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似锦顾烈星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侯爷又疯又撩,长公主夜夜心动by燕似锦顾烈星》,由网络作家“美女张三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嫉妒’,像是踩住了燕梓柔的尾巴,燕梓柔整个人瞬间蹦了起来。“笑话,你一个马上远嫁北梁的可怜虫,我嫉妒你什么?”燕梓柔不屑道。但她的不屑还未维持多久,就被燕似锦一句话击的粉碎。“你嫉妒我比你漂亮,嫉妒我被父皇偏爱,你还嫉妒我得到了谢容与的另眼相待,这三样哪一样你都得不到。”燕梓柔斗嘴就从没有斗过燕似锦,燕似锦总是能一针见血抓住她的软肋,一句话就让她心防奔溃,毫无反击之力。燕梓柔方才那趾高气扬的气势瞬间荡然无存,她紧紧咬着下唇,梗着脖子道:“父皇死了,谢容与也马上会成为我的驸马,你仅剩的美貌让你成了和亲邦交的工具,我为什么要嫉妒你?我一点都不嫉妒你,相反我很可怜你!众叛亲离,这就是你的下场!”燕似锦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看她在自己面前...
《小说侯爷又疯又撩,长公主夜夜心动by燕似锦顾烈星》精彩片段
一个‘嫉妒’,像是踩住了燕梓柔的尾巴,燕梓柔整个人瞬间蹦了起来。
“笑话,你一个马上远嫁北梁的可怜虫,我嫉妒你什么?”燕梓柔不屑道。
但她的不屑还未维持多久,就被燕似锦一句话击的粉碎。
“你嫉妒我比你漂亮,嫉妒我被父皇偏爱,你还嫉妒我得到了谢容与的另眼相待,这三样哪一样你都得不到。”
燕梓柔斗嘴就从没有斗过燕似锦,燕似锦总是能一针见血抓住她的软肋,一句话就让她心防奔溃,毫无反击之力。
燕梓柔方才那趾高气扬的气势瞬间荡然无存,她紧紧咬着下唇,梗着脖子道:“父皇死了,谢容与也马上会成为我的驸马,你仅剩的美貌让你成了和亲邦交的工具,我为什么要嫉妒你?我一点都不嫉妒你,相反我很可怜你!众叛亲离,这就是你的下场!”
燕似锦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看她在自己面前咬牙切齿不甘示弱:“那你来这干什么?”
燕梓柔仰起头,尽量地让自己更有气势一些,“我来通知你,今天晚上的宴会,你必须来,而且你必须当众宣布,当初父皇赐婚的圣旨是给我的!”
“没兴趣。”
燕似锦转身欲回寝殿睡下,燕梓柔突然在身后道:“你就不想知道杀害秦高的幕后主使是谁吗?”
燕似锦脚步一顿,转身怀疑地看了燕梓柔一眼。
燕梓柔得意道:“我外祖掌管京城巡防营,京城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子底下,你就不想知道那杀人凶手从秦家离开后,去了哪里吗?”
燕似锦冷笑了一声,凝视着燕梓柔,“我凭什么信你?谁知道你是不是贼喊捉贼?”
燕梓柔再次被燕似锦压住一头,她自暴自弃道:“我是嫉妒你,好了吧,我承认,我也确实想给你找点绊子。但是,你都要去和亲了,我犯得着再脏了自己的手吗?我要的只是谢容与,你的青鸾军给我也没用!”
燕似锦冷笑一声:“对你没用,但对韩家有用呀。秦高一案,就属你外祖跳的最欢。哼,半截身子都埋进土里了,竟还想着争权夺势,也不怕晚节不保,全军覆灭?”
果然是利欲熏心,五年前韩疆尚且还有点理智,知道韩家和皇权是同一阵营,知道只有燕朝屹立不倒,韩太妃才能荣养百年,燕梓柔才是金枝玉叶。
现在竟然也想来青鸾军上分一杯羹,也不怕噎死!
燕梓柔听不懂燕似锦的讽刺,只想着自己那点事,见燕似锦不答应,不由急躁了起来。
“燕似锦,你说句痛快话,晚上去不去?”
燕似锦确实很想知道幕后是谁,她看着燕梓柔,“既然你这么求我,如你所愿,晚上我会去。”
燕梓柔看着燕似锦那清冷孤傲的模样,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傲什么?晚上她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燕似锦应下了燕梓柔的邀约,转头回去先睡了一觉,一觉醒来正好临近傍晚。
起身招来婢女梳妆,阿玉格外上心,几乎要将所有衣裳首饰都翻出来一样。
公主已经好多年没有参加宴会了,如今又马上要去梁国了,说不准今天这个宴会就是在京城的最后一场宴会。
虽然公主和三皇子是情投意合,但毕竟是要离开故土,阿玉理解公主的决定,但还是忍不住觉的惋惜。
所以今天的宴会,阿玉一定要把公主装扮的漂漂亮亮的,要让全京城的人都记住,长公主永远是艳压群芳的那枝牡丹花。
黎照吾浑然不觉,还在那吧唧嘴:“好甜,老大,我不喜欢吃甜的。”
他说他不喜欢吃,但嘴里狼吞虎咽,一块荷花酥瞬间没了影。
“小侯爷,你不吃吗?哦,你受伤了不能吃,那我吃咯……”
黎照吾的手又伸了过去,顾烈星和燕似锦同时伸出了手,啪地一声,一把盖住了盖子。
黎照吾像一只偷吃的耗子一样,被盒子夹住了手指。
他痛呼一声,两眼睁圆不解地望着眼前的两个人。
“下去!”燕似锦和顾烈星异口同声道。
黎照吾被赶下了马车。
顾烈星打开盒子,看着里边孤零零的一块糕点,眼角低垂,十分痛心。
“大概是我不配了,不配享用姐姐送的荷花酥。他是姐姐的心腹爱将,他爱吃,那给他拿去吧。”顾烈星期期艾艾道。
燕似锦也觉对不住顾烈星,应承道:“回去再让厨房做就是了,你想吃多少有多少,我让他们送你房里去。”
“真的吗?这么说我可以一直住在公主府了?”顾烈星立即抓到了重点。
燕似锦一愣,神情恢复如常,道:“在我离京和亲前,你可以一直住着。”
顾烈星的欣喜又沉了下去,但他又了然,燕似锦要是因为他坐了一天牢,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那就不是燕似锦了。
他还是得尽快解开她的心结,让她甘愿留在燕朝。
马车回到公主府时,天光已经大亮,顾烈星住回了那间厢房,太医随后赶到,为他重新检查了一番。
李太医语重心长道:“小侯爷,虽然上回是扯谎故意说的严重了些,但你这伤真不是开玩笑,你得好好养着,再受伤那可就难办了。”
“知道了,知道了,李叔,我一定好好吃药。”顾烈星笑嘻嘻道。
李太医拿他没办法,给他包扎好后,又嘱咐了几句便回太医院了。
顾烈星折腾了这么一圈,也确实累了,如今回到了公主府,挨着枕头一下睡了过去。
燕似锦亦是一宿未眠,正想回房休憩片刻,却听见外头婢女在喊:“二公主请留步。”
话音还未落地,燕梓柔已经推门闯了进来。
燕似锦正在铜镜前散头发,燕梓柔也不上前行礼,几步来到那面千里江山图的屏风前,仰着下巴倨傲道:“燕似锦,晚上我在公主府办赏花宴,还缺一面屏风,这屏风借我用一用。”
燕梓柔的语气不是来借,倒像是来通知一声,脸上更是挥挥手就要让人抬走的架势。
燕似锦拆下头上的金簪,三千青丝一泻而下,宛若一块黑色丝缎,光泽莹亮。
燕似锦拿起檀木梳,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梳理头发,恍若没发觉聒噪的燕梓柔一样。
被忽视的燕梓柔顿时跳脚,“我跟你说话呢,燕似锦你听到没有?”
燕似锦放下梳子,心里倒有些羡慕燕梓柔。都二十岁的人了,还这般不知天高地厚不动一点脑子,可见韩太妃和韩家平日多骄纵她。
燕梓柔这一辈子受过的挫折,大概就是七年前心上人被赐婚给别人这一件了。
“不借。”燕似锦斩钉截铁回道。
燕梓柔恼怒,“这由不得你。你都要和亲梁国了,等你离开了京城,我就是燕朝唯一的公主。这面屏风,还有这座公主府过不了多久都是我的了。”
燕似锦站起身,抬脚向燕梓柔慢慢走去,“是抢我的东西让你特别有成就感,还是你活着就是来嫉妒我的?”
燕似锦拨开帷帽,望着余音坊外严阵以待的一众人,笑道:“沾少主的光,我也包了一回场了。”
裴子野下了马车,伸手去扶她,“我大概也就钱多,能让你惦念几分。”
燕似锦也没有避嫌,扶着他的手背下了马车。
“非也,除了你的钱,我也惦记你的药罐子。”
这些年,裴家的商队但凡经过她的驻扎地,必会为她带上一箱药丸药膏,全都出自裴子野之手,用料珍贵,从不吝啬。
“我这命,有一半是裴少主给的。”燕似锦夸道。
裴子野会心一笑:“不过是投桃报李。”
若不是燕似锦每到一处便为他打听治疗心疾的偏方药材,他也想不到要为她制药。
他就没见过像燕似锦这般善良的人,明明自己深陷泥淖处境艰难了,却还能像润物春雨一样,记挂着他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初时,他对燕似锦心怀羞愧,后来他对燕似锦是满心的折服,这折服是对她的敬仰,不掺杂任何私欲。
“见过少主。”
进了余音坊,余音坊的坊主娇娘领着全坊的姑娘,如临大敌一般站在大厅中。
余音坊虽是裴家产业,但裴子野鲜少直接过问,更别说踏足查看。
因此,听说少主要来,余音坊上下全都慌的一匹。
此刻站在那,垂着头,全都大气不敢出。
但也有胆大的姑娘,故意搔首弄姿,趁机望向门口。
早就听闻裴家少主俊雅无双,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她拿出最撩人的姿态,满外期待的望着门口,却不想温文尔雅的裴少主,从进门到上楼,都没往大厅看一眼,视线全部都在身边的姑娘身上。
那姑娘戴着帷帽,不见容貌却难掩气质出尘,身姿婀娜却不妖媚,但是一个姿态就将众人比了下去。
裴少主扶着她上了楼上雅间,全程视线都没移开一瞬,更别说注意到楼下这群莺莺燕燕了。
“娇娘,少主让你上去。”裴子野的侍从下来唤人。
“是。”
娇娘应道,上楼前不忘朝那群姑娘投去警告的视线。
连裴家少主都敢动心思,真不知天高地厚!
虽这样想,但她心里也不免好奇。少主至今未娶,身边也鲜少有女色出没,何曾见过少主待人这般呵护体贴。
那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娇娘带着好奇心,推开雅间的门,朝上座的两人躬身拜道:“余音坊坊主娇娘见过少主。”
燕似锦脱下帷帽,巧笑嫣然:“娇娘,好久不见。”
娇娘愕然抬头,惊喜万分:“长公主殿下?怎么会是您?”
“拜见长公主殿下。”娇娘回过神来,忙跪下磕头。
“快起来。”燕似锦招招手,“娇娘快来这边坐。”
娇娘抬头望向裴子野,主子没发话,她怎敢跟主子同席而坐。
裴子野也很意外:“你们认识?”
娇娘道:“回少主,六年前,娇娘初来余音坊,有次被客人刁难,是公主为我解围,后来公主还赠我琴谱,助我成为余音坊的头牌。”
燕似锦对裴子野道:“若是知道娇娘已经是余音坊的坊主,我就不用麻烦你这样大动干戈了。”
裴子野不满道:“所以,我碍你的事了?我给你们沏茶,总可以吧?”
娇娘闻言十分惶恐,上前正欲沏茶,“奴婢来……”
燕似锦却笑的开怀,“那就有劳裴少主了。”
裴子野接过娇娘手中的茶壶,示意她去燕似锦身边坐着,“公主有话问你。”
“是!”
娇娘压下心中的惊愕,在燕似锦身边坐下。
琴声不断,激越悠扬,燕似锦不忍打断,命下人停下动作,自己站在扁舟上静静聆听。
一曲毕了,燕似锦忍不住鼓掌,一道儒雅的身影从画舫中走出来,见是她,满脸的欣喜。
“何时来的?怎么站在这太阳底下?”
燕似锦笑道:“少主的琴声激扬悠长,气势绵延不断,想来是身体大好,可喜可贺。”
裴子野请她上舫入座,“我是大好了,看你脸色却虚得很,来,手伸过来,我看看你的脉象。”
裴子野自小病弱,有次被庸医误诊差点呜呼,于是自己学了医术。如今看诊出方,修为不比宫中的御医差。
燕似锦也没拒绝,将手腕摆在桌上,裴子野手指搭上她的脉搏。
过了一会,裴子野移开了手指,道:“嗯,其他还好,就是你还有旧伤,那玉清池的泉水还是少泡为宜,免得湿气过重。”
燕似锦风轻云淡道,“一点湿气而已,又死不了。当初在岐山大战,我挨了两刀不都没事,还把岐山关打通了,让雀舌草重回燕朝。”
裴子野听弦知音,无奈笑道:“你还是不信我,我说过,你需要我,我一定会帮你,你非得提起旧事?”
裴家行商一向低调,当年,朝局动荡,裴家自保都来不及,哪里敢卷入政斗之中。因此,当初她上门借款时,裴家一直装傻充愣,不愿配合。
但谁也没想到,燕似锦会纡尊降贵在裴家大门口下跪,而且一跪就是一整夜。
裴子野至今记得那晚,他被心疾折磨,半夜起身无意间望向楼下——孤月高悬,积雪未融,世间最高贵的娇花跪在裴家门前,身形弱小,却腰杆笔直,似巍峨群山撑起了一片天地。
“长公主,若你能打通岐山关,我就借朝廷银两。”
裴子野请她入门,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如是道。
裴子野身患心疾,只有一味雀舌草能稍作缓解,但雀舌草长在岐山关外,岐山关被乌孙国占据多年,关内一草难求。
他说这话,并非真的缺什么药草,无非是想要她知难而退,却不想,那少女捧着热茶,两眼望着他,满是感激。
后来,她真的带兵去了岐山关。
冬雪消融,他收到她的战报,还有她寄来的一包雀舌草,那一刻,他是从未有过的羞愧。
他堂堂七尺男儿,国之有难,他不曾施以援手,反加以刁难,让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披甲上阵,叫他如何不羞愧?
这些年看她定朝堂,守边疆,他是越看越佩服,也越看越惭愧。抱着这份惭愧,他一直想要为她做些事,可一直没找到机会。
如今她又重提旧事,这不是存心羞辱他吗?
“少主说笑了,”燕似锦莞尔一笑,“确实有事想请少主帮帮我,能不能带我去一趟余音坊?”
“余音坊?你去那做什么?”裴子野不解道。
燕似锦冷脸道:“有人要杀我,凶手就藏在你的余音坊!”
“咳咳咳——”
裴子野脸色煞白,伸手捂住了自己心口,剧烈咳嗽起来。
燕似锦不知他反应这么大,忙解释道:“开玩笑的,只是找个人。”
裴子野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求长公主大发慈悲,对我仁慈一点,我差点旧疾复发,死在你手上。”
裴家产业遍布各行各业,余音坊便是其中之一。
余音坊是京城歌舞坊中翘楚,坊中姑娘样貌出众,各门才艺也堪称一绝,是京中达官贵人世家公子最爱来消遣的地方。
往日,余音坊前都是门庭若市,今日却十分幽静。
这回燕似锦不语,谢容与也不吭声了,倒是裴子野厉声道:“想清楚了再说。”
那姑娘瑟瑟发抖,痛哭流涕道:“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奴婢确实没看到那人的样貌……”
哭了一会,那姑娘突然高声道:“奴婢想起来了,那人手腕上有个印记,好似一朵黑色的梅花,但有六瓣花瓣……”
梅花?六瓣?
那姑娘将那个印记画了下来,然后呈了上来。
燕似锦见事情差不多了,转头对谢容与道:“谢太傅,这个人证本公主要带走。”
谢容与恭敬道:“此事关系青鸾军,长公主回避会更妥当一些。”
“可我不信你。”燕似锦一字一顿道。
谢容与瞳孔一缩,燕似锦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五年前,太傅已经让我失望过一次了。我不信你。”
苦涩在谢容与的心头蔓延,他落寞道:“公主放心,这次下官一定会让公主得偿所愿,洗脱黎照吾的嫌疑。”
燕似锦看了他一眼,“谢太傅最好能说到做到。”
最终,燕似锦还是将人证留给了谢容与,自己起身先行离开。
回府的马车上,阿玉忍不住道:“殿下方才对太傅是不是太……”
“太伤人?”
燕似锦笑了笑,她若不伤人,怎么激起他心中的愧疚?
不对她心怀愧疚,他又怎么会不遗余力地为黎照吾奔走?
回到公主府,燕似锦遥遥便见厢房那边黑着灯。
“顾小侯……”
燕似锦本想问顾烈星回来没,张了嘴,突然又止住。
罢了,消了那些念头对他也好。
谢容与将余音坊那个姑娘带回了太傅府。
他本想直接把人送往刑部,但想到那神出鬼没的凶手,和朝堂上针对燕似锦的文武百官,为安全起见,最后还是决定把证人带回了太傅府。
又或许没那么多想法,他就是被燕似锦那句‘我不信你’刺激,想要一蹴而就!
他想等明日早朝,直接押送证人面圣,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为黎照吾洗脱嫌疑。
他把人放在离他卧房最近的厢房,还布置了侍卫层层把守,严禁任何人靠近。
安排好了一切,谢容与在书房独坐。
他从书案的夹层里取出一个小小的卷轴,卷轴打开,上面裱着一张发黄的纸,纸上写满小字,字体娟秀,但别字不少。
修正的朱笔红字错落在字里行间,连起来正是——【夫子如此多娇】。
谢容与卸下肃正的神情,眉眼间漾着一抹柔情和笑意。
再克己复礼,彼时,他也不过是个不经事的毛头小子,如何敌得过她的天真烂漫?
修长的手指拂过那些红字,一旁厚厚的信件映入眼帘,谢容与眉宇间的笑意瞬间被击的粉碎。
一百三十六封信件,一封不少,原封不动全部退回。
她说出口的一刀两断,那便是真的恩断义绝。若不是他请调出京,她这次怕也不会回京。
燕似锦就是这样一个爱憎分明的人。
谢容与忍不住问自己:迟到了五年,他现在再为她赴汤蹈火,还来得及吗?
正陷入沉思,忽然书房门被推开,一个脚步声传来。
谢容与不悦道:“谁让你进书房的?出去!”
“容与,是我。”一道温婉的妇人声传来。
谢容与抬头,他的母亲李氏已经来到了跟前,谢容与将手中的字轴卷起,但李氏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些退回的信件。
每一封上面都写着‘长公主亲启’,全都是谢容与的字迹。
李氏眸光一沉,脸上的笑意没了温度,“你回京了也不回家,所以娘特意来看看你。妨碍你公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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