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顺慕容卿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百年,我在都市鉴宝捞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冷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不是一幅假画吗?居然卖出了五十万?中年妇女的心,都是怦然跳动,惊喜交加。周小泰则是脸色渐渐铁青,心中愤怒不堪。唐顺和张老板分明是在做戏,真当他是傻子吗?“哼!”忍不住愤怒的周小泰顿时上前,冷笑着看向张老板道:“老板,你们做戏,能不能再做假一点?”做戏?张老板笑容微僵,略感疑惑的看了周小泰一眼。什么意思?做什么戏?张老板一脸懵逼,疑惑的眼神下意识看向了唐顺。这样的神情,更让周小泰认定了双方的苟且。刹那间,周小泰脸现得意之色,为自己看破唐顺和张老板之间的把戏而骄傲不已。他再度哼了声,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跟唐顺相互熟识。然后沆瀣一气,串通在一起来坑我吗?”坑他?张老板稍稍思索,隐约察觉到了隐情。懵逼的脸色渐渐消失,张老板重新恢复了...
《穿越百年,我在都市鉴宝捞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这不是一幅假画吗?
居然卖出了五十万?
中年妇女的心,都是怦然跳动,惊喜交加。
周小泰则是脸色渐渐铁青,心中愤怒不堪。
唐顺和张老板分明是在做戏,真当他是傻子吗?
“哼!”
忍不住愤怒的周小泰顿时上前,冷笑着看向张老板道:“老板,你们做戏,能不能再做假一点?”
做戏?
张老板笑容微僵,略感疑惑的看了周小泰一眼。
什么意思?
做什么戏?
张老板一脸懵逼,疑惑的眼神下意识看向了唐顺。
这样的神情,更让周小泰认定了双方的苟且。
刹那间,周小泰脸现得意之色,为自己看破唐顺和张老板之间的把戏而骄傲不已。
他再度哼了声,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跟唐顺相互熟识。然后沆瀣一气,串通在一起来坑我吗?”
坑他?
张老板稍稍思索,隐约察觉到了隐情。
懵逼的脸色渐渐消失,张老板重新恢复了笑容。
“唐兄弟,你们之间……”张老板看向唐顺问道。
唐顺也不隐瞒,解释道:“我跟他之间有恩怨,他屡屡找茬,对我不善,我便约他以这幅画立了个赌约……”
唐顺一五一十的将过程讲述了一遍,张老板彻底恍然。
“哈哈哈哈,假画?”
张老板失声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哪个瞎了狗眼的东西,居然把髡残僧人的名作,当做假的。”
“髡残:1612~1673年的生人,是清朝有名的画家。本姓刘,出家为僧后才名髡残。”
“他又字介丘,号石溪、白秃、石道人、石溪道人、残道者、电住道人等,是湖广武陵(今湖南常德)人。”
“他”与石涛合称‘二石’,又与八大山人、弘仁、石涛合称为‘清初四画僧’。”
兀自介绍了遍髡残的生平,张老板又接着道:“髡残僧人的画作,素来章法严密,笔法苍劲。他尤其喜欢用秃笔渴墨,层层皴擦勾染,厚重而不板滞,郁茂而不迫塞。他极其善写平凡景致,平淡中见幽深。”
“而这幅画迹,表现的与髡残僧人的习性一般无二,丝毫不差。且笔墨深沉,明显是经过久远时间的沉淀,而浸透画纸所成。”
张老板举起《雨洗山根图》,咄咄逼人的看着周小泰嗤笑道:“这么明显的痕迹,你居然觉得是一幅假的?年轻人,你是在欺张某毫无眼力吗?”
在张老板的逼视下,周小泰不禁哆嗦了下。
他终归是年轻,气势和心态,远不及张老板这种久经商海沉浮的中年人。
被张老板一番质问,周小泰哑口无言,略微慌张起来。
所幸,张老板也没为难他。
洒然一笑,张老板放下画作,看向周小泰道:“张某不否认,跟唐兄弟乃是熟识。你有所怀疑,也是情理之中。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个年轻人,你若不肯信,我便由你叫个行家来,一辨真伪。”
周小泰脸色涨得通红,恨恨地看了张老板一眼,道:“当真可以?”
“可以!”
张老板淡然点头。
“好!”
周小泰咬咬牙,立马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高掌柜,我是周小泰。”
“对!山业集团的周小泰,我爸是周大山。”
“我现在在古玩街,您在吗?能劳烦您来趟珍宝斋吗?我这儿有个物件,想请您帮忙掌掌眼。”
“嗯,对对对!”
“好的好的!我等您!”
不一会儿,周小泰挂断了电话。
收起手机,周小泰恢复了镇定,他看向张老板和唐顺道:“你们等会儿,我请了人来,一会儿就到。”
张老板也不在意周小泰请的是谁,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招呼着唐顺落座。
唐顺又招呼中年妇女入座,后者有些战战兢兢,忐忑不安。
张老板先前招呼的客人也不着急,在张老板致歉和招呼下,纷纷稳坐下来。
他们也想看看热闹,想要瞧瞧好戏。
没过多久,珍宝斋外脚步匆急,一位中年人走了进来。
“周少东?”
中年人跨门而入,一眼看到了周小泰。
“高掌柜,劳烦您了!”
周小泰急忙快步迎了过去。
唐顺和张老板等人的目光,也都是纷纷看了过去。
看清‘高掌柜’的相貌,唐顺的脸色,浮现起了玩味之色。
眼前这个赶来的高掌柜,不是别人,正是万宝斋的经理。
也是锦城市古玩协会的理事之一。
“物件在哪儿?我瞧瞧!”
简单的寒暄了两句,高掌柜便是询问起来。
“这里!”
张老板站起身来,淡然应道。
高掌柜见状,急忙笑道:“不好意思,张老板,高某此番叨扰了。”
作为古玩街的同行,高掌柜进入张老板的店内掌眼,分明有踢场子的嫌疑。
所以,看到张老板时,高掌柜的脸色有些尴尬。
张老板并没有在意,摆摆手,道:“高掌柜既然来了,便请瞧瞧看!”
高掌柜也不拖沓,快步上前来,目光迅速被那幅《雨洗山根图》吸引。
借用张老板的工具,高掌柜反复检查了一番。
片刻后,忍不住连连称赞:“好画!好画!真是一幅好画!”
“唰!”
高掌柜的称赞传开,店内一片哗然。
原本信心满满,胜券在握的周小泰更是脸色剧变,猛然苍白。
高掌柜这番称赞,毫无疑问,肯定了这幅画是真迹无疑。
看着周小泰剧变的脸色,唐顺的嘴角微微翘起,脸色戏虐起来。
“能得高掌柜称赞,那便劳烦高掌柜给估个价吧。”
唐顺开口,引来了高掌柜的注意。
看清唐顺的面容,高掌柜的脸色,猛然变幻。
“唐……唐大师?”
高掌柜浑身哆嗦,吓得腿抖,差点没跪倒在地。
反应过来,高掌柜急忙移步进唐顺面前,恭恭敬敬的向唐顺拱手躬身,深深地施了一礼。
唐顺打脸万宝斋,引爆了古玩街。
差点让万宝斋倾家荡产,一蹶不振。
如今再见,高掌柜的心,怕极了。
他的这副反应,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满堂众人,包括周小泰都是惊骇失色,脸色狂变,难以置信。
大师?
唐顺这条丧家犬,什么时候成为了高掌柜都要敬佩的大师?
这个年轻人,有着比高掌柜还高的鉴宝本事?
沉默了下,谭春华立即拱手,向着唐顺道:“不好意思了,唐小友,老朽先前眼拙,先入为主,有眼不识泰山了。”
“不必的,我确实年轻了些。”唐顺不以为然的摇摇头。
“古人云,达者为师。真本事,可不是以年龄而论的。”魏无别在旁笑道。
“对对对!”
谭春华这时候也是连忙点头,赞同起来。
唐顺笑了笑,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而说道:“魏老所说的那位老朋友,便是谭老您吧?不知道,是什么物件,能不能展开看看?”
“噢噢噢,可以的!”
谭春华这才想起正事,急忙将带来的画轴放在桌上,慢慢地铺展开来。
唐顺定睛打量,一眼认出,这乃是《月华图》。
月华图,乃是清代书画家金农创作的纸本画。
金农,号称扬州八怪之首。
字寿门、司农、吉金。
号冬心先生、稽留山民、曲江外史、昔耶居士等。
《月华图》是金农晚年所作,赠予友人的。
画中是一轮满月,月中是凹凸起伏的阴影,月外放射出赤橙黄绿青蓝紫组成的光芒。
画面赋色简逸纯净,却表现出画家强烈的感情。
画幅的右下款识:月华图画寄墅桐先生清赏,七十五叟金农。
钤‘金吉金印’白文印,‘生於丁卯’朱文印,和收藏印。
“唐兄弟,怎么样?”
唐顺看了片刻,魏无别便是询问起来。
张老板和谭春华全都看向了唐顺,目光郑重起来。
唐顺戴上手套,拿着工具反复检查了几分钟,才郑重道:“如果我看得不差的话,这画是真的。”
“啊?真的是真的吗?”谭春华惊喜起来。
魏无别和张老板则都是皱起了眉头。
“唐兄弟,你有所不知,这幅画已经有了一幅真迹,目前被收藏在金陵博物馆。”张老板提醒道。
“噢?”
唐顺讶异了下,这倒是他不知情的。
“对的!小张说的没错!”
谭春华压下喜意,赞同道:“那幅画我也见过,比之我手中这幅,画迹更真实,更清晰。是行内几个老牌专家一起做出的鉴定。”
“是这样的吗?”唐顺挑起了眉头。
魏无别颔首道:“这便是我看不准的原因!”
难怪!
有了一幅真迹,那么,现在这幅,毫无疑问会被定义为假的。
“不会是金农先生当初做了两幅吧?”张老板猜测道。
“不可能!”
魏无别和谭春华异口同声的否定道。
“如果是作的两幅,那么,无论再顶级的大拿,做出来的话,也不可能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魏无别补充道:“这幅画,跟金陵博物馆那幅,无论是画迹水准,还是画工构局等,都是丝毫不差的。彼此如出一辙,一般无二,老夫更觉得,这幅是临摹而成的。”
“临摹?那就是假的咯?”张老板有些惊疑不定,看向了唐顺。
唐顺放下了工具,摘下了手套。
谭春华这时候补充道:“据老夫入手时的卖家所言,这幅画乃是他祖传下来的,在他们家流传也有两百多年了。临摹的话,应该不大可能。”
“古代的人跟我们现代不一样,那时候的文人雅士都比较清高。断然不会为了钱,而去刻意临摹吧?”
张老板闻言愣了愣,随即疑惑道:“谭老这么确信,卖你画的人,说的都是真的?”
“这……”
谭春华犹疑起来,哑口无言。
魏无别思索了下,看向唐顺问道:“唐小友,你意下如何?”
唐顺闻言,笑了笑道:“我说了,这幅是真的。”
“何以见得?”
魏无别,张老板,谭春华三人都是看向了唐顺。
唐顺喝了口茶,润了润喉,才开始解释:“国画裱画师有一门手艺,可以把一幅水墨画一层层揭开。根据宣纸的厚度,一般可以揭三层。”
周小泰的玩味嘲弄,让唐顺心中盛怒。
只是碍于保镖的虎视眈眈,他不敢轻易发作。
该死的杂种,要不了多久,老子定叫你跪地求饶。
愤懑一哼,唐顺冷冷摊手喝道:“还来!”
眼看着唐顺如此有骨气,周小泰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就又舒展开来。
他反复看了看手中古画,然后嗤笑道:“唐顺,今日若你不说出个好坏来,这画,本少爷就不还,你能拿我怎么样呢?”
“你……”
知晓周小泰不要脸,却不晓得这家伙如此不要脸。
唐顺怒火中烧,气得两眼猩红。
周小泰却不急不恼,就这么戏虐地看着唐顺。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起来,气氛显得剑拔弩张。
旁边的中年夫妇察觉到气氛的不对,犹犹豫豫,妇女上前道:“这位……这位小兄弟,你莫要争吵了,这画是我交给这位小伙子出手的。”
看出了唐顺处境不好,中年妇女上前帮衬道:“画是我家这个没良心的花钱买来的,原说是件古董,值不少钱。但刚找人看过了,是假的。这位小伙子心善,想要帮我们出手,为我们解难。你……你不要为难他!”
说着话,中年妇女和唐顺站在了一起。
这样的举止,让唐顺心中感动。
分明看出了周小泰不好招惹,却还敢出面帮衬,中年妇女显然是个热心肠。
“原来是件假货……”
听到中年妇女的解释,周小泰顿时意兴阑珊,索然无趣,随手合拢古画,丢还给了唐顺。
然后又嘲弄的看向唐顺,不屑道:“还以为唐大少做了两天学徒,涨了不少见识呢。”
不屑一顾的态度,让唐顺差点咬碎了牙。
小心翼翼的收起古画,唐顺转身看向领着保镖,挽着女伴离去的周小泰,冷声道:“周小泰,你有没有种,跟我打个赌!”
打赌?
周小泰戛然止步,略显讶然的看了唐顺一眼。
他上下端详着唐顺,有些想不通,这条丧家犬,有什么底气想和他打赌?
“唐大少?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富家公子哥呢?居然敢和我打赌?”
细细一番打量后,周小泰不禁嗤笑。
身边的女伴也是跟着轻笑起来,笑容比周小泰还要轻蔑。
那种样子,好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别说周小泰,连旁边的中年夫妇都是忐忑不安起来。
他们都不难看出,周小泰趾高气昂之下掩饰着的不善。
唐顺还敢纠缠,就不怕对方恼怒之下揍他一顿吗?
“小伙子,你……你还是快些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为了面子惹麻烦。”
中年妇女拉了拉唐顺的衣袖,低声规劝。
唐顺不理,只是漠然地凝视着周小泰。
“你敢不敢赌?”
“呵!”
周小泰顿时冷笑起来:“你想赌什么?”
唐顺举起手中的古画,道:“就赌这幅画。”
“怎么赌?”
“赌我能不能卖出价!”
“一幅假画,也想卖出价?”周小泰嗤笑不已。
唐顺丝毫不在意,只是漠然道:“若我卖出价了又如何?”
“哈哈哈,你不会是觉得,卖个十块八块也是卖出了价吧?”
周小泰嗤笑更浓:“唐顺,你是觉得本少爷傻吗?会上你这样的当?”
唐顺哼了声,道:“我赌二十万!这幅画,最少卖二十万。若是卖不出,算我输!”
“二十万?”
周小泰笑容微凛,眉头皱了起来,不禁看向了唐顺举起的画。
“敢不敢赌?”
唐顺上前一步,大声质问。
周小泰眉头紧锁起来,一双玩味的眼神,也是变得认真起来。
他不由看了旁边的中年夫妇一眼,心中生疑,半晌不语。
中年妇女都是看得焦急,目光在唐顺和周小泰身上扫来扫去,迟疑着想要上前劝解。
但她身边的中年男人却是悄悄地拉住了她的胳膊,朝后扯了扯,明显是想示意自家婆娘离开。
傻子都看得出来,唐顺和周小泰之间有矛盾,彼此在怄气。
他们要是插进去,鬼知道会惹什么麻烦。
而看周小泰一身穿着打扮,行为举止都不像普通人。
这要是得罪了他,他们这样的普通人家,哪里承受得起。
周小泰虽然不要脸,但心细如发,将中年夫妇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刹那间,他原本的迟疑消除大半。
中年夫妇明显是没有底气的,又知晓那幅古画是假货。
唐顺却大言不惭,想卖价二十万,明显是必输的结局。
这是自己找死呢!
周小泰暗自冷笑了声,然后舒展开皱着的眉头,戏虐地看着唐顺道:“你想赌什么?”
“若我输了,我的命给你!是生是死,当牛做马,随你安排!”唐顺冷然道。
赌这么大?
周小泰戏虐的脸色微僵,看向唐顺的目光,又一次认真起来。
明知道是假货,却还敢这样不自量力,这家伙在搞什么?
周小泰都是吃不准唐顺的心思了,刚舒展开的眉头,又渐渐地皱了起来。
“小伙子,你怎么是傻啊?这幅画是假的,哪里卖得起二十万啊。你这样赌,不是在送死吗?”
中年妇女看不下去了,挣脱自家男人的拉扯,上前拉住了唐顺的胳膊,道:“婶子看得出来,你跟这位小兄弟有矛盾。但是,有矛盾也不能这样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
唐顺摆手,制止了中年妇女的劝解。
“大婶你让开,这事跟你无关,你别插嘴。”
唐顺谢了中年妇女的好意。
中年妇女却是不愿退开,一把抓住了那幅画,道:“这事怎么能跟婶子没关系?这画是婶子的,因为这幅画,才让小伙子你难堪。都是婶子的错!你放手,这画婶子不卖了。”
说着话,就想将古画从唐顺手中抽走。
但事情到了这一步,唐顺哪里会容许中年妇女反悔。
“做人要讲信用,大婶,你别拦着了!”
唐顺摇摇头,紧抓着不放。
中年妇女气得跺脚,还想规劝。
但这时候,周小泰却是再度笑了起来。
“好!我跟你赌!唐顺,你别反悔!”
周小泰的话音传开,让中年妇女的脸色瞬间变了。
抢画的动作,也是停了下来。
她知道,周小泰既然答应下来,那她就再没机会拦得住了。
拦得住唐顺,她却是没信心拦得住周小泰这位公子哥。
要求不大,唐顺没法拒绝。
如果不是张老板大大方方的借给他三百万,他也买不下这方印玺。
所以,对于张老板这样的小要求,唐顺想了想便应承了下来。
不过,刚同意下来,魏无别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想法是好,但是,不妥当。”
魏无别摇头,劝阻道:“这方印玺历史意义太大,价值太高。放在店里,恐惹麻烦。”
“有些时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要是一个不小心,弄丢了,或者有什么损伤,岂不是可惜?”
这话说出来,让得唐顺和张老板都是神情肃穆起来。
唐顺原本还想珍藏的,也被这话动摇了念头。
“魏老有什么高见?”沉默了下,唐顺看向魏无别问道。
魏无别爱不释手的把玩了下,然后依依不舍的递还给了唐顺。
叹了口气,怅然道:“如果要老夫说,最妥当的,还是上缴给国家吧。”
“上缴给国家?”
张老板当即惊呼起来,“这可是价值上亿的宝贝啊!”
这样重大价值的宝贝,平白无故的上缴,想想都是心痛。
唐顺都是皱起了眉头,心中有些不愿。
收藏有欠稳妥,他想着转手出去的。
赚笔钱回来,帮助家里赎回产业,重振家门的。
一个亿的数额,足够唐家恢复过来。
魏无别人老成精,看到唐顺皱眉,哪会想不到唐顺的心思。
他喝了口酒,放下杯子,道:“唐小友,老夫这话虽然有些不通情理,但是,这个东西,真不是一般人碰得起的。你想出手,在国内的难度是极高的。”
大陆境内,鲜少有人吃得下这枚印玺。
玺,皇帝专用。
代表意义极大,文物价值极高。
一旦现世,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惊动国家层面的人物。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面,谁敢轻举妄动?
所以,想要出手,大陆是缺少机会的。
除非去大陆之外,港岛,宝湾等地。
但这样重大的宝贝,轻易也是带不出去的。
必然得费一番手脚!
稍有纰漏,还会惹一身麻烦。
唐顺的眉头紧锁起来,内心陷入犹豫。
原以为捡到个宝贝,现在看来,倒是个烫手山芋。
这让唐顺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前世家中所得的那枚传国玉玺。
那是所有玺之中,价值最高的,历史意义最非凡的。
唐家偶然所得,却招来灭门大祸。
唐顺的脸色都是深沉下来,捧着印玺的双手都是紧了紧。
“容我想想!”
唐顺沉声道。
魏无别点点头,也不再啰嗦。
张老板有心劝解,但话到嘴边,意识到不合适,最终咽了回去。
谭春华始终沉默,没有插嘴。
交情不深,言多怕有失。
几人沉默下来,饭桌上面的气氛就有些压抑起来。
没过多久,便提议离开。
谭春华执着己见,抢着付了账。
然后由张老板开着车,离开了金福楼。
“唐兄弟,你去哪儿?”
上车的时候,张老板询问唐顺。
“天府广场吧!”
唐顺应道,他家租住在附近,一片老旧公寓里面。
“要得!”
张老板启动车辆,汇入车流之中。
“唐兄弟,慕容家老爷子寿诞,你真不去吗?”途中,张老板问道。
唐顺想了想,道:“应该会去!”
慕容卿邀请了,他也答应了。
男儿一诺重千金,答应的事情,必须得办。
“那你想好送什么寿礼了没?要不,去哥店里挑一件?哥给你打八折!”张老板笑道。
“晚点我去看看!”唐顺没有推拒,含笑应道。
“要得!”
张老板欣然一笑。
一路送回家,唐顺将印玺藏进了房间隐秘的地方。
唐顺闻言,却是不以为意的摆摆手。
“我能理解魏老的心情!”唐顺轻笑道。
谭春华和张老板这时候坐了下来,看向魏无别道:“这枚印章,什么来头?”
“来头大得很!”
魏无别捧着印章,唏嘘道。
“魏老,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给我们讲一讲啊。”张老板催促,急不可耐。
魏无别嘿嘿一笑,没说话,反而是看了唐顺一眼。
唐顺见状,微微摇头,道:“魏老是长辈,您讲吧!”
“好!那老夫就献丑了!”
魏无别颔首一笑,脸色浮现起浓浓的激动。
他手捧着龙钮印章,看了张老板和谭春华一眼,道:“其实,这枚印章,不是印章。”
“不是印章是什么?”
“是印玺!”
“什么?印玺?皇帝用的才敢叫玺啊!”张老板失声惊叫。
“这就是枚皇帝所用的印玺!”
魏无别郑重道。
“这……这这这……”
张老板和谭春华都是傻了眼睛,下意识看向唐顺,想要请求唐顺的肯定。
唐顺点点头,笑道:“魏老说的没错!这确实是枚印玺。而且,还是清朝极为著名的一位皇帝所用。”
“谁?”
“雍正!”
“嘶!”
张老板和谭春华都是倒吸凉气,神情惊骇。
雍正皇帝,清朝史上最具有争议的皇帝。
继位之后,开疆拓土,勤政爱民。
为清朝康乾盛世得以延续奠定下极为深厚的基础。
“雍正帝的印玺,怎么会落在外面?听刚才那个人所说,这枚印玺还是他家祖传的。收藏几百年,这怎么可能?”张老板提出疑惑。
唐顺笑了笑,道:“这个说起来的话,那可就长了。”
张老板和谭春华都没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唐顺。
那般表情,显然是想要唐顺讲个明白。
唐顺见状,喝了口茶,道:“既然这样,那我就简单的讲一讲吧。”
魏无别都是脸色认真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唐顺。
放下茶杯,唐顺道:“在康熙五十二年间,有位进士,名叫孙嘉诚。先后经历康雍乾三朝盛世,官至一品。”
“此人敢言直柬,清廉忠正,在清朝深得雍正皇帝的重用亲睐。”
“据野史记载,雍正皇帝欣赏孙嘉诚的忠诚可嘉。为表功绩,便将这枚印玺赐给了他,以做嘉奖。”
“过往的历史真实性与否,不便考察。但这枚印玺既然出现在了孙姓后人手中,倒也算佐证。”
张老板和谭春华,听得一阵唏嘘。
哪怕是魏无别,都是面露恍然,看向唐顺的目光,满含钦佩。
这段野史,他都是未曾耳闻。
唐顺一介年轻人,居然了解得如此通透。
“这枚印玺,是真的?”
张老板咽了口唾沫,感慨道:“我记得,前些年出了枚乾隆帝的印玺,拍了九千万的高价。这枚若真是雍正的,价格岂不会更高?”
“这方印玺是雍正所有印玺之中最大的一方,也是最具有历史意义的一方。这方印玺下刻的‘胆昭日月’四个字,完美地诠释了雍正帝的辉煌一生。”
魏无别在旁唏嘘,“若是上拍的话,价格至少一个亿!”
“一个亿?”
张老板和谭春华眼珠子都差点瞪裂了。
看向唐顺的眼神,更是惊为天人。
三百万买来,一个亿卖去。
这个漏……捡大了啊。
“兄弟,这玩意儿,你卖不卖?”
张老板犹豫了下,看向唐顺询问起来。
这个问题,让唐顺犹豫起来。
“张哥想入手?”唐顺反问道。
“我倒是想啊……”
张老板无奈一笑:“但这东西太大了,我吃不下啊。”
“那张哥的意思?”
“我有个想法,想请兄弟把这个宝贝放我店里,然后放出消息去。如果可以的话,咱们自己搞个私下拍卖。这样可以省下大笔手续费,顺便嘛,也可以提升下我那小店的名声。”张老板腆着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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