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棠祁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完结版小说夏棠祁渊》,由网络作家“泡芙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看贺辞言的身体要倒在夏棠的身上。原本床上禁闭双眸的人,却猛的睁开了眼,在贺辞言倒下之前,将他一脚踹开。只听砰的一声,贺辞言被踹到了一旁的屏风上,额头也撞到桌角,瞬间鼓起一个大包。房外的侍卫,只觉得房内战况激烈,并没有多想。而房内的两人,都没有再看他一眼。夏棠拢了拢了衣裳,看着一旁穿着黑色夜行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不满的嘟囔着。“大师兄,你怎么每次出现的都这般突然?”“突然吗?”男子低声说道,“应该是及时吧,他差点就碰到你了。”夏棠隐隐察觉到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于是连忙解释着。“是差点碰到衣服,大师兄知道的,他们这点药,对我没用的。”“那你何必给他机会,万一他还有另外的防备呢。”男子双唇紧抿,走到贺辞言的身边,伸脚踩到他的手上,...
《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完结版小说夏棠祁渊》精彩片段
眼看贺辞言的身体要倒在夏棠的身上。
原本床上禁闭双眸的人,却猛的睁开了眼,在贺辞言倒下之前,将他一脚踹开。
只听砰的一声,贺辞言被踹到了一旁的屏风上,额头也撞到桌角,瞬间鼓起一个大包。
房外的侍卫,只觉得房内战况激烈,并没有多想。
而房内的两人,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夏棠拢了拢了衣裳,看着一旁穿着黑色夜行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不满的嘟囔着。
“大师兄,你怎么每次出现的都这般突然?”
“突然吗?”男子低声说道,“应该是及时吧,他差点就碰到你了。”
夏棠隐隐察觉到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于是连忙解释着。
“是差点碰到衣服,大师兄知道的,他们这点药,对我没用的。”
“那你何必给他机会,万一他还有另外的防备呢。”
男子双唇紧抿,走到贺辞言的身边,伸脚踩到他的手上,反复碾压,他记得刚刚就是这只手,碰到了夏棠的衣带。
夏棠见此,不禁暗暗打个冷颤,连忙起身下床。
走到男子的面前,对着他莞尔一笑,娇声说道,“大师兄说的对,是我错了,以后不会再贪玩了。”
“你啊。”
男子眼中的怒气消散,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什么时候,能让人省点心。”
夏棠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就知道这招,对大师兄最有用了。
“大师兄,你怎么来京城了?”
“你让我调查的事情,有了点眉目,所以就来找你了。”
男子看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人,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只是没想到,刚到京城,就听到了你一系列的丰功伟绩。”
“两年前,你成亲我没有赶上,这和离倒是让我赶上了。”
提到成亲,夏棠眼中闪过一丝心虚,那时母亲刚死,她心如死灰,只想完成母亲遗愿,嫁人过平静的日子。
因此,并没有通知师门的任何人。
“呃,我当时想着反正和这贺辞言也要和离,就没必要告诉师兄师姐,等下次,下次成亲,一定请师兄师姐们,来喝喜酒。”
“下次?我当然要出席了。”
夏棠感觉这话好似有哪里怪怪的,可在面具的遮掩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过,她并没有纠结,反正大师兄,一直都是个古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
“对了,大师兄说有了眉目,是查到了什么?”
想到正事,夏棠的神色,多了几分严肃。
她让大师兄调查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母亲的死因。
虽然皇上已经派人查清楚,是母亲中了土匪设的陷阱,意外掉落悬崖身亡,可她总觉得这里面没有这么简单。
所以,她让大师兄帮她调查,当年在邳州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件事,似乎是被人故意隐藏了,我查了一年,也只查到,当年姚将军,本来都已经大败匪徒,不知为何,她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撤了回来。”
“在下次作战的时候,她只带着几个亲卫,就去了狼山,这才出了事。”
夏棠眼中闪过震惊,她摇摇头,“母亲作战经验丰富,不可能犯这种错误的。”
“她似乎是收到了一封密信,我查到这封信,是京城这边来的,似乎还是皇宫里。”
“皇宫?”夏棠将皇宫的人,全都想了一遍,最有可能的人只有一个,“皇后?”
似乎是因为母亲和皇上是青梅竹马长大,皇后对母亲一直都有敌意,曾多次为难于她。
就是去邳州剿匪,也是她让母亲去的。
夜晚,夏棠刚梳洗完,坐在烛光下看书,就听到外面传来呵斥的声音。
“我是贺家的主子,这贺家有哪里我是不能进的。”
夏棠敛眉,淡淡的说道,“桃然,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门就被猛的推开。
“夏棠,你院里的人越来越没规矩了,明日将他们全都发卖了。”
贺辞言从没想过,在贺府还能受气。
“你有事?”夏棠头都没抬,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籍。
“我…”
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又看到烛光下,清丽脱俗的美人,他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
“我们是夫妻,我来这里自然是要歇息。”
“哦,那你休息吧。”
如他说的,这里是贺府,他想住哪里就住哪里,她还没不讲理到,要将人赶出去。
“好。”
贺辞言心中一喜,他就知道女子都是口是心非,他现在可是京城不少小姐的梦中情郎,夏棠又怎么可能不为自己心动呢。
白天做的那些事,肯定是为了保住自己正妻的位置。
他一甩袖坐到了床边,可等了半天,夏棠还是坐在窗边一动不动。
他也不好意思催促,只能尴尬的问道。
“你看的什么书?”
“诗经。”夏棠轻声回道。
“这书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倒背如流了。”
贺辞言得意的说着,“你书读的少,这诗经未必看的懂,还是看看女戒,女训更有用处。”
成婚之前,他就听说过,夏棠字都认不得几个,今日捧着诗经看,也是装模作样,知道他喜欢才情好的女子,想要吸引他的注意。
“今日别看了,过来伺候我歇息。”
望着她雪白的玉颈,他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夏棠抬眸看着他,轻笑着合上书,“好。”
就知道她是在故作矜持,贺辞言起身,撑开双手,等着她给自己宽衣。
夏棠扶上他的胳膊,勾了勾嘴角,随即一个用力,只听咔嚓一声。
房间便传来一声哀嚎声。
“不好意思,我下手太重了,你没事吧?我继续为你宽衣吧。”
夏棠故作无辜的想要扶上他的另一只胳膊。
“你…啊…快请大夫。”
贺辞言边叫边往外面跑。
望着他狼狈的背影,夏棠嗤笑一声,这点小痛都受不了,还真是娇生惯养。
在战场上断个胳膊,简直和喝水一样简单,谁又会喊一声痛呢。
还想和她圆房,那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命。
贺辞言也没脸对外说,自己是被夏棠拧断了胳膊,只说自己是不小心摔倒了。
贺老夫人心疼的不行,夏书薇倒是高兴,知道暂时两人不会圆房了。
皇宫
上次来到这个地方,还是两年前的那个新婚夜。
知道东来国突然袭击,她连喜服都没有脱下,就自请上战场。
东来国一直是母亲的心腹大患,她说过只要有她在一天,就不允许东来国踏入武朝半步,母亲不在了,这件事她也要延续下去。
好在这次东来国大败,加上他们内部朝堂的纷争,近几年都不会再有心思攻打武朝了。
等几年之后,母亲手下的兵全都成长了起来,他们也有能力守护边关。
自己也无需再为战场上的事情操心,她就遵从母亲的意愿,安稳的过日子。
想到这,她深吸一口气,朝着皇宫走去。
她并没有直接去找皇后娘娘,而是来到御书房,求见皇上。
本来正在看奏折,心里烦恼的皇上,听到她求见,顿时眉目舒展。
“快让她进来。”
夏棠走进来,跪在地上,“给皇上请安。”
“快起来,两年没见,长大了。”
皇上望着她一脸慈爱,“这两年你受苦了。”
“守卫武朝疆土,是臣女的职责,不觉得苦。”
夏棠起身,垂眸回道。
皇上欣慰的点头,“这次打败东来国,你功不可没,朕本来是要嘉赏你的。”
“可你提前来信,要隐藏所有军功,还要朕将奖赏给贺辞言,朕并未下旨意。”
“多谢皇上。”
无需多言,回到贺府的那一刻,她就知道,皇上没有给贺辞言升职,是想要让自己回京,看清自己的夫君,值不值得这样做。
这两年来,但凡她立了功,都让皇上将奖赏给了贺辞言。
否则以他的能力,怎么可能升的这么快。
“是臣女眼瞎,贺辞言不配做礼部侍郎,连这郎中之位,他都配不上。”
“你能看清最好不过,莫要像你母亲一般…”
想起那个英姿飒爽,明媚张扬的女子,皇上就忍不住叹息一声。
明明那般聪慧,为何非要选择平远侯那样懦弱无能的男子。
难道只为了躲着自己吗?
想到往事,皇上的眼神不由的一暗。
“贺辞言,进士出身,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慢慢培养,也会有所成就,可他心性太差,升职又太快,现在有些自负了。”
皇上无奈的摇摇头,若不是夏棠的缘故,贺辞言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可现在的他,俨然觉得是自己才华横溢,看不起帮扶了他的妻子。
“皇上圣明,从前是臣女错了。”
她母亲已经证明了,将一个男人扶持起来,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偏她还不信邪,又一脚踏了进去。
所幸,她还有机会抽身离去。
“臣女今日前来,就是想要反悔,之前请求之事。”
“只这一件事?”皇上挑眉,眼中有着不易旁人察觉的情愫。
“还有一件,就是臣女想要和贺辞言和离。”
夏棠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听到这,皇上顿了一下,“你也不必如此,有朕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这件事是皇后的过失,让她下旨,将夏书薇贬为妾室即可。”
“夏书薇是该为妾,可贺家臣女也不想再留了。”
就算她不做这个正妻了,那这个位置也不能夏书薇坐。
她想要的,自己偏不让她得到。
“你可想好了,一旦和离,你的名声就毁了。”
“臣女不在乎什么名声,大不了一辈子不嫁。”
不嫁人,她也可以自己过一辈子。
“那你是想要同你母亲一样当将军,还是…”
皇上神色晦暗不明。
文华堂 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柩,和烛火一起照映在堂上。
夏棠坐在黄花梨竹节椅上,一身红色铠甲,将她的身体紧紧地包裹住,一头青丝也全都束了起来。
一路风尘仆仆,脸上还有未擦拭干净的尘土。
她端着手中早已凉透的茶水,不解的望着眼前依偎在一起的两人。
一个是她两年前成婚的夫君,一个是她的嫡亲堂妹。
她才从战场上回来,连衣服都未来得及换,就听到她的夫君已经停妻再娶的消息。
何其讽刺。
她在战场拼死建立军功,才为他带来了今日的荣耀,他却在这繁华的都城里,享受着荣华富贵,和如花美眷。
两人在成婚当天,她就去了战场,这一去就是两年,她从没要求过,他能为自己守身如玉。
他可以纳妾,可怎么能娶平妻,还是她的堂妹。
这简直是在狠狠的打她的脸。
似是察觉到她阴沉的神色,夏书薇纤弱的身子,有些害怕的往贺辞言的身后躲了躲。
怯生生的喊了句,“夫君。”
贺辞言当即挺起胸膛,往前站了一步。“夏棠,我和书薇的婚事,是皇后娘娘赐的。”
“皇后娘娘说的平妻?”夏棠淡淡的问道。
贺辞言一噎,脸色有些涨红,“一年前传来你失踪的消息,当时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书薇也是以正妻的名义进的府。”
“如今我没死,我回来了,那要怎么算?”
原来在她九死一生逃亡的时候,京城这边却忙着清除她存在的痕迹。
夏棠掀起眼皮,懒洋洋的看着他,常年战场拼杀的原因,哪怕没有刻意的施压,她的眸中依旧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肃杀之气。
让如今已经做到郎中之位的贺辞言,心中微微一颤,不自觉的有些心虚。
“如今…你和书薇都是八抬大轿,名门正娶进的贺府,皆是我贺某的妻子。”
“你先进门,又是书薇的姐姐,自然你为大,书薇为小。”
“那书薇是愿意当妾了?”
“什么妾,夫君说的是平妻。”
柔弱的夏书薇,听到妾这个字,当即厉声反驳着。
眸中没有丝毫的惧怕和愧疚,还有些得意洋洋的挺起微微隆起的腹部。
“对,是平妻。”贺辞言连忙附和着。
“夏棠,我和书薇情投意合,琴瑟和鸣,她就是我的妻子。”
“这对你来说是不公平,可如今已成定局,你若同意,我感激不尽,以后也定不会亏待你,你若不同意…”
“不同意如何?”夏棠挑眉看着他,眼中带着讥讽,她就赌他不敢说出那两个字。
贺辞言脸色涨红,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不同意也要同意。”
“呵…还从来没有人敢逼我夏棠,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夏棠眼神一凛,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下,“桃然,我累了,回房。”
说罢,不再看眼前的两人一眼,就阔步走了出去。
望着她挺拔的背影,贺辞言只觉地冷汗浸透了整个后背。
夏书薇柔声说道,“夫君,我这个堂姐,从小就强势,她看中的东西,任何人都碰不得,她会不会对我…”
说着,她眼眶微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担忧的望着自己的夫君。
刚被夏棠打压住的心理,在这一刻又膨胀了起来。
贺辞言环住她的肩膀,将她抱进怀中,“有我在,贺家还轮不到她放肆。”
“可她毕竟刚立了功回来,若是她以军功要挟,皇上会不会让你休了我?”
“她哪来的军功?”
贺辞言的眼神晦暗不明,语气中带着几分气愤,“连宫里的庆功宴都没能参加,可见皇上根本看不上她,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姚将军的女儿,就能成为第二个姚将军了。”
“姐姐也是,仗着是大伯母的女儿,又会几下拳脚功夫,就非要上战场,没立功不说,肯定给将士们添了不少的麻烦。”
夏书薇叹息一声,“不过看在大伯母的份上,皇上和将士们也不会怪罪她的。”
本来知道夏棠得胜回朝,她很是担惊受怕,毕竟她是百姓们敬佩的女将军,若是立了功,皇上肯定会护着她的。
若再给个官职和赏赐,到时候她平妻的位置肯定不保。
怎么说,她也是尚书之女,这京城中的第一才女,怎能为妾。
她的眼神暗了暗,又看向自己的腹部,从前她不会相让,如今有了孩子,更不会相让。
临雪院
卸下厚厚的铠甲,梳洗干净,夏棠坐在梳妆镜前,眉头紧锁。
桃然轻柔的梳着她的秀发,脸上全是愤愤不平,“小姐,贺家实在是欺人太甚。”
她家小姐嫁到贺家,已是下嫁,他们竟然还敢这般作贱小姐。
“欺人太甚的何止是贺家。”
夏棠自嘲的笑了笑,若是她身为平远侯的父亲,为她主持公道,叔叔还有贺家,哪里敢如此。
显然,这件事还有他亲生父亲的一份功劳。
怕是连他都巴不得她死在战场上吧。
“将军走后,侯爷真是越来越不着调了。”
桃然心疼的望着她,“小姐,这场大战,您才是最大的有功之人,若是你不隐藏那些军功,他们定然也不敢这般怠慢了你。”
桃然实在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以小姐的军功,当个一品将军,都不在话下。
偏偏她家小姐,要隐藏全部的军功,这般寂静的回到京城,才被人看扁了。
“母亲不希望我走她的路,上战场,已是违背了她的意愿。”
她的母亲,武朝最厉害的女将军,在战场厮杀了大半辈子,唯一的心愿,就是她能过平凡的日子。
找个夫君,安稳的度过一生。
贺辞言,是母亲临终之前为她挑选的夫君,母亲觉得他老实本分,能给自己安稳的生活。
可是,母亲打仗很厉害,看男子的眼光实在一般,父亲是如此,贺辞言也是如此。
“那小姐接下来什么打算?”
“既然贺辞言无情无义,那我也没必要留恋,还是和离的好。”
总之,她和贺辞言也没见过几面,没什么感情可言。
既然他和夏书薇,郎情妾意,那就成全了他们。
不过,她夏棠也不是好欺负的,在和离之前,欠她的东西,都是要还回来的。
“去临雪院。”
夏书薇这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丫鬟,她只觉得胸口堵了一口气。
她也没脸再去临雪院,只厉声说道,“马上滚回来见我。”
说完,便拂袖离去。
而当贺老夫人来到临雪院时,夏棠正坐在院子里,悠闲地品茶。
“贺老夫人这么早,要不要坐下来,喝杯茶?”
贺老夫人见状,直接快步上前,直接将茶打翻在地。
“夏棠,你怎么这般恶毒,都要和离了,还对言儿下毒手。”
夏棠平静的擦了擦手上的茶水,一脸无辜的说道。
“我下什么毒手了,我一直都在这临雪院,可从来没出去过,贺老夫人这话,我真是听不懂?”
“你…”
贺老夫人想反驳,却哑口无言,这临雪院除了她们主仆俩,也没别的下人,她就是想找证人,也没有。
更何况,本就是她算计夏棠在先,如今也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看来,还是我小看了你。”
“我就是一个小人物,贺老夫人也不必高看,只要别惹我就行。”
夏棠又倒了一杯水,冲着贺老夫人举了举,随即便一口饮下。
到了午时,圣旨也到了。
在屋内躲了一天的贺辞言,也不得不出来。
太监一见他这副模样,微微一愣,尖声问道,“贺郎中,这是怎么了?”
贺辞言瞪了一旁的夏棠一眼,随即便不情不愿的说道。
“昨晚喝醉了酒,不小心磕到了。”
“那贺郎中可要小心些了。”
太监也不在乎他话中的真假,看了眼人到齐了,便打开了圣旨,高声念道。
“夏棠,贺辞言听旨。”
“夏棠接旨。”
“贺辞言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贺辞言和夏棠情意已尽,今赐两人和离,以后男婚女嫁,再无关系。”
“另,夏棠在与东来国的战争中,英勇无畏,屡建奇功,特封为朝华郡主,赐黄金百两,良田百亩,郡主府邸一座。”
“什么…”
贺老夫人真的要晕倒了,不是说夏棠没有建功吗,怎么突然被封为了郡主,还赐下那么多的金银珠宝。
若是这些荣誉,都给到贺府,那该有多好。
不理会众人各异的神色,太监继续宣读道,“贺辞言,身为礼部郎中,玩忽职守,毫无作为,今从礼部郎中降为从六品员外郎,望以后尽忠勤勉,言出即行,钦此。”
“郡主,贺员外郎,接旨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棠欢喜的领旨谢恩,而贺辞言顶着一个猪头,呆愣在了原地。
见太监脸色不悦,贺老夫人连忙推了推他,贺辞言这才反应过来。
头重重的磕到地上,“臣领旨,谢恩。”
“郡主,平远侯府或者郡主府,皇上都派人传过话了,你想回哪里都可以。”
“你已是和离之身,若是不想再回夏家,也可立个女户,独居郡主府。”
听到公公的话,夏棠心中一阵感动,“多谢皇上隆恩,只是如今父亲尚在,我立女户有些荒唐,还是先回平远侯府吧。”
她想要立女户,只不过,还不是现在。
“好,那奴才就回去了。”
公公只负责传话,如何选择,由夏棠自己决定。
“多谢公公,奴婢送送您。”
桃然连忙上前,将一个荷包塞给了公公,公公偷偷的掂了掂分量,当即喜笑颜开。
随即也不屑的瞥了眼贺辞言,还世家呢,连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也难怪没落。
这以后没了夏小姐,贺家再想起来,就难了。
最起码,在皇上在位期间,是绝无可能的。
现在无论是贺辞言,还是贺老夫人都没有心情,在乎他怎么想的。
夏棠说的,是众人心知肚明的事情。
可贺辞言自诩正人君子,极其好面子,又怎么愿意承认,他是想要依靠妻家的无能之人。
“胡说八道,我当初娶你,一是因为母亲和姚将军关系好,二是因为觉得你也是个好女子。”
“谁知,竟是我瞎了眼,你不止没有规矩,心肠还这般恶毒。”
“我知你这般无理取闹,是嫉妒书薇,可我与书薇是京中的才子佳人,我们志趣相投,心意相通,于你,我只有责任,没有感情。”
“哈哈,真是一个才子佳人,虚伪至极。”
夏棠真是被两人的厚脸皮惊住了。
“从前的事情就不论了,你也不会承认,那就说说今天的事情吧。”
她上前两步,走到夏书薇的面前,“你刚刚说我打了你?”
“没…姐姐没打我,是我不小心跌倒的。”夏书薇害怕的往后缩了缩身子。
见她到这个时候,还在装无辜诬陷自己,夏棠也不再手下留情。
“你怎么会不小心呢,我就是打你了。”
“啊?”
这怎么还自己承认了,夏书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震惊的看着夏棠。
只看到夏棠勾了勾唇角,随即两个重重的巴掌,就落到了她的脸上。
她只觉得耳边一阵嗡嗡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打人对我来说再简单不过,不止打人,我杀过的人,成百上千,但我敢作敢当,从来不在背后打人的。”
夏棠不顾两人震惊的目光,继续说道,“什么贺家的管家权,你们稀罕的东西,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我要的东西,限你明天傍晚之前,全都拿过来,否则,我会让你见识见识,我手中棍棒的厉害。”
“你…你,你怎能对薇儿动手?”才反应过来的贺辞言,大声的呵斥着。
夏棠懒洋洋的看了一眼,他的胳膊。
贺辞言当即吓的后退了几步,昨晚胳膊的疼痛,他到现在还记得。
“真是毒妇,我们走。”
说罢,就快步离开了临雪院,连怀有身孕的夏书薇都顾不上。
没了靠山,夏书薇也只能不甘愿的离去。
“真是无聊至极。”
和她耍这些小心思,真是不知所谓。
夏书薇还以为自己拿捏了贺辞言,就能压的住她。
可她从来没想过,她夏棠从来不会依靠任何人。
贺辞言如今的一切,皆是自己给他的,等自己全身而退,夏书薇就会明白自己抢走的究竟是什么了。
皇后的圣旨下的很快,第二日一早,宫里的太监就来到贺府传懿旨。
将夏书薇从妻降为贵妾。
夏书薇听到旨意,直接晕了过去。
她本以为皇后是会帮着她的,毕竟这婚事是她赐下的。
夏棠回来她就从妻降为妾,皇后脸上也会无光的。
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皇后竟会亲自下旨,将自己贬为妾室。
想到这几日自己的所做所为,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可她怎么甘愿,夏棠是侯府嫡女,她也是尚书府的嫡女,如今的侯府只是一个空壳子,夏棠根本比不上自己的。
她怎么能屈居人下,她腹中的孩子,更是不能为庶出的。
想到这些,她眼泪汪汪的看着贺辞言,“夫君,我不能做妾,我们的儿子更不能是庶子的。”
贺辞言满脸心疼,“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如今皇后已经下旨,我们总不能抗旨的。”
除非皇后收回成命,或者皇上再下圣旨,否则夏书薇只能为妾室。
“肯定是夏棠做了什么,她昨日进宫面圣,今日皇后就下懿旨。”
夏书薇紧紧的抓住贺辞言的胳膊,“可是夫君不是说,夏棠没立功,皇上根本不待见她的吗?为何还会答应她的请求呢。”
如今姚瑶不在,平远侯没有实权,而自己的父亲是吏部尚书,正得盛宠,又是皇后和太子的人。
皇上和皇后,怎么还会偏帮夏棠呢。
“应该是夏棠,以姚将军从前的军功请求的吧,皇上仁善,这才同意的。”
贺辞言垂眸,心中盘算着,自己的那位岳母大人,在皇上面前,还有几分薄面。
以及夏棠对自己的助益究竟有多大。
虽然他心里更喜爱的是知书达理,才华横溢的夏书薇,可若是夏棠能给他带来更大的助力。
他自然也愿意让夏棠做正妻的,毕竟他当初娶她,也是为了此目的。
“不行,不能让她如愿。”
夏书薇从床上坐起,“我要回一趟夏家。”
她的靠山还多着呢,决不能让夏棠如愿了。
“那…多带两个丫鬟陪着你,我还有公务要忙,就不陪你去了。”
这夏家自己的事情,他还是不参与的好。
夏书薇也没有多想,当即就往夏家走去。
她的一举一动,自然没有逃过夏棠的耳目,她白玉般的手指,撑着下巴,轻笑出声。
“桃然,你说我那位亲生父亲,是帮着她,还是帮着我啊?”
“这…”
桃然不知如何作答,在任何人看来,平远侯都该帮着自己的女儿。
可从夫人离世之后,侯爷就变了。
“罢了,也该回一趟夏家,不为别的,我的弟弟还在那呢。”
若不是为了夏耀,她真想和那个夏家断绝关系。
想到那个家,以及自己所谓的父亲,她就觉得讽刺至极。
她从小跟着母亲在边关长大,后来又独自流浪江湖,与父亲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
可每次见面,他也都对自己疼爱至极,曾经她也觉得,自己有个好父亲。
在母亲去世两个月,他就急着让自己嫁入贺府。
本以为他是为自己着想,同母亲一样,希望自己过平稳的日子,不疑有他,她同意出嫁了。
可在她成亲的第二日,她的那位好父亲,也成亲了,迎娶了一个女子。
那个女子没有成过亲,可却带了一个十岁的孩子入府,那孩子也姓夏。
若不是她当时正在奔赴战场的路上,她非要提刀让那场婚礼见血不可。
后来,她调查得知,那女子是个商户之女,是父亲有次下江南遇到的,后带回京城,一直养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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