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城霖东方瑾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古代当后妈,带着全家致富顾城霖东方瑾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假的金丝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景烨一脸幽怨的看着她:“小娘,您这要求太浪费了,早上只喝粥就好,这又是白面饼子,又是鸡蛋的。”东方瑾迈步走过来,弯腰和他平视:“顾景烨,早晨要吃好,知道一天之计在于晨,这句话吗?不知道我就告诉你,你说只喝粥,这个粥管饱吗?”小石头一脸的纠结:“可是……”“可是什么?只喝粥,是不是一会儿就饿?饿着肚子难受不?肚子不好受我们心情好吗?再有,长期不吃早餐这人身体容易有病,那你来告诉我,是药贵,还是鸡蛋贵?病了,吃一副药能好吗?你想想,是我们吃鸡蛋身体好好,还是病了吃药好?”小石头愣愣的说:“吃了鸡蛋好。”“对,所以,你算计,精打细算是好事,但是,你是不是要学会怎么算?生病了,固然要吃药,可是你知不知道是药三分毒?一文钱一个鸡蛋,我昨天买...
《我在古代当后妈,带着全家致富顾城霖东方瑾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顾景烨一脸幽怨的看着她:“小娘,您这要求太浪费了,早上只喝粥就好,这又是白面饼子,又是鸡蛋的。”
东方瑾迈步走过来,弯腰和他平视:“顾景烨,早晨要吃好,知道一天之计在于晨,这句话吗?
不知道我就告诉你,你说只喝粥,这个粥管饱吗?”
小石头一脸的纠结:“可是……”
“可是什么?只喝粥,是不是一会儿就饿?饿着肚子难受不?肚子不好受我们心情好吗?
再有,长期不吃早餐这人身体容易有病,那你来告诉我,是药贵,还是鸡蛋贵?
病了,吃一副药能好吗?你想想,是我们吃鸡蛋身体好好,还是病了吃药好?”
小石头愣愣的说:“吃了鸡蛋好。”
“对,所以,你算计,精打细算是好事,但是,你是不是要学会怎么算?
生病了,固然要吃药,可是你知不知道是药三分毒?
一文钱一个鸡蛋,我昨天买的多,合着算下来两文钱三个。
我们家四口人,每个人吃两个鸡蛋,才多少钱?
病了呢?一个疗程的药钱,够我们要买多少个鸡蛋?
十八文一斤肉,我们四个人,每天吃的了一斤肉吗?
男孩子,别再金钱上斤斤计较,小心人家叫你铁公鸡。
男子汉大丈夫,要大方些,钱要花,看怎么花。
你记住这句话,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明白了吗?”
小石头点头:“明白了点儿。”
“明白点就行,以后慢慢明白,你只要记住,吃好,吃饱就行。
反正我是怕饿,一饿我心情就不好,我最讨厌饿肚子。”
顾采薇坐到她身边:“小娘,我也最怕饿肚子。”在外公家,有时她和哥哥一天就吃一顿饭。
“妞妞最乖,快吃,吃完我们去县里,正好再给你买几身衣服、头花、耳坠。
嗯再来个手镯吧,女孩子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再给你们买几本书,笔墨纸砚什么的也准备上,昨天买的都是家用的。
今天我们好好逛逛,把该买的都买齐。”
“好,我还没去过县里。”
东方瑾看着她,认真的说:“这有何难,以后咱们有钱了,就去旅游。
不仅去县里、府城、州府,咱们还可以去京城玩。”
顾景烨听着东方瑾这个小娘每说一样,他的心就跳一下,之后跟着快乐一下,再肉疼一下,最后看向他爹。
他爹正在埋头吃饭,他……他操得哪门子心。
他也吃,拿起鸡蛋剥开,一口一个,香,太香了。喝了口粥,把第二个鸡蛋也剥开一口吃下。
东方瑾:这孩子这是发狠了?
看向顾城霖,见他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的吃饭,这死面瘫这是闹哪样?
从昨天晚上她就发现这家伙不对劲,这男人的心海底的针,真是难以捉摸。
……
今天去县里有俩孩子跟着,他们没去那么早,顾城霖依旧借了顾四婶儿家的牛车。
一家四口到了县里,把牛车放在寄存处。
东方瑾拉着顾采薇,顾城霖拉着顾景烨,他们父子俩一人背着一个背篓,跟在她们们后边。
走到金玉楼跟前,东方瑾停下脚步,这是一家卖首饰的店铺。
犹豫了半晌,拉着顾采薇走进去。
一个小伙计走过来:“小娘子买些什么?首饰还是胭脂,水粉?我家的东西可是这县里最齐全的。”
东方瑾看着里边的摆设,另一边还真是摆放着胭脂水粉类的,其它区域都是金银首饰,拉着顾采薇,给伙计看:“你们这里有这么大孩子戴的首饰吗?”
顾李氏幸灾乐祸的说:“这可是我们顾氏一族的族长。”
东方瑾一脸的诧异:“哦,不认识。”
林里正:这孩子,这大气喘的。
顾族长被她这模样气的身体发抖,指着东方瑾:“你……你目无尊长!难怪方家不要你。”
东方瑾看着他,凶谁呢?当真以为她是原主那软绵绵的性子?
就这气势,还真吓唬不住她,她从小和那些老头老太太们在一起。
那些人哪一个拎出来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哪个那身气势不比这个族长气势足。
“是呀,方家不要我,要你,你去呀?”
“你……来人上族规。”
“啧啧……老头儿你的管理范围,比那宇宙还宽广,是不是连天上星星的闪烁都要过问一番?
族规?你给我上得着吗?你以什么身份给我上族规?
真是老母鸡插个鸡毛掸子,往我这里装大尾巴狼。”
“噗……”
人群中不知谁笑出了声,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顾城霖这个媳妇儿胆子真大,那可是顾氏一族的族长,她可真敢怼。”
“不怼干嘛?没听说吗?城霖已经被他除族了,这是什么概念?”
“也是,这无缘无故的除族,以后再也不能受族里庇佑喽。”
“林祥家的,别说这话,好像城霖受过他们一族庇佑似的。”
“呵呵,我这不是忘了吗?”
……
顾族长被她气的气喘吁吁的,对着一旁的顾城霖就喊:“顾城霖!”
东方瑾冷了脸:“行了别喊了,喊他干嘛?顾城霖已经不是你顾家人了,族谱都给人撤了,少在这里耍威风。
您老该干嘛干嘛去?哪位是这位族长的家人,赶紧把人弄走。
别再让我说难听的话,真心不好听。
以后都在一个村里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免得以后遇见尴尬。
都这把岁数了,出门进门的把眼睛睁开,别闭着走路。
万一哪天摔倒,还得赖上这路不长眼眼出现在你眼前。”
顾玉成,顾族长的儿子,听到东方瑾的话也是无奈,面露愧疚的看了一眼顾城霖,走上前拉着他爹就走。
“你滚出灵雾村,”顾族长气的推了一把他儿子,指着东方瑾喊。
“哦,你是灵雾村的村长?你好像没有这个权利赶我出村。
你在你们顾氏一族耍威风,回家耍去。
里外不分,好赖不识,欺负弱小,自私自利,哪有一族族长的风范。
我真心担忧,你们一族有这样的族长,真能……”
林里正这时走出来打断她的话:“小家伙要尊老爱幼,我是灵雾村的里正兼村长。”
“里正您好,”东方瑾立马站好半蹲,乖乖的给里正行了一个标准的晚辈礼,态度极好。
林培盛看着她满意的点头:“不错。”
说完,还看了一眼一旁被气的目眦欲裂的人。这人真是,顾耀辉只是一届童生而已,这还没怎么样呢?他就把族里弄得乌烟瘴气的。
东方瑾起身,抬着下巴:“那是,教养这东西是给人用的。”
林培盛无语摇头:“行了,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城霖说说吧。”
东方瑾一听,急了:“里正大叔,您呐,就别为难他了,还是我说吧。
顾家这几个大老远就骂着闲街来了,进院就骂顾城霖不孝顺,那个胖子到厨房抢我买的肉。
哝,那间屋里还藏着一个偷东西的没出来。
我就问问里正大人,这断亲书管用不?这人都除了宗族,还算一族不?她们这种行为算不算入室抢劫?”
林培盛听着东方瑾这些话:“断亲书签了字就管用,一个宗族在族谱上没了名字就不算族里人。”
林里正见他这么坚持,又看向东方瑾:“你确定要跟他过日子?”
林里正这么一问,顾城霖的双手紧张的紧握,眼睛死死的盯着东方瑾。
东方瑾见他们都盯着她看,这一刻她有些犹豫了,她要不要和顾城霖在一起,要知道,里正这笔一落下,可没有她反悔的机会。
这里可不是现代,不想过了,拿着身份证户口本就能离婚。
这里结婚容易,离婚可是很难的,而且离了婚的女人更难,那是什么流言蜚语都往女方身上扣,所有的错都是女方的。
林里正见她犹豫,看了一眼顾城霖,又对东方瑾说:“你现在已经被方家断亲,方家族长也夺了你的姓氏。
你可有地方去?没有户籍出门就会被衙门扣押,说不出户籍地,有可能会被当成敌国奸细处理,还有可能把你送进冶铁营处。”
东方瑾被他这么一说,看了一眼顾城霖见他紧抿嘴巴,和逐渐黯淡的眼神儿,心里突然一阵刺痛。
嘴巴一张:“东方瑾,我的名字,我醒来就想起一些东西,但是我到底来自哪里我还没想起来。”
先这么说吧,以后说自己再慢慢编说词。这古代人大多都迷信,更信鬼神之说,她可不想被人架在火上烧死。
林里正看着她这么说,笑了一下:“那就是你要和城霖过日子,对吗?”
东方瑾点头,但是没有说话,因为她现在有点儿后悔了。
见她没有说话,林里正一家和顾城霖都松了口气。
林里正更是手快,快速给她把标志妻的一栏写上东方瑾三个字,之后才才在户主一方,写下顾城霖。
东方瑾:“……”上当了!
林里正之前在方家给她送断亲书的时候,他是看过那份断亲书的,所以不用问是哪个瑾,直接写了。
林里正写完,问顾城霖:“你给石头也取个名吧,还有你家丫头,他们都都大了,不能没有正经名字。”
他也是才知道,顾家连顾城霖原来那个媳妇和孩子都没入族谱,想到这里,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顾城霖看向东方瑾:“小瑾,你给他们取吧。”
东方瑾看向他:“我?”
林裕跟着说:“是呀,你取吧,我可听说你是识不少字的。”
他们回来可是听他弟说了,这个东方瑾可不是识字那么简单。
听说那位老者可是问了药材的名字,她都答对了。
要知道医者,那可都是家传的。
东方瑾也没有扭捏,沉思了半晌:“石头大名就叫顾景烨,景,景象,风光之意。
烨,火和华组合,是火光,明亮。
景烨,寓意前途光明,事业有成,如何?”
林里正被她的话镇住了,这……这可不是一般的识字,他都想不出这么好得名字。
顾城霖这个媳妇儿不一般呀,这学问,怕是童生都不及。
“景烨?好,好一个前途光明,事业有成。
哈哈……咱们村呀,自从柳秀才去世后,村里可有年头没有好名字喽。”
东方瑾被她说的脸有些红,林敏和冯晓芳更是一脸的羡慕,她们可都不识几个字。
林裕兄弟二人也有些震惊,看向顾城霖,眼里也有了羡慕之色。
他们哥俩可是念过几年私塾的,奈何是个脑子笨的,连个县试都没过。
顾城霖白捡个媳妇儿,没想到还是个深藏不露的主。
“女娃呢,小瑾,老头子我以后也这么叫你了。”
“那敢情好,这样叫亲切,”东方瑾正好顺坡下。
顾城霖看到她的动作,心里不仅疑惑还无语,这人怎么不懂男女有别?这性子……抽空他再提醒一下吧。
“高的是男孩儿,”老板问。
“是,每个孩子都要两身这个季节穿的,里外穿的都要。要是有鞋子,袜子也都搭配上。”
老板笑着说:“好,都有,现在一早一晚有些凉,要不要给孩们再加个坎肩?”
东方瑾没想到古代还有这东西,这老板也会做生意,问这话也不让人讨厌:“要,每人要两件。”
顾城霖头疼:“一件就行,冬天再做,坎肩不总洗。”
东方瑾瞪了他一眼,这人话真多:“你别管,换着穿。老板,我穿的衣服,和我哥穿的衣服,也给配两套,对了鞋子,袜子也要,都要双份的。”
老板一听,高兴的应道:“好好好,都给你配好。”
要知道,他这店里,成衣一个月也卖不出去一套,但是还不能没有,这就是他们做生意的难处。
最后一家人的衣服里外都买了,外加鞋子袜子,一共才花了三十三两银子。
老板还高兴的送她几根红头绳。
东方瑾看着这一大包衣服,果断给了店家五文钱送货,送到寄存所,车上有两筐白菜那辆牛车。
顾城霖见她花钱如流水,也不划价,心塞了一阵后,又想到她转钱的速度,心更加塞了。
这妮子以后要是没人跟着,不管着,这性子,指不定会惹事!
等顾城霖和东方瑾到寄存处时,发现一辆车根本拉不回去。
顾城霖看着这堆东西,默默地走到一旁花了一百文又雇了一辆牛。这车夫说他管搬卸,一定稳当的给他们把东西送回去。
东方瑾看着这堆东西:“我没觉得买多少东西,怎么这么多。”她手里可是还有二十多两银子呢?
顾城霖看她一眼,没说话,默默地装车。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今天喝了这人递给他的两次水,他觉得脚脖子和腰上的伤口不再火辣辣的疼了,现在弯腰使劲也不觉得难受。
牛车一路晃悠的到了家,顾城霖就看到东方瑾已经窝在车里睡着了。
他看了一眼这睡姿,无奈的只好抱起她,只是这人的分量……看来得多给她补补了。
刚进院,就看到两个孩子穿着小瑾的衣服,跟戏服一样,双手抱着下边垂着的部分。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这是怕把衣服弄脏?看的他心里一阵抽痛。
心里对他们娘和他自己更加恨上一分。
“石头,帮爹爹搬东西。”
石头看着他爹怀里的人:“好,爹爹她……”
顾城霖面无表情的说:“累了。”
女孩壮着胆子说:“爹爹我也可以搬。”
“也好。”
顾城霖把东方瑾送到屋里,铺好被褥,把她放好,就这么折腾她,她都没醒,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父子三人和那个车夫把车都卸下来,等车夫离开后,父子三人开始收拾东西。
他们不知道,因为顾城霖拉回两车东西回来,早有那好事的跑到顾家说去了。
这传话的能有几个好的,这句话从她嘴里一出就变味了。
顾家婆媳听到顾城霖买了两大车东西回来,立刻就炸了。
首先就是顾老三媳妇叶世兰。她在顾家生了一个儿子,娘家还跟婆婆一个姓,在家又会哄人。
一听大伯子从县里拉了两牛车东西回来,那得多少钱?不行,必须要过来。
顾老婆子本就听着生着气呢,再被这俩儿媳妇和一个闺女添油加醋这么一挑唆,那火是蹭蹭的往上拱,都搂不住那种。
拿了一件坎肩穿上,婆媳三个加上一个闺女风风火火,气势汹汹的就往顾城霖家走去。
那个告信的本就好事,看着她们这么一出场,立刻嚷嚷开来,就跟报喜员一样,逢人就说。
不一会儿的功夫,大半个灵雾村子的人就都知道了这件事。
这不,三人一伙,五人一行的,就往顾城霖家走——看热闹去。
也有那好心的人,急忙跑着把这事告诉了顾家族长和林里正。
这两家一听,也赶忙跟着出来,这一天天,怎么就这一家子事事的。
“顾城霖你个逆子,你给老娘滚出来,”尖锐的嗓音大老远就传到院子里。
这时院子里的东西已经被父子三人收拾的差不多了。
两个孩子一听到这个声音,吓得已经抱在一起躲到一边,惊恐的看着院门口。
顾城霖看到他的两个孩子这下意识的动作,心生愧疚,心里的阵痛也再次袭来。
叶世兰挺着大肚子,扭着猪腰,走到院里叉着腰大喊:“他大伯,你这也太不孝顺了。
你竟敢藏私房钱,你别忘了,昨天咱们才分家,你可是净身出户,你哪来的钱买这堆东西。”
后边跟着上来的人听到这些,也都纷纷开始接茬。
“顾城霖藏私房钱了?”
“谁知道,快走看看去!”
“这城霖刚分家,买点东西也不行?”
“你不知道,这个顾城霖是净身出户,他哪来的钱?”
……
顾梅雨进院,看到人也跟着喊:“大哥,没想到你老实巴交的竟然也干出这种事来,私藏私房钱,这可是大不孝。
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们养大不容易,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你真的要做那娶了媳妇忘了娘的主吗?”
顾老太婆指着顾城霖:“你个不孝的逆子,赶紧把东西都拿出来。
别忘了,那些东西都是老娘的,没想到你老实巴交的,还能干出此等不孝之事。”
东方瑾正在搂着美男吃美食呢?就被这嗷嗷的一阵阵嘈杂声惊醒,她猛的坐起身,才把自己拉回现实。
靠,睡个觉都不得安宁。
气的她穿鞋出来,就看到一头肥猪正从厨房提着她买的肉出来。
顾城霖被个婆子推搡着,两个孩子缩在在角落,吓得瑟瑟发抖抱在一起,惊恐的看着这一切。
她的起床气那可不是一般的重,要是不把这火发出去,一天不得劲。
看到这些,这可比她的起床气更大,转头看到门口放着的那把砍刀,拿起来,对着厨房那头肥猪就砍了过去:“哪来的肥猪偷食,这都光天化日的,还来家里抢东西。
看我不把你的猪蹄子砍下来,让你偷东西。”
“啊!……杀人啦!”叶世兰见她这凶狠的模样,提着那块肉就跑。
东方瑾见她惊叫着喊杀人,气的拿着砍刀对着她就扔出去。
那砍刀正好擦着她头顶的发髻穿过去,砍刀插进大门框上。
方世玉听到顾城霖的话,又见刚才东方瑾点头,诧异了一下,问东方瑾:“你认字吗?”
东方瑾像看傻子一样看向他:“哥们儿,不认字来这里干嘛?”
马文才指着她:“嘿,就你这身行头,啧啧,不会是捣乱的吧?”
他这一说,倒是引来了一名衙役:“你们是来捣乱的?”那个衙役拿着一根木棒走过来,看着她们几个。
东方瑾也没有惧怕他:“不是,官差大哥我是第一次来县里,刚才在路上听几位书生说这边有猜字的。
猜对还给钱,我就和我哥过来看看。我家家里穷,我哥病着,想碰碰运气。”
李修文与顾城霖点了一下头,看向东方瑾:“你识字?”
东方瑾看着他和顾城霖点头,这是认识?这和她想到的剧情不一样,这衙役也没有高高在上和仗势欺人的架势。不错!
“识的几个字。”
李丰收听她这么说,到没还没觉得惊讶:“是你自己猜,还是组队?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东方瑾上前屈膝行礼:“请这位官差大哥解惑。”
李丰收看着她这礼节,憋笑:“猜字看似简单,实则是最难的。
不仅要写出字,还要解释它的意思,还要组词,扩句。
要是能说出成语,或者诗词类的更好。
最好的说服力,就是这字常出现的地方要和其它字意对上。”
东方瑾点头,又对他行了一礼:“谢差大哥解惑。”
“嗯,懂了就去排队吧。”
顾城霖见她转身就走,喊道:“小瑾,背篓给我。”
“哦。”
李修文和李丰收看着东方瑾走向告示牌,李修文打趣道:“霖哥,这就是你新娶的媳妇?”
顾城霖点头:“嗯,你们怎么样?在这里做事还习惯吗?有没有人欺负你们?”
李修文看着顾城霖这身伤,皱了皱眉:“挺好,这个新来的县令可比上一个好说话,也不为难人。
听说这个县令是京城的,来头不小。
哝,刚上任就拿出五个字,他没来之前,都是定期一个一个的发放。
小嫂子要是都猜对了,那就是五十两,全猜对,还外加十两银子的奖励。”
说完,看了一眼周围,凑近顾城霖,小声说道:“你前妻已经在广南府成家,和那个货郎开了一家杂货铺。
她现在叫刘青玉,那个货郎家里也有一儿一女,比咱家这俩都大几岁。
那个货郎的媳妇儿当年是在外偷人,被他娘知道,报了官府,之后给送去了冶铁。
他是在这边卖货时,正好遇见你家的事儿……说她俩有染,还说你家小妞妞是货郎的孩子,所以……”
顾城霖一脸的阴郁,冷声道:“这事儿不用再提了,既然改了名字,我们就当她死了,我会养大那两个孩子。”
李修文看了一眼那边猜字区的东方瑾,问:“你前妻知道你活着回来,要是再回来找你怎么办?毕竟这边还有她两个孩子呢。
你和她又刚成亲,她要回来,这位该何去何从?咱们虽然没和这位接触过,但一看就知道就这位的性子,可不是能给人当妾和平妻的主。”
“她不会再回来的,”说着,顾城霖从怀里拿出一份证词。
李修文看了一眼,咬牙:“难怪,难怪她这些年从未找过我们哥俩,那这些钱?”
这些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那人胆子真大,就这么拿钱一走了之,够狠!
顾城霖咬着后槽牙说:“就算补偿她的,和离书已经在镇上登过记了。”
李丰收一脸的气愤:“你就应该给她来份休书,不过霖哥,你把和田家的那份断亲书和和离书给我,我给你到徐师爷那里报备一下,最好来个大印盖上。”
“不必,她要敢找来,那她就得十倍的还我那些钱。”
顾城霖和他们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看着东方瑾。
这两个人是堂兄弟,当年和他在一起服过徭役。
那时他们还小,有一次李丰收掉河里,没有一个人出手相救。
李修文急得都给大伙跪下磕头了,还是都没有人下河,都在一边袖手旁观。
是他换班过来的,看到河里扑腾的李丰收,毫不犹豫就跳下去把人救了上来。
不仅如此,在李丰收发烧那几天,他们的活还都是他帮着干,还包括李修文的,因为李修文要照顾堂弟。
顾城霖想到这里,李修文同时也想到这一出。
想当初等徭役结束后,因为工期延长,上边给了不少。
他们李家拿着他们服徭役的钱和家里凑的,便给他们哥俩找个衙门的差事。
他们哥俩看到那些去处,果断选择了灵安县当衙役,正好方便报答顾城霖。
顾城霖去兵役那天,是他们哥俩刚来这边上工的第一天。
当年顾城霖被逼无奈的离开,还和他们哥俩说过家里的情况……
“嘿!还真猜出来了!”是马文才的大嗓门。
听闻,李丰收疾步走过去,对一旁维持秩序的衙役说:“强子,去请徐师爷。”
“好的李二哥。”
马文才站在东方瑾身边,这一刻他也不嫌弃她穿的寒酸了,也不瞧不起她是女的了,细看眼里还带着羡慕的目光。
“这么快?我说,一会儿对照完正确,才算答对。”
徐师爷出来时,他身边还跟着一个男子,风度翩翩,浑身散发着一种高贵、儒雅,稳重的气息。
李修文凑近顾城霖,小声说道:“这位就是亲来的县令大人,他现在穿着便服,不能跪拜他,这是他要求的。”
顾城霖看了一眼县令,对李丰收点头。这位县令倒是有意思,看着眉目俊秀,眼神儿清明,倒是个不错的官。
……
“你说这个字是饞——馋?可能说出它不同的意思?”徐师爷一脸的惊讶,问东方瑾。
李修文对顾城霖说:“这是徐师爷,以前在云舒书院当夫子,是在这位县令来之前,代理管着县衙的一切事物。”
……
东方瑾听闻,给徐师爷行了蹲安礼:“徐师爷好。”
徐师爷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很满意东方瑾的态度:“回答我刚问的问题吧,回答对了就有十两银子的奖励。”
东方瑾点头:“这个字念馋,馋嘴,眼馋。成语是,馋涎欲滴,眼馋肚饱,馋獠生涎,这都和吃有关。”
东方瑾说着,徐师爷旁边的两人便提笔写下来。
徐师爷问:“还有吗?”
东方瑾纳闷,指着上边的字问:“其它字不猜了?”
“那个等等,我这里还有一些类似的字?那这个呢?”徐师爷拿出一张类似字的图片,交给东方瑾。
“这个加绞丝旁念纔——才,才能、才干、刚才等,成语有才子佳人、才貌双全、恃才傲物、江郎才尽、才华横溢等。”
“还有吗,就这个字,你能说出多少?”徐师爷问,要知道这个字可是没有一个人答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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