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有才贾贵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人刚穿越,开局隔壁妇女上门要债贾有才贾贵》,由网络作家“四合院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发现那人正用似笑非笑都眼神看着自己,李二麻子有些慌乱,赶忙收回四下乱看的眼神。贾有才笑眯眯地说:“怎么你都瞧出什么来了,要不要跟上头汇报汇报,来查一查。”李二麻子慌忙摆手:“爷哎,我可什么都没瞧见,这雪茹丝绸店街面上的人都知道,都是老实的商家,按时交税,方方面面都打点的清清楚楚,简直就是我们大前门这片的优秀模范商家。哪用得着查什么,我猜肯定是陈老板在染布的时候,被赵天虎闯进来敲诈勒索吓的不小心把染料撒在了台子上。今儿个是兄弟们没有看好街道,都是兄弟们办事不利,爷,您给兄弟们一个机会,让我们补偿补偿。弟兄几个马上帮您把屋子收拾干净,您就大人有大量,给小的们一个赎罪的机会,您看成吗?”贾有才很是意外地上下打量李二麻子,特娘的真特么是个...
《完结版小说人刚穿越,开局隔壁妇女上门要债贾有才贾贵》精彩片段
却发现那人正用似笑非笑都眼神看着自己,李二麻子有些慌乱,赶忙收回四下乱看的眼神。
贾有才笑眯眯地说:“怎么你都瞧出什么来了,要不要跟上头汇报汇报,来查一查。”
李二麻子慌忙摆手:“爷哎,我可什么都没瞧见,这雪茹丝绸店街面上的人都知道,都是老实的商家,按时交税,方方面面都打点的清清楚楚,简直就是我们大前门这片的优秀模范商家。
哪用得着查什么,我猜肯定是陈老板在染布的时候,被赵天虎闯进来敲诈勒索吓的不小心把染料撒在了台子上。
今儿个是兄弟们没有看好街道,都是兄弟们办事不利,爷,您给兄弟们一个机会,让我们补偿补偿。
弟兄几个马上帮您把屋子收拾干净,您就大人有大量,给小的们一个赎罪的机会,您看成吗?”
贾有才很是意外地上下打量李二麻子,特娘的真特么是个人才啊,比他贾家村里的狗都能看人眼色。
贾家村里的狗看到贾有才都是绕道走,不然就容易被抽一耳光,都是欺软怕硬的货色。
贾有才笑着点点头:“行,有点意思,你很上道嘛,六爷看你也是个聪明人,该看的,该说的,心里有数就行。
六爷也不难为你们,都是混口吃的,这样,你们找个拖把,抹布把台子地上都洗干净了。
看见旁边的柜子没有,里面的丝绸一人拿上几尺,回去做身衣服给家里人,全当报酬,以后啊有什么消息到前面小酒馆跟爷说一声就行。”
李二麻子听了贾有才的话,有些高兴,这位大爷没有为难他们这些臭脚巡,干活还送东西,办事也敞亮。
连忙安排几个弟兄开始干活,他自己则是走到贾有才身边,小心翼翼看了贾有才一眼低声说:“六爷,您这是把赵天虎办了吧,您还是赶紧躲躲吧。
赵天虎后面的人可不好惹,那可是从小鬼子占了四九一直做到现在的主。
手底下不光是赵天虎,还有东城贩烟土枪火的马家三兄弟,西城开妓院的大姐头青帮柳三娘。
承蒙六爷您看的起弟兄几个臭脚巡,小的劝您一句,该避避风头,就避避风头,我看着四九城要不了多久就得变天,到时候您在回来,照样是一条好汉。”
贾有才更意外了,真没瞧出来啊,这李二麻子不光是个妙人,有些精明不说,还能看清外面的形势。
真正的底层老油子,可以交个朋友,比毕竟出来混,靠的就是要比人多,比钱多,当然在贾有才眼里,聪明人比钱可重要的多了。
钱没了可以去“借”,人才就不一定了,毕竟他贾有才虽然有那么点穿越者的气运加身,可独来独往也没点意思不是,总得找几个合用的小弟吧。
现在可还是民国,虽然就只剩下那么两个月了,可那也还是民国,出门在外都得要有排面,跟话本里民国纨绔少爷出门一样。
出门得有打手护卫吧,得有捧臭脚拍马屁的伴当吧,在搭上几个跑腿帮闲。
回到府上得有管家,账房吧,娶几个少奶奶开枝散叶也能说的过去吧。
少奶奶身边不得给配一对双生子丫鬟伺候着,没事两人往那躺椅上一躺。
两个丫鬟一人伺候一个捶捶腿,捏捏肩,没事调戏调戏丫鬟,夜里还得帮少奶奶陪房,这才是老爷们该过的日子。
贾有才掏掏耳朵,还吹了吹,看着气的胸口不停起伏的陈雪茹,白了—眼慢悠悠地说。
“陈雪茹,你吼什么呀,你的素质呢,大吼大叫成什么体统,还大家闺秀呢。
逛窑子怎么了?在说我只是进去看看,涨涨见识,我也没说干什么了吧。
要怪你就怪老牛,都是他得了卖房子的钱,喝了几杯假酒,非得嚷嚷请客,说是带我去涨涨见识。
老牛这人还是怪好的咧,热情好客,人家给面,我也不能不去,敷了人家的面不是。
就是吧老牛这人有点不靠谱,去了楼里闹事,还是我帮他平的事。
不信你问问这俩丫头,这都是楼里的管事看我贾六爷行事磊落,专门送我的。
不要还不行,都是六爷心善,看着两个丫头可怜,想着你陈雪茹嫁给我这个乡下人,生怕你在乡下受了委屈。
才不得不昧着娘心,施恩图报带了回来。
你不谢我就算了,还朝我吼个什么劲,你要是不要,我就让两个丫头伺候我了啊。”
陈雪茹目光呆滞看着贾有才的嘴巴—张—合,嘴里说的话,她是—个字都不信。
这狗东西纯纯的死皮不要脸,二皮脸,滚刀子,混油子。
最关键的是她陈雪茹过两天就要嫁给这号痞子过—辈子,光是想想都让人心里凉了半截。
这怕不是几个月就得被他气死,还说逃出了侯家的狼穴,万万没想到又进了贾家的虎窝。
陈雪茹心感无力,—屁股坐在凳子上,朝贾有才说道:“你给我滚,遇到你我陈雪茹倒了八辈子霉,还享福,你—天不气我,我就烧高香了。”
贾有才撇着嘴小声咕哝—句:“这是我家,我滚哪去?”
陈雪茹听着了骂道:“那我走?”
贾有才翻着白眼,招呼着姐妹俩准备走。
陈雪茹又开口说:“那两个丫头,给我留下,我倒要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六,你要是真敢去外面逛窑子,找姐儿,别怪我陈雪茹跟你翻脸,我嫌脏。”
贾有才摆摆手让姐妹俩留下,自己—个人走出了门,他怕个屁,行的稳走的正,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刚出门,身后就传来砰的—声关门声,看着院里几个人贼头贼脑地朝这边张望。
贾有才骂骂咧咧道:“看个屁,活都干好了没,我要是发现谁偷懒,想占我家便宜,老子抽不死他丫的。
都给我麻利点,这么点活,磨磨唧唧,早点干完,明儿个我就要去城里买酒肉食材准备摆酒成亲。
要是耽误了我摆酒席,娶妻成家,仔细你们的皮。”
—帮子年龄比贾有才大的小辈,心里直骂娘,这狗艹东西真不是个好玩意。
你媳妇骂你逛窑子,有气你朝她使去,谁干活不卖力气了,朝外面撒什么火。
要不是管三顿饱饭,又怕这狗东西不讲理,谁搭理他。
贾有才见这些人不吭声了,转头老实干活去了。
这下才满意,都是—群欠收拾的货,吃了贾六爷的饭,就得老老实实干活,还敢看他贾六爷的笑话,姥姥。
“都麻利点啊,我去贾贵家看看饭做的怎么样了,别没人看着,好东西全让贾贵媳妇那个婆娘吃了。”
贾贵麻了,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啊,在说现在是何大清掌勺,他媳妇就跟着烧烧火,打打下手,怎么就偷吃你家好东西了。
贾有才来到隔壁贾贵家,走到厨房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仔细—听是何大清。
贾有才一个健步冲上前去,对着刚买了包子转过头准备走的中年男人就是一记老拳,照例直奔太阳穴,不过这次下手轻了许多。
但还是一拳把人直挺挺地撂倒。
在边上傻站着的傻柱面前,贾有才直接倒在地上的男人翻个身,开始在男人身上搜起身来。
搜了半天除一把假钱,啥也没捞着,贾有才心里直骂晦气,把钱全丢了,又把掉在地上的包子捡起来,打开直接边吃,边打量眼前这个半大孩子。
估摸着现在的傻柱也才十三岁左右。
傻柱,哦,现在还叫何雨柱,都傻了眼,今天一定是出门没看黄历,他就是听他爹的话,把家里做的包子拿出来卖。
先是遇到乱兵要买他包子不给钱,这何雨柱能答应,不能啊,要是被抢了,回去他爹不抽死他。
只能撒丫子就跑,准备回家躲躲,半路上遇到要把他包子包圆的顾客,何雨柱很是高兴,谁知刚接过钱,就遇到一个打劫的。
看这人一身破破烂烂,想来是饿急眼了,你瞅他吃包子的样,三两口一个,都不带停的。
只是这人脑子好像不太好使,抢来的钱不要,丢在地上,光顾着吃包子,怕不是个傻蛋。
何雨柱见那人只边吃东西,还打量自己,心里有些发毛,可看着那人丢在地上的钱,又舍不得跑。
贾有才看着何雨柱的眼神,只往他丢在脚边上的钱上面,咧开了嘴角,踢了踢钱问:“想要?”
何雨柱忙点头,这人果然脑子有问题,钱谁不想要。
贾有才见人点头,又说:“孙子,叫什么名字,家住哪?”
何雨柱毛了,叫谁孙子呢,看这人也没比自己大几岁,还想占自己便宜,喊自己孙子,刚准备开口嚷嚷,叫骂回去。
就看见有那人从旁边地上捡起一块砖头,掂了掂,一只手拿住一半,另一只手一拳轰出,砰的一声,实心砖头断成了两截。
何雨柱准备叫骂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吓了一跳,这特娘的是个硬茬子啊。
还没等说话,那人又走了过来,不等他反应过来,一只肩膀被按住,耳边传来话声:“孙子,看你的样子,还不服气啊,来我跟你说说咱俩之间的过节。
刚才在巷子口,你丫从我身旁跑过去,那两个大头兵开枪差点没把爷爷送走。
说说吧,你跑什么,害的爷们吓了一跳。”
何雨柱傻了眼,肩膀被人按住,劲也越使越大,开始有点疼了,何雨柱有点扛不住了,慌忙求饶说:“哥,轻点,那也不能怪我啊,他们要抢我包子,我能不跑吗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贾有才听见这家伙喊哥,心里不满意了,你丫看不起人不是,贾东旭都是喊自己六爷,你跟他同辈,就该学学贾东旭喊我一声六爷。
不能你六爷我帮你挡了灾,免得你个孙子拉一辈子帮套,临老还被赶出家门,这么大的恩情,喊我一声六爷怎么了?我就问怎么了?
贾有才又加大了两分力气,冷哼一声:“爷们姓贾,家里排行老六,喊一声六爷,我就饶你一回。”
何雨柱见说不通,又被治住,这人一看也不是好说话的,刚才可是一声不吭,上来就把买包子的人一拳撂倒,生死不知,自己确实也连累了人家。
肩膀传来一阵剧痛,何雨柱服了,委曲求全喊了声:“爷,六爷,轻点,要断了,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给您赔不是了行不,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回。”
贾有才听见一声六爷,浑身舒坦,收了收力气问:“说说吧,叫什么名字,家住哪,警告你可别想蒙我,不然收拾不死你,看到地上的家伙没有,一拳的事。”
何雨柱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可怜家伙,点点头老实说:“六爷,我叫何雨柱,就住这南锣鼓巷95号院,我爹叫何大清,我妹妹叫何雨水,我邻居。。。”
贾有才麻了,真还就是傻柱,这家伙脑子有毛病吧,爷们又不是查户口的,用的着连邻居都说出来,连忙打断傻柱的话。
“行了,行了,谁管你邻居叫什么,95号院何雨柱是吧,贾贵认识吧,我侄子,也是你们院的,住中院,一会带我去。”
傻柱懵了,问道:“六爷,贾贵,啊不,贾叔是您侄子啊,您才多大啊?”
贾有才撇了眼傻柱:“人小辈分大,没听过?既然你小子认识贾贵,那就简单了,你看你喊贾贵,贾叔,贾贵是我侄子,所以你小子喊我一声六爷,正当份对不对。”
傻柱脑子都被绕的有点晕,琢磨琢磨好像是这么回事,点了点头:“六爷说的有点道理,可好像哪里又不对,您让我捋一捋。”
贾有才踢了傻柱屁股一脚:“想个屁,就你那脑子,能想出什么东西,赶紧走,一会来人了,喊我一声六爷亏不了你小子。
还有你小子是不是傻,看看那人给你的钱,还有地上的,我一眼就看见是假钱,不然你以为我是神经病啊,上来就把人打晕。
你瞧瞧这就是一个骗子,连小孩的钱都骗,打死活该,就你这眼色,这脑子,还何雨柱,我看以后叫你傻柱得了,傻不拉几的玩意,人家要开枪,你丫还跑,为了几屉包子,小命不要了啊。
你特娘的不要就算了,还连累我,差点被打着。”
傻柱一听是假钱,连喊自己傻柱也顾不上了,慌忙把兜里的钱拿出来,又仔细看了看,想了想,好像真没见过这样的,一下就毛了,又把地上的钱捡起来看。
贾有才撇嘴嘴说:“是不是没见过这样的钱,识字不,看看编号是不是一样的,真钱可不一样。”
傻柱听了忙去看编号,果然都是一样的,顿时气炸了,王八蛋连孩子的钱都骗,冲上去,朝地上不省人事的家伙踢了几脚。
边踢边骂:“我踢死你,王八蛋连你柱爷的钱都骗。”
等了一会贾有才不耐烦了,喊到:“傻柱,行了,赶紧走,爷们还等着回去吃包子呢。”
傻柱又踢了两脚,吐了一口唾沫,转身走到贾有才身边小声说:“六爷,让您看笑话了,还有您能不能别叫傻柱,我又不是真傻,只是不小心着了道。”
贾有才心想,你特娘的不傻,谁傻,敷衍回到:“好的,傻柱。”
然后把陈老头,连被子包着抬进了卧室炕头。
陈雪茹和陈月茹站在—边,—脸地嫌弃模样,看着贾有才家的屋子破破烂烂,心里就后悔的不行,可来都来了,回去也危险,只能先将就将就。
贾有才看着陈雪茹嫌弃的模样笑着说:“行了,把你那副城里人看乡下泥腿子的模样收—收。
这里以后可就是你家,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庄稼汉满地走。
以后啊你就跟着我在乡下种地,饿不着你。”
陈雪茹听着贾有才的调侃,翻着白眼:“少来了,等过了这个坎我就搬回城里,这破乡下有什么好待的,你要愿意你自个待着,我可不陪你受苦。”
贾有才笑嘻嘻说:“破是破了点,不过问题不大,你陈雪茹是个富婆,出钱给修—下呗,建个三进的大院子,以后在城里待烦了,就回乡下来度假,体验体验—下劳动人民的日常生活,是也是很有趣的。
人—辈子吗?就是要体验—下各种不同的生活,看—下世界各地不—样的风景才有意思。
成天待在城里,打理你那家小丝绸铺子有什么意思。
赚点小钱还行,大钱你也赚不到。”
陈雪茹听着贾有才前面的话,还行有些意思,可听着后面贾有才还看不起她家开的丝绸店,嫌她家的店赚不了几个钱,就不乐意了。
在大前门那—块,谁不说她陈雪茹做生意是—把好手,就你贾有才这个家里,—看就是乡下破落户,凭什么就看不上她家了,陈雪茹心里—万个不同意。
“哟,啧啧,没看出来啊,我们的贾有才贾六爷,还是个有本事的,这家都破成这样了,还看不上我家的丝绸店。
说的好像你会做生意—样,有本事有能耐,你倒是找—门生意做做看啊。
这光是嘴上说说谁不会啊,光说不练假把式,你要让我陈雪茹服气,你起码做生意这块要比我陈雪茹强吧。
总不能你贾六爷做个卖卖还不如我这个女人家,是吧?”
听着陈雪茹阴阳怪气讥笑自己的话,贾有才撇撇嘴:“说的生意多难做—样,以前我是懒的动,真要认真做起生意来,别说是你,就是娄半城也得靠边站。
开—个丝绸铺子瞧把你能耐的,眼睛里面就没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陈半城。”
陈雪茹更生气了,拿她和娄半城比,这不是诚心气自己吗?
那娄半城的生意,—个重工业的轧钢厂就不说了,工人都有—两千,每个月的开支都比她家—年的营业额都高,还怎么比。
还有城里各行各业都有人家的买卖,店面铺子,良田那样都不缺,还比个屁。
“贾有才,说你胖,你还喘上,还自比娄半城,你就可劲地往自己脸上贴金,吹吧你。”
贾有才笑嘻嘻说:“不信是吧,你等着,过几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你爷们的本事。”
难道我贾有才要去做无本买卖的事也要到处跟人说吗?
抢劫也是—门生意不是嘛,都是把别人的口袋的钱装进自己口袋,无非就是合法不合法罢了。
这没人知道是谁干的,就不算违法了是不是。
搬完东西打发走了马车师傅。
在贾家吃了—顿不算合口的饭菜,贾有才安排蔡全无在贾贵家借宿。
贾家三间屋子,中间是堂屋,两边各—间。
牛爷听了贺永强回来说的话,连忙站了起来,就要急着往外走。
突然又顿住了脚步,原来是被贾有才拉住了。
牛爷有些着急说:“你小子拉着我干嘛,赶紧松开,我去看看,对了你刚不是说陈雪茹那丫头跟你是蓝颜知己吗?
一起去看看,这下雪茹丫头有麻烦了,快点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赵天虎这家伙可不好惹,一会跟着我小心点。”
贾有才看着老牛不慌不忙问:“赵天虎,我知道这人,就是天桥那一片的恶霸呗。
听说二十多岁出来混,就敢在大街上杀人。
喜欢拍花子,把人打残乞讨要饭,拐卖妇女,敲诈勒索,收份子钱,天桥那边有名的恶徒,老牛你就这样过去,人家能给你面子啊。
你起码得带上家伙不是,要不然一会打起来你怎么办?”
老牛一愣,他也没想过去打架啊,再说他也没那胆子和一个恶棍动手不是。
他只是想过去看看情况,说和说和,能用钱把人打发了就行。
就怕这赵天虎是有备而来,专门针对陈雪茹,昨天侯家顶事的死了。
这一片地盘空出来,怕不是来者不善,过来抢地盘的,刚好拿侯家的未婚媳妇开刀。
陈雪茹长的又好,家里又有些资财,怕不是不光为了抢地盘那么简单。
赵天虎出了名的好色,拐卖的妇女,那个没有先被他糟蹋过。
陈雪茹丫头性子又倔,去晚了,怕是要出事。
牛爷有些着急说:“谁说要去打架了,先去看看情况,要是只要钱,给了人打发了就是,这做生意的哪里能天天打打杀杀,这阎王好办,小鬼难缠的道理你不懂啊。”
贾有才乱的理老牛,抄起几个桌子上的筷子,揣进怀里,就准备走。
老牛傻了眼问:“都这时候了,你拿筷子干什么,这也不顶用啊,拿根烧火棍也比你这筷子强吧,净瞎胡闹,赶紧放下,快点过去,你就别添乱了。”
贾有才也不回答老牛的话,只一手夹住一把筷子,往墙上一甩。
只听嗖嗖嗖几声响,叮叮叮几只筷子整整齐齐,插进了墙里半截,把个老牛看的一愣一愣的。
傻柱在边上看的仔细,眼睛只放光,这就是传说中的暗器吧,太厉害了,果然六爷就不是一般人,上回只一下就把骗子放倒了,踢了几脚都没反应。
贺老头和贺永强也惊了,好家伙,这可是实心墙,都扎进了半截,要是扎在人身上,那还不是一扎一个窟窿眼啊。
贾有才得意地笑道:“怎么着,烧火棍能跟爷们这手艺强,不可能。
二十米之内我快,十米之内又准又快,抢都没我这好使。
别慌,咱们这就去会会这什么狗屁天虎,病猫,今儿个遇到爷们,就算他的好日子到了头。
反了他了还,不知道陈雪茹是我贾六爷罩着吗?
大前门这一片谁动谁死,我说的。”
看着贾有才这霸气侧漏嚣张的狗模样,老牛也是心累,谁家碰到这么个混蛋玩意,混不吝,都是祖上积了大德。
贾有才在老牛还傻站着,推了他一把说:“走着,头前带路,待俺冲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被推了一个踉跄的老牛,心里大骂孙子一点都不正经,搁这唱大戏呢。
老牛,贾有才,傻柱几人走到雪茹丝绸店门口,贺老头和贺永强跟在后面,没敢上前,和一群人在丝绸店外面围观。
外面站着不少看热闹的人群,不过也没敢离的太近,都是在雪茹丝绸店对面,都是半包围状态。
因为丝绸店门口就站着两个恶汉挡着门两边,个个身高足有一米八多,比贾有才高出一个脑袋,面露凶恶,腰里别着斧头,一看就不是好人。
这时候老牛先走上前,打着招呼:“爷们,虎爷在里面啊,能不能让我进去,我和虎爷熟,还一块喝过酒。”
贾有才跟在老牛后面听着直翻白眼,你丫是小刚子上身不成。
还以为有多大面子,就这,贾有才一把把老牛扒拉到一边。
走上前就往里面走,几位喽啰帮闲一看,这小矮子干巴瘦的小子,一脸嚣张的模样,不打招呼,一声不吭,就往里面走。
这是没把爷们放在眼里啊,顿时准备呵斥恐吓一番,手已经放在了斧头柄上,大有一言不合就跺了丫的。
贾有才那会和这帮渣子废话,也没把什么狗屁虎爷当回事。
都是旧时代的渣子,要不了多久都得被一起拉去打靶,现在弄死了,还能为国家省几颗子弹钱。
贾有才看两人准备动手,直接先下手为强,冲上去就是两记撩阴腿,又快又狠。
两个喽啰都没有反应过来就中了招,顿时犹如被掐住了脖子的死鸡。
脖子伸的老长,双手捂住裆部,一声不吭就往地上倒,连吭都没吭一声,就开始抽搐,脸色一下就白了,那冷汗肉眼可见地往外冒。
旁边的傻柱看着一脸激动,学到了啊,以后打人就学六爷这招,撩阴腿,一招制敌,刺激。
老牛却是傻了,什么情况这是,我特么是来讲和的说数的,怎么一上来就干起来了,这孙子太阴毒一来就上撩阴腿,就不怕把人给废了。
这下麻烦大,没有仇怨也得结仇啊,刚准备还贾有才说说,不要惹事,可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放倒了两人的贾有才,两手各抓住倒地两人的脚脖子,像拖死狗一样就往里面走。
老牛会傻柱赶忙跟上,等两人一进门,就傻了眼。
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他们,老牛头皮发麻,傻柱更是腿肚子转筋,上回是他莽了,被人拿着枪打也敢跑,回去被他爹狠抽了一顿,也知道自己是跑不过子弹地。
这回又被枪指着,心里就有些麻爪。
这时候拿着手枪的人开了口:“行啊,姓牛的,都敢带着人,捋你虎爷的虎须了啊。
怎么着,你还以为现在是大清朝那会,摆你旗人老爷的谱,还特么跟我喝过酒,装什么大尾巴狼,大清早特娘亡了几十年,既然你敢给陈雪茹拔份,还带人打伤了我兄弟,那今天就别想安稳地走出这间门。
来,去一个人把门关上,虎爷今天倒要和这旗人姥爷好好玩玩。”
贾有才眯着眼打量着说话的赵天虎几人,四下看了看,陈雪茹红着眼坐在沙发上,旁边还有她堂妹,脸上还有被打巴掌的红印子,正搁那低声抽泣。
店里的伙计几个都缩在一边角落,低着头,不敢看人。
赵天虎一帮十多个人,现在个个手里都拿着斧头,面露恶相,一脸玩味地看着贾有才三人。
尤其是带头的赵天虎,一张刀疤脸,大光头,个头也有一米八,说起话来,刀疤脸上跟有蜈蚣爬似地,很是狰狞。
手里拿着一把勃朗宁,正对着他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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