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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腹生子后,禁欲将军他沦陷了:周承山言笑番外笔趣阁

撩闲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承山猛地摇了摇头:“没有,我什么时候生过病?”因为头摇的幅度有些大,他控制不住身体前倾,从而离言笑又近了一些。言笑眼睛转了转,不可置信道:“你……这是醉酒了?”“嗯。”周承山心中微甜,这人是在关心他对吧?“你这是喝了多少,怎么都醉了!”言笑起身,扶着他坐到了床上。周承山坐稳后,伸出一根手指,“不多,一杯。”“果然喝多了,都开始说胡话了。”言笑铺好了被子,让周承山躺下,外裳她没有帮他脱,只是帮他脱掉了鞋子。她才不信这样身份的人喝一杯能上头呢,军营里不是经常喝酒么?周承山头很晕,不过理智还是蛮清晰的,他问道:“喂,你让我睡这你睡哪?”“我睡地上好了,虽然已经入秋了,但天气还热着呢。你喝多了不能躺在地上,若是染了风寒怎么办!”周承山美滋...

主角:周承山言笑   更新:2024-12-25 1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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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承山言笑的其他类型小说《借腹生子后,禁欲将军他沦陷了:周承山言笑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撩闲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承山猛地摇了摇头:“没有,我什么时候生过病?”因为头摇的幅度有些大,他控制不住身体前倾,从而离言笑又近了一些。言笑眼睛转了转,不可置信道:“你……这是醉酒了?”“嗯。”周承山心中微甜,这人是在关心他对吧?“你这是喝了多少,怎么都醉了!”言笑起身,扶着他坐到了床上。周承山坐稳后,伸出一根手指,“不多,一杯。”“果然喝多了,都开始说胡话了。”言笑铺好了被子,让周承山躺下,外裳她没有帮他脱,只是帮他脱掉了鞋子。她才不信这样身份的人喝一杯能上头呢,军营里不是经常喝酒么?周承山头很晕,不过理智还是蛮清晰的,他问道:“喂,你让我睡这你睡哪?”“我睡地上好了,虽然已经入秋了,但天气还热着呢。你喝多了不能躺在地上,若是染了风寒怎么办!”周承山美滋...

《借腹生子后,禁欲将军他沦陷了:周承山言笑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周承山猛地摇了摇头:“没有,我什么时候生过病?”

因为头摇的幅度有些大,他控制不住身体前倾,从而离言笑又近了一些。

言笑眼睛转了转,不可置信道:“你……这是醉酒了?”

“嗯。”

周承山心中微甜,这人是在关心他对吧?

“你这是喝了多少,怎么都醉了!”

言笑起身,扶着他坐到了床上。

周承山坐稳后,伸出一根手指,“不多,一杯。”

“果然喝多了,都开始说胡话了。”言笑铺好了被子,让周承山躺下,外裳她没有帮他脱,只是帮他脱掉了鞋子。

她才不信这样身份的人喝一杯能上头呢,军营里不是经常喝酒么?

周承山头很晕,不过理智还是蛮清晰的,他问道:“喂,你让我睡这你睡哪?”

“我睡地上好了,虽然已经入秋了,但天气还热着呢。你喝多了不能躺在地上,若是染了风寒怎么办!”

周承山美滋滋地将她的话反复咀嚼了几次,又强制自己睁开眼睛。

“不行,我不能冻着我儿子!你来床上睡~。”

言笑按住他的肩膀,阻止他摇摇晃晃要起来的心思。

“你不是也睡了一晚了么,我睡一晚又何妨。”

周承山伸出胳膊抱住她的细腰,一个巧劲就把她放到了床内侧。

“你细皮嫩肉的,说什么胡话。”

言笑倔强起身,却被周承山伸出一只胳膊压住,他胳膊很是粗壮,言笑咬咬牙也没能掀动。

她心想:还好这人酒品好,否则若是动起手来,不得一拳把她打飞了……

“不若少爷回西苑休息?让下人准备点醒酒汤,否则明早起来会头疼。”

周承山不为所动,呼吸变得绵长。

言笑敢怒不敢言,这人怎能如此无赖,竟然就这般赖在床上?

周承山感受到身边人的怒气值正在飙升。

他睁开了右眼,眯着一条缝偷看了她一眼,又乖乖承诺道:“我都说了不能让我儿子冷着,自然不会让你打地铺。

不过你又担心我受凉,我又怎么会拂了你的好意?放心吧,我不会碰你的,我保证。”

不知道为什么,言笑很相信他的话。即使心里有些别扭,却还是选择不再反抗。

感受到她的乖巧,周承山的心被巨大的喜悦包围。

这一夜,他睡的很好。

言笑也不知为何,睡的很安心。

周承山起得很早,他趁着言笑没醒,偷偷地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外头天光逐渐明亮,他心中不舍,可想到现在需要做战前准备,时间紧迫。

没等言笑醒来,他便起身准备去军营。

出门前,他偷偷亲了一口言笑的嘴唇。虽然只是蜻蜓点水,却让他心中极为喟叹。

军营——

周承山到军营的时候,果然如他所料的,没看见林淮。

“林淮呢?”

“回将军,这天才蒙蒙亮,林千总还未起身。”守卫回答道。

周承山严肃命令道:“去营帐,把他喊起来。”

“是,将军。”

不一会儿,守卫就从营帐把林淮引了过来。

林淮跪地请罪:“将军,属下有过,居然睡过了头!请将军责罚。”

“念你是初犯,便罚你校场一百圈,下不为例!喝了不到一壶酒早上便起不来,以后不许在有要务在身的时候喝酒。”

“谢将军。属下定当谨记。”

罚是一定要罚的,军纪不严明会出现乱象,而且林淮这人太不拘小节,不让他长得记性,未来一定会惹乱子。

“跑完一百圈之后,就按照昨日晚上我跟你说的法子,带兵进行训练。”


七月初七,乞巧节。

“姑娘,今日可是七夕呢,不知你们郦国可否用树浆洗头?”小怜兴致勃勃问言笑。

两国同宗同源,一部分习俗还是一致的。

“嗯,是的。”

小怜瘪瘪嘴:“昨晚小霞跟我说,要我今年多用些树浆呢!她可真是太坏了。”

言笑温柔一笑:“那是小霞为你着想呢,用树浆洗头了寓意着年轻美丽。

你也要到了成婚的年纪了,多些集福,也要早日找到如意郎君呢!”

小怜的脸红的像煮熟的虾,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她也有心仪的男孩子。

“那姑娘,我一会去多取一些树浆,我们一起洗。”

言笑摇头:“不必了,我就不洗了。”

“为何?”

言笑苦笑道:“因为我已经不想着永葆青春,或者找一个如意郎君了。”

小怜乖乖地蹲在言笑身边:“姑娘,你这么漂亮,迟早会找到最好的郎君的。”

“你觉得一个做了暗妾的人,还会遇到什么良人么?”

小怜被问住了。

她知道,即便在武陵,也没有民风开放到喜欢失贞的女子。

“或许别的暗妾是为钱或者为了别的什么的。但是小怜知道,姑娘才不是那种人。

你和我们夫人一样,是大家闺秀的样子,不卑微也不跋扈。

小怜见过的人不多,但是我认为,姑娘是最好的一个。

你还教我认字读书,还把好吃的分给我吃,你真的是天大的好人!

一般人我还觉得配不上你呢!”

小怜在心中默默补充一句:定要是我们将军这般英雄神武意气风发的人,才可以配得上你的!

言笑有被她可爱到。

虽然是很没有营养的安慰,却让她心情舒畅,她伸手摸了摸小怜的脸,“谢谢你。”

小怜最羡慕言笑的手了,白白嫩嫩的,像每日用牛奶浸泡过一样。

“姑娘,听我的,我给你弄一些树浆过来,等以后你回了郦国,定会遇见一个珍惜你的人。”

言笑点头:“好,听你的。对了,顺便带一些白玉粉回来,要不头发会干涩。”

“记住啦,放心吧~!”

小怜连忙蹦蹦跳跳地出了别院,去同别的姐妹一起弄树浆去。

言笑站在门口看着她,心里热意膨胀。

她这十八年的人生,除了黑暗的那几个月,其他的日子,她都在被别人爱着。

从前是父亲如山河大海般宽阔的爱,还有清月对她不离不弃百依百顺的爱;即便流落烟花柳巷之时,还有于妈妈对她的怜悯之爱。

如今,她又得到了小怜纯洁无瑕的怜爱。

她真的是一个幸运的人。

吃完午饭,三个人在院子里洗头发。

阳光太温暖,洗完不久,头发就干了。言笑开始教她们如何使用白玉粉护理头发。

她的个子比小霞小怜高出许多,看到她们头上有没有涂匀的粉,顺手帮她们抹匀。

“以后你们洗完头都可以用白玉粉来涂抹一下,对头发很好。”

两人的眼睛亮晶晶的,“姑娘从前就是这样护理头发的么?所以头发才这般乌黑亮丽!”

“还有别的,不过最管用的其实就是白玉粉。”

其实她从前才不只用白玉粉,还有各类精油,每一次洗完头发,光侍女为她涂抹各种护发的东西都要花上小半个时辰。

“姑娘,方才去厨房的时候听厨娘说今日晚上会做刨冰呢~

今天这般热,晚上我早点过去,多拿一些回来!”

小怜人缘好,厨娘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第一时间告诉她。

言笑拒绝道:“不必了,小怜,我快到信期了,不宜吃这些东西。

你以后也是,信期之前忌辣忌凉,凉的和辣的吃多了对女孩子身体不好。”

小怜听到不能吃刨冰,心情有几许不美丽。

“哦,记得了。我是个粗心大意之人,我连自己的信期都不记得呢!”

“女孩子,千万对自己好一些。”

小怜狡黠地看了小霞一眼,说道:“哈哈,我们可不及姑娘活得这般细致。

不仅是我,小霞也不记得了,昨日早上起来,才发现被子染了红,她上午消失其实是偷偷去洗被子了,哈哈!”

小霞的双颊染上绯红:“就你话多,看我不打你!”

“小霞姐姐,你要淑女,否则嫁不出去奥!”

两人再一次你一言我一语在院子里追逐打闹起来。

言笑心里感激这两个女孩子,为别院沉寂的生活添加了无限的色彩。

当天晚上及往后几日,周承山没有到别院来。

过了几日,言笑的信期仍旧没有到来。

她想到近期身子的变化,大概明白自己这是有喜了,只是孕期不长,滑脉不是很清晰。

虽说已经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但是事情真的来到眼前的时候,她内心仍然无措。

“小霞。”

“在的,姑娘。”

“你去跟夫人说一下,请太医过来看看,我许是有了。”

小霞惊喜万分:“真的吗!”

言笑淡淡点头:“且快去吧。”

“好,我现在就去。”

约莫一个时辰,朱太医才从太医所里抽身过来。

周夫人满是期待,随着朱太医一起到了别院,在一旁看着朱太医诊脉。许久之后,太医才敢确定。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确是喜脉!只是还不足月,需要谨慎养着身子。”

此话一出,周夫人喜不胜收,言笑却是五味杂陈。

“这可真是太好了!了却我的一桩心事。

朱太医,还麻烦您给开几副安胎的药方子,日后也要频来府上。

这个孩子可是关系到我儿子的人生,定不能马虎!”

朱太医回答道:“放心吧,夫人,之后老夫会每半个月来诊一次脉,定能保证这个孩子的顺利生产!

且笑笑姑娘自身就懂医术,夫人不必太过担心。”

“好好好。小霞,带太医去主屋,写一下方子,然后好生送太医回去。”

“是,夫人。”

屋里只剩下周夫人和言笑两人。

周夫人激动地拉起言笑的手:“笑笑啊,这以后你可得当心身子,这个孩子对我们家太重要了,可千万别不能出差错!”

言笑宽慰道:“夫人放心,契约精神我还是有的。既然决定签了契约,笑笑自然会言必信行必果的。”

“好,好孩子。想吃什么,尽管说。我这就回去挑选一个好的老妈子,来照看你的身子。”

“但凭夫人安排。”

周夫人心中火热,风风火火离去。

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言笑坐在床上,眼神放空:恍如做梦般,自己竟然就要做娘亲了。

知是孕来,不悲不喜。


言笑说完便起身跑了出去,周承山愣待在原地,心猿意马了好一会才发现眼前的人儿不见了。

小霞三人住在侧屋,离主屋不远。

“小霞!”言笑敲门。

小霞披了一件外衣起身开门,“怎么了姑娘?”

“少爷他中暑了,你去找一些凝胶露过来,我去煮一碗绿豆汤!”

小霞拦住言笑,无奈说道:“姑娘,你忘了你不会烧火了么?让小怜煮,你回屋吧。我这就去找药。”

“也好,我帮着小怜好了,你快去吧。”

小霞飞快跑了出去,小怜则随言笑一起到小厨房烧火。

最近天气十分炎热,小厨房备了许多绿豆来做汤羹。

趁着小怜去洗豆子的间隙,言笑又尝试了一把生火,果不其然,再次以失败告终,甚至还不小心烧了自己的食指。

看着言笑通红的食指,小怜心疼不已。

“姑娘,你快放下吧,我来就好了,你回屋子歇着去!”

言笑讪笑:“那我不动了,我在这坐着看着你,回屋子里实在太热。”

小怜努努嘴,不再催促她。

夜晚确实闷热,但是还不至于热的要出门风凉的程度。

言笑只不过不敢回屋去面对周承山罢了。

一个和自己有肌肤之亲,却丝毫不了解的男人,怎么想都是尴尬的。

忙了好一阵,小怜才把这绿豆羹做好了,言笑将等比例的凝露胶兑了进去。

周承山原本觉得问题不大,可是被她关心之后,竟也觉得自己病得厉害,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愣是睡不着。

以往中暑他也就是睡一会觉就好了,今日情况似乎是有些异常。

言笑跪坐在他前面,端着绿豆羹,“少爷,起来把绿豆羹喝了。”

周承山疲惫地睁开眼睛,明亮的光线晃得他直眨眼。

挣扎着才坐起来之后,才张开手接过了绿豆羹。

这绿豆羹入口滑腻,似乎和普通的绿豆羹不同。

“你做的?”

言笑摇头道:“不是……”

“那为什么你的手受伤了?”周承山幽幽地盯着言笑的食指看。

言笑低头看看自己的食指,解释道:“我本想烧火的,结果还是没有这个天分。”

周承山闻言厉声道:“你不必为了讨好我不惜伤害自己!”

这话说出后之后,周承山就后悔了,他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总是词不达意!

言笑蓦然红了脸,不自在地说道:“什么讨好,你若晚上闹夜,我到时也定然被吵醒,睡不好觉,身子养不好。”

周承山不敢再激动,怕自己再次说出不好听的话,只好小声喃喃道:“那你也不能伤害自己呀……”

他放下空掉的碗,轻轻抬起她的手,靠近吹了吹。

言笑转过头,正视他的眼睛。

四目相对间,她认真问道:“那你呢,你不肯让我把脉,难道不是在伤害自己?”

周承山哽住,“我……”

“你觉得自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所以不想在女人面前示弱,对么?”

周承山:……

言笑看着他似是因为被人看穿心事而涨红的面容,心中舒畅,自觉扳回了一局。

她起身去厨房把碗放好。

回来之后她吹灭了桌上的那盏灯,只留了远处的两盏灯。

周承山这一会儿已经好了许多,他目不转睛地用眼神追逐言笑的身影,直到看她脱衣躺在床上,才肯罢休。

安静的空间中,忽然泛起了周承山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

“我说,你……以后不要尝试烧火了,你的手能写字能绘画,还能弹奏乐器,难道不应该很值钱么?女孩子家多对自己好一点。”


周承山的夫子是武陵的第一位戍边将军,从夫子那里,周承山学到了很多和蛮夷作战的经验。

烈日烧灼着皮肤,每个人都在不停地淌着汗。

周承山不会心软,即使再苦再累,也要为了即将到来的战争做足了准备。

他命人在午饭的时候准备了许多绿豆汤,以防士兵中暑。

晚上下值的时候,周承山累到有些虚脱。

因为这一天他要顾及到所有将要出征的大营,实际操练起来问题非常多,他只能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地指挥着。

明明今晚军营里的餐食好极了,他竟然一点胃口也没有。

而且他归心似箭,没吃几口便骑马回府去了。

即便很疲倦,他还是先回西苑洗了个澡。

别院——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言笑已经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了。

“今天怎么睡这么早?”

周承山声音低沉,言笑听出了他声音的异样。

她坐起身来,回答道:“今天看了一本医书,有点累。”

“原来如此。”周承山蔫蔫的,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他来到桌子边坐下,自顾自喝了几杯凉茶。

小霞已经给他铺好了被子,他起身走过去,准备脱衣服睡觉。

因为要休息,言笑已经将大灯吹灭了,只留了三盏小灯,所以屋子里不算亮。

所以她没注意到周承山发白的面色。

见他如此沉默,言笑心中七上八下。

自从今年出事后,她心性变得更加敏感,所以此刻,她忍不住东想西想。

“少爷?”

听到她糯糯的声音,周承山停住脱衣服的动作,望过来,“嗯?怎么了?”

言笑这才发现他眼神有一丝涣散。

“你病了?”

周承山摇摇头:“没有,只是有些累。”

言笑披了一件外裳起身,坐在床边看着脱完衣服躺下的周承山,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很不好。

她有些担心,便穿了鞋走过去,弯腰看着周承山的脸。

周承山察觉到了言笑的靠近,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她。

她的眸子如一汪春水,即使被假面遮着,也能看见里面的星星点点。

而此刻她探索的目光更是让他心里有些痒痒的。

“你中暑了!”言笑肯定道。

“什么?”周承山正在走神,没有听清言笑的话。

言笑伸手,横在周承山眼前,“把手给我。”

周承山羞红了脸:“做什么?”

言笑看着他这副小媳妇的样子,有些无语,这是把她当恶霸了?

“给你把一下脉。”

“我健康的很!”周承山下意识拒绝,他不想在她面前流露出软弱的一面。

言笑第一次瞧见这人如此幼稚的一面——只见他为了躲避切脉,竟将两只胳膊都藏在了被子里。

“中暑很难受,你莫要逞强。”

周承山有些固执,他以前从未生病。即便是轻微中暑,也能睡一晚扛过去。

“快去睡觉,我睡一觉就好了。”

言笑有些不悦,这个人怎么做到既不知好歹又不顾惜身体的?

趁着周承山拉被子的间隙,她抢过了他的手,左手托着,右手把脉。

周承山想撤回自己的手,又不敢用力,怕抻到她,所以他咬牙说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

“你睡在这里,我自然是要关心的。要是睡在别处,求我我都不一定愿意关心!不要动~”

听着言笑温柔的一字一句,周承山的心软和下来。

她的红唇一张一合,让人不禁想一亲芳泽。

几息之后,言笑给出结论:“确实是中暑了,我去给你做一点绿豆汤,你等一会儿。”


言笑站起来,隔着屏风目送朱太医离开。

她每次看着朱太医,总是能想起恩师徐神医。

她十八岁之前唯一一次离开晏城,就是去汾城的山中找徐神医学习医术。

足足一年半,每天在山中尽情自由自在,好不快活。

徐神医和言宰相是至交,把毕生对医学的研究都教给了言笑。

言笑对医术也算是感兴趣,脑袋也聪明,不过一年半便学的差不多。

在她下山的时候,徐神医将所有的著作、药材集都赠与了她。

虽然她终是不及徐神医的七成,可是比起尘世间绝大多数的郎中,还是高出许多,进宫做太医也未尝不可。

离那段日子已经有两年多了,也不知徐神医如今是何模样了。

思绪飘远,心里只剩无奈叹息。

朱太医一贯尽职尽责,二话没说就把成药敷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整整一日,也未出现任何不适的状况。

“大人,老夫已经试过了,这药确实对人体没有危害。至于药效如何,还是要看夫人敷上之后,才能得知。”

周郢不悦:“那便是还不确定能不能起作用?”

“是的。但是老夫可保证,这药至少不会伤害夫人的耳朵。

所以即便治不好,也不会加重病情,故而我们不妨一试。老夫已亲身试过,这个可以保证。”

“朱太医有心了,我自然是信得过朱太医的。这样,逾明,把你母亲叫过来,让她自己决定。”

周承山心中雀跃,“是,父亲。”

结果毋庸置疑,周夫人巴不得耳朵快快好起来,立马就让朱太医给她上了药。

用药第三天,周夫人的耳朵竟真的痊愈了!

下人们不禁松了口气。

周夫人痊愈之后,第一站便去了别院。

她拉着言笑的手说道:“笑笑,真是十分感谢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力所能及的我都会答应。”

言笑温柔地笑了笑:“夫人言重了,笑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夫人对我极好,这点小忙不足挂齿的。”

周夫人不依:“不行,你必须要些什么,否则我心里过意不去。

若是让我憋着二十多日不出门,我会憋坏的,你真是救我于水火!”

言笑瞧着周夫人,觉得她很是有趣。

平时稳重大方的一个人,高兴时竟还如同孩子一般。

她瞧出来了,周夫人应该是一个不喜欢欠着别人人情的人。

“行,既然夫人开口了,那笑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想吃百花糕了。”

“百花糕?我倒是没有听过,我们武陵只有桂花糕。”

言笑知道两国地理位置不同,气候上有些许的差异,另外生活习性上也差异颇多。

“这个季节花开得好,以桃花等五种花捣碎和面入锅,以油炸,然后放入少许糖和辣椒油即可。”

周夫人一听,不算难。

旋即答应道:“好,既然你想吃,那我就明日让人把别院的厨房收拾出来,让下人去采摘这些花啊什么的。

你亲自来做,或者指挥着她们两个来做。

日后这小厨房也不必荒废,你就用来做自己想吃的就行,食材不用操心。”

提到小厨房,言笑一阵脸红,怕是周夫人忘记小厨房每日需要用来烧水了……

“谢夫人。”

周夫人再次拍拍言笑的手背:“行了,你好好休息吧,卫夫人约了我去莲园赏莲呢!”

“夫人慢走。”

送走了周夫人,言笑便写出百花糕的制作步骤和方法。

百花糕并不是她最爱吃的东西,但是偏偏她就只会做几样糕点。

从前的她基本上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要不是在徐神医那学习了一年多,恐怕如今连这几样糕点也不会做。

“小怜,如今这里有几种花已经过了花期,开始结果了。你让小厮去背阴处找找,背阴区应该能寻到一些。”

“好。”

果然花瓣已经不好找了,小霞找人集了两日,才集齐了两捧。

好在吃的人顶多也就她们三个而已,若是做的不好吃了,恐怕这些也是吃不完的。

三人在小厨房鼓捣半天,才终于开始起锅烧油。

“诶呀!”一滴油砰到了言笑手背上。

小怜忙抓过言笑的手,帮她吹吹,“姑娘小心啊!”

言笑许久没进厨房了,完全生疏。

“这个油怎么能砰的这么严重!”

“姑娘,您快歇一会,我来炸吧!”小霞实在看不下去了。

言笑这生疏的动作完美地表现了她从前不会做饭的特长。

言笑不甘示弱,放弃了锅上面,转而蹲下来烧火。

柴火不旺,她使劲吹了吹,吹出来一堆煤灰,“咳咳咳!”

小霞无奈:“姑娘,您可歇一会吧!小怜,过来烧一下火!”

言笑无法,暗怪自己怎么竟会帮倒忙。她只好坐在旁边看着她们忙活。

之前在山里做饭的时候,清月就是一个人当一个半人干活的,言笑不熟悉厨房,经常乱帮忙。

不过那个厨房很好用,至少偶尔烧个火不会出什么问题。

大概小厨房的灶台是用的太少了,没有一直温着,比较潮湿吧……

忙叨了两个时辰,三人才赶在天黑之前把百花糕炸出来。

小霞掌勺,小怜烧火,言笑就只能远远地做技术指导。

好在小霞和小怜能干,把百花糕炸的白白净净的。

“好了,下面终于轮到我大显身手了。”

言笑的骄傲溢于言表。

她拿起勺子,按照比例给百花糕加了糖,然后浇上了辣椒油。

看着眼前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她只觉得特别有成就感:“大功告成!来,尝一口。”

小霞和小怜连忙接过尝了一口,果真,味道好极了。

两人异口同声道:“嗯,好吃的!”

言笑插着腰,幸福感爆棚——她对厨艺也不算一窍不通嘛!

“小怜,去大厨房拿三份饭回来。”

“好嘞~”

三个人围着桌子坐着吃饭,气氛十分融洽。

今天大概是言笑来武陵以来最活泼的一天,没有哀愁,没有难过。

晚上,周承山来了别院,前两日新兵出了点问题,他加急解决了两天,便没有回府。

一进屋,他就被香喷喷的味道吸引住。

“这是什么味道?”他没有走向床边,而是驻足在桌子旁。

言笑老远回应道:“是我们闲来无事做的糕点。若是味道你不喜欢,我让她们端出去便是。”

周承山将盘子端起来,就着微弱的光打量了一番,“并没有,挺香的。”

言笑听到夸奖,心中泛起一丝小骄傲:“是么……”

“这是你们郦国才有的糕点?”

“嗯,是的。名唤百花糕,是以多种花瓣制成的,与传统糕点不同的地方在于它是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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