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微裴延的其他类型小说《狂妃重生,全族跪求我继承家业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壶天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下次本王的那个游园,记得给她也发一封帖子过去。”司空昱饶有兴致地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老七有什么好的,长那么漂亮,怎么就不知道聪明点呢……”卓施然倒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不过隐约能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看着自己。她懒得去追究这些,主要是那天从监察司出来之后,就总有人在暗中盯着她。卓施然觉得,应该就是监察司的人,她也懒得理了,那个监察司的司正,面具男,一看就有些神秘古怪,指不定就是他安排的。反正只要没有什么敌意,她也就懒得管。从皇宫出来。与献王临别之前,司空献忖了忖,还是提醒了卓施然一句。“九姑娘,你之前托我办的事情,首尾我都会做好,该散播的消息,也都会在这几日散播出去。只不过,我觉得九姑娘还是先去考个医官牌比较妥当。”这话一下子就...
《狂妃重生,全族跪求我继承家业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那下次本王的那个游园,记得给她也发一封帖子过去。”司空昱饶有兴致地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老七有什么好的,长那么漂亮,怎么就不知道聪明点呢……”
卓施然倒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不过隐约能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看着自己。
她懒得去追究这些,主要是那天从监察司出来之后,就总有人在暗中盯着她。
卓施然觉得,应该就是监察司的人,她也懒得理了,那个监察司的司正,面具男,一看就有些神秘古怪,指不定就是他安排的。
反正只要没有什么敌意,她也就懒得管。
从皇宫出来。
与献王临别之前,司空献忖了忖,还是提醒了卓施然一句。
“九姑娘,你之前托我办的事情,首尾我都会做好,该散播的消息,也都会在这几日散播出去。只不过,我觉得九姑娘还是先去考个医官牌比较妥当。”
这话一下子就点醒了卓施然,她眼睛亮了亮,“王爷提醒我了,的确是该这么做,我尽快就去。”
言苍现在是摆明了想要搅黄这次比试了,她要是不考个医官牌,谁知道他会不会以此为由头来和她扯皮啊。
于是卓施然也没有拖拉,准备翌日一早就去考医官牌。
翌日一早,一行人就来到了她的宅邸门口,卓施然刚睡醒,还有些睡眼惺忪,甚至都没有换上衣裳,就批了件长长的袍子,站在卧房门口。
看着站在面前院子里的一行人。
“你刚说你们是哪儿来的?”卓施然揉了揉眼睛,看向一个中年男人。
“还能从哪儿来,不都是从卓府派来九姑娘这儿干活的么。”
这中年男人脸上表情里,藏着几分不满。
他们本来都在卓府当差做得好好的,忽然就被安排到她这儿来了。
就算还没有对外宣布,但卓府里谁不知道这九小姐都已经被逐出宗族了啊。
他们安排到她这小破庙里来,岂不是也等于是被流放了么?
还别说在这儿了,就算是在卓府,很多仆人也都是拜高踩低的。
所以之前原主决意要嫁给秦端阳之后,她母亲和卓淮在卓府里,就开始备受冷遇。
这个中年仆人,被安排到这儿来是来做管家的,本来心中就对这被‘流放’的命运不满。
再加上看到卓施然刚睡醒的时候,那一副惺忪懵懂柔弱好欺的样子。心里就多了几分轻视,说话的态度自然就带着些不恭谨的情绪。
扶苏在一旁听得直皱眉,“你什么态度?怎么跟小姐说话的?”
中年仆人撇了撇唇,“我哪句话说得不对了?再说了,我是六爷安排过来给九小姐当管家的,按说你也归我管,你对我的态度才更应该好一点!”
“你!”扶苏气得脸都涨红了,他只是个对主子忠心耿耿的少年郎而已,性子单纯却不善言辞,一下子就不知道怎么反驳对方这话。
卓施然瞳眸一眯,已经从初醒时的惺忪里清醒过来了。
她看向了这个中年仆人,已经认出来了。
在原主的命运线里,也有这个管家旺福,并且在原主的命运线里,这个管家旺福,也是因为从卓府出来而不满。
后来还直接投靠了秦端阳和庄瑶瑶,非常会巴结庄瑶瑶,对原主反倒是各种给脸色。
而原主受制于秦端阳,就算对这个刁奴多有不满,也无法发难。
卓施然看到扶苏回来,还以为医官已经请回来了,谁知一进来,就看到那个昨天还说着井水不犯河水的英俊男子,一身玄衣,坐在八仙桌前。
卓施然:“怎么是你?”
封炎目光漫不经心地看着手里的茶杯,“你的随侍去言家的医馆求医。”
“我还不能求医了?”卓施然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面色苍白的倒了一杯冷茶喝下。
“因为是你的随侍,所以言家便通报给我。我以为你又有什么新花样,就过来看看。”封炎声音淡淡的。
“所以,医官呢?你没让医官跟着过来?”卓施然问了一句。
封炎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因为昨天言祈说她脉象强健得很,虽有内伤,问题也不大。而且卓家子弟的灵力性质,恢复力本来就远超常人。
加上他昨天留下的玉露膏,治她的伤绰绰有余。
于是他以为是卓施然在耍花招,就没让医官跟过来。
此刻,封炎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和烈酒味。
卓家的家法,那柄泡在烈酒里的独特刺鞭,专门为了克制卓家子弟天生恢复力远超常人的灵力性质。
通常一鞭子下来,都得吐血。
挨多两鞭子,就是男人恐怕都站不稳。
就空气里这个血腥味和烈酒味的浓度,她挨得肯定不止一两鞭这么简单。
而她还能这样面不改色地说话,也不知是该说卓家的天才少女名不虚传,还是说她是个狠角色,够能忍的。
卓施然手托着额头,声音疲惫,“封世子,我没功夫跟你耍花样,也完全尊重你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但我是真的需要医官。”
看着她愈发苍白的脸色,封炎轻轻皱眉,“卓家难道连府医都没有吗?”
“府医,我敢用吗?”卓施然抬眸看了他一眼,“卓六恨不得我死,她爹压着库房的人连伤药都不给我,我能请得来府医?就算请来了,我还怕他在我伤口上撒把毒盐呢。我就是体质再硬也经不起这么造。”
玄炎戒没跟她一起穿来,她空有一身医术却没药。伤又都在背上,极为不顺手。
她轻喘一口,“所以我提前让随侍出去请医官,因为我现在没法给自己治伤。你倒好,说拦就拦了。”
她话落就咳嗽起来,肩头轻颤,压抑的咳嗽声中,带着些湿黏的声响。
封炎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那是血液黏腻的声响。
他皱眉掏了个乌木牌子出来扔到桌面上,那是医官的牌子,只有经过专门考试的医者,才能得到这样的牌子,有这牌子,才能在医馆里挂牌行医。
他能有这牌子,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也可以给她治伤。
但卓施然伏在桌面上,没有动静。
“卓九?”封炎唤了一声,卓施然依旧没有动静。
他皱眉伸手过去,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就见她身子朝一旁歪倒下去。
封炎伸手一捞,少女纤柔的身子就挂在他臂弯里。
她披在肩头的外衣滑落在地,整个后背全被染成猩红的狰狞,就再无遮拦。
封炎的目光有着片刻的停滞,而后就微微眯了起来。
九鞭。
卓家可真够舍得下狠手的。
而她居然没给打死,真是个人才。
封炎只忖了忖,便一把抱着她朝里间走去。
*
卓施然时热时冷,四肢百骸都弥漫着剧痛,眼皮子更是像有千斤重,昏昏沉沉。
混混沌沌中想着要是母亲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怕是要哭瞎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焦急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进她的耳朵里。
“然然,怎么办啊……要怎么办啊?”
娘?
卓施然努力撑开眼皮,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身上没穿上衣,背后原本钻心蚀骨的疼,也没有那么难忍了,敷了一层药膏感觉清清凉凉的。
她也没工夫细想自己的伤是谁给处理的,母亲的声音越来越近,“然然,你在休息吗?”
卓施然赶紧坐起身,随手扯过一旁的外袍披上系严实了,“没,您进来吧。”
母亲推门而入,面色焦急,“你伤好些了吗?医官怎么说?”
“啊?哦,您别担心。那伤看着严重,其实大长老的人没对我下狠手,医官说都是皮外伤,不用几日就能好了。”
卓施然安抚道,“出什么事儿了?”
母亲听到是皮外伤稍稍放心了些,而后面色又焦急了,“小淮!小淮听说你要挨家法就去找人求情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我不放心就出去问了问,这才知道,他居然是去找六爷求情了!”
“什么!”卓施然腾一下就站起身来,“我这就去找他。”
她们从房里离开之后,屏风后头才缓缓走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来。
封炎皱眉看着原本放着自己外袍的位置,此刻已经是空空如也。
就连族剑也……
*
卓施然片刻不停地赶去了卓六爷的院子。
她对院门口的守卫说道,“我来接我弟弟,麻烦通报一下六爷放人。”
守卫却完全不打算照办的样子,甚至还嘲弄地看着她,“淮少爷贸然前来,对六爷无礼、言语冲撞,六爷念在淮少爷有娘生、没爹教,便打算教一教他尊重长辈的规矩,教完了自然会放他回去。”
“九小姐既然才吃了家法,就好好养伤呗,何必这样,啧,衣衫不整地赶过来,嫌不够失礼的?”
卓施然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匆忙,随便扯了件外袍就穿上了。
这玄色外袍……她想到那个面容极致俊美的男人,再想到自己伤口那些清清凉凉的药膏。
难道、是他?
而且这外袍的腰间侧袋……好像还沉甸甸的。
她伸手进侧袋摸了摸,而后就眉梢一挑。
她的手在接触到侧袋里剑柄的刹那,事情一下子就变得简单了起来。
“九小姐,您说是不是……呃?”守卫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卓施然倏然在眼前消失了。
他转头和同僚对视了一眼,对方眼里也是茫茫。
然后,他俩就同时听到,身后一道幽幽的女声传到耳边。
“大概是我回来之后,都表现得脾气太好了,才会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拦我一把,都想往我头上踩一脚,看看我会不会生气?”
卓施然的声音带着森森的笑意,让他们头皮发麻。
她轻笑问道,“如你们所愿,我生气了。那么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呢?”
司空献虽然觉得,这个女子的确是太过自信,眼下八字都还没一撇,胜利的曙光都还没有看见一星半点儿呢,她就先把后路全部斩断了!
但是她的那种成竹在胸的气场,却不会让人觉得狂妄。
反倒是有种历尽千帆的淡泊和稳重,让人不由自主觉得,或许她是真的可以?
于是司空献才会在一夜之间,把她所托的事情,都给办好了。
就连皇祖母都笑着调侃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对别人的事情这么上心过了。
司空献端起了卓施然刚才给他斟的那盏茶,浅饮了一口。
原本以为味道肯定不会太好,她一个贵族小姐,因为天资卓绝,在卓家也算是备受重视,从小大抵也是没做过这些活儿的,水平肯定不如何。
但没想到,茶水入口的口感极佳!
让司空献都觉得有些惊艳了,他忍不住多看了卓施然一眼,也不知道这位卓九小姐,究竟还有多少为人不知的亮点。
司空献又饮了一口茶水,满足地放下了茶盏,继续道,“皇家这些年虽然势微,但毕竟是皇室,别的不说,掌握消息和传播消息的手段还是有的。”
司空献有些遗憾的是,“因为时间有限,所以目前还只是先让众人都知道你要和言家比试的事情。关于言家屈打成招强迫你比试这一茬,这几天会慢慢再说的。”
卓施然笑道,“这样的速度就已经很完美了,多谢王爷。”
她说着就站起身来,“那咱们现在就进宫吧,今日因为我的这些琐事给耽搁了,还望太后娘娘不要怪罪才好。”
司空献笑道,“皇祖母很是宽厚,不会在意的。”
两人朝着皇宫而去。
在路上,司空献就拿出了一个紫檀木盒出来,那紫檀木盒看起来精雕细琢,非常精致,入手有着非常油润的质感。
“王爷这是……?”卓施然没接,目露不解。
“这是伤药。”司空献温和道,“本王知道九小姐医术精绝,只是巧妇难为无米炊,再好的医官若是没有良药,治疗的速度也会慢一些。卓家的库房现在是卓六爷当道,想来……”
司空献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未尽之言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就卓六爷对卓施然看不顺眼的态度,想都不用想,在各方面都会想尽办法短缺她,伤药肯定是不会给的。
而她昨天可是监察司一日游了。
监察司的用刑水平有多高,司空献早就有所听闻了。
尽管卓施然昨天晚上在某个寒池边,就已经得到了伤药的馈赠,但是对于司空献的好意还是很感谢。
“多谢王爷。”卓施然笑着道谢,接过了紫檀木盒。
司空献轻叹了一口气,“九小姐往后对本王,也不用太客气了。”
“嗯?”卓施然把玩着手中的紫檀木盒子,目光看向了他,“王爷何出此言?王爷身份尊贵,臣女客气恭谦是应当的。”
司空献看着她秀丽的小脸和黑亮的大眼睛,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总之,这个女子着实,让人一眼难以看透,捉摸不透啊。
司空献轻轻叹了一口气,“九小姐和我,就不用这般见外了吧。就算不说昨晚我把你让我传播的消息都传出去了的事儿,以言家那样的世家门阀实力能不能查清吧。”
“但等到你和言家比试结束过后,你那医馆届时一开张,言家想要去查一查那个租契,也不难查到我的头上。”司空献这话的意思简单。
言苍拱手向丹鼎司礼行了一礼,然后才问道,“大人,不知卓施然前来找大人,所为何事?此女奸猾,大人万万不要被此女给骗了!”
丹鼎司礼并不言语。
言苍只看到这个司礼,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沉默,但是印着青铜丹鼎纹章的面具上,目孔里投出来的目光,存在感极强,有一种……很锋利的感觉。
言苍一直等不到丹鼎司礼的回答,有些尴尬,也有些急了,忍不住朝着慈航司礼看了一眼。
慈航司礼和言家关系毕竟亲厚些,便对丹鼎司礼说道,“伯渊,他也只是好奇,你便同他说说罢。”
慈航宗多出医官,丹鼎宗则是多出炼药师,医药本就不分家,所以慈航司礼与丹鼎司礼的私交本来就更好些。
所以被唤作伯渊的丹鼎司礼在沉默了几秒之后,才沉声说道,“卓家九女,因为前去报考医官牌时受阻,无法报名考取医官牌,便只能换别的途径。”
听到半句的时候,慈航司礼还以为丹鼎司礼是要说卓施然报考医官牌时受阻,所以来找丹鼎司礼告状来的。
因为他觉得卓施然应该也知道,他作为慈航司礼,与言家关系亲厚,恐怕不够公正公道,于是便找了丹鼎司礼,毕竟伯渊这家伙,性子板正得很。
可是在听到丹鼎司礼后半句的时候,慈航司礼已经大概明白了卓施然此行前来的目的,就已经震惊了!
一时根本说不出话来。
言苍没那么利索,大概是也根本不会往那个方向猜,因为正常人根本都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想!
所以言苍听不懂丹鼎司礼的话外之意,只觉得卓施然是来告状的,赶紧急道,“大人!您不要听信那个女子的胡言乱语,我看,她就是担心考不过医官牌,所以不敢去考,还故意泼脏水到我头上,说我给她报考使绊子呢!”
慈航司礼有些听不下去了,提醒道,“言苍,慎言!丹鼎司礼的话可不是你说的这个意思!”
言苍一愣,“不是这个意思……?那是……”
言苍说着,也捋了捋,终于将重点落到了丹鼎司礼最后这句话上来——便只能换别的途径。
换别的……途径?言苍的眼眸蓦地瞪大了。
“她该不会……是要考炼药师吧?”言苍喃喃道。
丹鼎司礼并不言语,算是默认了。
言苍很是震惊,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也慢慢反应过来了,卓施然这个臭丫头,怎么就打不趴打不垮呢?!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无所畏惧吗!
她的这份无所畏惧,的确会容易让对手感到忌惮。
因为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你什么都不怕的时候,你的敌人就该害怕了。
卓施然越是这样不管任何阻挠都要克服了,就是为了和他们言家的那场比试。在言苍看来,就愈发觉得她对那场比试恐怕是势在必得。
她越强势,越无畏。他就越弱势,越忌惮!
也正是因为这份忌惮,让言苍一时之间失了分寸。
声音和语气都有些没收着,对丹鼎司礼道,“大人!您怎么能同意她来考炼药师呢?炼药师是谁都能考的吗?这个臭丫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会两下医术,就要上天了!”
慈航司礼在一旁的气场都已经有些变了,素来温和的声音也严厉了几分,“言苍!注意你的态度!”
言苍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失了分寸,与监察司的司礼这样说话,着实是太失礼了!
听出男人声音里的森然,卓施然当即就要转身出去,可是外头的巡逻队伍已经近了。
而她本来过来这趟,就是为了向封炎赔个罪,关于先斩后奏把他拉进了和言家比试中的事情。
反正都是来赔罪的,也不介意看他洗澡多得罪他一点了再赔罪了。
虱子多了不痒,卓施然破罐子破摔地停住了转身的动作,腰一拧又转了回来。
封炎的声音依旧森然寒凉,“还不滚?”
“啊……”卓施然发出个轻轻的音节,“封世子,冒犯了,我恐怕还得在这儿待一会儿。”
她伸手朝门外的方向指了指,“封家府上守卫太森严了,我被他们给盯上了,还好我身法还行,不然就得被逮住。”
封炎的声音从浴池方向飘过来,“你怎么确定你就你不会被逮住了?”
卓施然听他这话意思,就像是在说他肯定会让她被逮住一样。他要是想让她被逮住挺简单的,他只需要喊一声就行了。
卓施然听着外头巡逻队越来越近的声音,咬了咬嘴角,说道,“小爵爷,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还没穿衣服,这要是被巡逻队伍传出去,可就说不清啦。”
封炎:“……”
卓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察觉他的沉默。
外头的巡逻队伍声音愈来愈近了,几乎已经到了门口!
卓施然和他们一门之隔,她抿了抿唇,心想要不要还是找点别的办法溜走?
外头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先是‘笃笃笃’的敲门声。
而后一句恭谨地询问,“世子,打扰了。属下们巡逻时察觉到可疑行踪,追踪至此,不知是否有可疑人物惊扰到您?”
卓施然身体已经蓄力,只等封炎一揭发她,马上就可以窜出去。
“无人经过。”
冷淡的四个字响起,外头的巡逻队马上道,“打扰到您了十分抱歉,属下们这就离开。”
然后巡逻队的动静就渐渐远去。
卓施然稍稍松了一口气,其实她倒不是怕了封家的巡逻队,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更何况,她今天已经遭受了太多,实在不想再继续折腾。
封炎没有言语,淡淡看着她。
卓施然这才仔细打量了浴池里的男人,“你……”
封炎此刻的状态,看得出来明显不太好。
卓施然伸手轻轻探了探池子里的水,刺骨的温度盘踞在指尖。
这是个寒池,封炎在这里头,肯定不是为了洗澡,就跟他身上皮肤盘踞的那些诡谲神秘的繁复咒文,肯定不是为了好看一样。
卓施然看着寒池和他身上的繁复咒文,心里很快有了个猜测。
“看够了吗。”封炎冷声问了一句,一双幽黑的瞳眸没有任何温度。
卓施然动作自如地收回了目光,“我本意只是想躲过巡逻队,没想过打扰小爵爷疗伤,实在不好意思。”
听到疗伤二字时,封炎淡淡挑眉,声音依旧无甚温度,“你来封府,所为何事。”
卓施然想到自己和言苍打的赌和自己此行的目的。
声音有些弱了下去,“我是来向小爵爷赔罪的。”
封炎目光清冷淡漠地看着她,“夜闯他人宅邸,就是你赔罪的诚意?”
卓施然赧然道,“我也是一时情急,不希望明天小爵爷从别人口中得知情况。难免有些欠缺礼数,不知小爵爷想要的赔罪诚意是哪种?卓九下次一定注意。”
封炎看了她片刻,淡声道,“提头来见。”
卓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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