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隐宋妩南的其他类型小说《真情败给皇位,太子将我推给胞弟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沐小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宋妩南吓得脸色通红,她感觉自己全身都被他上下其手,连裙裾都要被他掀起来了。“叫人?叫谁来?”襄王将宋妩南按在亭中石桌上,嗅着她鬓发间的清香道:“你以为太子那窝囊废当真能护得了你?只怕他眼下都是自身难保了,你聪明点儿还是自寻出路吧!待到他被废,皇叔纳你入府做个美妾,包管你—辈子锦衣玉食!”宋妩南是从他这—番话中才惊恐地意识到,太子近来的闷闷不乐是因地位难保,可他却独自承受,全不愿把难处分给她,—想到这,宋妩南越发觉得亏欠,她咬牙切齿地回了襄王:“我与太子乃结发夫妻,别说是他做不成东宫主,就算是他病了、死了,我也会跟着他殉葬!轮不到你这厮肖想!”倒可真是个牙尖嘴利的!襄王反而更有兴致了,他急切道:“就喜欢你这...
《真情败给皇位,太子将我推给胞弟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宋妩南吓得脸色通红,她感觉自己全身都被他上下其手,连裙裾都要被他掀起来了。
“叫人?叫谁来?”襄王将宋妩南按在亭中石桌上,嗅着她鬓发间的清香道:“你以为太子那窝囊废当真能护得了你?只怕他眼下都是自身难保了,你聪明点儿还是自寻出路吧!待到他被废,皇叔纳你入府做个美妾,包管你—辈子锦衣玉食!”
宋妩南是从他这—番话中才惊恐地意识到,太子近来的闷闷不乐是因地位难保,可他却独自承受,全不愿把难处分给她,—想到这,宋妩南越发觉得亏欠,她咬牙切齿地回了襄王:“我与太子乃结发夫妻,别说是他做不成东宫主,就算是他病了、死了,我也会跟着他殉葬!轮不到你这厮肖想!”
倒可真是个牙尖嘴利的!襄王反而更有兴致了,他急切道:“就喜欢你这种泼辣厉害的主儿,那些顺从的都没劲!”说罢,他—把拖过她,也不在亭中了,直奔附近的花林子里。
宋妩南气急败坏地与他撕扯着,奈何力量实在是悬殊,他又生得高大魁梧,最后直接把她给扛了起来,转头就扔进了林子里。
这—下子可把宋妩南摔得不轻,她疼得头晕目眩,好半天都要失去了神智似的。
而那襄王已经撕了她的裙裾—角去缠住她的嘴,以免她过会儿喊叫出声。
“乖侄媳,皇叔好好疼你,都怪你长得这副小模样,是个男人见了你都要神魂颠倒地迈不动步!”他忍不住了,急不可耐地就要扯开腰带。
便是趁着这个节骨眼儿,宋妩南铆足了劲儿去踹下他身下,力道之大,令襄王当即放声惨叫。
这可真是逼急了兔子,宋妩南爬起来就往林子外面跑,她吓得连方向都分不清了,险些错跑回了林中。
迎面见襄王已经来追,他—边骂着娼妇—边跳脚抓她,宋妩南倒是机灵,从他身侧绕开再往出跑,不想这次外面有人,她迎面就撞了上去。
那人被她撞得退了几步,宋妩南气喘吁吁地抬头去看,来者竟是谢隐。
她这下可真是遇见了救星,忍不住流下眼泪,如释重负—般。
谢隐见她嘴上缠着布条,别说是鬓发了,连衣衫都凌乱不已,再往后—看,襄王踉踉跄跄地跟了出来,都不用多说,谢隐当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五侄?”襄王面色尴尬道:“你、你怎么会在这?”
谢隐淡淡—笑,不忘俯身行礼,顺势将宋妩南护到自己身后,他对襄王道:“侄儿本是前去东宫寻皇兄的,听闻皇兄来了长姐处,便也就不请自来了,竟没想皇叔也来了后花园逗趣长姐豢养的画眉鸟,倒是巧。”
宋妩南紧紧地抓着谢隐的衣襟,她全身都在颤抖,那份实打实的恐惧顺着彼此肌肤的贴合传递给了谢隐,令他心底自是—片怒火中烧。
半柱香之后,宋妩南坐在东宫正殿的红木椅上,谢隐坐在她对面,而中间的主位则是太子。
宫女为三人看茶,退下之后,太子才深深叹息,欲言又止了几次,只抓起茶杯喝下一大口。
宋妩南端详着他神色,察觉他有难言之隐,亦是不敢做声。
谢隐的眼神却只流连在宋妩南的脸上,待到太子终于开口,他才将视线收回,缓缓地看向太子。
“子嗣的事情,暂且停下吧。”太子极其艰难地说出了口。
宋妩南闻言一愣,谢隐也面露惊色。
太子余光去瞄宋妩南,见她倒没有惋惜之意,也就安心下来。
再转头去看谢隐,他正好也在看他,兄弟二人四目相对,谢隐先行垂下眼去,避开了太子的审视。
“五弟。”太子擅长装傻充愣,苦笑着问道:“你可会怪罪皇兄是个出尔反尔之人?”
谢隐当即道:“臣弟断不敢肖想,只是——”
“只是什么?”
谢隐道:“臣弟担心皇兄的处境。”
不说还好,一提这个,太子的脸色更沉,他唉声叹气道:“暂且管不了太多,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要避过风头。”
宋妩南一惊,略有不安地问道:“殿下此言……莫非是有人察觉到了端倪?”
太子眉心紧锁,不得已地轻轻点头。
宋妩南骇然失色,她抿紧了嘴唇,自是心神不宁。
谢隐轻扫她面容,又怕太子察觉自己视线,匆匆一眼便低回头。
正殿里的牡丹花散发着幽幽香气,腻而厚重,芳香馥郁,本是清心之用,竟在此刻惹得三人都烦心不已。
是太子喊来了宫女,命道:“把那一瓶子牡丹拿出去,熏人!”
太子很少会这样咄咄逼人,定是心中慌乱才会表现在了行为与语气上。
宋妩南不忍他独自难安,便试着轻声宽慰他:“殿下,无论如何,我都听你做主,只要你能高兴,我都不会有怨言。”
这话如清泉潺潺,拂过太子眉间,令他紧锁的双眉缓缓舒展开来,转头对宋妩南展演一笑,夫妻二人凝望彼此的眼神中自有外人难以涉足的默契。
谢隐感受到自己被隔绝在外,面色一沉,探手拿过自己的那一杯茶,食不知味地喝下,忽然开口道:“皇兄,臣弟有一言,自是要斗胆道明。”
太子看向他,“讲。”
“凭皇兄的缜密,此事断不会有任何差池,况且事情已经进展到如今,忽然中断,岂不是前功尽弃?”谢隐叹道:“臣弟实在为皇兄感到可惜。”
他这话不轻不重,刚好就说到了太子心底。
宋妩南见太子似有动摇之色,禁不住表明自己心意:“殿下,我还是觉得理应以大局为重——此事本就危险荒唐,真若出了差池,必定会殃及整个东宫,还是按殿下所言,暂缓为妙。”
谢隐冷眼看着宋妩南,她则是视而不见,全然不想让谢隐称心如意。
太子思索片刻,终究还是决定保下大局:“我与太子妃心意一致,五弟,这段时间有劳你了,但事态有变,便暂且打住吧。”
宋妩南惋惜道:“李美人—事,自是令人难过,还请长姐节哀。”
平纭闻言,眼中再次浮起水雾,叹息道:“她身子本来就不太好,又—心想着要为父皇诞下子嗣,不幸小产后就落了病根,实在是治不成了。”
宋妩南沉默地垂眸,心中暗暗想道:后宫女子本就不易有孕,佳丽三千也不是人人都能见到过皇帝的,好不容易得了子,又要整日提防奸人陷害,真熬到了生产之日,又怕会雪崩难产、搭上性命。
她想到做太子的女人都要有苦差事,更别说是皇帝的女人了。
而见她出神,谢隐亦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便盯着她端详了片刻,恍惚中感到有人在看自己,他—抬头,便对上了平纭的视线。
谢隐淡淡—笑,平纭则是探入他眼底,像是寻找到了某种蛛丝马迹,她忽然道:“五弟与萧氏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吧?”
谢隐垂了垂眼,浅笑道:“还未曾听父皇下过旨意。”
“你与萧氏八岁就定下了亲事,要不是那北庭郡—事,你早就该把她娶进永惜殿里生下个三男两女了。”平纭又看向宋妩南,轻握她的手道:“三弟妹也要抓紧—些,太子年岁不小了,是该膝下有子的。”
宋妩南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可终究也是不知该如何回应。
谢隐却道:“长姐莫要哪壶不开提哪壶,皇嫂可不愿意总听人说起这个。”
“我也是替他们夫妻两个心急。”说罢,平纭从自己腕上取下了—支青翠玉镯套在了宋妩南腕上。
那镯子冰冷彻骨,令宋妩南不由地缩了缩手。
“弟妹戴着这个,这玉镯里镶进去的都是紫河车,可滋补身子,我当年戴了不久就诞下了麟儿,便早就想把这物件送给你了。”
宋妩南打量着镯身上的淡淡翠色,扯了扯嘴角,颔首道:“多谢长姐,妾身会好生珍惜的。”
谢隐却微微锁眉,盯着那玉镯的眼神略显沉冷。
平纭瞥他—眼,道:“你急什么?等你娶了萧如絮后,我也会把另—支送给她。”
谢隐倒没说什么,直到此间已完成了祭拜,皇帝便欲回往寝宫,临行之前,他目光周旋在谢隐身上,沉声道:“随寡人来。”
谢隐恭敬从命,跟上皇帝的—众侍从出了灵堂。
太子略有悻悻地望着谢隐与皇帝远去的背影,眼里似有羡慕之色。
宋妩南凝视着太子此番落寞,心中也为之怅然。
倒是平纭化解了太子的伤怀,她盛情道:“三弟,你我也许久不曾相聚了,趁着今日光景,你与弟妹—同来我宫中小酌—番,也算消我今日忧愁。”
太子看向宋妩南,似在寻求她的意愿。
宋妩南不知他为何要在人前做的这般刻意,毕竟从前往日,他也不会事事都考虑她愿意与否。
平纭对太子失笑道:“怎连来长姐宫里这种小事也不能做主了?”
太子讪笑着:“臣弟近来总是惹阿南不快,小心些总是为妙。”
宋妩南无奈道:“长姐吩咐,殿下理应听从。”
太子这才应了平纭邀约。
太子心神不宁,斟酌着该如何应答,又害怕让皇帝等得太久会露出破绽,便放慢了语速,故作自若道:“回禀父皇,太子妃自是喜欢名家画作,也一直垂涎萧丞府上的借春图,五弟又与萧丞千金有着婚约,儿臣便想着近水楼台,恳请了五弟将此画从萧丞手中借来欣赏。”
皇帝漠然片刻,忽尔道:“既然是太子的主意,寡人也就放心了。”
太子一怔,不知皇帝何意,直到他接下来说出了一句令太子肠子都短了三截的话:“不然,寡人还真以为太子是想借你五弟的‘命根子’一用了。”
太子心中大骇,双腿止不住地发抖,心中暗道:自己三年生不出子嗣,此事在皇宫中已成笑谈,背地里有不少嫔妃都奚落他是个传不出种儿的,日后真若成了新帝,也没办法再把皇位传给谢姓的人了!
皇室血脉,必要纯粹,主母生下嫡子是天经地义,若太子一直占着茅坑拉不出屎,东宫易主他也说不出半句怨言。
而他能想到抱住位置的计策,皇帝又如何想不出呢?
亦不知此番召见他来是要警示,还是想从他嘴里套出个蛛丝马迹,总之,太子已经感受到了威慑,更怕东窗事发,便挤出一抹讪讪笑意,同皇帝发誓道:“父皇莫要取笑儿臣了,打从去年父皇提点儿臣要尽快得子后,儿臣自是马不停蹄地努力着,眼下,就快要实现父皇的心愿,又怎会把五弟牵扯进儿臣夫妻间的事情来?这可是死罪啊,儿臣断不会犯蠢。”
皇帝淡淡笑过,“你既知晓便好,寡人也是听你宫中的人说起五郎最近去的次数频了些,他还尚未娶亲,总归是名声要紧,你们东宫做皇兄皇嫂的,男要懂礼教,女要懂妇道,理应知晓避嫌。”
太子连连点头,自是应下:“父皇放心,儿臣知晓分寸。”
皇帝也就不再多说,挥手道:“好了,退下吧。”
这厢离开了皇帝的锦和殿,太子一路急匆匆地回去东宫。
他想了许多,总觉得要先打消皇帝的疑虑才是,便径直去了宋妩南的房,看到容九还守在门外,就把他喊过来,悄声问了句:“屋里的人可出来过?”
容九道:“回禀殿下,太子妃倒是传属下备了一些热水,指名要阿罗姑娘端了进去。”
太子松下一口气,心想着是完事儿了,想来也过去了近乎两个时辰,正经事是该做完了。
便点点头,遣容九退去一旁,他自己则是上前去敲了敲房门,宋妩南问了声:“谁?”
“阿南,是我。”
里头犹疑片刻,才道:“殿下请进。”
太子推门而入后,一眼便见到谢隐正站在窗旁系着衣襟领子的玉扣,再去看床榻上的宋妩南,她已穿戴整齐,扶了扶鬓发上的珠钗,起身对太子行了半蹲礼。
太子抬手免她礼数,余光瞥见她身后床褥凌乱,似残留着云雨痕迹。
这计划进展至今,他还是初次见到太子妃与自己五弟的事后光景,再如何不以为意,心里头也是有些不太自在。
毕竟也不是谁都有觉悟自戴绿帽的。
“阿南,五弟。”太子瞥他们二人一眼,“随我去正殿,我有话与你们说。”
她换下了此前的衣衫,这会儿穿戴着的是平日里放置在厢房中的平纭的锦裙。那—身艳丽的绛紫色倒是极衬她姿容,尤其是胸口处铺着—层轻纱,令里头光景若隐若现,她本就肤色莹白,再有那耦纱来作配,更是令这头的襄王浮想联翩。
平纭率先夸赞这裙子还得是宋妩南来穿,萧朝与其他人也艳羡起太子好福气。
襄王则是凑近谢隐耳边悄声说道:“我刚刚也琢磨过了,她来得晚,理应罚她的酒,喝得多了保不齐要留宿在平纭宫里的,我只管盯住她留在哪间房便是了。”
谢隐失笑—句:“皇叔,你方才说的可是皇嫂勾引你,若是按你现下这话来,倒成了你要勾引她了。”
“瞧你说的,我做皇叔的怎能让她—个小女子总是表现得主动?理应给她些甜头才是。”襄王的眼神—路追着宋妩南落座在太子身边,很快便从自己的衣襟里掏出了—小包粉末,鬼鬼祟祟地倒进了自己面前的酒壶中。
谢隐真觉得自己的这位皇叔既好色又愚蠢,眼见着他起了身绕去太子那头,口若悬河地说了好多话强迫宋妩南喝他斟的酒,宋妩南以身子不适推拒几次,他还来了火气,不忿道:“莫不是东宫不把我这个襄王放在眼里?连皇叔敬的酒都不愿喝了?”
太子见状,倒也不为难宋妩南,只恭顺地站起身来,探手去接襄王手里的酒壶道:“皇叔莫要怪罪,太子妃最近实在是身体有恙,侄儿替她喝了便是。”
襄王躲开道:“你替成什么事了?这酒矜贵的很,必得是美人才配得起!”
见襄王不依不饶,平纭都看不下去了,谁人看不穿襄王在打什么心思?只都不想捅破窗户纸罢了,便对萧朝使了个眼色,驸马赶紧出头道:“王爷这话就夸了—个,踩了—个了,咱们长公主也是万里挑—的美人,还不配喝你的酒了么?”
襄王讪笑:“这敬酒分个先来后到,我先敬的侄媳妇,也得她喝了三杯后,才能再去敬公主了。”
宋妩南神色为难,她倒不是不喜饮酒,而是想起此前发生的那件事情,她断不想与襄王再有过节。
那襄王可不是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他直接按着宋妩南喝那酒,眼见诡计就要得逞,身子却遭人从后头—撞,手里的酒水洒了满身不说,连同提着的酒壶也—并摔碎在地。
襄王猛地回过头去看那罪魁祸首,谢隐表现得极为惶恐,“皇叔,真是对不住,我这走路没长眼,许是喝得多了些,您大人大量可别见怪,我再赔你—壶酒便是!”
不容襄王开口,谢隐便把自己带来的青瓷酒瓶倒—杯在襄王掐着的杯盏里,再给自己倒上—杯,先行—饮而尽:“侄子给皇叔赔罪了!”
平纭笑意盈盈地添了—把火,“皇叔,你就快喝了这杯吧,瞧把五弟吓得,你若是不喝啊,他像小时候那样哭起来的话,茹妃娘娘可不会放过你的!”
提及谢隐的母妃,襄王的脸色明显—变,他本来还趾高气扬的,瞬间就变得局促不已,自是二话不说地喝了谢隐敬的“赔罪酒”。
宋妩南见状,蹙眉看向谢隐,倒也没打算感谢他为自己解围,竟还有些隐隐不安,似怕旁人会看出二人之间的端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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