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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前文+后续

西宫清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热心市民李师傅:【无语了,前女友被骂成那个样子都不说一句话,慕少卿还是不是个男人啊。】后面就是一排刷屏,“慕少卿是不是男人”这几个字占满直播间。咚咚咚咚:【哇,那话说回来,夏妍也应该知道祁念不是第三者啊,怎么还在接受采访的时候态度模糊不清啊。】史迪奇唯一忠粉:【夏划水666,别的不行炒作排挤有一套,我就问问骂过我老婆的脸疼不疼?】傅聿深静静看着屏幕,冷倦的眉心就没舒展过,祁念不是他老婆吗?怎么弹幕都在叫她老婆?薄唇微抿,细长指节敲下几个字。祁念从众多弹幕中看到名为“游客9685472”的发言时有一瞬间怔愣。【你是谁的老婆?】他这条发言和直播间网友关注的点格格不入。不知怎的,祁念的脑海中浮现傅聿深那张冷峻禁欲的脸。网友们也发现了这位奇...

主角:傅聿深祁念   更新:2024-12-26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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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聿深祁念的女频言情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西宫清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心市民李师傅:【无语了,前女友被骂成那个样子都不说一句话,慕少卿还是不是个男人啊。】后面就是一排刷屏,“慕少卿是不是男人”这几个字占满直播间。咚咚咚咚:【哇,那话说回来,夏妍也应该知道祁念不是第三者啊,怎么还在接受采访的时候态度模糊不清啊。】史迪奇唯一忠粉:【夏划水666,别的不行炒作排挤有一套,我就问问骂过我老婆的脸疼不疼?】傅聿深静静看着屏幕,冷倦的眉心就没舒展过,祁念不是他老婆吗?怎么弹幕都在叫她老婆?薄唇微抿,细长指节敲下几个字。祁念从众多弹幕中看到名为“游客9685472”的发言时有一瞬间怔愣。【你是谁的老婆?】他这条发言和直播间网友关注的点格格不入。不知怎的,祁念的脑海中浮现傅聿深那张冷峻禁欲的脸。网友们也发现了这位奇...

《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热心市民李师傅:【无语了,前女友被骂成那个样子都不说一句话,慕少卿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后面就是一排刷屏,“慕少卿是不是男人”这几个字占满直播间。

咚咚咚咚:【哇,那话说回来,夏妍也应该知道祁念不是第三者啊,怎么还在接受采访的时候态度模糊不清啊。】

史迪奇唯一忠粉:【夏划水666,别的不行炒作排挤有一套,我就问问骂过我老婆的脸疼不疼?】

傅聿深静静看着屏幕,冷倦的眉心就没舒展过,祁念不是他老婆吗?怎么弹幕都在叫她老婆?

薄唇微抿,细长指节敲下几个字。

祁念从众多弹幕中看到名为“游客9685472”的发言时有一瞬间怔愣。

【你是谁的老婆?】

他这条发言和直播间网友关注的点格格不入。

不知怎的,祁念的脑海中浮现傅聿深那张冷峻禁欲的脸。

网友们也发现了这位奇怪的游客id,纷纷开始调侃。

我不是LSP:【这位大哥2G上网了吧?】

我妻由乃:【老婆就是大家的老婆,分什么你我。】

祁念看着这些屏幕上的话脸颊隐隐发热。

现在的网友真是什么都说。

游客9685472:【她是我老婆。】

这个人是傅聿深。

只一瞬间,她就认出这个游客的真实身份。

祁念心脏微微颤动,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从心口向全身散去。

这是傅聿深第一次叫她老婆。

他…他在做什么,堂堂傅氏总裁竟然在和网友讨论她是谁的老婆。

这件事如果传出去恐怕会引起不小的轰动。

旺仔牛奶糖:【游客大哥别太过分,别妄想独占老婆!】

齐德龙东强:【我是榜一,我说了算,她是我老婆!】

忽然屏幕闪过一片花里胡哨的特效。

慕少卿三个字赫然出现。

斜靠在落地窗前的沈仲庭看到那三个字的时候眉梢一挑。

看了看楼下停着的黑色卡宴,沈仲庭的薄唇勾起一个看好戏的弧度。

果然没有几秒钟傅聿深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让你们的人把慕少卿踢出去。”

沈仲庭震惊,傅聿深竟然还知道直播可以踢人。

敛了心中诧异,沈仲庭正声道:“傅总,我们打开门做生意求的是财,没道理送上门的生意不做,慕少卿刚才刷的那一波礼物今晚直播的kpi都达标了……”

“津北的那块地。”

沈仲庭话音一顿,津北的那块地皮傅氏和沈氏竞争了好久,马上就要到手了傅聿深竟然这么轻易就让了出来。

恋爱脑!

沈仲庭马上就确定了傅聿深的恋爱属性,他赶紧趁火打劫,难得能从这位身上捞好处,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他清了清嗓子,“我要你们傅氏在香港那个项目。”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傅聿深冷笑,“做梦。”

沈仲庭:“……”

恋爱脑,但不多。

挂了电话,傅聿深的脸色阴沉。

直播间,夏妍正在眉开眼笑地谢着慕少卿的礼物,弹幕也起哄,傅聿深看的头疼。

刷的最多的就是:【真情侣就是好嗑。】

车厢内的气氛死寂般凝结,宋一抬头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身后浑身冷然的男人。

扶了扶眼镜他小心翼翼道:“傅总,不然我们也刷点礼物?”

傅聿深抬眸,凛冽的眼视线落在宋一身上。

宋一瞬间挺直了脊背,恭敬道:“是这样的傅总,我看过夫人和尚禾的合同,演出收益团队五个人平分,也就是说慕…慕少爷送的直播收益夫人也会分到……”


傅聿深薄唇冷冷吐出几个字,“没事我们就先走了。”

“哎哎哎,等一下,你还没回老宅吧,怎么有了妞儿就忘了外婆啊……”

外婆……

傅聿深说他外婆是香港人,就是萍姨口中提到过的老太太,可他并没有带她去看老人家。

“不关你事。”

宋辰耸了耸肩,对于傅聿深的冷脸视而不见,“好不容易来一次香港,不如我请你吃饭啊,就以前我们经常去的那家。”

傅聿深这次没有马上拒绝,他转身对祁念道:“那家店的甜点很好吃,要去吗?”

“哇,阿深,你怎么这种问题还要问女人,行不行啊……”

“闭嘴。”

祁念咬唇,不去会不会让傅聿深在那个叫宋辰的男人面前丢脸。

轻轻点头,祁念温声道:“那就去吧。”

反正有傅聿深在,没有什么可怕的。

傅聿深微微颔首,转头,他语气不善,“还不让司机来?”

车子平稳行驶,宋辰坐在副驾驶座,通过后视镜看着后排两个人,勾唇,他问:“喂,阿深,这个小妞挺漂亮的,看起来还在上大学,你怎么突然开窍了。这么多年清心寡欲的,有次给你找个女人你转头就让人把我好几个大项目搞砸了,我还以为你看破红尘要遁入佛门了呢。”

一直闭目养神的傅聿深睁眼,目光上移至后视镜,他和宋辰对视。

“语气尊重些,她是我夫人。”

宋辰猛然转身,狐狸眼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看着傅聿深和他身旁的女人,“你结婚了?”

傅聿深淡淡嗯了一声。

傅聿深结婚的消息让宋辰很震惊,久久未能回神,许久,他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祁念。

似乎是不懂为什么傅聿深会娶她。

“收回你看我夫人的目光,不然我保证宋氏明天就会消失。”

傅聿深平静说着,他的语气很淡没有任何起伏,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宋辰转过身,在后段的路程没有再说一个字。

车子引擎声消失,来到酒店,宋辰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落坐之后,宋辰说要要去一趟洗手间。

木门开关,包厢中只剩下祁念和傅聿深两个人。

傅聿深伸手拿起茶壶,潺潺水声响起,祁念面前多了一杯通透的茶盏。

“尝尝,这里的茶还不错。”

祁念小口尝了一口,清新的茶叶味瞬间弥漫口腔,确实是好茶。

“宋辰是我舅舅的儿子,也是我的表弟。”

祁念放下茶盏,盈盈目光看向身旁的男人,“你们…关系不好?”

“嗯,”傅聿深摸了摸口袋应该是在找烟,可发现今天并没有带,他向后靠了靠,“我妈死了以后,外婆把我和傅时薇从柏林接到香港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仗着舅妈的宠爱经常欺负傅时薇,我每次放学回来傅时薇都躲在又黑又暗的阁楼。”

祁念呼吸一紧,没想到宋辰竟然对自己的表妹这么恶劣。

“刚开始我没有察觉,可那段时间傅时薇看到我就会哭,问她怎么了她只会摇头,直到有一次我提前放学,远远就看到宋辰带着一帮人把她围在墙边,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女生手中拿着剪子,他们要剪傅时薇的头发。”

“然后我就把宋辰打了,好像还挺严重的,他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才回来。”

“舅妈不依不饶,外婆被她气的一病不起,后来我爸来了,把我们接回柏林。”

祁念指尖微动,她小心翼翼问:“那…时薇的病……”


“他妈妈很早就去了,傅随城那个狗东西对他们兄妹两个都不好,还好,还好都熬过来了。”

祁念低头看着自己孙裙子上的碎花无声点头。

傅聿深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

温柔却又强大。

“外婆。”

祁念突然抬头,老太太愣了一下,“怎么了?”

“傅聿深妈妈的墓是在香港吗?”

老太太点头,转而愤怒道:“是在香港,傅随城想把她葬在柏林,我死也不同意。我女儿活着的时候就和他在柏林那个冷冰冰的城市,死了还要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想得倒美!”

祁念安慰了一下老太太的情绪,“外婆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老夫人平稳了呼吸,她问:“孙媳妇你问这个做什么?”

祁念羽睫轻颤,“我…我想去祭拜一下,可以吗?”

老夫人眼中闪过惊诧,随后就是欣慰,祁念这个小姑娘她果然没有看错。

她慈爱看着祁念,“你和阿深结婚了,他的妈妈就是你的妈妈,你想去祭拜自己的婆婆谁能说一个不字?”

老夫人把身旁的小姑娘搂进怀中,“念念,我们是一家人。”

……

傅聿深妈妈的墓地离老宅很远,一路上他都没怎么说话。

当时祁念和傅聿深提出要去祭拜他妈妈的时候,他垂着眸一言不发,只是把她一把揽进怀中紧紧抱着,心中浪潮汹涌澎湃。

冰冷墓碑上的女人笑得开心,她随了老太太,长得非常漂亮,那双盈盈含情的桃花眼和傅时薇如出一辙。

她和傅时薇的长相偏温柔,而傅聿深的五官立体又冷厉,想来应该是随傅时城多一些。

“妈妈,”傅聿深手中捧着一束向日葵,听老太太说那是他妈妈最喜欢的花,将花束放在墓碑前,“我来看您了,这是祁念,我的妻子。”

傅聿深的声音低沉沙哑,仔细听竟然有几分颤抖。

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

祁念对着墓碑鞠躬,她也把手中的花放在墓碑前,“妈妈,我和傅聿深来看您了。”

傅聿深握着她的手收紧,转头看向对着墓碑轻声诉说的女孩儿,心脏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击中。

这个场景他想了很久,如今却觉得有些不真实。

他知道祁念在那件事后有点不开心,想陪她散心是真的,可来香港傅聿深是存了私心的。

毕竟世界这么大,去哪里都是可以的。

他就是想带祁念见见外婆和母亲。

迟迟没有带她来就是因为傅聿深怕祁念不愿意,去祭拜一个对着素未谋面的人,谁都会有所顾虑。

可没想到祁念竟然主动提出要去祭拜母亲,甚至自然而然叫出了那两个字。

心中的撼动无法用语言说明。

祁念在用她的方式回应他的爱。

十分苦也会有一分甜,祁念就是他暗淡无光生活中唯一的救赎。

即使那么多年爱而不得,只能在没人的地方偷偷想她在做什么,练习舞蹈累不累,有没有变得不再那么爱哭鼻子。

如果没有她,傅聿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那段一想起来心脏就会隐隐作痛的时光。

山顶别墅。

晚间的山风吹动阳台栏杆旁女孩儿白色裙摆, 祁念仰着脸杏眸半阖,双手紧紧抓着傅聿深的有力坚硬的小臂。

身体猛然腾空,傅聿深稳稳托着她的大腿向卧室走,柔软的大床上,一道黑影欺身而上,祁念紧紧咬着红唇,含着春水的眸子似是痛苦似是欢愉。


祁念是由傅聿深一路抱着下飞机的。

四月底的德国比国内还是要冷很多,他们到的时候正好是凌晨。

张扬的劳斯莱斯幻影稳稳停在一处庄园外,祁念被眼前的景观震住。

与其说是庄园不如说这是一座城堡。

千言万语只能化成一句。

资本家的有钱你想象不到。

“我有点事,你先在庄园等我回来。”

祁念转身,发现傅聿深竟然没有下车。

“下次回去看你。”这句话浮现在脑海中,祁念搭在车窗的手指弯曲了一下。

敛去心中微微的异样,祁念浅浅笑了笑:“好,傅先生我等你回来。”

傅聿深摩挲戒指的动作一顿,随即又恢复原样。

他淡淡嗯了一声,司机心领神会关上车窗。

刀削斧凿般的侧脸逐渐被缓缓升起的车窗掩盖,直至消失不见。

傅聿深临走前让祁念在庄园等他,可祁念等了两天傅聿深都没有回来。

在第三天的时候祁念忍不住问管家傅聿深什么时候回来。

管家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英国人,他用不是很流畅的中文恭敬道:“夫人,先生的行程我们无权知晓,您可以问宋特助或者直接问先生。”

祁念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指节都有点泛白。

她也不是没想过直接问。

只是怕越矩,惹傅聿深不高兴。

祁念抿了抿唇,“管家先生,我可以出去逛逛吗?”

在庄园待了两天,这里又大又空旷,除了管家和几名佣人,再无他人。

那些佣人见到她就低着头,每天只管做分内之事,一句话也不会多说。

管家颔首,“当然夫人,这是您的自由。”

出了门祁念又犯愁。

她一个人也不知道去哪,还不会讲德语,六级的英文水平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德国交流。

“你喜欢德国的莱茵河还是英国的泰晤士河?”

耳边突然响起傅聿深略带沙哑地声音,祁念的耳垂染上了淡淡粉色。

就去莱茵河吧。

一路舟车,终于在午间到了莱茵河畔。

时值正午,强烈的阳光打在河面,波光粼粼。

德国人的生活很有情调,讲究慢节奏,河畔有许多年轻人躺着看书,或者弹奏音乐。

祁念找了个地方双手托腮静静听不远处一名德国小哥哥弹奏的《爱的罗曼斯》。

一曲作罢,他放下吉他拿起身边的玫瑰花走向一名金发女孩儿,众人顿时发出欢呼声,祁念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大概就是在告白。

那个男孩儿的朋友搬出一面大大的照片墙,上面记录了男孩儿和女孩儿的点点滴滴,从小时候认识到大学毕业。

原来他们也是青梅竹马啊。

祁念认真看着,有两人嬉笑打闹的,有庆祝生日的,有毕业典礼...

他们在彼此的生活中留下了重重的笔墨。

回忆的一点一滴都有对方的存在。

傅聿深和他的未婚妻应该也是这样吧。

不过傅聿深应该不像这个德国男孩儿,他应该是内敛的,温柔又霸道地喜欢着他的未婚妻。

又一阵欢呼,男孩儿低头亲吻女孩儿。

祁念笑了笑,起身离开。

莱茵河很长,被誉为“西欧第一大河”,祁念沿着河畔慢慢走着,时不时就能看几对情侣,或者白发苍苍的老夫妻。

“念念?!”

听到慕少卿震惊的声音祁念头脑中是一片空白的。

她没想到异国他乡的街头竟然遇到前男友...和他的白月光现女友。

慕少卿穿着一身休闲装,夏妍也罕见地没有穿恨天高,换上了平底运动鞋,两人应该是来度假的。

祁念面色未变,淡淡道:“好巧。”

慕少卿似是愣了一下,没想到祁念这么冷静,他上前就几步,“我还以为认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祁念看了一眼他身后脸色难看的夏妍,后退一步,“来度假。”

慕少卿抿唇,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微微眯着,祁念感受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侧颈处,马上拉了拉衣领。

那抹淡淡的粉色刺痛了慕少卿的眼。

他感觉有一股怒火在胸腔中越烧越旺,慕少卿一把拉开祁念的衣服,怒气冲冲,“这是谁弄得?”

“慕少卿!”祁念用力想要摆脱他,“你疯了吗?”

但奈何她的力气太小,如同蜉蝣撼树根本推不开慕少卿的手。

“少卿!”夏妍的声音让慕少卿从震怒中回神,他一下放开手,祁念连连后退几步。

“我忘了,你不喜欢这样。”慕少卿喃喃道,“对不起,念念,是我太冲动了。”

冷静下来的慕少卿想,那不一定是吻痕,可能是过敏或者被什么东西叮咬的。

祁念的眉心紧皱,男人大概都是这样的,莫名喜欢让女人为他们守贞洁。

明明是他说的分手,每次见面都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你等一下,”慕少卿转头对夏妍说,“妍妍你先和祁念待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然后匆匆离开。

祁念莫名其妙,她当然不会乖乖听话,整理了下衣服她抬步就要离开。

“祁念,”夏妍冷冷开口,“听说你跟了王家那个败家子?”

祁念顿住。

夏妍看她这个样子嗤笑一声,她不紧不慢走到祁念身边,“都跟他好了怎么还阴魂不散缠着少卿呢。”

祁念垂眸,清冷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女人,“你说什么?”

夏妍双手抱胸。

“别装了,我表姐都说了,你在名爵和王家的败家子待了一晚。”

她上下打量了一圈祁念,“德国也是他带你来的吧?”

“不过...他怎么不给你买一身好点的衣服?什么破衣服牌子都没有。”

私人定制的高级衣服应该是没有牌子的吧?祁念暗暗想。

她没穿过不清楚,管家倒是说了那个设计师是谁,一个时尚圈人尽皆知的名字。

嘴角动了动,祁念冷冷道:“纪晴是你表姐?”

怪不得她总是给自己安排奇奇怪怪的工作。

不是去陪酒就是参加宴会,正儿八经的活动一个没有,同期进公司的都在培训,她却不需要。

看来是刻意为之。

夏妍得意扬扬笑了笑,“对啊,说起来你还得感谢她,不然怎么能搭上王少呢。”

祁念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上前一步,“夏妍,你要是再胡说八道造谣,我就告的你倾家荡产。”

夏妍被祁念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连连后退,她胸膛起伏了几下,“祁念,你敢!”

祁念勾唇,一字一句,“你看我敢不敢。”

“你……”

“念念。”慕少卿的声音传来,夏妍顿住,她要时刻在他面前维持白月光温柔的形象。

“这是我跑了好久才买到的花和甜点,虽然不是栀子花也不是你爱吃的抹茶,但也是我辛苦找到的……”

“不需要。”

慕少卿的话戛然而止。

擦肩而过,祁念冷清碎玉的声音传入耳膜,“我已经不再需要了。”

她已经有很多束栀子花了。


“那天我在雪地里站了很久,那几个小时我就在想,情人之间分手的理由有很多,他因为一直忘不掉前女友才和我分手也是正常的,我没必要怨恨。”

她紧紧攥着傅聿深的衣袖,指尖都泛着苍白,仿佛溺水的人抓着浮木一样,“可是…可是他口口声声说要处理那件事却连承认我们曾经在一起过的勇气都没有,那一刻,我真的好恨他。”

“那四年,我到底是什么啊……”

还未说出口的话倏然被炽热的薄唇堵住,傅聿深推着祁念的肩膀将她按在门上,他吻得很重也很凶。

祁念仰着头被迫承受他这个霸道又凶狠的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念感觉自己快要因为缺氧而晕过去时傅聿深才把她放开。

屋中很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

傅聿深垂眸,粗粝的拇指抹去她脸颊上的晶莹泪珠。

“念念,”傅聿深叫她的名字,祁念樱口微张,胸口不断起伏,一双杏眼清凌凌地看着眼前俊朗的有些不真实的男人,“别恨他。”

祁念怔愣。

傅聿深将沾在她红唇边的几根碎发撩到耳后,目光沉沉,“爱恨都需要力气,恨一个人甚至比爱长久。”

“所以不要恨他,我不希望我傅聿深的女人一直想着别的男人,明白吗?”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祁念精致漂亮的锁骨一路向下,顺着卷宽大的衣领探入,冰凉指尖触及女孩儿身前的柔软,轻轻按揉。

一声娇媚的嘤咛从红唇溢出,祁念紧紧咬住唇。她仰着脸,下意识就去攀傅聿深的脖颈,傅聿深也微微颔首配合她。

在这种事情上他们默契十足。

她168的个子不算矮,可傅聿深很高,要微微踮脚才能够到他的脖颈。

但是祁念从不需要这么做,因为傅聿深会低头。

耳边响起刚才沈仲庭揶揄的语气,祁念猛然回神,她赶紧阻止傅聿深正在她短裙边游走的手。

“我明白了,明白了。”

那双手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甚至往更里侧探寻。

“不行……这是沈仲庭的办公室……”

他刚才还特意交代了一下,应该早就知道她和傅聿深的关系。

想到这儿祁念的脸颊微微发烧,心里也燃起了小小的愧疚感,那次在会议室沈仲庭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傅聿深冷然的眉眼闪过一丝烦躁。

收回抚在光滑白皙腿根的手,傅聿深帮祁念整理好衣服。

祁念突然笑了笑,眸中泛着点点涟漪,“傅先生,你是哆啦A梦吗?”

脑海中浮现一个蓝色的卡通胖子。

傅聿深整理衣领的手一顿,他抬眸对上祁念巧笑嫣然的脸。

“什么意思?”

祁念没有回应他,她将自己素净的小手伸进傅聿深的西装口袋,“让我看看傅先生的口袋里有没有竹蜻蜓。”

里面当然空空如也。

“啊…”她拉长了声音,尾音微微上扬,甜蜜可爱,“什么都没有啊…”

傅聿深哭笑不得,他将一脸失望的女孩儿搂入怀中,无奈道:“竹蜻蜓拿去修了,明天才能给你。”

祁念的侧脸紧贴着他的胸膛,听到傅聿深哄小孩儿的语气,在他怀中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等到笑够了她才从傅聿深怀中抬眸,“从柏林到京市7千多公里,傅先生乘着汽车不到一天就到了,除了哆啦A梦的任意门,我想不到其他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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