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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侯门嫡女另谋高嫁完结文

三千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若是你还要惯着,怕是等将来成亲,仗着咱们郡王府的势,得跋扈到天上去!你要退也成,娘再给你物色一个更好的。若是不退,这次也必得让顾家写下忏悔保证书,好好给她立个规矩!反正都依你,只要你满意。毕竟,这是要同你过一辈子的人。”对!南离夙觉得亲娘太深明大义了,真是句句说在他心坎上,处处都在为他们着想。顾云眠太不识好歹,怎么也得给个教训,叫她学乖!如此有古氏支持,不管成不成,更坚定要去退婚的念头。母子俩商量好,便前往定北侯府。秦氏刚要出门,就与母子二人在侯府大门口遇上。本来以为对方也是听说了事情经过,上门道歉来了。秦氏的眸光直接落在南离夙脸上。但看南离夙绷着个脸,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秦氏脸色当即沉了下来。秦氏道:“郡王妃来的正好,我正要去往...

主角:顾云眠凤翎御   更新:2024-12-24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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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云眠凤翎御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侯门嫡女另谋高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三千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是你还要惯着,怕是等将来成亲,仗着咱们郡王府的势,得跋扈到天上去!你要退也成,娘再给你物色一个更好的。若是不退,这次也必得让顾家写下忏悔保证书,好好给她立个规矩!反正都依你,只要你满意。毕竟,这是要同你过一辈子的人。”对!南离夙觉得亲娘太深明大义了,真是句句说在他心坎上,处处都在为他们着想。顾云眠太不识好歹,怎么也得给个教训,叫她学乖!如此有古氏支持,不管成不成,更坚定要去退婚的念头。母子俩商量好,便前往定北侯府。秦氏刚要出门,就与母子二人在侯府大门口遇上。本来以为对方也是听说了事情经过,上门道歉来了。秦氏的眸光直接落在南离夙脸上。但看南离夙绷着个脸,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秦氏脸色当即沉了下来。秦氏道:“郡王妃来的正好,我正要去往...

《贬妻为妾?侯门嫡女另谋高嫁完结文》精彩片段


“若是你还要惯着,怕是等将来成亲,仗着咱们郡王府的势,得跋扈到天上去!

你要退也成,娘再给你物色一个更好的。

若是不退,这次也必得让顾家写下忏悔保证书,好好给她立个规矩!

反正都依你,只要你满意。

毕竟,这是要同你过一辈子的人。”

对!

南离夙觉得亲娘太深明大义了,真是句句说在他心坎上,处处都在为他们着想。

顾云眠太不识好歹,怎么也得给个教训,叫她学乖!

如此有古氏支持,不管成不成,更坚定要去退婚的念头。

母子俩商量好,便前往定北侯府。

秦氏刚要出门,就与母子二人在侯府大门口遇上。

本来以为对方也是听说了事情经过,上门道歉来了。

秦氏的眸光直接落在南离夙脸上。

但看南离夙绷着个脸,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秦氏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秦氏道:“郡王妃来的正好,我正要去往府上找你说些事情。”

南离夙一下想到顾云眠此前的话:这婚必定是她先退!

刚才路上还纠结忏悔书要怎么让顾云眠写,如今秦氏居然还给他们脸色?

下去的火气,噌的又上来。

但想对方到底是长辈,便挺着胸膛上前一步,拱手朝秦氏道:“晚辈见过婶娘。”

害怕秦氏先发制人,立即又说:“晚辈有事要与婶娘商量。”

“哦?你要与我商量什么?”秦氏冷眼看着南离夙,没有错过他神色间的理直气壮。

心顿时沉到谷底,并有三分怒意压着。

南离夙看秦氏脸色不好,估计是偏袒自己女儿。

想到当时芹儿窝在自己怀里,无助的劝他不要与顾云眠乃至定北侯府置气,还把责任揽自己身上——

而这秦氏这种态度,也真是欺人太甚!

怪他以前不懂事,还以为秦氏是值得尊重的长辈。

这样想,底气更足了几分:“晚辈觉得,配不上贵府嫡女。

便来正式退了这门婚事,放令嫒另觅良缘。”

秦氏气笑了,尤其古氏这个长辈在后面一言不发。

秦氏再无任何犹豫:“你说的不错,本夫人本来也想上安岳郡王府退婚。

既然都有此意,那便一道去官媒处,今儿个就将婚事退了吧。”

说着直接上了侯府马车。

南离夙与古氏不由得一愣。

尤其是古氏,本以为这么大的事,秦氏好歹要与自己掰扯一番,闹上一闹。

居然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眼看着侯府马车走远,古氏拽着南离夙:“还愣着做什么?”

这么好的机会,她可等太久了!

路上,各乘各的马车,两府全程没有任何交流。

很快,就到了户部官媒处。

南离夙刚掀开车帘,就看见秦氏都没要脚蹬,直接轻轻往马车下一跃。

带着冗长的裙摆就下了马车,直奔户部大门。

古氏满眼轻蔑:“这真是……当了多少年侯夫人,还是如此粗鄙无状!”

南离夙料想秦氏是急着先一步退婚。

赶紧也跟着跳下马车,匆忙将古氏扶下来,抢过古氏手里的婚书就走。

古氏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算了,先退婚是正经。

待南离夙紧赶着到了官媒处,跨进门口的脚步一顿。

只因屋内除了秦氏与掌管婚姻之事的媒氏,还有一个南离夙绝对不想看见的男人端坐在一旁。

男人身着雪色箭袖常服,竖领金扣,红唇欲滴,禁欲又尊贵无匹。

正一手支着下颌,垂看青葱玉指尖捻着的纸张。

天光自旁边窗外洒进来,落在他的身上,仿佛为他披了一身光华,俊美出尘的让人不敢直视。

南离夙迟疑开口:“献皇叔。”

凤翎御闻言抬眸,眉眼一弯,便仿若海棠花开,冶丽无双,温柔的仿佛没有任何棱角。

“是你要来退婚?”

南离夙唇瓣翕动,身子一颤。

犹记得上月,一个皇室宗亲家的公子哥当街纵马踩伤平民。

正好被这位皇叔撞见,这位直接让人按着公子哥打断了对方的腿。

当时公子哥鬼哭狼嚎,而凤翎御也是笑的这样温柔无害。

而他们几个同行的,回去都挨了不同程度的鞭子,到现在他都觉得后背痛。

“献王殿下,是我们定北侯府要退了小女与安岳郡王府南世子的婚。”秦氏皱眉说。

古氏这时姗姗来迟,听见这话,再看献王,心底有不好的预感。

这献王怎会出现在此?

不会是想阻挠退婚吧?

也没有听说过,献王与定北侯府有何交集啊。

古氏赶紧说:“献王殿下,我们安岳郡王府也是来退亲的,此事没有异议,已经商量好了。”

“哦?”凤翎御微掀羽睫,扫了双方两眼。

明明什么也没做,却让南离夙一哆嗦。

凤翎御将手里的纸递到秦氏面前:“既然是双方自愿,签下这协议,两家婚事便作罢了。

本王还有事要找媒氏,你们快一些。”

秦氏看都没有看,就着手边的笔签下名字。

有凤翎御威压在,南离夙紧张的无法思考。

一看秦氏要签字,赶紧拿出随身的私印,沾了旁边的印泥。

先在另一张协议上落下印,又抢过秦氏签字的,急急盖上印,这才舒了口气。

“这是婚书!”南离夙又将婚书递到媒氏跟前。

媒氏见双方如此痛快,都愣了愣。

随即接过双方协议以及婚书,拿出官印在双方协议上盖章定论。

接着将烫金的婚书当场作废处理。

南离夙眼睁睁看着婚书成废纸,有一瞬间的愣神。

真的退婚了?

秦氏也没有说挽回一下?

凤翎御这时开口:“既然知道错了,以后便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声音好听的紧,却让南离夙心生不解。

谁好好做人?

这话应该是他对顾云眠说,就算凤翎御想教育顾云眠,顾云眠又不在。

凤翎御总不可能对秦氏说这种话。

还没理清楚,对上献王深沉的眼眸,南离夙愕然惊觉。

献皇叔这是在教训自己?

古氏也察觉不对劲:“献王殿下,您是否教训错了人?

是定北侯府不会教女儿,行事歹毒……”

“住口!”秦氏厉声呵斥,一掌拍在旁边的桌案上。

只听“咔嚓”一声,梨花木的桌案应声碎裂。

媒氏吓得跌到了桌底下,乌纱帽都掉了。

古氏连同婢女“啊”的惊叫,一群人连连后退:“你你想作甚?”

秦氏叉腰指着古氏,不再顾忌内命妇的形象,高声怒斥:“郡王妃,你少血口喷人!

南世子自己与李芹儿私相授受,被发现后不思悔改。

一个推我儿下水,反咬污蔑我儿害人。

一个不顾礼教,未曾嫁娶就写下休书,荒唐至极!

如今已经既签字认下,何故再恶言中伤我儿?

我不与你争辩,是看在老郡王的面子上,真当我定北侯府好欺负不成?”

“签字?签什么字?”古氏瞪大眼,声音都拔高了几分,都顾不得害怕。


而对于这场冲突,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云青韵一慌:“大姐,我不是故意的……顾云眠,不要你假好心!”

云徵庭呵斥:“青韵,你太过分了!”

顾云眠叹息,扶云清漪站稳后道:“云二小姐,你要掰扯,直接道我姓名便可,不必把无辜旁人牵扯进来。

不过你的指责实在荒谬,你既说了我在宋家族学垫底,那我光排挤走云大小姐与你有何用?

宋、林、安,三家的小姐们也都还在。

如你所说,我今日就不该办这场谢宴。”

云青韵立即反驳道:“那可未必,毕竟她们今日都是你特意邀请来的,怕是早就商量好,要让着你。

而我们姐妹三人,却是在我大哥临出门之时才决定要来的。

你就是怕了我大姐姐,才故意找我麻烦撵走我们,你也太会算计了!

除非你敢说你今日没有准备节目,或者说,你敢与我大姐姐比一比?”

原来在这儿等着自己,顾云眠了然。

“比试?”一直沉默的凤奕辰此时总算开口,眼底兴趣很浓。

云清漪赶忙说:“臣女手上有伤,怕是要辜负诸位美意了。”

云青韵急了:“大姐,你何时受的伤?

你可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顾岚泽厉声道:“云二小姐,在场都知我定北侯府之事。

借今日宴会,本也是特意带我妹妹出来散心。

不论有没有串通别人让着我妹妹,大家都是读书知礼的,客随主便,不是基本礼仪?

这点道理,云家小姐会不懂?

云二小姐也还知道我们未曾邀请你来,如今在此胡搅蛮缠非要求个对错,可是心虚了。

难道在外面造谣令姐婚事,欲要毁坏她名誉的,真的是你?”

刚才云家兄妹都帮他妹妹说话,他给了云徵庭面子,一直忍着不与女子计较。

但想要他妹妹出丑,绝不能忍!

云青韵脸色一变:“我没有——”

而云徵廷亲兄妹几个也都看着云青韵,这次并没有再说什么误会,眼神甚至有质疑。

云青韵心中惊慌,顾云眠这时轻叹:“大家不要吵了。”

顾岚泽眸光沉沉,气的不行,好好的宴会被闹成这样。

顾云眠道:“云二小姐若是觉得比试能够澄清我排挤的恶意,那我也不得不证明自己并没有刻意针对云家大小姐,是云二小姐你自己想多了。”

云青韵惊讶:“你真的敢比?”

随即惊喜不已,就凭顾云眠,也敢跟她大姐比?

顾云眠颔首,而后道:“不知今日云大公子所作曲子,是何时所作,流传可广?”

云徵庭不解顾云眠之意,但还是答道:“月前所作,但是颇有灵感,弥补了之前一些不足。

至此,才算完作。”

顾云眠:“也就是说,今日算第一次。”

云徵庭道:“可以这么说。”

云清漪看了看顾云眠,跟着道:“这首曲子,我还不熟练……”

今日护国公府势必要丢脸,但她知道,这怪不了顾云眠。

从道理上来说,顾云眠还帮了自己大忙。

心里想着,直接认输会让人起疑,等会把握好分寸,适当的让一让便不至于让顾云眠面子上太难堪。

顾云眠轻颔首,继而转向凤奕辰的方向:“臣女想请辰王殿下做个见证,若是臣女能够当场完整弹奏此曲,能否证明臣女不输云家双绝?

根本没有必要针对任何人!”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云青韵都笑了:“顾云眠,你不会是因为退婚,被刺激的失心疯了吧?

方才我大哥弹的曲子,就是我天天听,听了半个月,也没有学得一半。


但是,今天顾云眠主动请的人并不多。

一个林静雪,一个安若瑜,各自带的都是家里姐妹和兄长,这两尊都不是看她宋家脸色的人。

宋薇瑶性子清高,就是宋家堂姐妹也不一定能入她眼。

所以也只带了宋铭之,宋铭之这会儿正和顾岚泽请来的公子们一处说话。

顾云眠只淡淡一笑。

她觉得林静雪是活泼了些,跟肆意却还差的远。

宋薇瑶看没有人接自己的话,又开口道:“听说,云大小姐此前已经许了人家,如今正忙着绣嫁衣。

怎么会来凑咱们的热闹?以前也没有听说顾小姐与云大小姐有甚私交啊!”

心说,顾云眠怎么敢请云清漪?

云清漪的婚事未曾对外正式公开,但圈内皆知,她已是内定宣王妃。

拉云清漪参宴,不怕对比惨烈吗?

宋薇瑶不能理解草包美人的想法,如今提及,觉得自己只是好意提点。

顾云眠微微诧异,垂眸看向宋薇瑶:“绣嫁衣?

是我许久未曾出门孤陋寡闻了,倒是不知道云大小姐定了亲事,不知定了哪家?”

宋薇瑶不禁抬眸,多看了顾云眠一眼。

顾云眠大概是遗传的顾家武夫基因,身高在一群少女里比较拔尖。

但哪怕裹着披风,行走间,也能隐约看见她腰肢柔软,曲线纤秾合度。

她眉眼柔和笑容清浅得体,在梅林为衬的骄阳下,肌肤如瓷,红唇娇嫩,美的夺目。

容貌在她之上,比起云清漪的出尘脱俗,是另一种一眼惊艳,百看魅心的美。

可惜的是,没有一点脑子。

否则又怎会让一个乡下野丫头抢了十几年的未婚夫?

宋薇瑶觉得说再多都是对牛弹琴,便道:“我也是听说的,护国公府未曾对外宣布,咱们也不方便多说。”

皇家事也不能多议论。

顾云眠愣了下,才说:“绣嫁衣这等私密之事也只有自家人才能知道……这么说,空穴不来风?”

宋薇瑶以绢帕轻掩嘴,压低声音:“不然我等也不敢提一句。”

忍不住观察顾云眠神色,但看顾云眠没有半点不自在,心底不免佩服。

心说,这人或许是脑子简单,便少有烦恼吧。

说话间,到了宴客场地。

场地上除了案几棋盘,还又加了不少烤架,周围有准备的各种食材。

林静雪已经凑在云清漪跟前,坐在了一处,正欢喜的提着一个兔子花灯:“清漪姐姐,我来帮您藏灯谜。”

顾云眠走到几人面前,歉意的道:“云大小姐,真是抱歉,不知道你忙着绣嫁衣。

不然的话,也不敢将你叫来撑场子,耽误你的事情。”

所有人都是一阵错愕,云家兄妹四人却是不同程度的变了神色。

“嫁衣?”云清漪惊讶。

云徵庭皱眉:“顾小姐何出此言?我大妹妹并无婚配,又何来绣嫁衣一说?”

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云青韵紧张的将手藏进了袖子里。

顾云眠惊讶,回头看了宋薇瑶一眼。

宋薇瑶无语至极,但随即一脸坦然的道:“这……很多人都在传。”

云徵庭温润的俊颜不由得染上愠意:“这是恶意中伤,毁我大妹妹清誉,究竟是谁在传?”

事关女子名节,云清漪也忍不住红了眼圈。

林静雪几个相熟的连忙围在云清漪身边安慰。

云青曦也跟着解释:“我大姐绣金缕衣练习绣工是真,但却绝不是嫁衣。

顾小姐是不是听岔了,不知是何人所说?”


鹿苑、梅苑,分别是宋家族学的男学与女学。

因得男女大防,院子隔的有些距离。

宋铭之临时得令过来,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心中不禁焦急……

宋夫人不疑有他:“暂时无事了,已经送了顾家两位小姐回去。

也不是咱们府里的过错,你且去鹿苑安抚一二,不要让人胡言乱语。”

宋铭之眸光微动,恭敬的应声:“是!”

回程的马车上,锦春与莹夏忙碌不停。

一个按着车帘,一个给顾云眠褪了厚重潮湿的衣裳。

穿上备用的棉衣,将人裹在棉被里,塞了个暖手炉到她怀里。

暖炉入手,为顾云眠带来一丝暖意。

顾云眠紧紧握着,闭眼蜷缩着身子,还是忍不住的发抖。

精神上却是从所未有的亢奋,脑海里回忆如潮水汹涌。

当年,也是这一日,她被李芹儿叫到湖边,而后故意拖下水。

恰巧南离夙带着一群贵公子经过,南离夙直接先救了李芹儿。

她拼尽全力,趁着外男插手之前游向对岸人少的水榭。

此后经历与方才几乎一模一样。

她没有办法立即回府,理所当然的被带去宋家暖阁换衣裳。

这一去,就是昏迷不醒。

待她再次醒来,多了一张她主动推李芹儿下水的认罪书。

而外面关于她的负面谣言已是漫天飞。

无人信她是无辜的!

她当时与李芹儿出去,是叫了几个贵女在附近,几人必然是看见了全程。

但有她自己的认罪书,加上事发在桃李满天下的宋家,已经过去几日,无法再查证。

所以无人愿意给她作证蹚浑水。

而为了给李芹儿一个交代,定北侯府与安岳郡王府协商。

让李芹儿作为滕妾,将来与她一道入安岳郡王府。

屋漏偏逢连夜雨,不久后边关告急,父兄领兵出征,结果几个月后战死沙场。

还背负了贪功冒进,害死几万将士的罪名。

定北侯府一时间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她与娘亲就是不出门,前后门都被泼的腌臜东西,苦不堪言。

当时,南离夙却不顾非议,愿意在她丧父百日之内迎娶她进门,给她一个依靠。

她因为休书一事对于南离夙的成见因此化解。

可谁知,等待她的却是人间地狱。

就在成亲当晚,辰王醉酒闯进新房。

她愤怒反抗,刺伤辰王。

紧接着,安岳郡王府一家出现,大喊“捉奸”。

一通大闹后,是通敌叛国刺杀皇子的细作?

还是魅上勾引人的下贱弃妇?

她只能选一个!

但莫须有的罪名,她顾云眠坚决不认。

后来辰王醒酒后自己道歉,说醉酒走错房间,二人还是清清白白。

但安岳郡王妃执意当日休妻,南离夙坚持不肯。

最后,安岳郡王府决定将她囚禁在后院,称病隔绝外界。

被幽禁后宅的日子并不好过,因得她不让南离夙近身,还刺伤了他。

安岳郡王妃怀恨在心,处处刁难。

她身边四个婢女陆续被各种原因处罚。

她缠绵病榻之时,锦春为她求药便被活活打死。

明明她们从未为恶,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不甘心!

哪怕拼的头破血流,也不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腐烂等死!

于是她千辛万苦逃出了安岳郡王府的后院。

回到家后才得知,娘为了给父兄搜集证据洗刷冤屈,于她出嫁之后便出了远门,早已经不知所踪。

她真的没有家了……

后来,凭着娘留下的信找到长公主帮忙,将安岳郡王府告上了京兆府!

告南离夙宠妾灭妻!

不需要什么证据,她只与李芹儿站一处,瘦骨嶙峋与精致妆容,便是最鲜明的证据!

幸得长公主与父亲旧部下帮忙,令她与南离夙和离,彻底摆脱安岳郡王府。

她也从父亲旧部口里得知,父兄是被冤枉的。

甚至,从这次落水起,她便已经陷入仇人辰王的局。

从此,她走上了复仇之路——

她做了摄政王的通房,被训练成暗夜里的刺客。

学习医术毒术蛊术……利用一切能够为报仇添色的手段!

最后拼的自己千疮百孔,终于为父兄平反,报了血海深仇。

为报恩摄政王的恩情,她舍身为他过毒。

最后带着病重的残躯,隐居山谷内。

她尝尽百毒,苟延残喘近十年,这副残躯终究熬不下去。

正安然等死之际,没想到居然重生了!

重生到了一切悲剧都未曾发生之前!

“快一些……”顾云眠状态不算好。

此时的身体,比前世后来经历过各种刺客训练的身体是差了很多。

但比起她后来中蛊毒发之时的痛楚,根本不及千分之一。

她现在不能晕,不能陷入被动。

差不多半刻钟的样子,回到了侯府。

马车刚刚进后院,定北侯夫人秦氏便带着一众仆人迎了上来。

“我儿。”

顾云眠瞳孔一震,继而视线一片模糊。

满腔的思念顿时化作热泪,颤声轻唤:“娘……”

秦氏只当女儿受了委屈,一把将她抱住,眼圈泛红:“别怕,有娘在,有娘在,娘信你。”

顾云眠忍住翻江倒海的情绪,抓住秦氏的手,将休书递了过去。

“娘,我要退婚!”

秦氏顾不及去看,一心只牵挂女儿如今的情况:“好好好,你想怎样都行,现在赶紧跟娘回屋。

屋内已经放好炭盆,我让人熬了姜汤。”

不由分说,带着一群人将顾云眠护着送回卧室。

被棉被裹着,周围放置了两个炭盆,好一会儿,顾云眠才感觉身体回暖。

秦氏见女儿娇美的面容微微泛红,摸着她发烫的额头,十分着急:“大夫来了没有?”

秦氏的大丫鬟知春小跑进来,小声道:“夫人,大夫已经请了。

但是老太太屋里的李妈妈突然出现,把大夫给拦住了。

说是府里已经有大夫,多请一个多花一份诊金。

待大夫瞧好了表小姐,再来看咱们小姐不迟。”

秦氏气得柳眉倒竖:“岂有此理,我的女儿花我侯府的银子还得看别人脸色?

我去看看!”

顾云眠却是抓住了秦氏:“娘。”

秦氏眉眼瞬间又柔和:“眠儿乖,娘去去就回。

这里怎么说都还是定北侯府,娘还能做主!

平时敬她是长辈,娘一再叫你忍让。

如今她带来的那个祸害过分至此,娘绝不姑息!”

顾云眠眼圈红红的看着秦氏,气若游丝的开口:“娘,你如此去怕是要动干戈。

你不如先让人将大夫从后门请进来,女儿难受……”

顾云眠相信娘这次不会退让,但怕耽搁太久,影响正事。


不过在京郊大营挂的闲职,去不去,干系都不大。

想来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咱们也别管了。”

秦氏本能的想将女儿护在温室里,故作轻松,以为掩饰的很好。

顾云眠没有急着拆穿,她娘性子直爽,因为侯夫人的身份而尽量端庄。

内里却是个急性子,根本藏不住事儿的。

果然,午膳中,不经意就流露出忧色,连将一道蒸菜里辣口的姜丝吃下去也未察觉。

膳罢,下人撤去碗碟,母女二人漱了口。

顾云眠道:“娘,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秦氏眸光一闪,立即笑道:“娘能有什么心事?

如今看你心情不错,娘这心里也落下一块大石。

以后你多与娘出去走动,不要成天躲在屋子里。”

顾云眠知道,秦氏不会跟自己提密信之事了。

于是叹了口气,道:“娘,女儿却有一件事憋在心里。”

秦氏忙回神:“怎么了?”

下意识以为与安岳郡王府有关。

毕竟顾云眠与南离夙十几年的情意,昨个才退婚。

说是一下子释怀,秦氏是不大信的。

只是女儿不提,她便不多问,以免惹她伤心。

女儿想说,她便倾听开解。

顾云眠拉着秦氏的手,母女二人回了内室。

待遣退下人后,才从袖子里掏出昨夜神秘男子留的那封信,推到秦氏面前:“娘,您先看看这个吧。”

看女儿神神秘秘的,秦氏不免有些紧张。

但待接过信看了几行,神色骤变,猛然看向顾云眠:“这信笺你从哪里所得?”

“娘,您先看完女儿再慢慢与您说。”顾云眠道。

秦氏就是不看完,也大概知道后面写的是什么。

果然,所料不差。

这封信与出现在侯爷房里的那封内容相关,笔迹不同,叙述方法不一样,但表达的都是一个意思。

那便是:辰王通敌叛国,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拿他们一家入套了!

书房的信,主要讲了西北军内部已经有人被辰王买通叛变之事。

顾云眠手里这个,另外还说了辰王想要算计顾云眠的婚事,好在西北事成之后,通过顾云眠来拿捏掌控定北侯手下的西北旧部。

秦氏看的怒火中烧,想她男人浴血奋战二十余年,为大夏历尽汗马功劳。

如今说的好听是皇恩晃荡,允他们一家在盛京团聚。

实际上是怕西北军成了顾家军不受帝王掌控,而想彻底解了他男人的兵权。

君为臣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交出兵权能让一家平安,他们并没有异议。

但如今这信告诉他们,想退?异想天开!

顾长远如今想搞清楚,这究竟是圣上的意思,还是辰王为了一己私欲?

所以,召了心腹部下来,正在书房紧急商量此事。

秦氏虽生气,但还算有理智在:“眠儿,你哪里来的这封信?”

顾云眠道:“不瞒娘说,是昨夜有人通过窗缝塞进来的。

女儿不清楚来人底细,这才害怕的扣紧门窗睡觉。

这信里内容实在惊骇,女儿也不知真假,考虑了一个上午,才决定告诉爹娘你们。”

秦氏觉得女儿一个小姑娘乍一听这种事,害怕的乱了方寸,也属正常。

又急问:“那人可曾伤害于你?”

顾云眠摇头:“未曾,留下信便走了。”

至于另一封事关情报组织“浮光楼”的,顾云眠暂时不打算告诉父母。

待她处理好辰王之事,先自己去探探虚实,有个万一,她可以借空间规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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