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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胆小的跟班已经受不了,捂着眼睛往后躲。
叶珍珍一根钢针一根钢针地往我手指里扎,阴恻恻道:“说,你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小婊子!”
我死死咬着牙,声音已经喊到沙哑。
叶珍珍抓起一把针反复地扎我手背:“说不说!说不说!”
我疼昏过去,又被水泼醒。
痛苦让我浑身抽搐,叶珍珍却笑得十分畅快,她捏住一根针,停在距我眼球只有毫厘的地方。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不说的话,我就把你眼珠子扎爆。”
我在恐惧中不受控制地发抖,磕磕绊绊地张嘴:“我、我是...婊子...”
眼泪从我被强制掰开的眼睛里流出来。
叶珍珍哈哈大笑:“终于愿意承认了,婊子!”
她站起身,冲身后的男人一挥手:“赏给你们了。”
我不知自己被折磨了多久,也不知到底有多少个男人。
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几欲昏厥,可随即更强烈的疼又使我更加清醒。
我就像只坏掉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污浊的地上。
那条精心挑选的、庆贺我弟弟新婚的红裙子像抹布一样落在我手边。
叶珍珍夸张地捂着嘴,嫌恶地踹了我一脚:“好恶心啊,比站街女还脏。”
鲜血蒙住了双眼,我看不清她的样子,只能一下一下倒抽着气。
浑身像被丢进火里一样滚烫。
我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将那条红裙拉过来,勉强盖在身上。
我反复告诫自己:活下去!活下去!
只要见到阿深,只要见到阿深...
可我还是错估了叶珍珍的恶毒,她根本没想让我走出这里。
有人往我脸上、身上抹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腥味很重,很恶心。
我听见了铁笼声和激烈的犬吠声。
“可别忘了,这婊子的脸也不能留着,谁知道以后又有哪个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