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承友祁元祚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太子卷又忙,皇子们全重生了祁承友祁元祚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文元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外,争吵已经进入尾声。“明月虽然有错,但是你们是亲生姐弟,你还想杀了她不成?!”“若不是为了你,哀家当初怎么会将她嫁给安南世子?!”“如今她受人蛊惑,你就要抛弃她了?”“母后,她想杀了儿臣!”“你不是好好站这里吗!”“她还伤了祚儿!朕差点失去唯一的儿子,他是朕唯一的嫡子,朕险些绝后!”“元祚好好的活着,你还有承友!承友才是你第一个儿子。”齐帝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元祚对他有多重要,没人能懂。“朕将祚儿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他第一次抬头,第一次会爬,第一次会走,第一次喊父皇,都是为了朕,就连他第一次受伤也是为了朕!”“他为朕舍了半条命,朕难道不该为他讨个说法?!”太后气急:“你真要做狼心狗肺的畜牲吗!”齐帝仰天深吸一口气:“够了!”他压...
《穿书太子卷又忙,皇子们全重生了祁承友祁元祚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门外,争吵已经进入尾声。
“明月虽然有错,但是你们是亲生姐弟,你还想杀了她不成?!”
“若不是为了你,哀家当初怎么会将她嫁给安南世子?!”
“如今她受人蛊惑,你就要抛弃她了?”
“母后,她想杀了儿臣!”
“你不是好好站这里吗!”
“她还伤了祚儿!朕差点失去唯一的儿子,他是朕唯一的嫡子,朕险些绝后!”
“元祚好好的活着,你还有承友!承友才是你第一个儿子。”
齐帝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元祚对他有多重要,没人能懂。
“朕将祚儿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他第一次抬头,第一次会爬,第一次会走,第一次喊父皇,都是为了朕,就连他第一次受伤也是为了朕!”
“他为朕舍了半条命,朕难道不该为他讨个说法?!”
太后气急:“你真要做狼心狗肺的畜牲吗!”
齐帝仰天深吸一口气:“够了!”
他压着声音,忍无可忍道:“我尊你一声太后,可如今,朕是皇帝!”
太后扬起手打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令殿内殿外所有人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齐帝被扇斜了脸,他瞪着眼睛,目中缓缓爬上了血丝,胸口喘息着要炸。
他自出生万般尊贵,被皇爷爷如娇似宝的捧着宠着!
皇帝眶内黑黝黝的眼珠,像两团浓到发邪的墨汁,斜冷冷的盯住冒犯帝威的老虔婆。
太后扇出去就后悔了,但覆水难收,被他这样盯着,好似看到一头呲着血牙的老虎,心里一时发怵。
只是片刻对其更加厌恶。
贱人教的不孝儿,就是不像她!
想到自己手里有半块兵符,还把持着朝政。
朝中肱骨都站在她这一方,心里立时放松了。
脚下如生针刺,她不耐烦的甩下威胁:
“我最多再忍七天,七天内你若不放明月,安南王那边,可就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安南的地理位置是中原影响力向中南半岛延伸的桥头堡。
控制安南可以弹压中南半岛的藩属国,保证中原的朝贡体系运转。
如今,太后用安南威胁他,就像要求一只猛虎夹着尾巴做人,否则就砍了他的尾巴一样!
太后扔下这句话就走了,步子比往日急迫。
齐帝第一次知道,人怒急了,竟是最冷静的。
深秋落叶枯黄,就像他与太后的母子情分。
齐帝朝旁边伸手,御前太监立刻送上一串血玉珠子。
齐帝盘了两下,看着跪满院子的奴才,笑了两声
“送出去吧。”
话一落,禁卫军立刻涌过来,将人封口拉了下去,期间没一人敢挣扎哭求,除了靴子磨地的声音再无其他。
“承祚殿不能少了人,从前殿调。”
肥公公弯腰去办。
几天内,承祚殿的人换了两波,宫里人命,是最不值钱的。
殿内有人吓尿了,立刻就被拖了出去,其余的,还跪的安稳。
齐帝看了一眼,坐在祁元祚床头,握着儿子温热的小手没说别的,就是可留。
肥公公心道,陛下是为太子殿下积德呢。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几声喧闹。
肥公公立刻走出去,竟是大皇子祁承友。
他向陛下请示。
齐帝慢条斯理的盘着血玉串,祚儿刚醒,人就来了。
“见。”
肥公公立刻去请。
祁承友是齐帝的长子今年六岁,齐帝还是王爷的时候有的。
按理说父亲对长子应亲厚些,齐帝不一样,他讨厌这个儿子。
原因不明。
这事肥公公最先发觉,至于别人,可不敢揣摩圣意,自然也不知道帝王心中的讨厌。
祁承友像了他母亲,圆脸,六岁的孩子婴儿肥未退,脸上贴着膘,头发扎着总角,矜贵沉稳的气派,是老人家最喜欢的孙子。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圣安。”
齐帝微不可察的皱眉:“免。”
他压着调子,低低沉沉的,怕惊了床上的小儿。
于是祁承友会意,也压着声音
“父皇,儿臣听说弟弟醒了,所以前来看望。”
大皇子歪着头,想看看床上的弟弟,齐帝遮的严实,连个毛都没看到。
“他身体不好,没办法跟你玩儿。”
“你也六岁了,到了上学的年龄,朕给你挑了老师。”
“少傅席名学问不错,自今日起他就是你的老师,平日里要多向他请教,现在他就在后配殿等着,你去拜见吧。”
入了学,就离祚儿远远的。
席名本是他为祚儿挑的老师,赐了少傅的职位,本打算让祚儿看过再加封太傅。
如今祚儿要养上几年就由朕亲自启蒙,让席名教导承友,也不算亏待了席名。
祁承友老老实实道:“是。”
“那孩儿改日再来看弟弟,父皇眼底青黑,要保重身体,好好吃饭。”
齐帝:“朕知道了,退下吧。”
祁承友出了门,情不自禁的握紧拳头。
谁要祁元祚不要的垃圾!狗屁的少傅,他稀罕?!
他上辈子就知道皇帝老儿心偏,重来一世,这踏马是偏?这是心长祁元祚身上去了!
上辈子被祁元祚砍死的老师,他去会会。
他放这么多人在承祚殿是吃干饭的吗?!儿子都病了,没一个人来禀报!
他顾不得雨水走出伞外,大步跑向正殿,宫人急步跟随,一边跟跑一边回禀:
“太子殿下怕扰您休息,不让奴婢们打扰陛下。”
“太医们看过熬了药,太子殿下正用着。”
身后几十下人跟着齐帝跑,争相为圣上撑伞。
齐帝听完心里又爱又怜又怒,推开门,看到爱子正捧着碗喝药。
祁元祚一瞥之下呛了一口。
连声咳嗽。
齐帝抖抖雨水脱了披衣,里面衣服干爽,大步过来轻拍儿子的背,焦急之下智商极速下降
“御医!祚儿呛到了怎么办?给朕想个办法!”
御医:“……”
太医只得回:“陛下,等殿下咳出来就好了。”
为了让齐帝发怒他连忙转移话题
“此次太子殿下发病,臣深感自责。”
“为防日后太子殿下再被惊吓或者剧烈运动后出现此类情况。”
“臣建议,研制药丸由殿下随时携带在身上,再遇此情况,服药就可缓解。”
齐帝:“允,你等需尽心竭力!”
太医:“是!”
祁元祚咳了一会儿将呛进气管里的那点儿苦汁儿咳出来就不咳了,只是肺部刺痛加剧。
他接过剩下的半碗一饮而尽,平下呼吸才好转许多。
齐帝抱着儿子,怎么看怎么怜,摸摸手摸摸脚是热乎的才放心,又轻轻揉开太子皱着的眉,自责道
“怪朕,今夜雷雨,早该过来陪你。”
祁元祚摇头:“父皇不能未卜先知,儿臣没什么事,是有人惊扰了父皇吗?”
齐帝摇头,若惊扰了他,他何至于愤怒:“承祚殿的下人都是废物!朕再给你换一批。”
天子一言,整个殿的下人跪地颤抖。
祁元祚忙拉住他解释:“父皇,是儿臣不让他们打扰父皇的。”
齐帝固执己见:“豚儿年纪小,照顾不了自己,下人是朕不在时替朕保护看顾你的,他们隐瞒不报,视你的安危于不顾,朕容不得他们。”
祁元祚坐起身体与齐帝争辩
“是我不让他们告诉您的,他们只是遵循我的命令。”
“父皇,儿臣已经长大了,能分辨局势和事情的轻重缓急。”
齐帝笑了,他捏捏太子脸上的软肉,又比比两人的身高,戏谑道
“长大了?”
儿子一脸婴儿肥,胖嘟嘟,圆溜溜,毛都没长齐呢,却严肃的告诉他
‘父皇,儿臣已经长大了。’
不要太好笑。
“不过,朕不是独断专行的人。”
齐帝后倚着床头抱着手,好整以暇的听太子怎么说服他
祁元祚看到事情有望,思考一瞬:“儿臣虽然还小,但儿臣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
齐帝不予认可:“在朕心里,没有事比你的身体更重要,你这次就分辨错了,所以你的话不能取信于朕。”
他见儿子无话可说了,扭头吩咐:“拉出去,清了。”
殿中下人一阵小声的哽咽哭求,不等肥公公执行
就听到床上的小祖宗呜呜哭了。
齐帝身体一个瞬起。
心想这是辩不过朕,委屈哭了?
小太子泪花啪啪的掉,在齐帝抱他的时候,伸着两只短手攀上齐帝的脖子,温热的汤圆入怀,齐帝一下心软了。
只听怀里的爱子哽咽着,超级委屈的说
“可是在儿臣心里……没有事比、比父皇更重要啊。”
一句话断断续续,泪珠子啪嗒啪嗒湿了胸口的衣服。
帝王的心防在这句话和眼泪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眼眶一热,恨不得把心掏给他。
小太子全身心依赖状,将身体团进齐帝怀里,一手攀着齐帝的脖子,一手自顾自的抹泪。
太子只吃了一个!
四舍五入,太子殿下待他们如待己!
长生不老丹都没这颗果子香!
胖公公没舍得吃,藏在袖子里,等下了职他可要向同伴好好炫耀一番!
伯劳也没吃,他决定回去供起来。
丝苗也没吃,等会去让小姐妹都看看,再吃不迟。
“孤昨日带进宫的人呢?孤要问问她果子从哪里找的。”
丝苗麻溜的去找人了。
为了不让殿下失望,丝苗路上就问
“草莓是你献给殿下的?”
姜二丫连忙道是。
“这东西还有吗?在哪里?”
姜二丫心里发苦,她是从系统里抽的,哪里还能再有,开船跑出去一寸寸搜都不一定找到一颗草莓苗苗。
看着商城里两位数的喜爱值,抽奖都抽不成。
“没了……”
丝苗微微皱眉:“这果子你从哪里采的?没有成果找到秧苗来年也能种出来。”
姜二丫苦笑,她从哪里弄一棵秧苗啊。
可拿不出来,小太子见她没用,一脚踢开,她能在这吃人的皇宫活下去吗?
姜二丫深吸一口气:“我虽然没有秧苗,但是我有一颗种子。”
“只要给我一块地方,我能把它种出来。”
笼络住上司,才能混的开,如今小太子就是她的上司。
她想活的好,吃的好,必须笼络住小太子。
丝苗闻言还算满意,便没有再多问了。
祁元祚听到她的回答:“孤可以看看吗?”
姜二丫佯装在贴身的布兜里掏东西,实则是从商城里取。
一颗瓜子大的黑色扁种子躺在姜二丫掌心。
别人只觉得这种子怪异,祁元祚却一眼认出来
这是西瓜种子。
根本不是草莓种子。
因为大齐没有西瓜,所以无人认得。
88提醒道:“宿主!她在骗你!”
“知道,孤就是要她骗。”
看着女主忐忑的神色,他能猜出对方的心思。
既如此,也省的祁元祚想怎么合情合理留下她了。
“孤给你取个名字,你姓什么?”
姜二丫连忙道:“姜瑶!殿下,我想叫姜瑶!”
丝苗厉呵:“大胆!殿下赐名是你的福气!还由得你肆意挑选?!”
姜二丫顿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眼见小太子了无兴趣的转身,竟是要对她不管不问了,姜二丫膝盖一下跪了。
跪下的那刻,有什么东西从身体剥离,十五年所学,在这一跪里粉碎,痛的她落下大颗眼泪。
她再次意识到,这里是个吃人的社会。
“奴婢知错!求殿下赐名!”
姜二丫心想,原来人真的能低贱到这种程度啊。
祁元祚走到她身前蹲下,稚嫩的话语,暗藏蛊惑
“你为什么要哭?昨日孤买你,你和孤立下承诺,孤养你,你愿意给孤当牛做马。”
祁元祚在她耳边轻轻道:
“只是一个名字。”
经他这一提,姜二丫想起昨日的情景,是的,她说过。
她做好了当牛做马的准备,强买强卖的让太子买了她,只是一个名字,有什么可委屈的?
姜二丫的眼泪停了。
祁元祚眸中闪过满意。
“只要你不违背约定,孤的承诺永远作效。”
“你姓姜,叫姜良可好?”
姜良。
“奴婢姜良,谢太子殿下恩典。”
祁元祚点点头:“起来吧,孤给你两个下人,你自己在承祚殿找地方把种子种下。”
“平日里除了种草莓,你就负责陪孤玩儿,待遇就按二等宫女的领。”
“让丝苗姑姑教你规矩,学会前没事别出承祚殿,惹了祸孤可不护你。”
若姜二丫用‘姜瑶’这个名字,他怕大皇子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本王根本没用力!”
小太子贴着齐帝,说是委屈更像撒娇,抽噎的使性子
“孤不管,孤要告父皇……”
齐帝并无怒气,笑得慈祥典雅与幼子嬉闹,他用膝盖推了推大皇子的屁股,祁承友捂着屁股一个惊跳
“别哭,朕替你打回来了。”
祁承友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只觉得此地不能待了。
他发现比起得到父皇的父爱,他还是更喜欢父皇的冷眼。
父子三人闹了一会儿,注意力才回到回廊的美人儿身上。
齐帝淡淡问:“你是哪个?”
后宫里人多,他只觉得这人眼熟,却对不上人名。
“婢妾,萧艺娘。”
肥公公适时提醒
“陛下,是萧八子。”
大皇子一下警觉,老六他娘!
“你为何深夜在这里跳舞?”
萧八子有些委屈:“陛下,没有深夜呢……”
齐帝沉默一瞬,很好,这位婢妾成功挑起他的兴趣。
“为何在这里跳舞?”
萧八子搓着衣服:“这里花多,景美,婢妾喜欢。”
“婢妾想跳好了,跳给陛下看。”
齐帝更感兴趣了。
“既如此,朕等着你。”
祁元祚感慨父皇的后宫,贤娘娘、尹娘娘、萧八子都是美人儿,周美人长的也好,清冷、温柔、灵动、清纯,都有了,这才四个!
父皇宫里的妃子,可有数十个呢!
祁元祚越发期待明日的重阳宴了。
今日的散步在‘偶遇’后结束。
目送皇帝抱着小太子的背影,萧八子整理衣服起身,低低一笑。
不枉她散尽银钱豪赌一场。
陛下凡是陪太子用膳,饭后都会入御花园消食。
御花园很大,无法掌控陛下去向,但是太子有个习惯,来御花园十次,七次要在金钟鸣秋前的石子路上走一走。
而陛下自会陪着太子。
她赌的就是十分之七的概率。
她成功了。
在看到小太子的时候,她故作不经意的点了一下小太子的鼻子。
小孩子哪见过这种阵仗,她敢确定,小太子一定对她记忆犹新。
小孩的专注和执拗,比大人也不差了。
事实也如此,祁元祚十分期待明日重阳宴的表演。
*
重阳宴上午皇帝会在御花园九曲回廊宴请群臣共赏菊花,歌颂太平。
到了晚上有品级的官夫人会带着适龄婚嫁的女儿、儿子,入宫参加太后主持的晚宴。
男子咏诗作赋舞剑,女子投壶献歌舞,明着是讨太后欢心,其实也是公共相亲场合。
彼此看对眼了,长辈也觉得不错,可能当场就交换了信物,运气好还能得太后指婚。
晚宴皇帝也在,每到这种宴会,各嫔妃百花争艳不在话下。
是新人压了旧人还是旧人又复宠,都未可知。
祁元祚今日早起。
填了肚子,干了苦药,血红珠串由一指宽的锦带绑在腰间坠着。
带手上太大,他还非想带着,肥公公就想了这个办法。
别说,还挺好看。
祁元祚想好了,这串珠子是他和父皇的一个承诺,唯一且特殊。
他得日日不离身刷足存在感,等用的时候才显得郑重且不容拒绝。
当然,他更希望永远用不上。
“喵~”
狸花背出现,杠尾巴扫过他的手,肚皮一翻,引诱他抚摸。
祁元祚一阵揉搓,把狸花背揉的炸了毛,等他揉完了,狸花背喵喵叫着讨食。
祁元祚阔老爷似的:“今日重阳,给花背蒸个大包子!”
丝苗笑盈盈的应下。
收拾好的小太子,由人抱着去往寝龙殿,也就是齐帝的寝宫。
父子二人乘着龙辇共赴重阳宴,不知又羡煞了多少人。
满屋子太医也随着跪下。
祁元祚闻到浓重的香味,听到稚嫩破碎的哭声。
他穿过太医去瞧床上的三皇子,猫大的人咳的干呕,脸色憋的又红又紫,像是呼吸不过来了。
这蓦地一近,祁元祚也是一阵干呕。
伯劳见他如此心里一紧:
“殿下!”
祁元祚指着窗户喊:“打开!通通风!香味儿太浓了!”
“抱着三皇子去外面!”
再待下去,三儿怕不是要被熏死在这里!
周美人抢过三皇子捂进怀里尖叫:“不能开!”
“三皇子感染了风寒!你现在开窗户,你是想害死我儿子吗!”
却见三皇子‘yue’了一声,抽抽着竟要不行了!
有太医高喊:“快!分开她们!三皇子不行了!”
周围的奴婢乱做一团。
周美人抱的却更紧了,她尖叫着退入床中
“是你害死我儿子的!是你害死我儿子的!你想害死我儿子!”
周美人眼中刻骨的恨意流露出来,这之下,还有微不可察的慌张和兴奋。
祁元祚心一沉,哪还不知道她的目的!
他几步过去,爬上床
“啪!”掌掴了周美人一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让迈入门的大皇子下意识去抚脸。
周美人像被掐了嗓子的尖叫鸡,呆在原地。
在场人也呆愣住了。
祁元祚夺到三皇子急切下床往外走。
三皇子似乎已经闭气了!
“啊——!!!”
周美人疯叫一声,扑向祁元祚。
说时迟那时快,一团黑影上跃,周美人身体被撞得后仰。
同一时刻伯劳抱住小太子,胳膊微微发抖。
只见不知从哪里来的狸花猫,在周美人脸上刷刷两爪,一个跳跃出了房门,周美人叫的更凄惨了。
太医们却没功夫管她了,一个个争相涌向被抱出去的三皇子身边。
在外面没了令人窒息的香气,几个太医将三皇子扒了干净,又是施针又是推拿揉穴。
闭气了的小皇子身体一抽,终于恢复了呼吸,哑着嗓子猫似哭叫。
祁元祚绷着的身体放松,虚软的趴在伯劳怀里,缓了口气。
“放孤下来。”
祁元祚看到一旁怔愣的大皇子,几步扑过去抱住。
大皇子被他撞得退了一步,察觉小太子在发抖。
立刻从他打脸的情景抽离出来,忙抱着他安抚
“吓住了?”
小太子连连点头,一抽一抽的,大皇子推开他,看他的脸。
小太子垂着头,用手不断的擦眼睛,泪珠子啪嗒啪嗒掉。
大皇子心疼了:“谁让你多管闲事,刚才打人的勇气去哪里了?”
“不哭了,本王在这,没人敢欺负你。”
却见小太子两手抹干眼泪,破涕为笑
“孤是太子,没人敢动孤。”
他看着主殿的方向,用很轻的声音道:
“孤有父皇和大哥,什么都不怕,孤只是不明白,她讨厌孤就讨厌了,为什么要害三儿?”
伯劳眼神顷刻间变了,他就说周美人反应怪怪的!
大皇子虽莽,却不是蠢人,一下就想通了。
周美人刚才的架势分明是要捂死三儿!
到时候传出流言,三皇子因为太子而死,这盆脏水,太子怎么辩解?
周美人竟为了拉下太子,舍弃儿子?!
大皇子心中震动。
老三虽然阴毒,对周美人却至孝至诚。
为了给周美人升位分,不要功绩,巴结太子,在兄弟面前低三下四的给太子牵马。
可是今日周美人竟要杀了他?
大皇子忽觉可笑。
上辈子的周美人也曾有过这样的念头吗?
大皇子有些可怜三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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