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柔和了些：“谢什么呀，我是你师叔，这都是应该的。”
少年愣了一下，垂下眼帘，长睫毛微微颤动，轻声说道：“我一定不会辜负师叔的期望。”
凌芷没有注意到，他的声音里藏着一丝莫名的执着。
第二章：乖巧徒弟，意外显露的天赋
清晨，旭日初升，薄雾在竹林间弥漫，叶言早早站在练剑场中央，手中紧握着一根粗制滥造的木剑。他身形单薄，背影在阳光下拉得细长，却透着一丝倔强。
“这么早就练上了？”凌芷从不远处踱步而来，披着外门统一的长袍，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她刚踏进练剑场，叶言便停下动作，转身朝她微微躬身，“师叔。”
声音里带着一丝稚嫩，却不卑不亢。凌芷本想随口夸他两句，忽然注意到他的手掌已经被木剑磨出了血痕。
“你这孩子，才学了两天剑法就这么拼命？”凌芷皱眉，快步走过去，抓起叶言的手仔细看了看。
薄薄的掌心上有新旧交叠的老茧，红肿的裂口还渗着血珠。他的手像是长年操劳之人的手，与他年纪不符。
“我没事，师叔。”叶言低声说，想缩回手，却被凌芷按住。
“没事个鬼！”凌芷从袖中掏出一块干净的布条，仔仔细细地将他的手包扎起来，嘴里念叨，“都说剑修要养身心，你倒好，练得跟上刑场似的。”
叶言垂着眼帘，任由她包扎，一言不发。他本能地想抽手，却在看到凌芷微微皱起的眉头时，硬生生忍住了。
“行了，今天休息半天，下午再练。”凌芷放开手，站起身，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衣摆，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说：“别急，基础剑法哪有那么快上手。”
“不急。”叶言抬起头，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坚定，“师叔说过，努力总是有用的。”
凌芷听得一愣，她确实说过这话，但没想到他会记得如此清楚。
“你还挺上心的啊。”她笑了笑，随手抽出一柄短剑，“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