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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子山完结文

疏不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她在陈老师尸体旁悲痛欲绝的样子,我怎能忍心再伤害她?“爷爷,我真的做不到……”我哽咽着,声音微弱却坚定。爷爷冷哼一声,又要动手,这时,一直傻坐在角落的爸爸突然冲过来,抱住爷爷的腿,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嚷着,似乎在护着我。爷爷怒不可遏,抬脚就往爸爸身上踢,父子俩扭打在一起。我惊恐地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不知哪来的力气,爬起身冲出门去。外面夜色漆黑,冷风呼啸,像极了我此刻悲凉的心境。我漫无目的地在村里奔跑,最后在村头的破庙前停下,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地。望着破庙顶上漏下的月光,我放声大哭,哭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似是我对过往罪恶的忏悔,又像是对这悲惨命运的控诉。此后,爷爷虽没再提这件事,但看我的眼神总是充满怨恨。而我,每次见到邹老师,愧疚就如潮水...

主角:陈沐唐毓   更新:2024-12-23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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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沐唐毓的其他类型小说《种子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疏不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她在陈老师尸体旁悲痛欲绝的样子,我怎能忍心再伤害她?“爷爷,我真的做不到……”我哽咽着,声音微弱却坚定。爷爷冷哼一声,又要动手,这时,一直傻坐在角落的爸爸突然冲过来,抱住爷爷的腿,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嚷着,似乎在护着我。爷爷怒不可遏,抬脚就往爸爸身上踢,父子俩扭打在一起。我惊恐地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不知哪来的力气,爬起身冲出门去。外面夜色漆黑,冷风呼啸,像极了我此刻悲凉的心境。我漫无目的地在村里奔跑,最后在村头的破庙前停下,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地。望着破庙顶上漏下的月光,我放声大哭,哭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似是我对过往罪恶的忏悔,又像是对这悲惨命运的控诉。此后,爷爷虽没再提这件事,但看我的眼神总是充满怨恨。而我,每次见到邹老师,愧疚就如潮水...

《种子山完结文》精彩片段

有她在陈老师尸体旁悲痛欲绝的样子,我怎能忍心再伤害她?

“爷爷,我真的做不到……”我哽咽着,声音微弱却坚定。

爷爷冷哼一声,又要动手,这时,一直傻坐在角落的爸爸突然冲过来,抱住爷爷的腿,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嚷着,似乎在护着我。

爷爷怒不可遏,抬脚就往爸爸身上踢,父子俩扭打在一起。

我惊恐地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不知哪来的力气,爬起身冲出门去。外面夜色漆黑,冷风呼啸,像极了我此刻悲凉的心境。

我漫无目的地在村里奔跑,最后在村头的破庙前停下,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地。

望着破庙顶上漏下的月光,我放声大哭,哭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似是我对过往罪恶的忏悔,又像是对这悲惨命运的控诉。

此后,爷爷虽没再提这件事,但看我的眼神总是充满怨恨。

而我,每次见到邹老师,愧疚就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试图避开她,可她那日渐憔悴的模样却总是闯入我的视线,刺痛我的心。

我知道对于妇女来说,这个村子就像一个牢笼,我一直跟在她身后,默默保护她。

因此,我没少遭村里人的白眼和恶打。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远远跟着邹老师,看着她单薄又落寞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犹豫再三,我还是快步追了上去,喊道:“邹老师……”

邹老师闻声停下,缓缓转过身来,眼神里满是疲惫与哀伤,曾经那股灵动劲儿已消失不见。

我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双手紧张地揪着衣角,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邹老师,您走吧,离开这儿,这村子……太苦了。”

邹老师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话。

沉默片刻,她轻声开口:“小桐,我走了,你们这些孩子怎么办?”

我眼眶一热,抬起头,急切地说:“老师,您别管我们了,您在这儿天天伤心,我们也难受。您回城里,会过得好一些,
这儿的事儿……您忘掉吧。”

邹老师的眼眶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望向远处连绵的山峦,像是陷入了回忆:“我本来是想和陈老师一起,给你们带来些不一样的东西,可现在……”她的声音哽咽了,我的心也跟着狠狠揪痛。

“老师,您就当为自己活一回吧,求您了。”我几乎是哀求着。

邹老师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她轻轻点了点头:“小桐,谢谢你,我知道了。”

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我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要离开了。

没多久,邹老师离开了,就像她从没来过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种子山。

她走的那天,我躲在村口的大树后,望着她单薄又落寞的背影,眼泪簌簌地落,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被永远地带走了。

此后的日子,村子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而我,依旧在浑浑噩噩中度过每一天,那些可怕的回忆如影随形,时刻啃噬着我的心。

几年过去,村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来,蒋老师竟是警察派来打探消息的人。

她暗中收集证据,一举捣毁了村里隐藏多年的拐卖妇女恶行。

那些被囚禁的妇女得到了解放,她们相拥而泣,哭声里有痛苦,更有重获新生的喜悦。

阳光重新照进这个闭塞的山村,可我的心却始终被阴霾笼罩。

我拼命地学习,试图用知识填补内心的空洞,终于,我考上了名牌大学。

踏入大学校园,一切都是那么新鲜与美好,同学们的笑容灿烂而纯真,可我却总是独来独往,融不进这热闹之中。

每当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当年的场景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陈老师在水中绝望挣扎,邹老师悲痛欲绝的哭声,还有爷爷那怒不可遏的一巴掌……我常常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衣衫。

我试图去弥补,去赎罪,可逝去的生命再也回不来,破碎的心灵也难以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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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女人短头发就和男人一样,不太好看。

大部分人都是为了看邹老师。蒋老师也顺便看,好歹是个女的。

一次放假,我在我家后面摘了一大把黄色和白色的野花,找一根细藤蔓扎住,一大束花就做好了。

我趴在地上呵呵呵呵地笑着,想着自己真是个聪明又浪漫的男人。

这束花漂亮极了,也与邹老师那温柔甜美的样貌以及性格十分搭配。

我想象着等明天上学她收到这束花,会有多么地感动和夸赞我。

但是,我一刻也不能忍,怀着激动的心立马就想跑去学校。

当保安的是俺们村里的大老牛,五十多岁,视酒如命,养了好多条狗,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虐待欲和食欲。

他和我爷爷交情好,俩人经常去对方家里一起喝酒,吹牛,聊女人。

久而久之,我懂的东西自然比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多。

这天,我请求爷爷带我去学校,爷爷答应了,拿了酒和几个鸡蛋去找大老牛。

我很顺利地进入了学校,来到小邹老师和小蒋老师的宿舍。

敲了很多次门也喊了很多次,却并没有人应我。

令我意外的是,我不经意间发现钥匙就搁在窗台上。

虽然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但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还是打开门进去了,并且把钥匙伪装成没有被人动过的模样。

看着桌子上他们的亲密合照,我感到一股从所未有的嫉妒和恨意。

我想砸碎,但是我知道不能这么做。

我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当我松开,手中的花早已不成样。

我打开后面的窗户,把它丢下去,侧目看见旁边的衣柜……

邹老师、蒋老师和陈老师一起去村长那里吃了晚饭回来。

他们都喝了点酒儿,身子里正热血沸腾,又是年轻,干柴烈火的好年纪。

开门,进门,锁门。一气呵成,连灯都没打开。

折腾到后半夜,陈老师和邹老师
那一瞬间,心里竟有些动摇,可一想到邹老师,恨意又迅速占了上风。

连一半都未走到,天空突然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

陈老师赶忙把外套脱下来裹在我身上,加快了脚步。

雨越下越大,路愈发难走,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却还紧紧护住我。

就在经过一条湍急的小河边时,我望着浑浊的河水,咬了咬牙,双手在他背上狠狠一推。

陈老师毫无防备,整个人向前栽了出去,“扑通”一声掉进了河里。

河水瞬间没过了他的头顶,他拼命挣扎,手伸出水面乱抓,大喊:“小桐,救我!”

我站在岸边,雨水灌进嘴里,又苦又涩,心也砰砰砰跳得厉害。

看着陈老师在水里扑腾,有那么一刻,我慌了神,差点伸手去拉。

可一想到要是没了他,邹老师就能和我在一起,我咬咬牙,狠下心来,情急之下搬起一块大石头对着陈老师砸了下去,陈老师的额头被砸出了鲜血,一丝一丝,很快被河水席卷,看着陈老师一点一点被冲走,头已经渐渐被河水淹灭,我才转身朝村里奔去。

“来人呐,陈老师掉河里啦!”我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被风雨扯得七零八落。

听见的众人赶了过来,但因为风雨越来越大,河水湍急,没有人想冒着风险去救人。

“救不活的咧,这水大得,龙王老子收人嘛得法。”

“就是讲咯,嗐了我咯,这哪个克敢救咧!”

………

他听见大人们议论着。

因为搬石头耗尽了我几乎所有的力气,又一路跑一路喊,最后我晕倒了。

我还以为是做了坏事,陈老师把我抓去,让我给他陪葬!

梦里尽是陈老师在水中挣扎的模样,还有邹老师惊恐的眼神,那些画面如鬼魅般纠缠着我,让我冷汗淋漓。

等我再次醒
都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地打开柜门,用衣服的背面擦了擦衣柜里和周围的泥,连夜跑回了家。

还好爷爷经常带他来大老牛这儿喝酒,几条狗只呜呜地小声叫了叫,一个劲说地摇尾巴。

回到家,我又惊恐又兴奋,渐渐地又感觉到害怕。

邹老师肯定会觉得我是个坏孩子……

不会有人发现,没有人知道……对,没有人知道!

看着手上那件脏了的衣服,我立马跑到河边清洗,那是我唯一一件厚实一点的衣服。

此时正是寒冬腊月,河水冰冷刺骨,刚一触碰,指尖的寒意就直钻心底,我却像着了魔一般,使劲揉搓着衣服上的污渍。

洗完衣服,我哆哆嗦嗦地回到家,一头钻进被窝,蒙住头,妄图把自己与外界隔绝。

黑暗中,邹老师温柔的面容和身形交替浮现,我的心被狠狠揪扯。

同时,也让我更恨英语陈老师。

我一定要找到机会让他消失。

可能是老天眷顾怜悯,第二天,我的机会就来了。

因为昨天晚上经历了兴奋和仇恨、羞耻等多重情绪的高涨,又穿着单薄衣服跑了一路,碰了冷水,像我这种长年身体底子差没什么营养的孩子,不可避免地发了高烧。

我爷爷年龄大了,腿脚不方便,我爸又是一个痴傻儿,我妈常年被关在猪圈,人事不省。(除了村子里的人,没有人知道我妈的存在……)

而山脚下的诊所又比较远,陈老师今天没有排课,他也是我们的班主任,得知我生病后,一大早就赶了过来。

他的脸上满是担忧,进门就摸了摸我的额头,皱着眉头说:“小桐,怎么烧得这么厉害,我带你去看医生。”

我躺在床上,眼神闪躲,心里五味杂陈。

出门时,陈老师不由分说地背起我就往山脚下唯一的诊所赶,山间小路崎岖泥泞,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嘴里还念叨着让我别怕。

我趴在他背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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