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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染酒香全文小说陈醉周莫蓝最新章节

齐希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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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安指着电视,轻声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咱的新市长有些面熟呢。”大家忽然停止了聊天,齐齐看着电视里的男子。镜头中他正在与昆市男子排球队进行座谈交流,祝贺他们在全国锦标赛中取得的优异成绩。他坐在主席台中间,双手轻轻搭在桌上,双手交叉,白皙脸庞,棱角分明的眉眼,温文尔雅,在一群运动员中显露出不可忽视的魅力。林萧云瞥了眼电视里的人,没好气地说:“陈醉的前男友。”简安惊的下巴都要掉了,他仔仔细细端详着电视里的人,又转头饶有趣味地看陈醉:“好眼光。”原来当年陈醉就是为了他…只是话到嘴边没脱口。林萧云跟着抱怨道:“自从回国后,我爸老把他挂在嘴边,好像跟人家多熟似的,不就是和他吃过几次饭么。”这点林萧云倒是不小气,就算是半个情敌,他也不防着周莫蓝...

主角:陈醉周莫蓝   更新:2024-12-26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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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染酒香全文小说陈醉周莫蓝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简安指着电视,轻声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咱的新市长有些面熟呢。”

大家忽然停止了聊天,齐齐看着电视里的男子。

镜头中他正在与昆市男子排球队进行座谈交流,祝贺他们在全国锦标赛中取得的优异成绩。

他坐在主席台中间,双手轻轻搭在桌上,双手交叉,白皙脸庞,棱角分明的眉眼,温文尔雅,在一群运动员中显露出不可忽视的魅力。

林萧云瞥了眼电视里的人,没好气地说:“陈醉的前男友。”

简安惊的下巴都要掉了,他仔仔细细端详着电视里的人,又转头饶有趣味地看陈醉:“好眼光。”

原来当年陈醉就是为了他…只是话到嘴边没脱口。

林萧云跟着抱怨道:“自从回国后,我爸老把他挂在嘴边,好像跟人家多熟似的,不就是和他吃过几次饭么。”

这点林萧云倒是不小气,就算是半个情敌,他也不防着周莫蓝,有什么话都明着说,而不是藏着掖着背地里使劲。

简安小心翼翼地问:“那他现在结婚了么。”

简安对感情这事儿向来迟钝,感情他只谈了一段最后还走到了婚姻,在他的认知范围内分手就代表和这人完全没了关系,是连心里都除了根的,所以问起话来也没藏那么多心思。

路露回他:“应该快订婚了。”

他又问:“对方是谁呀?”

林萧云接起话说:“董建华的千金。”

陈醉盯着电视屏幕,他那抹笑又丝丝缕缕钻进了她的心,他穿着那天见她的藏蓝色西服,应该是见她前参加的活动吧。

路露突然没来由的一句话:“这样也好,咱从小怎么过来的咱最清楚,难道还想找个和父亲一样的人,守活寡么。”

其实是说给陈醉听的,她听得出来。

不得不说,父爱在她们的成长环境中是缺失的,父亲太忙根本没时间顾及自己的家事,他们将全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不同的是路露的妈妈性格温婉给予了路露许多精神上的爱,倒是对路露的性格没多大影响,但于丽华要强的性格加上对她的忽视,形成了陈醉内向偏执的性格。

在陈醉还很小的时候,她还不太理解父母到底是什么工作的时候就发誓她此生都不会找像他父亲工作那样的人。

周六上午,周莫蓝带着董佳倩一起走进市中心的一条热闹街道。

街道尽头正是昆市年代最久的旗袍店——齐·袍,除了一些奢侈品牌的礼服,齐·袍也是昆市权贵的首选。

他俩刚走到门口,店里老板和一位店员就含笑迎过来:“周市长,董小姐今天怎么有空来?”

店里老板齐老是齐·袍第四代传人,现在由于上了岁数,一般不会亲自下场去缝制旗袍了,除非是一些重要的客人,他平时闲不住,就算店里没什么事儿,他也愿意坐在店里喝喝茶和顾客们聊聊天。

就在刚刚,他坐下喝茶隔着玻璃就看见远处周莫蓝和董佳倩,他俩一前一后往来走。

董佳倩身穿藕色连衣裙,脚踩藕色高跟鞋,反衬的皮肤亮白细嫩,他俩也看见了齐老,于是笑着走到齐老身边:“今天不是周六么,莫蓝有了点时间来陪我取礼服。”

周莫蓝站在身边和齐老微笑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他今天头戴一顶黑色棒球帽、一身黑色潮牌配着一双白鞋,简约中更加体现品味,不走近谁都不会和整天出现在电视荧幕上,一身正装,成熟稳重之人挂钩,但他卓然不凡的气质还是引来店里不少目光。


周莫蓝不答,只是笑意更深了些,拉着她一直走,好像一撒手她就会丢。

经过门卫处,保安笑意盈盈探头出来,向他们摇摇手。

“周先生走呀?”

“嗯。” 他笑着回应。

他看出陈醉脸上的疑问,便解释道:“一个朋友也住这儿。”

保安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回忆起他认识周莫蓝的时候。

他在这里做了几年的保安,就认识了几年的周莫蓝。

这里安保措施严格,住着的人非富即贵,要求非业主都要进行登记,他们便在登记处逐渐熟络起来。

他问过周莫蓝来这里是拜访谁,如此频繁。

周莫蓝笑着回说:“女朋友在国外,他来给她看房子。”

当时他还开玩笑说:“就您的外表和气质,您的女朋友怎么放心出国这么久呢,估计很快就回来了。”

本是无心闲聊,只见他眼神暗淡,闷声说了句:“那就赶快回来吧。”

那模样,他看着都心疼。

陈醉被周莫蓝一路牵着,他不放手她也没说什么,就这么牵着经过路口走到一条小巷,巷口的一间老房子侧面墙上写着大大的几个艺术字—景顺小巷。

陈醉愣在巷口,酸楚的心情充满她的整个胸腔,即使这些年刻意遗忘,在这一刻都变成无比清晰。

景顺小巷现在成了昆市年轻人最爱和游客慕名而来的时尚基地,过去的老房子还是保留原貌,有些被翻新再利用改造成一些文艺浪漫的小餐馆、小资酒馆和一些个性鲜明新锐的品牌店。

“还记得么。”周莫蓝顺着她目光的方向看过去,像是看进去一个回忆长廊。

这么多年他也是头次来。

当初景顺小巷的改造,他力除众议,执意最大化的将小巷特色保留,想留下的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还是老样子,没怎么变。”陈醉淡淡地回应。

周莫蓝小心的去询问陈醉的意见:“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陈醉嘴角提起一丝笑意,打趣道:“周市长不怕被认出?”

周莫蓝瞥了她一眼,稍稍松了口气:“我又不是明星。”

他看了眼前面宅子的朱红色大门,指着说道:“前面宅子的青苔石阶不错。”

他们在旁边的小店里买了两杯啤酒,这次陈醉没有抢着去付钱,因为她想起以前,他们常常因为钱而不高兴。

第一次分手也是她这个女朋友不合格,想要减轻男朋友的负担,却忽略了他的心思。

这两人并排坐在青苔石阶上,相隔不远不近,好似刻意,又似无意。

周莫蓝双臂撑在膝盖上,细长手指轻轻捏着啤酒罐,看似不经意的提起:“怎么想起回来了?”

陈醉轻声回应:“承承死了,我回来参加葬礼。”

当年于承跟在陈醉旁边,对他满眼崇拜,恭恭敬敬喊他:“莫蓝哥。”

他俩就这么认识了。

之后他常听闻于承各处炫耀认识他,他只是一笑置之,心想他有什么好认识的,他并没有过多干涉可能也是和陈醉有关系的,何况其实哪个男孩子没做过古惑仔的梦。

只是后来他还是去为于承打架,丢了陈醉。

周莫蓝回过神来,看见陈醉好像也在回想着什么:“听说了一点。”

于承人心不坏,就是太过单纯,常常被人利用。

陈醉说:“也是我这个姐姐失职了,总感觉他还是个孩子,小打小闹而已,当时我该劝劝。”

周莫蓝安慰道:“要说失职也是我的纵容。”


郑頲笑嘻嘻地接着说道:“您家闺女前段时间都开专场演奏会了,这不也要出国深造了么,那以后就是归国艺术家,我们是要排队要签名的。”

宣传部部长哈哈一乐,郑頲说到了他心坎上。

所谓寒门再难出贵子,是因为孩子们的起跑线差距越来越大,在场的哪一位没动用过自己的特权给孩子开绿灯,这样家庭的孩子能有多差。

周围人调侃的声音对周莫蓝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白噪音,他心跳的快急了,好像此时她就站他面前注视着他。

他的目光在字里行间游走,他要逐字逐句,字字句句,把他不曾参与过的都刻在心里。

压着狂跳的心脏。

他抬头,假装无意看了眼手里的简历,带着漫不经心的神情问道:“陈醉是谁家千金?”

郑頲从桌上那些简历中捡出,想了想回说:“陈永生吧。”

他又问:“商务局陈永生?”

郑頲回说:“对,您当副市长那年退休的。”

他要确认再确认,确定不是自己眼花。

他以为她会排斥,她父母的工作状态带给她的童年阴影,让她以为体制内的工作就是抛开私人时间,把全部时间和精力都交给国家。就像能吞噬人的恶魔,不仅吞噬分给她的时间也吞噬了对她的爱。

他忘不掉她曾经强忍泪水,而身体却在发抖:“他们的工作真的那么重要么?”

他伸出手臂将她拉进怀里,心疼的看着眼前这个他愿意倾其所有来陪伴的小女孩,很想告诉她,出现问题的不是工作而是她的父母。

他控制住烦躁,放下手里紧握的简历,身子轻轻前倾,两只手臂搭在桌沿上,双手交叉,随意中带着坚定:“这个陈醉放在住建局吧,其他的人我没意见。”

说完,他起身离开房间,现在他只想吸根烟。

回到现在,雷雷半信半疑地歪头看向他:“人事的事儿不经过你?”

周莫蓝瞥他一眼,将手里的餐布扔了过去:“别没话找话。”

雷雷看了眼他,回怼道:“嘴太硬。”

回想起过往,苏鸣愤愤不平:“你当年为了他弟丢了半条命,而她转身就和林萧云出国了...”

周莫蓝把话打断,声音极冷:“都过去的事儿了,还提它干什么。”

苏鸣假装听不懂他内心的极力回避,继续补充道:“就算不提过去,只提现在,以你现在敏感的身份加上你快要结婚了…”他看了眼周莫蓝,其它的话没再说下去。

周莫蓝看了眼苏鸣,冷声问:“这些和陈醉有什么关系?”

这么多年了,他们第一次再听他提起,她的名字是伤疤,是念想,是嘲讽,是灰茫茫地无尽末日。

所以不提也罢。

他们记得,当年他总是带着笑意宠溺地唤她陈尔尔,不是陈醉,不是尔尔,而是陈尔尔。

一个只属于他的名字。

雷雷目光轻轻掠过他的眼睛,试探道:“没关系?也对…”

周莫蓝撞上雷雷审视的眼神,嘴巴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忍不住好奇,赵斌呆呆地问:“陈醉姐结婚了么?”

雷雷夹了口菜,随口应着:“没吧,我前几天还听同事们说要给她介绍男朋友呢。”

赵斌:“那林萧云呢?掰啦?”

雷雷:“那我哪知道?”

他们虽然没见过林萧云,可是他的名字在他们中间流传度很高,当年周莫蓝刚和陈醉提分手,她就和林萧云出国了。

林萧云是昆市本土企业林氏集团继承人,和陈醉青梅竹马,这是他们后来才知道的。


齐老慈眉善目,微笑着说:“早给您预备好了,就等着您哪天过去试试。”

身后的店员引着董佳倩进入宽阔的试衣间,里面挂着几件质感十足的旗袍,店员指着其中一件:“这件是您的。”

丹红色绸缎旗袍,绣有精致的桂花图案,袖口上点缀着恰到好处的珍珠,长度过膝,仿佛带有淡淡花香。

董佳倩满意的点点头,指着那件旗袍说:“我试试。”

而周莫蓝正在外面和齐老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喝茶。

齐老开口问:“周市长,您是第一次来吧。”

周莫蓝客气回应:“是呀,您这儿真不错。”

齐老摆摆手,忙推脱:“小生意而已。”

周莫蓝四下打量了一下,轻声问:“您这儿生意怎么样?”

齐老回: “托您的富,还行。”

周莫蓝笑的亲切,只是眼神若隐若现的朝着旗袍墙瞟了一眼:“那是托昆市百姓的福。您这样的本土品牌,我们政府是要好好宣传的。”

乔老笑笑,作了下揖:“那就谢谢周市长了。”

齐老顺着周莫蓝的目光看过去,他应该是在一件旗袍上面出了神,那件旗袍名叫青荷碧波裙,以青荷和碧波为图案,给人一种清新脱俗之感,这件衣服看着平平无奇,但极考验人的气质,一般人无法驾驭。

齐老看出来周莫蓝对这件旗袍情有独钟,便轻声提醒:“周市长好眼光,一会儿拿给董小姐试试?”

周莫蓝回过神,表情几乎不变:“她穿不合适。”

齐老深看了周莫蓝一眼,也随即笑了笑点点头。

他仿佛看见眼前陈醉就穿着那件旗袍,戴着他送给她的平安扣,极配,她对着他笑,笑的他心都融化了。

那款平安扣,玉石材质外鼓内凹,圆滑变通,搭配黑色绳子,大气耐看。

要说周莫蓝从小就皮得很,经常打打闹闹,隔三差五带伤回家,不是个省心孩子,他妈妈整天提心吊胆,便从昆市附近的一座灵光寺庙求来了这个平安扣,周莫蓝一直视如珍宝,洗澡也不摘掉。

想起那时,她一手捧着平安扣,一脸吃惊的看着他,“不行,这个太贵重了。”

她试图要从脖子上解下来,可能角度问题,她尝试几次都解不开结。

他轻轻按住了她的手:“就让它陪着你。”

陈醉知道这枚平安扣对他的意义,虽然手上动作变缓,但依旧犹豫不定:“可是...”

他看着她,满眼温柔:“它会保你平安的。”

她终于说出内心深处的忧虑:“那你给了我…你能保证不再打架了么?”

这是她第一次提起,原来她一直在担心。

他心里萌生暖意,表了决心:“我保证。”

只是后来他失约了。

分手后不久,她把他送的所有东西都让雷雷送了回来,其实他没送过她什么贵重的礼物,无非几张照片和几封信罢了,这些东西都被她放在一个精致带锁的小木盒里,可里面唯独没有那枚平安扣。

雷雷说陈醉让他捎句话:“平安扣丢了。”那时他倒是觉得平安扣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这时佳倩从试衣间出来,她对着面前的试衣镜轻柔一转,高贵中带着几分灵动,凸显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她露出满意的笑容:“齐老的手艺真是不减当年。”

齐老起身走过去:“董小姐,您满意就好。”

她款款走向周莫蓝,羞涩地问:“莫蓝,怎么样?”

周莫蓝上下打量了一下:“挺别致的,很适合你。”


郭东来自然知道意有所指,便顺着说:“您放心,我们这些干部都是很优秀的,错不在她们在我,是我没有及时找到解决方案,回去我一定好好检讨。”

即表达了认错态度,又捧了陈醉,李想看着眼前的郭东来,心想真是个老狐狸。

“郭局真是体恤下属的好领导。”

“过奖了,还得请李秘书在周市长面前多替我们辛苦的工作人员美言几句。”

“放心吧,我会的。”

李想和郭东来握握手,打开副驾驶也坐了进去,汽车弩箭离弦,很快消失在尽头。

待周莫蓝的车开出棚户区,陈醉站在角落望向那被车轮胎带起的灰尘。

回忆回到过去,那时他俩正是浓情蜜意,形影不离,爱情让她以为可以冲破横在他俩面前的所有现实。

一天下课铃声刚响彻教室,那天下着小雨,她像往常一样收拾好书包冲出校外,去寻那棵树下的熟悉身影。

那时无论刮风下雨,烈日寒冬,周莫蓝都坚持每天接她。

他什么都不用干,背倚着树干,就好像一幅构图完美的画。

但那天,站在树下的是赵斌,他没打伞,戴着一顶鸭舌帽,眼神有些闪躲,看她走近才懦懦的说了声:“陈醉姐。”

“小斌?”

赵斌有些腼腆:“莫蓝哥今天有事儿。”

她没追问,看了眼他的神情:“找我有事儿?”

赵斌脸涨红,咳了几声用来掩饰尴尬。

陈醉知道他有难言之隐,便也不急着问询,只是换了个话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回头我和莫蓝说说,下次他有事儿就不要再让你们来送我了,怪麻烦的。”

“没关系的,路上也不安全。”

陈醉听着乐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有了缓冲空隙,赵斌好像把难为情抛之脑后,表情也变严肃,咬牙下定决心后便事无巨细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个明白。

周莫蓝曾经和她提起过,他们的很多事儿都是不能报警的,再严重也要私下解决,因为他们知道报警对于双方来说都没有好处。

她当时还笑着说他就吓人,现在想想可能是真的,现在这件事就是不能介入的事。

电视剧里的情节第一次这么真切的发生在她身边,虽然她在出租屋里见过他们藏在床下的刀,也见过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他们各个纹身加持,但对于她来说他们就是一群感情很深的兄弟,一起玩闹,一起做饭聊天,有时还睡在一张床上,他们对她尊敬客气,保护有加。

来不及多想,她能做的就是把压岁钱拿来救急,她平时花费不大,吃的用的也不用她花钱,便把逢年过节长辈给的压岁钱攒了起来,或许她心中一直有一个念头,什么时候家里呆不下去了,她就拿着钱找个地方自己生活,但那都是以后的事儿了,现在帮莫蓝最重要。

赵斌走后,她以为周莫蓝的电话会很快追来,可是没有,她当时也没在意,想着他可能会忙,有空就会打给她的。

隔了几天电话还是没来,她心想再这么说他也应该报个平安吧,于是心里开始惦记起来,脑海中把各种可能都发生了一遍,会不会被警察抓进去了?还是打架斗殴被打伤住进医院了?还是这件事就是个幌子,根本就没有发生住院受伤的事情。

她努力压制自己胡思乱想,试着给他打电话,可是电话一直没接听,除了电话她能联系上他的也只有出租屋,于是她决定放学去出租屋看看,当她抱着希望去到出租屋时,门窗也紧锁起来,一片萧凉,好像没有人住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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