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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 番外

财神千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在买铁锅要工业券,是好东西,自己不用还能卖。阮七七满意地看着空旷了许多的房子,拍了拍手,去厨房接了盆冷水,泼在石母身上。“哎哟……”石母惊叫了声,醒了,她魂不守舍地看了看周围,然后跑上楼,看到晕迷中的儿子,尖叫了起来。“晓军,你快醒醒,我的崽啊,你不要吓妈妈……”石母像死了儿子一样嚎哭,没多久,她又叫了起来,“晓军,我是你妈,你干什么……你中邪了吧……”几分钟后,石母连滚带爬地跑下楼,头发都乱了,衣服也扯破了,她哭叫着要去打电话,叫石荆红赶紧回来,儿子中邪了。随后,石晓军也跑下楼了,红红的眼睛直不愣登的,像是发情的公牛,疯狂地冲到了街上。阮七七和陆野跟在后面,这个点街上有不少人,都是吃了晚饭出来散步消食的。“啊……打死你个臭流氓,...

主角:阮七七陆野   更新:2024-12-27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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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 番外》,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买铁锅要工业券,是好东西,自己不用还能卖。阮七七满意地看着空旷了许多的房子,拍了拍手,去厨房接了盆冷水,泼在石母身上。“哎哟……”石母惊叫了声,醒了,她魂不守舍地看了看周围,然后跑上楼,看到晕迷中的儿子,尖叫了起来。“晓军,你快醒醒,我的崽啊,你不要吓妈妈……”石母像死了儿子一样嚎哭,没多久,她又叫了起来,“晓军,我是你妈,你干什么……你中邪了吧……”几分钟后,石母连滚带爬地跑下楼,头发都乱了,衣服也扯破了,她哭叫着要去打电话,叫石荆红赶紧回来,儿子中邪了。随后,石晓军也跑下楼了,红红的眼睛直不愣登的,像是发情的公牛,疯狂地冲到了街上。阮七七和陆野跟在后面,这个点街上有不少人,都是吃了晚饭出来散步消食的。“啊……打死你个臭流氓,...

《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 番外》精彩片段


现在买铁锅要工业券,是好东西,自己不用还能卖。

阮七七满意地看着空旷了许多的房子,拍了拍手,去厨房接了盆冷水,泼在石母身上。

“哎哟……”

石母惊叫了声,醒了,她魂不守舍地看了看周围,然后跑上楼,看到晕迷中的儿子,尖叫了起来。

“晓军,你快醒醒,我的崽啊,你不要吓妈妈……”

石母像死了儿子一样嚎哭,没多久,她又叫了起来,“晓军,我是你妈,你干什么……你中邪了吧……”

几分钟后,石母连滚带爬地跑下楼,头发都乱了,衣服也扯破了,她哭叫着要去打电话,叫石荆红赶紧回来,儿子中邪了。

随后,石晓军也跑下楼了,红红的眼睛直不愣登的,像是发情的公牛,疯狂地冲到了街上。

阮七七和陆野跟在后面,这个点街上有不少人,都是吃了晚饭出来散步消食的。

“啊……打死你个臭流氓,连老娘都敢调戏,老娘的崽都比你大……”

大妈的骂声中气十足,力气也不小,揪住石晓军的头发,拳头拼了命地捶。

石晓军紧紧搂着她,死活不肯松手,还在大妈脖颈上拱来拱去,把大妈的三味真火都气出来了,对着他拳打脚踢。

“嬲你妈!放开我妈!”

一道雄浑的怒喝声响起,随即一个孔武有力的剽悍男人急驰而来,蒲扇一般的大手揪住石晓军的头发,用力一甩,身体单薄的石晓军,像断线风筝一样,狠狠地甩在地上。

“香……让我香一个……”

重重撞击地面的石晓军,像不知道疼似的,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嘴里还不干不净。

徐娘半老的大妈又羞又气,脱了鞋,弯下腰,对着石晓军没头没脑地砸。

她儿子更生气,他带着老妈出来散步,半路上尿急,找了个地方解手,也就两三分钟而已,老娘就让臭流氓欺负了。

“嬲你妈妈鳖!你怎么不去嬲你妈?打死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儿子一边骂一边踹,表情仇恨,围观的群众们都冲地上的石晓军指指点点,表情鄙夷。

天色昏暗,大家都没认出石晓军,还嚷嚷着让儿子打狠点儿。

“嬲你妈……”

儿子火气上头,打红了眼,嘴里一直在骂‘嬲你妈’。

“他妈来了,想嬲的抓紧时间啊!”

远远看热闹的阮七七,看到了披头散发跑过来的石母,捏着鼻子大叫。

“这流氓刚嬲过他妈,大家趁热乎啊!”

陆野也捏着鼻子叫。

寂静的夜晚,他们的声音显得特别刺耳,尤其还是这种虎狼之词,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气愤的母子俩。

大家都抬起头,寻找说话的人,还有石晓军的妈。

石母就是这个时候跑过来的,她此时的模样着实不雅,衣领扯开,头发蓬乱,看起来确实很可疑。

“晓军?我的崽啊,你们凭什么打我崽?”

看到地上伤痕累累的儿子,石母心痛欲裂,悲愤地扑上去,护在儿子身上,怒声质问所有人。

此时的石晓军尽管遍体鳞伤,可药力更猛了,他已经完全没了理智,只想做亚当夏娃爱做的事。

“香……香香……”

石晓军紧紧搂住石母,嘴里不干不净,手也没安分。

“晓军,我是妈啊,你中邪了啊……”

石母又急又羞,用力推开,但她力气没石晓军大,推了几次都没推开,眼看事情要朝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围观的热心群众们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救出了石母。

大家的眼神都十分鄙夷,简直就是畜生不如,难怪大街上就敢耍流氓,还不知道在家里是怎么回事呢!


“差点忘了,我憋了泡尿呢!”

陆野拍了下额头,过了几分钟出来了,捧着大半盆新鲜的童子尿,这个面盆正是林曼云的洗脸盆,他特意挑的。

将一盆尿放在院子角落,还冲黑着脸的林曼云挑衅地哼了声,又去洗了手,这才和阮七七大摇大摆地走了。

“老陆,这日子没法过了!”

后面传来林曼云崩溃的叫声,还夹杂着哭声。

阮七七和陆野相视一笑,心情都美美哒。

心情好了,两人去吃了顿大餐,花的是陆得胜的钱,吃着贼爽。

阮七七也没问陆野灵气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也不会主动说自己的秘密。

三天过去,这三天何建军的心情七上八下,干啥事都心不在焉,上次把他叫去盘问,他全都招了,后续也没啥动静,这三天的等待,就像死刑犯等判决一样,太折磨人了。

早上洗漱时间,何建军和其他人都在水龙头边洗漱。

两名威武的军人走了过来,威严道:“何建军,跟我们走一趟!”

“咣”

何建军一哆嗦,手里的牙刷掉在地上,他的脸瞬间煞白,腿肚子都开始打颤。

完了……他肯定要去军事法庭了!

“我……我去收拾点衣服行不?”

何建军想给刘红玲打电话,问问是怎么回事。

“给你十分钟时间!”

“谢谢同志!”

何建军朝办公楼那边走,可两名军人如影随形地跟着,他只能回宿舍收拾衣服。

其他人都面面相觑,尤其是几个巴结何建军的,他们交换了个眼神,也回宿舍了。

“建军,腊鱼我拿走了啊,你反正也吃不上了!”

送腊鱼的人,不客气地拿走了,都要去军事法庭了,还巴结个屁啊!

“我那包笑梅呢?赶紧还我!”

送烟的老乡直接上手,从何建军裤口袋里掏出笑梅,看到只剩下十根了,气得他直骂:“嬲你妈妈鳖!”

何建军气坏了,但他硬忍下了,还没到最后,他不能气馁!

只要他和刘红玲是夫妻,他就不会输!

何建军的处分来得很快,撤去排长职务,还被开除部队,还得接受军事法庭审判。

“至少三年起步!”

陆野电话里的语气特别兴奋,他特意打电话给阮七七说好消息的。

“刘红玲呢?”阮七七问。

“老头子想保下刘红玲,让她转业。”

陆野也没太失望,有这个结果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要不然何建军顶多转业。

“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

阮七七笑眯眯的,一下子全都弄死也没劲,下次再搞刘红玲。

不过——

“你能让军区寄个开除部队的文书,回何建军老家不?”

“文书已经寄出去了,寄到你们大队,我亲自寄的。”

陆野一副求表扬的语气。

“棒棒哒,后天我回老家,你打好结婚报告,来我老家结婚!”

阮七七也不吝夸赞,陆野的癫和她的癫不一样。

她发癫是没有理由的,想发就发了。

陆野是为了引起大人的注意,想要大人的肯定才发癫,说到底就是个缺爱的孩子,一直都在寻找童年缺失的爱。

“好!”

陆野欣然答应,他的结婚报告已经交给莫秋风了,顺利的话,下个月就能去阮家湾上门了。

第二天,阮七七去买了些黄皮纸和红纸,她出来这么久,回去得带些潭州特产,空间里有不少,但包装不行,得用现在的包装。

下午,她去了医院,刘红玲还在医院保胎,陆春草瞒着她何建军的事,怕她受刺激滑胎。


“再过来—步,我砍死他!”

阮七七拿刀横在面前,阻止这瘟老头过来。

家里最坏的就是这瘟老头,偏心小儿子,对原身她爹阮桂平十分冷漠,阮桂平十五岁时就分了家,—间破草房,半袋子米,还有—小块瘦地。

分家时是冬天,这瘟老头连床棉被都不给,还是当时的村长看不下去,从家里拿了床棉被过来,之后阮桂平就自生自灭了,而且每年还得给这瘟老头五百斤稻子,五百个铜板的赡养费。

好在阮桂平脑子灵活,又勤快,机缘巧合下,他在山上救了个游方道士,这道士有—身武艺,还会医术,他在阮家湾休养了—年,这—年都是阮桂平起早贪黑砍柴换米养他。

道士没钱,就教他本领抵饭钱,能学会多少看阮桂平的本事。

—年学下来,阮桂平将道士的本事学了个七八成,道士身体养好后,继续云游四方,阮桂平靠着学来的医术行医,几年下来,在十里八乡也算小有名气,钱也赚了不少。

家里的三间青砖大瓦房,就是阮桂平生前盖的,或许是为了争口气,这幢房子盖得十分气派,是阮家湾最气派的。

如果阮桂平还活着,原身三姐妹绝对没人敢欺负。

可惜阮桂平年少时过得太苦,伤了身体底子,年轻时还不觉得,四十岁后就不太行了,前年春天,他喝多了酒掉进池塘,受了风寒,身体就—落千丈,只坚持了—年就去世了。

何建军那门婚事,就是阮桂平病怏怏时,替原身订下的,那张文书也是阮桂平坚持签的,他已经尽了最大的能力,替女儿安排好—切,可还是没能算过人心的险恶,前世三个女儿都被欺负死了。

阮七七冷冷地看着阮老头,阮桂平的死,这瘟老头有大半责任。

打小不给吃喝,还动辄打骂,阮桂平能活着长大都是万幸,他死后,这瘟老头联合小儿子欺凌孙女,—个—个逼死她们,然后心安理得地搬进这幢大房子里,没有受到—点惩罚。

也难怪原身会那么恨,宁可在地府做五年鬼,都要和她交换条件报仇。

“今天我把话摞在这,房子是我爸—砖—瓦建的,和你们没半点关系,以后你们要是再敢欺负我和小雪,别怪我不客气!”

阮七七话音刚落,就挥手砍向旁边的—棵树,寒光—闪,碗口粗的树被砍成了两截。

地上的阮桂明,吓得全身都冰凉,他情不自禁地摸了下脖子,要是那—刀砍在他身上……

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使劲咽下口水,头皮都发麻,心里也生了悔意。

早知道阮七七这么癫,他应该把两个儿子也叫来,人多力量大,阮七七再癫,也打不过几个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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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老头也吓得不轻,他以前从没正眼看过三个孙女,又不是他的种,还是不值钱的丫头,看—眼他都嫌多余。

现在他不敢小觑这个孙女了,看着娇娇弱弱的,竟有这股子狠劲儿,要是个儿子就好了,哪怕不是他的种,他也会高看—眼,放在身边养着,以后给他的两个孙子卖命。


“你和陆司令有仇?”

阮七七很好奇,尽管被好奇心害死过,但她依然不会吸取教训,好奇心反而更旺盛了。

“他是我爹!”

陆野也实话实说,他第一眼看到阮七七,就知道这姑娘是个癫婆,没必要说假话。

果然,阮七七乌黑的眼睛嗖地点亮了,主动伸出手:“我是阮七七,多多关照!”

“我是陆野,互相关照!”

陆野握住她的手,龇着大白牙乐。

阮七七眨了下眼,问:“尸横遍野的野?”

“对。”

陆野点头。

阮七七握他的手紧了些,这个陆野,正是前世唯一帮过原身的人,三年后执行公务时出事,后来因为癫狂越来越不受控制,甚至伤到照顾他的人,他在家里用电线电死了自己,年仅30。

陆野领着她去司令办公室,门虚掩着,他敲了下门。

“进来!”

陆得胜声若洪钟,中气十足。

陆野推开门,身后是阮七七,不过被他一米八的个子挡住了。

“还是提干那事?你是我陆得胜的儿子,必须高标准高要求,去年才给你才提的干,必须缓一缓,这事没得商量,别再提了!”

陆得胜皱眉训了一通,他是标准的国字脸,父子俩只有眼睛像,都是丹凤眼,其他没一处像的。

“我都没开口,提啥了?”

陆野冷笑,满脸嘲讽。

陆得胜沉了脸,张口又要训斥,却看到了将裤腰带抛向房梁的阮七七。

她站在凳子上,惨白着脸,将裤腰带系了个死结,踮起脚尖,脖子套进去试了试,表情非常满意。

“一会儿给我凳子挪一下!”

阮七七扭头礼貌地说。

“好!”

陆野爽快答应,走过去准备挪凳子。

“胡闹!姑娘你快下来,有啥委屈和我说,我替你作主。”

陆得胜狠狠瞪了眼儿子,又对阮七七挤出和颜悦色的笑,生怕刺激了她。

“我未婚夫是陈世美,你能作主?”阮七七反问。

“当然能,你未婚夫是谁?”

陆得胜黑了脸,他最厌憎的就是白眼狼,如果是他手下的兵,必须严惩!

“何建军,在你手下当兵,上星期刚当排长!”

套在裤腰带里说话不舒服,阮七七把脖子挪了出来,继续说:“何建军攀上了高枝,对象叫刘红玲,他在电话里威胁我,说我要是敢来闹,就让我全家都活不了,因为他对象外公是大官,一根小手指都能碾死我!”

“真是巧了,你外孙女就叫刘红玲,刚找的对象也叫何建军,上星期刚当了排长。”

陆野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火上浇油,唯恐天下不乱。

陆得胜的脸比锅底带黑,他对阮七七说:“姑娘,我就是刘红玲的外公,你放心,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我会给你主持公道!”

他奶奶的,何建军这王八蛋连他外孙女都骗,他玛活腻了!

“你就是何建军对象当大官的外公?唉……我这是自投罗网,活不了了!”

阮七七叹了口气,脖子重新套进裤腰带,还试图踢掉凳子。

“姑娘,我是为人民服务的,绝对不会欺压老百姓,我这就把何建军和刘红玲叫来!”

陆得胜放软了声音安抚,又冲陆野使眼色,让他趁阮七七分心时,出其不意制住她。

陆野撇过头,一副油盐不进的浑不吝样,陆得胜气了个半死。

陆得胜一边安抚阮七七,一边打电话,语气很冲:“让何建军和刘红玲现在过来,立刻马上!”

挂了电话后,他对阮七七和颜悦色道:“姑娘,他们马上就到,你先下来好不好?”

“不好。”

阮七七拒绝,脖子还套在裤腰带里,随时准备上吊。

她闹出的动静不小,走廊上挤了不少人,都是军区的干部,有个斯文风雅的军装男人,大约五六十岁,冲陆野问道:“小野,怎么回事?”

“有人上吊!”

陆野态度冷淡。

斯文男人也不生气,对阮七七温和道:“姑娘,你有委屈进屋慢慢说,我是军区政委莫秋风。”

“你看起来像好人,我信你。”

阮七七乖乖下来了。

得给这些当官的留点面子,要不然全得罪完了,谁帮她教训渣男?

“两年前订婚,我家给了三百块彩礼,何建军答应当我家的上门女婿,白纸黑字写好的文书,你们看。”

阮七七从泛白的军绿书包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陆得胜伸手去接,但阮七七转了个弯,给了陆野,还说:“你是何建军对象外公,我不信你!”

陆得胜脸黑如墨,接二连三被这姑娘怼,他还发不了火。

该死的何建军,等查清楚要是属实,绝对饶不了他!

莫秋风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陆野大声读了文书上的内容,确实是阮七七说的那样,阮家给何家三百块彩礼,何建军给阮家当上门女婿,如果何家反悔,必须三倍返还彩礼。

文书上还有何家人和大队长的手印,非常正式。

“阮姑娘放心,等何建军来了,我定会查清楚,如果情况属实,一定会给你个交待!”

莫秋风说话和他的长相一样斯文,不像陆得胜跟吃了火药一样。

“何建军对象是他外孙女,都说官官相护,你真能给我做主?”

阮七七指着黑着脸的陆得胜,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村姑模样。

“只要情况属实,就算这何建军对象是我女儿,我都不会包庇他!”

陆得胜快气死了,他一世英名,如今却被个小姑娘指着鼻子骂,他还一个字都不能反驳。

他玛的!

撇着头的陆野嗤了声,神情不屑。

陆得胜被他这拽样刺了下,刚要骂,就听到阮七七小声说:“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外孙女不就是仗着你的势,才敢抢人未婚夫的吗!”

“噗”

陆野毫不掩饰地笑出了声,莫秋风嘴角抽了抽,差点没忍住笑。

阮七七心里有数了,这陆司令的亲儿子反他,政委看他笑话,做人挺失败的。

陆得胜紧咬着牙,憋着一团火又拨通电话,吼道:“何建军和刘红玲怎么还没来?是不是要老子八抬大轿去请他们?十分钟内让他们滚过来!”

“咣”

重重地挂了电话,陆得胜还没解气,拿起大搪瓷缸吨吨吨地灌,灌了大半杯水,火气依然没消。

办公室里很安静,谁都没说话,只有陆得胜粗重的喘气声。

阮七七朝左边看,是养眼的儒雅大叔莫秋风,朝右边看,是痞帅的男神小哥哥陆野,两边都是好风景,她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中间的黑脸陆得胜。

“报告!”

门口来了人。

阮七七坐直了身体,白嫩美丽的脸蒙上了一层冷意,瘦弱的身体也散发着凛冽的杀意。

莫秋风和陆野都朝她看了眼,眼神有些讶然。

陆得胜没注意到她的变化,冲门口吼道:“滚进来!”

门口的何建军吓得抖了下,不由自主看向旁边的对象,刘红玲安抚地拍了拍他,她底气很足,外公对她妈心有歉疚,所以这些年特别照顾她家,叫他们过来肯定没啥大事。

何建军立刻安心了,刘红玲可是陆司令放在心尖尖上的外孙女,叫他们过来应该是商量婚事,虽然刘红玲比他大三岁,长得丑,脾气差,可她外公是陆司令,这一点就足够弥补她的所有缺陷了。

他挺直了背,挤出笑容,推开门,才跨进一步,就看到了阮七七,吓得脸色大变,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进去啊!”

刘红玲不耐烦地推他,何建军没动,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阮七七来多久了,和陆司令都说了什么,他不由埋怨起了家里,叮嘱过那么多遍,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阮七七冷冷看着他,身高一米七,身板瘦弱,皮肤白皙,一副吃软饭的小白脸样。

吃软饭没关系,但吃了软饭还要害人就不对了,这种渣男在精神病院都是要被歧视的。

“王八蛋,我打死你!”

阮七七大叫一声,抄着板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上去,何建军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被砸中了,整个人晕沉沉的,一道粘稠的液体从额头顺着鼻梁流了下来,将他的小白脸均匀分成了两半。

“打死你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

“两年前你妈病得快死了,要不是我家的三百块彩礼,你妈早变成灰了,你当初信誓旦旦保证,进我家门当上门女婿,你他玛发的誓言让狗吃了?你这种不守信用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配穿这身军装?”

“你个狼心狗肺的王八蛋,谁和你当战友都得当心被出卖,你还敢躲?打死你!”

阮七七养足了精神,武力值爆棚,抄着板凳将何建军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她可是打遍精神病院的无敌美少女,区区一个小白脸小菜一碟。

“阮七七你发什么神经,这里是部队,不是阮家湾!”

何建军气急败坏地叫,他身上疼得要死,眼睛还让血糊住了,眼前一片血红,只能被动躲闪板凳。

“部队就能忘恩负义当陈世美了?部队就能抢人未婚夫了?何建军,别以为你勾搭了司令的外孙女,就能为所欲为丧尽天良了,我家祖上八辈都是贫农,根正苗红,身家清白,我可不怕你们,部队要是不给我作主,我就去京城,总会有人给我作主!”

阮七七又是一板凳砸了过去,不过她没对着何建军脑袋,砸的是臂膀,见点血就行,不能出人命。

“咣”

板凳四分五裂,何建军疼得脸都白了,右手无力垂着,脱臼了。


“啊……”

刘红波惨叫声不绝于耳,表情十分痛苦,身下一滩血。

阮七七瞪大眼睛,男人居然也流血,又学了个新知识,真不错!

她弯下腰看了看,终于发现了原因。

原来刘红波有痔疮啊!

阮七七遗憾地叹了口气,她还以为男人也有膜呢!

石晓军三人的药力还没散,两颗小蓝丸呢,估计还能再坚持一个小时,阮七七看累了,准备回招待所。

她朝辣眼睛的四人看了眼,打开门走了,才走到楼梯间,就和匆匆赶来的陆野撞上了。

“你没事吧?”

陆野语气很急,不过他见阮七七衣服和头发都很整洁,情绪也没不对劲,才放了心。

他刚知道刘红波那小王八蛋,居然去招待所找阮七七了,紧赶慢赶地赶过来,幸好这姑娘没出事。

“没事,要不要看戏?”

阮七七眨了眨眼,露出神秘的笑容。

前世陆野也赶来了,但原身已经被祸害了,陆野将刘红波四人狠狠教训了一顿,石晓军两条腿都被打折了,刘红波差点被打死。

陆野要报告公安,可原身害怕流言蜚语,请求他保密,陆野只得答应。

但他们都低估了恶人的恶,石晓军父亲是割尾会副主任,大伯是军区领导,他又是两家唯一的儿子,被陆野打成了残废,石家记恨上了,三年后报复,害陆野头部受重伤,一受刺激就会癫狂伤人,五年后,陆野自杀。

这些都是原身成为鬼魂后,亲眼看到的。

原身恨这些人的恶毒,也恨自己太软弱,连累了陆野,所以才会把重生机会,让给把地府闹得鸡飞狗跳的阮七七,希望她能完成自己的遗憾。

陆野已经听到了房间里传出的声音,虽然他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耳根不由红了,还起了好奇心。

既然阮七七安然无恙,那屋子里的是谁?

难道刘红波还祸害了其他姑娘?

“没女人!”

阮七七看出他的心思,拉着他走。

陆野手心一片香软,像是被电了一样,他的心跳不争气地加快了,砰砰砰地蹦得欢,耳根也越来越红,眼睛只敢直视前方,走路像在腾云驾雾。

“你紧张?”

阮七七感觉到了手心的汗,还越来越多,便直接问了。

“没,天太热。”

陆野迅速抽回手,擦了额头的汗,表情还算镇静,只是耳根异常红。

阮七七瞄了眼,暗暗好笑,现在的男人可真守男德,25岁还跟小学鸡一样。

门虚掩着,一推就开了,屋内的场景一览无余。

阮七七啧了声,刘红波流血都快休克了。

陆野第一眼大吃一惊,随即一脸嫌恶,再然后跟着阮七七一起看戏,还顺了把瓜子嗑。

“你怎么做到的?”

陆野求知欲爆棚了,他太清楚石晓军这些人有多畜生了,阮七七不仅能逃脱,还能反将一军,他真挺好奇是怎么操作的。

“喂了点配种的药。”

阮七七实话实说。

陆野乐了,冲她竖了个大拇指,嗑完最后一颗瓜子,他笑嘻嘻地问:“想不想看更大的戏?”

“想!”

阮七七兴奋点头。

陆野从地上捡了件扯得稀烂的衬衫,掏出打火机点燃了,这衬衫是的确良,一点就燃,他将烧起来的衣服扔在窗帘底下,拉着阮七七跑下楼。

很快,三楼窗口冒出了浓烟。

“不得了,起火了,要烧死人了……”

陆野扯着嗓子叫,饭店一楼是大堂,有不少人在吃饭,都吓得跑了出来。

不过很快,就有不少热心人来帮忙了,大家提着水跑去三楼,一脚踢开门,在滚滚浓烟中,他们看到了此生难忘的景象,然后整齐地向后转。

“还是先灭火吧,别烧大了!”

有人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于是,大家冲进房间灭火,只是窗帘着火,问题不大,几盆水泼下去就灭了。

他们沉默地看着混战中的四人,过了几分钟,有人说:“好像是石副主任的儿子,经常来这里吃饭。”

大家都兴奋了,又一一辩认其他三人。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很快,刘红波三人的身份也被识别了。

此时,饭店楼下挤了很多人,都是赶来救火的,阮七七和陆野混在人群里。

“你外甥搞破鞋,你不怕受连累?”阮七七问。

“他们连累不到我。”

陆野语气满不在乎。

阮七七放心了,以后她会更冷酷地报复刘红玲一家。

刘红波四人都被抬了出来,身上盖着桌布,桌布下未着寸缕。

没办法,他们的衣服都扯烂了,穿不了。

一阵风恰到好处地吹了过来,三月的春风很善解人意,掀起了四人身上的桌布,刘红波身上的桌布,还被风吹到了地上。

他遍体鳞伤的身体,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他吃火药,痔疮炸了?”

不知道谁大声说了句,引起了哄堂大笑,大家的表情都意味深长。

刘红波四人都送去了医院,饭店门口的人群也散了,看这些人兴奋八卦的神情,显然接下来的日子,潭州市百姓们有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陆野送阮七七回招待所,还邀请她吃中饭。

“能报销不?”阮七七问。

“能!”

陈野笑了,昨晚他找老头子,不仅报销了饭钱,还预支了不少招待基金。

“刘红玲要不是仗着你的势,敢勾搭别人未婚夫?阮七七更不会进城了,归根结底,你才是罪魁祸首,你不出钱谁出?”

他是这么怼的,老头子差点给他气吐血,不过还是出了钱,还让他好好招待阮七七,别委屈了人家。

陆野觉得讽刺,老头子总标榜自己军民一家亲,可却约束不了陆春草一家仗势欺人,每次事发后,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理由是他没尽到养育陆春草的责任,心有愧疚。

“你也没养我,怎么不对我愧疚?”

每次老头子这么说,他都是这样怼的,得来的却是更气人的回答。

“你是男人,不一样!”

老头子说得云淡风轻,好像男人一生下来就能喝西北风长大一样,陆野心里憋得慌,无处发泄,于是,他昨晚又把两面三刀后妈的花园给剪烂了,心里这才舒服点。

阮七七感觉到身旁男人的心情不好,她对人的情绪变化非常敏感,她也没问,和陆野关系没那么熟。

“蒜苗炒猪血粑,辣炒小鱼干,小炒黄牛肉,三碗米饭。”

阮七七点了三个菜,其实她想吃擂辣椒皮蛋,但现在三月没有新鲜辣椒,她空间里倒有不少,但没法拿出来,她自己也懒得做。

猪血粑,形象不好看,但好吃

蒜苗炒猪血粑,下饭菜

“土鸡汤,炒青菜,五碗米饭。”

陆野也点了菜,服务员认出了他们,笑着问要不要开发票。

“不用。”

陆野付了钱和票,他昨晚从老头子那刮了不少,能下一个月馆子。

儿子花老子的钱,天经地义,他才不会假清高,便宜后妈和陆春草呢!

陆春草就是刘红玲的妈,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姐,一个虚荣自私恶毒还愚蠢的女人。

两人坐下吃饭,这家食堂的大厨手艺真不错,每道菜都够辣够香,阮七七吃嗨了,额头都冒了汗,嘴也辣红了,但停不下来,又添了一碗饭,拌在小鱼干盘子里吃。

陆野看出她爱吃小鱼干,一盘子都让给她了。

阮七七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饭,吃得特别幸福,陆野受她感染,也添了碗饭,剩下的菜倒在一起拌饭吃。

“今天这事是刘红玲指使的吧?”

阮七七吃完了饭,满足地打了个嗝,问起了正事。

“嗯。”

陆野没否认,刘红玲和她妈一样,又蠢又毒。

“你真是她亲舅舅?”

阮七七还是不信,舅甥怎么会差别这么大?

“她妈和我不是一个妈,我像我妈。”

陆野解释,虽然他和他妈关系也不好,但还是很庆幸像了他妈,要是像老头子,他就和刘红玲一样丑了。

阮七七明白了,陆得胜这样的级别,结两次婚很正常。

不对,她记得原身说过,陆野有个喜欢挑拨离间的后妈,所以他们父子关系才会那么恶劣。

“你妈还健在不?”

阮七七很实诚地问。

“非常硬朗,又给我生了个同母异父的妹妹。”

陆野神情自嘲,爸爸有自己的家,妈妈也有自己的家,两边都不是他的家。

阮七七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想开点,至少你比他们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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