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推开隔间的门,就看见乔松延搂着刘珍珠走进来。
沈星竹想要推开门的手缩了回去,但她还是拉开了一点缝隙偷窥着外面。
刘珍珠一改在家的朴素模样,全身上下穿着打扮十分时尚。
特别是乔松延,全程都搂着她的腰,护着她的肚子。
“小祖宗,你小心点吧。别伤到孩子。”
而后又招呼老板取出一件更华丽更精致的婚纱,刘珍珠试穿过后,无比开心。
“谢谢乔哥,虽然不能嫁给你,但你结婚的那一天,我也会穿着这条裙子迎接你的。”
“在我们城外的小窝里,好吗?”
乔松延捏着她下巴,低头亲吻着。
“好,你是小祖宗,你说了算。”
沈星竹看着乔松延的侧脸,只觉得呼吸急促得快要窒息,掏出药喷在鼻腔里才缓过来。
她跌坐在软椅上,只觉得心疼得每一个毛孔都在扩散,冷汗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从婚纱店后门出去,沈星竹直奔城外的小院。
只一眼,她就崩溃到浑身发抖,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3
别墅里挂满了乔松延和刘珍珠的合影,甚至还有他们年少时的那些照片。
屋内布置得很普通却很温馨。
桌上摆满了书信,她挪动步伐走过去拿起一看。
信封上全都是乔松延的笔迹,收件人却是为她提供哮喘药的刘医生。
她刚和乔松延认识的时候,就全盘托出自己的病情。
当时的男人为了她寻遍名医,费尽心思耗尽家财想要治好她的病根。
可看了十几家医院,得到的答复都是同样的一句话。
这是打娘胎里来的病,治不好的,好好用药控制也能活到老。
可偏偏乔松延不信邪,他甚至带她去港城找医生,到最后还是无法根治。
沈星竹见不得心爱的男人这样颓废,抱着乔松延劝他别这样,男人才眼眶通红发誓会一辈子对她好。
再看回手上的书信,她拆开一看。
开头写着:
爱妻珍珠,展信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