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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林止陌安灵熏

只是大虾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你是我的女人!”她抬起头看着林止陌。那眼神就像一头受惊的小鹿,会让人打从心底里升起一股保护欲来。林止陌的保护升没升不知道,但他好不容易压制下的欲却升了起来。安灵熏在入宫之前就是京城中有名的美人,出身勋贵,知书达理,是真正的钟灵毓秀,天之骄女。而初尝禁、果后她的天真烂漫仿佛被解开了禁锢,只是短短几天,身上就散发出了一种魅惑众生的成熟美。林止陌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安灵熏的后脑用力吻了上去。安灵熏美目瞬间睁大。紧接着一只滚烫的大手抚上她的腰肢,轻轻一扯,外袍荡开,一件粉色的肚兜和袍子下只到大腿根的亵、裤暴露在了眼前。那双腿笔直修长圆润饱满,而那肚兜鼓鼓地被撑起,露着大片雪白细腻,还有暗藏的汹涌。“唔!”安灵熏惊慌急促的声音被封堵在嘴里,她...

主角:林止陌安灵熏   更新:2024-12-23 1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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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止陌安灵熏的现代都市小说《结局+番外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林止陌安灵熏》,由网络作家“只是大虾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是我的女人!”她抬起头看着林止陌。那眼神就像一头受惊的小鹿,会让人打从心底里升起一股保护欲来。林止陌的保护升没升不知道,但他好不容易压制下的欲却升了起来。安灵熏在入宫之前就是京城中有名的美人,出身勋贵,知书达理,是真正的钟灵毓秀,天之骄女。而初尝禁、果后她的天真烂漫仿佛被解开了禁锢,只是短短几天,身上就散发出了一种魅惑众生的成熟美。林止陌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安灵熏的后脑用力吻了上去。安灵熏美目瞬间睁大。紧接着一只滚烫的大手抚上她的腰肢,轻轻一扯,外袍荡开,一件粉色的肚兜和袍子下只到大腿根的亵、裤暴露在了眼前。那双腿笔直修长圆润饱满,而那肚兜鼓鼓地被撑起,露着大片雪白细腻,还有暗藏的汹涌。“唔!”安灵熏惊慌急促的声音被封堵在嘴里,她...

《结局+番外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林止陌安灵熏》精彩片段


“你是我的女人!”

她抬起头看着林止陌。

那眼神就像一头受惊的小鹿,会让人打从心底里升起一股保护欲来。

林止陌的保护升没升不知道,但他好不容易压制下的欲却升了起来。

安灵熏在入宫之前就是京城中有名的美人,出身勋贵,知书达理,是真正的钟灵毓秀,天之骄女。

而初尝禁、果后她的天真烂漫仿佛被解开了禁锢,只是短短几天,身上就散发出了一种魅惑众生的成熟美。

林止陌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安灵熏的后脑用力吻了上去。

安灵熏美目瞬间睁大。

紧接着一只滚烫的大手抚上她的腰肢,轻轻一扯,外袍荡开,一件粉色的肚兜和袍子下只到大腿根的亵、裤暴露在了眼前。

那双腿笔直修长圆润饱满,而那肚兜鼓鼓地被撑起,露着大片雪白细腻,还有暗藏的汹涌。

“唔!”

安灵熏惊慌急促的声音被封堵在嘴里,她的手在努力撑着林止陌的胸膛,可却是那么无力。

终于,她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呼吸也重了起来。

锦榻上一件件衣物飞了下来,有安灵熏的,也有林止陌的。

随着一声悠扬婉转地呻吟,原本清冷的寝殿内,温度开始升高了。

林止陌忽然脸上浮现一抹坏笑,凑到安灵熏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安灵熏本就微红的面容忽然瞬间涨得通红,羞恼道:“不……不可以!”

,坏笑道:“再想想,可不可以?”

“呀!你……”

安灵熏都快哭出来了,咬着红唇迟疑片刻,才弱弱地叫了声,

嘤!

安灵熏捂住了脸,但没过多久又主动抱住了林止陌。

交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

良久之后,锦榻晃动而造成的嘎吱嘎吱声停歇。

林止陌的手抚摸上了安灵熏的脸颊,指尖触碰到的肌肤软软的,凉凉的。

“你哭了?”

他有些诧异。

安灵熏伏在他怀中,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

林止陌没有继续追问,感性的女人在这个时候都是脆弱的。

“我要走了,你别忘了给你大哥修封书信,为了保密起见,到时我让锦衣卫给你送去。”

安灵熏轻声嗯了一下,抹去脸上泪痕,起身服侍林止陌穿衣。

她懦弱,胆小,可是却很聪慧,现在她的一切已经和林止陌捆绑在了一起。

所以,就在他们这二度亲密之后,她就很自然并且迅速地将自己代入了角色——林止陌的女人。

说来也怪,一场奋战之后,安灵熏发现自己的脑袋不再发沉,嗓子也没那么疼了。

就像林止陌说的,她的病似乎真的好了。

“什么足底按摩能治病,都是借口!这坏人!”

安灵熏贝齿轻咬红唇,在心里暗暗啐了一声。

乾清宫内,王青也终于回来了。

城外灾民的安置工作在缓步进行中,施粥也终于开始正常了,由京城府衙牵头,五城兵马司增援人手,在八城门外各个灾民聚集点忙了一天。

“干得很好!”

林止陌拍了拍王青的肩膀,以示嘉奖。

王青感激涕零,骨头仿佛都酥了半边,他在宫内那么多年,受多了轻慢与欺辱,没想到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出头了。

林止陌就喜欢这种肯干活会干活的下属,而这时又一个会干活的下属来了。

陈平。

“启禀陛下,那十几名细作审出些眉目了。”

“哦?”

林止陌来了兴趣,“说说。”

陈平将一份供词递了过来,说道:“果然,他们没能熬过用刑,还是有人松口了,他们不是大月氏的,是西辽人。”


才出城门,远远的就看见一条长得几乎看不到头的人龙,那是城外的灾民,此时正在几十名守城军的指挥下排着队缓缓朝前走去。

在人龙的尽头是一个茅草搭建的简易棚子,棚子下摆着两个大大的木桶,桶沿冒着热气。

两名衣衫褴褛的老者在桶边打粥,看样子是从灾民中选出的,在他们身边还站着一个身穿七品袍服的官员监督着。

林止陌敲了敲车厢,马车停下。

他走下车来:“走,过去看看。”

人群看到了他,稍微引起了一阵嘈杂,但没人在意。

这里是施舍灾民的粥棚,这位估计是上头下来视察的某位大官,不过和他们无关。

他们只是想好好排队,然后领一碗热粥,这样他们才能活下去。

徐大春和王青两人陪着林止陌径直走到粥棚中,张望了一眼,徐大春有些意外:“这粥熬得挺稠啊。”

林止陌也看到了。

排到的一个灾民双手捧着碗,打粥的老者给他装上满满一勺,粥面甚至堆出了一个高高的尖。

这粥何止很稠,几乎就是煮得有点软的饭了。

那灾民捧着装满的碗,感激涕零地躬身:“皇恩浩荡,皇恩浩荡啊!”

那七品官员和颜悦色地说道:“小心些,这粥很烫。”

直到这时他才仿佛刚看见林止陌一行人,尤其是看到锦衣卫的装束和佩刀,急忙放下手中大勺,抱拳躬身行礼:“见过各位大人。”

徐大春和王青侧身,让出身后的林止陌。

林止陌背着手走上前,拿过木勺在桶里兜底舀起一勺。

颗颗饱满煮到开花的上好新米,粥香扑鼻。

“不错。”

林止陌点点头夸了一句,将木勺还给给老者。

那官员叹息一声,很是诚恳道:“天灾之下,百姓存活不易,我等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于是灾民们在这样有序的排队中进行着,每一个打到粥的都会感恩戴德地说一句“皇恩浩荡”,场面无比和谐有爱。

林止陌就这么看着,没有说话,徐大春和王青陪着两边,也很安静。

没过多久,满满两桶粥已经快施完了,林止陌也似乎看得无聊了,挥手道:“走吧。”

“是。”

徐大春护着他回到马车上,辚辚车声中渐渐远去。

那官员微微眯起眼睛目送马车远去,刚才脸上和煦诚恳悲天悯人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

笃的一声,这是木勺戳到桶底的声音。

打粥的老者卑微地笑道:“大人,这一桶没了。”

那官员瞥了他一眼:“等着。”

马车径直回到了城中,在穿过某条拥堵的街道时略微停了片刻,接着继续前行,这期间车帘动了动,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而车内的林止陌和马车边的徐大春却已经不见。

“这么长时间,他们应该换好了吧?”

城门外,林止陌看着不远处的粥棚淡淡说道,带着换了一身常服的徐大春又回到粥棚边。

还是那两个衣衫褴褛的老者在打粥,只是他们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旁边监督的七品官员已经不在,往后看去,他正大刀金马地坐着歇息,微微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地哼着戏文。

林止陌只听排在最前边的一个妇人哀求道:“伯伯,多舀点干的给我吧,孩子病着,再不吃东西怕是撑不住了。”

老者叹了一声:“不是老夫不给,实在是……”

“你老就给我兜底舀点吧,不要多,就半勺,求求你。”


林止陌看着他,冷冷说道:“徐大春!”

“在!”

“派人监察每一座粥棚,告诉他们,要么换粥,要么……死!”

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被人看在了眼里,包括林止陌说的话,每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

排队的灾民们全都哗的一下跪倒在地。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他们不知道林止陌是什么人,但被这位七品袍服的官老爷称为大人,来头必然不小。

在如今饥寒交迫甚至濒临冻饿致死之际,林止陌为他们这么出头,顿时引来了大片感激甚至哭泣声。

然而那官员却苦着脸道:“可卑职这里只有半袋陈米,还……还是三天之用的。”

林止陌道:“那就回户部去拿,这还要我教你么?”

那官员哼哼唧唧半天,道:“户部……也没米。”

林止陌大怒:“户部官仓每年入库几百万石粮,你跟我说没米?”

“大人饶命,卑职职权低下,实在不知啊。”

林止陌又想杀人了!

堂堂户部居然没米没粮,连城外施粥这点用度竟然都不够,这官仓是得空成什么样了?掌管天下经济与民生命脉的户部居然烂至如此!

他迅速在脑子里想着对策,喝道:“王青!去京城府衙,令他们全城购买大米,先救济城外灾民要紧,事后找户部去报销。”

“是!”王青领命而去。

林止陌又低声对徐大春道:“大春,立刻派人去每个施粥点看着,万一有人心怀不轨煽动群情,是会出大事的。”

徐大春躬身道:“臣一早已安排人看守着各处,陛下请放心!”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有一骑疾驰而来,直奔林止陌这边,临到近前猛然勒马,一名锦衣卫滚落马下,急声道:“大人,城西哗变,灾民杀了现场施粥的户部主事,正朝西直门而去。”

林止陌头皮发麻,只觉怒火上涌。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八座城门外十几万灾民,要是一起哗变,京城都会有大麻烦。

徐大春刚说完就被打了脸,黑着脸问那锦衣卫小校道:“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看着么?”

小校额头上满是冷汗:“回大人,哗变事发突然,卑职根本没能来得及阻止,况且他们人多,卑职……也独木难支。”

“你骂他也没用,灾民哗变未必就只是因为这粥的问题,该是有人刻意为之,甚至是早就计划好的。”

林止陌挥手阻止,问道,“你可曾看到有什么人在人群中挑拨煽动?”

小校愕然抬头,显得很是意外:“陛下圣明,小人正要说这事,确是有人撺掇鼓动,且手段十分老练,小人发现异常想要去缉拿时,那人已遁入人群中不见,但小人以项上人头担保,绝对未曾看错!”

他迟疑了一下又道,“那人长相与我大武朝人氏几乎相同,但肤色略深,两颊有晒斑,小人怀疑是大月氏细作!”

林止陌愣了一下。

大月氏是大武西北一个由游牧民族建立的王国,大武称其为羌虏,其民族逐水草而生,骁勇善战,素来是大武的劲敌。

由于海拔原因,他们的国人大多都是肤色较深且有晒斑,所以如锦衣卫这等眼力很毒的特殊部门一眼就能认出。

林止陌皱着眉,对徐大春道:“此事有蹊跷,不必急着下定论。”

“啊?”

徐大春一怔,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去别国干细作的事,肯定要从长相上先遴选出与己国之人毫无关联的,哪有明摆着告诉别人这是大月氏的人?


天灾不可抗,但是借着天灾坑害灾民来发财的,这已经是泯灭了人性。

林止陌看得很清楚,那些被买去的孩子普遍都只有七八岁,甚至还有更小的,这么点年纪就要被半卖半抢的离开父母,还是被培养做皮、肉生意的器具。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愤怒过!

陈平一挥手,身后跟着的锦衣卫立刻有数人窜了出去,很快将那几人按在了地上。

林止陌眼中几乎要喷出怒火,快步走过去,只见那几人依然满脸嚣张叫骂着。

“知道大爷是谁家的吗就敢动手?”

“识相的赶紧放开,不然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两个捕快则明显聪明得多,一眼就从架在他们脖子上的刀认出了他们的身份,对视一眼后脸色煞白,低头不敢多言。

绣春刀啊,这踏马是锦衣卫!

“哦?是么?”

林止陌走上前,“来说说,你家什么来头,看看我能不能兜着走!”

“哼,咱爷们是邢家的,这两位爷是京城府衙的差爷!”

陈平在旁及时科普:“邢家乃京城大户,城内有几十家铺子,生意驳杂,有布匹、珠宝、牙行,另外有三家青楼和城外十几处矿坑。”

“吃人血馒头,难怪能发财!”

林止陌虽然在笑,但是那笑容冰冷地几乎能挂出霜来,“陈平。”

“在!”

“去邢家,一个不许少,都给我拿了,所有店铺生意查抄!”

“是!”

陈平立刻安排人去办,那几个邢家人愣住了,这才意识到似乎惹到了不能惹的大人物。

其中一人反应快,立刻堆起一个难看的笑脸道:“这位爷,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家姑老爷乃是文华殿大学士常雍常大人,或许与你们上边有旧也未可知。”

常雍?

林止陌立刻想起,这名字昨天才刚听过。

王青去内阁传旨要开早朝时,这常雍咦了一声,很看不起自己这个皇帝的样子。

那就一起算算这笔账!

“常雍么?呵!朕……正要请他去镇抚司衙门喝茶。”

邢家人这才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镇抚司衙门?锦锦锦……锦衣卫?”

他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被锦衣卫带走,那就几乎代表着很难活着回出来,就算能捡回条命,也至少要脱个几层皮。

于是他们开始求饶起来:“小的只是奉命行事,与我等无关啊!”

刚被买的孩子依然送回他们爹妈身边,那些百姓怔怔地看着这一切,没有感谢,也没有动作,仿佛孩子回不回来都无所谓的样子。

看着那一个个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灾民,林止陌的怒火更甚。

“都把孩子的眼睛遮住!”

那些灾民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呛!

林止陌拔出陈平腰间的刀。

他没打算把这几个畜生带去锦衣卫所,而是狠狠一刀,又一刀,再一刀……

几个邢家人包括两名京城府衙的捕快全都倒在了血泊中,陈平的刀很锋利,这几人全都被砍成了好几段,死得很惨,但没人觉得他残忍。

旁观的灾民们终于不再麻木,有了反应,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但眼中却有了神采。

有人来管他们的死活了!

林止陌将刀还给陈平:“回城!”

他要在最快的时间内组织起赈灾,至少先让城外的灾民们能继续活下去。

身后不知哪个灾民先反应过来,翻身跪倒,颤颤巍巍地高呼:“多谢大人!”

紧接着一个、两个、无数个,爆发出一片虚弱但振聋发聩的高呼。

“多谢大人!”

林止陌的脚步顿了一下,心中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受。

回进城中,林止陌恍惚了一下,眼前热闹繁荣的景象和他刚才所见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这对比让他有点恶心,想吐。

一个锦衣卫出现在身前,人多眼杂,他没有叩拜,只是行了一礼:“邢家所有人全都拿下,请主子发落。”

“很好,走,去邢家。”

林止陌按捺住反胃的感觉,冷笑。

比起十几万灾民,刚才杀的那几个还不够,远远不够!

那锦衣卫很会办事,已经找了辆车停在了一旁,请林止陌上了车,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片刻后来到一条巷子口停下,林止陌下了车,四下看了一圈,不由得火气又升了上来。

这不是巷子,而是两排奢华的大宅子并列而特地留出的空地,凡是官宦人家,尤其是有钱有势的人家都懂,这是给人来拜见送礼时停歇马车用的。

那个带路的锦衣卫说道:“陛下,左边就是邢家,右边看似也是邢家,其实是常雍常大人的府邸。”

这里僻静无人,他也不隐藏了。

林止陌皱眉:“他一个大学士能有这么多钱?邢家给的?”

那锦衣卫轻声道:“陛下,他还兼国子监祭酒。”

“难怪。”

林止陌恍然,但随即冷笑,“这德行还能当国子监祭酒?为人师表,误人子弟!”

他不再多说,朝着邢家踏入。

只见二进院中跪满了人,四周围着三四十个锦衣卫,手持钢刀看守着,连围墙上也蹲着十几个,手中劲弩已上弦,邢家人插翅也难飞。

看到有人进来,跪着的人群中一个老者急切地高声道:“这位大人,可是有何误会?我邢家一向奉公守法,可未曾得罪过贵司啊!”

林止陌看着他:“你是邢家当家的?常雍的姐夫?”

老者连连点头:“正是正是,这位大人,还请看在小人、妻弟的面子上……”

带路的那锦衣卫一刀鞘抽过去,老者的话语戛然而止,半边脸立即肿了起来。

“放肆,圣上御驾亲临,还敢胡言乱语!”

老者本还惊怒交加,闻言顿时眼睛瞪大,不敢置信,院中其他邢家人也全都无比惊恐。

到底是哪个混蛋,竟把圣驾惹来了?

“让开,让本官进去!”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入院中。

陈平撇了一眼,说道:“陛下,常雍来了。”

只见早上才在太和殿见到的文华殿大学士常雍怒气冲冲地进得院内。

“邢家乃本分商户,锦衣卫凭什么擅闯拿人?还有没有王法?”

恰在这时,林止陌转过头去,和他来了个面对面。

林止陌似笑非笑道:“常雍,常大人,你是在与朕说王法么?”


林止陌轻声在她耳边说着,激起她脖子上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当的一声,刀鞘落地,露出那把黑沉沉没有光泽的短刀。

宁黛兮骇得后背满是冷汗,颤抖着说道:“陛下,你……你别乱来,弑母乃大不敬,不是,是违背人伦,你会被百官罢黜的!”

“弑母?那怎么可能,朕那么喜欢母后,真的,就只是给你品鉴而已。”

林止陌心中快笑疯了,人生第一次扮演变态,似乎还挺像。

为了追求逼真的效果,他把刀慢慢靠近宁黛兮胸前,刀锋在那件暖袍上轻轻划过。

“你看,这刀是不是……”

忽然,只听一声清脆的嗤啦声,暖袍竟然从中破开了一道口子,本就被撑得鼓胀的地方瞬间崩开,一片触目惊心的雪白晃花了林止陌的眼。

“啊!”

宁黛兮一声尖叫,终于将猝不及防的林止陌推开了,然后捏着裂开的衣服冲进内室,连鞋都没顾上穿。

林止陌也傻了眼,这把看起来毫无亮点的刀,竟然这么锋利,锋利得让他不小心看到了亮点。

他没有追,只是看着已经空荡荡的美人榻,嘴角扬起一弯弧度。

“真大,真白,啧啧啧……徐大春,该赏。”

林止陌捡起刀鞘,收刀,藏回袖中,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片刻后宁黛兮回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把长剑,防贼似的挡在身前,面露霜寒地低声说道:“今日之事,是我对你最后的忍让与宽容,若再有下次,我拼了性命也不会放过你!”

林止陌轻笑一声,不置可否,顺手拿起那盏银耳莲子羹一饮而尽。

有点渴,皇帝上门,这婆娘都不说倒杯茶。

“你……”

宁黛兮又要炸了,这可是她刚喝过的,瓷盏边沿都还印着一个浅浅的唇印。

“嗯?”

林止陌咽下莲子羹,“没事,朕不介意喝母后喝过的。”

宁黛兮瞠目结舌的看着他。

这是他介不介意的事情吗?!

这恶棍,脸皮真厚!

不过,在浮现出恶棍这两个字的时候,她莫名的觉得手中一热,似乎回想起了那日的事情。

呸!

恶棍,可不是指很凶恶的棍棒!

“陛下还有事么?若无事便回去吧,哀家乏了。”宁黛兮下逐客令了。

林止陌可没打算走,虽然说现在推倒太后不现实,可只是揩了点油,欺负欺负,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特别是那惊鸿一瞥,更让他难忘。

“母后,别忘了懿旨,朕可静候着佳阴呢。”

宁黛兮听不出话外音,沉着脸没好气道:“什么懿旨?没了!”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你要是赖皮,那我可就要告诉别人,我亲眼看见……”

林止陌轻声道,“太后胸前有颗胭脂痣。”

“你!无耻!”

宁黛兮破防,脸涨得通红,手提着长剑直喘粗气,似乎随时都有戳上来的冲动。忽然她感到自己的头不再晕了,在经历了刚才的惊吓和羞辱后,她的病似乎好了,就连力气也在瞬间恢复了不少。

于是她更想和林止陌拼命了。

林止陌坏笑:“太后是想和朕击剑么?放弃吧,你是赢不了朕的大宝剑的。”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甜糯得过分的声音:“母后,玉儿来啦,能进来么?”

林止陌一怔,这个声音他没听过。

但是很快,他就从称呼上分辨出了这是谁。

宣正帝唯一的女儿,姬景文唯一的妹妹,晋阳公主姬楚玉。

“嘶!”

林止陌有点牙疼,这个公主来得真是时候,本来他还想进一步欺负欺负宁黛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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