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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向星辰:许若卿傅迟寒番外笔趣阁

乌龙椰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敢,不敢问那句话,不敢抱有任何希望。毕竟,事实曾经那么赤裸裸的摆在他的面前。但是别说傅迟寒,就是颜泽握着手机的手也是几乎爆出青筋,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但是……傅迟寒,我想,你还是回国一趟吧。”他同样不敢说的太绝对,生怕给傅迟寒一场空欢喜。他知道傅迟寒这辈子不可能在忘记许若卿,就算是当年易遥走了之后,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为了她远走他乡过。所以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跟傅迟寒说,即便这件事,听上去如此荒谬。颜泽没在听到傅迟寒说话,他只听到了一声“啪嗒”的响声。是手机落地的声音。傅迟寒整个人愣在原地许久,满脑子都是颜泽的那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许若卿还活着……”如果许若卿还活着……活着……他突然透过窗子看向外面,眼神像在乞求一样。如果许若卿...

主角:许若卿傅迟寒   更新:2024-12-24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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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若卿傅迟寒的女频言情小说《许你向星辰:许若卿傅迟寒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乌龙椰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敢,不敢问那句话,不敢抱有任何希望。毕竟,事实曾经那么赤裸裸的摆在他的面前。但是别说傅迟寒,就是颜泽握着手机的手也是几乎爆出青筋,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但是……傅迟寒,我想,你还是回国一趟吧。”他同样不敢说的太绝对,生怕给傅迟寒一场空欢喜。他知道傅迟寒这辈子不可能在忘记许若卿,就算是当年易遥走了之后,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为了她远走他乡过。所以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跟傅迟寒说,即便这件事,听上去如此荒谬。颜泽没在听到傅迟寒说话,他只听到了一声“啪嗒”的响声。是手机落地的声音。傅迟寒整个人愣在原地许久,满脑子都是颜泽的那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许若卿还活着……”如果许若卿还活着……活着……他突然透过窗子看向外面,眼神像在乞求一样。如果许若卿...

《许你向星辰:许若卿傅迟寒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不敢,不敢问那句话,不敢抱有任何希望。

毕竟,事实曾经那么赤裸裸的摆在他的面前。

但是别说傅迟寒,就是颜泽握着手机的手也是几乎爆出青筋,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但是……傅迟寒,我想,你还是回国一趟吧。”

他同样不敢说的太绝对,生怕给傅迟寒一场空欢喜。

他知道傅迟寒这辈子不可能在忘记许若卿,就算是当年易遥走了之后,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为了她远走他乡过。

所以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跟傅迟寒说,即便这件事,听上去如此荒谬。

颜泽没在听到傅迟寒说话,他只听到了一声“啪嗒”的响声。

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傅迟寒整个人愣在原地许久,满脑子都是颜泽的那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许若卿还活着……”

如果许若卿还活着……

活着……

他突然透过窗子看向外面,眼神像在乞求一样。

如果许若卿还活着,他可以放弃一切!

还是清晨,傅迟寒走出飞机场,手里抱着黑色笔记本,右手小指上的戒指闪闪发光。

他站在外面得马路上,看着这里熟悉的一切,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了一下。

C市,好久不见。

离开了这个城市近三年,傅迟寒却没有对它产生任何陌生感,他是连夜赶回来的,现在心里只想着一件事——许若卿。

颜泽才刚刚到公司,打着哈欠走进办公室,猛地看见那三年未见的人,不由得吓了一跳。

傅迟寒穿着一身黑衣,一直坐在沙发上,望着墙,眼神像是放空了一样。

看到颜泽的瞬间,他激动的站起来,两步走到颜泽身边。

“严悦铃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跟我说清楚。”

他问的急,眼里的期盼表现的太明显,颜泽心里也没底,不敢给出肯定的答案:“她说的很隐晦,但是大概意思是想让你别再这么发疯下去了。”

傅迟寒眯了眯眼,下楼,开上颜泽的车直接朝严悦铃家去。

不管怎么样,他今天一定要这件事情问清楚,关于当年许若卿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一定知道的清清楚楚!

“啊!”

傅迟寒猛地踩住刹车,他开车的时候一直在分神,也没注意看前面,一个不小心就撞上了前面的走路的人。

他赶紧下车查看,却在看到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的时候,彻底的呆滞。

女孩儿甚至没有抬起头,长发披肩散落在胸前,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腰,嘴里哼哼唧唧的叫着。

或许是见撞自己的这个人半天没有过来,连句话也没有,女孩儿一下子抬头,五官都皱在一起。

“我说你……”

后面的话在看到傅迟寒的脸时彻底被塞回肚子里,她一双杏眼圆睁,不可置信的说:“你不是在……”

下一秒整个身子就被人紧紧的圈在,她愣了愣,接出后半句:“英国吗?”

许若卿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在不停的发抖。

傅迟寒惊喜的说:“若卿,若卿,你真的没死,你真的没死!”




傅氏集团总裁办公室,不知为何,傅迟寒凭空感觉到一阵心悸。

他按了按太阳穴,只觉得头忽然痛了起来,大约是昨晚忙的太久,有些疲惫了。

这样想着,他按了一下桌上的铃,很快,秘书苏漫从外面走进来。

“总裁,请问有什么吩咐?”

傅迟寒摘下金丝眼镜,淡淡道:“倒一杯咖啡进来。”

傅氏这几年在他的手里突飞猛进,逐渐又回到了京北商界霸主的地位,而代价则是花费了无数的时间精力,傅迟寒每天休息的时间只有四小时,因此,他总是需要喝咖啡提神。

好在秘书们工作做的不错,泡的咖啡很合他的口味。

可此刻想到咖啡,苏漫却一脸为难,最后纠结的转身离开。

五分钟后,她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进来,有些紧张地放在办公桌上。

傅迟寒一边端起咖啡,见她还不走,淡淡开口:“还有事?”

“没有,没有。”苏漫立刻转身离开。

下一秒,傅迟寒喝了一口咖啡,却立刻蹙了眉,他抬头看了一眼苏漫的背影,“等等。”

“谁让你们换咖啡的?”

苏漫转过身:“抱歉,傅总,我不是故意的……”

傅迟寒推开咖啡杯:“泡我平常喝的那种。”

“可是,那种已经没有了。”苏漫道:“您平常喝的咖啡,都是夫人每天天不亮送来的,好像是夫人亲手制作的,今天,夫人没来……”

傅迟寒原本微蹙的眉一滞,想到许若卿,以前的咖啡竟都是她做的?

半分钟后,傅迟寒冷冷道:“算了,你出去吧。”

苏漫如蒙大赦:“好的。”

下午六点,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没喝到平常每天都喝的咖啡,傅迟寒整个人都觉得没什么精神,他关上笔记本,准备先离开,回自己一个人住的景容苑休息,这些年,他去那里的时间比回去的时间多多了。

刚下楼,在傅氏集团一楼,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易遥款款朝他走近,温柔开口:“迟寒,好久不见。”

边上偷窥的员工们,看见向来冷酷的总裁脸色肉眼可见的柔和了起来,“遥遥,你回来了?”

遥遥?

员工们更是惊呆了,要知道总裁夫人这五年来孜孜不倦的天天献殷勤,总裁也向来只喊她的全名,何曾这么温柔过?

“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傅迟寒点头答应,丝毫不避讳别人的目光,和易遥走了出去。

马路上,两人并肩而行。

“抱歉,迟寒,五年前我一心顾着学业出国,不知道你们家出了那样的事,也不知道若卿竟然会逼你结婚,还……害死了羡安。”

说完,易遥悄悄看了一眼傅迟寒的反应,果然,他十分平静,根本没有怪她的样子。

只是提到许若卿时,他心里的异样又动了动,“你不用内疚,这些事都跟你没关系。”

易遥佯装叹了口气,小声试探,“若卿呢,以前她不是最喜欢粘着你吗?”

傅迟寒想到那张离婚协议,又想到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出现的人,淡然道:“我和她离婚了。”

离婚?

易遥心中一喜,作出一副遗憾的样子:“其实这样也好,她就是执念太深,对了,迟寒,你带我去羡安的墓园看看吧,说起来,我还一直没去祭拜过,毕竟以前,他跟我最亲近了,还总是开玩笑说,要和我做一家人呢。”

她试探的看向傅迟寒,只见他愣了愣,漆黑的墨瞳叫人看不出情绪,温声答应她:“好,我带你去。”

很快,傅迟寒开车带着易遥到了墓园门口,却看见周围停了几辆警车。

门口也被警察拦住了。

黑压压的墓园透着一股压抑,傅迟寒的目光掠过门口看向里面,“出什么事了?”

警察道:“里面有特殊情况,墓园暂时不让进。”

看警察一脸严肃,估计不是小事。

傅迟寒和易遥对视了一眼,知道今天进不去了,准备离开,两人刚转身,墓园保安便凑过来跟警察说着什么。

“那女人对自己也太狠了,割腕自杀多痛啊,我发现的时候她死都保持着下跪的姿势,那血都流到墓碑下去了,真是太惨了。”




这一夜傅迟寒竟然睡得极安稳,在许若卿曾经的床上。

直到第二天大亮,他睁开双眼,眼中清醒无比。

他翻身从床上下来,细心的将床铺整理好。

颜泽接到傅迟寒的电话的时候,有些惊讶,开口就问:“怎么,酒醒了?”

傅迟寒声音清冽,一改往日的深沉,“颜泽,傅氏,我暂时交给你。”

“哈?”颜泽差点儿惊掉下巴,确认道:“傅迟寒?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暂时把傅氏交给你,颜泽,好好替我管理。”

颜泽对着手机暴吼:“酒还没醒就自己去洗个冷水澡清醒一下,傅迟寒,你当傅氏是闹着玩儿吗?给我?怎么,你看破红尘了要出家?”

那头的傅迟寒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颜泽,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而已,傅氏我只是暂时先交给你打理,你要是给我玩崩了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你要去哪儿啊?”颜泽犹豫着问,虽然傅迟寒说话听着挺正常的,但是颜泽真怕他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傅迟寒立即回答:“英国。”

“去英国干嘛?傅迟寒,你……还没好?”

“若卿想去英国很久了,结婚的时候她就想去了,一直没有机会,我不想让她等了。”

“许若卿?”颜泽没反应过来,语气像见鬼一样:“你……你什么意思?”

那边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回答:“我会带着她的骨灰去,你照顾好傅氏。”

说完就挂了电话,又给易遥发了条信息。

“以后不要再见了,很多人错过就是错过了,我现在喜欢的人,是许若卿,她活着的时候,我没有好好珍惜,她死后,我会用一生赎罪。”

发完之后,不顾易遥疯狂打来的电话,他掰碎手机卡,定了去英国的航班。

走过每一个地方,度过每一天,都会在日记里记下游记,甚至有时候会自顾自的写的想跟许若卿说话一样。

在这个笔记本上,傅迟寒写下的一页一页,就像一封封寄不出去的信,里面写满了他对了那个再也不可能回来的人的思念。

若卿,今天我去了泰晤士河畔的萨默塞特宫,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那里,你以前好像很喜欢看那些奇奇怪怪的画作,莫奈、鲁本斯,如果你在的话,你一定会很开心。

……

若卿,这里是有55座音乐喷泉的庭院,晚上就是一个露天电影院,荧幕就架在对面的主楼上,你看到了吗?据说这里到了冬天会变成滑冰场,等到伦敦冬天的时候,我在带你来一次好不好?

……

若卿,奇怪的安赛乐米塔尔轨道,这个像塔一样的建筑,据说是轨道中的艺术品,我猜,晚上的时候,你站在这里拍照,一定会很美。

……

若卿,我好想你。

傅迟寒五官英挺俊朗,气质卓然,即便是在伦敦,也从不乏追求者。

一个又一个的英国姑娘扑在他的身边,但是傅迟寒总是表情淡然,对一切的人或事物都兴致缺缺,不管姑娘们有多热情,他总是漠然的拒绝。

姑娘们只知道,这个来自遥远国度的沉默寡言的男人,总是抱着一个黑色的厚厚的盒子,穿过伦敦街头,穿过各种各样景色不一的景色,永远没有停留。




傅迟寒脚步一顿,忽然停下转头。

割腕自杀?

不知为何,他心里忽然感到一阵沉闷,易遥见他神色似乎不对劲,也停下问道:“迟寒,怎么了?”

傅迟寒摇摇头,压下心里那股奇怪的沉闷感:“没事,走吧。”

说完,他又往墓园里看了一眼,随后便带着易遥重新回到了车上。

两人上车后,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从里面抬出一个担架,躺在担架上的人被蒙着白布,想必就是那个自杀的女人。

而此刻,傅迟寒正好发动车子离开。

易遥回来了,许若卿却真的彻底消失在了傅迟寒的生活。

许若卿不再出现的第三天,傅迟寒才发现,原来不止他以前喝得咖啡,甚至包括是他因为工作太忙,而在办公室随意让秘书送的工作餐,其实并不是普通的外卖,而是许若卿亲手做的;

他休息不好,偶尔会在办公室午休,而放在办公室卧间里用来安神的香薰,是许若卿特意去学之后给他调制的。

而这些东西,许若卿已经好几天没有来送过了,而原本从前一见到总裁夫人就横眉冷对的傅迟寒,却不仅没有高兴,反而情绪肉眼可见的差了起来。

茶水间里,三个秘书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闲聊。

“你们说,总裁和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道消息,听说是离婚了,你想啊,夫人那么爱总裁,如果不是离婚,怎么可能这么久不来。”

“啊?”又有一个八卦道:“难道总裁最近老是阴晴不定也是因为离婚?”

“不知道,不过最近那个易小姐,好像跟总裁走得很近,而且总裁对她,比对夫人好多了。”

“我觉得那个易小姐才比不上夫人呢,还是夫人对总裁更好。”

“我也觉得。”

“我也觉得。”

……

茶水间外,来找傅迟寒的易遥在外面驻足站了两分钟,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

想到回国后,傅迟寒虽然对自己一直很好,但却老是心不在焉,难道真的是因为许若卿?

不行,她得加快速度,那个女人好不容易离开了,傅太太这个位置,她一定要重新夺回来!

她转身走进傅迟寒的办公室,约他一起去吃午饭。

傅迟寒欣然答应,两人便在傅氏附近的西餐厅吃饭。

“我记得你以前一直挺喜欢这家的牛排,今天再尝尝?”易遥笑着给他点了单。

西冷牛排上来后,傅迟寒看着那散发着香味的牛排,却忽然蹙了眉。

他竟然又想到了许若卿。

那个女人为了讨好他,煎牛排的手艺也是一绝,不过他没吃过几次,大部分时候她做的东西都会扔进垃圾桶。

每次他扔了之后,她都会做出一副伤心表情,但是下一次还是会做。

“迟寒?”见他走神,易遥喊了他一声,傅迟寒这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

易遥看着他,随即咬唇道:“我就是想起来,羡安以前也很爱吃这家,如果不是若卿……”

傅迟寒的眼神立刻冷了下来,冷冷地盯着那牛排,想起羡安,心里再次布满仇恨。

是啊,许若卿的那些讨好,不过是些为了弥补愧疚的廉价手段而已。

害死羡安,是她做几次饭就能赎罪的吗?




不知过了多久,许若卿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在墓园,傅迟寒才回过神来,看到手上那张她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心中无端涌起一阵火。

“许若卿,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要玩什么花样!”

回到家里时,许若卿浑身湿透,身上瑟瑟发抖,别墅里的张妈看见,立刻走到她身边,心疼地说:“夫人,怎么淋湿了,我煮碗姜汤给您?”

许若卿摇摇头,看向张妈,嫁进傅家五年,张妈是唯一对她好的人。

“张妈,谢谢您,以后,麻烦您多照顾迟寒。”

张妈虽然是下人,但这五年许若卿对傅迟寒掏心掏肺的好,她看的清清楚楚,她叹了口气:“唉,夫人,您对少爷的好,他迟早会看到的,您别灰心……”

许若卿笑了笑,她不灰心,她已经……没机会灰心了。

她不再说话,默默转身上了楼,这一晚,傅迟寒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家。

深夜,许若卿一晚上都没有闭眼,她收拾好自己的所有东西,趁佣人们都休息后,默默将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运了出去。

偌大的卧室空空荡荡,她坐在梳妆台前,从抽屉的最底下,抽出那张白色的诊断单。

胃癌晚期。

她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最终眼角滑落一滴苦涩的泪水,将诊断单放进口袋里。

清晨,天色蒙亮时,许若卿悄悄离开了别墅。

她再次打车来到了傅羡安的墓前,昨日的雨已经停了,清早的墓园冷清萧瑟,一阵又一阵凉风打在她单薄的身子上,许若卿垂下眼眸,径直跪下。

“羡安,抱歉,是我对不起你。”

她看向墓碑上年轻阳光的傅羡安,眼中满是悲怆、愧疚、痛苦。

而那愧疚,却并不源于所有人以为的,是她害死了傅羡安。

“我知道,我很自私,为了不让你哥哥痛苦,当初车祸发生后,故意从后座跟喝醉了的他换位置,让所有人以为,那天晚上,开车的是我,害死你的人,也是我。”

没有人知道,五年前,婚礼的前一天,真正驾驶那辆刹车失灵的车的,是当晚因为不想结婚而出去买醉的傅迟寒。

羡安当场死亡,而喝醉了酒又受了重伤的傅迟寒醒来之后,也忘了那天晚上的一切。

于是,她顺理成章、心甘情愿的成为了受万人唾骂的肇事者。

“我知道我该死,为了一己之私,让你的死连真相都得不到。”一行又一行眼泪滑落,她哑着声继续说:“所以,我来赎罪了。”

她拿出一把匕首,眼中的空洞绝望令人恐惧。

接着,她伸出白皙瘦弱的左手手腕,微笑着,将那把锋利的匕首一寸一寸靠近脆弱的手腕……

手上的剧痛袭来,许若卿痛得闭上了眼,额头渗出一颗又一颗汗珠。

鲜血一滴一滴掉落在地上,血色染了一地。

她缓缓闭上了双眼。

傅迟寒,我真的很爱你。

你欠羡安的,我替你还,这辈子为你做过的每件事,我都不后悔,

但是如果有下辈子,我们,再也不要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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