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悦梁少钧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放狗咬伤我后,让竹马替我入洞房乔悦梁少钧全局》,由网络作家“乔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几天,我也开始忙碌起来。申请书批下来以后,我就给自己和岳父办理了离职手续。校长忧虑地问我们:“你们现在住的房子,是学校分给你们的,真办理离职的话,等你们走后,悦悦和她妈住哪儿?不如学校这边给你们办理留职手续,就是麻烦了点儿……”我淡淡地说:“没关系,岳母是文工团的,她名下也有一套房子。”拿到校长的签名以后,我去办了跟乔悦的离婚证明。去找她签字那天,恰好梁少钧也在。乔悦打扮得花枝招展,似乎正急着出门。我拦了她一下,乔悦却直接甩开了我:“你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以后说?”“文工团发了几张去西安旅游的票,我妈请了梁伯伯和少钧,我们过段时间才能回来。”我默了一下,不用想,四张票有我跟岳父的。只是乔妈把属于我们的那两张票送给梁家父子了而...
《妻子放狗咬伤我后,让竹马替我入洞房乔悦梁少钧全局》精彩片段
接下来的几天,我也开始忙碌起来。
申请书批下来以后,我就给自己和岳父办理了离职手续。
校长忧虑地问我们:“你们现在住的房子,是学校分给你们的,真办理离职的话,等你们走后,悦悦和她妈住哪儿?
不如学校这边给你们办理留职手续,就是麻烦了点儿……”我淡淡地说:“没关系,岳母是文工团的,她名下也有一套房子。”
拿到校长的签名以后,我去办了跟乔悦的离婚证明。
去找她签字那天,恰好梁少钧也在。
乔悦打扮得花枝招展,似乎正急着出门。
我拦了她一下,乔悦却直接甩开了我:“你干什么?
有什么事不能以后说?”
“文工团发了几张去西安旅游的票,我妈请了梁伯伯和少钧,我们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我默了一下,不用想,四张票有我跟岳父的。
只是乔妈把属于我们的那两张票送给梁家父子了而已。
我保持着平静的神态,对她说:“不是什么重要的文件,你签个字就行。”
外面,梁少钧拎着行李箱,不耐烦地喊了她一声。
乔悦就连看都不看一下的,在我们的离婚证明上签了字。
他们四个去西安旅游一个月才回来,而我跟岳父也做好了前往西北的准备。
出发前一天,我还接到了乔悦打来的长途电话——“顾灿,我怀孕了,梁家求着我把孩子生下来,你看咱们……”我平静地嗯了一声,回答说:“你自己拿主意就好。”
乔悦以为我同意了,甚至还欢喜地说:“好,等我回去,你陪我做孕检!”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看向了家属院门口等着来接我的车子。
我拎着行李箱,只给乔悦留了份签了字的离婚证明。
上了车子,我见到了导师。
两个人隔着车窗看了眼生活多年的地方,再也不回头。
上面给导师专门分发了一套房子用于养老。
因知道我跟导师要回来,当地的军区和政府还专门举办了迎接仪式,为我们接风。
街道两边张灯结彩挂着横幅,很多人站在路口举着彩色的小旗子冲我们招手。
在人群中,我还看到了乔妈和乔悦的身影。
乔妈拼了命地在人群中拥挤,对着前面喊:“让开!
你们都让开!
那车子里面的是我老公和我女婿!
我要找他们!
你们别拦路!
别耽误我们一家重聚……”因人实在太多,乔妈年迈的身体左摇右晃的,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乔悦赶紧去拉她,但看着越驶越远的车子,急得跺了跺脚,撇下乔妈随着人群冲我们招手:“顾灿,爸!
我们在这里!
你看看我们啊……看到我和妈妈了吗?”
我故作没看到她们,导师却最终叹了口气——“还是最后见一面吧。”
在上面给导师分发的房子里,有专门的人把乔妈和乔悦带了过来。
多年不见,她们变化了很多。
以前乔妈是文工团的,长得漂亮,会唱歌和跳舞,快五十岁的年纪了,仍能打扮时尚且前卫,典型大城市娇养的贵妇人,举手投足间,都是优雅的贵气。
乔悦继承了乔妈的美貌,从年轻时就艳丽得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似的。
可现在,乔妈烫着卷曲的头发,穿着的貂毛大衣还是导师多年前给她买的,都快秃了。
大概这几年过得不好,昔日总是化着精致妆容的她,皮肤略显粗糙,面相也愁苦许多。
乔悦更不用说了,一整个被吸干了所有灵气似的,变得蜡黄且枯燥。
我注意到,她的手中还牵着一个小女孩,四五岁的样子。
怯生生的,手里啃着一根胡萝卜,满是口水地躲在乔悦的身后。
见到我跟导师,乔妈的眼圈瞬间红了。
“你当年走的时候,怎么连说都不说一声啊?
你知道我跟悦悦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吗?”
见我跟导师把目光落在那个小女孩身上,乔悦的脸色微红。
她羞耻地低下头,将小女孩从身后拽了出来,说——“慧慧,快叫人啊,这是你外公,还有你……爸爸。”
不等我和导师开口,乔妈就打量起了新房子。
她啧啧地赞叹说:“这房子行!
肯定要不少钱吧?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还看到了司机和保镖呢!
你们这几年到底去干啥了?
怎么能捞到这么好的待遇?”
说完,她又笑眯眯地说:“不管去干啥了,咱们一家人能团聚就是好事!”
见小女孩还怯生生地躲在乔悦的身后,乔妈板起了脸,不悦地斥责说——“乔慧,你怎么回事?
都这么大了,还不知道叫人吗?”
她侧手指着我,义正言辞地吩咐说:“快,那个人就是你爸!
叫爸爸啊!”
此情此景,我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看来当年,乔悦还是把孩子生下来了。
我抿唇一笑,淡淡地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吩咐说:“先把孩子带下去吧。”
保姆上前,把那个小女孩带了下去。
乔悦站在那里,有些忐忑不安,又试探地对我说了句——“慧慧今年五岁了,你……”我直接打断了她:“你跟那个人女儿的事,我并不想知道。”
我侧头看向她,多年在西北历练下来的稳重和威压,让我再也不是只会贴着她地舔狗了。
“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心知肚明,所以……想认亲,也不该在这里。”
乔悦和乔妈的脸色一变,如果放在从前,她们肯定早就跳脚指责我了。
可现在,她们不敢,欺软怕硬的人,永远懂得审时度势。
乔悦低下了头,黯然许久,才抬起通红的眼睛,吸了吸鼻子说——“是,从前是我亏欠你,这五年的折磨,已经够了吧?”
“我跟少钧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我现在知道错了,你一定要揪着过往的事不放吗?”
乔妈也落下了脸色,转向导师软下语气哀求——“老头子,以前是我糊涂,看梁家父子可怜,才好心接济他们。”
“可我现在明白了,那俩人就是个白眼狼,我跟悦悦以后不会和他们来往了。”
“你看你气也气了,咱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我跟导师在西北工作了五年才回来。
西北的条件非常艰苦,昼夜温差大,时常风沙遍布。
我们用脚步丈量着祖国的土地,在一次次生死考验中,勘探着油矿的位置。
等所有工作安置妥当,我跟导师负责的油井第一次投入使用之后,两个人都涌出了泪水。
那天,导师将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并且递给我一份文件——“顾灿,你这些年的付出和能力,我都看在眼里。”
“这是上面给我的委任书,我已经提交了申请,希望由你来接替我的职位。”
我看了眼文件,吃了一惊:“老师,这……”导师却摆了摆手,叹了口气说:“我老了,身体也愈加不如从前,早就想退了。”
“你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我知道你的为人和本事,咱们这叫举贤不避亲,更何况……”大概想到当年的事,他苍老的面容间浮现出一抹愁容,最后长叹了一口气——“是我教女无方,害了你一辈子,咱们这姻亲做的,还不如没有。”
最后,他站起身来,安抚且鼓励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又说:“位置越高,责任越大,像你这个年纪坐到这个位置上的,前途不可限量,好好努力,别让老师失望。”
对着导师殷切的目光,我挺直了脊背,回答说:“您放心吧,老师。”
导师向上递交了退休申请,上面的批准在两个月后下来了。
因导师在西北方面的贡献,经上面研究决定,给他正厅级的退休待遇。
并且由我亲自护送导师回家。
离开那天,警卫员给我送来了一堆东西。
都是待在西北这五年,不能跟外界来往,被中途扣押下来的物品。
在那堆物品中,我看到了许多书信,其中就有乔悦的。
书信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她歇斯底里的质问——“顾灿,你什么意思?
你忘了你以前是怎么追我的吗?”
“自始至终都是你求着我嫁给你!
就算要离婚,也该是我向你提离婚,你凭什么?”
结婚当天,妻子将我关进锁有恶犬的房间。
“你连狗都斗不赢,我怎么相信你能护我一生?”
我被咬得伤痕累累,好不容易逃出来,她却让她的竹马替我入洞房。
“新婚夜不圆房多不吉利?
少钧也是在大家面前帮你找回做男人的场子,你该感谢他。”
岳父气得半死,而我也因失血过多接近晕厥。
可岳母和妻子一个忙着和初恋看电影,一个忙着和竹马享受新婚之夜。
心死后,岳父交给我一份申请表:“西北那边紧缺科研人才,我想邀请你一起参加研究。”
“你若愿意,两个月后,组织就会来接我们。”
我从容签上名字,郑重点头:“为国家效力,是我的荣幸。”
两个月时间,够我和乔悦离婚的了。
--1980年中秋。
拿到申请表后,我就回了京大职工家属院。
在家属院的门口,我看到了乔悦和她竹马梁少钧的身影。
梁少钧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乔悦穿着红色的毛呢大衣,搂住他的腰坐在后头。
由于骑车技术不够娴熟,两人在一惊一乍的喊声中,露出灿烂的笑容。
周围的邻居看到这幅情景,纷纷指点议论起来。
我知道,他们都在笑话我,给乔悦当了十年地舔狗,最终被她戴了绿帽子。
梁少钧骑的那辆自行车有些眼熟。
仔细看了两眼后,我才明白,这是结婚之前,乔悦闹着说要买车,我爸妈节衣缩食好不容易买下来的。
家属院门口有个卖东西的杂货铺。
乔悦压根没看到我,反而挽着梁少钧的胳膊,欢天喜地走了进去。
她给梁少钧买了一包饼干和糖炒栗子,临走前,还不忘把一个崭新的暖水瓶递给他。
看到这里,我的心中再次冷笑——原来,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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