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轩礼沈艽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祁轩礼沈艽全文》,由网络作家“张霸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祁景飏盯着陈越来时骑的马,眼中全是渴望与落寞。沈艽勾唇一笑,随后将他推到马旁边。祁景飏还没有反应过来,沈艽直接一把拉起他,抬起他的一只脚将他送到了马上。祁景飏离开轮椅,顿时觉得失去了安全感,怒道:“沈艽,你发什么疯。”沈艽并没有说话,她抓着马缰绳翻身上马坐在了祁景飏身后,把马缰绳塞进他手里道:“祁景飏,去感受风吧。”祁景飏一脸怒气道:“滚,让我下去。”沈艽勾唇一笑,狠狠地拍了一下马身,那马直接飞奔出去。陈越和闻琴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随后两人脸色都是一变,吩咐人将马车赶回府,两人连忙使出轻功追了上去。王妃是疯了吗,她不知道王爷双腿废了吗。一个双腿都废了的人怎么还能骑马。而这边,沈艽握住祁景飏抓着马缰绳的手,在他耳边大声道:“祁景飏,...
《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祁轩礼沈艽全文》精彩片段
看着祁景飏盯着陈越来时骑的马,眼中全是渴望与落寞。
沈艽勾唇一笑,随后将他推到马旁边。
祁景飏还没有反应过来,沈艽直接一把拉起他,抬起他的一只脚将他送到了马上。
祁景飏离开轮椅,顿时觉得失去了安全感,怒道:“沈艽,你发什么疯。”
沈艽并没有说话,她抓着马缰绳翻身上马坐在了祁景飏身后,把马缰绳塞进他手里道:“祁景飏,去感受风吧。”
祁景飏一脸怒气道:“滚,让我下去。”
沈艽勾唇一笑,狠狠地拍了一下马身,那马直接飞奔出去。
陈越和闻琴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随后两人脸色都是一变,吩咐人将马车赶回府,两人连忙使出轻功追了上去。
王妃是疯了吗,她不知道王爷双腿废了吗。
一个双腿都废了的人怎么还能骑马。
而这边,沈艽握住祁景飏抓着马缰绳的手,在他耳边大声道:“祁景飏,我们两个人的命现在都握在你手里,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她直接松开了手,抓着他的衣服。
沈艽手松开了一瞬间,祁景飏眼中出现了慌乱,他声音有些颤抖的叫了一声。
“沈艽,你是真的不怕死吗。”
感觉到祁景飏的身体有些发抖,沈艽轻轻叹了口气,随后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跟他换了一个位置。
她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有些无奈道:“算了,今天爷带你飞。”
说完,她双手握住缰绳,双脚夹紧马腹。
“驾!”
如今已是傍晚时分,天边挂起一道夕阳,那夕阳照在沈艽身上,就如同是她身上散发出来光芒一样。
祁景飏看着她的侧脸,少女嘴角微勾,脸上带着张扬,狂妄的笑容。
只是这么一眼,祁景飏却很难将目光从她脸上离开。
沈艽,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为什么突然转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呢。
他让人查过,丞相府的三小姐沈艽性格温柔贤惠,乖巧可人,完全跟眼前这个疯子是两个性子的人,所以这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是沈艽。
那真正的沈艽去了哪里?这个人又是谁?
为什么沈文嵘都没有发现这个人不是他的女儿?
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到新婚夜,他一进新房沈艽就哭个没完,不过很快她就哭晕了过去,等她醒来后完全变了一个人,难道是从那个时候换的人吗?
可是他一直都在新房里,根本就没人来换人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到了镇北王府,沈艽勒住马缰绳,那马下意识双腿抬起。
沈艽伸手抓住祁景飏的手,直到马站立后,她才松开手,回头看着祁景飏道:“感觉怎么样。”
祁景飏收回手,冷冷的看着她:“沈艽,有没有人说你很欠……。”
他话还没有说完,沈艽凑近了一些,勾唇坏笑道:“他们说我嘴毒欠亲,还说我身体软,欠收拾,而且还欠……”
她话还没有说完,祁景飏伸手捂着她的嘴,耳根通红,瞪了她一眼道:“你给我闭嘴。”
看着闻琴和陈越来了,祁景飏连忙吩咐道:“扶本王下去。”
陈越和推着轮椅出来的听风连忙把他扶了下去,坐在轮椅上。
祁景飏冷声吩咐道:“推本王进去。”
看着祁景飏的背影,沈艽从马背上下来,看着闻琴道:“你家这王爷不经撩啊,随说一句那耳朵红的就跟猪耳朵一样,没劲。”
闻琴喘着气道:“王妃,下次可别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王爷会发怒的。”
沈艽摸了摸鼻子道:“你看他那副样子像发怒的样子吗。”
闻琴也感觉到有些诧异,王爷居然没有罚王妃,之前陈越让王爷试试新来的马,他都让陈越领了三天军棍,足足过了半年才让他重新近身伺候的,如今王爷怎么……
沈艽懒得跟她说了,她是真的感觉饿了。
她拉着闻琴道:“美人儿,你赶紧给我弄点儿吃的,我感觉我现在饿的能吃下一头牛了。”
闻琴看着可怜兮兮看着自己的王妃,有些哭笑不得道:“王妃跟属下来。”
………
南院。
祁景飏看着自己的双腿,他不自觉将手伸向了窗外,闭上眼睛感觉来风从手上吹过。
不过很快他便收回了手,这不是他想要的感觉,他想要在马背上纵横,他想要重新驰骋疆场。
陈越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王爷,该用晚饭了。”
祁景飏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夜色问道:“她人呢?”
“王妃,她已经用过晚饭,闻琴说依旧沐浴更衣睡下了。”
祁景飏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冷哼一声道:“她倒是睡得下,你去把她给本王叫到南院来。”
“是,王爷。”
沈艽刚睡下,就听到闻琴叫了一声:“王妃,快醒醒,王爷叫您过去。”
沈艽翻了一个身,有些不耐烦道:“不去,有什么明天再说。”
闻琴见她不起来,她想了想道:“王妃,您明天需要王爷跟您一起回门呢,要是您不去,明天王爷也不跟您回门,今日您话已经放出去了,到时候您可就丢面了。”
沈艽一听,瞬间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丢什么都不能丢面子。
她穿上鞋子,打了一个哈欠道:“走吧,你家王爷真烦人,都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要人陪着他睡,真丢人。”
闻琴愣了一下,看着她只穿了一双鞋子就往外走,她连忙拿上一件披风追了出去。
“王妃,您还没有穿外衣呢,这样不雅。”
沈艽摆摆手道:“没事儿,反正一会儿还要脱的,穿穿脱脱太麻烦了,索性就这样吧。”
闻琴傻眼了,王妃这是要伺候王爷????
沈艽才没有想她那么多,毕竟大晚上祁景飏叫她过去除了睡觉还能干嘛。
等到南院。
门口的护卫看着沈艽这身穿着打扮,连忙低下了头。
“王爷,王妃到了。”
沈艽并没有等里面的人发话,直接走了进去。
这一进去,院子里的几个人都傻眼了。
陈越和听风瞬间带着院子里的几个护卫消失在院子里。
沈艽看着坐在祁景飏对面的两个陌生面孔的男人,她伸手打了个招呼:“嗨,你们好啊,都吃了吗。”
沈艽咬了咬牙,大丈夫能屈能伸。
她跪!
想罢,她一把抱住祁景飏的腿就开始大喊起来:“王爷,我怀了你的骨肉,你可不能这么残忍啊。”
她说着,竟捂着嘴开始干呕起来,那样子就跟害喜的人没什么两样。
祁景飏气笑了,他骂道:“昨天晚上才同房,你今日就有了本王的骨肉?你倒是神速啊。”
沈艽点头如捣蒜道:“嗯,王爷,你有所不知,我身体与常人不同,昨天播种今天就会发芽。”
播种???
发芽???
这听着怎么那么像种菜???
祁景飏若是双腿能用力,他指定一脚就把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踢飞出去。
沈艽才不想知道他怎么想的,直接拉起他价值不斐的袍子擦起了鼻涕。
“呼”超大声的擤鼻涕的声音响起。
祁景飏脸都绿了,他咬牙切齿道:“陈越,把她给本王拖下去碎尸万段,本王忍不了了。”
沈艽一听,立马站了起来,直接坐到他腿上,伸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妖娆妩媚道:“王爷,你就算饿了也不能吃我啊,难道昨天晚上我没有喂饱你吗,这就饿了。”
祁景飏听到她的话,险些没有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从腿上给推了下去了。
“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了。”
沈艽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开花了,她龇牙咧嘴的站起来:“你敢做,我怎么不管说了?你是不是忘了你昨天晚上那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了,你要是忘了,我也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她说着,勾唇坏笑,手已经伸向了腰间的腰带。
看到她的动作,王太医和陈越连忙背过身去。
闻琴看到沈艽的动作简直都惊住了,完全忘了反应,这位王妃太厉害,几句话就把王爷气的脸都绿了。
看着她当真解了腰带,祁景飏黑着脸道:“够了,本王就暂且留下你,若是你十月后生不出孩子,到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本王都要把你碎尸万段。”
沈艽重新系好了腰带,笑的妩媚道:“王爷,别说一个,就是十个八个我都能生,只要你不介意孩子不是你的。”
“你!”祁景飏气得直接朝着她打出了一阵掌风,他是真的忍无可忍了。
沈艽闪身躲开了,但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位三小姐这身体还是有些弱了啊。
祁景飏看着她就觉得头疼,他冷声吩咐道:“闻琴,你把她带到下人的院子里去,府上不养闲人,要是不想饿死就让自己动手。”
沈艽一听,瞬间就不干了。
她直接坐在地上,就跟村街头的王寡妇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没天理了,大家快来看看啊,堂堂镇北王竟在新婚第二日,将刚入洞房,怀有身孕的发妻扔到下人的院子里自生自灭,还有没有天理啊。”
她说着,还捂着肚子哭喊道:“孩儿啊,娘对不起你啊,娘不该将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啊,呜呜呜~”
看到这一幕,陈越,闻琴,就连见多识广的王太医都愣住了。
饶是王太医在宫中见过那些娘娘为了争宠无所不用其极,如今看见这位王妃这副样子,他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疯女人,偏偏王爷还被她下了“同生蛊”杀她不得。
祁景飏气得手都在发抖,他揉着跳的厉害的太阳穴,咬牙切齿道:“闻琴,你把她带到北院好生伺候着,千万别让她死了。”
闻琴反应过来,点头道:“是,王爷。”她走上前准备去扶沈艽,谁知她竟一个鲤鱼打挺自己站了起来。
沈艽拍了拍手道:“美人儿,劳烦你在前面带路。”
闻琴觉得这位王妃实在是有趣,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王妃随属下来。”
沈艽直接伸手搭在她肩膀上道:“不用这么客气,你喊我名字就行。”
边走她边问道:“对了,昨天晚上我从屋子里丢出来那个狗男人呢?你们把他关到哪里了,带我去看看。”
闻琴眉头微皱:“王妃是指二皇子吗,属下昨晚已经让人把他送回二皇子府了。”
“啥?”沈艽听到他们把人送回府了,直接忍不住叫了起来:“你们有没有搞错啊,他想给你们家王爷戴绿帽子,我都把他打个半死了,你们不把他关起来,就这么把他送回去了?”
闻琴一脸懵的看着沈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
沈艽长长叹了口气道:“你们啊,还是太善良了,要换我,我直接牵狗把他的东西咬下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有这种心思。”
听着她们的对话,屋子里的几个男人都忍不住某处一紧,这个沈艽是不是太疯了点。
直到她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祁景飏让王太医先离开了,
直到屋子里只剩下自己的人,祁景飏黑着脸道:“此人绝对不是沈艽,陈越,你亲自去查一下。”
陈越犹豫了一下还是道:“王爷,花轿从丞相府出来之后到了咱们府上才停的,至于换新娘,咱们的人也是亲眼看见的,的确是王妃打晕了丞相府大小姐替她上的花轿。”
“什么狗屁王妃,她算哪门子王妃。”祁景飏黑着脸骂了一句。
陈越摸了摸鼻子:“但是王爷,您现在还不能杀了王妃,您还要靠她缓解体内的蛊。”
听到他提起蛊,祁景飏皱眉道:“本王越想越觉得那就是颗花生。”
陈越摸着下巴认真想了一会,突然眼前一亮道:“王爷,属下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
陈越高深莫测道:“王爷,属下觉得可能是花生味儿的蛊,这样就能说通了。”
“滚!”
………
回去的路上,沈艽让闻琴带她去了一趟府中的药房,拿了一些金疮药和一些制毒的药。
回到北院,一进屋子她就脱了衣服自己处理胸口的伤口,虽然不是特别深,但还是流了很多血。
看着熟练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沈艽,闻琴越发觉得这位王妃有趣的很。
沈艽处理好伤口之后,随意的穿上衣服,拿着那些药材在一边开始捣鼓起来。
闻琴有些疑惑的走了过去:“王妃,您这是在干什么啊?”
沈艽朝她神秘一笑,勾了勾手指道:“美人儿,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情。”
闻琴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俯下身刚想问什么事儿。
下一秒,沈艽单手扣住她的下巴,将颗跟小泥球一样的药丸放进了她的嘴里,随后她轻轻往上一抬,闻琴硬生生将那颗药丸咽了下去。
闻琴推开她,后退几步伸手去抠自己的喉咙,干呕了几声,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胀红着脸看着沈艽:“王妃,您给属下吃了什么?”
沈艽皎洁一笑,单手撑住下巴道:“我怕死,我知道你家王爷留着我是缓兵之计,但我也要为自己做打算啊,刚刚我给你吃下的是一种慢性毒药,若是长期不服解药,不出三个月你便会七窍流血而亡,若是你不信,你可以去找大夫给你看看。”
闻琴听完脸色变得惨白下来,随后脚步有些踉跄的跑了出去。
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沈艽无奈的撇撇嘴,她怎么就进了一个狼窝了呢。
看着镜子里还有些红肿的脸颊,沈艽的眸子冷了下去,不过很快就换上了一抹极其灿烂的笑容。
祁轩礼是吧。
惹上你沈爷爷,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沈艽正在摆弄着剩下的药材,就听到了一阵轮子滚动的声音。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到门口,慵懒的靠在门边看着从院外进来的祁景飏。
她勾唇一笑:“哟,王爷,这才一会儿不见,您就迫不及待想见人家啦,你这样太粘人了,人家可是会厌倦的哟。”
次日。
沈艽早早就醒了过来,她伸了一个懒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这破枕头睡的真的太咯脖子了。
闻琴以为她没有醒,一推开门就看见她坐在床上愣了一下。
“王妃,您醒了啊。”
沈艽点头道:“嗯,今日不是要回门吗。”
闻琴点头,端着水走过去道:“嗯,王爷已经准备好了,奴婢正准备叫您呢,没想到您已经醒了。”
祁景飏已经准备好了?
沈艽眉头微蹙走过去洗了一把脸,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家王爷也去?”
闻琴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疑惑道:“回王妃,您回门,王爷应该陪您去的。”
沈艽走到窗户边看了一眼还没有升起来的太阳,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难不成今天的太阳要从西边升起来?还是说祁景飏那个狗东西被气疯了?”
闻琴连忙上前拉着她坐在梳妆台道:“王妃,您快别说了,隔墙有耳啊。”
沈艽倒是也是老老实实的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着闻琴给她打扮。
祁景飏算着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沈艽居然还没有出来。
他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要不是想去看看沈艽在丞相府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他才没这个闲工夫跟她回门。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祁景飏下意识回头,只是一眼他就被惊艳住了。
只见沈艽一身淡粉色的长裙,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腰身不盈一握,配上她脸上的神情,真是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见他出神,沈艽勾唇一笑,走过去俯下身凑到他面前,柔声问道:“我好看吗。”
祁景飏反应过来,下意识往退了一些,脸有些红,他避开目光冷哼一声道:“打扮了半个时辰还是难看的要死,女人真会浪费时间。”
沈艽忍不住笑出了,她伸手从他的脸上轻轻抚过:“难看的话,你为什么会一直盯着我看呢,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啊。”
祁景飏打开了她的手,骂了一句:“谁看你了,本王看…看闻琴。”
他说完,直接吩咐道:“陈越,抬本王上马车。”
看着落荒而逃的祁景飏,沈艽脸上露出了一抹极为好的笑容,随后她也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上。
看着从上马车就一直闭目养神的祁景飏。
沈艽直接凑了过去:“王爷,你怕我吃了你吗?”
祁景飏猛得睁开眼睛,正好对视上她的眼睛。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住了。
见他再次出神,沈艽伸手挑起他的下巴道:“不得不说你这张脸还是挺能勾引我的哈,一看到你的脸我就心痒痒,忍不住想起你那天晚上欲仙欲的样子,还真别说,你那小模样还真招人稀罕的。”
听到她提起那天晚上的那件事情,祁景飏眸子一凝,伸手掐住了沈艽的脖子。
“沈艽,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说话间,他掐着沈艽的手在不断收紧,这一刻他的确起了杀心。
感觉到窒息感传来,沈艽莫名有一种兴奋,她往祁景飏身边靠近了一些。
脸上带着一抹极为妩媚的笑容:“杀吧,反正有你陪葬我也不亏。”
看着即使脸色苍白却依旧笑得猖狂的沈艽,祁景飏最终于还是将她给甩开了。
“沈艽,你别以为本王不会杀你,你最好老老实实替本王治腿,到时候本王自然会放你离开。”
沈艽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勾唇看着他:“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什么意思?”祁景飏冷眸看着她。
沈艽慵懒的靠在马车上,脸上带着一抹极其张扬的笑:“我要当女皇帝。”
祁景飏差点儿没吐出一口老血,他指着沈艽气得胸口痛:“沈艽,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敢……”
沈艽嘿嘿地笑了笑道:“别气,气死了我得陪葬,不划算,你放心,到时候我让你当男皇后,毕竟你这容貌挺让我心动的。”
“沈艽!”祁景飏怒喝一声。
沈艽挠了挠耳朵道:“我没有聋。”
祁景飏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沈艽居然有这么大野心。
沈艽才懒得跟他废话。
马车停了,沈艽直接跳下了马车。
马车外的闻琴和陈越都很庆幸镇北王府离丞相府只隔了两条街,要是再远一点,马车里的两位说不定还没有到目的地就得少一个。
等陈越几人把祁景飏抬下马车,沈艽立马换了一副面孔上前亲自去推他。
沈文嵘和丞相夫人,沈清柔一早就等着他们了。
见沈艽推着脸色难看的祁景飏过来,沈文嵘叹了口气上前行礼道:“臣拜见王爷,王妃。”
沈艽直接松开轮椅上前把他扶起来道:“爹,王爷说了一家人不用行礼。”
沈文嵘看着沈艽,又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进了丞相府,祁景飏以有话想跟沈文嵘说就跟他去了书房。
丞相夫人与沈艽说了几句话就亲自去厨房让人准备中午的饭菜了,沈清柔带着沈艽去她之前的院子。
两人在院中住下,沈清柔拉着沈艽的手,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小艽,是我害了你。”
沈艽看着一个劲哭的沈清柔完全没有办法,她虽然是女人但她不会安慰人啊。
犹豫了一下,她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姐姐,王爷对我极好,你别哭了。”
沈清柔一听哭的更厉害了:“小艽,就算他对你再好,但他……他也是个废人啊,你嫁给他不是毁了一生吗,是我对不起你啊。”
沈艽皱眉,随后看着她一脸认真道:“姐姐,祁景飏在我眼里并不是废人。”
沈清柔哽咽着看着她:“小艽。”
沈艽蹲在她面前,一脸认真道:“姐姐,你应该也知道他之前的事情,不能因为废了腿就将他之前的那些事情抹去,这样对他太残忍了,若是没有发生这些事情想必他还是那个边骋疆场的镇北王,那个东越的战神,而我怕是这辈子都难近身看他一眼了,”
“可是,小艽,这关系到你的一生啊,他终究给不了你……”
沈艽笑着摇头道:“对我而语,能嫁给他已是天赐的缘分了,抛开他的身份不说,单是他容貌就惊为天人,才情就更别说了,这样的人我能嫁于他还有何怨言呢。”
沈清柔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小艽,你这话的意思是……”
沈艽嘿嘿笑了笑道:“我对王爷一见倾心,所以姐姐不必为我担忧。”
门口的陈越愣住了,他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自家王爷脸上的神情。
他们本来是给王妃东西的,谁知竟听到王妃这感人肺腑的说辞。
不可否认,沈艽前面说的是真的,至于后面两句完全就是胡说八道。
祁景飏握着玉佩的手紧了一些,脸上也难得的露出了一抹笑容,随后他小声道:“走吧。”
姐妹两人又说了一会儿,沈艽让闻琴去看看祁景飏他们说好了没有,主要是她有点担心祁景飏会胡说八道。
闻琴一走,沈清柔拉着沈艽进了她之前住的屋子,她一脸担忧的问道:“小艽,我知道你在骗我,你心里有人了怎么可能会对王爷一见倾心呢。”
心里有人????
沈艽懵逼了,她记忆里没有别的野男人啊。
沈清柔叹了口气,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箱子打开道:“小艽,你之前告诉我,你爱上了一个梦中人,这些年你一直在画他的画相也一直在寻他,你怎么可能会爱上王爷呢。”
沈艽有些好奇的上前拿起了一幅画打开,她是真的有些好奇这个沈艽做梦都会爱上的人会是谁。
可是,等她打开画,看清楚上面的人时,她直接傻眼了。
“艹,怎么会是这个狗东西。”
王太医倒在地上,整个人都疼的打滚。
沈艽走到他面前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喝了你的毒却没死吗。”
她说着,勾唇一笑:“你这些毒都是我玩儿剩的,其实你背后的主子只是想让祁景飏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你大可不必这么麻烦,只须给他下一味叫纤芯的毒,我保证他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她说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兴奋道:“王太医,我有这样的毒,不如你去告诉你主子,让他给我一百万两黄金,我帮他给祁景飏下毒怎么样,我这个人只要钱到位什么都好说。”
王太医现在真的觉得沈艽就是个妖孽。
祁景飏和许清睿一众人则是被沈艽的话给吓到了。
沈艽刚想说少点也可以,可是话还没有说出来她眸子一沉,连忙往旁边一躲。
只听“咻咻咻”几声,原本倒在地上的王太医已经被射成了刺猬。
闻琴连忙护在沈艽身前,而陈越和许清睿几人护在了祁景飏身前。
听风带着一群暗卫追了出去。
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王太医,祁景飏的眸子冷了下去。
人是他父皇派来的人,若是王太医背后还有一个主子那也是宫里的人。
想到这里,他的眸子冷了下去,还是有人容不下他。
沈艽见人死了,她打了一个哈欠道:“完事儿了,我去睡觉了,有事儿没事儿都别叫我。”
她说完,直接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盖了起来。
她从给祁景飏喂花生那天就知道这个王太医有问题,那天她把出了祁景飏中毒的事情,而他身为一个太医居然会不知道。
这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他根本不会医术,二就是毒是他下的。
今日看到的时候,她便知道是后者了,只是她没有想到这府中还有人能当着祁景飏的面将人灭口,看来背后的人势力不小啊。
不过她完全不怕,毕竟那幕后的人要杀的人是祁景飏不是。
不过,祁景飏死了她得陪葬,看来她还是得赶紧跟他脱离关系啊,要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一夜,除了沈艽睡的安稳之外,府中没一个人睡得着。
半夜的时候,祁景飏疼的有些神志不清了,但他也只是死死咬着牙,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陈越和听风也在府中查了一晚上,什么也没有查到。
许清睿和穆愉并没有离开,也守了祁景飏一夜。
……
次日,沈艽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她扭头看着榻上脸色惨白,已经熟睡过去的祁景飏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像他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有人容不下他呢?他镇守一国疆土,护一国子民,这样的人不应该是人人爱戴吗?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容不下他?
沈艽不解,不过很快她就想明白,或许就是他太优秀了,所以别人才容不下他。
有时候优秀也是一种罪过啊。
“给我倒一杯水。”
听到祁景飏说话,沈艽连忙重新闭上眼睛。
祁景飏看着她,有些无力道:“沈艽,我知道你醒了,给我倒一杯水。”
沈艽本来不想搭理他,但不知怎么地脑子里出现了他惨白的脸色,最终她还是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将水递到他嘴边,他刚要喝,沈艽又将杯子拿了回来。
祁景飏皱眉看着她:“你这是做什么?”
沈艽嘿嘿笑了笑道:“王爷,我们商量个事儿呗。”
这边,沈艽在府里转了几圈都没有找到大门。
就在她准备翻墙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后出现了几个人。
一回头,就看见为首的是个一身黑衣的女人,她看着沈艽恭敬道:“王妃,厨房不在这边,您这是迷路了吗?”
沈艽见她还不知道祁景飏的事情,她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嗯,这王府太大了,我迷路了,一直找不到出口,就准备爬到墙上看看能不能看到刚刚出来的那个院子。”
闻琴有些疑惑,府上这么多人若是迷路了随便找一个人问一下自然能到厨房了。
只是她想到传闻中这位丞相府三小姐身体一直不好,连自己的院子都很少出,想来应该是方向感差了一些吧。
她刚想说可以带她过去,突然一个人落在她身边,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看着闻琴的脸色变了,沈艽心里道了一句,天要亡我!
她刚想翻墙,一把长剑已经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闻琴一改刚才的恭敬,声音有些冷道:“王妃,王爷让您过去,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沈艽本来想跟她过几招的,可是她体内的药性刚过,再加上他们人多她也干不过。
索性她直接放弃抵抗道:“好,我跟你走,但是美美女,你可要小心手上的剑啊,昨天晚上你家王爷才说过他最喜欢我这脖子了,你可别伤到我啊。”
闻琴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回了剑,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边。
沈艽忍不住叹了口气,要是她也能飞檐走壁就好了。
只是她现在要想的是怎么处理好祁景飏那个男人。
重新回到新房,沈艽看着穿戴整齐坐在轮椅上,双眼含冰的男人。
她直接跑过去抱着他的腿喊道:“王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我是不小心伤到你的,你能不能别杀我啊。”
“王爷,第一次都会犯错,你不能提裤子不认人啊。”
“王爷,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把你不行的事情说出来,你别杀我啊。”
一时间,祁景飏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一同愣住的还有屋子里刚给他检查完的王太医和陈越,闻琴,以及门口众人。
他们都下意识把那个看向了祁景飏,很难想象他们家王爷不…行。
祁景飏气笑了,他伸手掐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道:“沈艽,你胡说八道的本事不小啊,要是本王不行你身上的媚毒是怎么解的?”
他说完,冷哼一声道:“难道你叫了一晚上都是用手吗?”
………众人都愣住了,就连沈艽都有些懵逼了。
陈越下意识拉了一下祁景飏,他觉得他家王爷这是被气疯了才会说出这些话。
不过闻琴脸上却露出了一抹笑容,她看向沈艽的眼神变得恭敬起来,她是王爷疯腿之后第一个能影响到他情绪的人。
沈艽看着祁景飏眼中压不住的杀意,她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一颗花生上,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
“王爷,你听我解释。”她说着,身体往前倾,不着痕迹的拿到了轮椅下的那颗花生。
祁景飏刚想说我不想听,刚张嘴话还没有说完,沈艽一把抓住他的手,将那颗花生米放进嘴里随后扯着祁景飏吻上了他的唇。
祁景飏只感觉到沈艽将什么东西度进他嘴里,他刚想吐出来。
沈艽捏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抬,他直接咽了下去,同时沈艽在他一个穴位上按了一下,
她的速度之快,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祁景飏一把推开她,伸手去擦拭自己的嘴,一脸愤怒的看着她:“你给我吃了什么?”
沈艽嘿嘿笑了笑,直接摆烂的坐在地上,一副痞子样:“穿肠毒药!”
众人一听,陈越第一个拔出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王妃,这样的玩笑开不得,还请您拿出解药。”
沈艽还没有说话,祁景飏冷笑一声道:“陈越,那只是颗花生而已,根本不是什么毒药。”
此时那位太医也替他把完了脉,他看了一眼地上毫无形象的沈艽,点头道:“王爷并没有中毒。”
陈越几人一听明显松了口气。
沈艽这时却淡淡道了一声:“三!”
听到沈艽的声音响起,众人都是不解的看着她。
“二!”
“你在做什么?”祁景飏同样看着她。
沈艽并没有回他,她勾唇一笑站起身,往陈越的剑上一撞,那剑刺中了她的胸口。
她控制好力度的,不会很深,顶多就是刺个小口子,流点儿血而已,
“一!”
她话音刚落,祁景飏捂着胸口露出了一抹痛苦之色,甚至他额头的冷汗都流出来了。
王太医连忙替他把脉,却发现脉象并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祁景飏却疼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沈艽捂着胸口撇撇嘴道:“其实我是骗你们的,那不是穿肠毒药,而是一种同生蛊的罢了,无非就是我死他就而已。”
祁景飏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你胡说八道,那就是颗花生。”
沈艽暗暗骂了一句,花你爹的生,老子说是毒那就是毒。
但她面上却带笑走到陈越身边道:“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拿剑抹脖子,不过你可要想好,命只有一条,试过之后我们只能下辈子再见了。”
看着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祁景飏恨不得上前掐死她。
王太医看着祁景飏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连忙看向沈艽道:“王妃,王爷不会对您怎么样的,您赶快把解药给他吧。”
沈艽走到脸色惨白的祁景飏身边。
祁景飏死死盯着她。
沈艽勾唇一笑道:“此毒无解,只能缓解而已,王太医你应该听说过这种同生蛊吧,母蛊在我体内,子蛊在他体内,只要我死他就会死。”
王太医看着祁景飏道:“王爷,苗疆的确有这么一个传说,同生蛊顾名思义,同生共死,若是母蛊死了,子蛊也会……”
祁景飏还是不愿意相信,刚刚那颗明明就是花生怎么可能是什么同生蛊。
只是要怎么解释他心脏传来的剧痛呢。
看着祁景飏开始有些颤抖,王太医连忙道:“王妃,您快给王爷缓解。”
沈艽勾唇一笑,俯下身拍了拍他的脸道:“儿子乖,他们不会杀娘的,你就乖乖在他体内待着,要是哪天娘死了,你就给娘疼死他。”
众人都是一愣,这特么能缓解疼痛????
祁景飏气得想杀人,沈艽这个死女人明摆着是在占他便宜。
沈艽勾唇一笑,有便宜不占是傻蛋。
可是下一秒,沈艽低头吻在了他的唇上,一只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按住了一个穴位。
祁景飏刚想推开她,就感觉到胸口的疼痛减轻了,很快就感觉不到疼了。
直到感觉不到疼痛了,他一把推开沈艽,冷声道:“来人,把她肚子给我剖开,把肚子里的蛊给本王取出来。”
沈艽脸都黑了,这个狗东西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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