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儿裴正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完结版林婉儿裴正卿》,由网络作家“勺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谭可欣被调出了好奇心,问,“晚上天都黑了,还能看什么花?”姬丛雯神秘兮兮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见她如此神秘,谭可欣便留下来想要一探究竟,林婉儿倒是清楚姬丛雯口中的神秘是什么。花灯和烟花。上一世,来参加赏花宴的是老夫人,她也是后来听老夫人说的时候,才知道的。谭可欣不走,她也不好一人先回去。老夫人出门前交代了,务必看顾好谭可欣。等着的时候,张雪娇循着空来感谢林婉儿。“林姑娘,多亏了您,我爹拿到了下半年的船运特许权。”张雪娇真诚地道谢,那日她回去之后,按照林婉儿交代的和张父说了。翌日张父从外回来之后便夸奖了她,连带着她母亲和妹妹的日子也好过了起来。林婉儿目光仍然落在面前的兰花上,装作欣赏的样子,低声道,“你欠我一个人情,日后别忘了还...
《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完结版林婉儿裴正卿》精彩片段
谭可欣被调出了好奇心,问,“晚上天都黑了,还能看什么花?”
姬丛雯神秘兮兮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见她如此神秘,谭可欣便留下来想要一探究竟,林婉儿倒是清楚姬丛雯口中的神秘是什么。
花灯和烟花。
上一世,来参加赏花宴的是老夫人,她也是后来听老夫人说的时候,才知道的。
谭可欣不走,她也不好一人先回去。
老夫人出门前交代了,务必看顾好谭可欣。
等着的时候,张雪娇循着空来感谢林婉儿。
“林姑娘,多亏了您,我爹拿到了下半年的船运特许权。”
张雪娇真诚地道谢,那日她回去之后,按照林婉儿交代的和张父说了。
翌日张父从外回来之后便夸奖了她,连带着她母亲和妹妹的日子也好过了起来。
林婉儿目光仍然落在面前的兰花上,装作欣赏的样子,低声道,“你欠我一个人情,日后别忘了还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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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挨到了夜幕降临,一行人驾着马车,来到了姬氏产业名下的街道。
“站在这里看下去,虽说景色不错,但没能置身其中,总觉得缺少些意境。”
谭可欣站在二楼,垂眸望着楼下临街两旁的各色花灯,雀跃不已。
姬丛雯看出了她想下去玩,忙安抚道,“可欣,别急,这里能看到更好的。你瞧···”
话声未落,一朵绚丽而闪亮的莲花在空中绽放。
“嘭”的一声,照亮了漫无边际的黑夜。
谭可欣惊喜地叫了声,而后拉住林婉儿的手,又蹦又跳,指着天上不断绽开的烟花,笑得灿烂。
“林姐姐,咱们往前去一些,能看得更清楚。”
谭可欣说着,拉住林婉儿往下冲。
林婉儿没提防,被她拽得一个踉跄,来不及说什么,只能跟上。
大街上人头攒动,到处都是叫卖声,好不热闹。
林婉儿抬头看了眼二楼的姬丛雯和其他人,忙拉住继续往前冲的谭可欣,“可欣,这里人太多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谭可欣甚少出门,见到这样的集市,一脸兴奋,嚷嚷着要买一盏花灯才行。
“咱不走远,就在这,楼上就有姬家的护卫,买完了就回去。”
林婉儿无奈,只能在旁等着。
忽然,几个蒙面人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直直朝着他们扑来。
“可欣,小心。”林婉儿只来得及呼出一句,脖子已经被人勒住。
谭可欣也被蒙面人抓住。
热闹的街道瞬间一片混乱,楼上的姬丛雯也大叫,“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动裴氏的人?”
为首的蒙面人,手执大刀,架在谭可欣和林婉儿的脖子上,看向楼上的姬丛雯,大声道,“动的就是裴氏的人!”
林婉儿心中一紧,莫不是裴氏的对头?
她咬紧了腮肉,想着老夫人临走前的交代。
头皮发麻。
“你想如何?”她娇小身子被桎梏住,微微偏头想要看清身后人的真容,却被锋利的刀刃划破皮肉。
“安分点,否则,老子可不保证你能活下来。”
林婉儿心中一片恶寒,没再敢动。
为首的蒙面人复又看向楼上,“我要见你们家主!我有话要同他说。”
“好好好。”姬丛雯不知何时下楼来了,惊慌失措地让护卫别妄动,转而安抚蒙面人,“我这就替你去请人来,你切莫伤了人。”
谭可欣被刀抵着脖子,吓得花容失色,泪水连连,求救地望着林婉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姐姐,我怕。”
谭可欣毕竟还是个半大孩子,何时见过这种刀光剑影,吓得身子软绵绵,说完话,腿就直打哆嗦,整个人像要随时会昏过去似的。
“二爷会不会为难我家姑娘啊?”
这点方淮也说不准,裴子安性情阴戾,虽指望林婉儿替其办事,但他很会折磨人。
以前,就拿十分伤身子的凉药让林婉儿痛,得亏家主察觉到了,让内应给换了不伤身子、只看起来唬人的避子药。
这次被家主吓破了胆,不知还会怎样发疯,但好在他们在启云轩有内应,于是安慰春露。
“你回去好生看好你家姑娘,若是启云轩那边真有人来为难,便来找我。”
春露放心离开,方淮转身将这事与裴正卿说了。
裴正卿修长的指尖轻轻敲打在桌沿上,待他说完,指尖一顿,取来短刃。
方淮立刻会意,拿来琉璃盏放在桌上,看着他刺破指尖,任由鲜血流进琉璃盏,直到血量够了。
“拿去给狄兆,让他务必养好那蛊虫。”
方淮接过琉璃盏,望着里面的血红,想劝终是没敢,按照吩咐,将东西送去给了狄兆。
狄兆接过琉璃盏,忍不住唏嘘,“家主还真是心疼林姑娘。”
方淮见不得家主为旁人做到如此,又不敢说裴正卿,只能拿狄兆开刀。
“若不是你说用蛊虫能消散那凉药寒凉之气,家主怎会如此?”
狄兆一摊手,“那凉药吃多了会不孕不育,我这不也是为了家主以后的幸福着想。”
方淮哼了声,“就你懂了。”
“榆木脑袋。”狄兆摇摇头,一副高深莫测道,“且看吧,家主以后肯定会感谢我的。”
方淮不想与他闲扯,又交代了句,“家主说了,让你加些剂量,他见不得林姑娘疼的厉害。”
狄兆面上有些为难道,“剂量加多了,避子药效就会差的···”
方淮白眼,“就这点能耐,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南疆蛊传人。”
出于众人意料之外的是,裴子安这几日很是安分,就像是真的洗心革面了似的。
整日只在屋里抄写家规,谢绝见客,连林婉儿也不见。
老夫人宽慰了不少,“他能安分些,正卿也能放他一马了。”
李嬷嬷笑着说,“老夫人,您就别操心这些了,欣姐儿今日要去赏花宴,您不是说要给她叮嘱几句嘛?人已经到门口了。”
老夫人一听谭可欣来了,强打起精神来,拉着人叮嘱完,又交代林婉儿。
“婉儿,你年长些,今日务必看顾好可欣。”
林婉儿乖巧地应声,而后带着谭可欣上了去姬府的马车。
老夫人又躺回榻上,精神萎靡下来,“她多出去玩玩也好,省得在园中听到些不好的。大人的事,不该让小孩子跟着担惊受怕。”
李嬷嬷替她掖了掖被角,“有您在,欣姐儿必不会受委屈的。”
“只怕我这身子骨也护不了她多长日子。”老夫人说着,忽然睁开眼道,“也是时候,给她寻门好亲事了。”
···
姬府的赏花宴,办得甚是隆重,参宴的皆是世家大族的贵女。
刘韵诗不在受邀之列,世家女们没了顾忌,说话也放开了些。
但说来说去,都是说刘韵诗的那些话,又知道今日姬丛雯有意亲近裴家人,便簇拥着林婉儿和谭可欣,可劲地恭维。
林婉儿秉承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只是点头附和,笑得腮帮子都僵了,终于到了午膳的点。
谭可欣看完了各式花草,也觉得无趣,便说等用过午膳就回去。
林婉儿求之不得,姬丛雯却异常热情,挽留不给走。
“真正的赏花,要到晚上才精彩呢,婉儿、可欣,若是错过了晚上的赏花,可是会有遗憾的哦。”
姬氏女是老夫人相中的裴氏未来主母,林婉儿怕老夫人会徇私,便直接来到了暗牢。
裴正卿听说她才醒来就往这赶,不悦地皱起眉头,迎了出去。
此时,林婉儿面色还有些苍白,因为久未进食,眼前一阵阵发黑,脚步虚浮,被春露搀扶着等在暗牢门口。
裴正卿见她这副强撑的样子,面色立刻沉下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林婉儿面色又晦暗几分,她也不想来这里面对这尊煞神,可害她的人还在逍遥法外,她必须将其罪行公布于众。
于是她垂眉低眼行了一礼,恭恭敬敬道,“刘韵诗不是这次的主谋。是姬丛雯,她雇凶挟人就是为了引你过去。”
“我亲耳听到那些蒙面人说的。”
裴正卿垂眸看她,心中情绪翻涌,恨不得立刻将人抱回到床上躺好。
于是,他只应了声,“我知道了。你赶快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落了水,又吹了一夜的冷风,怎还能来这阴寒之地。
“是。”林婉儿没多说,便带着春露回去了。
裴正卿身居高位多年,自是会将整个家族的利益放在首要,但他的威严也不受人侵犯。
如姬丛雯这种只为一己之私,以裴氏族人为饵的,定不会轻饶。
他先让方淮带人去围了姬府,将姬丛雯带回来,又折返回暗牢。
刘韵诗见他去而又返,忍不住再次重申,自己和这次挟持事件没关系。
“你如此冤枉我,待我回到京都,定要好好告你一状。”
裴正卿走到火盆旁,拿起被火炭烧红的烙铁,慢悠悠看向刘韵诗。
“你在金蚕农桑图上做了手脚,害老夫人缠绵病榻,真当以为我不知道?”
刘韵诗大骇,脸上瞬间没了血色,浑身都冰冰凉。
裴正卿拿着那烙铁缓步来到她面前,烙铁照红了她的脸,印出她惊恐的瞳仁。
“交出解药。”
姬丛雯这一天过得心惊肉跳,如坐针毡。
本想找几个人假意挟持一下谭可欣,引来裴正卿,她再‘不惧生死’换回谭可欣。
必定能让裴正卿对自己另眼相看。
可谁知裴正卿人未到,便飞箭射死了一人,将其他几人吓破了胆,纷纷逃窜。
计划泡汤了。
林婉儿还被带到了河里,惊动了黑甲卫,寻了一整夜的城。
她们这群世家贵女也都被羁押起来盘问,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被放回了家。
回家后不久,便听说刘韵诗被黑甲卫带走了。
她心中稍稍安定下来,那些钱没白花,那些人总算没将她供出去。
可,这事一时没了结,她的心就放不下来。
正坐立难安之际,梧桐忽而跑进来,神色张皇,“姑娘,不好了,黑甲卫来了。”
姬丛雯一下摔进座椅里,呼吸困难,面上毫无血色,整个人就像是被抽了魂似的。
六神无主。
方淮带人进来,瞧她这神色,心中已经分明。
“姬姑娘,请吧。”
姬丛雯神情萎靡,眸中毫无光彩,什么也没说,便跟着走了。
梧桐见状,连忙套了马车去搬救兵。
裴园。
刘韵诗从暗牢出来的时候,狠狠吸了口外面的空气,她望着那蓝天白云,暗暗告诉自己,以后再也不来怀昌城了。
“郡主。”侍女拿了披风过来给她披上,“您受苦了。”
其实,刘韵诗在暗牢里没受刑,但整个人看上去消瘦了一大圈,一副被磋磨狠了的模样。
就像是高傲的孔雀被减去了飞羽,折断了翅膀。
裴子安对此甚是不满,“季凡越来越不中用了。”他常年病痛,对谁都不信任,生成了多疑的性格。
眸光落在一旁低眉垂眼的季杨身上,心中暗暗想着,待到季凡回来,定要好好敲打一番才行。
奴才都是贱种,太纵着容易生出异心,办事不妥当。
打完了,就老实了。
“季杨,之前让你给凝香阁那边再物色个人过去,办得如何了?”
季杨拱手道,“人已经找好了,昨日林姑娘刚回凝香阁,小的本想趁乱将人送过去,却被家主退了回来,说是···”
裴子安一听到裴正卿的名字,就气不顺,急问,“他说什么?”
季杨连忙跪下,继续将后面的话说完,“家主说,二公子还是好好抄写家规,其他的不用操心。”
话声刚落,笔墨纸砚就被裴子安挥落了下来。
裴子安佝偻着身子,目眦欲裂,“好你裴正卿,真以为能困死我吗?去,将我在城外养的那批死士都召回来。”
季杨眸光一凛,问,“是全部吗?”
裴子安眯起眼,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将裴正卿剥皮抽骨,“全部!这次,我要让他再无翻身之地。”
说完,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令牌,交给季杨,“拿着我的令牌,去城东三十里铺找一个吕姓杀猪的,将这封密信交给他。”
以往这些密事都是交由季凡去处理。
这次,裴子安是真的被刺激到了,又无人可用,铤而走险,只为能早日扳倒裴正卿。
近日来,他觉得自己精神越来越差,一天的时间,有大半都是昏睡的。
他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
他不怕死,怕的是他死后,裴正卿还活的好好的。
那他会死不瞑目。
“那凝香阁那边还需要送人去吗?”季杨问。
裴子安动了怒,精神不济,挥挥手,“日后再说,林婉儿有弱点在我手上,也不怕她不听话。”
虽然,那弱点如今不在手上了,但她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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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日休养,林婉儿身子大好,却听说谭可欣病倒了。
“也不知是不是被吓的?不喜欢出门了,总窝在院子里。”春露替林婉儿上妆,再次感叹,“姑娘,您可真好看。”
才几日的功夫,原本苍白的小脸又粉肌玉腮,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一双水眸顾盼神辉,光彩夺目。
“就是这道伤···”春露眉头紧紧皱着,拿药给林婉儿擦拭,心疼道,“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来?”
裴正卿很是挑剔,最爱她这一身冰肌玉骨,特意交代下来,定要恢复如初才行。
但林婉儿却不甚在意,不过是一道细线般的疤痕,粉粉的,用脂粉一盖就看不到了。
“好了,走吧。”
老夫人见不得外孙女消沉,命人传话来,让她去看看谭可欣,陪她说说话。
她拒绝不了,去陪着谭可欣聊了会。
两人坐在院中的秋千架上晒太阳,谭可欣没什么精神,闭着眼。
林婉儿瞧着院里伺候的人变少了,也没见到彩环,忍不住问了声。
谭可欣声音淡淡的,“人多了吵,我就想静一静。便将人都打发了。”
那日就是因为她玩闹,拉着林婉儿下了楼,才遭贼人毒手,否则,也不会有这么一出。
“林姐姐,你是个好人,不怪我,可我对不起你。”
谭可欣说着又愧疚起来,小姑娘被老夫人护着娇养长大,何时见过这样人性的丑恶。
她想不通,“姬丛雯都这样害我们了,为何外祖母还要让她嫁给小舅舅?”
这次的事,她气自己,更恨姬丛雯。
本来她是想请老夫人的,但老夫人的状态实在不合适出门,老夫人又不好拂了她的面子,便让林婉儿替了。
林婉儿不知这其中缘由,但既然老夫人已经替她应下了,她也不好再拒。
姬丛雯很是满意林婉儿的识时务,想到刘韵诗的那些话,她不屑道,“刘韵诗这个没脑子的,还以为别人都跟她一样蠢笨。”
凭她的八面玲珑,只要她想,就没有拉拢不过来的人。
梧桐甚是为自家主子自豪,笑着恭维道,“姑娘聪明,拿捏人心自是不在话下。只是当真要如此高看林婉儿吗?”
林婉儿不过是个罪臣之女,若不是有裴氏这层关系,都不配与她家姑娘说话。
就算是裴二的未婚妻,可裴二病弱,在裴家又没什么存在感,哪值当花这些心思。
“要奴婢看啊,姑娘还是要多制造些与家主偶遇的机会,好让家主能看到您的好。”
姬丛雯施施然上了马车,白了眼梧桐,“你也是眼皮子浅。”
“裴正卿对外人何等淡漠疏离,就算我制造了机会,也不一定能讨得欢心。但听说他对家人还是有些耐心的。”
“虽然老夫人不来,但林婉儿和谭可欣来了,到时候,我再制造些裴正卿来了才能解决的麻烦。到时候,既能体现我的好,又能与他说上话,岂不是两全其美?”
梧桐,“姑娘,您可太聪明了。那您打算制造什么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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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晖堂,裴正卿伺候老夫人吃了药,看到她躺下睡了之后,便带着人去了启云轩。
他许久未曾进入这里,一闻到那浓郁的药味,便忍不住蹙眉。
“稀客啊!”裴子安躺在病榻上,仰望着站在阳光里的伟岸男人。
有嫉妒,有怨恨,还有浓浓的不甘。
裴正卿黑沉沉的眸子寻声望去,在一片昏暗中终于看清了那个枯瘦如柴的人。
整个房间昏暗如地狱,所有的东西都是死气沉沉,没有半分生机,亦如面前病入膏肓的人。
裴子安咳嗽几声,又喘着气笑看过来,弱的他一只手都能捏死。
可他知道,裴子安虽然身子骨不行,但却有颗如恶鬼般的心,时时刻刻都在觊觎他的命。
可终究功亏一篑。
他睥睨蝼蚁般的视线刺得裴子安瞳孔生疼,心中的怨恨更加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
“家主来这里有何贵干?”
裴正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你勾结越氏,背叛家族,该死!”
裴子安脸上的表情皲裂,一点点脱落,现出原本的狰狞面目。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裴正卿,你想我死,又何必如此冠冕堂皇?”
裴正卿大喇剌坐下,不屑地笑了声,“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说罢,朝方淮扬了扬手,后者立刻上前,将证据一一呈现。
裴子安强装的镇定瞬间土崩瓦解,他剧烈的喘咳起来,撑着身子坐起身,癫狂地笑出声。
“哈哈哈哈···裴正卿,你不能杀我的。你杀了我,林婉儿也得跟着我一起死。”
裴正卿漠然的眸光在听到林婉儿的名字时,顿了顿,很快又恢复如常。
“裴子安,我若是你,就说出越氏在怀昌的势力,说不定,我还能让你死的痛快些。”
裴子安摇摇头,笑得更加猖狂,“你不会的。”
“我跟祖母说过,我若死了,所有属于我的,不管是人还是物,都要给我陪葬。”
“林婉儿是我的未婚妻,自当要跟着我一起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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