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明安姜凝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姑娘她美貌却暴力柳明安姜凝》,由网络作家“习栩儒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明安意外的也是这一点,他确实没想到何武会来找他帮忙写给何文的挽联。不过转念一想,找他来写好像是最好的选择了。何武知道自己这要求强人所难,见柳明安没说话,接着开口道:“明安兄弟,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就算了吧。我也知道你以后要考功名的,沾染这种晦气可能影响你前途,今天就当我没来过算了……”说着,何武就要把那白纸往自己怀中收。柳明安这时伸手接过,冲他温和地笑了笑,道:“小武哥说的哪里话,无非几个字而已,你且在院中等我片刻,我马上写完拿出来给你。”何武没料到柳明安这么好说话,答应得这么轻松,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只能连连点头道:“哎,好,好,我等你,我就在这等你,你慢慢写,不着急,慢慢写……”柳明安拿着白纸走进屋内,没有看到本该在这里的人,瞬间...
《结局+番外姑娘她美貌却暴力柳明安姜凝》精彩片段
柳明安意外的也是这一点,他确实没想到何武会来找他帮忙写给何文的挽联。
不过转念一想,找他来写好像是最好的选择了。
何武知道自己这要求强人所难,见柳明安没说话,接着开口道:“明安兄弟,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就算了吧。我也知道你以后要考功名的,沾染这种晦气可能影响你前途,今天就当我没来过算了……”
说着,何武就要把那白纸往自己怀中收。
柳明安这时伸手接过,冲他温和地笑了笑,道:“小武哥说的哪里话,无非几个字而已,你且在院中等我片刻,我马上写完拿出来给你。”
何武没料到柳明安这么好说话,答应得这么轻松,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只能连连点头道:“哎,好,好,我等你,我就在这等你,你慢慢写,不着急,慢慢写……”
柳明安拿着白纸走进屋内,没有看到本该在这里的人,瞬间慌了神。等看见桌上姜凝留的字,柳明安只觉得整颗心被人狠狠揪了一把,似乎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姜凝进山了。
她一个人,去了那座山。
“娘,爹爹怎么还不回来?”
“明安乖,爹爹去山上给你找好吃的去了,等他回来你就有肉吃了。”
“全死了,他们,全死了……一个都没活下来,尸体都找不到……”
“娘,我要爹爹,我不吃肉了,我要爹爹!呜呜……”
……
记忆深处的回忆在此刻像潮水一般涌来,柳明安脸色发白,捏紧了姜凝留的信,几乎要站不稳。
“姜、凝,别去!”柳明安张了张嘴,无声地唤道。
柳明安撑着桌子缓缓坐下,脑子里乱成一团,过往纷杂的记忆和现实交织在一起,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呆呆地坐着缓了好一阵,柳明安才稍微觉得脑子清醒了些。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只能相信姜凝不是寻常人,她必定可以安然无恙地归来。
柳明安用力揉了揉自己太阳穴,余光瞥见桌上的白纸,这才想起何武还在外面等他写挽联。
将写挽联的白纸铺在桌上,柳明安换了只比较粗的笔,蘸了墨后,却迟迟难以落笔。
柳明安没写过挽联,但他知道挽联是对死人的哀悼,对活人的慰勉,主要的作用是祭奠逝去之人,表达对逝者的一种敬意与怀念。
在柳明安记忆中,常见的挽联无非是那几幅,要么写“音容已杳,德泽犹存”,要么写“流芳百世,遗爱千秋;音容宛在,浩气常存”,不然就是写“高风传乡里,亮节昭后人”。
可这些夸赞品德的挽联真的适合给何文那样的人吗?
柳明安想起何文生前的行径,让他写这么违心的话,实在是为难。
思来想去,柳明安提笔,在白纸上写下他认为比较恰当的挽联——
此躯化尘化泥无所有,来世修身修德成良人。
横批——身死罪消。
柳明安将写好的挽联递给何武时,他在衣摆上用力擦了擦手后,才双手接了过来。
看他这般动作,柳明安无声地叹了口气。
何武可以说是这村里最想读书习字的人,可惜由于种种变故,他只能选择放下纸笔,扛起锄头,肩负起生活的重担。因那一份读书的念想,何武一直对他这个“读书人”有一份敬意,那是其他人不曾有过的。
“明安兄弟,谢谢你。”何武将挽联仔仔细细折好放入怀中,对着柳明安真挚道谢。
柳明安笑着摆摆手:“小武哥客气了,举手之劳。”
姜凝拿着树枝,只盯着青绿色和黄褐色的毛球捡,黑色的看都不看一眼。
先花了大概一个小时,把周围的毛栗子捡到了一起,看着面前的小山堆,姜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抬起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
真是个累人的活,姜凝心想道。这个身体比她原来那个娇弱些,弯腰翻找了这一会儿,后腰和胳膊都有些酸痛。
但事情还没完,还要把板栗从这带刺的毛疙瘩里剥出来。姜凝蹲下来,用一截树枝固定住毛栗子,另一截插进开口处,手腕一用力,两颗光滑圆润的板栗被挤了出来。
姜凝把剥出来的板栗都扔进了空间,堆在竹屋角落。等把这一堆毛栗子剥完,姜凝透过头顶的枝叶,发现太阳升到天空正中,已经是中午了。
“时间过得还挺快!”姜凝站起身,动了动略显僵硬的身体,感慨道。
她本来上山就是为了抓兔子,谁知道遇到这棵板栗树,一下子就耽搁半天。
而且这树上还有那么多没掉下来的栗子,看来以后还要来几次。
姜凝抓着几颗生板栗剥了吃了,填填肚子,准备找找兔子的痕迹。
刚转过一个小山坡,头顶忽然有一团阴影掠过,还有翅膀扇动的声音。
“咯咯!”那团黑影速度奇快,边飞边叫,但又不像鸟儿一样轻盈。
这是个什么东西?姜凝连忙跑了几步,跟上那个飞行的东西,片刻后看到它在一个土堆上停下来。
一身黄铜色羽毛油光水滑,暗蓝色的长长地尾羽高高翘起,靛青色的脖子下一圈黑色的环羽服帖地偎着,趾高气扬的头颅上血红色的肉冠和脸,以及金黄色像绿豆那么大小的眼珠子,青黑色的喙和两只强健有力的爪子。
姜凝认得这个长得花里胡哨的小东西。
这是个野鸡!
姜凝远远地躲在一棵树后,看着那正在刨地找食的野鸡,眼中闪过兴奋的志在必得的光。
这个鸡,她看上了!
姜凝试探性往野鸡方向移动了一小步,那埋在草地里的鸡头立刻警惕转了过来,一对金色的小圆眼滴溜溜地盯着她。
戒备心挺重啊!
姜凝这般想着,下一瞬人消失在原地。
那野鸡又低下头用爪子扒拉草地里的虫子,嘴里时不时“咯咯”两声,一派悠闲自在,完全没察觉到危险在步步逼近。
姜凝在空间中慢慢接近,看准野鸡那长长的脖子,出手迅疾如风,一把掐住将它提了起来。提起来之后,姜凝这时才觉得有些失策,应该事先用枯草编根草绳的。
野鸡猛然受袭,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响,翅膀不停拍动,一双有力的爪子乱蹬,劲儿挺大,不一会儿姜凝就觉得手酸。
没其他办法了,姜凝伸手摸到脑后,解下了柳明安给她编发固定的发带,咬在嘴里,然后另一只抓住鸡脚,把鸡倒提起来,再用发带将它两只爪子绑在一起。
这下可以放心了,姜凝把绑住脚的鸡带进空间,放到了笼子里,等出来后就想着找点蘑菇,一起炖了。
蘑菇一般长在不见光的枯木上,或是埋在枯叶里只冒一点头,姜凝就专门往那些枯树和背阴的地方走,果然采到了不少蘑菇,还有木耳。
正走着,前面遇到一棵树,枝叶稀稀拉拉的,枝丫也歪歪扭扭的,看着就要死不活的。姜凝停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树干上那个大洞。那是一个比篮球还大的洞,也就比树干小一圈,几乎把树掏空了,看着黑乎乎的。
李二婶脸色难看得很,恶狠狠地瞪了柳明安一眼,一句话没说也端起木盆走了。
这个梁子怕是结下了。三叔婆暗中叹了口气,好心提醒道:“明安呐,你自己以后当心些,这两婆媳心眼小着呢。”
何依依她娘也跟着道:“谁说不是呢?去年何强媳妇生了个大胖儿子,好心给她送红鸡蛋让她沾沾子孙福气,结果这李香云以为人家在笑她,把鸡蛋砸了不说,还咒人家孩子活不过三岁。真是好心喂了狗,呸!”
三叔婆不知又想起了什么,一脸担忧:“还有前年,张婆子跟她拌了几句嘴,没过两天,家里刚孵的一窝小鸡崽儿全被人半夜摔死了。还有坡上种的桃子树,每年结好多桃子的,又大又甜,也被剥了树皮,唉,这种人惹不得,惹不得。”
何依依听她们这么说,也担心起柳明安来。
柳明安自己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搓好了,拧干水装在盆里,站起身,脸上又挂着笑:“三叔婆,林二婶,依依,我衣服洗好了,先回去了。”
三叔婆看着柳明安的背影,又是一声叹。
柳明安端着洗衣盆回家时,姜凝还在厨房忙活。
姜凝站在灶台边,身形利落,挽着袖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胳膊,手上拿着锅铲弯着腰在翻动着,锅中的热气扑在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柳明安莫名觉得这场面有些温馨。
察觉到柳明安的视线,姜凝抬起眼往门外看去。柳明安端着木盆站在厨房外,嘴边有着清浅笑意,一动不动地站着,看起来有些傻。
“回来了?饭差不多好了。”姜凝说着收回目光,找了个大碗将锅中的蘑菇炖鸡盛出来。香气四散而开,柳明安只觉得自己饥肠辘辘。
正屋侧面的梁下吊着一根长长的细竹竿,柳明安走过去将洗好的衣服抖开,搭上去晾好,再进入房中时,姜凝已经把饭菜都摆在了桌上。
柳明安中午煮了饭,做了两个菜,姜凝热了热,只另外炖了半边鸡,炒了那一小碗鸡血。姜凝给柳明安和自己各盛了一碗鸡汤,稍微吹吹凉,慢慢喝下。
野山鸡的味道果然鲜美无比,再加上一起炖煮的野生蘑菇的味道,咽下去之后都唇齿留香。姜凝和柳明安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过什么,这一碗热鸡汤下肚,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妥帖舒畅。
“好喝!”柳明安一口气喝完,忍不住称赞道。
“那就多喝点。”姜凝淡淡接话道。
“这鸡肉好劲道!”
“野鸡是这样的。”
“这蘑菇我好像没见过。”
“吃吧,不会毒死人。”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聊着,不知不觉将一桌饭菜扫了个干净。
等柳明安去洗碗时,姜凝来到院子中摘了些菜叶子,走到兔笼子跟前,把菜叶子撕成碎片从笼子空隙塞了进去。
三只灰兔一开始瑟缩着不敢动弹,等了半天见没什么危险了才大着胆子开始进食。姜凝闲得无聊,看那小巧的三瓣嘴嗫嚅着啃食菜叶子觉得蛮有趣的,索性在笼子边蹲下,兴致勃勃盯着看。
柳明安洗完碗出来,看着这场景,笑道:“我还准备喂呢,没想到你先喂上了。”
说着,柳明安也来到笼子边蹲下,颇有兴致地看兔子吃菜。
傍晚的清风穿堂而过,吹起姜凝的发丝,轻飘飘地拂在柳明安脸上,有些痒。
姜凝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毕竟每个人追求不一样。却没想到,在这样的环境中,柳明安种种像是个异类,那个妇人说起他时眼中的轻蔑不屑姜凝看得清清楚楚。
归根到底还是柳明安太穷了,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等他有钱了,这些看不起他的人应会换一副嘴脸吧。
姜凝想到此,脚下步子加快,越往山那边走人越少,等走到山脚下,几乎已经看不到人活动的痕迹。
面前杂草丛生,将近半人高,已过盛夏,草木都带着点枯黄。姜凝在空间内虽然不会踩到绊到,但越走越觉得步子迈得艰难,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
想了想可能的原因,姜凝拿着镰刀从空间出来,把眼前挡路的草砍了,再进入空间走了两步,果然就顺畅了。
看来在空间里也不能做到完全与外界无联系,还是会被实际情况限制。
这个事实的发现让姜凝觉得有些遗憾,她还想利用空间“轻功水上漂”和“无防护潜水”,看来是行不通了,估计会被淹死。
周围空无一人,姜凝索性从空间出来,从地上捡了跟长树枝,先打倒前面的草,再慢慢往山上走。
山脚处坡度比较平缓,没什么高大树木,多是些灌木丛。姜凝一边开路一边走,短短一里路,期间已经发现了不下十种可食用的野菜。头顶时不时传来鸟叫,并且那些鸟儿见到她并不害怕,甚至还站在枝丫上歪着头打量着她。
此山物产丰富却无人踏足,禽鸟不怕生也说明此处少见人类,这让姜凝心中疑问更甚。
为什么这些村民不上山呢?
姜凝琢磨着可能的原因,在走了将近半小时后,姜凝走进了半山腰的树林间。
这里的树不算多,稀稀拉拉的,顶多长个十来米,而且好多都开始掉叶子了,只剩下光溜溜的树枝挂着,鸟儿在上面蹦来蹦去。
这里已经没有那么高的杂草了,长的都是低矮的贴着地的草,绿油油的,兔子应该喜欢。
姜凝把手中的树枝随手一丢,准备在这里仔细找找。刚走了两步,突然感觉猜到了什么硬的东西,有些硌脚,低头一看,一个黄褐色的长着刺的圆疙瘩,被姜凝踩了一脚,裂开了,能看到里面棕色的像种子一样的东西。
姜凝认真盯了两秒,惊喜地发现,这长相奇怪的东西是板栗!
姜凝蹲下,小心地避开外壳的硬刺,把这个疙瘩掰开,露出里面两粒圆滚滚的板栗。
这意外收获让姜凝有些兴奋,连忙起身向着四周查看,果然在十步之外看到了一颗板栗树。姜凝走过去,一路上又踩到许多疙瘩,走到树下抬头一望,树上翠绿的叶子间长满了一个个绿色偏黄的小球,全都是还没有掉下来的毛栗子。
低头一看,树下的草地里几乎落满了那种小球,绿的、黄的、黑的,几乎都张开了口,能看到里面包裹的板栗。
“这玩意儿怎么捡呢?”姜凝看着那扎人的硬刺低声自语,回应她的只有清脆婉转的鸟啼。
思考片刻后,姜凝捡起了那根被她丢掉的树枝,掰成两截,做了一双长筷子。
这棵板栗树挺大的,硕果累累,地上到处都是掉落的毛栗子,不光有今年的,还有往年的。
柳明安烧了一大锅热水,又兑好了凉水,装在木盆里端了出来。
“三叔婆,麻烦你了。”柳明安将温水放在床边的板凳上,说完这句,自己转身出去了。
三叔婆看着姜凝,笑眯眯地说道:“丫头,我先给你擦擦身子换身衣服吧。”
说完,三叔婆拿起帕子沾了温水,先是小心地避开了姜凝脸上的烙疤,给她擦了脸,擦了脖子,然后避开身上的鞭痕又给她擦了身子。老人动作细致轻柔,将姜凝身体擦干净后,拿起带来的衣服,帮她把那身破烂脏污的血衣换下。
“这是我家大姑娘出嫁前的旧衣裳,剩了两套,丫头别嫌弃啊。”老人和颜悦色地说道。
“不会。”姜凝尽量缓和了语气说道,虽然听起来还是冷冰冰的。她现在的处境,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换好衣服,三叔婆端着木盆去屋外倒掉,而后去厨房重新端了一盆过来。
“给你洗洗头发,然后再梳个头就好了。”
三叔婆说着,把姜凝搬到她腿上,让她的头悬空在木盆上方,一瓢温水浇到头上,打湿她头发,然后三叔婆拿着一个皂角往她头发上抹。等洗完了头,三叔婆拿起一条干帕子,一点点把她头发擦干后,用梳子将她长头发梳顺,然后给她编了个发。
“好了,这下干干净净了。”老人笑着起身,捶了捶自己肩膀。
“多谢三叔婆。”姜凝认真道谢。
三叔婆摆摆手:“哎,是明安那小子找我帮忙,反正老婆子闲着也是闲着的,有点事做正好,说什么谢啊。”
姜凝看着老人端起木盆走到门外,“哗啦”一声倒水声后,传来了她和柳明安的交谈声。
“明安啊,那丫头我收拾妥当了。唉哟,那一身的伤啊,看着都疼……”
“麻烦三叔婆了。她的伤我待会儿请孙大夫来看看。”
“哎,不是我说,你还真打算把她医好了当媳妇儿吗?”
姜凝听见这个问题,眼珠子动了动。
“没这个打算,我只是看她可怜,一时发了善心。”
“我猜也是。老婆子我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我要提醒你一句啊,这姑娘看着不像是普通人,说不定是什么大小姐落了难。你花三两银子把她买下来照顾,也算仁至义尽了,犯不着为她一个陌生人把家底都掏空,你以后还要娶媳妇,说不定还要进京赶考,这些都要花钱呐!”
柳明安没有说话,姜凝又听见三叔婆道:“不如这样,等她皮肉伤养好了,你就把她送到镇上的善堂去吧。现在村里都知道你买了个女人,时间久了难免风言风语,以后媒人怎么给你说媳妇啊……”
脚步声远去,姜凝不知道柳明安怎么回答的,但那个三叔婆说的确实是句句在理,她现在就是个累赘。
姜凝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是不是因为上一世她杀戮太多,所以重活一世才成了个只能躺在床上苟且度日的废人吗?这是报应吗?
不一会儿,柳明安回来了,看着换了衣服梳了头的姜凝,冲她笑了笑。
“善堂是什么地方?”姜凝盯着他眼睛问道。
柳明安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没想到她听到了。
“善堂是县衙门修的一个大院子,在镇上一隅,专门照顾一些无儿无女不能自理的老人,生了重病没亲人的人,以及一些被遗弃的婴孩,安排了人手给他们做饭洗衣,以及死后安葬。”柳明安认真解释道。
姜凝懂了,类似于现代的收容所,收容弱势群体的。但在科技网络信息发达的现代,很多收容所都爆出过护工打人,领导侵吞慈善款的事,甚至她还杀过一个暗中卖器官的收容所所长。那么在这个通讯技术都匮乏的时代,这个善堂里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姜凝不想赌,她不能去善堂,她现在太弱了,随便一个手脚健全的人都能置她于死地。这个柳明安心善,待在他身边可以保证性命无忧,只要还活着,一切都会迎来转机。
“你要送我去善堂吗?”姜凝又问,若柳明安答是,她得好好想想办法装可怜留下来才行。
幸好,柳明安摇了摇头,对她说道:“姜凝姑娘,你只管安心养伤就好,我先去做饭,下午再去给你请个大夫。”
姜凝放下心来,看柳明安越发顺眼,连他喂给她的苦菜粥都觉得不那么难吃了。
三叔婆离开柳明安家,往自己家走去,刚走过一个拐角,就看到何依依站在树下,捏着自己的衣角来回走动。
“是依依啊,怎么在这里?该不是专程来等老婆子的吧?”三叔婆笑眯眯地问道。
她在荷花村生活了一辈子,村里这些人事多多少少都知道点,这个何依依看上了柳明安,现在多半是专门过来问情况的。
“三叔婆!”何依依听到问话,脆生生喊了一声,脸蛋圆圆的,眉眼弯弯,娇俏可爱。
“哎!别叫那么大声,老婆子耳朵灵着咧!”三叔婆打趣了一句,问道:“是不是想问明安的事呐?”
“哎呀,三叔婆!”少女有些羞,微微红了脸。
三叔婆看小丫头这害羞模样没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老婆子不逗你了,想问什么就问吧。”
何依依靠近她,挽上她胳膊,一边搀扶着她往家里走,一边小声问道:“三叔婆,明安哥真的买了个女人回家吗?”
“是真的。”
“那……那个女人真的断了手脚还毁了容吗?”
“嗯,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那张脸,唉!”三叔婆想到姜凝的脸,重重叹了口气。
“那他买她干嘛呀?”
“你还不了解明安吗?他心好,看那女的可怜,心一软就带回家了,还要花钱给她找大夫呢,说是治好了就让她离开,也不知道图个啥。”
何依依开心地笑起来:“明安哥就是这样的人,爱做好事,热心肠。”不过紧接着又眉头皱起,忧心忡忡地问道:“三叔婆,他们孤男寡女朝夕相处,你说会不会日久生情啊?”
“我觉得不会”,三叔婆想起姜凝那双没有温度的眸子,对何依依道:“那丫头冷得像块冰一样,又毁了容,你可是咱荷花村一只花呢,明安又不是傻子,你只管放心。”
何依依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偷偷笑了,转念又想到另一个问题:“可是我娘……”
三叔婆不等她说完就接话:“哎,你娘现在瞧不上明安,是因为他父母双亡,家境贫寒。但我看明安是个有福气的孩子,肯定能考上秀才,再考个举人,到时候你们就门当户对了,你娘还会不同意吗?”
谈话间二人到了三叔婆家门口,三叔婆的话叫何依依吃了颗定心丸,高高兴兴跟她道了别,自己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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