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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未删节

鹭十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鹭十里”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姜浓周玄绎,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夫君死后,我成了寡妇,众人要我哭,要我为他守孝,我偏不愿。所以,我华丽丽的被婆婆一纸休书赶出了家门。此处不留我,自有留我处,虽然我是一个寡妇,但架不住我魅力大啊。被休后,我的身边狂蜂浪蝶不断,连太子也位列其中,既然要二嫁,我就嫁一个地位最高的。太子爷,我来了,请稳稳接住我,把我宠上天。...

主角:姜浓周玄绎   更新:2025-04-22 0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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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浓周玄绎的现代都市小说《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未删节》,由网络作家“鹭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鹭十里”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姜浓周玄绎,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夫君死后,我成了寡妇,众人要我哭,要我为他守孝,我偏不愿。所以,我华丽丽的被婆婆一纸休书赶出了家门。此处不留我,自有留我处,虽然我是一个寡妇,但架不住我魅力大啊。被休后,我的身边狂蜂浪蝶不断,连太子也位列其中,既然要二嫁,我就嫁一个地位最高的。太子爷,我来了,请稳稳接住我,把我宠上天。...

《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未删节》精彩片段

就是洗净了,也是要有难闻气味的,她自然不肯去干这种活。

身边又有得力伺候的丫头,好歹写字的时候都伴在她左右,帮她研墨。

如何这活就不用她来做。

故而不大熟悉而已。

总之姜浓觉得是如此,没人不会研磨。

姜浓顺着头,低声解释:“殿下,臣女是会的,是许久不曾磨过,才显得生疏……”

周玄绎看向那侧着莹白无瑕疵的脸,透出了些许的红,深邃眼眸暗了暗:“是吗,那你就在此处继续研磨吧。”

姜浓朱唇微张,双目怔怔地看着那冷面的郎君,眼中又多出了一丝茫然和懊悔:“我……”

周玄绎:“如何?”

姜浓柔顺发间的珠穗轻轻晃动,皓腕微屈,圆润粉嫩的指尖向上挑了挑,娇媚的眸似染了些红,更多了几分娇憨:“是……我手腕痛。”

见太子殿下并无不满神色,姜浓放开了研着的墨,把那黏了墨脏了的帕子撇在了桌案的一侧,一只手揉着另一只手的手腕。

浅紫烟色的衣衫扬起一抹弧度,露出了内里白皙如玉的肌肤。

一双眸子晦暗不明。

姜浓此时没瞧见什么,只想着如何推了这活:“前些日子,又是摔伤了手,刚是养好。”

“是嘛。”这一声叫人听的不大真切,却是让人耳朵发麻,姜浓揉手腕的动作顿了顿,无辜地望着太子殿下。"



玄德殿彻夜亮着灯。

守夜伺候的皆是不得清闲。

时刻备着水。

总之如今将近睁不开眼睛的小严公公今夜是帮着备了三回水了。

眼见着东边是亮堂了,屋内也没了动静,小严公公终于松了一口气。

迷迷糊糊,昏昏欲睡间,他只觉得太子爷今日宠幸的恐怕是个不得了的妖精。

要知道,太子爱洁,可从未见过他在这玄德殿宠幸过那个贵人的。

这宠幸,竟是几乎一夜。

可见这女子多么与众不同。

令小严公公更没想到的是,太子竟没有命他们把屋内的贵人抬走!

伺候太子这般久了,太子何时这样同一个女子同榻而眠,一夜睡到天亮的?

简直……不可思议!

太子难不成是中邪了不成?

从前哪一次不是宠幸了贵人,就匆匆冷着脸离开的。
"



“覃奉仪和常良娣二人在东宫几年了?”

青秀回答:“覃奉仪早了常良娣一年,是有四五年了。”

青秀回答后,腊月又答:“听说那常良娣是有过身子的,不过被太医诊断后没几月就是没了……到如今也不曾有过孩子。”

姜浓心中一惊,常良娣有过孩子?

为何没了?当真是意外。

她是不信的。

依着她对姜茹的了解,其中怕是有她的手笔。

太子好好的一个男子,如何真会这些年没有子嗣。

姜茹性子想来是容不得旁人超过她的。

何事都不行。

就是儿时女先生授课教习他们姊妹几个刺绣弹琴。

姜茹都容不得人胜过她。

若是她这个做妹妹的胜了,她便是要使手段了,设计弄伤她这个亲妹妹的手都是有可能的。

更别提一个在腹内未出世的无辜孩子……

可姜茹的孩子又是如何没的?

竟是除了孙良娣的一个都保不住。

总之她是看不清的。

只求能保全自身。

夜是深了,从外人口中得知,今夜太子殿下是去了孙良娣的映菡院。

姜浓便是吃了些东西,命人烧了水,沐浴了一番,看了会儿闲书就是躺在床上安心地睡了去。

而孙良娣的映菡院,也是热闹忙碌的很。

孙良娣是叫下人布置了好些稀罕的吃食,全数奉到了太子的跟前。

若是外人瞧见了,也是能发现,孙良娣此时穿的衣服不似白日里的,而是换了一件更为单薄的。

在灯光下,让人瞧见了也是朦胧,别有一番趣味。

“殿下,你尝尝,这都是宫中御厨做不出的,皆是外头民间的吃食,虽是粗鄙之物,可到底是味道好……”

只见孙良娣指着一道菜,却是不敢动手去夹菜,兴致勃勃地介绍着。

然而,坐在对面太子殿下依旧没有拿起筷子,他面色本就清冷,如今在灯光下,更是多了一层寒意。

孙良娣捏紧了手中的筷子,看着面前的菜色,有些委屈地小声说道。

“殿下不是最喜欢吃这些的吗?”

太子身后站着的梁公公则是暗自抿了抿嘴。

这孙良娣到底是小家子气,不知变通。

这些民间菜色不过是这孙良娣从前讨好她家殿下的手段。

殿下听说是民间百姓之物,也就好奇地尝了一口。

这孙良娣就是以为太子真的喜欢了,回回殿下来看小郡主,这孙良娣就是凑着奉上,回回都是这几道。

一时兴起之物,怎能真的喜欢。

孙良娣到底是看不清这些。

又是个口无遮拦的。

只希望这孙良娣今日能不要妄言,惹恼了他家殿下才好。

不过说起吃食,那位得宠的,还是第一位不曾惹怒过殿下的……

见太子没有动弹,孙良娣抓紧了筷子,轻缓地放在了盘子上。

道:“殿下可要抱一抱芯儿,她虽是小,可却是机灵,如今已然是认得父王是谁了。”

“芯儿回回见了殿下,都是欢腾好久呢。”

见太子脸上有一丝松动。

孙良娣眼睛一亮,当即就起了身,命令身边伺候的把小郡主抱过来。

孙良娣接过,低头笑着,看了对面的太子一眼,才是缓慢地往前走去,来到了太子跟前低声说道:“殿下瞧,芯儿如今是识得殿下了。”

周玄绎望向那伸着小胳膊的孩子,冷冽的面多了几分温度,却是没抱那孩子,只是眉眼松动了几分,问了句:“她哪里不适?可请了太医?”



日子越发热。

处在闭塞的屋内,也是热的半夜需要用凉帕子擦拭一番才能安睡。

无一例外要挨这热,除了那些贵人们屋内有冰的,不用受这种苦。

姜浓这日寻到了凉井边,打来了些凉水,又在井口边呆坐了片刻,似玉珠子温润细腻的手轻轻拂过水面。

井侧有一棵海棠树,刚是过了花期,花瓣正扑朔地往下落, 偶有风吹过,掉的更欢,带来了丝丝的凉意。

姜浓贪恋凉快,坐在一侧好一会儿。

天刚是暗,多数准备就寝歇息,外头并无什么人,这井口处又是暗处,若是不打水,就不会被看到。

她正是贪着凉意,却是被一道嘀咕的声音吸引。

瞧着,才是看到在明处,一排屋子转角,两道熟悉的身影。

是李兰香和冯柔。

她们二人是住在一起的。

如今瞧着都是打扮的妥当,竟穿着上次姜茹赏赐的衣服首饰。

脂粉扑面,精细的装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见什么情郎。

两人许是没发现她,轻声说起了话:“瞧那个寡妇屋内的灯都是灭了,恐怕是已经睡下了吧。”

紧接着就传来了冯柔的声音:“她这样懒惰的人,日日不是吃,就是睡,还能干什么。”

李香兰声音又是压低了些:“她不是太子妃的嫡亲妹妹吗?太子妃为何瞒着她,让你我二人前去伺候太子殿下,反倒越过了亲妹妹去。”

冯柔冷哼了一声:“什么姐妹,当真姐妹共侍一夫君能相安无事,两厢皆如意?那都是戏文里的……”

“太子妃恐怕心中也是避讳着那寡妇,尽是勾人的手段,上次竟在太子跟前失了体统,竟露出了妇人的……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看,她恐怕已然是被太子厌恶了。”

李香兰:“我等还是快些去吧,太子殿下是个冷的,万万不能辜负了太子妃娘娘……”

冯柔:“小声些,那位是个厚脸皮的,若是听到了,指不定是要赖着与我们同去,她若是去了,怕是又要生变故了……”

李香兰:“嗯嗯。”

声音很快消失了,两人也不见了身影,姜浓将纤细的玉手从桶内移开,拿出帕子,垂眸仔细擦拭了起来。

她自然听出来了是何事。

太子殿下又来了东宫。

姜茹想抬的并不是她,而是李香兰和冯柔两人。

为何如此,也能猜到几分的。

就是不知,姜茹能不能如愿,捧起来那李香兰和冯柔。

要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并不是由人可拿捏的。

可那位太子殿下……她实在弄不明白。

若不是他膝下已有一女,姜茹也是怀过孩子的,她真要怀疑,这位太子或是和沈世轩是生了同样的病症。

要不然怎会她来了东宫半月之久,这位太子殿下仅来过后院一回,也不过是吃一顿饭,不曾宠幸过谁。

如此这般,也怨不得他如今还没有个儿子。

姜浓洁白的面色带着些愁容,又是撩起袖子,触碰了几下水。

可他真若一直这样,丝毫不近女色,她恐怕也得逞不了。

面都碰不到,如何勾他。

宫中哪里是她随便能去能闯的地方。

她惜命,不敢胡来。

原以为姜茹把她接入宫能有什么好法子。

如今,连姜茹这个正宫太子妃娘娘都是半月见不得夫君一次,更何况是她……

比起外人,这位太子妃更不希望她这个嫡亲妹妹碰上那位太子……

与此同时太子妃正房院内。

两个特意打扮过的女子,不知犯了什么错,纷纷跪在了地上,连着头都是紧贴在下面,不敢抬一寸,身子都是颤抖着,大气不敢出。

“太子妃,这就是你院内的规矩?”

“是妾思虑不周,妾之过……”

太子妃姜茹也是脸色煞白的一片。

浑身僵硬着,恶狠狠地看了一眼那个叫冯柔的。

“把她拖下去!”

很快就是有几个小公公来托着吓得几乎要晕厥的冯柔离开。

“奴婢错了,奴婢知错了,太子妃娘娘饶命……”

太子妃姜茹冷冷地收回视线,再次看到了脸色阴沉的太子,身子不自觉抖了一下。

她本以为太子今日来定是好脾气,会给她几分颜面,好歹要宠信一个的。

谁知,刚是坐下,就冷着脸。

那冯柔竟还看不出太子面色,凑近了奉茶,妄图让太子多看她一眼。

当真以为自己生的是天仙不成!

太子不接,她也不照规矩搁在桌上,硬是举着。

之后竟是把茶洒在了身上,几滴还溅在了太子的袍上!

当真是蠢货!

该死!

枉她费心筹谋的今日!

那冯柔被拖了下去,屋内的一些侍候的个个都是胆战心惊,恐怕累及自身。

连太子妃姜茹都是不敢说话。

谁知,这太子今日和从前不同,没有立刻甩袖离去,而是仍坐在主位上,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站在太子身后的梁公公暗自叹了一口气。

多看了一眼精明算计的太子妃。

众人皆说太子妃聪慧。

可在他这个整日看戏的奴才看来,这太子妃也就这般见识。

若这太子妃当真聪慧,又怎会嫁过来几年都抓不住太子半分心思,连太子今日所思所想都摸不透。

不过太子也的确难猜测,连他这个在太子身边伺候长大的老人,今日也险些弄错了。

现如今还有些糊涂。

……怀疑自身的猜测。

光风霁月,最厌污垢的太子殿下,怎会,想那个……

越是想,梁公公就越是心惊,只觉得定是想错了,不敢提醒太子妃什么。

面对殿下,他们这些人都是十足十的蠢人……

“殿下,夜深了,可要歇息……”

太子妃姜茹深吸了一口气,仰着头,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身边伺候的常嬷嬷搀扶着太子妃,也跟着打量着这位爷。

太子爷如今这般,根本不是要宠幸太子妃的模样,这是……

谁知,太子妃刚是开口说完了话,太子就是冷着面站起了身:“太子妃歇息,孤今日有事在身。”

说罢,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走出,离开了太子妃院内。

若非身边伺候的人扶着,姜茹怕真会腿脚发软地重重跌在地上。

太子妃姜茹双目通红,眼中满是凄凉之色:“他竟这点体面,都不愿给我留!”

常嬷嬷心疼地抚着太子妃的背,看了一眼方才太子离去的方向,灰色的眸沉了沉,犹豫了一番,还是低声在太子妃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旁人听不到的话。

太子妃姜茹眼中的泪当即就被面上的惊愕止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常嬷嬷。

“怎会,他今日来,当真是为了……”

话说了一半,后一半被太子妃死死地憋回了嘴里,眼中多了一丝恨意。

“殿下怎会,怎会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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