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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后续+完结

夏与冬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罢,他将手里的黄玉轻轻放下,拖着还在品茶的陆玄昭就往外走。“这位公子,再这么闹下去,信不信我报官?”掌柜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里带着些许怒火。虞苏和春华站在店门口,离掌柜只有一步之遥。她身后站着一排老头老太太,一个个歪七索八,头发花白的,举着拐杖的,颤颤巍巍好似走几步就要归土的。一群人不吵不闹,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口,面带迷之和善的微笑。掌柜气的不行,刚准备一开口,一老人家就“哎呦”一声,捂着心脏慢动作躺在地上。掌柜:不是,我还没说话呢。李述和陆玄昭刚走出来,就目睹了这一幕,俩人瞬间愣住,表情空白。过了片刻,李述忍不住大笑出声:“有趣!有趣!”陆玄昭则微微抽了下嘴角。虞苏手里的折扇“啪”一声打开,轻轻扇了扇自己因为气愤而微微发红的脸颊,冷...

主角:虞苏陆玄昭   更新:2024-12-26 0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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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罢,他将手里的黄玉轻轻放下,拖着还在品茶的陆玄昭就往外走。“这位公子,再这么闹下去,信不信我报官?”掌柜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里带着些许怒火。虞苏和春华站在店门口,离掌柜只有一步之遥。她身后站着一排老头老太太,一个个歪七索八,头发花白的,举着拐杖的,颤颤巍巍好似走几步就要归土的。一群人不吵不闹,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口,面带迷之和善的微笑。掌柜气的不行,刚准备一开口,一老人家就“哎呦”一声,捂着心脏慢动作躺在地上。掌柜:不是,我还没说话呢。李述和陆玄昭刚走出来,就目睹了这一幕,俩人瞬间愣住,表情空白。过了片刻,李述忍不住大笑出声:“有趣!有趣!”陆玄昭则微微抽了下嘴角。虞苏手里的折扇“啪”一声打开,轻轻扇了扇自己因为气愤而微微发红的脸颊,冷...

《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说罢,他将手里的黄玉轻轻放下,拖着还在品茶的陆玄昭就往外走。

“这位公子,再这么闹下去,信不信我报官?”掌柜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里带着些许怒火。

虞苏和春华站在店门口,离掌柜只有一步之遥。

她身后站着一排老头老太太,一个个歪七索八,头发花白的,举着拐杖的,颤颤巍巍好似走几步就要归土的。

一群人不吵不闹,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口,面带迷之和善的微笑。

掌柜气的不行,刚准备一开口,一老人家就“哎呦”一声,捂着心脏慢动作躺在地上。

掌柜:不是,我还没说话呢。

李述和陆玄昭刚走出来,就目睹了这一幕,俩人瞬间愣住,表情空白。

过了片刻,李述忍不住大笑出声:“有趣!有趣!”

陆玄昭则微微抽了下嘴角。

虞苏手里的折扇“啪”一声打开,轻轻扇了扇自己因为气愤而微微发红的脸颊,冷冷地瞥了一眼掌柜。

掌柜气得咬牙切齿,伸手指着她,“公子,你再这么闹下去,我真报官了!”

虞苏不屑地笑了一声,“去报啊,我爷爷、我太爷爷、我奶奶、我太奶奶就喜欢在这儿晒太阳,晒个太阳还犯法不成?”

掌柜气得直跺脚,“可你们不能堵在当铺门口!”

虞苏挑了挑眉,扇子在手中悠闲地转了转:

“老人家走累了,在这歇歇脚不行吗?大燕以孝治国,尊老爱幼,这么天经地义的事你也敢有意见?”

掌柜心里那股怒气几乎要压不住了,急得摊开双手:“你这分明有辱斯文!”

虞苏嗤笑一声,语气戏谑:“有辱斯文?我还有更不斯文的呢,信不信我晚上找人把你门口的那两株发财树浇死?”

李述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了,腾地站了出来,神情比掌柜还要紧张。

要知道,发财树可不是随便能碰的,越有钱的人,越信这东西!

掌柜一见李述出来,立刻仿佛有了主心骨,语气中带着几分底气:“你可知我少东家是谁?”

虞苏轻哼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哎呀,这是打算用身份来吓唬我啊?巧了,我背后也有人。”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语气轻快,毫不在意地虚晃一枪。

京城的贵人遍地都是,谁知道谁和谁有关系?

掌柜一时被唬住,心中犹豫,不敢贸然再言语。

李述见状,淡淡一笑,给了他一个手势,示意他让开。

掌柜如释重负,赶忙躬身退后。

李述上前一步,笑意盈盈,“这位公子,我便是当铺的东家,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好好谈。”

虞苏见状,懒懒道:“好,简明扼要,我侍女当的那匣子珠宝,要么退回来,要么给足差价。”

李述依旧笑眯眯,眼神却有些揶揄:“好说,好说,公子请进,里面慢慢详谈。”

虞苏看了他一眼,转身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店铺。

“走吧,春华。”

她丝毫不担心,门外还有一排老人家看着,自己能有什么危险?

虞苏大步走进里间,春华紧随其后。

李述跟在她身后,眼神流露出一丝玩味。

虞苏迈步进入里间,抬眼四顾。

屋内陈设虽简,但透着几分典雅的气息。

檀木桌椅,案几上还摆着一盏精致的紫砂壶,满屋茶香氤氲。

她弹了弹衣袖,淡然坐下,扇子轻轻一合,整个人不卑不亢。

李述与陆玄昭相继入座。

李述依旧笑意盈盈,一双狐狸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轻轻挥手,示意店内的伙计退下。


随着疼痛,虞苏的意识逐渐清醒。

抬眸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眼,她这才发现眼前之人并不是那个她恨之入骨的何晟。

环顾四周,这也不是自己的闺房。

这是哪?

她怎么会在这里?

“嗯,呜。”

下巴被卸,虞苏喉中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陆玄昭冷眼看着她,须臾,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扳住虞苏的下巴,用力一扭,将她的下颚复原。

一阵剧痛,虞苏脸色越发苍白如纸,水润的眼眸瞬间氤氲出一层朦胧的雾气。

她凝视着陆玄昭,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狗人,毫无人性!

陆玄昭本该生气,手上的咬伤还在隐隐作痛。

可看着对方这副凄惨的模样,心中那股怒意却莫名减弱了几分,甚至还生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愉悦。

虞苏勉强支撑着自己坐起,胸口剧烈起伏。

借着昏暗的月光,她终于看清了眼前之人,是玄王陆玄昭。

她心中一阵翻涌,不知为何会是他救了自己。

满腔疑问涌上心头,她揉了揉下颚,艰难道:“多谢玄王相救。”

“哦,现在认出本王了啊。”陆玄昭语气冷淡带着一丝讽刺。

虞苏脸色微微一变,低下头,心中暗自懊悔。

她刚才完全是被药效和恐惧驱使,根本没意识到对方是陆玄昭,结果咬错人了。

想到此处,虞苏不禁暗自懊恼,心中浮现出一丝后怕。

更可恨的是,她咬得不轻,而这位玄王的手段更是毫不留情,下颚被他生生卸下。

两侧腮帮子仿佛还在作响。

若关节错位,脸因此变了形,该如何是好?

虞苏紧了紧衣袖,气得要死,偏偏自己理亏。

“臣女实在罪该万死,不知是王爷相救,还请见谅。”她语气低柔,“只怪臣女下颚才被接上,吐词难免含糊,还望王爷宽宥。”

陆玄昭听她这样说,眼神微微一动。

这话看似道歉,实则暗含几分抱怨,分明是说他下手太重,与她相互扯平。

果然是个牙尖嘴利的女人。

寒气从四面八方袭来,屋里的气氛变得诡异。

虞苏捂着下颚,按耐不住心里的疑惑,“敢问王爷,臣女为何在这?”

陆玄昭瞥了她一眼,开口,“受故人所托罢了。”

故人?

谁能让这位高高在上的玄王出手相救?

她心头一紧,难道……是他?

她想起了那股长久以来一直萦绕在她身边的窥视感。

自从一年前开始,她便隐隐觉得有人暗中保护自己,尤其是在小院中,常有莫名视线投向自己。

而那正是秦之宇“死讯”传来后的时日。

一时间,虞苏心情复杂至极,难以名状的酸涩在心底涌动。

可惜有缘终究无份。

陆玄昭看着她仓皇的身形,心里不由哂笑一声。

“他……他死去之前,可有留下什么话给我?”

虞苏声音轻颤,抬眸间,撞入一双漆黑沉冷的双眸。

这眼神让虞苏无处遁形。

以玄王的能力,只怕这一年的过往全被人记录下。

她与傅怀溪的事情……

虞苏不由自主地紧紧攥住了衣袖,指尖几乎陷入布料中。

她的所作所为与世俗不容,只怕这男人心里不知道怎么鄙夷自己。

陆玄昭眯了眯眼,冷冷扫了她一眼,“秦唯川可没有留下什么多余的话。只是想让我护你一命。”

虞苏默默垂下了眼睑,轻声道:“原来如此。”

陆玄昭看着她的神色,心中隐隐感到一丝狐疑。

秦之宇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甚至“死前”还不放心她。


她不禁想到王书瑶在外的名声,什么大家闺秀,什么名门淑女,传得倒是天花乱坠。

这所谓的“淑女”,或许不过是个虚名罢了。

她再一瞥虞苏,却见对方神色如常,仿佛方才被忽视的并非自己。

虞苏忽而浅笑:“王小姐心似有烦忧,自是可以谅解。玉笙姐姐不要介怀。”

玉笙敛眉,笑意微微浮现,“虞小姐果然豁达。”

她看着虞苏,心中不由得暗赞。

虞苏虽不是什么显赫世家出身,却举止得体,气度自若,哪怕在长公主面前也能游刃有余。

两相对比,高下已分明。

虞苏回到听荷园,步履轻盈,裙摆随之微微荡开,宛如莲花初绽。

那流光溢彩的华服,衬得她如仙子般不可方物。

众人皆被她的美貌震住,一时无言,目光黏在她身上久久无法收回。

傅怀溪的眼神微微一凝,虽面色未动,一颗心却跳动起来。

虞苏宛如一颗他亲手发现的珍宝,如今却在众人面前光芒四射,吸引着无数男子的觊觎。

一股隐隐的危机感陡然升起。

他一向冷静自持,可此刻,心中却不禁涌起了一丝后悔不甘。

一刀两断,看她投入别人的怀抱?

他做不到。

傅怀溪深吸一口气,目光愈发暗沉。

而虞娟丽这边,她嫉恨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没让虞苏丢丑还让她得到如此机遇,可比杀了她还难受。

一想到虞苏婚事还把持在母亲手里,虞娟丽嘴角又勾起了一抹冷笑。

再美又如何?她的命运还不是握在别人手里。

母亲早已安排好了,虞苏一定会嫁给何晟那个无用的酒囊饭袋。

到那时有她哭得,如今且让她风光风光。

长公主淡然一笑,眼神中透着欣赏与满意。

她瞧着虞苏款款走来,忍不住赞了声,“华服就该配美人。”

虞苏听闻,微微一笑,盈盈福身,眼中满是感激之色:“多谢长公主赐衣,苏儿不胜感激。”

“你穿上这衣服,倒真是与它相得益彰。也算让它有所价值。归坐吧。”

虞苏闻言,轻轻欠身谢过,回到了自己的席位。

座上气氛和乐,酒足饭饱之后,众人提议以荷为题作诗,席间顿时雅意盎然。

虞苏素来不擅长写诗,便安静坐在一旁,默默观赏他们的风雅之趣。

许是得了长公主几分垂爱,接下来的时光没人排挤她。

秦臻抿唇一笑,偷偷朝她做了个耶的手势。

这还是虞苏曾经教她的。

虞苏以微笑回之,装做与秦臻不熟。

只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微微侧头,正对上王书瑶那隐隐带着几分冷意的目光。

虞苏心中一紧,王书瑶为何会如此?

难道她察觉了什么?

知道了自己与傅怀溪的过往?

虞苏摇了摇头,迅速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素来谨慎,从未露出过任何破绽,王书瑶怎么会察觉?

莫非是傅怀溪泄露了什么?

虞苏眯了眯眸子,目扫向男客席间的傅怀溪。

那人今日格外显眼,眼神带着一种不言而喻的势在必得,紧紧盯着她。

该死!原来是这货拉的仇恨。

虞苏飞快地回避了他的目光,脸色冷若冰霜。

忽然,一个侍女急匆匆地奔了过来。

“长公主,不好了!工部侍郎卫家的小公子吃莲子卡住了喉咙,现下正在偏厅里急救。”

侍女声音慌乱,话音未落,众人已经惊讶地站起身来。


关于驸马去世的原因,京中流言四起。

无一例外都说驸马的死与长公主脱不开干系。

但长公主从不解释,她不仅养面首,还私下收养了一个孩子,可大家都知道那个孩子就是长公主的私生子,也不知是与哪位面首所生。

长公主一系列的行为在禁锢女子的古代简直炸裂。

可正是这样特立独行,不顾世俗禁锢的女子,简直太合虞苏胃口了。

借此机会,虞苏想让长公主注意自己。

既然靠男人行不通,不如“靠 ”女人。

忽然,长公主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稍稍停顿了一瞬,竟然落在了虞苏身上。

全场的气息瞬间一紧,虞娟丽和几位贵女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尴尬时刻。

然而,长公主只是微微蹙眉,没有发作。

虞娟丽僵在原地,眼中的期待变成了满满的失望。

众人也不敢置信地看向长公主。

怎么会?

虞娟丽瞥了一眼身侧,见虞苏藏在众人身后,暗想定是长公主没有看见。

她不甘心,立刻上前奉承道:“长公主贵安,您身上的凤尾色云锦长裙真是美极了,衬得您气质卓绝。”

长公主轻轻顿了顿,随意扫了她一眼,淡淡道:“哦,眼光不错。”

“长公主一穿,我才知道,这条裙子只有身份高贵的人才能驾驭。”

这话明显带着讥讽,指的正是虞苏。

闻此言,众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们既看不上虞娟丽的拙劣心计,又乐得观场热闹。

虞娟丽实在愚蠢,浑然忘记自己的姓氏。

哪怕再不喜对方,也得顾全自家的颜面。

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举,非但让人看轻,也断绝了她在青年才俊中的好感。

毕竟这些贵女个个出身名门,早已习惯在暗中较量,面上却懂得保持风度,绝不会像虞娟丽这般失态。

此举已经暴露了虞娟丽的短视与没有大局观。

但凡清醒的人家就不会娶这种的女人做当家主母。

虞苏垂下眼帘,唇角若有似无地勾起,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哪怕她再不喜欢虞娟丽,也不会当众失了风度,毕竟,她们的姓氏相同,都是虞家的人。

若长公主真因此事发难,丢脸的不仅仅是她虞苏,虞家同样颜面无光,而虞娟丽也绝不会好过。

想到这里,虞苏眼中冷意稍纵即逝。

她微微抬眸,恰在长公主的视线再次扫来时,优雅起身,朝着长公主盈盈一拜,轻声道:“长公主今日真是风采卓绝,臣女失礼了,竟不知这凤尾色乃是殿下所钟爱的颜色,误穿了相似的衣裳,实在惶恐。”

“不过,今日能与长公主殿下撞衫,倒真是臣女的荣幸。想来我与殿下在审美上有些共通之处,也许这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她的语气轻柔俏皮,又不失分寸。

尤其人比花艳,一颦一笑惹人喜爱。

长公主向来喜爱美人,闻言,眼中露出一丝趣味,盯着虞苏上下打量了片刻,突然轻笑了一声:“有趣,倒是个会说话的姑娘。”

这笑声一出,紧绷的气氛顿时缓解了几分。

长公主没有发怒,反倒露出欣赏之色。

众贵女略感失望。

而虞苏见此,神色未有丝毫得意,迅速退回自己的座位。

虞娟丽一时间愣在原地,面上的笑容也僵住。

为什么?

长公主竟然没有生气?

她脸色变得难看无比,气呼呼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虞娟丽每季的衣服头面都会提前制作,而虞苏,却从来没有被考虑在内。

两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长公主的别院正门。

这座私人别院位于京城郊外的山水之间,背倚青山,前临湖泊,占地广阔。

虽是别院,但其奢华程度堪比皇宫。

虞苏从车帘缝隙处探出眼看去。

高耸的朱漆大门两侧站立着数十名身着锦衣的侍从。

石阶下,停放着数辆华丽的马车。

玉佩金铃装饰其中,当真是气派非凡。

虞洪秋与张氏、虞苏等人走下马车,随迎宾侍女进入锦园。

穿过一条蜿蜒曲折的长廊,来到听荷园。

园内布置精巧,垂下的珠帘将男女宾客分隔开来。

帘子虽遮掩,却丝毫不妨碍客人们互相打量。

虞苏抬眼一瞥,珠帘后的男子们正低声交谈,时不时向这边投来探究的目光。

她收回视线,跟在虞娟丽身后。

张氏早已迫不及待地向已婚女眷们寒暄去了,

虞娟丽则笑盈盈地带着虞苏朝年轻贵女们的方向走去。

“爹,我领苏儿妹妹去认人。”虞娟丽乖巧地对虞洪秋说。

虞洪秋微微点头,心中甚是满意,只觉得嫡女处事得体,在外顾及姐妹。

虞苏扬了扬眉,也不介意和虞娟丽上演一出姐妹情深的戏码,跟着她一起走了。

二人来到一处凉亭,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贵女。

正当虞娟丽迈步走近,一名身穿粉色罗裙的女子抬头看见了她,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们都玩了一轮飞花令了!”那女子笑着开口,语气中带着亲昵。

虞娟丽笑道:“路上稍耽搁了些。”

几名贵女寒暄片刻,视线逐渐转向虞苏。

实在是虞苏的存在感太强了,

仅仅是站在一旁,就令人不容忽视。

肤若凝脂,朱唇皓齿,眉目之间流露出几分清冷,秀丽端庄却不过于张扬。

虞娟丽见众人视线被吸引去,又见男客区一道道而来的视线,脸上笑意不减,心中却十分不快。

忽地,一名贵女开口道:“这位妹妹,好生面熟,似乎没见过几次,怎么称呼?”

虞娟丽轻笑,挽着虞苏的手,柔声介绍道:“这是我庶妹虞苏,她平日里宴会参加得少,难怪你们不熟悉。”

几人一听庶妹二字,眼神微微一变,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轻蔑与优越感。

毕竟她们都是出身世家的嫡女,哪怕是同为庶女,也都出自门第更为高贵的人家。

彼此交换着眼神,虽未说话,但心思早已浮上脸上。

她们目光在虞苏的脸上流连片刻,接着不动声色地扫过她的衣服,众人脸上顿时浮现出几分意味深长。

虞苏将众人表情收入眼底,心下暗自奇怪。

她微微抬眸,正打算扫视周围,却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秦臻!?

秦之宇的妹妹。

当年,虞苏曾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救过秦臻,也正因为此,她与秦之宇逐渐熟络起来。

秦臻当时还是个活泼天真的小女孩,常常奔跑在两人之间传话,还把虞苏当成未来的嫂子看。

只可惜,世事无常。

秦臻的哥哥秦之宇与父亲双双战死沙场,将军府失去了往日的荣光。

秦臻受不了打击,这一年间,她的身体状况一直不佳,断断续续病了许久。

如今,她已经到了及笄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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