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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重生,全族跪求我继承家业后续

壶天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司空献闻言一怔。看着她神色里睥睨的大气,是啊,她也是卓家这一辈里资质最为出色的,她为什么要怕呢?司空献释然地轻叹一口,笑了,“那,有什么是本王能帮你做的吗?”卓施然想了想,还真有。“那我有还真有个不情之请想劳烦王爷……”卓施然将事情拜托给司空献之后,自己就浑身轻松地走上了回去的路。身后,监察司黑色高塔的檐角上,静立着一道挺拔的身影,一身黑衣,脸上戴着有火焰纹样的面具。他静静看着那道倩影离开的方向。有人姿态恭谨靠近他身旁,双手奉上一柄样式古朴的长剑,“主上。”“嗯。”他的声音从面具下低低响起,伸手接过长剑往腰间挂,剑柄上一个‘炎’字一闪而过,另一手随意揭掉了脸上面具,露出英俊无俦的脸。“这几天跟着她,小心些别被发现了,看看她想做什么。...

主角:沈知微裴延   更新:2024-12-24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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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微裴延的其他类型小说《狂妃重生,全族跪求我继承家业后续》,由网络作家“壶天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空献闻言一怔。看着她神色里睥睨的大气,是啊,她也是卓家这一辈里资质最为出色的,她为什么要怕呢?司空献释然地轻叹一口,笑了,“那,有什么是本王能帮你做的吗?”卓施然想了想,还真有。“那我有还真有个不情之请想劳烦王爷……”卓施然将事情拜托给司空献之后,自己就浑身轻松地走上了回去的路。身后,监察司黑色高塔的檐角上,静立着一道挺拔的身影,一身黑衣,脸上戴着有火焰纹样的面具。他静静看着那道倩影离开的方向。有人姿态恭谨靠近他身旁,双手奉上一柄样式古朴的长剑,“主上。”“嗯。”他的声音从面具下低低响起,伸手接过长剑往腰间挂,剑柄上一个‘炎’字一闪而过,另一手随意揭掉了脸上面具,露出英俊无俦的脸。“这几天跟着她,小心些别被发现了,看看她想做什么。...

《狂妃重生,全族跪求我继承家业后续》精彩片段


司空献闻言一怔。

看着她神色里睥睨的大气,是啊,她也是卓家这一辈里资质最为出色的,她为什么要怕呢?

司空献释然地轻叹一口,笑了,“那,有什么是本王能帮你做的吗?”

卓施然想了想,还真有。

“那我有还真有个不情之请想劳烦王爷……”

卓施然将事情拜托给司空献之后,自己就浑身轻松地走上了回去的路。

身后,监察司黑色高塔的檐角上,静立着一道挺拔的身影,一身黑衣,脸上戴着有火焰纹样的面具。

他静静看着那道倩影离开的方向。

有人姿态恭谨靠近他身旁,双手奉上一柄样式古朴的长剑,“主上。”

“嗯。”他的声音从面具下低低响起,伸手接过长剑往腰间挂,剑柄上一个‘炎’字一闪而过,另一手随意揭掉了脸上面具,露出英俊无俦的脸。

“这几天跟着她,小心些别被发现了,看看她想做什么。”他声音淡漠地吩咐着。

“遵命。”

*

这天入夜,外头梆子响过三更,卓施然从床上起身,一身黑衣,从卓府悄无声息地离开,暗夜精灵般穿梭在街巷,不多时便抵达了目的地。

偌大的宅子,高高的院墙,琉璃瓦上都刻着繁复的纹样——封家的家纹。

不愧是五大家族之首,府宅都独有一番气魄。

作为世家之首,封家人才辈出。卓施然看着封家府宅院墙,心知自己此举其实有些冒险。

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有献王答应了帮忙,消息明天一早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说起来,她虽然和封炎定下了五日之约,可是和言家比试医术的事情,却把他牵扯了进去。

虽说,已经是先斩后奏了,卓施然觉得,如果是自己亲口告诉封炎,起码比他从明早传遍京城的风风雨雨中得知此事,要来得……礼貌一些?

不过卓施然依旧觉得这样先斩后奏有些不太厚道。

她看着高高院墙,轻叹一声,喃喃自语道,“不然,还是好好向他赔个罪吧……”

说完,她美眸中闪过一抹坚决,而后,就身法灵动的几起几落之间,越过了封家的重重院墙屋顶。

没一刻钟之后……

封家宅院里灯火通明!

卓施然咬着嘴唇,已经将身法运用到了极致。

果然不明智!果然很冒险!

封家府宅的防卫之严密果然不一般!卓施然黑猫一般灵活地在建筑间穿梭跳跃。

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先找到封炎的住处了,她得先找个地方避一避,先稳妥避开这群刚刚盯上了她之后就穷追不舍的巡逻队伍。

卓施然四处打量了一下,选了一间一看就比较空旷的房子,揭开窗之后一头扎了进去。她的选择是有考量过的,这种很空旷的房子,通常不会是卧室,入夜后很可能没有人。

而且这种空旷的房子通常四通八达的,更方便她行动。

卓施然一头扎进了屋里。

的确,不是卧室。

是浴室。

偌大的浴池,占据了房间里几乎所有空间。浴池袅袅冒着白烟,却并不是热气,而是……寒气?

浴池正中,男人精壮的身体不着寸缕,埋没在寒池之中,皮肤上盘踞着大量繁复的咒纹,看起来诡谲神秘。

虽然就是为了来找他的,但是闯进了他浴室,卓施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封世子,我……”

她话音未落,就听到男人比冰棱还要冷的一声,“滚出去。”


他赶紧想要致歉。

但还不等言苍开口致歉,丹鼎司礼沉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不留情面的威势。

“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本座?”

就连自称都已经变了,监察司的司礼可以自称本座,而监察司的司正,则是可以自称本尊。

但通常情况下,他们也都是以我自称。

而现在丹鼎司礼却是换了自称,显然,已经有了不悦的情绪。

不止是自称,丹鼎司礼的身上还陡然爆发了一股灵压,直直朝着言苍落下去!

言苍虽然医术还可以,但他坐到了御医院正的位置之后,被权势迷了双眼,以至于在修炼上并没有那么上心。

加之很多医官本来都会对修炼疏忽些,所以言苍在修炼上并不如何,甚至在言家,他的修炼水平都排不上名头。

此刻丹鼎司礼这个灵压一压下来,言苍一瞬间就被这巨大的威压往地上按了下去!

“唔——!”言苍闷哼一声,就噗通一声朝地上跪了下去,而且眼看连跪都打不住,可能还得往地上趴下去!

还是慈航司礼用灵力帮言苍挡了一下,才没让言苍直接被压个五体投地的姿势。

慈航司礼出身慈航宗,按说也是个医官,所以在修炼上也不如丹鼎司礼。

所以他挡了一下之后,言苍还是被按得跪在了地上,连脖子都抬不起来。

言苍怕了,也意识到自己先前着实太鲁莽,赶紧在这样的威压之下,艰难发出声音来,“大人——饶命!在下……知错了!大人……请恕罪!”

丹鼎司礼的威压这才慢慢卸去力道,但也没有全部卸去,依旧能让言苍跪着,只不过没有再继续摁着他的脖子了。

丹鼎司礼冷声道,“言苍,你既然这般废物,倾全族之力却连比都不敢跟一个姑娘比,只会处处使绊子的话,依本座看,你也别干了,趁早归田吧。”

言苍硬着头皮说道,“大人……教训得是,在下……不敢了。”

丹鼎司礼的声音依旧很冷,他冷哼了一声,说道,“有人愿意来考炼药师,本座乐意之至,你若是觉得卓施然是在浪费时间消遣本座,大可不必。”

“她若是考不过,便要接受监察司的刑罚,她对此心知肚明,并且欣然接受了。”

听到丹鼎司礼说到这里,言苍的眼睛亮了亮,“当真?”

他话音刚落,就被丹鼎司礼用灵力隔空扇了一耳光,啪一声还格外清脆。

丹鼎司礼继续道,“宗门本就超然,不该过多插手你们的私人恩怨,你要是再敢把你的私人恩怨拿来烦本座,敢这样同本座说话,质疑本座的话。本座会让你生不如死!”

言苍再不敢吭声儿了。

而且从之后慈航司礼的态度看来,言苍觉得可能自己今日之举,连慈航司礼都有些得罪了。

从监察司出来之后,言苍心里就有了计较。

很快,一些消息就开始在京城里传开了。

卓施然并没有去打听这些,她一晚上都在为了翌日的考试做准备,要说考炼药师于她而言,难也难,不难也不难。

她本来就身负古武道和玄医道两种传承,对所有力量的掌控都非常细致且全面。

难的部分就是,得把这个世界的灵材药草与自己概念中的药理融会贯通。

好在于她而言,这不算难,只是要费些时间。

于是她一晚上都没合眼,就在库房里忙活着,正好卓家给她置办的嫁妆里,就有着各种各样非常全面的灵材药草。


潜入封府之后,那个暗中跟踪窥视的人,倒是没有跟进来,可见,甭管这有心跟踪的人究竟是什么来路,都要对封府忌惮一二。

止痛药渐渐起效,卓施然回到集雅苑的时候,状态已经好了许多。

在房里脱掉了上衣上药,正巧扶桑给她打水进来,看到卓施然没来得及遮住的伤势,扶桑眼睛都红了。

“小姐!您怎么……!”

“别喊。”卓施然道,“等会惊动了我娘。”

扶桑咬了咬唇,走上来从她手里接过伤药,“好好的怎么会弄成这样?之前家法的伤势不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些又都是哪里来的?”

有止痛药加持,在加上玉露膏抹到伤处时带来清凉的感觉,卓施然觉得好受了不少。

扶桑一边给卓施然抹药,就一边偷偷抹眼泪,声音里带着哽咽,“怎么……怎么还有烧焦的地方呢?这也太……这也太……小姐,您今儿不是进宫去给太后医病吗?怎的你治好了她,她还要这样对你么?”

卓施然闻言一愣,旋即笑了,“不是那么回事儿。”

“是了。”卓施然问道,“今天府里就没有收到什么消息吗?”

扶桑没听明白,“什么消息?”

“没事。没有就算了。”卓施然没细说,心中却在冷笑着,她不信卓家不知道她今天被监察司带走的事情。

只是大抵也没有人打算为她向监察司求情。

扶桑有些反应了过来,“小姐是说,族中长老们知道这事儿?知道您会受伤?”

“谁知道呢。他们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或许知道了装不知道。”卓施然淡淡一笑,“只不过,我看他们还能不能继续装下去吧。”

这天夜里,一个小道消息在有心人的操控下,在京城坊间传开,更是在翌日一早的早市里热热闹闹地传开。

“哎!哎!听说了吗?”

“听说了听说了!卓家那个九小姐要和言家少爷比试医术!”

“是不是真的啊?言家可是世代行医,一家子都能医擅药的。那卓家九小姐行不行啊?卓家不是商人吗?”

“谁知道呢?可之前皇宫里不是流传出了消息,说御医院都没能治好昏迷的太后,可是卓九小姐给治好了么?”

“那还真说不定就是真的,总之,这算是有热闹可以瞧了啊!”

翌日一早,卓施然起床时,这些消息已经在京城传得有鼻子有眼,沸沸扬扬的了!

早膳时,卓淮结束了早练,急匆匆地赶回了集雅苑。

声音里的兴奋都没能压住。

“姐姐!是不是真的啊?你真的……!你真的要和言家比试医术吗?”

卓淮的话让母亲愣了一下,倏然看向了卓施然。

卓施然笑了笑,并不言语。

卓淮已经知道了答案,眼睛亮亮的。

卓施然问道,“害怕?”

“我才不怕呢!”卓淮毫不犹豫。

芸娘没他这么没心没肺,有些担忧地看着卓施然,“我知道你天资卓绝,有好些我不知道的本事,可那言家不是医术很好么?”

正因为这个世界真的有天才这回事儿,而原主正好是其中之一。所以倒是为卓施然省去了不少解释的功夫,起码自己如果有点什么新的技能,也不会太过引人怀疑。

“我也知道他们医术很好,但总得试试。”卓施然看着母亲温柔的眼睛,“从这几次也能看出来了,这家族,咱们孤儿寡母三人,是留不下的。”

听到她这话,芸娘抿了抿唇。她也清楚,因为父亲不在了,他们姐弟俩一直受到和其他子弟不一样的对待,如果不是卓施然的天资备受重视的话,他们娘仨的日子都不用过了。


听到这人的话,大长老的眉头一拧。

三长老脸上笑容僵了僵,“哪里的话,我们府上哪会短缺小九的伤药,不过还是谢谢世子的一片心意。”

卓施然:“替我向世子道谢。”

“好的,既然东西已经送到,在下这就回去复命,告辞了,愿九小姐早日痊愈。”

封家的随侍离开之后。

大长老沉着脸说道,“库房当值的是谁?带过来!”

卓施然淡淡一笑,“大长老,库房不过是狗仗人势,若不是有人撑腰,断不敢如此。”

大长老:“我知道你心里有怨。你也已经教训过小六了,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莫伤了家族和气。”

卓施然:“这才哪到哪儿啊,她唆使外人对我下蛊的事儿,都还没算呢。”

“这都无凭无据的,何必伤了姐妹感情?”三长老喝道,“小九,你别太斤斤计较了!”

卓施然冷冷一笑,“三长老,我挨了九鞭家法,底子若是差点的,根骨都能给打断。想让我不计较?行啊,那让卓如馨也吃九鞭子。”

三长老:“你!”

大长老:“行了。此事容后再议。”

大长老还没审问处置柳叶,容后再议肯定也要等到审问柳叶之后。

所以卓施然此时也没揪着不放。

三长老阴阳怪气问道,“这么说,你能拔出封炎族剑的事儿,是真的了?你和他真的私定终身了?”

卓施然似笑非笑看了三长老一眼,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反问道,“是啊,我拔出了封世子的族剑,怎么?卓如馨拔不出来吗?”

“哼,你少在这儿得了便宜还卖乖!封炎的族剑本来就大有玄机,除了他自己,从来没人能拔出来,但你却拔出来了?谁知道是不是因为你和他私定终身了所以才能做到啊?”

三长老依旧阴阳怪气的,就差没明着说她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了,毕竟她先悔婚死活要嫁秦端阳,现在踹了秦端阳又说封炎的族剑是定情信物。

大长老就比较直接了,“小九,等你被人陷害的真相查明后,罪魁祸首当然会得到惩罚,可你的罪过也无法一笔勾销,与封家的关系你得去修补,和封炎的婚约你也得拿回来。”

卓施然眼角抽了抽,试探性问了句,“若是小九无能,拿不回与封世子的婚约呢?”

“家族不养无能之辈,你和你弟弟以后都得不到家族的栽培。”大长老看着她手里那三盒玉露膏,“不过封炎既然连族剑都当成信物给你用过,还特意让人送伤药过来给你。你拿回婚约想必不是难事。对吧?”

对个鬼!

这简直就是把她架到火上烤。

但是三长老在场,卓施然怎么都不可能露怯。

她笑了笑,“呵呵……那是自然。”

大长老素来板正严肃的面孔上,也露出了些许浅淡笑意,“那就好。过两日正好是宫里的御花会,封炎是封家世子,那天肯定会参加。到时候你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别耽误了。”

卓施然:“小九……遵命。”

之后的两天,卓施然边养伤边琢磨了一下这身子的‘性能’。

不得不说,原主能被卓家如此看重,天资的确不一般,不仅有卓家血脉里独特的灵力性质,体质也异常强悍。简直和她前世时修的古武道是绝配。

两天的时间,家法那么严重的鞭伤,竟也好得差不多了。

一早就有侍女送来服饰,为她打扮。

“奉大长老命令,前来为九小姐妆扮。”

卓施然坐在妆台前,看着侍女打算给她画上浓妆的架势。

“等会儿。”卓施然哪里能看不出来这侍女是受了谁指使过来使坏的?

她制止了侍女的动作,“我自己来吧。”

侍女动作一停,表情有些心虚,还在劝道,“九小姐还是让奴婢来吧。”

“好让你给我画成个猴子屁股,去御花会里出丑?卓如馨还能不能有点新鲜招数了?”卓施然皱眉道,“退下!”

卓施然自己搞定了妆容和服饰。

她本就生得美,不妆扮都清丽出尘,稍作打扮更是美得脱俗。

自是受到了众人的注目。

“她居然真的回来了……”

“她居然能去参加御花会!她不是挨了家法么?这么快就好了?”

卓如馨在一旁,戴着用来遮盖面上伤痕的面纱,气得牙痒痒。

两天了!她脸上的伤痕才开始慢慢愈合,凭什么卓施然的伤就好全了?

随侍在一旁小声劝她,“小姐,别冲动。六爷交待过的,您一定要冷静,收拾她的机会在后头呢!”

卓如馨咬牙切齿挤出一句,“我知道了!”

卓施然走上前去,在卓如馨吃人的眼神下,悠然坐进马车里。

御花会每季度一次,寒冬腊月的当然没什么花可赏。但原本就是皇室牵头举办的,贵族门阀之间社交性质的宴会,赏的本来就不是花,而是各大世家的妙龄女子。

御花会各家小姐争奇斗艳,但卓施然依旧受到一致的关注。

因为她足够漂亮,也足够有话题性。

卓施然本就美艳绝伦的面容,在眼眸里锐气漫出的瞬间,美得张扬骄傲,哪怕只略施薄粉淡妆,都已足够艳丽。

卓施然前世是组织的顶级特工,实力卓绝,一身傲骨。

而原主也不是什么唯唯诺诺的小可怜,她生来强大,自幼备受重视,素来就是骄傲的。

她一下马车,不知谁家的随侍,目露嘲弄地打量她,像是在审视她怎么还好意思来这里。

卓施然转眸就对上他带着嘲弄的目光,她唇角笑容明丽,话语的内容却极冷,“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那随侍表情一僵赶紧收回目光。

直到宴会开始的时候,封炎都还没来。

众人纷纷向卓施然投来怜悯的目光。

“封世子肯定是因为不想见到卓九所以才没来吧。”

“她还当众说她对封世子情根深种,这下可丢人了。”


“……想屈打成招?你不如做梦比较快!”卓施然咬紧牙关忍住剧痛,眼睛通红,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来。

“你好大的胆子!”言苍怒喝一声,赶紧走上来关切询问慈航司礼,“大人您没事吧?此子毫无礼数,不知悔改,千万不要对她客气!”

慈航司礼拿帕子擦去脸上污秽,面色并不好看,侧目对一旁黑衣人点了点头。

“唔——!”

卓施然紧抿着唇,但喉间还是发出破碎的痛吟来。

言苍在一旁小人得志地笑着,看着卓施然身上被拉开一道道伤口。

监察司的用刑手段果真不一般,烧红了的刀子拉开的伤口,不会出什么血,也就不会因为失血而亡。

而卓施然身为卓家血统中的佼佼者,恢复力强悍,伤口很快结痂,感觉不用多久就能愈合,所以行刑人一刀又一刀。

不会死,但却极致的疼痛,堪比凌迟。

到最后,卓施然的神智都有些恍惚了,她额头上全是冷汗,将头发都沾湿了。

她嘴唇轻轻翕合,像是濒死的鱼。

慈航司礼这才上前,“卓施然,你还不认罪吗?”

言苍在一旁盯着,本以为她都成这样神志不清了,肯定很容易就松口了。

但没想到,卓施然声虚气弱,却丝毫不松口,“我绝不会认罪。”

说罢,她便闭口不言,垂眸等着下一轮酷刑到来。

但慈航司礼没再下令继续用刑,言苍急了,“大人!您该不会真信了她的话吧?再用刑啊!再用刑!她就快扛不住要松口了!”

慈航司礼皱着眉,目光不着痕迹地朝后方看了一眼。他身为监察司礼之一,就算对言家亲厚些,也不至于被言苍左右。

之所以会对卓施然这样用刑,是因为监察司本来也对卓施然陡然出现的医术天赋很是好奇。言苍的状告,只不过是给了监察司一个由头而已。

慈航司礼没等到后方传来任何动静,便授意行刑人继续用刑。

言苍见此,心中一喜。

那把刀已经又重新在炉膛里烧得通红,卓施然垂着头,嘴角勾起一抹讽笑,苦中作乐地想,这次要是没死,往后怕是都不想吃烤肉了。

烧红的利刃,热度又在靠近。

卓施然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准备抵御新一轮的疼痛。

就在这时,一声低沉的男声响起,“够了。”

黑衣行刑人的动作马上停止,起身站到一旁垂着头。

明明先前在面对献王时,都只勉强称得上客气而已,现在的姿态却是绝对的恭谨。

慈航司礼也往旁边让开一步,“大人。”

卓施然垂着头,只看到一双黑色的缎面靴子走进了视野里。

再往上,高挑挺拔的身形覆着一身黑袍。

衣边缀着繁复的花纹,脸上扣着一张面具,面具上是妖异的红色焰纹。

言苍也有些紧张,他认出了这位的身份,赶紧垂首礼貌道,“司正大人。”

言苍没想到,就这样的小事,怎么连这位人物都惊动了?

带着焰纹面具的黑袍男人,微微倾身,凑到卓施然面前,“为何不认罪呢?只要你点头认罪,便不用再受罪了,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声音被面具蒙得有些失真的低沉。

卓施然垂着头,鲜血丝丝缕缕从嘴里往地上滴落,她轻轻的喘了一口气,哑声说道,“医术乃救人性命的本事,本就该集百家之长,言家敝帚自珍,技不如人还反咬一口。我为什么要认罪?”

卓施然嘲弄地掀了掀嘴角,“就因为、言苍来找你们告状……告得早吗?”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听信一家之词?”这位监察司正问道,“那我给你个机会辩解,你要怎么证明你自己没有剽窃偷习?”

言苍急道,“司正大人!您怎么能……”

慈航司礼在旁边一惊,心说这人是没脑子还是傻大胆?竟敢这般和头儿说话?

慈航司礼刚想制止言苍,就见头儿一抬手。

“啊!”言苍惨叫一声,人已经被可怕的力道给掼到了墙上。

卓施然这才抬眸看向这个带着焰纹面具的男人,“我说了,他们技不如人我没什么好剽窃偷习的?既然他诬告我,那我要与他在医术上一决高下,若是我输了我认罚,但若是我赢了……”

卓施然的嘴角挑起一抹笑容,她明明那么狼狈,笑容却依旧睥睨。

言苍忍着先前被监察司正掼到墙上的疼痛,抬眸就看到她这抹笑容。

心中忽觉不妙,他忽然有一种既视感,觉得这样的情况似曾相识。

卓施然在皇宫里以给太后治病的事情,同皇后对赌的时候,和眼前的情况就很是相似。

他虽觉不妙,却也不甘被挑衅,冷笑道,“小丫头,你赢不了。”

卓施然轻轻一笑,“既然言院正这么自信,那我们不妨赌注开大点儿,若是我赢了,我也不用你来尝尝今天我遭的这些罪。言苍,我要你跪在我面前道歉,再亲笔手书一张匾额,上头就写——言家医术不如卓施然。如何?”

言苍气得心里吐血,他深吸一口气,“我可是御医院正,你也配和我一决高下?我们族中有个年轻英才名为言祈,你能赢过他再说吧!”

听到耳熟的名字,卓施然顿了顿。

但她短暂的停顿却被言苍误解为她怕了,“怎么?这就怕了?”

卓施然抬眸,“怕?怎么可能?我只是在想,比点什么好。”

“自然是比医术。”言苍道,“就找个身患痼疾的病人来,谁能治好……”

言苍话还没说完。

卓施然就打断道,“我看也别找别的人选了。”

言苍觉得更加不妙了。

卓施然:“我那情投意合的未婚夫婿我看就很不错。”

言苍拧眉:“你的未婚夫婿?那个书生?”

卓施然:“言院正胡说什么呢,我的未婚夫婿当然是封炎了。反正你们言家不也一直没能给他的‘痼疾’治出什么效果来么?不如我来试试。”

她说出这话的同时,旁边戴着焰纹面具的监察司正,箭一般的目光陡然刺向卓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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