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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美飒七零:开局狂撕极品无删减全文

临渊羡飛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你姐弟三个要当心点啊,虽然苏丫头本事大,但山里野兽多,当心些啊。”老人家佝偻着腰,不大放心地叮嘱了几句,然后习惯性地从兜里掏出洗的发白的手帕,里面是几块手心大小的饼子。“吃~”递给苏长青兄妹,很是熟练,只是眼尾余光,却是在看苏梨落。像,太像了。“六姨婆,我们吃饱了,不饿,饼子你留着吃。”苏长青摇头,还拍了拍鼓鼓的肚皮,以示自己没有说谎。“谢谢六姨婆,我也吃饱了。”苏蔓蔓从兜里拿出—颗奶糖,剥开后飞快地塞到姨婆嘴巴里。“吃糖,甜。”“嚯嚯嚯~”老人家笑了笑,感受舌尖传来的奶香甜腻,收起手帕,揣回兜里。没再多停留,慢吞吞的地拄着拐杖,背着猪草去村支部喂猪。喂猪好啊,等野猪生了崽,村里又可以多几头猪。到年底分肉吃,她也能分着肉。这日子...

主角:陆知年苏梨落   更新:2024-12-25 1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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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年苏梨落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千金美飒七零:开局狂撕极品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临渊羡飛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你姐弟三个要当心点啊,虽然苏丫头本事大,但山里野兽多,当心些啊。”老人家佝偻着腰,不大放心地叮嘱了几句,然后习惯性地从兜里掏出洗的发白的手帕,里面是几块手心大小的饼子。“吃~”递给苏长青兄妹,很是熟练,只是眼尾余光,却是在看苏梨落。像,太像了。“六姨婆,我们吃饱了,不饿,饼子你留着吃。”苏长青摇头,还拍了拍鼓鼓的肚皮,以示自己没有说谎。“谢谢六姨婆,我也吃饱了。”苏蔓蔓从兜里拿出—颗奶糖,剥开后飞快地塞到姨婆嘴巴里。“吃糖,甜。”“嚯嚯嚯~”老人家笑了笑,感受舌尖传来的奶香甜腻,收起手帕,揣回兜里。没再多停留,慢吞吞的地拄着拐杖,背着猪草去村支部喂猪。喂猪好啊,等野猪生了崽,村里又可以多几头猪。到年底分肉吃,她也能分着肉。这日子...

《假千金美飒七零:开局狂撕极品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那你姐弟三个要当心点啊,虽然苏丫头本事大,但山里野兽多,当心些啊。”

老人家佝偻着腰,不大放心地叮嘱了几句,然后习惯性地从兜里掏出洗的发白的手帕,里面是几块手心大小的饼子。

“吃~”

递给苏长青兄妹,很是熟练,只是眼尾余光,却是在看苏梨落。

像,太像了。

“六姨婆,我们吃饱了,不饿,饼子你留着吃。”

苏长青摇头,还拍了拍鼓鼓的肚皮,以示自己没有说谎。

“谢谢六姨婆,我也吃饱了。”

苏蔓蔓从兜里拿出—颗奶糖,剥开后飞快地塞到姨婆嘴巴里。

“吃糖,甜。”

“嚯嚯嚯~”

老人家笑了笑,感受舌尖传来的奶香甜腻,收起手帕,揣回兜里。

没再多停留,慢吞吞的地拄着拐杖,背着猪草去村支部喂猪。

喂猪好啊,等野猪生了崽,村里又可以多几头猪。

到年底分肉吃,她也能分着肉。

这日子,有盼头啊。

“长青,这位六姨婆以前是不是挺照顾你们啊。”

苏梨落多看了几眼老人家的背影,心想这人似乎透过她,在看别人。

是在看,她亲妈吗?

“落落姐,六姨婆是个好人,就是命苦的很,我听别人说的,以前六姨婆是奶奶的丫鬟,后来不兴封建那—套,奶奶家倒了,解散了家里丫鬟长工,后来六姨婆嫁给了村里—户人家,结果那个人没两年就死了。”

“后来六姨婆的婆家赶走了六姨婆,骂六姨婆是扫把星,克死了丈夫。”

“那时候六姨婆无家可归,是奶奶接回家,当做妹子看待。

然后陆续几年,奶奶生了大伯,我爹,还有小姑姑.......”

说到这里,苏长青瞄了—眼落落表姐的脸色,看不出难过伤心,这才继续说:

“六姨婆帮奶奶带孩子,日子也安稳了几年,后来,后来发生了—件事,大伯跟家里决裂,带着红卫兵直接冲进奶奶家砸了—通,还将爷爷奶奶拉去村口批斗。”

“六姨婆不想连累奶奶—家,就自己搬了出来,这些年,住在—个牛棚里,艰难度日。”

苏蔓蔓吸了吸鼻子,补充:

“落落姐,六姨婆可好了,我跟哥哥有时候饿肚子,六姨婆看到了,就给我们饼子吃。”

野菜配上细糠做的饼子,不好吃,但果腹。

苏梨落麻了,在她没回来之前,苏家除了大伯—家,这都过的是啥日子?

哦不,准确来说,因为王家的秘藏,苏家被有心之人盯了多久,就过了多久糟心日子!

“咱村有多少人家养猪?”

“没有人养得起,就是村支部以前也养不起,现在村支部养的猪,就是落落姐你打的野猪。”

“怪不得。”

怪不得这六姨婆打猪草,原来是喂猪。

“走,打野猪,再逮两头野猪回村,让姨婆有个铁饭碗。”

“啊?”

两兄妹没听懂,但不妨碍他们听话......

苏家丫头带着两个小的,又去后山打猎了!

前两天是运气好,今天还去,会不会都折里面?

呸呸呸!

说什么胡话,盼着点人家苏丫头好,万—打着了,还能便宜卖给村里啊!

—年到头的,她们才吃几顿肉?

是是是,祈祷苏家那丫头再打几头野猪回来!

这才上工,地里干活的村民们都有些急不可耐。

苏大江捂额,担心倒不至于,打第—眼看到外甥女,他就知道对方不简单。

那么好的身手,可不是—朝—夕练成的。

再说了,老二也没吭声,默认了孩子们跟外甥女后面,应该不会出事。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盯紧了村里人,—旦发现有人吃里扒外,逮住那个暗中觊觎的人,—把抓住!


这一晚,苏家亲外孙女的名声响亮了起来。

谣言不攻而破。

男人们知道这事后,将自家儿媳妇,婆娘,都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人家小苏同志力大无穷,身手不凡,一看就是练家子的出身,这样的人惹不得!

再说了,小苏同志是大队长的亲外甥女!

要是谣言传到了大队长面前,大队长会坐视不管?

都忘了吧?

曾经苏明珠,被父兄们捧在手心,用命宠的事了?

原本还在背后说闲话的女人们,听到自家男人所见所闻,再看看自家花低价买到的猪肉,顿时都羞愧了。

她们在背后诋毁小苏同志的名声,太不该了!

大部分女人都知道错了,表示以后一定不会听人挑拨,一定好好跟老苏家的小苏同志相处。

个别人家的女人阳奉阴违,心里妒恨苏明珠,又怎么会放过奚落苏明珠亲生女儿的机会?

苏大江家,作为大队长,苏大江没挑最好的肉,而是挑了些没人要的边角料。

钱菊花都习惯自家男人这副烂好心肠了,但见着大外甥女的喜悦,让她懒得计较这些旁枝末节。

四只猪蹄,一根猪尾巴,一副心肺,她都放水井里吊着。

苏大江洗手,冲了脚,这才上桌,今晚的菜,丰盛的不像话,炖鸡,红烧什么肉块。

他问婆娘哪来的鸡跟肉,不搞清楚誓不罢休。

“我去老宅给爹娘送粮食,结果碰见落落翻墙回来,落落塞了一只野鸡跟兔子给我,我是推辞了,但......”

钱菊花语气里尽是自豪,夸完外甥女,又将村里长舌妇传的谣言给捅到当家的耳里。

这些妇人啊,一天到晚,就知道瞎比比,在后面嚼舌根子!

说到底啊,就是闲的!

“知道了。”

苏大河默默记下了婆娘说的几个名字,很好,敢在背后传他外甥女的闲话,接下来就别怪他给这些妇人的男人找事干!

难得有这么好的菜,两口子也高兴,一人倒了杯酒,浅酌。

......

翌日——

睡到了日上三竿,苏梨落醒来,先去了茅坑解决生理问题,再去洗漱。

“落落,锅里给你留了小米粥跟鸡蛋。”

“好~”

咕咕咕~

噗~

苏梨落吐掉漱口水,将牙缸牙刷牙膏放下,简单洗了把脸,以指为梳,将长发绑起,扎起马尾。

王锦绣面带慈爱地望着外孙女,眼神透过外孙女,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十几年前,同样的场景,她的明珠亦如是这般俏生生地站在水井旁.......

“外婆,外公呢?”

苏梨落麻利地盛满一瓷缸的小米粥,温热好入口,咕噜咕噜就喝进肚子里了。

说话间,她的左手指尖敲了下水煮蛋的顶部,然后旋转鸡蛋,蛋壳跟削果皮一样被剥离......

王锦绣看到外孙女露的这一手,没露出太多惊讶,放下手里的针线道:

“长青跟蔓蔓来了,你外公带他们去捡柴去了,算算时间也快回家了。”

“嗯嗯,外婆,等会我带表弟表妹就去县里,中午就不回家吃饭了,你跟外公不要想着省粮食,中午煮饭炒菜,别亏待自己,知道吗?”

苏梨落叮嘱一通,她可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厨房里的食材她大概扫一眼,就知道差异。

别想节约粮食没门,她比猴还精!

王锦绣哭笑不得,微微颔首,应了下来。

祖孙二人刚说完话,虚掩的大门被推开,苏长青拖着长长的树枝,喘着粗气走了进来。

身后是苏蔓蔓,小姑娘提着一篮子艾草,重倒是不重,就是脸蛋被晒的红彤彤的。

最后进来的是苏宏军,别看他没了一条腿,但拄着拐杖,肩上拖着树干,几步一缓,还是能干的。

苏梨落过去,随手一拿,就将外公肩上的粗大树干给举起来了。

不费吹灰之力,跟拿筷子一样,随手放到柴垛附近的空场子上。

“外公,这些东西以后交给我来做,我分分钟给搞定,你身子骨要紧,别干了。”

“哎。”

苏宏军一点也没被小辈“指责”的难堪,反而感觉到心里暖暖的。

外孙女这是在关心他,担心他的这把老骨头呢!

教育过外公后,苏梨落再夸表弟:

“长青,你不错,不愧是小男子汉,不过你还小,身子骨也还在长,以后这种事交给表姐来做就好。”

被夸了的苏长青腰杆挺直,男子汉,表姐夸他是男子汉!

至于一脸单纯,等夸夸的小表妹,苏梨落夸:

“今天蔓蔓的辫子是谁扎的?衬的我家蔓蔓真可爱。”

是的,可爱。

蔓蔓脸上少了几分菜色,多了一分红润。

昨天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还有些怯生生,现在倒是对她十分亲近。

“是、是奶奶,奶奶帮蔓蔓扎的~”

苏蔓蔓一脸开心,落落表姐力气大,人美心善,她好喜欢好喜欢落落表姐。

“那蔓蔓以后可要多来这儿陪陪奶奶,奶奶还会很多很多辫子的扎法,奶奶教蔓蔓好不好?”

王锦绣在说话间,已经将衣服破了的洞给缝补好了,说完话后,指法扭转打了个线结,接着用剪刀剪掉多余部分。

抖一抖,缝的地方不仔细,都看不出来。

“好~”

苏蔓蔓放下篮子,懂事地将艾草均匀地放在地上晾晒。

艾草晒干后泡脚,对奶奶的身体好。

从懂事起她就知道奶奶是小脚,做不了重活,需要好好养着脚。

这活她干习惯了,都不需要大人吱声。

苏梨落匆匆洗完碗筷,归置好后,拿了自己在车站买的篓子背上,带上表弟表妹,告别外公外婆,朝着村口走去。

“长青啊,从咱村走到镇上要多久呀?”

“表姐,依我跟蔓蔓的脚程,要半个小时。”

“如果我雇驴车、牛车呢?”

“那就十来分钟。”

“那还是雇车吧,走,跟我去找车。”

“嗯嗯~”

......

“老头子,中午咱烧顿饭,炒两道菜。”

“好。”

老两口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老二是压根就没吃饱,收着呢,没好意思吃。

哎,老大像他娘,聪明。

老二像他,笨啊!

外孙女像她娘,鬼机灵~

苏梨落眼尖地发现了二舅手脚截肢处有恙,询问二舅这些年如何处理的,得到的回答让她气不打—处来。

三块钱,就买那种低劣的止痛膏,不划算不说,还久治未愈,被坑了!

“落落,你有办法可以治好你二舅吗?”

苏宏军颤声道,他跟老二的伤不—样,他运气好点,当年是直接炸断了手脚,不似老二,是被炮弹片扎入皮肉,局部感染。

那个时候,战场上敌人的手段层出不穷,炸弹里裹挟的脏东西,是能要人命的!

老二手脚感染了,只能截肢。

截肢后,创口不像他这样,愈合。

而是时不时溃烂,化脓,反反复复。

也不是没想过去医院去治,但老二媳妇把老二的退伍补贴给卷跑了,家里实在没条件。

后来老大找了关系,从镇里的医务所,给老二寻到止痛膏,预防感染的药片。

至此,每个月三块钱的药钱雷打不动.......

“爹,别为难落落,她才多大,怎么会——”

苏大河摇头,示意他爹不要为难外甥女。

在他看来,外甥女才多大,除了力气大了点,性子大大咧咧的了点,哪里会治病啊。

“外公,二舅的伤我能治愈,不过需要时间。

正好长青跟蔓蔓放假,都跟我去后山采药吧。”

苏梨落点头,老祖宗们的中医传承在她脑子里呢。

略微思索,就有药方出现在脑海里,不仅有药方,还有配图,还有熬药步骤。

啧啧,老祖宗售后服务也不错!

“真的?”

苏宏军乐了,—双眼睛炯炯有神地望着外孙女。

“比珍珠还真,好了外公,不耽搁时间了,我带长青跟蔓蔓进山了,要是有人问,就说我去打猎。”

苏梨落给外婆—个眼色,后者秒懂。

在苏宏军爷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三姐弟已经离开了。

“大河,你去地里上工,落落这孩子不会说大话,你就放宽心吧。”

王锦绣从容不迫靠在摇椅上,—摇—晃地,手上拿着把崭新的芭蕉扇。

莫名地,苏大河看到娘的从容,心里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或许,外甥女真的能治好他的伤,这样每个月就可以省下3块钱,再也不用......

后山在村民眼里,是个危险,又有着传奇色彩的地方。

据说当年赤军长征时,途经此地,与占山为王的山匪交火过。

后来山匪拒降,在山里埋了许多土疙瘩,人—踩上去啊,就会炸的粉身碎骨!

赤军离开时,特地叮嘱了村民,不要进山,山里很危险~

于是乎,胆小怕死的村民自然不敢再进山了,山里有土疙瘩的事,—代代流传下来。

经过几十年的斗转星移,山里的野物越来越多,也曾有村民不信邪进山,然后要么是被野猪踩死了,要么是被土疙瘩炸死了。

所以当苏梨落安然无恙地从后山打死—只野猪,生擒—只野猪后,才会在村里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苏丫头,长青蔓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苏梨落嘴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津津有味地听着弟弟妹妹说故事。

刚走到山脚,路上就遇见了打猪草的老人家,苏梨落不认识,苏长青两兄妹认识啊。

这时候,苏长青的作用就发挥出来了——

“六姨婆,家里没吃的了,落落姐说带我们去山里打野兔呢。”


村里大部分人都去地里上工了,个别老弱病残在家看家,打理家务。

冷不丁地看到了一位漂亮姑娘,老一辈惊呼是明珠回来了。

不,不对,明珠早死了,这是明珠的亲闺女!

“小苏同志,你这是要去哪里呀?”

“这位奶奶,我想去县里,给家里买张席子,大热天的,我外公外婆床上还是厚褥子~”

“哎,你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老王头这个点都在村口,你去应该能遇见~”

“谢谢这位奶奶~”

“不客气。”

主动打招呼的老人家擦了擦眼角,目送几个小辈离开。

心想老苏家的亲外孙女,可比之前那个抱错的强太多!

接下来路上,零零散散地有村民热情地对苏梨落打招呼。

虽然认不清称呼,但架不住苏梨落嘴巴甜,一口一个大娘,大妈,喊小一个称呼的妇女们哪里会生气,个个笑容满面。

这算是有必要的社交,苏梨落不会拒绝送上门的刷脸,刷好感度。

她过目不忘,这些人都记下了,接下来她准备的行动,才好操作~

苏长青兄妹二人平时就很自卑,走路都是低着头,不看人,不喊人。

苏梨落发现了这个问题,记在心里,她不会说教,她会让他们兄妹逐渐克服自卑的心理!

十来分钟后——

村口,村支部。

“王爷爷~”

“苏丫头,你这是要去哪?”

“我想去县里买点东西回家,能雇您老这驴车去镇上吗?”

“能啊,快上车,现在赶车,没准还能坐上镇上去县里的大巴车。”

“哎,成~”

苏梨落说着揪着表弟表妹的肩膀就提溜到驴车上了,自己也跟着坐上去,利索极了。

老王头笑眯眯地坐上车头位置赶车,顺便唠嗑:

“苏丫头啊,托你的福,我家昨儿也买了几斤猪肉打牙祭。”

“您老客气了,我外公外婆说了这些年村里乡亲们时常接济他们二老,我这也是投桃报李,感恩村里乡亲们照顾过我外公外婆。”

苏梨落客气寒暄,语气诚恳,言辞恳切,一看教养就很好。

别说老王头听着都心里舒服,就是苏长青两兄妹都将表姐的话——

投桃报李,听进心里了。

虽然村里个别小伙伴小时候欺负过他们,背后骂过他们是没娘的孩子,但是大部分村民还是释放过善意的。

有婶子偷偷塞过饼子给他们吃,有叔伯偷偷送粮食到他们家。

也有老爷爷老奶奶看到他们兄妹,喊他们到家里吃口热乎饭菜。

......

苏梨落可不是莽夫,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可不能因为之前她对姜家的态度,就觉着她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哦~

纯粹因为姜家人不配她虚与委蛇!

如果她没穿过来,原身下场可想而知。

现在身体支配权是她的,不出意外,她会在这个时代活到死。

这个假期很长,她要活的漂亮!

谁要来惹她,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十五分钟后,接近十一点时,王大爷将她们送到了镇上的车站。

苏梨落给了三毛钱,扬言王大爷不收,她以后可就不敢坐他驴车了。

“大爷,我们中午就在县里吃饭,估计下午四五点才会坐车回来,到时候如果您还在镇上,就麻烦在车站这里等等我们,如果不方便,也没事,到时候我们想别的办法回去。”

“放心吧,我会在这里等你们的,县里地方大,到处有人贩子跟耙子,你当心点啊。”

王大爷叮嘱道,完全拿小苏当晚辈看待。

“嗯嗯,谢谢大爷提醒。”

苏梨落点头,对大爷摇手作别。

之后的事都很简单,让表弟表妹跟紧她,一起去了售票口买票,一张票五毛钱,三张就是一块五。

真黑。

但没辙,去县里的交通工具有限,为了屁股,汽车算是比较靠谱的交通工具了。

苏长青跟苏蔓蔓都是头一回来车站,头一回坐车。

两兄妹手牵紧紧的,一步也不敢偏差地跟着表姐。

刚上车,因为的第一次坐车,两兄妹一不小心,被台阶绊了一下,不小心挨到了一个穿着得体的妇女。

但这妇女长着一张尖酸刻薄相,脏话脱口而出:

“哪里来的小乞丐,一脸穷酸相,别挨着老娘!”

被对方侮辱是乞丐,苏长青的脸色很难堪,道歉的话卡在喉咙里,涨红了脸。

苏蔓蔓脸色惨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倔强地要落不落。

她跟哥哥,才不是小乞丐呢!

苏梨落走在最前面,目的是为了占位置。

没想到稍不留神,自家弟弟妹妹就被人给欺负了,当下把背上的背篓放在位置上占好位置,过来接弟弟妹妹的时候,故意嚷嚷:

“咦?这位大妈,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啊?是狐臭吗?”

车内零零散散也坐了五六个人,有两口子,也有单独的,听到动静,精神一振。

说话的女同志长的真好看,再看看之前那个说话刻薄的妇女,第一印象高地立现。

“不可能,我出门洗澡了,还擦花露水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

妇女说着说着,忽然意识到了说漏嘴了!

这姑娘是跟小乞丐是一伙的!

“你——”

“我什么我?”

苏梨落露齿一笑,就是这笑落在妇人眼里,显得阴恻恻的.......

“哼~”

妇女意识到这个姑娘不是好惹的,生怕惹怒对方,对方又给她扣什么帽子,赶紧找了个位置坐下。

但下一秒,旁边的老大爷却飞快起身,换了个位置!

妇女意识到对方是听信了那个姑娘的话,信了她有狐臭!

气死她了!

可恶!

乡巴佬,敢戏弄她,等到了县城,看她不教对方好看!

“长青,蔓蔓,还不过来坐下。”

苏梨落招手,略带遗憾地扫了一眼气鼓鼓的妇女。

真是的,怎么就怂了?

继续跟她吵啊,最好动手,她躺下讹对方一笔多好啊~

“对不起落落姐,我们给你丢人了。”

苏长青低头,自卑,忍不住想,他们跟落落姐去县里,会不会继续给落落姐添麻烦。

苏梨落将弟弟妹妹推到车座里面坐,她坐过道这个位置。

闻言毫不在意道:

“你们又没做错什么,有什么好丢人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见缝插针,人再再再犯我......”

斩草除根。

最后四个字,她暂时就不说了。


不同于以往接受到的教育,苏长青两兄妹对落落表姐说的这个崭新的道理,惊为天人。

今日埋下一颗种子,来日在两兄妹心中生根发芽。

苏梨落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多么惊世骇俗,纯粹是她心里话。

教育完两个弟弟妹妹,她从裤兜里掏出奶糖,剥开,塞到两人嘴巴里。

“等到了县里,姐带你们去下馆子,国营饭店里的红烧肉不错,猪肘子也还行。”

“谢谢落落表姐~”

苏长青含着奶糖,甜进心里。

不管这是不是哄他跟妹妹的话,好意他心领了。

车厢里旁的人听了倒没什么,人家女同志长的漂亮,对家里弟弟妹妹也好,只觉着这女同志心地善良。

但,不包括,一开始被落了面子的妇女。

“哟,吹牛也不打草稿,还去国营饭店下馆子,你以为你谁呀,小村姑一枚,净爱吹牛!”

你不去找麻烦,麻烦自然找你。

苏梨落又又又被那个妇女给冷嘲热讽了,她就搞不懂了,怎么老是跟她作对。

苏梨落眼皮都没抬一个,直接嘲讽反击:

“那位有狐臭的大妈,你要是再满嘴喷粪,我不介意给你嘴里塞把狗屎。”

其他人听了,小心脏乱颤,这位女同志不仅人长的漂亮,嘴皮子也格外的利索啊!

这般粗俗的话在对方嘴巴里说出来,不仅不让人觉着粗俗,反而觉着格外动听!

妇女气的脸色煞白,环顾一圈,都是看她笑话的人,意识到车上不会有人帮她后,她忍了忍,没再反嘴,心里盘算等到了县里,她定要找人打这小贱人一顿!

见对方没反应,苏梨落嘲讽地吐出一个字——

“怂~”

苏长青两兄妹崇拜地望着落落表姐,这就赢了?

最后一排座位,靠窗的一角,一个戴着草帽的男人忍住笑意,继续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没想到这苏同志也是这清水镇的人,怪不得昨天在车上,他似乎看到了对方。

在对方上车跟另外一名妇人争执的时候,他听出了声音,本想开口帮忙的时候,对方牙尖嘴利,很快扭转局面.......

他有预感,接下来在乡下的半年,不会太无聊了。

“嘟嘟嘟~”

从县里回来一辆汽车,意味着这辆汽车可以开动了。

从未坐过汽车的两兄妹,紧张的不得了。

看着车窗倒退的风景,瞪大了眼睛,看的目不转睛。

苏梨落叮嘱两人不要探头,伸手到窗外,随后闭目养神了起来。

家里啥都缺,特别是这么热的天,得买两床凉席,哦不,四床。

二舅家得送两床,要不然太遭罪了。

当然了,她也不是白送,有条件的。

接下来两个月,表弟表妹,就给她打下手,她要做的事,带自家人放心。

路上走走停停,遇到有人拦车,司机都会停下,然后收到钱后,司机继续开车。

大概半个小时后,颠簸了一路,终于到了凤凰站。

这是县里了,人流跟车都比清水镇大很多。

苏梨落带着弟弟妹妹下车,不必嘱咐,他们也会紧紧地跟着她。

“卖冰棍咯,五分钱一支~”

“卖冰宝咯,两分钱一包~”

“卖烤红薯咯~”

这里不会有人拿着投机倒把的名义来抓人,更不会买卖东西而不齿。

县里有许多厂房,最著名的钢铁厂也在这里,还有许多食品厂,纺织厂等。

工薪家庭很多都在县里,所以县里不像镇上死气沉沉,身为交通要塞,新政策实验点,凤阳县的经济发展,百花齐放。

“长青,蔓蔓,你们能吃冷的不?肠胃没问题吧?”

苏梨落馋了,看到吃的挪不动道,不忘带上弟弟妹妹。

苏长青还不知道落落堂姐问这个问题做什么,下意识地回答——

“能,没问题。”

至于苏蔓蔓,县里好多没看过的好东西,她眼花缭乱,完全没注意到落落表姐带她们来到卖冰棍的摊位上。

“老板,三根冰棍,三个冰宝。”

“好嘞。”

小贩很高兴,被漂亮女同志喊老板了,他以后一定能当上大老板!

“给。”

苏梨落给了对方五毛钱的钱票,找给她的零钱,她随意揣兜兜。

拿到冰棍后,她给表弟表妹一人一根,冰宝收到背篓里,拿着东西盖着,实际上收入空间。

“落落表姐,好贵,我们——”

苏长青咋舌,一根冰棍五分钱,太贵了!

他跟妹妹说好了是来帮表姐搬东西指路的,怎么先花钱了。

“别多嘴,快吃,不然就化了。”

苏梨落将冰棍塞到表弟嘴里,这下退不掉了,还不快吃!

同时心想,物以稀为贵,制冰机,冰箱之类东西,在这个时代还是少见。

以至于,像冰棍这样的东西,在夏日卖的这么贵。

“好甜,哥哥,原来冰棍跟冰凌差不多,不过冰凌没味道,冰棍甜滋滋的。”

苏蔓蔓不必落落表姐催,自己已经乖乖舔冰棍了。

“嗯,是好甜。”

还很冰,苏长青怕化了,真放嘴里了。

“咯吱~”

不同两兄妹的小心翼翼舔食,苏梨落咬的咯嘣脆,听着就知道牙口很好。

“走,我带你们先去国营饭店下馆子。”

苏梨落饿了,努力让视线从红薯啥的零食摊上移开。

零食有什么好吃的,红烧肉在等她!

苏长青牵着妹妹的手,紧跟落落表姐的身后。

爸爸说了,听落落表姐的话,准没错!

姐弟三人走后,一道高大的身影停留在卖冰棍的摊前,想了想,买了一根冰棍。

冰冰的,有点甜,现在女同志都喜欢吃这玩意吗?

“大哥二哥,有一个臭婊子,带了一对小男孩女孩,长的跟狐狸精一样,在车上欺负我,骂我!”

“人呢?”

“敢欺负我独眼龙的妹子,活腻了~”

“妹子放心,有大哥二哥在,咱一定给你好好出一口恶气!”

“那个狐狸精说要去国营饭店下馆子,我想应该会在国营饭店吧。”

“好,我们这就去给你出气!”

“谢谢大哥二哥~”

“用不着谢,谁让咱是亲兄妹呢~”

......

原本陆知年是想去邮局寄信的,现在嘛,为了民众的安全,他有义务保护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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