲行甚至弯下腰徒手将石头掏出来,扔在一旁。
他往日里最爱干净,指甲缝里从不见一丝污浊的。"
秋荷收拾着行李,宋锦书苦笑,“我现在难道不宽容吗?”
她还要如何宽容?
秦知燕要府中的地位,她给。
秦知燕要江欲行的独宠,她也给。
“小姐往昔不会拈酸吃醋的,更不会想离家出走。”秋荷细声嘀咕。
宋锦书无可奈何地摩挲着指尖,她上一世,傻了一辈子,难道还要搭一个甲子的岁月进去?
她这算及时止损。
昼夜交替,秋荷打着哈欠陪宋锦书到天亮,本想去打洗脸水的,出门后就见着江欲行身边的小厮,提着宫灯穿行在雾中。
她仓皇回屋子禀报,“小姐,侯爷来了。”
宋锦书连日熬夜,面色不大好看,“ 换件衣裳,梳妆。”
她是出生商贾之家,礼仪方面,却是请宫廷御娘教的。
既然要走,那也是体面的走。
铜镜前,她着了身钴蓝色的衣裳,上了薄薄的一层胭脂,进来的却只有小厮一人。
“小侯爷呢?”问话的秋荷往小厮身后张望了张望。
小厮俯身,毕恭毕敬地回答,“长夫那边要打包东西去乡下,老夫人的意思,说是长夫人若再留在府中会惹闲话。”
老夫人是个好面子的人。
上回夜宴之事,府中关于江欲行和秦知燕的污言秽语只增不减,触及到她老人家的逆鳞。
小厮偷偷瞟了宋锦书一眼,叽叽咕咕的,声音放得很轻,“小侯爷还说,有他在,谁也别想逼走长夫人,包括……您。”
宋锦书的心,蓦然碎裂了般,疼到难以呼吸。
“小侯爷怎么这样!小姐什么时候逼长夫人了?”
“小姐,咱不受这委屈,咱们找小侯爷说理去!”
秋荷气急败坏,宋锦书却拦住了她,“他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计划着来一场正式的告别,看样子是没这个必要了。
在秦知燕要被送走的前提下,她的离开,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她心如止水地对小厮说道,“你转告侯爷,是我错了。”
待小厮诚惶诚恐去复命,宋锦书回到寝卧,将珠玉发簪压在和离书之上,带上行李,带上秋荷,从邑柏侯府的偏门离开。
静悄悄的,无人察觉,无人知晓。
"
宋锦书后知后觉撵出院子,饶是江欲行步履蹒跚,但始终抱着秦知燕紧紧的。
郎中来得快,在前庭安置了淌着鼻血的秦知燕,江欲行松手时,她攥住了江欲行的袖口,“小侯爷,莫要怪弟妹......”
宋锦书就在他们身后,这事,确实怪不到她身上,饭菜乃是老夫人安排。
可江欲行扭过头,冰寒的眼刀子,似要剜了她一般,“夫人这是存何居心?”
宋锦书张了张嘴,正欲言说,江欲行腹中燥热难耐,血气方刚的年纪,实在克制不住躁动的兽性。
他踉跄出门,推开了宋锦书,一头扎进了前院水潭中。
深秋了,可想而知潭水有多冷。
小厮吓坏了,“小侯爷,您这是何故啊! 冻着了,如何是好!”
宋锦书注视着浑身湿透的江欲行,抿了抿唇角,口齿间皆是苦味。
她一句解释也没有,回到扶苏阁。
秋荷每隔半个时辰就去打探消息,后半夜去而又返才回禀道,“小姐,长夫人那边醒过来了,暂且无碍,您宽心睡吧!”
宋锦书睡不着,她在等,等江欲行找她兴师问罪。
这一等就是天光大亮。
江欲行约莫是照顾了秦知燕一整晚,披着晨露出现在宋锦书面前时,眼圈乌青,面色憔悴。
他垂着眼,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宋锦书,“你想害死她?”
宋锦书本已经坏死的痛感神经,再次漫开了疼痛。
“你这么认为的?”
她一心想促成江欲行和秦知燕的姻缘,反倒是有错了?
“不然呢?昨夜可是你约见大嫂来扶苏阁,亦是你不知所踪,你到底想怎么样?”江欲行怒火中烧,不自觉拔高了音色。
凌厉的气息如泰山,压在宋锦书头顶。
她一股子血气直冲天灵盖,但下一刻,哂然笑道,“没错,我就是想她死,相公不如休了我。”
“宋锦书!”
江欲行连名带姓地喝出她的名字,老夫人在老嬷嬷搀扶下进了门,“药是老生下的,你个孽障,不分青红皂白,认不认得清谁是你妻子!”
第七章:
“母亲?”
江欲行错愕,宋锦书察觉自己眼角湿润时,侧过身抹去了泪水。
老夫人坐到了宋锦书身旁,拍着她的手宽慰,“锦书休要埋怨母亲,战事耽误了你们两年,这好容易安定下来,抓紧生个孩子,你瞧瞧四王爷家里,今年孩子都能参加秋猎了!”"
“那是人家的家事,人家乐意娶!抓紧去侯府吧,去晚了,可就没彩头咯!”
宋锦书正将一个红包分给孩子,孩子的娘就拽着小娃的手,着急忙慌地往邑柏侯府方向跑。
门庭若市转眼空。
雪中鞭炮的碎纸片,如散落的梅花瓣。
“小姐。”秋荷忧心忡忡地唤着,就怕宋锦书还挂记着侯府那位,伤了心。
“无事。”宋锦书释然轻笑,“后天就是新年,开春后,我要出远门,京城的店就交给紫苏打理。”
邑柏候成亲这么大的事,宋锦书想不听都难。
有时候是绣娘避着她,背地里议论。
有时候是来定绣款的京中贵妇小姐们,好奇地探究一二。
他们说成亲时邑柏候未曾拜天地,说是婚事从简。
他们还说,年岁之宴,邑柏候也不在场。
坊间甚是揣测,邑柏候是不是根本没救回来,但朝廷不仅给他加爵,还赐了免死金牌,破了谣言,但迷雾重重,倒是分不清什么状况了。
宋锦书不去理会,年初二,在爹爹墓前敬了香,洒脱地离京而去。
二月来,春花开。
侯府扶苏阁内,秦知燕取来薄毯盖在男子双腿上,“侯爷真就甘愿同一片天,你与她永世不见?”
男子不再如往昔那般骁勇硬朗,坐在轮椅,理了理薄毯的边,“我全须全眼的时候,她都看不上,况且如今是个废人。”
第二十七章:
他的腿,断了。
薄毯掩盖的地方,从膝盖往下的位置,都是空的。
他此生再无站起来的可能。
“若我说,当初我有意逼走弟妹呢?”秦知燕满眼心疼,“我原以为,衬得我弱势,你会更加偏爱我一些。”
她何尝不嫉妒宋锦书。
同是侯府的儿媳,是江欲行钦点要娶宋锦书进门,不然,宋锦书一介商贾之女,如何能攀上侯府的高枝。
不出意外的话,她官家小姐的身份能稳稳压宋锦书一头,偏生宋锦书太能干,显得她那么微不足道。
总是暗自比较,总因江欲行的偏爱而沾沾自喜。
她宋锦书独当一面又如何,还不是不得所爱,每每在她之间,江欲行都会以她为重。
可不想得,宋锦书竟留下和离书,离开了侯府。
那日甄绣上,她才华横溢,像是在闪闪发光。
秦知燕惊觉,自己的懦弱无能,与宋锦书无干,无论做什么,都掩盖不住她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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