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龚望舒霍云垂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婚嫁壮武将军,打脸前夫一家龚望舒霍云垂 番外》,由网络作家“不想上班的笑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喝住他们的男子,只见那男子身穿中郎将官服,快步走来,对端坐的霍云垂作揖行礼:“禀霍将军,属下已拿住祸首,就在门外!”“押进来!”“是!”只见那薛卿卿吓得花容失色,瘫坐在地,旋即哭喊道:“霍将军,就算您是壮武将军,也不能无缘无故抓了民女啊!呜呜呜~”啪!霍云垂怒拍桌案:“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中郎将得令后,似拎鸡仔般,将那引龚望舒来此的小厮提溜入内。“霍将军,此贼已招,受了这婆娘的指示,在您茶水里下了合欢散,欲诬陷您通奸之罪!”为首的不良人眼珠迅速转动,神色慌张,连忙找补,高声喝道:“岂有此理,尔等目无王法,竟行构陷之事,来人,拿下此二人,定要还得壮武将军大人清白!”“好!”围观的群众一阵叫好。待众人散去后,龚望舒缓缓从屏风后...
《二婚嫁壮武将军,打脸前夫一家龚望舒霍云垂 番外》精彩片段
喝住他们的男子,只见那男子身穿中郎将官服,快步走来,对端坐的霍云垂作揖行礼:“禀霍将军,属下已拿住祸首,就在门外!”
“押进来!”
“是!”
只见那薛卿卿吓得花容失色,瘫坐在地,旋即哭喊道:“霍将军,就算您是壮武将军,也不能无缘无故抓了民女啊!呜呜呜~”
啪!霍云垂怒拍桌案:“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那中郎将得令后,似拎鸡仔般,将那引龚望舒来此的小厮提溜入内。
“霍将军,此贼已招,受了这婆娘的指示,在您茶水里下了合欢散,欲诬陷您通奸之罪!”
为首的不良人眼珠迅速转动,神色慌张,连忙找补,高声喝道:“岂有此理,尔等目无王法,竟行构陷之事,来人,拿下此二人,定要还得壮武将军大人清白!”
“好!”围观的群众一阵叫好。
待众人散去后,龚望舒缓缓从屏风后走出,皱眉冷声道:“你没中合欢散,刚刚那般.......”
霍云垂自知理亏,垂下眼皮,紧了紧嗓子,支吾道:“月儿,对......对不起,适才那小厮在门外久未离去,我若不假戏......”
“三年前那晚,也是这般吗?”
龚望舒直接打断霍云垂,留下此话后,扬长而去......
可笑自己,竟被蒙在鼓里三年之久,到头来,真叫白家那厮说中,自己还真是莫名其妙惹了奸夫......
14
接下来几日,霍云垂日日都来豆腐店,可龚望舒只呆在后院,不肯相见,更是叫翠儿传话,自家庙小,容不得他这尊大佛,家里皆是妇孺,请他日后休要再来。
霍云垂自知所犯之事,令她难以接受,只立在店外,也不进门,跟军营里站姿似的,还非得挑烈日之下,毫无遮荫之处。
龚望舒瞧着晏儿这酷似某人的小脸,也甚是来气,这几日都不曾好好抱过儿子,晏儿小小年纪以为自己惹了娘亲不快,这几日
门内,上了门闩。
翠儿一脸欲哭无泪的看着龚望舒,龚望舒面色倒是平静,似乎早在意料之中,父亲和继母这番作为,断了念想也好。
“走吧。”龚望舒转身欲上马车。
“是龚小姐吗?”
远处一老妇匆匆赶来,眼中满是激动,上来直接握住龚望舒的手:“小姐,还记得老身吗?”
“您是?”龚望舒看着眼前眉眼稍显熟悉的老妇,嘴角转而向上,惊喜道,“陈媪,您不是去昌乐县投奔长姐,怎会在此?”
“我来送豆腐,这里一户老爷家老娘生前爱吃我做的豆腐,这不走了,叫我送来给他家老娘供桌上放一份。瞧,给了不少赏钱。”
陈媪眉开眼笑地晃了晃手里的钱袋子,随即又感慨道:“当年要不是小姐出手相助,我恐怕走不到昌乐县,还哪能习得这般手艺,过上今日这舒坦日子。”
陈媪瞧了瞧龚望舒身后的马车,又看了看紧闭的龚家大门,关心道:“小姐,这是刚回来?怎得不进去?”
龚望舒垂下眼眸,积郁多时的泪珠霎时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待收拾情绪后,将自己的遭遇一一诉说......
04
“真是岂有此理!”陈媪听罢,怒拍大腿,左右思量后,大胆提议,“小姐,若是不嫌弃,随我去昌乐县可好?”
龚望舒边用巾帕擦拭泪痕,边问道:“这......能行吗?”
“哎呀,老身现在一人独住,长姐走了,她子女也都在外县,小姐若是肯来陪老身,老身求之不得。”
陈媪是个性情爽直的,早年被夫家殴打,自己便逃离苦地,投奔长姐,至贵乡县时已身无分文。
当时尚在闺阁的龚望舒出门偶遇几近饿死的陈媪,给她送了吃食,又背着父母赠与盘缠,陈媪这才撑到昌乐县,与长姐团聚。
“那以后您便不要称我‘小姐’了,唤我望舒即可。”
“哎,哎,望舒,走,咱回家去,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再晚些,可要宵禁了
都乖巧异常。
“不好了,姐姐,霍将军晕倒了!怕是中了暑气!”
翠儿飞奔进屋,正在缝鞋底的龚望舒心下一紧,顾不得刺伤的手指,忙跑了出去......
众人帮着把壮实的霍云垂抬进里屋,见霍云垂昏迷不醒,龚望舒边自责边掉泪,幸得郎中看过,应无大碍,可这都过去半晌,怎地还不醒来?
龚望舒派人去通知了霍母,等霍母赶到时,霍云垂还未醒来,急得龚望舒热锅蚂蚁般,豆大的汗珠从香额上滑落。
霍母握住霍云垂粗手时,感受到儿子的回握力道,心下明了,顿时愁眉舒展,对着龚望舒道:“望舒,你到底对铁柱怎么想?这孩子,心眼实,当年自知配不上你,便执意投身行伍,立志挣得军功回来,可军功哪能那么好挣,刀枪无眼,若不是他故去的爹爹保佑,恐也难归。”
说着,霍母轻轻翻开霍云垂的上衣,身上的各种伤痕触目惊心,看得龚望舒心下一紧,峨眉紧蹙。
霍母瞧着龚望舒的反应,心里有了些底,继续道:“那日他得知,你已嫁人,生生把自己灌得个不省人事。后来,那白府邀他前去,发生那荒唐事......”
霍母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来前,我已问他贴身侍从,那日他确是中了那合欢散,后又遇突厥来犯,未进家门便赶赴战场,回来后听说你的遭遇,急忙跟朝中告假......”
听到此处的龚望舒已然动摇,霍母又紧随一句:“你若确无此意,只当有缘无份吧!我这痴儿恐是无救了,可让我看看孙儿?”
“无救”二字深深刺痛了龚望舒,眼泪刹那间倾泻而下......
一旁的翠儿引着霍母去往隔壁婶子家,今日之事龚望舒唯恐吓到晏儿,遂让陈媪带晏儿去邻家暂避。
“你这人,素日里见你健壮得很,怎地如此不经晒,呜呜呜......你若走了,叫我们孤儿寡母如何是好?”
龚望舒越说越激动,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霍云垂的脸上,惹得霍云垂俊脸
娘亲枕下取得。
龚望舒见自己的小女儿心思全然被儿子点破,脸上的红晕似晚霞般散开。
霍云垂明了月儿心意,却不点破,心中似蜜糖般,微笑着陪儿子玩起桃木剑......
13
白府内,薛卿卿派去的耳目上报,龚望舒店里如今日日来一个霍姓兵卒子。
她正纤手轻抚蔷薇,听闻此讯,突然“啪嗒”一下辣手摧花,却不想被上面的硬刺扎破手指,鲜血霎时冒出,吓得一旁的婢女忙替其用绢帕裹住。
她抬抬手,示意耳目凑近,耳语一番后,笃定得意暗想:“龚望舒,此次定叫你身败名裂!”
龚望舒铺内正忙,一生脸小厮朝她点头哈腰道:“霍郎君请您去望月楼听戏,您快去,迟了好戏便要开场了!”
龚望舒见店内客人尚多,有些为难,一旁的陈媪和翠儿笑吟吟地推她出门,说是铺子交给她俩,让她把心放肚子里。
望月楼内,龚望舒轻轻推开雅间包厢门,只见霍云垂手扶脑门,倾倒在茶桌边,似乎难受异常。
“铁柱,你怎么了?”龚望舒忙上前察看。
“走开!”霍云垂突然大吼,吓得龚望舒浑身一震。
不对!他肯定出事了,龚望舒再次上前,只见那霍云垂活像匹饿狼般扑倒龚望舒,吓得龚望舒高声尖叫起来,恰巧楼下大戏正到精彩处,众人的喝彩声瞬间湮没了她的叫喊声。
霍云垂似失了心智般,一口含住她的殷唇,撬开她的贝齿......
这感觉......似曾相识,那日抱住他后腰时,她便有久远的熟悉之感,寿宴那日与她欢好的男子,身材精壮,她曾误以为是自家的白脸相公真人不露相,莫非......
“大人,通奸之人就在屋内。”
“哐当!”包厢门被不良人一脚踢开,却只见霍云垂一人铁青着脸孔,端坐于茶桌旁。
“大胆,谁叫你们来扰壮武将军的雅兴!”
一众不良人闻声回头,看向刚厉声
。”
陈媪拉着龚望舒的手,激动不已,三人同乘马车,直奔昌乐县......
陈媪这些年靠勤劳双手,在昌乐县开的豆腐坊也算小有名气,住处虽比不得高门大户,但也算干净温馨,住下三人绰绰有余。
未免邻里乱嚼舌根,陈媪只言龚望舒乃是她娘家亲戚,丈夫去了边关,家中无人,特来投靠。翠儿此后与龚望舒亦是姐妹相称,家中虽无男丁,三个女子手下勤快,日子倒也过得红火。
时间转瞬即逝,龚望舒怀胎十月,诞下一子,乳名“晏儿”。
“姐姐,咱们小晏儿,眉宇间英气十足,生龙活虎,我瞧着,跟他那瘦如鸡仔、一副女相、狼心狗肺的爹爹,没有丝毫相像之处。”翠儿边换尿布边犀利说道。
“哎呦,抓得我生疼,打你小屁股。”翠儿嘟囔着轻拍晏儿的小粗腿,“这孩子力气怎如此大?”
见龚望舒沉默不语,翠儿如今也是愈发胆大,直接开口问道:“姐姐,那日真是前姑爷么?”
“你这丫头,胡咧咧什么?还不快去给陈媪打个下手,店里这会儿该忙了。”
龚望舒笑着拍打翠儿的手臂,翠儿佯装疼痛,捂着手臂,蹦跶了出去。
龚望舒端看摇篮中的晏儿,这孩子确实不像白家那厮,与自己似乎也不甚相像,这炯炯有神的大眼,挺翘的鼻梁......
可那日,自己虽头昏脑胀,烛火暗淡,但那句“月儿”听得甚是真切。
“月儿”是龚望舒的乳名,娘亲走后便无人再唤,除了白家那厮知晓,宴会宾客更是无人再知,与她同房的不是那白承嗣,又是何人?
05
又过了两年,晏儿比一般的小童顽皮许多,小小年纪便举着桃木剑,撵着翠儿满院跑。
“哎呦呦.......我的小祖宗,你.......能歇......歇会儿么?这都......跑一个时辰了。”
翠儿被追得上气不接下气,龚望舒笑着喊住儿子,晏儿这才放下手中的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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