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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后,我放弃腹中胎儿与夫君和离黎姝宁烬结局+番外

婲公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个来月前他们终于把房给圆了后她倒是消停了几日,但也就那么几日,那之后她是变本加厉,一有个不高兴就不让他碰!这两日她闹的那么厉害,就算他现在回去,也根本没戏!而且这一次,他是绝不会再纵容迁就姝姝的了!在姝姝愿意承认错误,并向语儿赔罪道歉之前,他是绝不会回竹苑住的!尽管他什么都没有说,可许岱君光是看他脸色就猜到了他不想回去,就在叹了一口气之后转而问他道:“今儿京中那些有关你跟谢语的传闻想来你也已经听说了吧?你打算怎么做?”宁烬未加思索就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什么也不需要做。”“啧!你……”“世子爷!”宁革的声音打断了许岱君的话。许岱君满脸不悦的寻声看去,才刚瞧见一抹人影,宁革就已经到了近前。“世子爷,谢小姐刚刚突然让流心开始收拾包...

主角:黎姝宁烬   更新:2024-12-23 1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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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姝宁烬的其他类型小说《梦醒后,我放弃腹中胎儿与夫君和离黎姝宁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婲公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个来月前他们终于把房给圆了后她倒是消停了几日,但也就那么几日,那之后她是变本加厉,一有个不高兴就不让他碰!这两日她闹的那么厉害,就算他现在回去,也根本没戏!而且这一次,他是绝不会再纵容迁就姝姝的了!在姝姝愿意承认错误,并向语儿赔罪道歉之前,他是绝不会回竹苑住的!尽管他什么都没有说,可许岱君光是看他脸色就猜到了他不想回去,就在叹了一口气之后转而问他道:“今儿京中那些有关你跟谢语的传闻想来你也已经听说了吧?你打算怎么做?”宁烬未加思索就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什么也不需要做。”“啧!你……”“世子爷!”宁革的声音打断了许岱君的话。许岱君满脸不悦的寻声看去,才刚瞧见一抹人影,宁革就已经到了近前。“世子爷,谢小姐刚刚突然让流心开始收拾包...

《梦醒后,我放弃腹中胎儿与夫君和离黎姝宁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两个来月前他们终于把房给圆了后她倒是消停了几日,但也就那么几日,那之后她是变本加厉,一有个不高兴就不让他碰!

这两日她闹的那么厉害,就算他现在回去,也根本没戏!

而且这一次,他是绝不会再纵容迁就姝姝的了!

在姝姝愿意承认错误,并向语儿赔罪道歉之前,他是绝不会回竹苑住的!

尽管他什么都没有说,可许岱君光是看他脸色就猜到了他不想回去,就在叹了一口气之后转而问他道:“今儿京中那些有关你跟谢语的传闻想来你也已经听说了吧?你打算怎么做?”

宁烬未加思索就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什么也不需要做。”

“啧!你……”

“世子爷!”

宁革的声音打断了许岱君的话。

许岱君满脸不悦的寻声看去,才刚瞧见一抹人影,宁革就已经到了近前。

“世子爷,谢小姐刚刚突然让流心开始收拾包袱,说要离开侯府!”

“什么!怎么回事?”

“属下也不知道发……”

没等宁革把话说完,宁烬已经调转方向朝着同心苑疾掠而去了。

许岱君本想叫住他,却最终没有开口,等他们主仆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后,她压低声音对向嬷嬷说道:“着人暗中去查一查谢语入京后与黎姝之间的每一桩纠葛。”

“是……”

向嬷嬷应的有些纳闷。

郡主从前每每宽慰世子夫人的时候虽然都会说一定会替世子夫人做主,却从来都没有着人去调查过实情。

原因她是知道的。

可就是因为知道原因,她才不明白郡主怎么突然想查那些事……

莫非……

郡主在亲眼目睹了世子夫人跟世子爷吵架后,也如她一般觉得世子夫人已经对世子爷心灰意冷了?

但她到底是没敢多问。

而竹苑里头,宁烬母子一行人走后,黎姝小脸煞白的捂着肚子弯下了腰,吓坏了桂嬷嬷跟青虹翠微。

但青虹翠微还全然不知黎姝有了身孕,以及正在服落胎药那些事儿。

所以桂嬷嬷情急之下还是先找了个由头把那二人给打发了出去。

“小姐近一年来被姑爷气得月事紊乱,这次都已经快有四个月没来月事了,今儿怕是终于要来了,你们快去给小姐熬点红糖姜茶来。”

“是!”

那二人不疑有他,匆匆应罢就双双跑了出去。

桂嬷嬷去将房门关上后,一转身就见临渊已经跪在那替黎姝把脉了,快步走回去压低了声音问:“临渊,小姐这是怎么了?”

临渊没有立刻回答,片刻后将手从黎姝腕间收回了,才道:“小姐近几日情绪起伏过大,又没有休息好,再加上服了两日落胎药了,有些动了胎气。”

“要紧吗?”

“不要紧,我身上正好带的有能止痛的药,小姐服下后不出一刻钟就能止住痛。”

这般说罢,临渊取出一粒药丸递向黎姝。

黎姝接过放进口中后,桂嬷嬷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来。

她就着水吞下药后,不过半刻钟疼痛就止住了。

但她脸色还是十分苍白。

临渊压着心疼看了她片刻,又自怀里拿出一小包香粉,“小姐需要好好休息,属下今日抽空回孔雀台为小姐调配了一味安神香。”

他昨夜进宫送完信回来时,黎姝还没睡着。

且黎姝终于睡着后,他也没有立刻离开,所以知道她睡得很不安稳。

“你有心了。”


但黎姝没有解释,只是道:“我累了,你们退下吧。”

“是……”

青虹跟翠微犹犹豫豫的退了出去。

桂嬷嬷留到了最后,还在看着黎姝欲言又止了一番后,开口说道:“老奴有些担心小姐的身子,今夜想守在小姐床前……”

黎姝没等桂嬷嬷话音落下,就了然说道:“嬷嬷无需担心,临渊前面说了,我得将那几包药全喝完,也就是要五日之后才会有反应,而且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那老奴安排两个人在门外守着。”

“嗯。”

黎姝轻声应罢,在桂嬷嬷检查了一圈门窗退出去后,去将位于屏风后的窗户打开了一条缝。

她想着临渊夜里就算不来,明早也应该会来的。

而她还有一桩事要交给临渊去办。

谁想她撑好窗户一转身就看见了临渊,吓得差点惊叫出声。

而临渊见吓着她了,连忙跪地道:“属下该死,吓着小姐了!”

黎姝暗暗呼出一口气,也没问他是几时来的,只说了一句“起来吧”就绕过他去到书桌旁提笔写了一封信。

然后她将信递给了他,“你能在定北侯府来去自如,想来也能悄然出入皇宫吧?”

“是。”

“那你替我将那封信送到凤仪宫给绯云公主。”

“是。”

临渊再度应罢后,静候了几瞬,见黎姝没有其它要吩咐的了才开口禀道:“小姐要对外散播消息那桩事已经安排妥当了,明日一早就会相继在京中传开,然后小姐要查的事也已经安排下去了。”

黎姝点着头“嗯”了一声。

临渊便在丢下一句“属下告退”后,鬼魅般从那微微敞开的窗户滑了出去。

还顺手把窗户给关上了。

黎姝站在原地朝那方向看了片刻后,又去提笔把今夜的事写了下来。

准备明日给临渊。

在昨夜的梦里,谢语跟宁烬之间的事儿,一直到了她变得声名狼藉,都被贬妻为妾了,才慢慢在京中传开。

当然,传的都是他们俩如何惺惺相惜志趣相投,又为彼此付出了多少才终于确认了彼此的心意。

以至于在梦里的她最为凄惨落魄的那段时光里,宁烬跟谢语却成为了京中人人称羡的一对璧人。

她倒要看看如今她不再看重宁烬跟父亲兄长们了,不再替他们遮掩了,也不再对谢语手下留情了,他们还能否成为人人称羡的爱侣!

许是因为回想了许多梦里的事,黎姝宽衣上床后,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

一直到府中公鸡都开始打鸣了,她才有了睡意。

但她又陷入了梦中,睡的不是很安稳。

天亮后,桂嬷嬷跟青虹翠微等人早早的就等在了她房门外,却一直没有叫门。

她们都想让她多睡会儿。

一直到门房匆匆跑来,说绯云公主来了,她们才推门而入。

桂嬷嬷最先去到床前。

见床上还未醒来的黎姝面上神色极其痛苦,且还满头是汗,她立刻便想起了黎姝昨夜与她说的话,脱口便唤道:“小姐!小姐快醒醒!小姐……”

一旁刚放下手里东西的青虹翠微闻言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对方。

眼里皆满是纳闷。

但她们也只是立刻靠到了床前去,并未说什么问什么。

而黎姝在桂嬷嬷的叫喊声中醒来后,睁大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床顶,眼里满是惊惧。

桂嬷嬷见状心疼坏了,忽略了房里还有其他人,直接问道:“小姐可是又梦到……又做噩梦了?”

“嗯……”

黎姝十分疲累的应罢,转眼看了看桂嬷嬷跟青虹翠微,就坐起身道:“我想沐浴,替我备水。”

“是!”

青虹应声跑了出去。

翠微则立刻转身去准备换洗衣物那些了。

桂嬷嬷还在后怕刚刚差点问出不该问的话来了,掉头仔细确认了没有旁的人在身边了,才压低声音问道:“小姐具体都梦到了些什么?可能与老奴说道说道?”

黎姝摇摇头,声音里仍旧满是疲惫,“到底是梦,也不知会不会发生,还是先不与嬷嬷说了。”

“是,那在小姐沐浴好之前,老奴先去替小姐招待绯云公主。”

“菲儿都已经来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巳时了。”

“……”

黎姝皱起眉,心说都这么迟了啊。

但想了想,她又觉得她都梦到了那么多事,肯定早不了的。

而这一次的梦里,她不再是旁观者,更加深刻的切身体会了伤心欲绝,肝肠寸断,还有绝望等等负面情绪,几乎要被逼疯。

得亏桂嬷嬷将她叫醒了!

而桂嬷嬷答完她的话后,欲言又止的看了她几眼就转身走了出去。

殷菲儿已经由人领入厅中了。

桂嬷嬷在厅外平复了好一会儿情绪,才扬起笑脸走进去,“老奴见过绯云公主!”

“嬷嬷请起,阿离姐姐呢?”

阿离是黎姝的乳名。

除去黎姝那早已过世的母亲外,就只有当今皇后跟绯云公主母女俩会这般唤她了。

桂嬷嬷维持着面上的笑回道:“夫人梦魇了,刚刚被老奴几人唤醒时,出了一身大汗,所以夫人要沐浴过后才能来与公主相见。”

“梦魇啊?阿离姐姐打小就鲜少做梦,可是那日落水受惊了?”殷菲儿蹙起眉,甜美可人的娃娃脸上写满了担忧。

“兴许是的吧,老奴刚刚倒是问了夫人梦到了什么,但夫人没有说。”

“那么那两扇倒塌的院门又是个什么情况?”

“这……”

“以我跟阿离姐姐的交情,嬷嬷瞒我也是没用的,我有的是办法查到!”

“唉!”

桂嬷嬷沉沉叹了口气才道:“老奴不敢隐瞒公主,只是老奴不知夫人会不会怪罪老奴多嘴,所以才有所犹豫……公主想来是还不知道,我们夫人与那谢小姐一同落水一事被世子爷他们误会成了是夫人推谢小姐落水时不慎也落了水……”

“竟有此事?宁烬是把脑子丢在战场上没有带回来吗!阿离姐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唉!世子爷也不知怎么了,连那谢小姐都说不是夫人推的她,而是她拉着夫人去湖边说话时,不慎带着夫人一同落了水,他也死活不信,夫人一怒之下就说要与那谢小姐保持距离,然后夜里那谢小姐跑来见夫人时,夫人就没有给谢小姐开门,导致那谢小姐一直等在我们竹苑外受了冻,世子爷闻讯而来时就将院门给……”

“啧!宁烬太过分了!那谢语除去是他的救命恩人外,什么也不是,我阿离姐姐只要不想见她就能不见!他凭什么发火!”

“公主息怒!”

“气死我了!回宫后我定要去父皇面前狠狠告宁烬一状!”

殷菲儿说话间猛拍了一下手,然后疼得整张小脸儿都拧巴了起来。

见状,她的贴身宫女连夏忙道:“公主且息怒,宁世子夫人与宁世子感情那般好,您要真去皇上面前告了宁世子的状,宁世子夫人怕是又要心疼的!”

殷菲儿死死拧起眉。

一时间竟也想不到别的法子替黎姝出气了。

上一回黎姝跟宁烬因为那谢语吵起来时,她倒是想过收拾收拾那谢语来替黎姝出气。

但黎姝苦口婆心的劝了她好半天。

说谢语是无辜的,问题在宁烬身上。

还说谢语到底是宁烬的救命恩人什么什么的……

听得她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所以这一次她也就直接没往收拾谢语那个方向想了。


“你聋了吗!我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

黎姝无语的看了他两眼,“我在走路,我在让你们让—让,然后我要乘马车去南山寺,够明白了吗?”

宁烬被她那看傻子似的眼神激怒,再开口时语气愈发气势汹汹了,“我是在问你为什么要学语儿的穿着打扮!”

黎姝眨眨眼,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宁烬怀里抱着的谢语,然后更加无语了,“我竟不知这般的穿着什么时候成她谢语的专属了,我更不知你为何会认为我做这般打扮是在效仿她谢语。”

“你不就是还在怀疑我跟语儿之间有男女之情,以为我会对语儿好是因为喜欢语儿这般素净纯洁的女子,想效仿她的穿着打扮来吸引我的注意力,企图让我别再对语儿这么好吗!”

“呵。”

黎姝给无语笑了。

偏偏这时她那缺心眼儿的三哥也开口了,“小姝你从小就爱美,即便不外出,你也会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且你就算是不化妆,也会穿的漂漂亮亮的,从没如此的素净过,你说不是效仿语儿肯定是没人会信的,但你根本就没有必要效仿语儿,妹夫他对语儿确实只有……”

“闭嘴!”

“……”

黎慎给黎姝喝的愣住了。

小姝以前从来没有这么跟他说过话!

而黎姝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喝罢就对宁烬道:“我说了,我赶时间,所以我不想在这里跟你们废话,你要么现在抱着你的心肝语儿从我的马车前面滚开,要么让你的人出来跟我的人打—架之后再从我的马车前面滚开。”

“你!”宁烬脸都瞬间气红了,“你语气如此嚣张,是以为你那几个人身手好到天下无敌了吗!”

“那当然不至于,但她们是皇后给我的人。”

“你别拿皇后出来压我!现在错在你而非我,我相信皇后是不会怪罪我的!”

“那你就是想打—架才让路咯?那就把你的人喊出来吧。”

话落,黎姝往后退了—步。

惊蛰几人心领神会的齐齐上前排开站到了她面前。

她们昨儿可是打赢了的。

此时气势那叫—个强。

看得宁烬把牙都给咬紧了。

别说叫人出来跟她们打了,他都想撸起衣袖自个儿亲自上了!

然后再把黎言黎慎拉上!

他就不信有了他们三个,还能打不过这么几个全都才十四五岁的小丫头片子!

但谢语扯了扯他的衣襟,小小声的开口了,“宁大哥,你千万别冲动,嫂嫂肯定是因为你抱着我才这么与你说话的,你快将我放下吧,我好好去跟嫂嫂解释解释,嫂嫂肯定……”

“还解释个屁!我抱着你是因为你今天发烧了!是她自己思想龌龊!小肚鸡肠!不可理喻!”

“宁、宁大哥,你别这么凶嘛……”

“啧,我不是针对你。”

宁烬放低声音说罢,到底是抱着谢语让开了,“谁没有马车似的!以后你求我坐你的马车,我都不会再坐了!”

黎姝懒得再理会,径直走向马车。

反正宁烬以后也没有机会再坐她的马车了。

因为她是不可能叫宁烬坐她马车的。

而她这马车也是她的陪嫁之—。

等成功和离后,她是要带走的。

在她走到马车前,抬脚踩上杌凳时,黎言突然开口了,“小姝,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黎姝脚下顿住,转头看向黎言。

他脸上浓厚的责怪与失望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叫她抑制不住的瞬间红了眼眶。


然后她沉下声音道:“实不相瞒,昨夜宁烬踹翻院门后,抱着谢语气势汹汹杀气凛凛的来质问我时,我有些吓着了,总觉得他哪天兴许会因为谢语对我拳脚相加,甚至是刀刃相向……”

“他敢!他也不可能会那么做的!那谢语连姐姐你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便是他一时鬼迷心窍真喜欢上了那谢语,也是不可能舍得下姐姐你的!”

“世事无常,人总是会变的不是?且不论他敢不敢,又会不会,我已是真的吓着了,所以昨夜我深思熟虑了一番后,着人给我选了数名武艺高强的侍女,可若是由我开口使她们入侯府,有可能会生出很多事端,我就想让你替我去皇后面前求来一道能让她们进侯府的口谕。”

“这简单!我回宫就去找母后,母后肯定会爽快应允的!不过我今日无法再出宫了,你得让你的人进宫去找我……”

说到这儿,殷菲儿收声扬起一个有些古灵精怪的笑凑到黎姝面前问:“话说姐姐你昨晚派去给我送信的那个暗卫是打哪儿寻来的啊?能深夜里悄无声息出入皇宫,还半点都没有惊动我身边的人,身手可真真是了得啊!还有他那过人的相貌!放在皇亲贵胄中都十分少见!”

黎姝笑了笑,如实说道:“他是我母亲生前的故人身边的人,此前我找上我母亲的那位故人时,其正好因故不得不离京一段时日,所以就临时将他派到我身边来了。”

“哦……”

殷菲儿收了笑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又道:“姐姐可还记得你出嫁前夕进宫给母后请安时,母后曾拉着你的手说过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黎姝微微蹙起眉,想了许久才隐约想起来。

几乎是同时,殷菲儿的声音又响起,“当时母后用缅怀又纳闷的语气自言自语般的说她一直以为你母亲定然还为你做了别的安排,怎么都这个时候了也还不见半点动静。”

“嗯,皇后确实说了那话……”顿了顿,黎姝问:“你莫不是觉得那位故人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人?”

“嗯!姐姐你觉得呢?”

“我说不好……”

黎姝微微蹙起眉。

孔雀台她以前了解的不多。

但她曾听说过孔雀台背后有人,不仅财力雄厚,势力也不容小觑,所以就连京中那些个混世魔王也不敢在孔雀台闹事。

可他们母亲虽然也是出自大家的,留给她的嫁妆也颇为丰厚,却没有什么权势。

加之又已经过世好多年了。

不可能是孔雀台背后之人的。

不过……

临渊对她的恭敬程度,又像是真的将她视作了主人,而非临时来保护她一段时间的……

殷菲儿见她眉心越蹙越深,忙道:“我觉得等那位故人归京后,就能真相大白了,所以姐姐无需费神去过多琢磨。”

“嗯。”

“那姐姐再去睡会儿吧,我就先回宫了,改日我再来看姐姐。”

“哪有让你堂堂公主成天来看我的道理,过几日我状态好些了,会进宫去见你的。”

“那我可就在宫里等着姐姐了!”

说罢这话,殷菲儿起身,见黎姝也跟着她起了身,忙道:“姐姐不用送我了,我要是知道姐姐昨夜没有睡好,就不会来得这么早了,肯定搅扰了姐姐补眠,姐姐快去歇着吧。”

黎姝点点头,却还是将殷菲儿一行人送出了院门。

待殷菲儿一行人走远后,她驻足在院门处仔细的看了看那两扇倒塌的院门后道:“可以着人来修了。”

“是。”

青虹应声而去。

等黎姝回房后,桂嬷嬷立刻给她端来了膳食。

她胃口仍是不佳。

却也照旧逼着自己吃了不少。

实在吃不下去后,她落筷冲桂嬷嬷说道:“嬷嬷下午去我的首饰铺子里选一套最新款的头面,要贵重些的,然后着人送进宫给菲儿,算是我此次利用了她的赔礼。”

“是。”

……

与此同时,侯府主院那边。

向嬷嬷快步去到侯府主母宣平郡主许岱君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郡主,世子爷还在同心苑陪着那谢小姐。”

许岱君正神情专注的在为一盆红梅修枝。

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摆手屏退了除向嬷嬷以外的奴仆。

然后她才道:“我是不想烬儿眼里只有黎姝一人,导致日后后院冷清子嗣单薄才纵着他对那谢语好,可我是不是纵的有些过了?”

“从老奴跟在郡主身边那天起,郡主的决策就没有出过差错,加之那谢小姐除去有几分神似世子妃的容貌算得上出彩外,就再无所长了,咱们世子爷就算真的对她生出了救命之恩以外的情意,也是不可能长久的,故而老奴觉得郡主定是因为近来查账累着了,又思虑过多了才会生出担忧。”

“是吗?可我原本以为,以黎姝对烬儿的爱重程度,不论烬儿因为那谢语对她做出了多么过分的言行,她也顶多会哭闹折腾一通,永远不可能对烬儿心灰意冷,但她昨日的行径却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

“世子妃年纪还小,又是从小被父兄捧在手心里娇养大的,委屈受多了,难免会有脾气。”

“她以前可不是那么发脾气的,且放在以前,她也断不可能把烬儿踹塌的院门就那么放着,以前的她也定会在第一时间着人把院门修好,免得传出了什么对烬儿不利的传闻……”

说到这儿,许岱君眯了眯眼,“说不定绯云公主今日反常的不留在我们侯府用膳,就是黎姝授意的!”

“不、不可能吧?那不像是世子妃会做的事……”

“哼!烧烬儿的衣物,放话要跟谢语保持距离,还把烬儿踹塌的院门放着不管,哪一桩像是她会做的事了?可她都已经做了!”

“……”

向嬷嬷沉默了。

那些行径放在世子妃身上,确实有些反常。

然后她又想起了一桩事,忙道:“郡主,老奴前面听说今儿竹苑的人没有往各院送燕窝。”

“哦?主院也没送来?”

“是的,所以今日小厨房里的人不得不开了郡主您此前珍藏的金丝血燕来给郡主熬粥。”

“……”

许岱君微微皱起眉。

那盏金丝血燕她还准备拿去给那谢语补身子的。

因为那谢语实在太瘦了,还有心疾在身,不好好补补日后是无法生养的。

而自打黎姝进门后,包括她主院在内的好几个院子里的燕窝都由黎姝包了。

不仅省了她好大一笔开支,还替她把几个她看重的庶女给养得面色红润,皮肤吹弹可破了。

今日黎姝的人突然没往各院送燕窝了……

是因黎姝今日身子不适疏忽了呢?

还是黎姝示意的呢?

若是后者,那她可就不能再一味的纵着烬儿对那谢语好了!

得设法稳一稳黎姝那边,日后才好让黎姝出面去为烬儿求来纳妾的机会!

为此,她继续开始修枝后,低声吩咐道:“此后几日叫人时刻注意着竹苑里的动静。”

“是。”

“你再选些补品给黎姝送去……”

顿了顿,许岱君又补了一句,“谢语那边也送些去吧。”


因为黎姝自进门起,面对许岱君都是毕恭毕敬中掺着几分讨好。

今儿却是半分讨好都没了不说,连恭敬都几乎全然没有。

只是虚福了一下身,问:“母亲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

她的态度变化得极大,许岱君自然不可能瞧不出来,心里当下就有些不悦。

但她脸色相当不好,房里还萦绕着淡淡的药味儿,像是才刚服了药不久,许岱君也不好直接发作。

加之许岱君还需要她出面替宁烬说话。

为此许岱君暗暗将不悦压下了大半,才扬起笑脸不答反问:“你脸色如此不好,可叫府医来瞧过了?”

“瞧过了,只是受了凉,没什么大碍。”

黎姝笃定许岱君是不会让人去找府医确认的。

毕竟梦里许岱君妒恨她入了骨。

另外,她也猜到了许岱君的来意。

无非就是宁烬跟谢语之间的事儿在京中传开了,想让她如从前那般去与人说宁烬跟谢语之间绝对清白。

果然。

许岱君拉着她坐下后,都顾不上再虚情假意的与她寒暄几句就立刻问她道:“今儿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的事儿你听说了吗?”

黎姝摇头,“我昨儿个夜里做了一宿噩梦,加之身体不大舒服,今儿大抵都在睡觉,所以还什么都不知道。”

“唉!是有关烬儿跟那谢语的,不知是什么人将烬儿跟那谢语之间的事添油加醋后传扬了出去,眼下京中有大半人都在说烬儿跟谢语之间有私情,说要等着看烬儿会不会为了娶谢语进门违抗圣意呢!”

“……”

黎姝抿嘴不语。

许岱君又道:“旁人不知,姝姝你该是知道的,烬儿早在与你订婚前,就是心里眼里都只容得下你一人了,他对那谢语只可能有感激怜惜之情,断是不可能有半分男女之情的!”

黎姝低下头,眼里冷意翻涌。

类似那般的话她在梦里都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

且还是从不同的人口中听到的。

其中包括她父兄们!

甚至于梦里的她都撞见宁烬跟谢语搂抱在一起亲的难舍难分了,也都还有人不停那般与她说!

最后她名声糟糕到被世人说不配为定北侯府的世子夫人了,她父兄也几乎要与她断绝关系了,宁烬才终于在绝不会触怒圣颜了的情况下承认了对谢语有情,然后在将她贬妻为妾后,名正言顺的迎娶了谢语!

以往黎姝因为谢语受了宁烬误会与责怪跑到主院去找许岱君倾诉告状时,许岱君也会拿那番话出来宽慰黎姝,但以往黎姝听了那番话后,不仅心情立刻就会有所好转,还会说她是绝对相信烬哥哥心里只有她的。

然而今天,黎姝听了那番话却是低下头一言不发,这叫许岱君心里除去不悦外又多了几分不耐烦。

她都亲自到竹苑来了,黎姝还摆出这副不依不饶的态度,真真是不知好歹!

她的烬儿容貌才情皆是万中挑一的出挑,是当之无愧的人中龙凤,若非娶了黎姝,如今后院都不知有多少妾室,膝下也不知有多少子女了,黎姝但凡懂事体贴一点,眼下都该主动对她提出会出面替烬儿挽回声誉!

但她恼归恼,再开口时语气还是一惯的关切中透着担忧,“姝姝,你莫不是因为烬儿这两日在气头上对你说了些不该说的重话,就不再相信他心里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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