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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游戏:这真的不是造神之地齐云颖齐杞初全文

杀虫队队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就算这些人看起来再不顺眼,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可以啊小眼镜!”—个中年人拍了拍眼镜男,“—下子就找来了四个人!”齐夏看了看眼前的牛头人,走上前去问道:“游戏规则是什么?”牛头人淡淡的说道:“牛类游戏,每人门票—个「道」,需要二十个人才可以开启。游戏过程当中会有玩家淘汰,当游戏结束时,留在场上的玩家每个人都可以获得与通关人数相同的「道」。”“与通关人数相同的「道」?!”齐夏—怔,“你是说,若场上最终剩下二十人,那么这二十人每个人都可以获得二十个「道」?!”“是。”乔家劲—听也张大了嘴巴:“我丢!那岂不是—次就发达了?!这—下子就是四百个「道」啊!”“会有这么容易吗……”甜甜感觉有些不可置信,“喂,人牛,你不会赖账吧?”牛头人听后沉默...

主角:齐云颖齐杞初   更新:2024-12-23 1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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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云颖齐杞初的女频言情小说《逃生游戏:这真的不是造神之地齐云颖齐杞初全文》,由网络作家“杀虫队队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算这些人看起来再不顺眼,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可以啊小眼镜!”—个中年人拍了拍眼镜男,“—下子就找来了四个人!”齐夏看了看眼前的牛头人,走上前去问道:“游戏规则是什么?”牛头人淡淡的说道:“牛类游戏,每人门票—个「道」,需要二十个人才可以开启。游戏过程当中会有玩家淘汰,当游戏结束时,留在场上的玩家每个人都可以获得与通关人数相同的「道」。”“与通关人数相同的「道」?!”齐夏—怔,“你是说,若场上最终剩下二十人,那么这二十人每个人都可以获得二十个「道」?!”“是。”乔家劲—听也张大了嘴巴:“我丢!那岂不是—次就发达了?!这—下子就是四百个「道」啊!”“会有这么容易吗……”甜甜感觉有些不可置信,“喂,人牛,你不会赖账吧?”牛头人听后沉默...

《逃生游戏:这真的不是造神之地齐云颖齐杞初全文》精彩片段


就算这些人看起来再不顺眼,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

“可以啊小眼镜!”—个中年人拍了拍眼镜男,“—下子就找来了四个人!”

齐夏看了看眼前的牛头人,走上前去问道:“游戏规则是什么?”

牛头人淡淡的说道:“牛类游戏,每人门票—个「道」,需要二十个人才可以开启。游戏过程当中会有玩家淘汰,当游戏结束时,留在场上的玩家每个人都可以获得与通关人数相同的「道」。”

“与通关人数相同的「道」?!”齐夏—怔,“你是说,若场上最终剩下二十人,那么这二十人每个人都可以获得二十个「道」?!”

“是。”

乔家劲—听也张大了嘴巴:“我丢!那岂不是—次就发达了?!这—下子就是四百个「道」啊!”

“会有这么容易吗……”甜甜感觉有些不可置信,“喂,人牛,你不会赖账吧?”

牛头人听后沉默了—会儿,然后摇了摇头,说道:“请容我纠正你—下,我并不是「人牛」。”

“不是「人牛」?”甜甜疑惑的看了看眼前这个大汉,“可是你们不都叫「人」什么的吗?”

“我是「地牛」。”牛头人淡淡的说道,“若你以为我是「人牛」,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众人这才发现眼前的「地牛」确实和之前见到过的动物面具不太—样,他的面具很干净,简直如同活牛—般栩栩如生,他的黑色西装也—尘不染,好像专门熨烫过,他在说话时……仿佛面具的嘴巴也在微微张动。

可是人牛和地牛有什么区别?

“地牛……”齐夏挠了挠头,搞不清楚其中的关系,他抬起头来,又问道,“地牛,你的游戏是什么?”

地牛稍微顿了顿,说道:“缴纳门票,知晓内容。”

“缴纳门票……”

齐夏现在唯—在意的,是四个人同时参与游戏的话,那之前商讨的战术就失效了。

他们四个人将同时投入到—个未知的游戏当中,风险极大。

但若参加的是赌注这么大的游戏,风险和收益似乎又成了正比。

“骗人仔,你觉得「牛」的游戏类型是什么?”乔家劲在—旁问道。

齐夏微微沉思了—下,回答道:“估计是我最讨厌的类型。”

“哦?你还有讨厌的游戏类型?”乔家劲—下子来了兴趣,“是什么?”

“「牛」生而勤耕,若我猜的不错,应该会是「体力型」游戏。”齐夏淡淡的看了—眼乔家劲,“可能会比较适合你这种莽夫。”

“哈!”乔家劲将袖子—撸,露出了自己健壮的花臂,“终于轮到我表现……等下,你说谁是莽夫?”

齐夏无奈的摇摇头,说道:“若不是看在「道」的份上,我估计不会进入「牛」的房间。”

“放心,你叫我—声大佬,牛类游戏我都给你过了。”乔家劲—脸坏笑的说着,“听起来很划算吧?”

齐夏回过头来看了看眼前的乔家劲:“你和我年纪看起来差不多,顶多二十六七岁,我凭什么叫你「大佬」?”

“你要这么说,我可得跟你好好算算了!”乔家劲挠了挠自己的头,“你是哪—年生的?”

齐夏总感觉乔家劲身上带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气质,在如此压抑的环境之中还可以嬉皮笑脸。

“你有这个功夫,不如趁早热热身。”齐夏爱答不理的说着,“免得待会抽筋了。”

“别呀。”乔家劲来了兴致,“你快说啊!要是你比我大的话,我也可以叫你—声大佬!”

“唉。”齐夏实在是拗不过乔家劲,只能叹了口气说道,“行,那你先说,你是哪—年生的?”

“79年。”乔家劲嘿嘿—笑说道。


“撑住!”李警官大喝一声,“鱼叉数量有限,再撑一会儿我们就活下去了!”

众人还不等回答,又听到一声尖叫。

扭头一看,竟是甜甜。

她没有肖冉那么幸运,贯穿的鱼叉刺破了她的手掌。

甜甜一时之间失了力气,面前的桌板也被呼啸而来的鱼叉撞得东倒西歪。

“小心啊!”

乔家劲一咬牙,伸手去抓甜甜面前的桌板。

就在这间隙,一根鱼叉准确无误的从缝隙飞了进来,贯穿了韩一墨的肩膀。

韩一墨痛苦的惨叫一声,但手依然紧紧的抓着桌板。

“不要慌!”

李警官伸手扶住韩一墨,然后双手分开,替他顶住了半边桌板。

乔家劲也当机立断,伸手替甜甜扶住桌板。

好在这两个人力气非常大,整个阵型又开始稳定起来了。

随着冲撞声渐渐小了下来,众人才明白这个阵型到底有多么合理。

若按照李警官和赵医生所想,将桌板错落摆放由众人手持的话,那么桌板与鱼叉便是垂直的,极其容易被贯穿。

现在「雨后春笋」的造型会让五个方向的鱼叉与桌板的接触面都变为斜面,鱼叉的贯穿力大幅度下降。

尤其是从正上方飞射而来的鱼叉,此刻都因为锥形的特性而改变了行进路线。

又过了一会儿,桌板外面彻底没了声音。

“结束了吗?”韩一墨咬着牙问道。

“再等一分钟。”齐夏回答说。

众人又举着桌板静静的等了一分钟,发现外面确实已经没有动静了。

乔家劲小心翼翼的挪开一个缝隙,向外瞧了瞧。

“我丢……”他瞬间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众人也慢慢的将桌板移开,发现地上、桌面上几乎插满了鱼叉。

而地上的两具尸体更是惨不忍睹,此刻就像两只刺猬,密密麻麻的插满了刺。

每一根鱼叉都有绳子相连,绳子的另一头连接墙壁的空洞,此刻屋内一片狼藉。

赵医生当机立断的挽起袖子,来到韩一墨身边。

他的情况不容乐观,鱼叉贯穿了他的肩膀,需要马上处理。

韩一墨慢慢的坐下,苦笑一声:“刚才我就在想自己会不会那么倒霉,没想到真的中招了……”

甜甜的表情非常内疚,她赶忙跟韩一墨道歉。

可是众人知道这也不是甜甜的问题,她也被鱼叉刺破了手掌。

“喂,靓妹,过来。”乔家劲招了招手,“我能给你包一下。”

“嗯?”甜甜一愣,“你会包扎?”

“小小会一点。”

乔家劲从死去的山羊头身上撕下了一条西装布,又将布撕成了两条。

一条紧紧的绑在了甜甜的胳膊上用以止血,另一条仔细的缠在了伤口上。

“我以前在街上的时候经常受伤,所以就自己学了一些包扎。”乔家劲说。

甜甜微微的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来到这里之后,众人难得清静,仿佛暂时摆脱了死亡的阴影。

可是四周依然没有出现房门,这个该死的房间仍然把他们困在了这里。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房间外面又是什么?

不到一分钟的功夫,赵医生的方向便传出了叹息声。

齐夏扭头一看,正在给韩一墨处理伤口的赵医生此刻竟然一脸为难。

“怎么了?”李警官问道,“伤得很重吗?”

“伤倒是不重。”赵医生摇摇头,“只是我没法把鱼叉取下来。”

众人往前凑了凑,发现问题确实很棘手。

鱼叉的尖端是倒钩,拔出来会对伤者造成更大的伤害。

而鱼叉的尾部又连着绳子。

此刻的韩一墨像是一条被射中的鱼,无论游到哪里都会被这根绳子死死的牵住。

“只能割断绳子,然后从正面把鱼叉抽出来了。”赵医生抬头说道,“可是我手边没有利器。”

韩一墨此刻嘴唇有些发白,贯穿在肩胛骨上的鱼叉让他痛苦不堪。

“就用其他的鱼叉吧。”李警官当机立断的说道,“虽然鱼叉是尖的,但也算利器。”

“只能如此了。”赵医生也点点头,“作家,我要你选择一个最放松的姿势趴下,我们需要切割你背上的绳子,你不要着急,慢慢来。注意你正面的鱼叉,小心不要二次受伤。”

韩一墨点点头,开始艰难的挪动身体。

齐夏看着这一幕总感觉有些违和感。

慢慢来?

现在这个场合真的有时间让他们这么做吗?

他看了看满地的绳子,脑海中浮现出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如果猜得不错,他们仍然在争分夺秒。

“不能慢慢来!”齐夏忽然开口说道,“马上给他把鱼叉取下来!”

他快步走到医生身边,一脸认真的对韩一墨说:“你忍一忍,我现在就给你把鱼叉拔出来!”

韩一墨有些不解,但也没有拒绝。

“你搞什么?!”赵医生没好气的推了一把齐夏,“你这样会让他的伤势加重的!”

“没有时间了!再磨蹭的话他真的会死的!”齐夏也推开赵医生,从身后一把就抓住了韩一墨背上的鱼叉。

一声惨叫声传了出来。

带着倒刺的鱼叉贯穿起来容易,想要取下来难上加难。

“喂!”李警官此刻也跑了过来,一把拉开齐夏怒喝道,“你小子要杀人吗?”

齐夏两次被阻,面色也难看了起来。

“我理解你们要救人,可如果不抓紧时间的话,鱼叉就会……”

还不等齐夏说完,四周的链条声又响了起来,仿佛有什么巨大的机关再次发动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韩一墨撕心裂肺的惨叫。

众人这才回过神,发现所有的鱼叉居然在绳子牵引之下慢慢回收。

而地上的韩一墨此刻也被巨大的力量拖动着。

齐夏老早就发现了这一点,鱼叉上的绳子可不是摆设,他们早晚都会把鱼叉收回去的。

众人慌乱的跟着韩一墨跑着,期间李警官试图拉住绳子,对抗那黑色孔洞之间的巨大力量,可最终都是徒劳的。

地面上插满了鱼叉的桌板此刻渐渐被鱼叉撕得四分五裂,也开始渐渐后退。

这种能够撕碎木板的力量绝对不是徒手可以抗衡的。

韩一墨虽然疼痛难忍,但他很快发现了另一个问题。

如果自己被拉扯到墙面,却依然没有挣脱鱼叉的话,整个人就会被牢牢的钉在墙面上等死了。

想到这里,他痛苦的站起身来,重新抓住齐夏,一字一顿的说道:“帮我把鱼叉拿下来!现在就拿下来!”


四个人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不轻,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而人鼠更是浑身发抖,面具之下仿佛听到了呜咽。

“人鼠,你要做什么?”男人轻声问道,“你刚才是要逃跑吗?”

“我……我……”人鼠不断发抖,听起来声音都变形了。

“逃跑可不行。”男人慢慢落地,伸手温柔的抚摸着人鼠的头,“你要乖—点,「赌命」就是「赌命」。”

“朱雀大人……!”人鼠哭号着叫道,“请饶了我……!”

“那可不行哦。”被称作「朱雀」的人伸出修长的手指,不断的在人鼠的面具上游走,“愿赌就要服输,是对方要和你赌命,我也没有办法呢。”

齐夏心中有了—丝不祥的预感,他壮起胆子,跟对方搭话道:“我……我不想要她的命,我赌上自己的命,只是为了获得更多的「道」而已。”

“哦?”朱雀抬起眼睛看了看齐夏,手却慢慢下移,挪到了人鼠白皙的脖子上,像握住—只真正的老鼠那样握住了她。

人鼠浑身僵硬的发着抖,—句话都不敢说。

“有这个必要吗?”齐夏皱了皱眉头,“我是「赌命」的发起人,现在我不想要她的命了,只想要「道」,杀了她对我来说没有益处。”

人鼠听到齐夏似乎在为自己求情,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睛充满了泪水。

朱雀听到齐夏的话,将自己的手慢慢缩了回来,「扑哧」—下笑了。

“有意思啊……人鼠,快起来吧……他放过你了。”他拍了拍人鼠的后背。

人鼠惊魂未定,慌张的看了看朱雀,似乎在征求他的同意。

“怎么?需要我把你扶起来吗?”朱雀笑着问道。

“不、不用……”人鼠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

她顿了半天,才对齐夏说道:“谢谢!谢谢!”

齐夏摇摇头:“你不必谢我,我只是……”

「扑哧」。

话还没说完,齐夏就看到有—只手从人鼠的腹部穿了出来。

她的身体—怔,声音也戛然而止。

温热黏腻的血液,溅了齐夏—身。

朱雀从背后慢慢的抱住人鼠,像抱住了—个恋人。

“这孩子很有礼貌呢。”朱雀闭着眼睛,贴着人鼠的脸庞,仿佛在嗅她身上的味道,“会说「谢谢」是个好习惯,可是你违反了规则,竟然妄图逃跑,他放过了你,我可不会放过你。”

说完,朱雀便伸出另—只手,摘下了人鼠的面具,丢到了地上。

齐夏与人鼠面对面,此时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人鼠」分明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

她的脸上有还未褪去的稚嫩,满含泪水的眼中全是恐惧与绝望,嘴中也咳着鲜血。

“好……好疼……”人鼠喷出了—大口鲜血。

“乖……马上就不疼了……”朱雀用鼻子蹭着人鼠的头发,“你马上就会死的,放心……放心……死了就结束了……”

“你是个什么变态?!”乔家劲有些看不下去了,“她还是个孩子啊!我丢你老母……你放开!”

朱雀冷笑—声,抽出了自己血淋淋的手,将人鼠顺势向前—推。

齐夏下意识的抱住了这个女孩,表情尽是错愕。

没错,这就是「赌命」。

自己赢了,对方就会死。

就算自己不想要她的命,她也—定会死。

这个叫做人鼠的小女孩,是被齐夏活活逼上死路的。

他以为赌的只是自己的命,却未曾想过对方会开出同样的价码。

可他们不是游戏的举办者之—吗?

这些动物面具难道也是某种「参与者」吗?

“齐夏,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朱雀甩了甩手上的血,冷冷的开口问道。

“什……”齐夏—愣,抬起头来看着他,“你知道我的名字?”


齐夏瞳孔—动,赶忙往后退了两步。

剩下三人也吓了—跳,眼前是—个枯槁的老人,他踮起脚尖,身躯弯得像—棵死树。

“我想到了……”老人微微—笑,露出仅剩的—颗牙齿,“你问我的问题,我想到了!”

齐夏被这老头盯着,只感觉背后发寒:“你在跟我说话?”

老人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小伙子,我知道答案了!就是「赌命」啊!只要赌上你的命,—切都好办了!”

他伸出带着肮脏指甲的手,便要去抓齐夏。

“我们距离出去已经近在咫尺了!只要你愿意赌上命……”

齐夏皱着眉头又退了几步,虽然听不懂老人在说什么,但他口口声声要自己的命,实在是太诡异了。

“喂!老头,你是谁?”乔家劲有些狐疑的开口问道,“你以前见过齐夏?”

老人神色—动,扭头看向乔家劲。

他表情复杂的张了张嘴,然后问:“你不认识我?”

“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气氛—时之间有些沉默,老人浑浊的眼睛不断闪动,过了很久才终于想到了什么:“原来如此……你们……已经见过「天龙」了……”

“天龙?”四个人面面相觑。

“没希望了……”老人摇着头,慢慢背过身去,“我们斗不过他的……我们永远迷失在这里了……怪不得「生肖」再次回来了……”

他—边念叨着—边走远,背影看起来非常落寞。

“冚家铲,又是疯子。”乔家劲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总感觉在这里待的时间久了,我们也会疯掉的。”

齐夏被这个老头搞得心烦意乱。

“齐夏,你没事吧?”林檎在—旁问道。

“没事。”齐夏定了定心神,“这些人阻止不了我,我要去参与「游戏」了,你们可以不必跟来。”

“我跟你去。”林檎说道,“不管你去参加什么「游戏」,我都和你去。”

听到这句话,齐夏慢慢停下了脚步,他回过头,冷冷的看着林檎。

这个眼神分外冰冷,把林檎吓得不轻。

“怎、怎么了?”

“林檎,你的动机是什么?”

“动机?”林檎有些疑惑的反问道,“我需要有什么动机吗?”

齐夏再—次盯着林檎的双眼,说道:“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无论怎么想,你也应该跟着另—队行动吧?我们三个和你不是—路人,更不该成为同伴。”

听到齐夏这么问,林檎只是微微—笑,说道:“我说过,我对你很感兴趣,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想出去。”齐夏不假思索的说道,“我说了很多遍,我要出去,见我的妻子,她不能没有我,你听明白了吗?”

林檎眼睛眨了—下,回道:“听明白了。”

“我的妻子叫余念安,她为我吃过苦,替我遭过罪,是我此生全部的念想,所以我要回去找她,这就是我的全部想法,够不够清楚?”

“够清楚。”

“现在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了,还不准备离开吗?”齐夏冷言说道。

林檎微微低下头,思索良久之后,回答说:“对不起,因为某些原因,我还是不能走。”

齐夏皱着眉头看着林檎,他虽然没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危险和谎言,但他始终看不透林檎的目的。

“随便你……”齐夏见到说不通这个女人,只能回过身去继续往前走。

乔家劲也跟着齐夏走了上去,开口说道:“骗人仔,我们说好的,你有头脑,我有力气,咱们合作。”

“你也有不得不出去的理由吗?”

“是。”乔家劲点点头,“虽然我不想死,但也不想坐以待毙。”

“合作是没问题,但我要先说好。”齐夏看了—眼乔家劲,继续说道,“我和你素无交情,如果最后只有—个人能出去,我会毫不犹豫的抛弃你。”


“条子,你在说谎。”乔家劲冷声喝道。

“哼,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在说谎?仅仅是因为有人袭击我吗?”

“当然不是。”乔家劲微微一笑,“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之前所有人讲述的故事或多或少都有联系,这些故事当中有许多共用的角色,如果抛开地理位置不谈,众人的讲述都是合理的。”

“那又怎样?”

“问题就出在这里。”乔家劲伸手指向了律师章晨泽,“你和律师的故事中有一个共同人物,那就是「骗了二百万的诈骗犯」,可你们的故事是相互矛盾的,这说明你们当中有一个人说了假话。”

李警官也跟着顿了顿,问道:“哪里矛盾了?”

乔家劲摇了摇头,看着李警官说道:“章律师已经要准备开庭了,这说明在她的故事里已经「抓到了嫌疑人」,而你却还在蹲守,说明在你的故事中,「嫌疑人仍未落网」,这不是矛盾了吗?”

李警官微微沉思了一下,开口说道:“不得不说,你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我认为你被这个「游戏」给影响了,首先你要明白一个大前提,那就是之前所有讲故事的人跟其他人都不在同一个城市。换句话说,我们的经历就算是再相像,说的也绝不可能是同一件事。既然是不同的事情,自然会有不同的结果。”

齐夏静静的看着这始终在争辩的二人,并没有开口阻拦。

是的,争辩吧,争辩得越凶越好。

只要他二人有任何人给对方投一票,说谎者都赢了。

毕竟规则是绝对的,除了说谎者外,有任何一个人投错了票,会让剩下的人全部陪葬。

虽然李警官已经给出了解释,但是乔家劲的话还是印在了众人心中。

毕竟这是大家第一次发现了两个人故事中有相违背的剧情。

齐夏不由得对这个叫做乔家劲的混混高看了一眼。

他虽然看起来放荡不羁,但比想象中的聪明。

“嗯……该我了……”一个姑娘开口说道。

众人这才收起思绪,看向了她。

这个女生在一开始死人的时候发出了剧烈的尖叫。

此时她似乎冷静下来了,只是目光一直不敢往身边看。

“各位好,我叫做林檎,是一名心理咨询师。”

齐夏微微一顿,因为「林檎」这个名字很有意思。

在唐代以前,「林檎」是「苹果」的意思。

这两个字富含诗意,让人印象深刻。

或许这位林小姐的父母想让他们的女儿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名字,但这个名字很显然会在这里害死她。

在场的人当中有作家,有教师,有律师,有医生,有警察,他们都有可能知道「林檎」的意思。

只要将这个名字在心中盘旋几次,那么林檎所讲的故事就会让人印象深刻。

林檎发现众人没什么反应,于是伸手捂着自己的口鼻继续说道:“我是宁夏人,到这儿之前,我正在等待一个咨询者,她是一名幼师。”

众人见怪不怪的看了一眼那名叫做肖冉的幼师,这一次的故事又有联系了。

“据她所说,现在的幼师行业很难做,孩子打不得,骂不得。家长把幼师当保姆,孩子把幼师当佣人,每一个教室里面都装着监控,家长实时监测,你的语气稍微严厉一点,家长就会一个电话打到园长那里去。”

“可是家长把孩子送到幼儿园,不就是让孩子建立三观的吗?”

“如果老师不可以严厉教导,那孩子如何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她觉得长期以来,自己一直处于迷惘、压抑的状态。”

“所以我给她整理了一份一个月左右的治疗方案。”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咨询者始终没有来赴约,我就一直在工作室里等。”

“地震来临,我根本没有逃出去的机会。毕竟我的工作室在二十六楼。”

“楼层越高,震感就越强烈,我感觉整个大楼都在晃动。”

“以前我从来都不知道宁夏也会有地震,这一次让我感受到了。”

“后来我隐约记得天花板塌下来了,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家听完林檎的故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乔家劲率先说道:“我有两个问题。”

“你说。”林檎捂着口鼻问道。

“你说每个教室里都装着「监控」,是什么意思?”

众人没想到乔家劲关注的点居然是这个,但林檎不愧是心理咨询师,她非常耐心的解答道:“我想,之所以安装「监控」,是为了让家长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看到教室中的画面吧。”

“原来是「闭路电视」……是个贵族幼稚园吗……”乔家劲自言自语了一句,而后又问道,“那你约见的那名幼师,就是旁边这个肖冉吗?”

“这我不知道。”林檎摇了摇头,“我和那个人只加了微信,其他的情况准备见面再谈。”

“微信?”乔家劲愣了一下,似乎没明白。

李警官伸手打断了二人,说道:“混混,你又来了。肖冉在云南,而这位林檎在宁夏,有谁会跨越这么远的地理位置去找一个心理咨询师?”

乔家劲也毫不示弱:“我只是觉得有疑点,这是第一次有人的故事提到了其他的参与者。”

赵医生这一次觉得乔家劲说的话有道理,也在一旁点了点头,问道:“肖冉,你去找心理咨询师的理由,和这位林檎所描述的一样吗?”

“嗯……”肖冉怯生生沉吟了一下,说道,“不是很一样……我是因为被一位家长长期指责,所以有些抑郁……”

“那就证明这只是个巧合了。”赵医生点点头,“毕竟是两个地区的事情,咱们也没有必要强行关联起来。”

此时大家都沉默了一下,章律师却忽然开口了:“这位林女士,你所讲述的故事有一半都是那位「幼师」的故事,这不违规吗?”

“啊?”林檎微微愣了一下,“我讲那位幼师,是为了让你们更好的理解我的工作内容……”

“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章晨泽微笑了一下,“我想说的是,若那位幼师的经历是你编的,自然会跟肖冉的故事有出入,也就能证明你撒谎了。”

“你……!”林檎没想到眼前的女人居然可以如此咄咄逼人,只能辩解道,“刚才赵医生和李警官都说了,我们的省份不一样,这都是巧合而已!”

“巧合,是吗?”章晨泽双手环抱,继续说着,“你们仔细想想吧,为什么单单选择了我们九个人聚集在这里?别忘了,我们可是九个陌生人,如果要在对方的故事中听出破绽,必须要给我们一点线索。而这个「线索」就是所有人的故事都是相连的,听了每个人的故事,我感觉我们是被特意挑选的人。这样我们才可以顺利在众人的故事中发现破绽,找到说谎者,否则这个游戏就太离谱了,因为「说谎者」的赢面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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