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姜顾雁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战场杀敌,拐个皇帝当男宠季姜顾雁行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三茶一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晌之后,门口传来了武婢的回禀。因恐惊吓到老夫人,季咏年让把严嬷嬷的尸体放在慈心堂的院中。一群人呼啦啦向外涌去,就连老夫人也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待看清严嬷嬷的死状,老夫人顿时向后栽倒,好在被早有准备的季咏年稳稳扶住。同时,周围也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京城的深宅大院虽然从来不乏死人,但死相如严嬷嬷这般难看的,还真是凤毛麟角!老夫人缓了缓,便挣扎着重新站起,季咏年将她扶到下人抬来的靠背椅上坐好,这才前去查看尸体。以他的经验,根本无需仵作,一眼便能看出严嬷嬷的死因。“这是被人用利器刺穿心脏而死啊,看伤口的形状,凶器应该就是这支发钗……娘的,这是多大的仇啊,居然捅了这么多下!”季咏年一边说着,一边将发钗从伤口中拔了出来,举着问道:“你们...
《战场杀敌,拐个皇帝当男宠季姜顾雁行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半晌之后,门口传来了武婢的回禀。
因恐惊吓到老夫人,季咏年让把严嬷嬷的尸体放在慈心堂的院中。
一群人呼啦啦向外涌去,就连老夫人也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待看清严嬷嬷的死状,老夫人顿时向后栽倒,好在被早有准备的季咏年稳稳扶住。
同时,周围也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京城的深宅大院虽然从来不乏死人,但死相如严嬷嬷这般难看的,还真是凤毛麟角!
老夫人缓了缓,便挣扎着重新站起,季咏年将她扶到下人抬来的靠背椅上坐好,这才前去查看尸体。
以他的经验,根本无需仵作,一眼便能看出严嬷嬷的死因。
“这是被人用利器刺穿心脏而死啊,看伤口的形状,凶器应该就是这支发钗……娘的,这是多大的仇啊,居然捅了这么多下!”
季咏年一边说着,一边将发钗从伤口中拔了出来,举着问道:
“你们谁见过这个,知道这是谁的吗?”
灯笼火把的映照下,那支发钗纤毫毕现,好几个丫鬟婆子立刻认了出来,纷纷开口:
“回二老爷,这是郭嬷嬷的!”
“对对对,郭嬷嬷还跟女婢说过,这是她大儿子送给她的。”
“天啊,果然是郭嬷嬷的,她不光要烧死二小姐,她竟还杀了严嬷嬷!”
“啊啊啊!……她杀严嬷嬷的时候还没放火呢,这么一说,她杀人的时候,我们岂不就睡在附近?!”
“太吓人了,太吓人了!郭嬷嬷真的是丧心病狂的杀人狂啊,原来二小姐没冤枉她!”
……
几个原本离郭嬷嬷较近的人,都像避瘟神一样远远的避了开去。
所有人再看向郭嬷嬷的表情,都变得异常精彩。
——其中最精彩的,莫过于李氏和郭嬷嬷本人。
“不,不不,这不可能……夫人,大夫人……求求您,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绝没有杀害严嬷嬷!”
一片死寂之中,唯有郭嬷嬷崩溃的嚎叫,如夜枭般凄厉,响彻伯府的上空!
此时的郭嬷嬷,脑中只剩下一片混乱,下意识的就要去夺那支要命的发钗。
却被季咏年一脚踢翻,整个人扑在地上。
她没再起身,而是体如筛糠,双眼发直,一会儿看看严嬷嬷的尸体,一会儿又看看季咏年手中的发钗。
发钗的确是她的没错,可她明明收在自己的妆匣里,怎会出现在严嬷嬷的尸体上?
还有,自己去静兰苑的时候,明明锁了门的!
到底是谁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又是谁杀了严嬷嬷来栽赃自己?!
想到了栽赃,一个身影便很自然的跃入脑海。
郭嬷嬷豁然抬头,那双布满血丝的三角眼死死盯住季姜,嘶声吼道:
“二小姐,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陷害我的?!!”
她的牙齿已咬出血来,血水流过皮肤松弛的下巴,星星点点,洒落衣襟。
配上她狰狞恨毒的苍老面孔,一声一声,宛若厉鬼。
季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容色冷淡的看着她。
这就受不了了?
你谋害原主,栽赃荷儿的时候,可有想过她们的感受?
听到郭嬷嬷的叫声,李氏终于从震惊中冷静下来,对季咏年正色道:
“二老爷,郭嬷嬷可不是刚入府的新人。她与严嬷嬷一起服侍了我这么多年,一直相安无事。若说她突然杀了严嬷嬷,总需要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她看着那支发钗,摇头道:“单凭现在这点证据,很难令我信服,你们若要给郭嬷嬷定罪,除非找到她的杀人动机。”
小十一精神一振,同时心底还有几分失落。
连忙趴低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向外看去。
寡淡的月光下,果然见到一条黑影,深一脚浅一脚的朝这边来了。
……
郭嬷嬷很兴奋,也很激动,一边摸黑前进,一边喃喃的自言自语:
“二姑娘,你可千万莫要怪我,明明都把你远远的送出去了,是你自己非跑回来,还非要恢复记忆!”
“你若不死,老婆子我就得死……只能说,你跟荷儿那贱丫头都是命中注定,你们主仆俩就应该死老婆子手里!”
眼看前面就是静兰苑了,郭嬷嬷停住脚步,抹了抹额头的细汗。
同时抬起头看着天上的弯月,发出两声低笑。
今夜很黑,后半晌还刮起了大风,但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寒冷,反而心头像被塞了块烧红的火炭,浑身都在发热!
不都说“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吗?
看看,连老天爷都在帮我!
做完最后一次心理建设,郭嬷嬷紧了紧手中的布袋,推开了虚掩的院门。
居然连院门都没闩上?果然是天助我也!
忍着心头的狂喜,她走到墙根,双手各拿起一个盛满灯油的坛子,将油沿着房屋外墙开始泼洒。
银丝细碳和蜡烛都不能移动位置,否则痕迹就太明显了。
但灯油这种不会留下痕迹的东西,却是最好用不过。
到时候一旦点火,整个房间就会先烧起来,然后火焰会顺着留好的油路,一直延伸到院墙,点燃堆在这里的碳和蜡烛。
本就是冬天,天干物燥,那死丫头的卧房中又多是床幔被褥等易燃之物。
半夜里内外两圈同时火起,自己再从外面把院门一顶,她们就算长出翅膀也绝逃不出去!
而自己只要混在赶来救火的人群中,很轻易便能脱身,不会有任何人怀疑。
再次在心中复盘了一遍,确认并无疏漏之处。
一点火光自郭嬷嬷手中生起,映照出她狰狞如恶鬼般的面孔。
火折落地,顿时点燃了地上的灯油,两条火线随即亮起,如两条火蛇般分别向卧房和院墙游走而去!
郭嬷嬷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步步倒退着走出院门。
然而,就在她关上院门,准备用木棍将其顶住的时候。
一道劲风从身后猛地袭来,郭嬷嬷只觉后颈处一疼,便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
季姜面无表情的拾起木棍,将碗口粗细的棍子交在小十一手里,然后向着郭嬷嬷的住处飞奔而去。
她必须赶在救火的人到来之前,去郭嬷嬷房中完成布置,再赶回静兰苑,和小十一一起装作刚从火场中逃出来的样子。
而小十一的任务,就是在郭嬷嬷快要醒过来的时候再给她一棍,保证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但今夜风大,火势很快就会引来府中家丁的注意。
所以留给季姜的行动时间并不算多。
沿着早已记熟的路线,季姜很快就到了郭嬷嬷的住处。
那是一大片下人们居住的地方,其中有一些独门独户的屋子,就是管事嬷嬷的居所。
季姜找到左边第三间,再次用发钗捅开门锁,进入屋内。
屋中的陈设不算复杂,季姜飞快的扫过一圈,最终走到了床前。
她从脑海空间中一连拿出好几个乌木匣子,每一个都至少有二尺见方,里面装满了珠宝首饰。
“无凭无据,怎能随意对百姓用刑,阿盛,我平日是这么教你的吗?”
同时,顾雁行冷峻的声音传入耳中:
“待会儿再去领十下军棍,长长记性!”
……常小弟崩了!
他本就有四十军棍记在账上,此时听到再加十棍——自己居然在一日之内凑够了半百之数?!
激动之下,开始口不择言:
“虽然证据不足,但他们嫌疑很大啊,以前像这种案子,咱们不都直接用刑的吗?”
“怎到了他们就……哦~~~!!!”
说着说着,他突然恍然大悟,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主子:
“该不会就因为他们救了季姑娘,所以您才高抬贵手的吧?!”
说完,就看到主子转过身去,居然断绝了与他的目光接触!
“本王是为了严明法纪,爱护百姓,与季姑娘有何干系?!”
“阿盛,看来十军棍不够,还是二十吧!”
“!!!”
常兴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怕再放任弟弟这么说下去,今天就得死在这张嘴上。
翻了个白眼,常兴一脚踹在常盛屁股上:“还不快滚?下去领军棍去!”
“好好好!”常小弟一边转身向外走,一边嘟嘟囔囔:
“本来还想说说季姑娘请太医的事呢……算了,不说了!”
“等等,季姑娘请太医了?太医怎么说,她的记忆能否恢复?”
身后传来自家主子急切的声音。
还说不是为了季姑娘!!!……常小弟狠狠撇了撇嘴:
“听说太医去的时候,季姑娘还昏迷着,不方便询问她记忆的事,只扎了针,开了些治疗风寒发热的药。”
“她发热了,还昏迷了?”
背后衣袂带风声响起,朱红大氅披上的同时,顾雁行已从常盛身边走过。
“阿盛,今日的军棍且先记下。”
“啊!”常小弟喜出望外。
“你们俩,陪我去一趟将军府。”
“啊?!”常小弟大惊失色。
这大晚上的,主子究竟要干啥啊?
他到底明不明白,季姑娘已经是准太子妃了?!
……
天色已经很晚了,东昌伯府的后院早已熄了灯,人们都已歇下。
静兰苑中更是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动静。
季姜便在这片黑暗里睁开了眼睛。
从脑海空间中拿出一套高分子紧身作战服,换下了累赘的里衣和肚兜。
当小十一揉着眼睛被摇醒的时候,吃惊的发现,大姐竟然穿着一身她从来没见过的古怪衣服。
满头浓密的长发,更是被藏在了一顶怪模怪样的帽子里。
她知道大姐今晚要去与赵老大碰面,但却没想到竟是以如此怪异的模样。
但这身打扮,却让小十一觉得,大姐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莫名的力量感!
“我走后,知道该怎么做吧?”
小十一用力点着头,小脸上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坚定。
大姐早告诉过她了,她今晚的任务就是躺在床上,假扮大姐。
如果有人过来——大姐说这只是以防万一……便在被子里呜呜两声。
虽然大姐说问题不大,但小姑娘却在心里做好了被发现之后,乱棍打死的准备。
“那我走了。”
小十一犹豫了一下,叫住季姜,踟躇道:“大姐,一定要去吗?您还病着……”
“病着才好行动,就算出了什么意外,也不会想到我的头上。”
季姜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别怕,大姐很快就回来,你安心躺着就是。”
她这人向来是个行动派,已经决定好的事情,哪怕多等一秒都觉得无比漫长。
小十一见此只得重重点头,说一声“大姐小心”,便钻入了季姜的被窝。
特制军靴踩在地面上无比轻盈,季姜如一条矫健的狸猫,悄无声息的溜出了静兰苑。
季姜垂下眼睑,看了眼犹自挣扎的男人。
一只冷冰冰的手,伸到他的后颈处用力捏下。
男人挣扎的动作骤然停顿,眼皮再也支撑不住,重新合拢,没多久,鼾声又再次响了起来。
季姜后退两步,沉默静立着。
皎白的月光把她的身影在地上拉出好长好长,配上那张一言难尽的脸,仿佛真正的厉鬼游魂。
季姜再次拿出巴掌大的迷你小镜,看向镜中的自己……然后啧了一声。
教官说的没错,看来在化妆一道上,自己确实没什么天赋。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开发出一种全新的审问模式,还是很值得开心哒!
想到这里,季姜抿嘴笑了一下,然后就看到,镜中那个玩意儿也冲自己笑了一下!
怪不得牙人被吓成那样……季姜打了个哆嗦,默默收起小镜。
新的审问模式挺好,但下次先不用了。
收拾好有些矛盾的心情,季姜仔仔细细清理着她来过的痕迹。
李氏的罪行她已经全部知晓,重要的证据也拿到了。
但如何才能揭穿李氏,又不让便宜爹妈怀疑到自己身上,还需要好好的计划一下。
认真清理后,季姜深深看了牙人一眼,悄悄退出屋子,再次翻墙而出。
“大姐……啊!!!”
赵阿大从对面的胡同口钻了出来,刚一照面,就被大姐鬼斧神工的脸给震惊了。
“化妆而已,不要大惊小怪。”
季姜不满的瞥他一眼,做了个“跟我来”的手势。
两人连穿几条街道,最终又回到了之前接头的小巷子里。
“今晚的行动结束,你回去不要跟任何人说起,连阿二也不要提。”
其实这没什么必要。
但季姜想通过一件件小事的积累,培养出赵阿大这伙人的组织性、纪律性和服从性。
——就从今夜开始。
赵阿大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头答应。
刚要转身离开,又被季姜叫住,只见大姐像变戏法般掏出一大叠银票。
“这些你拿上,不是说想在内城圈一片地盘吗?”
“这些钱够你收买一批人,再拉拢一批人了……记住,抢地盘的诀窍不在于硬碰硬,而在于分化、拉拢,听懂没有?”
赵阿大一脸钦佩的用力点头。
真不愧是大姐啊!
我这么多年胡打蛮干,受了那么多伤,流了那么多血,才总结出一点点经验教训。
可大姐只用一句话就全说明白了!
不止说明白,而且还指明了往后的行动路线!
分化拉拢是吧?
我学会了!!!
然后,他才低头去看那厚厚一叠银票。
当看清楚全都是一百两一张的面额,赵阿大顿时惊的合不拢嘴。
“行了,给你你就拿着,服从命令!”
季姜抢在阿大推辞之前,堵住了他的话头。
“多发展些人,但一定要保证忠诚,我对你的期待是……”
季姜把手搭在少年的肩头,用一种充满使命感和仪式感的口吻,一字字道:
“建立一个组织,发展一个情报网,不仅限于京城,而是整个大周……乃至整个天下!”
少年的呼吸急促起来,双拳不由自主的握紧,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甚至连眼眶都有些微微泛红——
他被大姐话中的期待所鼓舞,更被大姐勾勒出的蓝图所震撼!
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些什么,但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那就是:
热血沸腾,虽死犹荣!
“日!老子当时整个人都燃起来了好嘛!”
季咏年原本睡得正香,忽听“走水”,顿时惊醒过来。
待得听说走水的地方居然是宝贝闺女居住的静兰苑,便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只胡乱套上一条外裤,袒着上身,就往静兰苑狂奔。
宋夫人虽然穿了外衣,但速度却不比丈夫慢,虽然跑的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完全没有了往日侯府嫡女的风度,但却只比丈夫落后半步。
松柏兄弟紧随其后,让他们无地自容的是,自己拼尽了全力,竟然还追不上父母的速度!
不多时,众人已到了静兰苑前。
看着整个陷入火海的宅院,季咏年大吼一声“鲤儿别怕,爹爹来了!”,埋头就要往里面冲。
宋夫人死死拖住了他,口中喊道:“将军,不能就这么进去……快来人,提两桶水,再拿两床棉被过来!”
松柏兄弟也已赶到,闻言争先恐后的要代替父亲母亲去把小妹救出来。
众人正闹成一团,冷不丁旁边一棵老梅背后,传来少女清凌凌的声音:
“父亲母亲,二位兄长,我没事。”
争抢的四人齐齐一僵,季咏年一脚踢飞与自己纠缠不清的次子,甩开大步,几下就迈了过去。
火光下,只见宝贝女儿脸色惨白,被同样花容失色的小十一搀扶着靠在树干上。
两人脸上、身上俱是左一道右一道的黑灰。
单薄的里衣上还有好几处被火烧焦的痕迹,落在季咏年眼中,分外的触目惊心。
“阿鲤,你没事吧?来,快让爹爹看看。”
季咏年一把拉过季姜,上下打量起来,粗豪的大嗓门哪怕隔着几重院墙都能让府外听见。
“小妹,吓死我了,来,先把这件外袍穿上,别冻坏了。”
季成柏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季姜身上,又从小厮身上扒了一件,递给小十一。
不同于这父子俩的一惊一乍,宋夫人和季成松在确定了季姜并无大碍之后,便齐齐把目光盯在了郭嬷嬷身上。
直到此时,郭嬷嬷竟依然昏迷着。
——小十一对于大姐交托的任务,无疑落实的极好。
“郭嬷嬷怎么会在这里?”
宋夫人一向温婉清丽的脸上,此时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秀气的眉间拧出一个“川”字,里面似乎正酝酿着风暴。
她昨日晚间方才回府,虽然察觉出了女儿被绑架的事情绝不简单,但仅仅一天的时间,实在不足以布置周全。
本以为有他们夫妻坐镇,某些人就算再怎么大胆,也不敢接连动手。
只要再给她一些时间,她便可将府中各个要紧之处完全掌握,甚至还能查出谋害女儿的幕后之人。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猖狂,才消停了一日,就敢再次出手,还直接烧了整个院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真当我宋云绮是泥捏的不成?!
听到宋夫人的问话,跟来的两个内宅管事婆子面面相觑,谁也不知该如何答话。
是啊!郭嬷嬷的居所与静兰苑相距甚远,她大晚上的跑这里干嘛?
就在这时,小十一明白,轮到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
她小脸一皱,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抽抽噎噎的道:
“回夫人的话,是她……”
她指着郭嬷嬷,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火就是她放的!我看的清清楚楚,她不止放了火,还想用这根棍子顶门来着……”
“这天杀的婆子,老子这就打死她!”
季咏年眼都红了,顺手拿起那根足有碗口粗细的棍子,就要去替女儿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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