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 番外》,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果,后来却瞧上了别人。不过这个人并不是萧璲。太子妃是重生女,自然有预知先机的能力。原著中玉国公主的这一大笔财物落入他人手中,在后来的皇位之争中,这笔富可敌国的财物,给萧璲惹来了很大的麻烦。太子妃如今被萧璲厌烦,自是要找到机会,让萧璲意识到她有多重要。这个契机,就是为这位玉国公主牵线搭桥,让她成为萧璲的女人。让这笔惹人眼红的财物,成为萧璲的囊中之物。而且重点是,这个玉国公主,简直就是另一个宁宁。容貌美艳,性情张扬骄纵,和宁宁一样,都是曾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被宠坏了的天之骄女。只不过玉国公主虽然亡国,却有着一大笔的财富。宁宁一文钱都没有。在这种时候,若与玉国公主对上,仅仅以色侍人的宁宁,根本没有任何的优势。这便是太子妃除了拿两道菜膈应...
《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 番外》精彩片段
结果,后来却瞧上了别人。
不过这个人并不是萧璲。
太子妃是重生女,自然有预知先机的能力。
原著中玉国公主的这一大笔财物落入他人手中,在后来的皇位之争中,这笔富可敌国的财物,给萧璲惹来了很大的麻烦。
太子妃如今被萧璲厌烦,自是要找到机会,让萧璲意识到她有多重要。
这个契机,就是为这位玉国公主牵线搭桥,让她成为萧璲的女人。
让这笔惹人眼红的财物,成为萧璲的囊中之物。
而且重点是,这个玉国公主,简直就是另一个宁宁。
容貌美艳,性情张扬骄纵,和宁宁一样,都是曾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被宠坏了的天之骄女。只不过玉国公主虽然亡国,却有着一大笔的财富。
宁宁一文钱都没有。
在这种时候,若与玉国公主对上,仅仅以色侍人的宁宁,根本没有任何的优势。
这便是太子妃除了拿两道菜膈应她之外,真正厉害的手段。
故意找一个跟她很像,同样美艳妩媚风格的女子,来抢夺萧璲的宠爱,更何况还是个富婆,鬼也知道该选谁。
心里有些不屑。
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玉国公主于她而言,的确是如今碰不得的对手。
萧璲重视皇位。
为了玉国公主手里那笔财物,若万一她跟这位公主起了冲突,他不会给她留面子的。
此时,宁宁拧着弯弯的细眉,思索对策。
“等青雪回来了跟她说一声,本郡主要入宫探望圣上,这几天,你们两个守好浮翠苑。”很快,她柳眉一松,说道。
“啊?姑娘要进宫?不带上奴婢吗?”青喜有些失落。
“乖,听话。”
宁宁捏了捏她有些肉嘟嘟的小脸,哄着她。
忽地唇角有些坏地一勾,一个念头在心里升起,“我带上春娇就行了。”
“春娇?也行吧,可是姑娘,上回太子妃还拿姑娘出府说事儿呢,万一给她知道了……”青喜接着担忧地道。
“那就跟她说我饿,不得已进宫讨饭吃。”
宁宁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再说,干嘛听她的话?越不让本郡主干什么,本郡主越是要干!”
青喜听着,表情有些呆呆的。
不过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宁宁则想到入宫以后会发生的事情,整个人血液都有些沸腾起来。
她真的好久没有好好玩过了。
那群蠢货。
迫不及待想看他们被自己整了以后的蠢样子。
要从东宫离开,对于宁宁而言,不是什么难事。
她带着春娇,大摇大摆地从东宫后门走过。
有小十善后。
萧璲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入宫就更加不是难事了。
宁宁辗转到陆国公府上,国公夫人是她母亲长公主生前的闺中挚友,得知她想入宫,就立即以探望皇后为由,带着她入了宫。
乾清宫外。
皇帝原本在跟几个内阁大臣、以及太子谈论国事,得知宁宁求见,立即喜笑颜开:“快让宁儿进来!”
只有萧璲,瞬间拧着眉,面色微微冷下去。
几日没见。
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宁儿,快到朕身边来。”皇帝一见到宁宁进来,就一脸的和颜悦色,也不让她行礼,连忙朝她招手。
宁宁悄悄瞥一眼萧璲。
有点意外在这里碰上他。
毕竟萧璲这个时间,一般都在翰林院跟内阁成员议事。
她听话地提步上前,到了皇帝跟旁站定,声音乖甜地唤了一声:“舅舅。”
萧璲当即从她身上翻下来。
他略整理了下,很快就又恢复了一身衣冠楚楚,不见丝毫凌乱。
视野之下。
是宁宁一丝不挂的诱人身躯。
萧璲望着,喉头微微滚动了下,冷嗤道:“能从宁宁口中听到‘认真’二字,孤一时不知,这是否是个笑话。”
“殿下谬赞了,若不是淮清,我也不知,我心里是如此想要嫁给一个男人的。”
宁宁头也不抬,用被撕碎的宫装,勉强遮住自己的身体。
她这一举动,就好像在明晃晃地告诉他,以后她的身体,不再是萧璲可以肆意观赏把玩的玩物了。
又如同急于撇清二人之间的关系。
萧璲心底突然一股无名火升起。
“宁宁,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跟孤回去?”他想离去的,可却又莫名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我不想做妾了,我要做你的太子妃,你肯吗?”宁宁抬眸望向他。
萧璲闻言,神情一怔。
随即,他唇角有些凉薄地一勾,眉宇间流露出几分矜贵傲慢的神色。
“宁宁,这个问题,孤以为,你我之间早就达成了共识。”
只听他语气淡漠地道,“你不适合做太子妃。”
“也不适合给人做正妻,我就只配得上给人做妾,供男人寻欢作乐的玩物,是吧?”宁宁接着他的话说道。
萧璲目光一动,又望向她。
却见宁宁狐狸眸里,溢出雾蒙蒙的水汽。
她微垂下眼眸,黑长的睫毛,鸦羽似的扇动了两下。
然而,萧璲忽然感觉,他心里瞬间被煽动起一股很小的风暴。
“我知道。”
宁宁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我也只是问问。
“从两年前你当众训斥我,令我丢掉那门亲事以后,便无人想要再娶我,人人都说,我只适合给人做妾,做依附男人而生的莬丝花。
“可是萧璲,齐淮清他愿意娶我,做他的结发妻子。”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含着泪光的乌眸望向他,一字一句地质问道,“是,我配不上做你的太子妃,难道也不配被别人喜爱吗?”
萧璲听着她这番话,竟莫名觉得,宁宁好像伤心了。
可她就那么想嫁齐淮清?
即便她做不成太子妃,可太子良娣于她而言,已经是不低的位份了。
“你跟孤回去,孤会宠爱你。”萧璲眸光微动,语气忽地温柔下来。
“宠爱?是像宠着一个小猫小狗那样,想起时招招手,想不起来时就丢到角落里不闻不问吗?”
宁宁语气有些讥讽。
萧璲剑眉一皱,刚想再说些什么。
却听她又问:“这个月十五,殿下可知道我是如何过的?”
萧璲闻言,神情又是一怔。
十五……
他这才记起,宁宁身体里被下的药,每个月十五的晚上发作……
可是这个月,他把这件事给忘了。
“前院的人说你忙,我找不到你,那天晚上,我在冷水里泡了一夜。”宁宁说着,眼泪忽地掉下来,像是一下子砸到他的心上。
“宁宁……”
感受到她的委屈,萧璲想要解释。
然而却一时又有些心底发虚。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殿下是宿在那位玉国公主的床上,一连五日独宠,是在东宫头一份的宠爱。”
宁宁撇过脸去,像是不想要他再看到自己的泪水。
“听说这位公主,无论模样还是性情,都像是另一个我。”
“殿下既已有了我的替代品,想来,应当也不是非我不可吧?
“况且,你我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一段露水情缘,就不能放过我吗?
“还是说,你就是热衷于干这种事,已经害我失去了一门喜欢的亲事,还要再害我失去第二次?”
“春晖堂的奴才?”
此言一出,众人立即看向太子妃。
“简直一派胡言!”太子妃自是当即否认,她看向萧璲,脸上表情带着一抹气愤,“殿下,这是污蔑!今日种种,分明是宁宁有意舌下圈套,意图污蔑臣妾!”
宁宁冷冷一望,又问青喜:“男的女的?你可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
“不男不女的。”
青喜还有点懵,这么说了一句,很快就又道,“是个太监!长得干瘦,左脸脸颊上还有一颗黄豆粒那么大的黑痣!反正就是春晖堂!奴婢以前跟着主子去春晖堂曾见过他一次!”
太子妃听着这描述,就心里一紧。
“这说的不是春晖堂的管事太监于尽忠吗?”一旁,吴奉仪忍不住说道。
“殿下……”宁宁立即看向萧璲。
“赵德福,把人找来。”萧璲瞥她一眼,明白她的意思,便当即吩咐道。
“奴才遵旨!”赵德福立即带着人去了。
宁宁则依旧望着萧璲,语气难过地道:“我说呢太子妃为何紧揪着我不放,而且今晚是她的生辰宴,她都不管不顾的执意要来捉奸,原来,这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
“我看周承徵也是被她给骗了!
“竹月早就背叛了我,投奔太子妃,她分明是太子妃的人,却找上周承徵,骗周承徵出力,主动提出要捉奸……这分明是想要借刀杀人啊!”
说着,她又看向太子妃,语气充满了不敢置信,“太子妃,我真没有想到,你面如观音,却心如蛇蝎!”
“宁宁,你莫要颠倒是非黑白,本宫今晚是担心你,所以才提议要来沉碧阁的!你不要好心当作驴肝肺!”太子妃沉着脸,出声反驳道。
“是不是胡说,等你身边的狗奴才到了,将他严刑拷打一番说出实话,也就都知道了!”
宁宁冷笑一声,随即瞥向一旁仍旧跪着的人,“只可惜了周承徵,被人蒙蔽,出力又不讨好,还害了自己!”
“殿下!妾身全明白了!”
一旁,原本一心担忧自己会被太子妃报复周承徵听了这么半天,却是猛地恍然大悟!
“那竹月当初找上妾身,是因为她说听到郡主在院子里跟您吵架,言之凿凿地说赵侧妃的兄长赵敬之今晚会来东宫与郡主偷情,并且再三怂恿妾身前来捉奸在床!
“妾身一直以为,今晚这个奸夫就是赵侧妃的哥哥!
“可直到现在才明白,恐怕是赵侧妃的哥哥不上当,不肯答应,太子妃就又利用自己的蠢蛋亲哥来谋划这一场,为的就是除掉郡主!
“殿下,这一切都是太子妃的谋算,妾身只是上当了!求您为妾身做主!”
赵侧妃闻言,顿时就明白过来,为什么之前周承徵一直意有所指地看着她。
原来她险些被坑害!
而且,这里面还有太子妃的手笔!
她当即眸光恨恨地看向太子妃。
而太子妃几乎要站不住!
她的盘算,竟全都被宁宁给识破,而且还这么抖落出来!
面对这一个个仇视的眼神,一向稳操胜券,将东宫后院紧紧把控在自己掌中的太子妃,直觉今夜的自己,仿佛墙推众人倒!
偏偏,她喉咙干涩,此刻一句辩驳的话都难以再说出口了!
说,没人信,自取其辱。
不说,仿佛是畏罪心虚,更是耻辱!
唯有一点。
于尽忠对她不但忠心耿耿,而且对此事一无所知,就算殿下派人去寻他,也根本无济于事!
正当太子妃刚要为了自己的安排松上一口气时,却见赵德福匆匆归来,飞快看她一眼,继而向太子禀报道:
“太子妃,这是你的兄长,你说该如何处置他?”此时,萧璲语气淡漠地开口道。
“殿下……”
太子妃声音干涩,脸色难看得像是得了什么重病一般。
“娘娘!”一旁,墨兰生怕太子妃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连忙出声提醒。
太子妃明白她的意思,眼泪都要掉出来。
她知道自己该公正,该说一些让太子爱听的话来讨好他。
可是,这是她的亲哥哥……
整个雾家,唯一真心待她的亲哥哥。
她承诺过,这辈子只要有她一日,她就定会好生护着他,不叫他受一丁点的委屈。
“殿下,今日,是臣妾的生辰,臣妾可否讨一个恩典,求殿下饶过兄长这一次?以后,臣妾定然会好好约束他,再不叫他做出这种荒唐事……”
太子妃说完,一颗心已是难以抑制地抽痛着。
一直以来,她为了符合太子的种种标准,都在努力做一个完美的女人。
理智,公正,谨慎。
没有任何的私心。
她知道,她这样的话一出口,她往昔辛辛苦苦在太子心目中建立起来的完美形象,势必会有所折损。
可她实在无法放任自己的哥哥不管。
“太子妃,你可还记得,来之前孤问过你,今日是你的生辰,是否要等明日再说此事,但你执意要来,然而如今,你却还要再向孤讨厌恩典,饶过雾阳?太子妃,你把孤当做什么了?”然而,萧璲冷漠无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太子妃脸上顿时又惨白了两分。
她心底蓦地浮起一丝恨意。
周良娣提议来沉碧阁捉奸,殿下明知道宁宁根本不在沉碧阁,不但不言明,甚至连句提醒都没有,反而就那般眼睁睁地看着她往宁宁提前设好的陷阱里跳。
到现在,她到了这种要抛弃太子妃的尊严,为自己的兄长卑微求情的地步。
他们是夫妻啊。
为什么他不能对她坦诚一些?
“殿下,今日之事,的确是臣妾的兄长错了,可是,总归宁宁也并未受到任何伤害,兄长他,应当有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就算臣妾求您了,看在我们自小的情分上,饶过他这次吧!他是臣妾的兄长啊!您知道的,兄长他,对臣妾有多重要!”
太子妃压下心中的那一丝怨怼,有些哽咽地请求道。
“所以,姐姐的意思是,只有我今日真的遭到雾阳的奸淫,他才可以去死吗?”这时候,宁宁忽地语气幽幽地说道。
“不许胡说!”萧璲听着她这话,放在她腰间的手,就警告似的收紧了一下。
“殿下,人家实话实说而已嘛。”
宁宁不服气地撇嘴,“从前雾阳污蔑我的清白,肆意宣扬说占了我的身子,毁我声誉,却只因他是殿下的大舅子,就没有遭到任何的惩罚,所以他今日才敢这般胆大包天地与人勾结,跑到东宫来意图强占我。
“向他这样从头到脚五毒俱全的无用之人,都不知道害过多少清白女子,却因为姐姐一次又一次的纵容而逃过责罚,从未付出过代价,若今日放过他,焉知明日又有哪个无辜女子受害?
“姐姐身为太子妃,不但不公正处事,反而还要因一己之私而包庇他,真是令人失望。
“此等行径,也是实在令人疑惑,姐姐究竟怎么配得上‘太子妃’三个字的?”
宁宁一字一句的斥责质疑,令萧璲顿时黑了脸。
她不止是在骂太子妃和雾阳,也顺带骂他当初护着雾家,没让雾阳早一点付出代价。
萧璲容貌生得本就极为俊美,气质矜贵孤冷,再加上才刚刚放过宁宁,眸中欲色尚未收尽,如此视线游移之间,难免有几分勾魂摄魄,引人心底发痒。
墨兰被他这样望着,哪怕只是如此毫无感情的一瞥,也不由得心中一下紧张起来。
她放在身前交握着的双手,指骨用力得有些泛白,脸颊上则带起几分热烫。
幸而此时已经入夜。
灯火昏暗。
她有心遮掩,又低着头,没叫人瞧见她神色的变化。
“走吧。”此时,萧璲冷声说道。
“是,殿下。”墨兰连忙应道,见他率先提步走了,才敢抬起头看向他挺拔如松的颀长背影,跟在他身后,去往春晖堂。
萧璲并未注意到这些。
他心里还想着书房里的事。
可怜的宁宁,几乎是光着身子,被他绑在书房中,仅仅用一件他的披风蔽体。
方才他这样绑着她时,她浑身娇弱无力,有些发红的眼角挂着泪珠,楚楚可怜地骂他“禽兽”。
作为惩罚,她得这样等他一晚上,等到他从太子妃的寿宴上回来,才会放了她。
不过,萧璲心中毫无愧疚之意。
毕竟,是宁宁一早上写信给他,说今晚想要这样玩。
越放肆,她便越喜欢。
萧璲心情很好。
而此时,被他绑在书房中不准出来的宁宁,却透过窗口将方才墨兰的一幕神色变化看在眼里。
有意思。
她唇角勾着一抹浅浅的笑,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清灵转动着。
若萧璲此时还待在她身旁,只需一眼就会看出来,她正满肚子坏水地想着什么整人的坏招。
不久后,到了春晖堂。
太子妃和一众妾室们见他来到,都连忙起身行礼问安。
萧璲走到太子妃面前,命赵德福将送给她的生辰贺礼取出来。
“这是……前代名画师张德轩的山居图?!”待太子妃见赵德福将一幅卷轴打开,当即一脸惊喜不已地问道。
“正是。”
一旁,赵德福连忙一脸赔笑地说道,“娘娘,殿下知道娘娘喜欢张大师的这幅图,可是在半年之前就命人暗中寻访,直到上个月才得到!便一直悄悄收着,只等着今日给娘娘一个惊喜呢!”
太子妃闻言,自是感动不已。
她眸中温婉的情意流动,看向萧璲。
萧璲也望着她,声线温柔清润:“太子妃可喜欢?”
“臣妾,很是喜欢。”太子妃压下心中一股少女般的悸动,又爱不释手地盯着这幅画看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舍地叫墨兰将山居图小心收好。
“多谢殿下,殿下这般心意,臣妾受宠若惊。”太子妃又看向萧璲,一脸欢欣笑意。
“你是孤的太子妃,喜欢什么,孤自是会用心。”萧璲随口答道。
“臣妾记住了。”太子妃微微低下头去,语气中难得有几分羞涩。
她是他的太子妃……
他自会对她用心!
这几乎算是他的一种承诺。
太子妃只觉得她心中,几日前因与他不欢而散的烦郁,此时一下子一扫而空了。
“太子妃和殿下真是夫妻情深,让妾身们羡慕不已。”
这时候,将这恩爱夫妻的一幕看在眼里的周良娣,有些不甘心地绞着手里的帕子,十分突兀地开口说道。
她嘴里说着恭贺的话,只可惜眼神里只有嫉妒,没有羡慕,语气间也充满了不甘。
太子妃瞥她一眼,知道她要做什么,并不言语。
萧璲则目光从她身上轻轻一扫,也不打算理会。
见此,周良娣心里直冒酸水。
接下来,便是准备已久的舞姬表演。
时间一点点过去。
正当萧璲觉得差不多了,打算回去时。
“殿下,太子妃,妾身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要说。”周良娣突然起身说道。
她刚收到信号。
事情办成了。
“何事?不能等明日再说?你该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萧璲瞥她一眼,冷声说道。
“殿下,不是妾身没有眼色,不懂得这是太子妃的寿宴,若是打断了不好,实在是,捉奸这种事,若是等到明日,黄花菜都要凉了。”周良娣一脸正色地道。
“捉奸?”萧璲眉头一皱。
“不错!”周良娣直言不讳地道,“妾身得到消息,宁侍妾趁着今夜是太子妃的寿宴,无人关注,在沉碧阁中与她往日的情郎私会偷情,此刻,只怕二人干柴烈火,已经滚到了床上!”
“你说谁?”萧璲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
“宁侍妾!羲宁郡主!宁宁!”周良娣一再强调是宁宁。
萧璲当即面色一沉。
宁宁一整晚在他书房中,被他绑在窗边的那张长榻上,动都动不了,如何能再与人去偷情?
更何况,她哪儿来的往日情郎?
周良娣这话,一听就是构陷之言!
此时,太子妃和周良娣等人一见萧璲这般脸色,都以为他是因为听到宁宁与人偷情,信以为真所以生气了。
“殿下,妾身以为,现在应当立即前往沉碧阁,将宁侍妾与她那情郎捉奸在床才是!”周良娣于是又道。
然而,萧璲却一动不动。
他沉着脸,叫人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
“太子妃以为呢?今晚,是你的生辰宴,孤以为,一切理当以你为重。”半晌,才听他说道。
“事关宁宁的清白,臣妾以为,不如就去看看,若是宁宁蒙受冤枉,也好还她一个清白。”太子妃斟酌了一下,说道。
萧璲闻言,却是忽地冷笑了声。
他这笑,颇有几分意味不明的讥诮。
太子妃眉头微微一皱,心里蓦地有几分不安。
“既然太子妃都这么说了,那就去看看吧。”语气颇为无所谓地说着,萧璲率先起身,往沉碧阁的方向走去。
众人见此,自然都是连忙跟上。
周良娣说的那样言之凿凿,必然是她的人早就在沉碧阁那边守着,亲眼见到了宁宁与情郎私会。
都沦落至此了,居然还敢给殿下戴绿帽子?
也不知等殿下抓到人以后,会如何处置宁宁……
一想到有这样的好戏看,众人去往沉碧阁的脚步,都变得急切了起来。
而等终于到了以后,院子里的几个奴才一见到这样浩浩荡荡的人群,为首的太子和太子妃,都是吓得腿一颤,连忙跪在地上。
周良娣目光一扫,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怎么没瞧见竹月?
不是说好了到时候她在这里接应吗?
不过,周良娣很快就将竹月抛之脑后。
只因只是站在院子里,屋子里那一阵阵污言秽语,男女之间激烈苟合的声音,就已经十分清晰地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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